<GM> ————冒险开始————
<GM> “吱呀”——,长有霉斑的旧木门被缓缓推开,一个没有头发的脑袋,或者说光头出现在了你们的面前。
<GM> “哎……又是这样。”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随着一道柔和的光芒出现,他的面孔开始缓慢出现了变化……面貌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多出了很多突出的紫色的血管……以及一双紫色的双眼。“幻面术还需要改进,我好像感觉不到我的舌头了……”
<GM> 里塔森博士,这一个月以来一直在带领你们调查一个叫做“消逝时刻”的事件……而这件事情与你们所有人息息相关。
<GM> “算了,这不重要。凤蝶,之前教你的录音海螺熟练了吗?这次的内容都录进去了吧?”里塔森博士拽着自己的嘴唇看上去是在测试它到底还有没有感觉。至于这个【录音海螺】则是里塔森博士改良的【窃音海贝】的变体,有更长的持续时间。
<凤蝶> 凤蝶摆弄起了自己手里被称作录音海螺的东西,确保它还在通常运转——然后向忽然变异了的里塔森博士点点头,“至少它直到现在还都没出什么问题……”
<拉瑞蒂·克柔> 我研究起他脸上的紫色——不禁担忧地心想,他也许需要一个热水澡或者别的什么。
<GM>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走到坐在桌前的史黛拉身旁探出头看了看她面前的卷轴记录。“字挺好看的。诶……我感觉到我的舌头了!”
<史黛拉> “我该谢谢你的夸奖吗?”史黛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礼貌性地笑了笑,开玩笑般地回应道:“要是几百年的时光还不能让一个人将字迹给练好,我想他还是找个绳子上吊自杀或许会更好些。”
<海达•艾佛> “……”海达平静地眨眨眼睛,她倒是觉得这样突出紫色经络的面孔相当亲切——在阿肯斯塔这样的脸到处都是,有的人还会根据那天嗑的炼金灵药显现出不同的颜色。她感受着奇怪的波动在那些细管中流动,不禁回想起那些炼金厂子七绕八绕的炼金排污管,有的好勇斗狠的霾都小子会切开管子,看谁坚持喝里面废水的时间更长。
<GM> “你这样盯着我我会害羞的,海达?”随口开了个不算玩笑的玩笑后他拍了拍掌,“好了,都围过来吧,让我们回顾一下这次访谈。看看有什么当时遗漏掉的地方。”
<GM> 说罢,他还走到了一面窗户的面前,敲了敲上面的玻璃:“喂喂喂,夜蛾,你在里面吗?”
<GM> “还是在这?”他俯下身子看着桌上的时钟。
<夜蛾> “在这里。”一道银光闪过,少女平淡而毫无表情的脸庞出现在博士背后的窗户上。“找我有事吗?”
<凤蝶> 她捧着海螺走了过去,好奇地随着里塔森博士的目光看向了窗户。
<史黛拉> “当然我早已经准备好了。”史黛拉顺着里塔森的动作扫向了四周——随后触不及防地与那位忽然出现的少女对上了视线。
<史黛拉> “你的出场方式还是那么有特色,小夜蛾。”多日的相处早已让史黛拉从最初的惊吓慢慢演变成接受了,她早已习惯这位能在各种放光面上神出鬼没的同伴,所以只是平静地招招手示意这位迟来的少女加入研究之中,“里塔森博士在召集我们回看访谈,过来看看吧。”
<拉瑞蒂·克柔> 我走了一会儿神,望了望窗外的景色,结果碰见了一张突然出现的脸,我对她说,“嘿!”然后继续坐回桌子边。
<海达•艾佛> “嗯。”海达淡淡地应了一声,听上去没什么波动,目光却从里塔森的脸上转移到窗前,她的这声不知道是在回应博士的话还是在欢迎同伴的出面。
<夜蛾> “嘿!”夜蛾露出了一个和拉瑞蒂一模一样的表情,用完全一致的口型张开嘴,向她打招呼。随后,又恢复到了刚才平静的表情。
<GM> “没有没有,只是这份录音可能需要大家一起听一下,多一双耳朵,多一个想法。你在镜子里面听得到外面的声音吗?额,这个问题待会再研究。”里塔森接过海螺,把它放回到桌子上。他用手指戳了戳海螺的尾部,一点魔力的光芒注入之后,之前的录音开始播放了。
首先,我向任何未来的学者道歉。鉴于“消逝时刻”和我随后的调查,我必须转录大量的患者记录,最近我有必要利用这种新的记录方式。当然,鉴于最近我有了新的助手,文本资料应该也能对应留存下来。无论如何这个脚本魔法确实让我能够记录的更快,但法术还存在一些问题,可能出现细节上的记录不全。希望未来能有人对此加以改进吧,也许这项繁重的任务将落在你身上,未来的研究人员……不得不说,我羡慕你们。到你们那时,会不会有更先进的手段呢?
<凤蝶> 凤蝶小幅度地对着镜子里的少女招招手,做出一个“早”的口型但没有作声。她认真地听起了录音。
我准备进去了,之后的录音内容由于墙壁的阻隔可能会存在模糊的情况。我将与这位自称“我们”的患者面对面交流,法莱斯玛保佑,希望他和之前表现得一样精神还算稳定。
<拉瑞蒂·克柔> 我换了只手托腮,忍不住开始把玩起手链上亮晶晶的小石头,又开始走神,走了会儿神之后又突然被“自称我们的患者”吸引了回来。
【接下来是一长段通常的问话】
……好,就是这样。别那么紧张,就像和老朋友说话一样告诉我在那一天,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不会再谈论那扇门后的事情,也不会再谈论我当初为什么要进去。我已经谈过所有这些内容了;如果我再重复一遍,我想我会再次尖叫,我觉得我应该跟你说这些。(这是患者的声音)
<拉瑞蒂·克柔>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又开始悄悄地抖腿。
<史黛拉> 群星的恩赐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听到这段话史黛拉叹了口气,下意识将视线透过面纱转移到了胸口之处,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下锁骨下那门扉状的胎记。
好吧,冷静,不如这样,跟我说说“他们”的事情吧?
【这一段是长久的沉默】
<GM> 但当时正处于单向玻璃背后的你们能够记得:
<GM> 那时,患者张开嘴,用双手的手指抓住嘴角,开始把它拉得更宽,直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张开。
<GM> 有一刻,你们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黑暗而闪闪发光的东西蜷缩在象牙笼子后面,而当你们一眨眼,它已经不见了,你们的注意力完全被病人的牙齿占据了。病人的整个口腔内部都排列着扁平、闪闪发光的臼齿。就好像在大地之上不断涌现而出的,新生的晶体矿石一般。然而,这些都在一名人类患者的口腔内(至少看起来是人类),像一层真菌纤毛一样轻轻地生长着。
<拉瑞蒂·克柔> 啊!听到这里,她觉得终于有那么件自己能做的事儿了,她立刻动动手指,把那……那口牙……?用幻象做个三维立体图景出来。至于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看,管他的呢?
【嘎吱声音】
<GM> 这是患者在“闭上嘴”,或者说将嘴合拢到一个通常人类所能张开的幅度时,骨头再次重新排列,他的下巴发出了令人恐惧的声响。
<史黛拉> “啊我记得这一段,他口腔里的‘家庭成员’真是非常拥挤。”史黛拉掩嘴啊了一声,伸手指了指拉瑞蒂变幻出来的幻象。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立刻快乐地指挥牙齿表演一个天女散牙。
每天早上都有新的牙齿长出来,现在我的嘴已经被塞满了。我既害怕又希望他们能够接着长下去。里塔森医生,你觉得你现在的情况如何?你也穿过了那道门,对吧?让我看看你的“家人”…(这是患者的声音)
等等,不,请别,别动!不,住手!……【随后是此起彼伏的两道急促的脚步声,而等门的声音出现后,脚步声更多了,而后来的脚步声属于你们】。
<凤蝶> 就像是枯萎之后又会立刻长出一茬的海藻。凤蝶的思绪逐渐在播放的录音中飞向神游之境,她的眼前一时间甚至浮现出了那口回忆中的牙……不,这好像不是纯粹的幻觉——而是来自于一些十分还原的幻象投影,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眨了眨眼睛,停止了胡思乱想。
<海达•艾佛> 海达的神色在这一刻变得相当忧愁……不是因为她畏惧于这种奇诡的面相,而是“那扇门”带来的变故本身……她的眉头轻轻蹙起。虽然大家的“问题”各不相同,但总有一些这样危险的症状可能出现在被害者的身上,她将金属手背抵在自己的额前,靠那一抹冰冷平静自己的思考。
<GM> “好了,之后记录的内容就不属于‘访谈’了。幸运的是我的下巴没有病人12,哦,这是我两秒前刚给他决定的编号。总之,我的下巴没有脱臼。虽然舌头被拽得有点麻木,但是没断就好。”里塔森博士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夜蛾> 镜中的少女双手向前,做了一个好像撕开什么的动作。随后,镜子中间裂开一道缝隙,她从中走了出来,就仿佛只是平常地推开一扇门走了进来。
<夜蛾> “在哪里录到的记录?”她发问道。
<GM> “就在隔壁临时赶制的‘审讯房’……还是叫访谈间吧,当时你应该不在。”
<拉瑞蒂·克柔> “我真为您高兴。”她喜滋滋地说,“我听说,没有被主人守护好的牙齿,会跑进下水道变成小妖精。”
<史黛拉> “嗯...有主人守护的话则会变成妖精的家~”史黛拉笑了笑张开嘴亮出了自己那一排光洁的牙齿——只不过随着她的话落下一幅幅长相各异的面孔从牙龈的表面浮现了出来,探头探脑地看向了外面。
<拉瑞蒂·克柔> “……哎呀!真了不起!”拉瑞蒂以一个不那么礼貌的速度飞快地凑近了,她眼睛亮闪闪地悄悄和它们打了招呼。
<史黛拉> 附着在牙齿上的精魂眨了眨眼睛,怯生生地朝拉瑞蒂问了个好随后害羞地钻了回去。
<GM> “这位患者不仅出现了特异的现象,毕竟和少数经历者一样出现了极度的偏执情绪。你们有什么想法吗?没有的话,我们可以先把具体的研究放一边,正好有件事情我需要通知你们。”抹了半天光头上的汗一点不见少,里塔森博士不得已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块黑色手帕来让汗水远离他饱经风霜的额头。
<史黛拉> “我想这可怜的孩子应该被门后的某些事物逼疯了,嗯...毕竟任何恩赐都有代价的,很遗憾他没能承受住。”史黛拉眨了眨眼,“所以是什么事?”
<拉瑞蒂·克柔> “是什么样的事情呢?”她觉得此刻一定要问出这样一句话了。
<海达•艾佛> “这种变化可逆吗?——或者说它的影响有可能消除吗?就这位……朋友的牙齿来说,尚且可以打碎了之后重新修正,但是若影响发生在骨骼……内脏……心神乃至于灵魂本身……很抱歉,我对不可控的变化总是抱有戒心,阿肯斯塔的人都是这样,出门看法力风暴或是抽突变药剂盲盒时留下的毛病。”
<GM> “我不知道,至少目前还没有案例。当然,这也是我们今后研究的重要内容,不过有一个问题是……这些患者……或者说消逝时刻的经历者……他们真的希望它可逆吗?”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看向了你们,你们也经历过那一天,也获得了特殊的能力“……就像病人12对他的‘家人’们一样,你们希望失去自己在那次事件中获得的特异吗?”
<夜蛾> “您在问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少女说,“目前我们没有发现逆转的方法不是吗?那么思考这些对此刻恐怕没有帮助。”
<海达•艾佛> “的确是我的问题,亲爱的。”海达深吸一口气,又化作轻轻的一叹,将冷冰冰的手从面上放下,她很快就恢复了毫无变化的神色,“但是如果可以摆脱,我确实不大想要——不是每一份礼物都能让我动心。”
<拉瑞蒂·克柔> “我不希望哦!”非常明确地回答了,“让大家自己走自己的路去吧。”
<凤蝶> “我……我很好奇他提到的家人究竟是谁。”她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您先说吧。”
<史黛拉> “我不希望。”史黛拉摇了摇头,“我怎么会拒绝我那来自群星上的同胞们赠予我的礼物呢?”“虽然这份礼物对于某些人来说算诅咒了。”她又看向了那份研究报告。
<凤蝶> 凤蝶有些为难地笑笑,虽然考虑到大概不会有人真的和自己的牙过不去——即便它已经变样了,“这还真是……他们的感情很好。但如果说我自己的话……我不知道,也许……”
<GM> “额……虽然有点拟人,但应该指的就是他的牙齿……们。”里塔森博士长叹一声,“让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就是我要交给你们的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位老友,菲娅娜拉·喀菈莱斯翠,是的,她是一位精灵。她说她有关于消逝时刻的线索。而我认为,你们已经成长到足以去解决调查的难题了。”
<GM> “只是……不论你们之前是为什么跟到了我的身旁,这一次,我可能不能陪同在你们身边了。东边也有情报,但线人要求我一人赴会。所以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
<史黛拉> “哦,精灵?”听到了熟悉的词汇史黛拉的尖耳朵动了动,她已经很久没有和那些同胞们相处了,以至于听到这个词汇时久违地产生了一丝怀念之情。
<拉瑞蒂·克柔> “但愿您的路上没有太多的荆棘。”她越来越坐不住椅子了,就好像上面有东西在细细地咬着她似的,“就算有,坚持住!我们会像个英勇的骑士那样骑着魅影驹来救您的。”
<夜蛾> “一人赴会听起来很危险。”
<GM> “没关系,我信任那位线人,而且我的本事你们也不是不知道。”里塔森博士的笑容配上他诡异的紫色眼珠,总让人觉得他特别阴森。
<史黛拉> “确实你那止小儿夜啼的本事我还是很印象深刻的。”史黛拉鼓了鼓掌,“那么你准备去哪?虽然这不是我们该插手的了,但是我的好奇心现在正在作祟,所以我想满足它一下。”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信服地点了点头,如果一个人能够坦然地应对自己的光头,那么他也一定有自信应对其他的事情。
<夜蛾> “……带上一个怀表吧。”她沉默了一下,只是这样对博士说。
<海达•艾佛> “我有预感,你的旅途会很顺利。”海达说着祝福的话语,但嘴角只是略微抬了抬,“当然,我一般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凤蝶> “那位女士……她在哪里?”凤蝶有些担忧地看着里塔森博士的脸。尽管他现在的形象和睿智的学者可以说是不怎么沾边,但此时这些事情不太重要,“您也务必请一路保重。”
<GM> 博士对夜蛾和海达点了点头,随后转而回应凤蝶的问题。
<GM> “事实上,之所以现在立刻必须派你们去也是这个原因——‘她在哪’”里塔森博士从包里掏出一份地图摊在桌上,“还记得我们之前讨论过的内海地区所有已知的艾厄达拉的位置情报吗?”地图上有许多红点,每一个都是已知的艾厄达拉。而你们看到里塔森博士的手指指向了一个红点聚集在一块变得好像一块红斑的地点。
<GM> “七拱镇。”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知为何还扭头看向了……史黛拉。
<拉瑞蒂·克柔> 她立刻如释重负地弹了起来,跳到桌子边,装作很认真地在瞧着地图的样子。
<史黛拉> “当然,作为一名精灵我想很难不熟悉艾厄达拉吧。这也是我最初跟随你的原因不是吗?”
<凤蝶> 凤蝶凑过去仔细地观察起了地图。说实话,内海的地形对她来说无论哪儿都非常陌生,她有些困惑地歪歪头,试着用通用语复述一遍这个地名,“七……公镇?”
<史黛拉> “这个玩笑就不是很好笑了博士。虽然你的开玩笑水平一直都很烂,但是这个是最烂的一个。“史黛拉鼓了鼓嘴详装有些不快的样子,“我没记错的话七拱镇对精灵有特攻诅咒?”
<拉瑞蒂·克柔> “我们接下来去这里?”
<拉瑞蒂·克柔> 她伸手去捏一下史黛拉的脸。
<GM> “是的,就是那儿。据称那里的德鲁伊看守着七座拱门,整整七座,在同一个地方!而事实上,正如史黛拉说的那样,七拱镇长久以来都因其中的阴霾诅咒而闻名,这种恐怕的灾厄能够击杀进入其领域的任何精灵。有且仅有精灵。”
<史黛拉> 史黛拉的脸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被放了气!
<海达•艾佛> 没听过的地名,海达过于浅薄的阅历让她不知道该对这个任务地点表现出什么态度——当问题来到杀死精灵的诅咒时,她的眉毛跳了跳,眼神幽幽地落到史黛拉的脸上,她张了张口,试图表达出一点给对方的关心,但似乎完全没想好该说什么,最后她决定轻轻拉拉对方的袖子以当慰问。
<拉瑞蒂·克柔> 她捏了两下,又捏了两下,想要不动声色地带走一根头发,才记起这种事最好问问对方。
<拉瑞蒂·克柔> 嗯……我们现在在哪儿来着?
<史黛拉> “放心吧我没事。”回头给了海达一个安抚的微笑。
<GM> 你们现在在艾巴萨罗姆,世界之都!星石之岛!当然感谢地小人多加上岛上的有力政府,这里也是已知经历者最多的地方。
<凤蝶> “七……拱。”她学着其他人的话纠正了一下自己的发音,虽然仍然对那里直到刚才都还一无所知,“我们离那里……有多远?”
<史黛拉> “嗯哼,那你为何还要派遣我去?”她挑了挑眉示意里塔森给她一个解释,“我想你不是那种没素质地让员工送死的人,所以你肯定有某些杜绝诅咒的方法。说说吧。”
<夜蛾>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诅咒?精灵在那个地方展开过大屠杀?”
<GM> “不知道。诅咒的成因是一个谜,但菲娅娜拉在信里称,这次‘我们甚至有机会解开这个道德败坏的谜团’。”随后里塔森看向史黛拉,“而在这句话之前,菲娅娜拉还写到,‘七拱镇的阴霾诅咒突然消散!你猜猜是在什么时候?消逝时刻!',就在我们失踪的那一刻,七拱镇,这个艾厄达拉最多的地方,笼罩了许久的阴霾诅咒就这样巧合地消失不见?你们觉得这简直就是在明白地告诉我们它们之间一定有所联系吗?”
<凤蝶> “艾饿——艾厄达拉是精灵的传送门,但是那里却盘踞着针对精灵的诅咒……”她若有所思地思考着这二者之间的联系,“……现在已经消散了?”
<史黛拉> “你也可以称呼它为精灵之门,这个叫法会通俗易懂一些。虽然对于我那一些老古板同胞来说,这种叫法是一种蔑称,但是我对此还好。”看了看凤蝶艰难地发音,史黛拉无奈地笑了笑为她提供了一个简便的叫法。
<海达•艾佛> “也就是,精灵走到里面不会突然……唔,暴死了?诅咒有突然恢复的可能吗?如果史黛拉走在路上突然像……呃……”海达脑海中浮现出喝错药水的炼金术士浑身冒出三百种颜色和形状的水泡然后当然瞑目的画面,这就是她对诅咒的全部印象了,想到这里,她略表遗憾的梳理了一下头发,乃至于看着史黛拉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同情。“我一定会对天鸣枪默哀的。”她很认真的表示。
<GM> “是的,其实暴死不太准确,阴霾诅咒更像一种疾病,且显然具有某种魔法本质。首先你将会失去意识,随后变得枯萎皱缩,失去意识,最终分解为一团灰烬。所幸的是,它只会影响精灵。”说到这,他会尴尬地打住,“当然,我说‘所幸’并不是指我对精灵遭遇的悲剧幸灾乐祸!至于破解之法?据称阿肯斯塔那边有人用炼金药物成功给一名精灵延续了半个月的生命,还有一个天夏的精瑛精灵,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多活了一年。”
<凤蝶> “谢谢你。不过我还是想尽量说得标准一点……”她微微颔首向史黛拉笑着道谢,“所谓入乡随俗,我是这么想的……”
<史黛拉> 看来自己那群星上的同胞们在召唤自己的那一天还将那诅咒给一并带走了。史黛拉的眼睛亮了亮,“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虽然麻烦还有很多。我没记错的话那边的当地人和我的不少同胞们闹得实在是很不快。”
<拉瑞蒂·克柔> “所以,那位精灵女士现在就在那里,等着我们去找她。”她边说话,边分出一半注意力,把自己的发尾也变成紫色。
<GM> “是的,事实上此去河域诸国路途遥远,为了防止变数,你们必须尽快动身。”
<夜蛾> “这是值得一冒的险。”夜蛾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眼前唯一一名精灵,好像在评估她一旦患病能够支撑多久,“你在阿肯斯塔有熟人吗?”
<凤蝶> 精瑛的精灵,使用了不知名的延寿秘术……?凤蝶试图回忆一下自己有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传闻,“无论如何,那个诅咒无论是彻底消失了、还是只是暂时被压制,对我们来说都是个好消息……河鱼诸国?我们要去那里的话,大概要多久呢?”
<史黛拉> “我认识的唯一一个阿肯斯塔人就只有海达小姐了。”抱歉地摇了摇头。
<海达•艾佛> “我知道唯一治疗绝症的药物就是一颗精准的子弹,我之前还特地去学过如何将子弹射在一个能让人瞬间致死而不会感到痛苦的部位,但是很遗憾,截今为止没有体验者提供给我感想,所以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学会。”
<GM> “额……我倒是认识一个炼金术士,但他只擅长宅在家里研究炸药。”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觉得,哪怕现在就要动身也是可以的,倒不如说立刻换换地方才好呢!她在这薄薄的、发霉的木门里坐够啦,于是她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现在——我随时可以动身!”
<史黛拉> “所以博士你会提供一些必要的道具吗?比如易容帽。”她的精灵耳朵再度抖了抖,举起了手发表了自己的提问,“毕竟我作为精灵这个身份在那边可是很禁忌呢。”
<夜蛾> “我也是。为了避免诅咒卷土重来,我们应该早日——现在就出发。”
<GM> “没有,你们可以自己去大巴扎买一些。船票的话我已经放在门口的柜子的一层抽屉里了。对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需要我为你们回忆一下消逝时刻是什么?或者任何这类的问题吗?以防你们有人的特异是健忘?”
<夜蛾> “那是什么部位?”她看向海达。
<海达•艾佛> “我如果现在告诉你,哪天你被射到那里时就会提前感觉到痛了,不保险。”海达的表情毫无变化,很难判断她是在调侃还是认真的。
<拉瑞蒂·克柔> “我们要坐船了!”她忍住没有真的发出特别大惊小怪的声音,“等到了七拱镇,我们怎么去找到她?也许她正住在某一栋旅馆?还是说,也是自己想想办法?”
<史黛拉> 如果我有足够的资金买早就去买了!史黛拉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用一种注视黑心大老板的幽怨眼神盯——着里塔森。
<GM> “差点忘了……这个。”他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放在了拉瑞蒂手里,“‘飞去飞回来又飞去信封’,你们到那找到住处了,先在上面打个孔牵个绳子,然后在上面随便写点什么。之后就和放气球一样,就能跟着信封找到她了。记得别让它淋雨。”
<夜蛾> “你是在暗示有一天你会对我开枪吗?”她追问道,“从你的口吻听来,我还以为子弹能比哪怕是心理上的疼痛更快。”
<海达•艾佛> “我不会那么做,在你感受到之前,我就会心绞痛到扣不稳扳机了,亲爱的。”海达总算是笑了笑。“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欠缺一些幽默感。”海达歪歪脑袋,用自己的手背碰了碰夜蛾,她这么说着,自己的表情却又回到了那副平然的状态。
<夜蛾> 夜蛾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海达,随后,照着她的方式笑了一下,“幽默感很危险,会抹去真实感。随后,我们就无法再分清现实和玩笑了。”
<拉瑞蒂·克柔> 天啦,她真的很难忍住不现在就写点什么。但她得忍住。她真的得忍住。……也不是一定要忍住吧?“我会好好地画一副您的肖像的!”她热情洋溢地接过信封。
<凤蝶> 来到这里的旅途已经足够漫长,凤蝶完全不介意再坐上个把月的船。她垂下了眼睛,“我们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吗?像是那位女士是个怎样的人,会不会不好相处……”
<海达•艾佛> “我没意见。”海达回答得很简练。
<GM> 理塔森博士半倚在手杖上,似乎露出怀旧的神色。“她是我在安定下来主持研究工作以前的一位旧旅伴。也是一位优秀的学者。信任她对你们而言绝对是明智之举。我说再多都不如你们和她亲自见一面。”
<拉瑞蒂·克柔> 然后她好像明白了点现在正在发生的事,用一种自以为很小声、实际上很大声的声音说,“我还有一个金币、九个银币!借给你。”
<史黛拉> “真巧,我还有一个金币、两个银币。加在一起看起来还不够凑易容帽一个零头....”再次气鼓鼓地进行个盯——
<凤蝶> “我明白了。”她矜持地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没有其他的问题了,“……我会替您向她问好。”
<史黛拉> “不过嘛,我早就知道博士是靠不住的。”吐了吐舌头,“等靠近七拱镇我就只能变成小猫小狗跟随在你们身边啦,到时可不要太惊讶。”
<凤蝶> “也、也别这么早就放弃,说不定我们可以去大巴扎上看看,有没有清仓的打折货……?”
<史黛拉> “也是呢!我记得海达小姐的特异能力是和好运有关来着,那么拜托你啦——”
<海达•艾佛> “这个我也没意见。”海达眨眨眼睛,回答得很简练。
<GM> 时间紧迫,你们分头去大巴扎逛了一逛,大多数人一无所获,不过海达倒是有所收获,她找到了一个劣质品的地毯,上面大大的写着“亲朋好友砍一刀!好货全部带回家!”
<GM> 总之花了一些口舌,这位阿肯斯塔人花了五个铜币就把一个破破烂烂的看上去像是易容帽一样的东西带了回去。商家是这么说的:“要用的时候就使劲拍他,就和你们拍机器一样。拍一拍,会好的。”
<海达•艾佛> “我觉得这个东西很有性价比。”海达做了一个手刀的动作,在帽子上虚晃一拳,“如果它不管用,我记住了那个商贩的脸,我们可以改成殴打他的脑袋。”
<史黛拉> “我有点担心到时大海的颠簸会不会让它自动触发了...”但对于5铜币的帽子她也不能要求太多了,只能将其先凑合着套在星仔的头上来看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