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美蘋果園

跑團活動區 => 網團活動區 => 闲暇之人的堆砌之物 => 主题作者是: 欣诺 于 2024-05-13, 周一 19:58:53

主题: 【LOG】【PF2R】《界门行者》
作者: 欣诺2024-05-13, 周一 19:5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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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门行者》

引用
“传送门已开启——如果你敢,就踏进去吧。”

在三个月前,你们经历了一场全球性的神秘异变:消逝时刻。在那个夜晚,名为艾厄达拉的精灵遗址放射出炫目的白光,而恰巧位于周遭的人们则在光芒中看到了自己最为欲求之物,因而情难自禁地走入其中。大部分人都没能回来,而像你们一样得以平安回到原地的幸运儿,则发现自己在这段时间的记忆消失得一干二净,且在颈后出现了诡异的刺青,其中有些还得到了某种超自然的特异能力。这些从消逝时刻中返回的人们被称作“界门行者”。你们在调查消逝时刻的真相,追回自己失去记忆的过程中,听闻一名叫爱德华·理塔森的乌斯塔拉夫学者正召集全世界的界门行者,资助他们深入研究消逝时刻以及开发自己的特殊能力。因此,你们这些带着不同动机与特殊能力的界门行者,一齐来到了理塔森博士的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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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GM:里予
“惊蝉小姐”海达·艾佛利:人类女性枪手,老公失踪的寡妇,穿越门的原因是为了转运,现在是为了查明真相找到爱人再度踏上旅途。(PL:浅夏)
“珍奇乌鸦”拉瑞蒂·克柔:人类混沌裔心能者,曾为马戏班的成员,穿越门的原因是被门后绮丽的色彩世界所吸引。(PL:小行星)
“镜中少女”夜蛾:诞生在乌斯塔拉夫一个教团的镜像复制体奇术师,原身为白化侏儒,被门后那满头绚丽彩法不被白化症困扰的自己所吸引而踏入了其中。(PL:梦游)
“迷津闪影”凤蝶:从明海来的天夏女子,人类替换儿魔战士,为了获得掌控人生的力量踏入了门后。(PL:小豆)
“星间栖魂”史黛拉:因为意外在人类社会长大的精灵灵媒,为了避免孤独于是将情感寄托在星空上,因此被门后群星上的故乡所吸引踏入门扉之中。(PL:欣诺)
目录
七座拱门之谜·一:精灵与狗不得入内

log01:界门行者,出发! (https://www.goddessfantasy.net/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293619#msg1293619)
log02:提着灯儿穿界门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294871#msg1294871)
log03:哪来的狗?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297337#msg1297337)
log04:狗与马与德鲁伊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297719#msg1297719)
log05:博兰!我到黑森林大街了!你人呢!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299140#msg1299140)
log06:警惕巨大喷流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299366#msg1299366)
log07:博兰和他的牙?拿来吧你! (https://www.goddessfantasy.net/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303574#msg1303574)

七座拱门之谜·二:阴森森心慌慌

log08:枯瘦之地与无尾之鱼 (https://www.goddessfantasy.net/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305225#msg1305225)
log09:怪梦、逃亡、病村,这里是COC片场吗? (https://www.goddessfantasy.net/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306067#msg1306067)
log10:病村疑案,哪方才是真? (https://www.goddessfantasy.net/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306336#msg1306336)
log11:流连过去之人与迈向未来之人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307632#msg1307632)
log12:林中黑影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308807#msg1308807)
log13:装逼人必须死...很多次!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313071#msg1313071)
log14:蝴蝶的凋零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49143.msg1313437#msg1313437)

番外

段子楼 (https://www.goddessfantasy.net/bbs/index.php?topic=149142.0)
主题: 角色楼
作者: 欣诺2024-05-14, 周二 00:17:58
引用
界门行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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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津闪影”凤蝶
          ……乐尽哀来,会者必离,盛者必衰,生者必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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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人类 魔战士·诡笑锋影
特异能力 化茧成蝶
年龄 19 速度 30尺 感官 昏暗视觉
背景 掌控力量 出生地 明海 信仰 黛丝娜
外貌 这个一身行者打扮的天夏女子寻了处座位,道声叨扰后便入席而坐。她一头深黑的长发自然地披散至腰间,露出白皙的肌肤,只见此人虽有着超凡美貌,面上却总是无太多表情,当下也不例外;但再细细看去,那一双眼瞳恍如妖魅:左眼呈浅淡黛色,右眼却如血般鲜红——毫无疑问,此乃非人之证明。她身披一件在明海似被称作羽织的暗红色长衣,内里所穿和内海的冒险者倒并无太大不同。她腰悬一把黑色长刀,鞘上绘有金色枫叶与凤蝶纹,最引人注目的是挂在身后的几张奇特面具,除此之外,她身上就再无更多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乐尽哀来,会者必离,盛者必衰,生者必灭。在此谢过恩师栽培,自知行路凶险,妾身今日一去,恐死生不复相见。天人亦有五衰,凡间诸事百般无常,您自然无需介怀。只望您来日若得见妾身尸首,还愿将妾身埋骨于忘川,伴以幽玄、和樱而眠。”
 
十九年前,凤蝶出生在明海首都川西的一个贵族家庭里。她的家族曾是皇族的旁支,自从翡翠的御座被恶鬼所篡夺,她的家族也飞快倒戈,加入了为虎作伥之列。为了在残酷的斗争中夺取家主之位,她的父亲在过去曾和一位强大的鬼婆达成契约,鬼婆也收取了相应的代价,并做出了预言:他将在鬼婆的帮助下稳坐家主之位,直到他的最后一个女儿出生。那个女子拥有她的血脉,会亲手为他和整个家族带来终结。
在那之后,川西的贵族圈子里有关她的家族一直流传着一个半真不假的笑谈:家中出生的只有男丁,莫不是遭了静琉大神白眼了?然而外人又怎会知晓,这个家族里所有出生的女婴都会被闷死在襁褓中,以保现任家主之位稳固呢。
时移世易、斗转星移,数十年过去了,家主也已垂垂老矣,她就出生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冰冷雨夜。她的母亲是一个出身寒微的妾室,因为生下了女儿,在产下她之后便被残忍杖毙;在她也即将被扼死的时候,反抗玉关白的革命军恰巧在附近引发了一场骚乱,她家的大宅也在动荡之中被点燃。举家上下的一片混乱中,这个多半被火烧死了的女婴自然是无人在意了。
虽然没过多久,这场小小的暴动就被玉关白的军队镇压下来,但她也意外逃脱了死亡:杀进大宅的反抗军在那一夜发现了这个被遗弃的孩子。据那位革新志士——也是她的养母兼恩师所言,决定把她带走时,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中见到了蹁跹起舞的赤色凤蝶,宛如某种神迹。
于是,她从那时起就被唤作凤蝶了。但是她的生活也并未因此变得安稳:生母的血脉仍如鬼魅缠身,一日如数年地困扰着她;终于,她跟随老师在经年的磨练下掌握了能够独当一面的魔法和剑术。在那之后,她向恩师告别,独自一人外出游历——既是为了寻找抵御呼唤之法,也是为了不牵连身边的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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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间栖魂”史黛拉
          ——别担心,花朵会盛开,你的伤痛也会如星辰般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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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精灵 灵媒·通灵师
特异能力 星辰密语
年龄 215 速度 30尺 感官 昏暗视觉
背景 占星师 出生地 奇奥尼 信仰 篷车星座群
外貌 身着一袭绣有星盘图纹的长裙,头顶一块紫色的头纱。她黑发及腰,眼眸深邃幽蓝,仿佛幽暗的星空。第一眼看来绝对是一位气质神秘优雅的美丽占星师女子,然而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她脸上覆盖着一道红褐色的可怖疤痕,这疤痕在头纱下隐约可见,让一些庸俗者望而却步。
曾有一位精灵出生于奇奥尼,但故乡于她而言已是遥远且无关紧要的存在了。因为战火而流离失所的她就此于同族分别,在人类的社区被抚养长大,成为了精灵里的「失落者」
但实话说精灵并不讨厌命运的这份安排,甚至有些感谢被创造了这与他族共处的机会。她喜欢热闹,喜欢人间的烟火气,喜欢外面千变万化的世界,而奇奥尼的同族则相对来说有点过于…无趣且死板了。
于是精灵在成年后否决了同族们重返故乡的邀请(事实上她发现自己也没法适应那些慢节奏的同胞们),继续着在人类的社区旅行的日子。她看着儿时的同伴们们结婚生子,慢慢变老和离去。她见证了生命的诞生与死亡、见证了建筑的升起与倒塌、见证了王朝的变迁。百年之间她见证了万物无数的变迁。就连唯以永恒著称的精灵也随着时光产生了变化。她那拒他族于千里之外的同胞们也开始尝试接纳外族了,是啊就连精灵也是会改变的。
这让她产生了一种疑问:
那什么才是真正的永恒呢?这世界是否有某片地方能为她一直停留而不会随着时间改变呢?她能否获得一个家呢?
在一个月亮隐去繁星闪烁的夜晚,年轻的精灵仰望着夜空向群星吐露出心中的疑问和苦恼。而在那一刻,群星回答了她的答案:“万物千变万化,唯有群星永恒。”
那一刻史黛拉明悟了,原来她一直都并非独自一人,在遥远的星界,她那在群星之上的同胞们正一直无言地注视着她,鼓励着她,只是她从未注意到自己是被爱着的群星之子。
纵使万物再多变迁,但星星不会,星星永远在那个地方等待着你,每日与你相伴。
自那以后精灵迷上了观星,她仍会拜访人类的镇子参加节日庆典享乐,享受着短命种们的陪伴,只是又多了观星这份爱好。她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史黛拉”(Stella),寓意为星星亦或是仰望星空之人。每日仰望着天上的繁星,解读着星象尝试与星星沟通。
为了抵达群星史黛拉探访了一座又一座艾厄达拉。某日旅行中,艾厄达拉在她眼前打开,在门的另一边群星在向她招手,诉说着话语。那道白光是那么温暖,那么耀眼,令她不假思索便踏入其中,却只发现自己回到了原地,失去了一切门后记忆。这个发现令史黛拉感到心碎,但很快一个新的发现便让她重新振作起来了——她发现自己获得了与天地沟通的能力。星星告诉她时候还未到,终有一日他们会再相会。
于是史黛拉继续在世界各地行走着,传送门所在的地方一定是真实的,自己终有一日一定会找回那一天的记忆,一定会和群星再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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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蝉小姐”海达·艾佛利
          ——如果你想在阿肯斯塔找一个最倒霉的女孩,那多半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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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 人类 枪手·狙击手之道
特异能力 你与我周旋久
年龄 28 速度 25尺 感官
背景 痛失所爱 出生地 阿肯斯塔 信仰 妮薇·炫棱
外貌 相貌出众,身材迷人,一头黑色长发的成熟女性。本人的话通常很少,眉头微蹙,眼神中时常带着一种迷离而忧郁的气氛,一坐下来就喜欢发呆,让人不禁很感兴趣她在想什么。头顶留着一种齿轮形状的古怪青铜发饰,纤细的缆丝向下连接着自己的左臂:一整个完全由阿肯斯塔青铜合金打造成的义手,内部有一个内置的小空间,里面装着一款名叫“泪水小姐”的蓝色烟盒,只有一根歪歪扭扭的烟。随身携带着一把看起来经过很多改造的长杆枪械,枪身有很多已经黯淡的涂鸦。
“如果你想在阿肯斯塔找一个最倒霉的女孩,那多半就是我。”
“阿肯斯塔很常见的孤儿故事——我的母亲是个没钱买护具的流水线工人,饱受炼金产物污染,在我出生时就因难产而死。我8岁时父亲自暴自弃,在某个炼金大亨的赌场欠下了一身赌债,某天吃晚饭时一群人冲进来将麻袋套在他头上,然后拖了出去,他自此下落不明。我最喜欢的一只印着蝴蝶的碗在那天被摔碎了,那也是他留给我唯一的生日礼物。”
“我在一些枪械工厂帮忙装弹头,也就是把火药塞在金属壳里,弹头总是那么小,只有孩童的小手指才能塞进去压实火药。阿肯斯塔是那么的需要子弹,很多的孤儿都会选择在这样的工厂里打工,因为对工场主来说这比发条机械便宜的多。我一直干这个干到12岁,那天的黑火药比例有问题,铅弹头爆炸了,弹片卡在我的左臂里,我没有钱去治疗铅中毒。那一天我同时丢掉了自己的左臂和工作。”
“阿肯斯塔还剩下什么是少一只手臂的小孩能干的呢?事实上有很多——帮助一些没有执照的炼金术士试药、从邻近的法力废土抓一些很小很小的畸变剧毒蝎子、在法力风暴结束的瞬间在街上翻找倒霉鬼的尸体、还有加入黑帮——阿肯斯塔的黑帮总是在火并,他们永远缺人,什么人都缺。”
“我小时候就喜欢将子弹压实的感觉,加入黑帮后就更喜欢了。哪怕是一把破枪,哪怕只有一只手,我总是能将子弹精准的打到自己喜欢的地方,等到后来我挣够钱换了一条很漂亮的新手臂就打的更准了。问题在于我待过的黑帮总是倒闭的很快,要么是领导的脑袋被流弹砸破,要么是库房的火药桶一连串的爆炸。他们后来叫我【惊蝉小姐】,因为阿肯斯塔的条子很喜欢在他们追踪好的地方放一个长得像虫一样的机械小玩意,然后在它发出和蝉鸣一样的怪叫时就举着枪杀进去,我们叫它机械蝉。因此【蝉叫】在很多黑话里就等同于【灾星】或者【倒霉催的】。”
“那天我在阿肯斯塔的一个酒吧,挑了一个我最喜欢的小左轮,六个弹孔填了五发子弹,准备像开恶劣的黑帮轮盘赌玩笑一样地结束我这倒霉的一生——然后一个路过的小伙不小心把自己的饮料撒了我一身,见鬼,他居然在正经酒吧一个人喝酒时点无酒精饮料……这里可是他妈的阿肯斯塔!然后我的手枪就哑火了,我提着他的领子揪到了巷子里和他算账。”
“剩下无聊的过程暂且不表,总之我们恋爱了,并且一个月后在布莱教堂里举办了简单的婚礼。他的名字……我们暂且叫他树先生,一个很普通的,直到他把水撒到我身上之前我都不会注意到的普通阿肯斯塔男孩。我和树一起尝试了很多事情,但是都没成功。然后树和我说,嘿,说不定只是阿肯斯塔这个无聊的地方和你八字不合,我花大价钱找到了人,他们能带我们穿越精灵之门,去到其他地方,像是艾巴萨罗姆或是过峡什么的,就当是转转运呢?事情总是会好起来。”
“我和树确实这么干了,然后当我们走到界门面前时,我看到门散发出强烈的白光,树在里面冲我招手,我奔了进去——”
“结束了……当我从界门中走出来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我又花了一周的时间四处打听树的下落,但是一无所获。就像他说的那样,我确实【转运】了,我发现自己开始能够在冥冥中感受到命运本身,世界的轨迹在我眼中就像一个巨大的轮盘赌,我能够切实的操纵它,哪怕不那么的可靠,也是赢多输少。我在阿肯斯塔的日子风生水起,以往对我嗤之以鼻的熟人笑脸相迎,稍微花点心思就能在赌场大赢特赢,只要我前脚走出门,哪怕是最严重的法力风暴都会在几分钟内停息,连青铜表都不管用。”
“但是我依然觉得我是最倒霉的那个人,我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只走过一次大运——那就是遇到树的时候,被他的冰气泡水撒了一身。一个成年人在阿肯斯塔的地下酒吧点无酒精饮料的概率是二百分之一,刚好撒到别人的概率是百分之一,恰好让我的左轮子弹受潮的概率是二十分之一,在我举起拳头时刚好注意到我新换的发饰、并开个小玩笑分散我注意力的概率是以一百二十分之一……而爱……我听闻在人群中遇上自己恰好爱的那个人的概率是三十万分之一,这一共就是十四万四千亿分之一的概率。哪怕将整个格拉里昂有史以来所有的机会放在我面前,都难以觅见这样的荒唐事……但是我现在把他弄丢了,我此刻一无所有。”
“我被命运作弄了一生,我甘认自己是个倒霉透顶的人,但我绝不会容许它如此戏谑我来之不易的幸福,我必须调查明白界门行者的真相,我必须重新找到他……找到树……哪怕命途多舛,我也不介意和任何人做赌,哪怕在轮盘赌里塞满六颗子弹也一样。”
                                                                          ————“惊蝉小姐”海达·艾佛利,敬上

 
(https://s1.imagehub.cc/images/2024/12/10/ea3fcc4ae1a4dd4fd06eed111d5c8c46.png) 
“镜中少女”夜蛾
          ——镜面为梦境之门扉,其门只洞开七次。
(https://s1.imagehub.cc/images/2024/12/10/0846d59a0fb22608a77e7aee8e0e28be.png)

女性 侏儒 奇术师·镜奇具
特异能力 镜中少女
年龄 97 速度 25尺 感官 昏暗视觉
背景 异教徒 出生地 乌斯塔拉夫 信仰 西芙娜
外貌 肤色深暗,瞳孔苍白,象牙色的长长麻花辫垂至脚踝,发辫中有几缕紫色的发丝,残存着她白化之前的颜色。白色乃是经受创伤,和行将死亡的象征。
据称,镜面为梦境之门扉,其门只洞开七次。
夜蛾从镜中诞生。她的相貌与另一人在照镜时所见的别无二致。她是那一人的阴影与半身,即使她们从未谋面。她的镜中人曾经拥有色彩和记忆,但如今已失落。白骨的严冬带走了她的颜色,因此夜蛾亦然。界门洞开时,在门扉中,她感到一种古老的渴望,渴望遇见原身,渴望取而代之。渴望令夜蛾穿过闪光之门,当她返回时,她已经破裂并伤痕累累,但从此,她学会在镜面,或称与光反射的表面中行走。
她居于镜中,肤色深暗,但发如象牙。白色乃是经受创伤,和行将死亡的象征。

不谜语人版:夜蛾是诞生在乌斯塔拉夫一个教团的镜像复制体,原身是一名正在经受白化症的侏儒。身为镜像,她一直保持着默默无闻。在界门打开的时候,她看见了属于自己的另一种生活,在那里她全然地属于自己,拥有自己独特的、能够成为视线焦点的生活,并且从未沾染过白化症,不必遭受死亡的恐惧,而依旧是一头五彩斑斓的秀发。
待续
主题: 七座拱门之谜·一:精灵与狗不得入内
作者: 欣诺2024-05-14, 周二 00:19:08
引用
七座拱门之谜·一:精灵与狗不得入内
主题: log01:界门行者,出发!
作者: 欣诺2024-05-14, 周二 00:33:49
引用
log01:界门行者,出发!


访谈回放、博士的委托、大巴扎淘宝
<GM> ————冒险开始————
<GM> “吱呀”——,长有霉斑的旧木门被缓缓推开,一个没有头发的脑袋,或者说光头出现在了你们的面前。
<GM> “哎……又是这样。”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随着一道柔和的光芒出现,他的面孔开始缓慢出现了变化……面貌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多出了很多突出的紫色的血管……以及一双紫色的双眼。“幻面术还需要改进,我好像感觉不到我的舌头了……”
<GM> 里塔森博士,这一个月以来一直在带领你们调查一个叫做“消逝时刻”的事件……而这件事情与你们所有人息息相关。
<GM> “算了,这不重要。凤蝶,之前教你的录音海螺熟练了吗?这次的内容都录进去了吧?”里塔森博士拽着自己的嘴唇看上去是在测试它到底还有没有感觉。至于这个【录音海螺】则是里塔森博士改良的【窃音海贝】的变体,有更长的持续时间。
<凤蝶> 凤蝶摆弄起了自己手里被称作录音海螺的东西,确保它还在通常运转——然后向忽然变异了的里塔森博士点点头,“至少它直到现在还都没出什么问题……”
<拉瑞蒂·克柔> 我研究起他脸上的紫色——不禁担忧地心想,他也许需要一个热水澡或者别的什么。
<GM>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走到坐在桌前的史黛拉身旁探出头看了看她面前的卷轴记录。“字挺好看的。诶……我感觉到我的舌头了!”
<史黛拉> “我该谢谢你的夸奖吗?”史黛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礼貌性地笑了笑,开玩笑般地回应道:“要是几百年的时光还不能让一个人将字迹给练好,我想他还是找个绳子上吊自杀或许会更好些。”
<海达•艾佛> “……”海达平静地眨眨眼睛,她倒是觉得这样突出紫色经络的面孔相当亲切——在阿肯斯塔这样的脸到处都是,有的人还会根据那天嗑的炼金灵药显现出不同的颜色。她感受着奇怪的波动在那些细管中流动,不禁回想起那些炼金厂子七绕八绕的炼金排污管,有的好勇斗狠的霾都小子会切开管子,看谁坚持喝里面废水的时间更长。
<GM> “你这样盯着我我会害羞的,海达?”随口开了个不算玩笑的玩笑后他拍了拍掌,“好了,都围过来吧,让我们回顾一下这次访谈。看看有什么当时遗漏掉的地方。”
<GM> 说罢,他还走到了一面窗户的面前,敲了敲上面的玻璃:“喂喂喂,夜蛾,你在里面吗?”
<GM> “还是在这?”他俯下身子看着桌上的时钟。
<夜蛾> “在这里。”一道银光闪过,少女平淡而毫无表情的脸庞出现在博士背后的窗户上。“找我有事吗?”
<凤蝶> 她捧着海螺走了过去,好奇地随着里塔森博士的目光看向了窗户。
<史黛拉> “当然我早已经准备好了。”史黛拉顺着里塔森的动作扫向了四周——随后触不及防地与那位忽然出现的少女对上了视线。
<史黛拉> “你的出场方式还是那么有特色,小夜蛾。”多日的相处早已让史黛拉从最初的惊吓慢慢演变成接受了,她早已习惯这位能在各种放光面上神出鬼没的同伴,所以只是平静地招招手示意这位迟来的少女加入研究之中,“里塔森博士在召集我们回看访谈,过来看看吧。”
<拉瑞蒂·克柔> 我走了一会儿神,望了望窗外的景色,结果碰见了一张突然出现的脸,我对她说,“嘿!”然后继续坐回桌子边。
<海达•艾佛> “嗯。”海达淡淡地应了一声,听上去没什么波动,目光却从里塔森的脸上转移到窗前,她的这声不知道是在回应博士的话还是在欢迎同伴的出面。
<夜蛾> “嘿!”夜蛾露出了一个和拉瑞蒂一模一样的表情,用完全一致的口型张开嘴,向她打招呼。随后,又恢复到了刚才平静的表情。
<GM> “没有没有,只是这份录音可能需要大家一起听一下,多一双耳朵,多一个想法。你在镜子里面听得到外面的声音吗?额,这个问题待会再研究。”里塔森接过海螺,把它放回到桌子上。他用手指戳了戳海螺的尾部,一点魔力的光芒注入之后,之前的录音开始播放了。
引述: 访谈片段
首先,我向任何未来的学者道歉。鉴于“消逝时刻”和我随后的调查,我必须转录大量的患者记录,最近我有必要利用这种新的记录方式。当然,鉴于最近我有了新的助手,文本资料应该也能对应留存下来。无论如何这个脚本魔法确实让我能够记录的更快,但法术还存在一些问题,可能出现细节上的记录不全。希望未来能有人对此加以改进吧,也许这项繁重的任务将落在你身上,未来的研究人员……不得不说,我羡慕你们。到你们那时,会不会有更先进的手段呢?
<凤蝶> 凤蝶小幅度地对着镜子里的少女招招手,做出一个“早”的口型但没有作声。她认真地听起了录音。
引述: 访谈片段
我准备进去了,之后的录音内容由于墙壁的阻隔可能会存在模糊的情况。我将与这位自称“我们”的患者面对面交流,法莱斯玛保佑,希望他和之前表现得一样精神还算稳定。
<拉瑞蒂·克柔> 我换了只手托腮,忍不住开始把玩起手链上亮晶晶的小石头,又开始走神,走了会儿神之后又突然被“自称我们的患者”吸引了回来。
引述: 访谈片段
【接下来是一长段通常的问话】
……好,就是这样。别那么紧张,就像和老朋友说话一样告诉我在那一天,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不会再谈论那扇门后的事情,也不会再谈论我当初为什么要进去。我已经谈过所有这些内容了;如果我再重复一遍,我想我会再次尖叫,我觉得我应该跟你说这些。(这是患者的声音)

<拉瑞蒂·克柔>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又开始悄悄地抖腿。
<史黛拉> 群星的恩赐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听到这段话史黛拉叹了口气,下意识将视线透过面纱转移到了胸口之处,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下锁骨下那门扉状的胎记。
引述: 访谈片段
好吧,冷静,不如这样,跟我说说“他们”的事情吧?
【这一段是长久的沉默】
<GM> 但当时正处于单向玻璃背后的你们能够记得:
<GM> 那时,患者张开嘴,用双手的手指抓住嘴角,开始把它拉得更宽,直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张开。
<GM> 有一刻,你们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黑暗而闪闪发光的东西蜷缩在象牙笼子后面,而当你们一眨眼,它已经不见了,你们的注意力完全被病人的牙齿占据了。病人的整个口腔内部都排列着扁平、闪闪发光的臼齿。就好像在大地之上不断涌现而出的,新生的晶体矿石一般。然而,这些都在一名人类患者的口腔内(至少看起来是人类),像一层真菌纤毛一样轻轻地生长着。
<拉瑞蒂·克柔> 啊!听到这里,她觉得终于有那么件自己能做的事儿了,她立刻动动手指,把那……那口牙……?用幻象做个三维立体图景出来。至于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看,管他的呢?
引述: 访谈片段
【嘎吱声音】
<GM> 这是患者在“闭上嘴”,或者说将嘴合拢到一个通常人类所能张开的幅度时,骨头再次重新排列,他的下巴发出了令人恐惧的声响。
<史黛拉> “啊我记得这一段,他口腔里的‘家庭成员’真是非常拥挤。”史黛拉掩嘴啊了一声,伸手指了指拉瑞蒂变幻出来的幻象。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立刻快乐地指挥牙齿表演一个天女散牙。
引述: 访谈片段
每天早上都有新的牙齿长出来,现在我的嘴已经被塞满了。我既害怕又希望他们能够接着长下去。里塔森医生,你觉得你现在的情况如何?你也穿过了那道门,对吧?让我看看你的“家人”…(这是患者的声音)
 等等,不,请别,别动!不,住手!……【随后是此起彼伏的两道急促的脚步声,而等门的声音出现后,脚步声更多了,而后来的脚步声属于你们】。
<凤蝶> 就像是枯萎之后又会立刻长出一茬的海藻。凤蝶的思绪逐渐在播放的录音中飞向神游之境,她的眼前一时间甚至浮现出了那口回忆中的牙……不,这好像不是纯粹的幻觉——而是来自于一些十分还原的幻象投影,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眨了眨眼睛,停止了胡思乱想。
<海达•艾佛> 海达的神色在这一刻变得相当忧愁……不是因为她畏惧于这种奇诡的面相,而是“那扇门”带来的变故本身……她的眉头轻轻蹙起。虽然大家的“问题”各不相同,但总有一些这样危险的症状可能出现在被害者的身上,她将金属手背抵在自己的额前,靠那一抹冰冷平静自己的思考。
<GM> “好了,之后记录的内容就不属于‘访谈’了。幸运的是我的下巴没有病人12,哦,这是我两秒前刚给他决定的编号。总之,我的下巴没有脱臼。虽然舌头被拽得有点麻木,但是没断就好。”里塔森博士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夜蛾> 镜中的少女双手向前,做了一个好像撕开什么的动作。随后,镜子中间裂开一道缝隙,她从中走了出来,就仿佛只是平常地推开一扇门走了进来。
<夜蛾> “在哪里录到的记录?”她发问道。
<GM> “就在隔壁临时赶制的‘审讯房’……还是叫访谈间吧,当时你应该不在。”
<拉瑞蒂·克柔> “我真为您高兴。”她喜滋滋地说,“我听说,没有被主人守护好的牙齿,会跑进下水道变成小妖精。”
<史黛拉> “嗯...有主人守护的话则会变成妖精的家~”史黛拉笑了笑张开嘴亮出了自己那一排光洁的牙齿——只不过随着她的话落下一幅幅长相各异的面孔从牙龈的表面浮现了出来,探头探脑地看向了外面。
<拉瑞蒂·克柔> “……哎呀!真了不起!”拉瑞蒂以一个不那么礼貌的速度飞快地凑近了,她眼睛亮闪闪地悄悄和它们打了招呼。
<史黛拉> 附着在牙齿上的精魂眨了眨眼睛,怯生生地朝拉瑞蒂问了个好随后害羞地钻了回去。
<GM> “这位患者不仅出现了特异的现象,毕竟和少数经历者一样出现了极度的偏执情绪。你们有什么想法吗?没有的话,我们可以先把具体的研究放一边,正好有件事情我需要通知你们。”抹了半天光头上的汗一点不见少,里塔森博士不得已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块黑色手帕来让汗水远离他饱经风霜的额头。
<史黛拉> “我想这可怜的孩子应该被门后的某些事物逼疯了,嗯...毕竟任何恩赐都有代价的,很遗憾他没能承受住。”史黛拉眨了眨眼,“所以是什么事?”
<拉瑞蒂·克柔> “是什么样的事情呢?”她觉得此刻一定要问出这样一句话了。
<海达•艾佛> “这种变化可逆吗?——或者说它的影响有可能消除吗?就这位……朋友的牙齿来说,尚且可以打碎了之后重新修正,但是若影响发生在骨骼……内脏……心神乃至于灵魂本身……很抱歉,我对不可控的变化总是抱有戒心,阿肯斯塔的人都是这样,出门看法力风暴或是抽突变药剂盲盒时留下的毛病。”
<GM> “我不知道,至少目前还没有案例。当然,这也是我们今后研究的重要内容,不过有一个问题是……这些患者……或者说消逝时刻的经历者……他们真的希望它可逆吗?”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看向了你们,你们也经历过那一天,也获得了特殊的能力“……就像病人12对他的‘家人’们一样,你们希望失去自己在那次事件中获得的特异吗?”
<夜蛾> “您在问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少女说,“目前我们没有发现逆转的方法不是吗?那么思考这些对此刻恐怕没有帮助。”
<海达•艾佛> “的确是我的问题,亲爱的。”海达深吸一口气,又化作轻轻的一叹,将冷冰冰的手从面上放下,她很快就恢复了毫无变化的神色,“但是如果可以摆脱,我确实不大想要——不是每一份礼物都能让我动心。”
<拉瑞蒂·克柔> “我不希望哦!”非常明确地回答了,“让大家自己走自己的路去吧。”
<凤蝶> “我……我很好奇他提到的家人究竟是谁。”她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您先说吧。”
<史黛拉> “我不希望。”史黛拉摇了摇头,“我怎么会拒绝我那来自群星上的同胞们赠予我的礼物呢?”“虽然这份礼物对于某些人来说算诅咒了。”她又看向了那份研究报告。
<凤蝶> 凤蝶有些为难地笑笑,虽然考虑到大概不会有人真的和自己的牙过不去——即便它已经变样了,“这还真是……他们的感情很好。但如果说我自己的话……我不知道,也许……”
<GM> “额……虽然有点拟人,但应该指的就是他的牙齿……们。”里塔森博士长叹一声,“让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就是我要交给你们的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位老友,菲娅娜拉·喀菈莱斯翠,是的,她是一位精灵。她说她有关于消逝时刻的线索。而我认为,你们已经成长到足以去解决调查的难题了。”
<GM> “只是……不论你们之前是为什么跟到了我的身旁,这一次,我可能不能陪同在你们身边了。东边也有情报,但线人要求我一人赴会。所以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
<史黛拉> “哦,精灵?”听到了熟悉的词汇史黛拉的尖耳朵动了动,她已经很久没有和那些同胞们相处了,以至于听到这个词汇时久违地产生了一丝怀念之情。
<拉瑞蒂·克柔> “但愿您的路上没有太多的荆棘。”她越来越坐不住椅子了,就好像上面有东西在细细地咬着她似的,“就算有,坚持住!我们会像个英勇的骑士那样骑着魅影驹来救您的。”
<夜蛾> “一人赴会听起来很危险。”
<GM> “没关系,我信任那位线人,而且我的本事你们也不是不知道。”里塔森博士的笑容配上他诡异的紫色眼珠,总让人觉得他特别阴森。
<史黛拉> “确实你那止小儿夜啼的本事我还是很印象深刻的。”史黛拉鼓了鼓掌,“那么你准备去哪?虽然这不是我们该插手的了,但是我的好奇心现在正在作祟,所以我想满足它一下。”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信服地点了点头,如果一个人能够坦然地应对自己的光头,那么他也一定有自信应对其他的事情。
<夜蛾> “……带上一个怀表吧。”她沉默了一下,只是这样对博士说。
<海达•艾佛> “我有预感,你的旅途会很顺利。”海达说着祝福的话语,但嘴角只是略微抬了抬,“当然,我一般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凤蝶> “那位女士……她在哪里?”凤蝶有些担忧地看着里塔森博士的脸。尽管他现在的形象和睿智的学者可以说是不怎么沾边,但此时这些事情不太重要,“您也务必请一路保重。”
<GM> 博士对夜蛾和海达点了点头,随后转而回应凤蝶的问题。
<GM> “事实上,之所以现在立刻必须派你们去也是这个原因——‘她在哪’”里塔森博士从包里掏出一份地图摊在桌上,“还记得我们之前讨论过的内海地区所有已知的艾厄达拉的位置情报吗?”地图上有许多红点,每一个都是已知的艾厄达拉。而你们看到里塔森博士的手指指向了一个红点聚集在一块变得好像一块红斑的地点。
<GM> “七拱镇。”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知为何还扭头看向了……史黛拉。
<拉瑞蒂·克柔> 她立刻如释重负地弹了起来,跳到桌子边,装作很认真地在瞧着地图的样子。
<史黛拉> “当然,作为一名精灵我想很难不熟悉艾厄达拉吧。这也是我最初跟随你的原因不是吗?”
<凤蝶> 凤蝶凑过去仔细地观察起了地图。说实话,内海的地形对她来说无论哪儿都非常陌生,她有些困惑地歪歪头,试着用通用语复述一遍这个地名,“七……公镇?”
<史黛拉> “这个玩笑就不是很好笑了博士。虽然你的开玩笑水平一直都很烂,但是这个是最烂的一个。“史黛拉鼓了鼓嘴详装有些不快的样子,“我没记错的话七拱镇对精灵有特攻诅咒?”
<拉瑞蒂·克柔> “我们接下来去这里?”
<拉瑞蒂·克柔> 她伸手去捏一下史黛拉的脸。
<GM> “是的,就是那儿。据称那里的德鲁伊看守着七座拱门,整整七座,在同一个地方!而事实上,正如史黛拉说的那样,七拱镇长久以来都因其中的阴霾诅咒而闻名,这种恐怕的灾厄能够击杀进入其领域的任何精灵。有且仅有精灵。”
<史黛拉> 史黛拉的脸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被放了气!
<海达•艾佛> 没听过的地名,海达过于浅薄的阅历让她不知道该对这个任务地点表现出什么态度——当问题来到杀死精灵的诅咒时,她的眉毛跳了跳,眼神幽幽地落到史黛拉的脸上,她张了张口,试图表达出一点给对方的关心,但似乎完全没想好该说什么,最后她决定轻轻拉拉对方的袖子以当慰问。
<拉瑞蒂·克柔> 她捏了两下,又捏了两下,想要不动声色地带走一根头发,才记起这种事最好问问对方。
<拉瑞蒂·克柔> 嗯……我们现在在哪儿来着?
<史黛拉> “放心吧我没事。”回头给了海达一个安抚的微笑。
<GM> 你们现在在艾巴萨罗姆,世界之都!星石之岛!当然感谢地小人多加上岛上的有力政府,这里也是已知经历者最多的地方。
<凤蝶> “七……拱。”她学着其他人的话纠正了一下自己的发音,虽然仍然对那里直到刚才都还一无所知,“我们离那里……有多远?”
<史黛拉> “嗯哼,那你为何还要派遣我去?”她挑了挑眉示意里塔森给她一个解释,“我想你不是那种没素质地让员工送死的人,所以你肯定有某些杜绝诅咒的方法。说说吧。”
<夜蛾>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诅咒?精灵在那个地方展开过大屠杀?”
<GM> “不知道。诅咒的成因是一个谜,但菲娅娜拉在信里称,这次‘我们甚至有机会解开这个道德败坏的谜团’。”随后里塔森看向史黛拉,“而在这句话之前,菲娅娜拉还写到,‘七拱镇的阴霾诅咒突然消散!你猜猜是在什么时候?消逝时刻!',就在我们失踪的那一刻,七拱镇,这个艾厄达拉最多的地方,笼罩了许久的阴霾诅咒就这样巧合地消失不见?你们觉得这简直就是在明白地告诉我们它们之间一定有所联系吗?”
<凤蝶> “艾饿——艾厄达拉是精灵的传送门,但是那里却盘踞着针对精灵的诅咒……”她若有所思地思考着这二者之间的联系,“……现在已经消散了?”
<史黛拉> “你也可以称呼它为精灵之门,这个叫法会通俗易懂一些。虽然对于我那一些老古板同胞来说,这种叫法是一种蔑称,但是我对此还好。”看了看凤蝶艰难地发音,史黛拉无奈地笑了笑为她提供了一个简便的叫法。
<海达•艾佛> “也就是,精灵走到里面不会突然……唔,暴死了?诅咒有突然恢复的可能吗?如果史黛拉走在路上突然像……呃……”海达脑海中浮现出喝错药水的炼金术士浑身冒出三百种颜色和形状的水泡然后当然瞑目的画面,这就是她对诅咒的全部印象了,想到这里,她略表遗憾的梳理了一下头发,乃至于看着史黛拉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同情。“我一定会对天鸣枪默哀的。”她很认真的表示。
<GM> “是的,其实暴死不太准确,阴霾诅咒更像一种疾病,且显然具有某种魔法本质。首先你将会失去意识,随后变得枯萎皱缩,失去意识,最终分解为一团灰烬。所幸的是,它只会影响精灵。”说到这,他会尴尬地打住,“当然,我说‘所幸’并不是指我对精灵遭遇的悲剧幸灾乐祸!至于破解之法?据称阿肯斯塔那边有人用炼金药物成功给一名精灵延续了半个月的生命,还有一个天夏的精瑛精灵,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多活了一年。”
<凤蝶> “谢谢你。不过我还是想尽量说得标准一点……”她微微颔首向史黛拉笑着道谢,“所谓入乡随俗,我是这么想的……”
<史黛拉> 看来自己那群星上的同胞们在召唤自己的那一天还将那诅咒给一并带走了。史黛拉的眼睛亮了亮,“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虽然麻烦还有很多。我没记错的话那边的当地人和我的不少同胞们闹得实在是很不快。”
<拉瑞蒂·克柔> “所以,那位精灵女士现在就在那里,等着我们去找她。”她边说话,边分出一半注意力,把自己的发尾也变成紫色。
<GM> “是的,事实上此去河域诸国路途遥远,为了防止变数,你们必须尽快动身。”
<夜蛾> “这是值得一冒的险。”夜蛾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眼前唯一一名精灵,好像在评估她一旦患病能够支撑多久,“你在阿肯斯塔有熟人吗?”
<凤蝶> 精瑛的精灵,使用了不知名的延寿秘术……?凤蝶试图回忆一下自己有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传闻,“无论如何,那个诅咒无论是彻底消失了、还是只是暂时被压制,对我们来说都是个好消息……河鱼诸国?我们要去那里的话,大概要多久呢?”
<史黛拉> “我认识的唯一一个阿肯斯塔人就只有海达小姐了。”抱歉地摇了摇头。
<海达•艾佛> “我知道唯一治疗绝症的药物就是一颗精准的子弹,我之前还特地去学过如何将子弹射在一个能让人瞬间致死而不会感到痛苦的部位,但是很遗憾,截今为止没有体验者提供给我感想,所以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学会。”
<GM> “额……我倒是认识一个炼金术士,但他只擅长宅在家里研究炸药。”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觉得,哪怕现在就要动身也是可以的,倒不如说立刻换换地方才好呢!她在这薄薄的、发霉的木门里坐够啦,于是她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现在——我随时可以动身!”
<史黛拉> “所以博士你会提供一些必要的道具吗?比如易容帽。”她的精灵耳朵再度抖了抖,举起了手发表了自己的提问,“毕竟我作为精灵这个身份在那边可是很禁忌呢。”
<夜蛾> “我也是。为了避免诅咒卷土重来,我们应该早日——现在就出发。”
<GM> “没有,你们可以自己去大巴扎买一些。船票的话我已经放在门口的柜子的一层抽屉里了。对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需要我为你们回忆一下消逝时刻是什么?或者任何这类的问题吗?以防你们有人的特异是健忘?”
<夜蛾> “那是什么部位?”她看向海达。
<海达•艾佛> “我如果现在告诉你,哪天你被射到那里时就会提前感觉到痛了,不保险。”海达的表情毫无变化,很难判断她是在调侃还是认真的。
<拉瑞蒂·克柔> “我们要坐船了!”她忍住没有真的发出特别大惊小怪的声音,“等到了七拱镇,我们怎么去找到她?也许她正住在某一栋旅馆?还是说,也是自己想想办法?”
<史黛拉> 如果我有足够的资金买早就去买了!史黛拉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用一种注视黑心大老板的幽怨眼神盯——着里塔森。
<GM> “差点忘了……这个。”他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放在了拉瑞蒂手里,“‘飞去飞回来又飞去信封’,你们到那找到住处了,先在上面打个孔牵个绳子,然后在上面随便写点什么。之后就和放气球一样,就能跟着信封找到她了。记得别让它淋雨。”
<夜蛾> “你是在暗示有一天你会对我开枪吗?”她追问道,“从你的口吻听来,我还以为子弹能比哪怕是心理上的疼痛更快。”
<海达•艾佛> “我不会那么做,在你感受到之前,我就会心绞痛到扣不稳扳机了,亲爱的。”海达总算是笑了笑。“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欠缺一些幽默感。”海达歪歪脑袋,用自己的手背碰了碰夜蛾,她这么说着,自己的表情却又回到了那副平然的状态。
<夜蛾> 夜蛾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海达,随后,照着她的方式笑了一下,“幽默感很危险,会抹去真实感。随后,我们就无法再分清现实和玩笑了。”
<拉瑞蒂·克柔> 天啦,她真的很难忍住不现在就写点什么。但她得忍住。她真的得忍住。……也不是一定要忍住吧?“我会好好地画一副您的肖像的!”她热情洋溢地接过信封。
<凤蝶> 来到这里的旅途已经足够漫长,凤蝶完全不介意再坐上个把月的船。她垂下了眼睛,“我们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吗?像是那位女士是个怎样的人,会不会不好相处……”
<海达•艾佛> “我没意见。”海达回答得很简练。
<GM> 理塔森博士半倚在手杖上,似乎露出怀旧的神色。“她是我在安定下来主持研究工作以前的一位旧旅伴。也是一位优秀的学者。信任她对你们而言绝对是明智之举。我说再多都不如你们和她亲自见一面。”
<拉瑞蒂·克柔> 然后她好像明白了点现在正在发生的事,用一种自以为很小声、实际上很大声的声音说,“我还有一个金币、九个银币!借给你。”
<史黛拉> “真巧,我还有一个金币、两个银币。加在一起看起来还不够凑易容帽一个零头....”再次气鼓鼓地进行个盯——
<凤蝶> “我明白了。”她矜持地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没有其他的问题了,“……我会替您向她问好。”
<史黛拉> “不过嘛,我早就知道博士是靠不住的。”吐了吐舌头,“等靠近七拱镇我就只能变成小猫小狗跟随在你们身边啦,到时可不要太惊讶。”
<凤蝶> “也、也别这么早就放弃,说不定我们可以去大巴扎上看看,有没有清仓的打折货……?”
<史黛拉> “也是呢!我记得海达小姐的特异能力是和好运有关来着,那么拜托你啦——”
<海达•艾佛> “这个我也没意见。”海达眨眨眼睛,回答得很简练。
<GM> 时间紧迫,你们分头去大巴扎逛了一逛,大多数人一无所获,不过海达倒是有所收获,她找到了一个劣质品的地毯,上面大大的写着“亲朋好友砍一刀!好货全部带回家!”
<GM> 总之花了一些口舌,这位阿肯斯塔人花了五个铜币就把一个破破烂烂的看上去像是易容帽一样的东西带了回去。商家是这么说的:“要用的时候就使劲拍他,就和你们拍机器一样。拍一拍,会好的。”
<海达•艾佛> “我觉得这个东西很有性价比。”海达做了一个手刀的动作,在帽子上虚晃一拳,“如果它不管用,我记住了那个商贩的脸,我们可以改成殴打他的脑袋。”
<史黛拉> “我有点担心到时大海的颠簸会不会让它自动触发了...”但对于5铜币的帽子她也不能要求太多了,只能将其先凑合着套在星仔的头上来看护了。
飞去飞回来又飞去信封、菲娅娜拉的委托
<GM> ————————————
<GM> 海上的故事就略去不谈了,总之大概在不到半个月后,你们终于来到了这片属于森林与湿地的土地,河域诸国。
<拉瑞蒂·克柔> 这半个月以来,她几乎给整艘船上的人都画了一张速写。
<GM> 你们根据里塔森博士的指示找了个地方安顿了下来,随后像放风筝一样跟着飞去飞回来又飞去信封一直走到了距离七拱镇大概几里远的位置。这一路你们走了大概快一个小时,就算风景再怎么好看,也让你们感觉乏味。只是……突然,拉瑞蒂手里牵着的“风筝信封”拉力陡然增大,然后抽搐着拽动着拉瑞蒂,拉瑞蒂一个不注意失了手,叫信封飞了出去。随后……“pia——”地一下落在了远处一个正背对着你们行走的尖耳朵的后脑勺上。
<拉瑞蒂·克柔> “哎呀!”拉瑞蒂向前跑了两步,但没能拯救那个后脑勺——这不会也是个光头吧?——然后高高兴兴地说,“你是——”呃,那个名字是什么来着?“总之,你好!”
<GM> 尖耳朵带着个兜帽,因此从背后你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光头,但等她扒拉下信封回过头看向你们,你确定她确实有头发,而且很多。这是一位精灵女性,穿着旅行皮衣,背包塞得满满当当的,看上去是各种卷轴,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魔力。
<史黛拉> “哦?看起来我们找到目标了?”一小时对于精灵来说不算什么,只是简单一个神游的工夫而已,她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将目光游离向前方戴着兜帽的女士。
<海达•艾佛> “又是运气?……当然了。”海达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开始反复打量面前的这位精灵女士。
<夜蛾> “菲娅娜拉·喀菈莱斯翠?”她从同伴带着的镜子里钻出来,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那些卷轴上。
<GM> 精灵女性被镜子里出来的夜蛾小小地吓到了一下,表情变得有些夸张,不过很快她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并对着走过来的你们挥手致意。
<凤蝶> 凤蝶几乎都要以为这个神秘的信封装置要失灵了,直到她砸上了看起来很像是目标的尖耳朵。她好奇地眨眨眼睛,然后向着那位精灵女士点头致意,跟着夜蛾的话补充道,“我们是里塔森博士的……助手?”
<拉瑞蒂·克柔> 她捡起信封,展给精灵看,上面正画着一张我们的里塔森博士严肃的脸。
<GM> 等你们走近,倒是看清了这位精灵的面容,没有眼黑眼白之分的眼睛是橙色的,还挺少见的。“猜到了~”她对着拉瑞蒂手里的信封无奈地笑了笑,“他总是发明些没什么用的魔法道具。明明只需要提前交流好会面地点就好了。”
<史黛拉> “自然,你就是博士口中的菲娅娜拉女士?幸会幸会。在这一带能见到同胞真少见。”她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GM> “哦?你之前来过?”菲娅娜拉的眉毛高高的挑起。“等等,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菲娅娜拉·喀菈莱斯翠,叫我菲娅就行。这位同胞以及各位分别是?”
<拉瑞蒂·克柔> “可是很浪漫嘛!”她觉得那双眼睛的颜色真是漂亮极了,真想加入到自己的调色盘里,随后也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说了自己的名字。
<凤蝶> “这也是博士的兴趣吧。”她不禁莞尔,然后向菲娅娜拉行了个简单的礼,“叫我凤蝶就好了。”
<史黛拉> “那倒没有。”史黛拉摇了摇头。
<史黛拉> “叫我史黛拉即可。”说着又捧起漂浮在身周的蓝色小星星,“然后这个是星仔,我的魔宠。”
<史黛拉> “星...星.....星仔?星仔!”星星乖顺地被举了起来,嘴巴一张一张地含糊不清地重复念着几个字——它的灵智显然还没觉醒出能与他人沟通的能力。
<夜蛾> “夜蛾。”她点了一下头。
<海达•艾佛> “海达·艾佛,幸会。”海达本想也点点头,看了看旁边的夜蛾,一转挥挥手。
<拉瑞蒂·克柔> “我会记住你的,眼睛颜色很漂亮的菲娅。”她看了看四周,说,“你是在回家的路上吗?”
<GM> “谢谢啦,不过比起眼睛,大家应该还是更关注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吧。之前博士应该也给你们介绍过了,只不过……”菲娅笑了笑,“正如我和博士达成的交易,有用的信息来换有用的信息,你们则会短时间休息好了吗?准备好帮忙完成我的研究工作了吗?”事实上,博士根本没告诉你们说需要你们打工来换取菲娅娜拉的情报,额……或许这就为什么他本人选择去东边而不是这里的原因。
<史黛拉> “哦,我想你应该很熟悉博士的为人。他什么也没和我说,比如说帮你完成研究工作来换取情报。”
<GM> “哈哈,猜到了。不过如果你们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求?看在我和博士那么多年的交情上,我也可以直接给你们就是。不过要不还是先听听我的研究?事实上,也和你们的目标相关?”
<拉瑞蒂·克柔> “当然好啦。”她又凑近了一点,来到了一个不怎么礼貌的距离,“我们现在就去?”
<拉瑞蒂·克柔> 她又靠近了一点。
<GM> “你的眼睛颜色也很好看诶……”精灵注意到了贴近到跟前的拉瑞蒂,“不急,可以先听我把话讲明白嘛。”
<海达•艾佛> “愿闻其详。”海达此刻倒是很好奇这个女精灵手上掌握的情报,任何关于“消逝之刻”的情报她都非常感兴趣。
<凤蝶> 果然想知道情报也没有那么简单,她想起了一些古老的天夏谚语——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不过很快凤蝶就整理好了思绪,“您不妨先说说看。”
<史黛拉> “来说说吧。”尖耳朵动了动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拉瑞蒂·克柔> “太好了,谢谢你!我们边走边说吗?”拉瑞蒂跟在后面,但很快就开始东张西望。
<夜蛾> “我们没有听说过你的研究工作。”
<GM> 菲娅每次看到夜蛾的时候明显还是有一些“虎躯一震”的,“嘛,这是自然,其实我的研究目标很小众,不过对你们来说也不算小众了。就是艾厄达拉。我是一位追踪研究艾厄达拉的学者,至今已经去过很多地方,一百多年来几乎已经去调查过了所有已知的艾厄达拉。除了……”
<GM> 她走在最前面,话说到一半,回过头来热情地看向你们,等了一会后,她有些尴尬地说道:“一般这个时候里塔森那小子都会接话茬地……”
<海达•艾佛> “除了那些未知的艾厄达拉?”
<GM> 菲娅顿时无语了……
<拉瑞蒂·克柔> “除了某一处神秘、不自然、没有人踏足过的地方!”
<GM> “基本正确!但需要把人改成精灵!”她仿佛死里逃生一般松了一口气,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说,差点以为博士派了一些傻子过来帮忙呢。
<拉瑞蒂·克柔> “没有精灵踏足过的地方!”
<GM> 说到这儿,你们发现自己已经穿过了稀疏的森林,来到了一座小桥前,而在桥后不远处,是一座小镇。而菲娅的手便指向了那里。“七拱镇!”
<凤蝶> “这不是他没来嘛。”小声。
<夜蛾> 夜蛾眨着眼睛等了一下,“……您这种等待他人接话茬的说话方式的目的是什么?”
<海达•艾佛> “我知道了,可能是她忘了?挺常见的——经常嗑突变药剂的都这样,俗称失语症,经常有人提到俗话说……然后就噎住了。”
<凤蝶> “也许是为了深入了解一下我们有没有提前调查过这些课题……”凤蝶努力思考。
<GM> “额……”菲娅顿时又无语了,沉默了一会后,她说道:“你们不管是回答还是问题都这么地直击灵魂……很好,这是一位学者必须具备的素养!”显然,后半句话她说得很违心。
<拉瑞蒂·克柔> “为了让我们不太寂寞!”她高兴地回答夜蛾。
<夜蛾> “像你这样的人,在和别人说话会时常感到寂寞吗?”她看着拉瑞蒂闪闪发光的头发,“你看起来倒一直很高兴。”
<拉瑞蒂·克柔> “会的哦!除非你真的让人感到特别、特别的不无聊。”她更加高兴地摘下一根金发,让夜蛾的发尾染上了晨曦一样的颜色。
<夜蛾> “说话的目的是为了交流信息。”她从拉瑞蒂的手里拿走了那根头发。
<拉瑞蒂·克柔> “这样告诉你的人就很无聊啦。”
<海达•艾佛> “我觉得还好,她这点其实挺可爱的。”艾达笑着晃了晃黄铜浇筑的左臂,然后也对着拉瑞蒂笑了笑,“当然,你也是。”
<拉瑞蒂·克柔> “也谢谢你!”她愉快地说,看了看那只手,忍不住说,“你想在上面画些什么吗?”
<海达•艾佛> “以前我有想过在上面纹身,但是有人不喜欢,抱歉啦。”
<拉瑞蒂·克柔> “那么那个人对你来说,一定是个非常有趣的人了!”
<夜蛾> “那个人呢?”
<史黛拉> 这个话题就不该提了,听到夜蛾和拉瑞蒂的话史黛拉小小的惊呼一声,担忧地看了海达一眼。
<海达•艾佛> “不知道。”海达在说出这三个字的瞬间有些许的落寞,但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甚至还能勉强维持脸上的笑意,“人总有倒霉的时候吧。”
<拉瑞蒂·克柔> 她又伸手捏了捏海达的脸,朝她笑笑,像是在道歉,然后就不再说话啦。
<史黛拉> “艾厄达拉的学者啊...这么说来那场闹得轰轰烈烈的‘消逝时刻’那天你有秉持着研究精神走进那放着白光的门吗?”
<GM> 逃离了问话地狱的菲娅转而回答比较正常的提问,“没有哦?当时我在给自己放假,哎……要是那个时候我没有休息就好了。”
<史黛拉> “欸——那一点也不学者啊,学者怎么会因为放假就错过重要的研究机会。”史黛拉顿感失望,并开始对自己那日踏上界门感到了小小的骄傲——这才是勤勤恳恳的艾厄达拉学者该有的表现!
<凤蝶> “嗯……这么说来,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消逝时刻发生的同时,困扰着这里的阴霾诅咒也消失了吧。听起来这个过程短暂得就像是昙花一现。”
<GM> 菲娅无奈地笑了笑,“嘛,我也不好狡辩就是了。那天发生的事情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不过……阴霾诅咒的消失的事情倒确实我第一个知道,当时一队旅行商人随行的精灵孩子闯进了七拱镇被抓了起来。当时他的父母听说了几乎悲痛欲绝,当时商队还和七拱镇的德鲁伊闹了不小的矛盾,总之最后他们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帮忙检查一下孩子的身体。但我竟然没有发现一点阴霾诅咒存在的现象,事情就是这样!”
<史黛拉> “咳咳,不开玩笑了。来讲讲正事吧,既然你提起艾厄达拉那接下来要拜托给我们的肯定和它有关,甚至和七拱镇有关系?所以你要拜托的究竟是什么呢?”
<GM> “至于我要拜托的事情……”菲娅娜拉便说便从身后的背包中,抽出了一根一尺长的玻璃管,玻璃管的尾端装着一排灯泡,形如一柄权杖。“这是我为艾厄达拉特制的灵光记录仪。当你们将它穿过一座艾厄达拉时,它就能够记录这座界门,就是艾厄达拉的魔法特征。我希望你们进入城镇中心,用它来读取那里的一座拱门的灵光数据。我有一些猜想,必须需要用到这些数据。”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不是特别复杂。”
<凤蝶> 她好奇地接过玻璃管上下打量起来,“只要把它放到靠近艾厄达拉的地方就可以了吗?”
<GM> “不,你们必须要带着灵光记录仪穿过它才行。”菲娅用力点了点头,“很多人以为格拉利昂上的艾厄达拉都已经‘死亡’,但实际上它们只是休眠而已,之前的消逝时刻已经向世人证实了这个观点,某不才,这正是我在十五年前提出的。说回正事,没有启动的时候它们还是有微弱的灵光辐射的。我需要的就是这些数据。”
<拉瑞蒂·克柔> “我们可以又一次穿过它!”这其实很令人期待。
<凤蝶> “原来如此……”凤蝶似懂非懂地点头,“不过既然您提到它们正在休眠,我们真的能顺利穿过去吗?”
<拉瑞蒂·克柔> “但是,穿过它之后,我们又会落在什么地方呢?”
<夜蛾> “我们还能从原来的门回来吗?”
<GM> 菲娅郑重地看向拉瑞蒂和夜蛾,“好问题!事实上从门左侧和右侧进去,情况会不一样!比如说从左侧穿过门之后……你会落在门的右侧,而从右侧穿过去你会落在左侧。就是这样,拜托!它们都在休眠状态,你想去哪?”
<海达•艾佛> “有时候我想回阿肯斯塔补点弹药或是买点最新款式的发条配件之类的。”海达很认真地说道。
<夜蛾> “这听起来就是镜像。左右会置反。”她对这个倒是很熟悉了。
<拉瑞蒂·克柔> 这就像是很多时候在听着别人说话的我一样,那些声音从脑子里光滑地流过去了呀。拉瑞蒂信服地点了点头,“真是一句有道理的话。”
<史黛拉> “我发现你和博士在某些地方还挺相似的,比如经常会一本正经的说出一些很好笑的话。”
<凤蝶> “这个嘛……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根本不清楚那些门会通向何处。”凤蝶听得有点呆了。
<拉瑞蒂·克柔> “哎,不过我觉得,肯定会发生什么事儿的。”
<GM> “嘛,有可能,毕竟这里是橡树家宰的地盘。等等……你们了解这儿的社会或者说政治情况吗?”
<海达•艾佛> “什么是政治情况?”海达一向是挺好学的。
<史黛拉> “我略知一些,不过还是更愿意听专业的大学者科普一下。所以来说说吧。“
<凤蝶> 她摇摇头,“我想您大概也能看出来,我并非阿维斯坦人。”
<拉瑞蒂·克柔> “完全不了解!”事实上,她并不太了解任何一个地方的政治情况。
<GM> “好吧,其实我也不比大家多了解什么。就简单为你们介绍一下吧。首先这里是河域诸国……”她指了指脚下的土地,“所以没有统一的大政府,也没有什么帝国啦王国什么的存在,各个势力统治着不同的地方,或大或小,而至于七拱镇,则属于橡树家宰。一群极端原教旨主义的德鲁伊团体。”
<GM> “比如说他们的一个很著名的观点:精灵来自格拉利昂之外!这颗星球的自然不欢迎他们。巴拉巴拉……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不仅对阴霾诅咒没有什么意见,甚至还极度欢迎的原因。”
<史黛拉> “哈?真是一帮傲慢的存在。虽然前者的观点我是认同的,但是后面凭什么能代表,照他们的逻辑他们祖先也不是来自七拱镇的,那么现在能请他们离开这个镇子吗。”
<夜蛾> “那么这群德鲁伊也许对诅咒有一些更深的研究和理解。”
<凤蝶> “呃……但我想阴霾诅咒应该不会是那些德鲁伊创造出来的吧。”她也很少和德鲁伊打交道,听到这里的时候稍微有点发怵。
<海达•艾佛> “我对德鲁伊的印象一直不好,他们就连烧饭的锅都想用木头做的。”
<GM> “不是他们做出来的,这倒可以保证。不过就像夜蛾说的,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但要想从这群榆木脑袋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是不大可能的。”
<拉瑞蒂·克柔> “哎哟。”她的尾巴往裙子里缩了缩,混沌裔是从哪儿来的啊?
<史黛拉> “问不行的话,那拷问呢?”史黛拉眨了眨眼,用轻快的语调吐露出恐怖的话语。
<GM> 菲娅惊讶地看了一眼史黛拉,“额,你们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不不不,还是不要回答我了……”
<夜蛾> “我们可以展示我们也一样讨厌精灵。我们也有一只精灵。”
<史黛拉> “开玩笑啦~我可做不出来这么野蛮的事情。我可不想和那些德鲁伊一样残忍。”摆摆手打哈哈似的揭过这个话题。
<拉瑞蒂·克柔> “至少,我们最近在眼前的任务似乎不需要他们,是不是?之后的事之后再说,要说我在这几年里学到了什么,那就是任何地方都不是铁板一块。”
<GM> “总之我想说的是,他们就是这样一群榆木脑袋,做什么事情刁难你们都不奇怪。不过说回来也不是所有橡树主宰都这样冥顽不化的,至少我认识的一些德鲁伊还是很好的,虽然他们之前还是拒绝了为我记录灵光数据就是了。”
<凤蝶> “我们是初来乍到,就这样惹怒当地人是不是不太好……”她叹了口气,“要穿过传送门这种事对于他们的传统来说还是太超越了。”
<GM> “是的,所以,这位同胞,史黛拉,我这里有些化妆的东西,你要用的话就拿去。”一份标准伪装工具包与五份替代化妆品。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那扇门附近会有人把守?德鲁伊们不允许人靠近?”
<GM> “百分之一千。”
<海达•艾佛> “也许空放几枪就能把他们吓走?唔,我遇过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
<史黛拉> “我感觉放枪可能会把更多守卫吸引过来...嘛天夏那有一句话怎么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先走走看再说。”
<拉瑞蒂·克柔> “哎哟。”拉瑞蒂思考了一下,也许只思考了一秒钟,决定先说一句没什么用但感觉上很聪明的话,“我们先去门附近打探消息。”
<史黛拉> “感谢~那我就此收下了。”欣然接过化妆品将其收入囊下。
<史黛拉> “虽然我有点难以想象几支化妆笔怎么把我的耳朵遮住就是了,不过就算没用到时我也可以用它来为你们化点妆。你们想要蓝色的眼影,还是绿色的眼影?”
<拉瑞蒂·克柔> “想要你喜欢的颜色!”即答。
<夜蛾> “我就不用了。”就算增加一些颜色又能怎么样?它们总会褪去的。
<GM> “总之,你们准备好了的话就把东西接过去,记得轻拿轻放!等你们开始记录灵光数据的时候,灯泡就会一个接着一个发光。等最后一个灯泡亮起,你们就可以回来找我了!”
<凤蝶> “嗯,车到山前必有路……”凤蝶轻手轻脚地把灵光记录仪用布片裹了几层,然后收纳进包里,“我会小心保管的。”
<GM> “好了,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们了,方法的话我也没有什么主意所以就不说三道四了,不过记得最好不要闹出什么太大的动静,不然可能会很麻烦。总之,相信你们!刚好,前面就是七拱镇了,祝你们好运。等你们带着灵光数据回啦,我就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也想起来一句俗语,她郑重地说,“我明白了。‘日后闯下祸来,不要说出为师。’”
<史黛拉> “现在该看看大巴扎的5铜币的易容帽的效果如何了。”将扣在星仔的帽子摘了下来揣在怀里。
<GM> ————save————
主题: log02:提着灯儿穿界门
作者: 欣诺2024-05-21, 周二 12:09:40
引用
log02:提着灯儿穿界门


搜集情报...绝不是趁此旅游!
<GM> ————冒险开始————
<GM> “等等!脸上带疤的那个,你给我站住让我好好瞧瞧。”一名手持橡棍的德鲁伊叫住了有些提心吊胆的你们,直冲冲地向史黛拉你走来。
<GM> 而当你们回忆起自己为何在这,已经这里是哪这两个问题的时候,看着守卫身后七拱镇的大门,你们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止不住往下落了。难道是……暴露了?
<凤蝶> 凤蝶直接回头看一眼史黛拉现在变成啥样了。
<GM> 你确信史黛拉的尖耳朵已经消失不见了。鼻子眼睛也与之前大不相同,只是那道疤痕还是很顽强地趴在脸上没有动弹。
<史黛拉> ....真是没礼貌的称呼,难道他不知道女人脸上带疤才更有韵味吗?史黛拉斜眼看了那个守卫一眼,经过易容帽的一番调整后她的尖耳朵已经消失不见,面容则比起精灵更往人类那边靠拢了,变为了标准的瓦瑞西亚人的外貌,只有那道伤疤出于她个人的喜好仍保留在脸上。
<凤蝶> 这样还会被识破吗?难道说这里的德鲁伊并不完全靠相貌认人,而是靠气质……她皱皱眉,等待着德鲁伊的下文。
<海达·艾佛> “……”海达皱了皱眉头,一边假惺惺的举起显眼的金属假臂表示退让,一边默默的将另一手搭上身后被麻布层层包裹的狙击枪,“放轻松……”
<GM> 德鲁伊有些嫌弃地看了看你反自然的手臂,不过他也倒没说什么就是了。他像避瘟一样躲开海达你,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史黛拉的面前。
<GM> “你的面纱,记得摘下来。这里有反蒙面法。”他一丝不苟地对你发号施令,你要是不把头纱去掉,看上去他是不打算让开的。
<史黛拉> “真抱歉,我是占卜师这个头纱是我出于职业习惯戴着的,我现在就为你摘下。”抱歉地吐了吐舌头,有些不舍地将头纱摘了下来。
<拉瑞蒂·克柔> 她过去对德鲁伊的印象可还挺好的呢!都是些热爱自然和小动物的好朋友,一伸袖子就有七八只小鸟落下来。真没想到会在这里更新印象。
<凤蝶> 没听说过这种法,也算是开了眼了。她等着史黛拉做好准备,就沿路线进入镇子。
<海达·艾佛> “我就说德鲁伊们有时候很没品。”海达总算放松下来,勉强露出一丝笑容看向混进来的同伴们,又抿着嘴看了看自己的左臂——“这可是几年前最酷的款式,我在混帮派时从货物里偷偷拿的,在阿肯斯塔二手市场有价无市。”
<史黛拉> “这点我非常认同。”史黛拉笑了笑:“在我看来他们大多是守旧不知变通的老古板,就和我那些还待在奇奥尼的一些同胞们差不多。”
<GM> 好吧,只是虚惊一场,但你们之后的目的地可就没有这么松懈了。你们回忆了一下菲娅娜拉给你们指引的道路,进入城镇之后顺着水道南面的主路一路向前就能到七拱广场。一路上你们想打听什么自然随便,只是不要暴露就好。
<GM> 当你们把多事的德鲁伊甩在身后后,前方的道路就没有什么阻碍了。你们可以一路直接抵达自己的目的地,不做过多的停留,也可以四处逛逛看看这个鲜有人至的偏僻德鲁伊栖息地。你们打算?
<GM> ————藤蔓大厅————
<史黛拉> “我们先行分别一下?在前往目的地之前我还是想再熟悉一下这个城镇。”她有些苦恼地纠结了一下该去什么地方,最后决定选择【藤蔓大厅】。
<史黛拉> 毕竟自己的两个精魂都是与植物有关的,或许到了那里可以和那里的人有一定话题套套近乎。
<GM> 史黛拉,这座建筑有着明显的精灵式的美学风格,等等,这里好像还是一座类似于国会大厅一样的议事建筑,在没有会议的时间,这里作为博物馆向公众开放。
<史黛拉> “嗯...没想到那帮德鲁伊的建筑风格居然意外的和我家乡的族人吻合。”她饶有兴致地站在建筑面前打量了一会,才不紧不慢地走进建筑内——对于她这类长生种来说,做事不必那么急急忙忙不是吗?
<史黛拉> 于是她悠哉游哉地逛着,欣赏了一件又一件自然的杰作,并在途中装作无意地留意一些引人注意的信息。
<GM> 史黛拉,你在一个几乎没有人打扫过的角落(显然,那里特别浓郁的精灵风格吸引了你),你费力扒开上面厚厚的藤蔓,看清了上面的精灵文字。“纪念我们和我们敬爱的朋友 ——致伟大双星战争的终结”
<GM> 下面有一大串名字,你明显发现有一些是精灵名,有一些则是格拉利昂本地的人类姓名。
<史黛拉> “双星战争…?”疑惑地念了几遍这几个字,将这份疑惑揣入心中后离开。
<GM> ————棘叶兵营————
<海达·艾佛> “那我去那个叫棘叶兵营的地方好了,估计也没什么人喜欢充满铁锈和烟土味的地方。”海达远远地看着建筑,不知道在想什么。
<GM> 海达,你仿佛回到了阿肯斯塔的盾勋执法官驻地,这里是一座巨大的U型建筑,你猜它起码能够容纳200名以上的士兵。你看到一位衣着明显特别一些的士官正在检查德鲁伊士兵的工作,这些士兵称呼他为:“卡库山森长。”
<海达·艾佛> 海达完全不擅长和人交流——她很清楚自己如果上去动嘴多半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甚至如果是军队这样的场合,还有激怒对方的风险。她干脆选择找了个稍微隐蔽一点的地方保持观察,看看这些德鲁伊士兵驻扎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以七拱镇这样的规模来讲,完全不需要如此数额的部队,或许和它本身的排外主义有关?还是为了……对付什么?
<GM> 海达你偷听到,卡库山森长正在训斥他手下的德鲁伊士兵,并且似乎还在画大饼。“长老们正在选拔新一届的守门人!如果你足够努力,或许就能成为七人之一!所以,别这么懒懒散散的,你橡棍上的叶子都要枯掉了!”
<海达·艾佛> “七个守门人……门,难道就是我们要调查的艾厄达拉?这下靠近调查可麻烦了。”海达眉头紧蹙,咬了咬发苦的黄铜指尖,她决定暂时撤退,将这个消息带给其他同伴。
<GM> ————银与寒铁————
<凤蝶> 她在路上左右打听了一下,决定去这个名字就很不德鲁伊的银与寒铁看一看。
<GM> “七拱之国是一座充满魔兽,精类与其它各种威胁的狂野国度。聪明的旅者们会懂得尽可能做好自我保护。相信远道而来的你们比我更懂这个道理,但我也同样相信你们从来没有见过我这里的这些宝贝。”【银与寒铁】是这座城镇唯一的铁匠铺,由于德鲁伊严苛的环境保护法则,几乎没有矿石原料和冶炼工业能在这里存活下来,如果不是这里的德鲁伊也需要一些铁器用作生活,恐怕连这家店也不会幸存。无论如何,店主李迦摩热情地欢迎了凤蝶,你希望在这里挑选一番还是就这么和店主攀谈搜寻一下信息?
<凤蝶> 和店主聊聊吧!
<GM> 店长显然不太关心这里的时政消息,不过她和你相谈甚欢,表示无论什么时候你来她这购物,都可以享受八折的折扣。寒铁这些原材料的话,甚至可以半价卖给你。她和你勾肩搭背很是开心。
<凤蝶> 凤蝶很热情地跟她讨论起了天夏的制刀术,没想到在这异乡的小镇里还能遇到此等高人!她很是感动,恨不得立刻跟店长结成拜把子姐妹——顺便看看这家店都卖什么。
<GM> 这里售卖5级以下的大部分武器,甚至还有一些德鲁伊特供的半铁器(以武器为造型的德鲁伊法杖)。
<GM> ————蜜刷歌厅————
<拉瑞蒂·克柔> “我有些好奇蜜刷歌厅——为什么叫做蜜刷?”她飞快地跑了过去。
<GM> “每夜都有新玩意!!今夜会是什么呢??”一个穿着暴露的男性正在大街上卖力地吆喝着,哪怕是跳脱如拉瑞蒂你也无法理解他的品味。这里显然是镇上的娱乐之地,在墙上的海报,你看到了从异想天开的精类主题音乐,血腥的搏击比赛到讽刺橡树家宰的黑色喜剧,各类娱乐应有尽有。毫无疑问,这里会有很多的流言蜚语,但这种地方的消息,真的值得信赖吗?
<拉瑞蒂·克柔> 她高高兴兴、眼神一点也不躲闪地打量这个穿着暴露的男性,热情地给出建议,“你的肌肉很漂亮,但是这件衣服把它显得太苍白消瘦啦!不如这样……然后这样……”这个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嘴里毫不停歇地蹦出了一串nsfw的词语,边聊边打听了下黑色喜剧的票钱,几乎有点免费上去给你们说一场的跃跃欲试——在这个过程中,她试着打听些这个镇子上的新闻。
<GM> “就连南面的黑森林都没有你的艺术让人眼前一黑!太黑暗了!太卓越了!说起来,艺术虽好,但千万别去那里,那里的夜餮可是能吃掉人的影子的!要是你遇到它的话,只能祈祷你的光足够的亮!”
<拉瑞蒂·克柔> “哎呀,真没想到我在这儿这样受欢迎,真没想到你们的眼光这样好!谢谢你!”她轻快地抛出飞吻,手腕上的宝石和水晶闪闪发亮,“你瞧,别担心我,我还会再来的——下次给我留张前面的票呀!”
<GM> ————震颤书架————
<夜蛾> 夜蛾钻进了镜子之中,准备寻找某条通往‘震颤书架’的路径。
<GM> 你费了老大的径才终于找到了这座有些偏僻的建筑,七拱镇里几乎没有什么镜子,这里的人窗户也不用玻璃,而是一种活物藤蔓。他们也几乎不用镜子,而是选择去家旁边的泉水直接低下头看。这里似乎是七拱镇的大图书馆,亦镇中最高的建筑之一,它在其它建筑当中也显得迥然相异。它曾经是一座盘成锥形,状如蜗牛壳的螺旋石塔,而如今它的废墟被一丛丛山杨树完全占据了。居住于此的德鲁伊图书管理员将这些树干塑性成了书架,而枝条则变为屋顶,将图书馆中珍藏的桦树皮制卷轴和皮革包边典籍保存起来。然而最为不可思议的是,这里具有部分知性的山杨树丛——实际上是一个通过屋顶枝干相连接而成的巨大实体存在——可以形成一个活体数据库。
<GM> 你知道这里无疑有无数的宝贝,但可惜的是,书页显然不反光。
<夜蛾> 她算是碰壁了。这让她对这些德鲁伊极其少见地生出点不满来。好吧,她只能尝试麻烦地用自己的双腿走进这间图书馆,并浏览其中的藏品。
<GM> 书太多了!!你这辈子翻过的书还不如这里的一个书架多。不过你还是有些发现的。就和所有小说故事一样,有图书馆就有禁书区,单凭你一人的力量,显然是没有办法进去的。
<GM> ————时间差不多咯————
<GM> 你们花了一些时间逛了一些重要的地点,或多或少得知了一些消息。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聚集到约定的地点。旅游虽好,但不能忘了任务。
<史黛拉> “你们都发现了什么?我在博物馆,哦就是【藤蔓大厅】那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点。虽然这群德鲁伊口口声声申讨精灵,但他们这个博物馆兼国会大厅的装修风格却完全是按照精灵那来的。”史黛拉是最后才悠悠走来的,见到其他人她笑了笑迎上前朝她们挥挥手。
<史黛拉> “不过也可能这个建筑最初是我的同胞们留下的,我在博物馆的深处发现了一个精灵语写的话...大概是纪念参加双星战场的英雄们。”颇有些苦恼地说完了后半句话,她对这些历史是完全不了解呀。
<海达·艾佛> “我发现他们这里有【守门人】这个职务,而且级别还相当高的样子,即使是军队中的上位人物都未必能担任……这样的角色一共有七位,如果他们守的门正好是我们要找的那扇,恐怕很麻烦了。”海达神色略微忧郁的向同伴们汇报,“说实话,虽然这群德鲁伊确实不怎么讨人喜欢,但是我不是很想在这里开杀戒。”
<史黛拉> “按照一些故事的套路...海达小姐你这话一说完那怕是那扇门就是他们碰巧要守的门了。”史黛拉眨了眨眼:“凡事总做最坏的打算总是没错的。”
<凤蝶> “既然这里的名字都叫七拱镇,那想必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她若有所思,“言归正传,我在银与寒铁的老板那里争取到了八折优惠,像寒铁之类的原材料甚至可以半价诶……!”
<史黛拉> “真不错,这样我们就可以省下一大笔钱了。”对凤蝶的发现比了个赞。
<夜蛾> 她好久没有走过这么多路了。夜蛾一见到其他人就留下一句“图书馆里有禁书区”就立刻缩进了拉瑞蒂的耳环里。
<拉瑞蒂·克柔> 她简单地将黑森林的情报转述给其他人,但把重点放在了“那个人的暴露程度”上。并且忍不住抬起手捏了捏耳环——真好奇,她感觉得到吗?
<夜蛾> “我认为你关注了太多不必要的细节。”耳环里传来声音。
<拉瑞蒂·克柔> “哎呀,”她咯咯笑起来,“你的声音太痒了。”
<史黛拉> “没想到小拉瑞蒂你对这个也感兴趣?”史黛拉忍不住笑了出来,忍俊不禁地调侃道:“哇哦,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深藏不露呀。”
<海达·艾佛> “哇哦。”海达保持着微微的笑,故作夸张的叫了一声,轻歪了一下头,眯眯眼睛看着拉瑞蒂。
<拉瑞蒂·克柔> “看起来大家都很感兴趣。”她突然忧虑起来,“——该完成任务赚钱了。”
姐们介么进门?
<GM> 你们一边聊,一边朝目的地前进,大概十多分钟后,你们来到了七拱广场的附近。七座石制拱廊在城市广场的中心排列成一个整齐的圆环。每座拱门都有20尺高,10尺宽。起源未知的多彩光芒在拱门的石头表面上扭转交织。
<GM> 在拱廊周围是一圈与之比起来相形见绌的橡树,每棵都只有10尺高。系在树上的一圈麻绳构成了障碍护栏,只在拱廊的南边开了一个出入口。
<GM> 在广场更外围的开阔地上,四周环绕着繁忙的商铺,酒馆以及商队大篷车。在东南边,立着一座五尺高的演讲台。
<GM> 但和海达的情报不同的是,无论你们的数学多么差,你们数坏了指头都只能在这里数出三个德鲁伊守卫出来。是有人在暗处?还是另有隐情?
<凤蝶> 凤蝶很快被那些街边的小店吸引了注意力,她对于“暴露程度”之类的话题显然不如摊贩的兴趣大,不过在投身于逛街之前她还是先小心地瞄了瞄那三个守卫。
<海达·艾佛> “才三个。”海达很警觉地打量着四周,“要么是轮班制,要么有别的地方在看守,无论如何,只要我们在这里闹得动静太大,不管是那群德鲁伊还是什么守门人都会一拥而上,对我们很不利。”
<史黛拉> “这点我赞同,一上来就冲过去和他们干上一架实在是下下策略。”而且那样自己就有暴露的风险了!虽然暂时失去精灵耳朵让史黛拉感到有些难过,但是比起被一群老古板德鲁伊押送走…那还是选择前者吧!
<GM> 凤蝶你向来谨慎,你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在了围住七座拱门的麻绳之上。上面有魔法的灵光,但具体是什么?
<GM> 你很快就为自己给出了答案,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警报术】。
<拉瑞蒂·克柔> “穿过门要多久?”她想了想,“最多需要争取多长时间呢?”
<海达·艾佛> “七成,不对……六成吧,如果抓住机会,我可以放倒其中的一名,但是没法保证留手。”海达抚了抚背上的狙击枪,“我没有准备非致命的弹药——要保证对方失去意识还要不造成实际的损伤实在是很难,我没学过这方面的技艺。”
<凤蝶> “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凤蝶很快识破了那些萦绕在拱门周围的魔法灵光,小声地告知其他人,“那扇门附近有警报术,恐怕如果贸然动手的话,我们要面对的德鲁伊就不止三个了。”
<史黛拉> “那个我有一个主意哦?我可以变成小动物反复误触警报来分散那群德鲁伊们的注意力。”史黛拉招了招手,一个如枯枝的幽影顿时浮现在了她身后。
<拉瑞蒂·克柔> “需要的话,我可以尝试吓跑一个。”她悄悄地说,“我的——那种能力。加上幻术,足够让德鲁伊以为看到闹鬼啦。”
<夜蛾> “我可以用镜影分心走另一个。但是,怎么进入警报术的警戒区域?”
<海达·艾佛> “我可以尝试在附近的街区鸣枪,然后想办法躲过前来的警卫——德鲁伊们对噪音总是很敏感,尤其是属于工业造物的声音。”
<夜蛾> “……想办法?”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你说得太轻巧了。”
<拉瑞蒂·克柔> “那样要记得把脸蒙上啊!也许还有手臂。”
<海达·艾佛> “好吧好吧——”海达表示投降一样的举起双手,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夜蛾浅浅笑了一下,“我在这种场合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是提个建议,别紧张,亲爱的。”“但是我潜行和躲藏的本事可是一流,在阿肯斯塔都是出了名的,有机会总得露一手给你们看看。”海达晃了晃手,脸上的笑容充满了神秘。
<史黛拉> “这真是令人期待,不如待会守卫被引走后,提着灯飞速冲入艾厄达拉再溜走这个环节就交给海达你吧。”双手合十轻笑道。
<史黛拉> “不过在那之前要不要再试试我新想的办法?变成松鼠形态的我叼着玻璃珠,然后夜蛾带着灵光测试仪钻进玻璃珠里进行测试,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
<凤蝶> “还要带着探测器进入警报术的范围。”凤蝶开始了冥思苦想,感觉自己好像还真没有什么除了直接动手之外的好办法。
<GM> 计划很美好,但是当你们看着夜蛾咬牙切齿地试图将灵光仪拖进镜子世界却丝毫不能成功的时候,你们知道,有的时候人生确实没有捷径。
<夜蛾> “……手酸了。”淡淡地说。
<海达·艾佛> “肯定怪那个破装置,一眼不靠谱。”替夜蛾鸣不平!
<拉瑞蒂·克柔> 夜餮长什么样?我可以知道吗?
<GM> 夜餮似乎只是当地的某种恐怖传说,之前在蜜刷歌厅,拉瑞蒂你打听到当地似乎有些人被夜餮袭击了。但这只是那家丈夫的一人之言,本地人都只觉得是普通的野兽袭击。夜餮在流言中似乎是一种浑身包裹着阴影,大小类似大狗,长着大嘴,眼睛是黑洞的这么一种怪东西。
<夜蛾> 夜蛾静悄悄地走向最近的那棵树,并凭借自己小型的体型藏在树干后面,向警戒圈内投射镜影。同时,她也轻轻地在树边放下一颗弹珠,以便被发现时可以立即逃跑。
<拉瑞蒂·克柔> 那我在夜蛾投出影子的时候,在影子附近造出巨大的声响,嗯……那听起来应该像是一声此生所听到过的最可怕的尖叫。
<GM> 三个德鲁伊各自正在干着各自的事情,一人正在逗弄松鼠,一人正在检查每个过路人的耳朵,还有一个则百无聊赖地数着橡棍上的叶子。夜蛾的小动作显然没有吸引到任何的注意,但一套镜影+幻音的组合拳确实吸引了守卫的注意力。
<海达·艾佛> 海达在街道上找了个稍微隐蔽一点的位置,掏出枪械远远的注视着中央广场,擦拭着许久不用的枪身以防万一。
<凤蝶> 她躲在了靠近中心的一棵树后,准备随时拔刀应对突发状况。
<GM> 看耳朵的德鲁伊大声嚷嚷着:“这里是禁地!你怎么进去的,快给我出来!”
<GM> 另一个数叶子的德鲁伊则干脆拎着棍子气势汹汹地朝里头走去,“我直接把他逮出来!”
<GM> 他一只手将麻绳抬起来,嘴巴里还念念有词地。
<拉瑞蒂·克柔> 还在继续尖叫。
<夜蛾> 在里面做了一个鬼脸。
<GM> 史黛拉和拉瑞蒂勉强听清了口令,是德鲁伊语。你们没人知晓这种语言,但短短的几个词还是能够复读出来的。念出来大概是“阿卡毗达涅”之类的。
<拉瑞蒂·克柔> 她把这词告诉同伴,结束幻术。
<凤蝶> 凤蝶连忙召唤出录音海螺,趁机把这个口令录了下来避免之后要用的时候忘记。
<拉瑞蒂·克柔> 随后小声问,“现在要把人引开了吗?”
<史黛拉> “阿卡毗达涅,大概是这个口令。现在我们不用担心触发警报了,就是得思考怎么把这群德鲁伊引走了。”目前还不需要自己出马,于是史黛拉先找了一个观景角度好的树倚靠在一旁看戏。
<GM> 气势汹汹的德鲁伊闯了进去,手刚放在影子的身上,影子就消失不见了。“啊??我的手劲这么大,这么大个活人被我给捏没了?”
<GM> 德鲁伊看着自己的手一脸不可思议。另外两个德鲁伊也目瞪口呆地看着圈里发生的一切。
<凤蝶> “要不要和他们说该换班了?”她的思维很朴素,“也不知道在他们这里守了多久……或者说哪里闹了夜餮!”
<夜蛾> “对。”点点头,“想办法让他们立刻,我们就可以进去了。我可以再用影子引开一个。”
<史黛拉> “要是你的影子再反复出现几次,他们绝对会以为闹鬼了,说不定会成为蜜刷歌厅新的怪谈故事。“
<拉瑞蒂·克柔> “就这么试试看吧——我继续配合你?”
<海达·艾佛> “我现在开枪就麻烦了,还是站在这里掩护你们吧。”
<拉瑞蒂·克柔> 她摘下一条手链,拂过它,叫上面的蓝宝石碎裂成粉末,让恐惧的情绪注入其中一名德鲁伊的心中——在他感到最恐惧的那一刻,用虚构的幻术构造出夜餮的形象,再添油加醋一些,加上滴着血的牙齿、萦绕在周身的苍白魂灵。在有人尖叫起来并且指给别人看的时候就弄散它,而别人转过头的时候就再度出现。总之吓走一个什么人。
<夜蛾> “这是艾厄达拉。闹鬼也是很正常。”
<GM> 其他人只看见蓝色宝石碎裂的时候,一个德鲁伊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嘴巴一抽抽的就像是得了癫疯一样。大概一秒之后,这德鲁伊乱挥着橡棍喊着“夜餮是夜餮!”乱叫着跑走。
<史黛拉> 这么说来那里有一个德鲁伊意外地很喜欢松鼠....在树下乘凉的史黛拉注意到了那名一直在逗弄小动物的德鲁伊,忽然诞生了一个灵感。她拍了拍手,一个虚幻的黑影包裹在了她的身上,待幻影消散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只毛茸茸的,有着圆溜溜大眼睛的小松鼠。
<夜蛾> 夜蛾让那刚刚惊叹于自己力大无穷的德鲁伊视线前方再次出现方才的镜影。镜影对他露出诡异的笑容,勾了勾手。
<GM> “他发什么疯?该死,今天怎么总感觉这么奇怪。”剩下的两名德鲁伊提高了戒备,但就在下一秒,手劲很大的德鲁伊突然就看见被自己捏没的闯入者又出现在了前方不远处。“喂!你站住!!”
<拉瑞蒂·克柔> 结束之后,尝试用表演协助其他人。
<GM> 本身镜影的演技可谓是漏洞百出,好在是拉瑞蒂还给配了BGM,这么又一套组合拳下来,确实是惹人上火。这德鲁伊也顾不得真真假假了,抛下橡棍,捏着拳头就冲着镜影追去。这么一来广场上就只剩下一位德鲁伊了。
<史黛拉> “吱吱吱!(松鼠小队出击)”松鼠的耳朵动了动,一跳一跳地跑到了那名德鲁伊身旁,蓬松的大尾巴随着它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它跳到了德鲁伊的身旁,抬起小爪子扯了扯他的裤脚,用毛茸茸的脸拱了拱德鲁伊尝试卖萌勾走他的心!
<GM> 拉瑞蒂不知道是下了什么迷药,让松鼠更有松鼠味?本来正在逗弄小松鼠的德鲁伊突然在远处看到了一个更加搔首弄姿的小松鼠,一个没忍住,就喜新厌旧了。哎……德鲁伊啊德鲁伊。这下,整个广场暂时无人看守了。你们最好速战速决。
<史黛拉> 这就是美色计!小松鼠得意叉腰。只要它露出肚皮在动物爱好者面前滚一滚,愚蠢的两脚兽马上就被蛊惑了。
<海达·艾佛> “偷偷摸摸的事情就让我来吧——”看了这么久也该动动了,海达很自信自己的身手,她拿着那个外形古怪的探测器,在心中默念着那个很难念的口令,尝试偷偷穿过位于中央的界门。
<凤蝶> “那我负责放哨。”凤蝶见海达已经动身,来到广场边缘左右张望起来。
<GM> 你们之前在博士的手下已经磨合了一段时间,故而配合起来算得上非常默契。海达的身后确实算得上敏捷,溜进去的同时她还看见橡树的枝桠上个挂着一件做工精致的树叶斗篷,看上去还算有点价值,顺路带走也不算什么难事。
<海达·艾佛> “斗篷倒是有点品味。”海达眨了眨眼睛,顺手摘下了那件斗篷,随便披在了自己一侧的肩膀上,“但现在有品味的是我了。”
<拉瑞蒂·克柔> 来都来了!她高高兴兴地在最高的那棵树上留下一个隐形的小乌鸦标记,拉瑞蒂到此一游!
<GM> 当海达穿过拱门的时候,她本人倒是没有一点感觉。但是灵光仪却开始运作起来了,灯泡从低到高开始亮起来,并且呈现出不同的颜色,红紫红蓝黄黄绿。你们也不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GM> 事情和你们计划的一样,非常顺利。在几位德鲁伊回过神前,海达就扛着灵光仪跑出了圈。任务完成!
<史黛拉> 见海达成功地完成了任务,冷漠无情的史黛拉瞬间抛弃了那名德鲁伊,投奔回了同胞们的怀抱。
<GM> “诶……??鼠子!鼠子!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拉瑞蒂·克柔> 立刻跑走了,不忘了捡起夜蛾呆着的玻璃珠,在跑到安全位置之后解除幻术,又将那份象征着恐惧的蓝色抽走了——于是她脚下多了一小片蓝色的土地。
<夜蛾> 夜蛾的白发在弹珠光滑的边缘一闪而过。而弹珠似乎也染上了淡淡的蓝色。
<凤蝶> 任务已经完成,赶紧加入风紧扯呼的行列!
真假界门、黑森林、博兰与夜餮
<GM> ————————
<GM> “你们比我想象的还要能干。”菲娅娜拉本来就还算爱笑,这会儿看到你们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快快,把我的宝贝端给我看看。”
<海达·艾佛> “给你。”海达淡淡地应道,略微随意的将那盏探测器低了过去,她不是很懂这个东西的意义,相比之下,她更关心刚刚顺手摘下来的那件斗篷——虽然和她本人的穿搭不怎么般配,但是这东西不要白不要。她开始打量各个同伴的妆容,用双手拎着斗篷比了比,似乎是在思考谁穿着它最好看。
<拉瑞蒂·克柔> “不喜欢这件斗篷的颜色或者款式的话,我也可以帮忙改一改!”遥遥地对海达说。
<史黛拉> “为了这个宝贝我们可是废了不少功夫,所以你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足够有意义的发现才行,我的大学者。”吐了吐舌凑了上去听。
<GM> “红紫……红黄……”随着她念出一个个颜色,你们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天夏来的裂口女,她的嘴巴已经咧到一个算不上笑容的程度了。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她咳嗽了两声之后,还是忍不住向你们炫耀。“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显然,她又在等你们接话。想想里塔森博士会怎么做?
<海达·艾佛> “这意味着它的颜色挺多?哦!我懂了,这意味着红色和黄色都出现了两次?”
<凤蝶> 说实话凤蝶也很好奇这个探测仪的运作方式,刚刚只是看到它发出了有节奏的神奇光芒,但是这灯光意味着什么她确实是一点都不清楚。于是她很配合地老老实实接话,“是什么?”
<拉瑞蒂·克柔> 这份喜悦的情绪当然感染了她,于是她也露出一个巨大的、高兴的笑容,“看到你这么开心,我真开心!我不知道哦——告诉我嘛。”
<史黛拉> ...好吧每个长生种在漫长的寿命之中或多或少会染上一些怪癖,史黛拉现在已经对菲娅娜拉的这个奇怪习惯见怪不怪了,她一手托腮配合着接下了后文;“嗯?是什么?”
<GM> 菲娅娜拉大拍一下桌子,把你们所有人吓了一跳。“是假的!七拱镇的,或者说广场的那几个艾厄达拉是假的!不出我所料,虽然这几个艾厄达拉不论是造型还是细节都几乎和真的一模一样,但灵光是骗不了人的,记录显示,拱门上承载的根本不是古代传送魔法。而是现代伪造的幻象法术!”
<夜蛾> “假的。”夜蛾抬起头,并没有任何白费功夫的不满或者惊讶,只是问道,“为什么要设立假的拱门?”
<海达·艾佛> “这下我明白为什么只有三个守卫了——剩下的四个恐怕在真正的【门】那里,这是一手以假乱真。真是,又不是在偷渡什么违禁东西,德鲁伊真是爱搞麻烦的事情。”
<凤蝶> “假、假的?”但他们真的非常认真地在守卫拱门耶……好吧,好像也没有那么认真,凤蝶回想起玩鼠丧志的德鲁伊,顿时又觉得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他们费劲伪造这些门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拉瑞蒂·克柔> “同样是幻象法术,我的就更容易被揭穿。”她耸了耸肩。
<史黛拉> “难怪他们要在最显眼的广场中心摆着一个传送门,我想就是为了作为陷阱吸引那些对艾厄达拉有图谋的人。”
<GM> “原因我不知道,是不是陷阱我也不清楚,究竟他们想干嘛恐怕你就得问那群榆木脑袋了。不过确实,他们能伪造的这么真实,就说明他们一定见过真的艾厄达拉,也知道真的界门究竟在哪里。”
<夜蛾> “也就是说,还有真的门藏在这里……但我们还没有找到。能问出来吗?”她想起那间图书馆。也许禁书区里会记载着禁忌的知识。
<拉瑞蒂·克柔> “我们能不能打听一下,是谁要把这里用绳子围起来呢……”
<海达·艾佛> “总能找到的——不如谁来试试看这件斗篷?灰尘多是多了点,但是叶子香香的,上面边角勾成的锋口我也很喜欢,很有个性。要不是款式不适合我我就自己穿了。”
<夜蛾> “那斗篷有什么作用?如果你觉得是陷阱,那么斗篷说不定也是送给小偷的陷阱。也许上面正装着定位魔法。”
<GM> “你别说,还真有戏。事实上……好吧,这里就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环节了。趁你们试衣服的时候,我把之前答应你们的情报也一同说了吧。”
<拉瑞蒂·克柔> “我不会冲到敌人面前去喔。”可惜地看了看。
<史黛拉> “我的精魂朋友告诉我最好不要乱摸这个斗篷,上面的叶子有的时候会去咬不怀好意乱触摸它的人。”
<凤蝶> “如果是从德鲁伊那边顺过来的话,他们应该不会在自己穿的东西身上也做手脚吧。”这个斗篷的形制让她回想起了老家的蓑衣——虽然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像,她好奇地比划了一下。
<夜蛾> 夜蛾伸手摸了一把这个斗篷,“你为什么自己不来?”
<海达·艾佛> “听着,如果谁同时穿着德鲁伊的叶子衣服当斗篷,踩着新订做的小牛皮长筒靴和阿肯斯塔这个月最新款式的朋克风长裙,还自称是我的熟人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在他脑袋上开一枪……两枪,一枪为那些衣服报仇,第二枪惩罚他该死的品味。”
<夜蛾> “不在乎。”她拿起斗篷,披在风蝶身上。
<海达·艾佛> “那下次给你挑件好看的。”海达毫不介意,微笑着对夜蛾眨眨眼睛。
<夜蛾> “谢谢,我要强的。”
<GM> “事实上,我的线人告诉我说,在消逝时刻之夜的第二天,理应看守艾厄达拉的七门卫只剩下了一个。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这里的长老正在选拔新人?这就是原因。总之,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人叫做博兰。而有一些事情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GM> “在他回归之后,博兰仿佛变了一个人…我是指朝坏的方向。在德鲁伊议会斥责他擅离职守时后,他偷走了一件重要的涉及艾厄达拉的橡树家宰神器,并带着一帮不满现任长老会统治的反叛者藏匿进了南面的黑森林中。从此以后,他就不断派遣心腹混进城里袭扰市民,以动摇橡树家宰的威信,并且接纳其它不满的德鲁伊加入他的叛军当中。他的终极目的,如果我猜得没错,就是一场彻底的政变。当然,这个只是我的推测。”
<GM> “而且自从博兰进入黑森林后,针对过路人的袭击事件的报告就开始愈发频繁了起来。人们传言说是一种叫做夜餮的怪物在吞噬人们的影子和灵魂。”
<拉瑞蒂·克柔> “啊。”她突然发出了电波的声音,“永燃火把5gp一个。”
<凤蝶> “也就是说那些夜餮真的存在……啊,谢谢你。”她向拉瑞蒂道谢!然后好奇又小心翼翼地整理起了身上的这件树叶披风,一边听菲娅娜拉继续说。
<GM> “消逝时刻致使阴霾诅咒消失的原因我并不清楚,但博兰的反叛肯定有其原因。如果你们能够找到他的话,或许能够得知更多的情况。而作为友谊的见证,我可以稍稍违反一下自己的原则,把线人的名字告诉你们。”她随手从自己背后的巨大背包里翻出一页草稿纸,写下了一个名字。“乐玛·菲尔德索恩,女半身人,德鲁伊议会的中层。你们手里掌握着‘拱门是假’的这一情报。如果你们以此逼迫,或许能够换来真拱门位置的情报,如果我没猜错,博兰应该就在那里。问到之后记得通知我一声,免得我再去拷问一次。”
<GM> 她和博士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总是喜欢借着为你们好的名义,让别人帮他们干活。
<海达·艾佛> “一夜之间的性情转变,外加这个时间……也太巧合了……会不会也是……界门……”
<GM>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吗?”菲娅娜拉抱着自己的灵光仪,甚至开始闻起它的味道来了。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很简单!我们这就过去吧。”
<史黛拉> “又要跑一趟了...”她小声地咕哝道。
<GM> “可能,反正你们本来也没什么头绪,问问总没有错。正好还能给德鲁伊们做个人情,万一你们未来要去隔壁建国呢。那儿可是著名的失窃之地。”
<凤蝶> “她好说话吗?”凤蝶比较关心这个。
<GM> “还行吧,算是榆木脑袋里不太榆木的那种。”
<夜蛾> “总之,就是进入黑森林,找到叫做博兰的人。”
<GM> “没错!总结地很到位!”
<海达·艾佛> “我没什么意见,多调查几个界门有关的资讯对我……对我们总有好处。”
<史黛拉> “不,我对建国可没有兴趣,但是我还是挺乐意和那帮德鲁伊们聊聊的。”
<GM> “你们应该知道正义之居怎么去吧?她是那儿的工作人员,那里就她一个半身人,很好认。分不清是矮子还是真半身人的话,就看工牌。嘛,这方面你们比我更懂。好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
<凤蝶> “好。”她本来就不太擅长交际,更何况是面对这些木疙瘩脑袋了,“那我们这就出发。”
<GM> “记得回头处理完博兰,或者被打回来之后,把真拱门的位置告诉我哦?我在城镇门口的酒馆等你们。”菲娅娜拉看上去也没心思和你们继续攀谈了。和你们挥了挥手之后告别了你们。
<夜蛾> 那么就准备出发了。她选择躲进风蝶的刀锋里睡觉。
<史黛拉> “知道啦,知道啦。”挥挥手。
<GM> 无论接下来有什么等待着你们,都是明天的事情了。今晚的任务,是长途跋涉之后的好好休息。
<GM> ————save————
主题: log03:哪来的狗?
作者: 欣诺2024-06-04, 周二 00:56:06
引用
log03:哪来的狗?


正义之居兴师问罪
<GM> ————冒险开始————
<GM> 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算,但对于史黛拉来说,这绝对算好消息:你看到了第二天的太阳,这可是七拱镇!无论如何,按照之前和菲娅娜拉的交谈,你们或许会想要去正义之居寻找她的半身人线人索取更多的有关叛徒博兰的情报。
<GM> 这个家伙据说是曾经的七门卫,在消逝之夜进入了某个真正的拱门,并成为了那一夜唯一的生还者。他似乎在策划着什么,会和你们身上的谜团相关吗?
<GM> 当然,你们也有更多的选择,小镇里的图书馆(震颤书架)似乎隐藏着很多秘密,铁匠铺还有一位豪迈的女士等待着你们挥金如雨。最差的最差,你们可以灰溜溜地离开河域诸国去东方找博士,等待他用嫌弃的眼光看向没用的你们。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我们去正义之居吗?”期待地问。
<史黛拉> “黑森林我感觉应该不急于一时?”史黛拉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干瘪的钱包,抖了抖发现里面几乎空可见底了:“博士他们真的太抠门啦,忙活了半天连工钱都没发给我们。该向那群德鲁伊身上薅点羊毛了。”
<史黛拉> “而且我现在在镇子上行动很不方便,有一个德鲁伊护着我,到时我应该就不用每天忍辱负重戴着这顶不知道多少手的帽子了。”说着再度瘪瘪嘴。
<史黛拉> “所以我给正义之居投一票。”
<凤蝶> “我同意。先去问问那个线人的事情,说不定之后去图书馆搜集情报也会更有目的性……!”
<海达·艾佛> “确实,说到底我们在这里……”海达瞥了瞥路上的那些德鲁伊,“基本上人生地不熟,他们还很排外,如果能用我们手头的情报和对方达成【合作】,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好做很多。”
<夜蛾> “我认为最好是直接过去。”
<拉瑞蒂·克柔> “噢,忧郁的小史黛拉。”她碰碰史黛拉的帽子,将它变成忧郁的蓝色。
<史黛拉> “呀,这下它变成和我眼睛一个颜色了。谢谢你拉瑞蒂!在我的头纱禁止戴的这段时间,它就是我的新头饰了。”按了按帽子将它调整成舒适合理的模样。
<GM> 你们统一好了想法,与其节外生枝不如直击这群迂腐德鲁伊的命脉。你们带着“七拱门是假的”这个堪称河域诸国地区的巨大政治丑闻来到了正义之局。这里没有门卫,也没有多少人。你们看到一个树叶衣服的人领着一头狼进了建筑,你们稍后得知,那头狼是被告。它挠坏了一位枭鬼的家门。
<GM>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大厅的尽头,你们看到了这里可能唯一的半身人。尽管工牌上的名字看不太清,但看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应该权力不小?
<拉瑞蒂·克柔> “我相信你会很快得回它的!”她热情洋溢地说,不禁又多看了几眼那头狼,并且走过去光明正大地看了看半身人的胸牌。
<凤蝶> 那头狼是狼,还是德鲁伊…?凤蝶带着疑惑投去了视线,然后跟上了接近半身人的同伴。
<海达·艾佛> “我现在承认……这地方在有些时候比我想的有趣。”海达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头被逮捕的狼。
<史黛拉>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头狼被作为被告人,哦不被告狼。”史黛拉忽然庆幸自己先前没考虑变成一条恶犬向那些德鲁伊发起袭击,不然今天她就要以被告人的形式戴着狗套被按上台了。
<GM> 乐玛·菲尔德索恩。这是你看到的,然后是,“你好,这位小姐,你有什么冤情要诉说吗?愿树木庇佑你的气运长青。”
<拉瑞蒂·克柔> “您好!”她礼貌地说,“我想,我们——”她指了指身后的人,“我们有非常重大、非常隐秘的冤情要诉说,我们可以请求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吗?我不想被其他人听见我们说了什么。”
<夜蛾> “谁来和这只狼沟通呢?谁会为它辩护?谁会成为‘证狼’……”
<GM> “我们会为它指派义务辩护德鲁伊的,但至于你们说的……”她看上去有些难办,“实际上,我好像是第一次在这座小镇见到你们。不过我愿意相信你们,跟我来吧,陌……”
<史黛拉> 史黛拉抬起手,在乐玛的桌面上几个字符散发着荧光浮现了出来:“我们是菲娅娜拉派来找你的。”
<海达·艾佛> 海达本想看情况抖个身份出来,但是看到史黛拉用魔法在空中画符便马上心领神会,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凑过来帮她挡了挡,省的被其他人看见小动作。
<拉瑞蒂·克柔> “拜托您了!”她又靠近了一步,又靠近了一步。
<凤蝶> “它犯下什么事了吗?”凤蝶探头,在问话的间隙插了一句嘴。
<GM> 她刚转身,就看到了史黛拉浮现的字迹。你们能明显看出来她身体噌地一僵,然后咔嚓咔嚓地带着“微笑”回过头来。“看起来,现在就不陌生了。跟紧我。”
<GM> 你们发现她这次前往的方向,明显和之前打算的完全不同。
<拉瑞蒂·克柔> “谢谢您,您真是一个好心的人。”拉瑞蒂高高兴兴地立刻跟了上来,亲亲热热地准备挽住她的手臂,“这确实是件很大的冤情!是这样的吧?”
<史黛拉> “毕竟我们好久没见了,久别重逢确实容易第一眼认不出‘老朋友’!”灿烂地笑了笑将桌面上的文字抹去,跟在了后头。
<GM> “我能感觉到,你们可‘冤’死了。”她带着笑容,着重强调了一下冤字,听上去就满是讥讽。
<海达·艾佛> “是挺冤的。”海达想了想自己和同伴们的过往,“可惜从来都少个公正的人给我们判一判。”
<凤蝶> 和德鲁伊打交道真是麻烦,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凤蝶一路安静地跟上。
<GM> 总之,你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着她在有些七绕八绕的法院里来到了一个被藤曼覆盖住的石门前。她先是张望了一下后,默念了一道口诀,石门上浮现出淡绿色的光芒,植物拖拽着石头,使大门开启。
<GM> “都进来吧。快点,别让人看到了。”
<GM> 而等你们所有人都进入了房间,她又关上了门。双手抱在胸前,抬起脑袋看向你们这里最高的人,发问道:“所以,那个倒霉催的邪恶女精灵派你们来说什么。我记得我上次已经明确告诉她了,不会再和她合作了!”
<史黛拉> “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虽然和菲娅娜拉打交道确实很累啦,但是没必要直接打上邪恶这么严重的标签。”耸了耸肩。
<GM> “邪恶对精灵已经是好词了。”她皱着眉头看了眼史黛拉的耳朵,又盯了会她的脸,但最后又好像没看出什么。
<拉瑞蒂·克柔> 她左右瞧了瞧这个房间,摊开双手,“我知道和那个家伙——对不起,打交道有时候是件让人觉得麻烦的事,但我们看起来难道不是一伙好人吗?拜托您啦——我们只是想问问,嗯,”她看到没有同伴开口,就直接说了出来,“真拱门的位置。”
<凤蝶> “大概也不应当沦落至如此境地…”她小声地附和,“……不过如果您愿意直接告诉我们的话也不会闹成那样。”
<GM> 听到拉瑞蒂的话,她的脸色瞬间从咄咄逼人变了个样,大概几秒之后,她又气势逼人起来,“你们是来找导游?那我这可恕不奉陪!出门往西,就是七拱广场!不要门票!”
<海达·艾佛> 海达在被面前的半身人注视时,特特地将腰弯了弯——但是她发现还不大够,于是干脆连膝盖都弯下来,变成半蹲在房间中的姿势与她对话。海达捋了捋被石门掀起的风刮乱的头发,“的确是她给的消息,但是我们是自己来的。我们发现镇子中间的那些拱门一律是假货,不过别紧张,我们还没说出去,我们只是有些好奇一些事情……而那位菲娅娜拉小姐告诉我们你可能刚好知道。”
<GM> “直起腰!你个机器人!我还没矮到那种需要你俯身的程度。”虽然海达的话语很温柔,但乐玛确实不太喜欢你俯身的动作。更何况你还满嘴不离邪恶的女精灵菲娅娜拉。
<夜蛾> “她是对的。你还没高到需要我们仰头,或者你俯身的地步。”在场剩下的侏儒接道。
<海达·艾佛> “嘿!”听到机器人的评价令海达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直起了腰,差一点吐出阿肯斯塔粗口,但是听到夜蛾的话,海达只能叹了口气,撇撇嘴靠到房间的一角去保持沉默,有几分幽怨地上下打量自己本来还挺喜欢的金属手臂,“有……这么难看吗?”
<夜蛾> “她想要我们来威胁你。我们有你必须掩盖的情报。”夜蛾抱着双臂,毫不客套,点了点头,“对,否则我们就会说出那个广场的拱门是假的。”
<史黛拉> “我的脸上有什么吗?啊那个伤疤确实很惹人瞩目。”轻笑着抚过脸上的疤痕,笑呵呵地补充道:“还有博兰的情报,菲娅娜拉向我们介绍了黑森林的情况,以及博兰干了什么事。他偷了你们的神器,并且时不时来骚扰镇上,你们应该很头疼吧。”“我们现在正打算去讨伐博兰,那个男人正躲在真拱门的位置。这位德鲁伊女士,难道你想错过一位天然的盟友吗?”摆出真诚的目光发起恳求。
<拉瑞蒂·克柔> “没错,”她接着史黛拉的话补充,“我们是一群游手好闲并且热情洋溢的好心人哦。”
<GM> “好心到把我一个人包围在这里。”虽然明明是她带你们到这里来的,“该死的邪恶精灵,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既然这些事情都叫她探到了,而且你们是来找博兰麻烦的,那我们暂时倒是可以相安无事。”
<GM> “但别指望我帮你们更多!你们就算不帮忙,我们也能解决掉那个可恶的叛徒!”她走到房间中央的一块石桌前,然后从一旁的书堆中掏出了一份树皮地图。“我们的斥候锁定了一个大概的区域,这个范围内有异常的魔力波动,那里的原能魔力特别躁乱,甚至有些法术会在那里走火!我们猜测博兰应该就在这里。”
<GM> 你们看到地图上有个小圈,面积可能和七拱镇相当。不过看位置的话,倒很是偏僻,如果你没有前来询问就直接前往的话,至少也要在半夜才能找到那里了。
<海达·艾佛> “魔力躁动?法术走火?这个我熟——听上去就像回家了一样。”海达惊奇地应了一声,“但是我想这里的绿化程度,起码不至于顺便刮沙尘暴了。”
<史黛拉> 真是不是一家门不入一家门,不愧是博士那边的探子,真是一如既往的抠门!史黛拉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用一种不赞赏不认同不高兴的神色看着这个小矮子半身人。
<史黛拉> 似乎为了回应她的怒气,一个火元素微灵从她身边浮出接待了她昨日的精魂岗位....看来这位精灵今日要好好借精魂撒一把自己的怒火了。
<拉瑞蒂·克柔> “被人逼迫确实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我理解——不过,我很好奇,你们又为什么要给人留下这样一个让人逼迫的把柄呢?就只是为了把假拱门当做靶子之类的吗?”
<GM> 她瞪了一眼拉瑞蒂,但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我们毁不掉那些倒霉精灵留下的拱门,但我们也不能允许有人去探寻拱门的秘密。隐藏秘密的最好办法就是拿个假的放在阳光下。”
<凤蝶> “既然我们目标一致,多几个帮手总不是什么坏事。我相信您肯定也很清楚这个道理……”过去看看地图,“这样你们的人不就能去做点别的更有意义的事情了嘛。”
<拉瑞蒂·克柔> 这听起来就像是我们在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了,不过拉瑞蒂没有说出口,她发自内心觉得正在做的一切都很有意义——因为是我在做的事情嘛。
<GM> “好吧,我们橡树家宰最近确实头疼的事情很多,阴霾诅咒的消失让我们真的身心俱疲。甚至有人危言耸听说隔壁的奇奥尼会打过来,该死,这些只知道短期利益的封建地主。就该让食人花把他们都吃掉。”
<史黛拉> 还在说精灵坏话!史黛拉那无人看见的耳朵竖了起来,看乐玛的目光愈发不和善了。艾厄达拉这种伟大的发明居然只想着毁掉,这帮人真是不知进取。
<史黛拉> 她现在忽然能理解那位博兰为什么不认同那些长老了,要不是为了手头的任务史黛拉都想投敌了。
<海达·艾佛> “我觉得精灵不总是那么倒霉。”当然,因为我通常更倒霉这句话没从海达嘴里说出来,“好吧,起码我们的合作没有冲突,感谢你给予的情报——你说我坏话的事情我就……不记了。”
<海达·艾佛> 被同时说坏话的海达和史黛拉站到了统一阵线!要不是为了手头的任务海达都准备给他们庭院的招牌射下来了。
<夜蛾> “很有用的策略。”
<拉瑞蒂·克柔> “这听起来是一个聪明的办法,啊……”她问,“如果有一天,你们主动要人去探寻拱门的秘密,那会是在什么情况下呢?我非常好奇这件事。”
<GM> “不会有那一天的。”她看上去根本没有多想,“从橡树家宰成立起那天,就与精灵还有这些个该死的拱门势不两立!”
<拉瑞蒂·克柔> “哎呀,”她愉快地说,“就像人们都觉得奥罗登不会死!我明白的,我真心地祝福你们好运。”
<凤蝶> 如果隔壁的奇奥尼——是叫这个名字吧,她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发音——真的打过来,这座小镇子真的会是对手吗?她没有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而是默默地咽回了肚子里。
<GM> 虽然她是这么说的,但你们在这几天也打听了一些故事,橡树家宰的成立背景好像也挺迷雾重重的,说法不一。或许你们能在他们的图书馆找到更多的真相?
<GM> 总之,你们从乐玛这里得到了博兰的可能位置,现在出发的话,你们能在下午赶到可疑区域,那个时候太阳光大概率还有一息尚存。
前往黑森林、哪来的狗?
<拉瑞蒂·克柔> “我们这就过去,还是……”她看向史黛拉,想起我们似乎是要赚钱,然后发出了电波的声音,“我可以去支个小摊表演马戏赚点钱。”
<海达·艾佛> “我可以表演打靶……哦,这里是不是不太兴这个?那我可以表演射出一发子弹然后用第二发子弹把它打偏?——哦,这好像还是打靶,那我可以表演……哦,那好像没什么了。”
<史黛拉> “我也可以用精魂表演配合着装神弄鬼,不过...这得等我们手头的事做完了。唉,居然让我们沦落到街头卖艺,DICE真是一个黑心公司....“
<拉瑞蒂·克柔> “感觉这里平时都很安静呀!很自然。”
<凤蝶> “我好像也只能表演一下挥刀了。”她试图开动脑筋,“也许可以加入大变活人节目…?”
<夜蛾> “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去黑森林?”她不耐烦地说,“如果现在出发,还能在有阳光的时候赶到。马戏随时都能演,森林里的那些树和蘑菇什么的会很爱看你们的演出的。”
<史黛拉> “我是擅长在黑夜里行动,在那时群星会赐予我更强的力量。不过...”她看了看海达,又看了看凤蝶:“你们人类应该不擅长夜间作战吧,到了晚上你们就俩眼一黑很难找到准头了。”
<拉瑞蒂·克柔> “没关系,”她安慰大家,“我们一定会是个很好的马戏团的。还有一个问题,我们靠腿走过去吗?”
<GM> 拉瑞蒂你回忆了一下地图和之前在小镇周围的地形,附近都是浓密的树林,骑马虽然会省力,但鉴于马儿迈不开腿,大概率也快不了多少。当然,小镇里也有租马服务就是了。如果你们骑术了得,甚至可以尝试骑骑狼,一些交不起罚款的罪狼就会被法院判处在这里进行义务劳动。
<史黛拉> “感觉以我们现在的财力...已经担负不起支付交通工具了。”
<凤蝶> “的确如此,所以夜晚行动的话就必须要点灯了。”她抬头望一眼天色,“图书馆等到回来之后再去也不迟——虽然不知道这一趟要去多久。”
<拉瑞蒂·克柔> “好吧,”她说,“我们这就走过去。”
<史黛拉> “嗯,图书馆就回头再说吧,我有预感这个任务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短,这一趟下去或许还是解决不了麻烦。”这是史黛拉为里塔森博士打下手多日后总结出来的经验。
<海达·艾佛> “白天行动确实会方便许多,但是那个图书馆里有什么也让人很在意……不过你们说的对,恰当的时间管理能做更多的事情。”
<拉瑞蒂·克柔> 她坚定地——坚定地迈开腿。
<夜蛾> 夜蛾坚定地——坚定地缩回了同伴身上的闪光小饰品里。
<史黛拉> 略有些羡慕地看向夜蛾。真好啊她也想要有一个代步工具,或许未来得考虑将自己的精魂往变大化方向发展了,到时就可以骑着精魂出门了。
<海达·艾佛> “唉唉!夜蛾,我说你……你这样小腿早晚会退化的,到时候走两步摔两步——就像把装满水的饮料瓶子从楼梯上扔下去时一样。”海达比了比一个饮料瓶的轮廓,然后用两根手指在空中来回翻滚搅动描绘情景。
<夜蛾> “你管不着——”她低头看了一眼,“那会怎么样?水会溢出来吗?”
<海达·艾佛> “那种情况下你会变成很掉价的样子——就像摔瘪了还放了气的汽水一样,一点都不帅哦。”
<GM> ————黑森林————
<GM> 黑森林所属的欺诈之森是七拱之国最大的森林地区,里面充斥着精类和狂野的魔法,有传言称每十头野兽里就有一头觉醒了感知魔法的能力。在它稠密杂乱的腹地里,没有一条穿越其间的路不是宽不足一尺的羊肠小道,走在这些小路上的人会感觉到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紧盯着自己所带来的压力。
<GM> 虽然黑森林不过是它的边缘地带,但在复杂程度上也绝对不遑多让。好在你们在乐玛地图的帮助下,顺利地避开了可能的危险和一些死路,赶在太阳彻底落山前来到了可疑区域。
<GM> 还没靠近,你们就感觉到了异常,除了感受不到魔力的海达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其它人都能察觉到这里的魔力进入体内的时候就好像不服管的熊孩子到处乱撞,并且还喜欢涂鸦,而且是只有一种颜色的涂鸦——黑色。
<拉瑞蒂·克柔> “哎呀,”她柔弱地说,“如果我不小心没放准法术——我保证我会打得轻一点。”
<史黛拉> “这里给我感觉像拉瑞蒂你不小心打翻了你的颜料盘,然后所有颜色混杂在一起变成了...现在这让人心烦意乱的黑色。”略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
<海达·艾佛> “为什么森林里的空气还这么不好?”海达疑惑地打量了一圈,“难道真如那些资本家说的,植树造林并不能改善自然环境吗?”
<GM> 你们继续深入森林的可疑区域,虽然这片区域已经被缩小到一个极限范围了,但其还是有半个小镇那么大,你们想找到博兰所在的具体地点恐怕还要些时间。
<GM> 周围的树林传来索索的风声,但能够看穿黑暗的史黛拉觉察出周围似乎有些奇怪……树背后的影子,怎么好像形状有些不对?
<凤蝶> “这里的气息不太对劲……”凤蝶已经握刀在手,她警觉地四下张望起来,“……而且没想到这片地方还挺大的。”
<夜蛾> “黑森林。”她从空中跃出来,警戒道,“是艾厄达拉的原因吗?”
<史黛拉> “不,我感觉更有可能是博兰和他的人对艾厄达拉动了什么手脚导致出现这种异常。”史黛拉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族人创造的建筑会散发邪恶力量的。
<夜蛾> “你很相信艾厄达拉。”她淡白、几乎没有瞳孔也没有情绪的眼睛看向史黛拉,“但这种感觉并没有证据,如果有一天,艾厄达拉的确制造什么不好的影响——”
<史黛拉> “毕竟那是我族人制造的,显然我那些群星之上的先祖们不会干出加害于我的事物。而在我看来精灵和其他种族并没有太大的差异,所以我想艾厄达拉也不会对你们发散恶意的。”迎着夜蛾的目光看了回去,坦然地冲着这位小侏儒笑了笑。
<史黛拉> “错的不是建筑,建筑是没有生命的,真正的恶是那些利用门别有用心的存在。”
<海达·艾佛> “这点我很支持,从来没有什么工具本身是邪恶的。”海达先是应道,然后又想了想在和界门有关发生的许许多多事情,“呃……但是界门的状况确实不大好说。”
<凤蝶> “毕竟潜藏于界门后方之物……”无法用常理揣测。然而听闻到诡异的动静,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GM> ————进入遭遇————
一头猎犬从树林下投射的阴影中悄然走出,但令人感到诡异的是它的眼窝仿佛被黑雾笼罩一般,漆黑一片。史黛拉刚一看到这诡异的‘猎犬’,便惊诧地指向它。然而,就在众人被前方的威胁所吸引时,却未曾察觉到另一头猎犬正无声无息地从后方绕了过来。
‘猎犬’鬼魅般地出现在史黛拉的身后,猛然伸出利爪向虚空中一抓,竟将她的影子撕扯下来。史黛拉一阵错愕,转身的刹那,那猎犬已扑向她,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咽喉,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整片大地。“小心,我们身后还有...”史黛拉一手捂着脖子,无力地抬起另一只手,希望自己昏迷前能将身上的群星祝福传递给其他人,随即身体一软无力地倒了下来。阴影中的猎犬只留下了冷酷而无情的黑色双眼,注视着这一切,随即扭头呲牙看向其他人。
或许群星真的回应了她的呼唤?就在史黛拉倒下的一瞬间,夜蛾迅速冲了上去,手一挥,原本缠绕在脖子上的围巾迅速展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化作锋利的刀刃朝猎犬狠狠劈去。刀刃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精准地切割向猎犬的身体瞬间将其重伤。而一旁的凤蝶也爆发出了无穷的力量。“……那些影子!”凤蝶抽刀便对着面前的古怪猎犬斩去,熊熊的烈火自她明亮的刀刃上燃起,直接将它焚烧殆尽。
不过史黛拉的倒下似乎让海达回想起了一些悲伤的往事,枪手的手一抖本该射向重伤的怪物的子弹此刻却一一偏斜了,只留下几道余光残留在地上,没能将仅存的猎犬绞杀。注意到史黛拉的倒下,拉瑞蒂灵巧地抽出了藏在她衣裙里的卷轴,一道治愈的光芒落在了史黛拉身上将这位昏迷不醒的同伴重新拉了回来。
战局似乎就要扳回来了,然而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很快众人就注意到还有第三头猎犬隐藏在阴影中,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时机。它悄无声息地潜伏着,在注意到被发现后猛然从黑暗中扑出,速度快如闪电。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便一口重重地咬向了海达的肩膀,撕咬着她的血肉。
在拉瑞蒂的治愈下渐渐苏醒过来的史黛拉见此一幕,连忙抬起手将海达的伤势痊愈大半,随后狼狈地一个闪身滚到了一旁。而那头被夜蛾重伤的猎犬也不恋战,趁着众人因为海达的情况分神之迹逃向了黑暗之中失去了身影。
见现在进入了敌明我暗的麻烦阶段,凤蝶高举刀将光芒注入了她的打刀以破穿周遭的黑暗。光芒穿透了黑暗让人注意到了隐藏在黑暗中的猎犬,于是夜蛾乘胜追击开始和那头猎取展开了搏斗。拉瑞蒂不准备唐突出手,她只是静静地走向凤蝶旁为她的武器注入了魔法的能量以更好地让这位强大的魔战士发挥更强的力量。随即她贴心地为友人们上了一个护盾术以保障个人的安危。
就在众人做好迎接第二波突袭时,怪物们也动了起来。但界门行者们似乎低估了它们的危险性,海达没能挡住猎犬的第二波袭击,在它的猛烈攻击下晕倒昏迷,而夜蛾也在搏斗中身负重伤。
但在绝境中,凤蝶凭借着拉瑞蒂的【符文武器】以及自己的【电爪】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直接一刀将其中一头猎犬劈成两段。而史黛拉也反应了过来,一朵有一朵花草从她四周绽放开来将受伤的众人包裹其中治愈其伤势——这成功将海达从法莱斯玛手中抢了回来。
海达趴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瞳孔紧盯着那阴影中模糊的一抹形状,口中喘出几缕带有血腥味的气息,手指压在扳机上,却迟迟无法决定往哪里射出这一枪,直到一道几近于无的、枪械轮盘转动并且上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咯噔咯噔……蹭!”,那是她这些天刚刚熟悉的东西,那是命运转动的声音。
“看来这次命运站在我们这边,来的真迟,该死。”海达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毫不犹豫地在此刻扣下扳机,子弹准确无误的在完全漆黑的环境中将猎犬贯穿,同时又以离奇的角度回转,在她自己的胸口炸开一朵血花。
<GM> ————遭遇结束————
<GM> 啃食阴影的怪狗将你们团团围住,但很显然,你们的光远比他们的黑暗更加有力。在一番搏斗之后,你们成功打散了这些未知的怪物,而这时拉瑞蒂想起了之前打探来的消息,这些怪物会是村民们口口相传的夜餮吗?
<史黛拉> 一朵又一朵蓝玫瑰开始在史黛拉身周绽放,花朵在夜光下轻轻摇曳着,一道道散发着蓝色荧光的治愈能量从花蕊中抖落轻轻地落在了每个人身上,将每个人身上的伤治愈好。
<夜蛾> 顺着落在上面的蓝色荧光,擦了擦自己刃巾上的痕迹,“如果太阳下山了,恐怕会更加难办。有灯吗?”
<凤蝶> 凤蝶又是闪耀着电光的一刀斩向面前的猎犬,随即轻抚过剑刃,将之变作一盏黑暗中的明灯。
<拉瑞蒂·克柔> 熟练地撕卷轴,熟练地举起透明盾牌,拉瑞蒂表现的就像她已经做过了一百万次这件事那样。她的身边聚集起那些只有自己能见到的梦。
<史黛拉> “天色已经愈来愈黑了...但我想我们不能往后退,刚才的动静或许会引起潜藏在黑暗里其他生物的注意。我想...我们得继续前进了。”史黛拉勉强地笑了笑,随后有些吃痛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嘶,有点痛!这算不算工伤啊,回去必须要求加工资了。”
<海达·艾佛> “我能照明的弹药在刚刚的时候都打空了——很抱歉,我刚刚有点太着急了。”海达有些疲惫的将枪械重新调整好,感受着胸口残余的痛楚。
<史黛拉> “好些了吗?别乱动我还在治疗中。”叹了口气将海达扶了起来:“没什么,这怪物冲出来突然,我们所有人都被打得措手不及,心急也是正常的。”
<拉瑞蒂·克柔> “这些东西……不,这些夜餮究竟是怎么诞生的啊?”她看看能不能收集起一点怪物残渣。
<GM> 拉瑞蒂的想法倒是出奇,不过也好在她的思维跳脱,不然你们一定注意不到:这些影子似乎还有活力。你们注意到史黛拉身体上的牙印里,星星点点的黑影如同活物一样开始向外爬,它们并没有攻击性,反而是像蚂蚁一样,排成队列前往西南方向的森林更深处。另外,拉瑞蒂你失败了,这些黑影似乎没有实体,你无法想象这些无形的东西是怎么构成那些怪物的。
<凤蝶> “没在晚上过来果然是正确的。”她轻声叹息道,暂时没有收刀入鞘,而是对周围保持着基本的警觉,“咦……是那边吗?”
<拉瑞蒂·克柔> “我猜我们还能碰到它们的老巢之类的。”
<史黛拉> “咦,那些黑影开始往西南方跑了...这些算那些猎犬的口水吗?”看向了黑影移动的方向:“不知道那儿的尽头有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得继续追上去了。”
<史黛拉> 星星点点的光芒开始在史黛拉周身凝聚,她一边重新恢复先前消耗的精魂能量,一边继续跟着黑影的动作往西南方的深处靠拢。
<拉瑞蒂·克柔> 她不声不响地再聚能,然后坚定地向西南角走走。
<夜蛾> 啊,风蝶闪着光的刀刃看上去是现在这里最安全的东西。她想待在那里面了。当同伴们开始行走时,她毅然地跳了进去。
<海达·艾佛> “好吧,虽然命运刚刚作弄了我好几次,但它最后帮了我一次,我猜它的意思是我们还能继续前进。”海达叹了口气,将身上的血液略微擦了擦,就跟着队友造出的点点光亮前行。
黑森林深处、受伤的独角兽与诡异的仪式
<GM> ————黑森林的深处————
<GM> 密林突然敞开为一片约四百尺宽的开阔地,和风温柔地吹过绵延的景色,繁茂的青草随之摇曳起伏。在空地的中心,理应空无一物的地方,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不该存在在这里的,地图上从未标示过的东西。一座五十尺高的巨大石拱门指向天空。而其周围则是一连串略小的拱门。巨大的拱门显然并非是天然在这或是被如何搬运来的。因为巨大拱门的基座之下是漆黑一片的暗影,就好像是某种空间法术将其存在位移到了这里,形成了独特的半空间或者所谓的空间裂缝。
<GM> 但这些都是死物,无论如何都对你们没有太大的影响。真正值得你们关注的是。在开阔地的外缘,你们看到四个德鲁伊打扮的人物正围绕在大拱门前举行着某种活动,他们的嘴里不停吐着暗哑低沉的语言,而其周围的光线对比早已昏暗的天空更加怪异地黯淡了下来。
<GM> 你们注意到,不止他们,在四名德鲁伊的中央,还围着什么。
<GM> 一只……独角兽?你们能注意到独角兽的腹部有一道骇人的伤口,正在向外不断流淌着鲜血,更诡异的是,它的眼睛变成了诡异的紫色,就和……里塔森博士一样?另外,毫无疑问的是,无论其眼睛的颜色如何,你们仍能看出它几乎满溢的恐惧。
<GM> 而其周围的德鲁伊,除却橡树家宰标志性的皮甲与绿斗篷外,还戴着邪异的叶状面具。他们,真的是七拱镇的人吗?还是说,他们就是你们要找的博兰的手下?
<GM> 他们目前还没有注意到你们,你们打算?
<凤蝶> “那些黑暗…”凤蝶比了个简单的手势,将奥法的视域扩展开来。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不禁皱眉,“是魔法。”
<海达·艾佛> “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正经的仪式……刚刚那些诡异的猎犬,难道就是他们用这个创造出来的吗?还是另有其图……”海达藏身在阴影之中,打了个寒颤。
<史黛拉> “这就是所谓爱护自然的德鲁伊吗...进行这么邪异的仪式。”眉头再度皱了起来,担忧地看向中间的独角兽:“可怜的独角兽,希望我们还来得及救下它。”
<GM> 拉瑞蒂,你注意到这些魔力似乎是来自另一位面的泄露。而这种跨位面渗透造成了暗影扭曲效应,会对所有试图步入其中而没有防备的活物造成损伤。所有泄露都有其源头,而这里的源头大概率就是那道凭空出现的大拱门。如果你们能想办法终止它,或许就能阻止着大范围的魔力异常。
<拉瑞蒂·克柔> 我简要地复述自己注意到的东西,说,“那道大拱门就是源头了。”
<GM> 至于夜蛾,你则细致感受了魔力的性质。这里的魔力似乎有特定的法则,精灵、精类、植物以及德鲁伊不会受其影响,其它第一位面的存在你倒可以理解,但是精灵?为什么?此外,你还注意到这里的魔力除却阴影的性质之外,其实是高浓度的原能。对于娴熟的原能施法者而言,施放原能法术可以减少一个动作需求(最低一个)。
<夜蛾> “精类、植物、德鲁伊和*精灵*不会受到那魔力的影响。”看了一眼史黛拉。
<史黛拉> “居然精灵也不受影响?是他们自信地觉得根本不会有精灵靠近,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这倒是让史黛拉感到有些意外了。
<GM> ————save————
主题: log04:狗与马与德鲁伊
作者: 欣诺2024-06-07, 周五 00:24:22
引用
log04:狗与马与德鲁伊


见义勇为...但是也得有足够实力!
<GM> ————冒险开始————
<GM> 尽管太阳仍在西面的地平线之上,但是周围的环境却诡异地覆盖上了一层黑灰色的滤镜。即便此地少数的光源,也变得极为弱小,无法穿透多远。你们正处在空地与森林的边缘,正因此,你们的光亮暂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德鲁伊们正在全神贯注地吟唱着未知的咒语。这里的魔力流非常紊乱,你们很难掩盖住可能的法术灵光。
<GM> 事实上,你们为了得知这一点付出了一些小小的代价:一次类似闪光弹爆炸的光亮爆发,以及,德鲁伊的注意。“谁在那里!”德鲁伊嘴上嚷嚷着,但很显然,他们并不打算进行问话的环节,因为你们注意到,他们法杖的尖端已经开始凝炼起灰色的魔力团。
<史黛拉> 那个独角兽遭遇了什么?史黛拉并没有加入同伴们的‘仪式’,她只是静静地靠在一棵大树旁一边把玩着环绕在周身的精魂,一边观察着远处的独角兽。
<海达> “要动手吗?”海达深吸一口气,将手头的枪拉开保险,躲在阴影之中,压低声音寻求着同伴的意见,她的眼神依然停留在那头独角兽和它遭遇的诡异仪式上。“我感觉不能拖很久……我是指这个……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让他们继续做下去的样子。”
<史黛拉> “嗯...肯定要动手啦。不过这个就不是我擅长的了,交给你们了!”抽空回了回海达的话,视线仍停留在远处的独角兽身上。
<GM> 而于此同时,史黛拉你注意到独角兽的心智似乎被隔绝在了肉体之外,它的腹部有一道骇人的伤口,内脏几乎裸露在空气之中,没道理这样还能冷静地躺在木桌之上。它的双目蒙上了紫色的如同阴霾一样的流体,但里面的恐惧是藏不住的。
<GM> 它陷入了某种恐慌的幻梦之中,你们很难预测它的行为会如何,除非……或许……你有办法能够安抚它吗?
<凤蝶> “糟糕!”凤蝶一个不慎,她也同时意识到了魔力的爆发带来的闪光,“被他们看到了,那就只能……”
<史黛拉> “那头独角兽...它陷入了恐怖的幻梦之中。”深深地看了远方的独角兽一眼,长叹了一口气:“可怜的家伙,我希望待会我们能将它从无尽的黑暗泥潭中拉出来。”
<GM> ————进入遭遇————
注意到界门行者的存在,德鲁伊当机立断唱诵起几支咒语——两只体型略小的眼眶泛着黑雾的猎犬从虚空中走了出来,嘶吼着凝望着众人。
“真麻烦~~!怎么那群猎犬又出来了啊!”在见到那生物的一瞬间史黛拉的眉头便皱在了一起,这不是先前偷袭她害她狼狈不堪的猎犬?精灵不满地抬起手,散发着浓烟的火元素精魂瞬间从她掌心浮出顺从着她的意志朝猎犬们连续投掷火焰炸弹。“果然那个怪物是这群德鲁伊们召唤的吗?那么为了避免场上出现越来越多这个怪物,我们该先发制人将那群德鲁伊解决了。”海达凝重地举起枪,运转起自己的异能一击毙命直接将远方的德鲁伊击毙了。
“该死!”见自己身旁的同事在转瞬间忽然就暴毙了,一旁在举行仪式的德鲁伊也慌了神,他高举仪式匕首,解开独角兽的束缚,狠狠地刺向它的后腿。可怜的独角兽悲鸣着猛然站起,眼中闪烁起猩红的光芒。它奔跑着试图逃离这场噩梦,但其行径的方向....自然是后方的界门行者门了。夜蛾被独角兽打了个措手不及,像踢小石子一样被踢到了一旁。而其他人也没好受,很快一名德鲁伊便赶了上来,在铺天盖地的魔法下众人纷纷受到了重创。眼看战局开始滑向劣势处,就在这时拉瑞蒂力挽狂澜将史黛拉救了起来,随即大胆地靠向独角兽开始尝试安抚对方的情绪。
她的梦再一次逸散而出,这一次她在想的是独角兽——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生物,在旅行了那么久之后。它喜欢什么?它厌恶什么?它会为路边的野花、还是飞腾的瀑布而停留?在第一缕晨光洒下的时候,它是否会昂首发出悠扬的长鸣?……这些真诚的喜爱和好奇之情逐渐染上独角兽的皮毛,而它的痛苦也让她的金发尾端枯萎成黑色。
“别害怕!”她低声、坚定地说,“你很快就会安全的。”
独角兽的眼眸逐渐恢复了宁静,它慢慢地低下了头,仿佛在感受着拉瑞蒂温暖的触摸。它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但不再是惊恐,而是一种被理解和安抚的感觉。虽然前方仍是无尽的深渊,但至少它不会再无措的乱跑了。
而在拉瑞蒂的治疗下,重新恢复过来的史黛拉马上施展起【治疗术】,在治愈的光芒笼罩下众人皆重新恢复了战力。很快界门行者们向德鲁伊们发起了反攻,战局瞬间扭转了过来。
<GM> ————遭遇结束————
审问环节:伟大的事业、精灵古贤者
<拉瑞蒂·克柔> 她恶狠狠地恐吓德鲁伊,表示如果不立刻投了就把您和您的朋友们丢进精灵的炖锅——不是说精灵真的会吃德鲁伊,然后她躺在地上,觉得今天说的话真是太多了。
<GM> 德鲁伊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几乎孤身一人的时候,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高举到头顶的橡棍还是缓缓放了下来,随后他在沉默之中将被施加了法术的橡棍扔在了地上。尽管他决定投降,被召唤出来的猎犬却没有理智可言。好在对你们来说,这点威胁还是好处理的,你们赶忙起身把正围在昏迷的夜蛾身边,撕咬她身体的两头猎犬一狗一棒子敲散,解决了差点被吃掉的侏儒。
<GM> 尽管突兀的拱门仍然远远不断地在向外喷吐阴影地魔力,但好在,接下来,是你们的回合了。
<海达> “呼——呼——”海达在黑暗中蹲坐下来,将手上的枪械抱在怀中,一点点地退出带血的弹匣,然后用手背抵着自己的额头,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好在这样一次紧张的恶战后快速缓过来。“真是的,自从到这个破地方后就一直没怎么交过好运……”
<史黛拉> 史黛拉拍了怕身上的尘土扶着腰哎哟哎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看了眼正恶狠狠地威胁着那粗鲁的德鲁伊的拉瑞蒂,决定不插手这位朋友的谈话了,将目光放到了远处同样躺在地上的夜蛾。
<史黛拉> “好吧看来我们今天几乎所有人都获得了短暂的美容觉,不过现在不是该睡觉的时候了哦小夜蛾。”走到夜蛾身旁在她身上种起了一株小草为她治愈伤势。
<夜蛾> 夜蛾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下子就拿起手边的镜子,照了一下身上的小草,“……”
<夜蛾> 她咳嗽了一声,“你看这魔力的涌动。都是艾厄达拉引发的。它就是很危险——”
<史黛拉> “怎么样喜欢吗?”笑嘻嘻地伸出手弹了弹下夜蛾头顶的小草。
<史黛拉> “不,这怎么看都是那德鲁伊引起的。”双手环抱于胸前一板一眼地纠正道。
<凤蝶> 凤蝶揉着酸痛的肩膀,感觉自己的生命力都被这里的暗影抽走了。她过去一起查看独角兽的状态。
<拉瑞蒂·克柔> 但她很快就爬起来,去看看正在迷茫的独角兽。它现在怎么样了?施加在它身上的法术还在起效吗?
<GM> 施加在独角兽身上的法术仍然在奏效,但由于施法者没有继续维持魔力的供给,效果正在不断减弱。独角兽目前正在恍惚的状态之中,或许你们能够通过接触,来唤醒它。
<GM> “你们是……家宰派来的?不,我没见过你们……而且,他们不可能雇佣……”他转头看向暂时没有启动伪装的史黛拉。“你们是谁?”
<拉瑞蒂·克柔> 她摸摸独角兽的角,又摸摸独角兽的尾巴(如果它有),又摸摸独角兽的蹄子,用心灵再造愈合一下它的伤口,然后才说,“……现在可以醒过来啦,我们彻底安全了——大概。”
<GM> 当然,在你触摸独角兽的角的时候你就注意到自己与它心意相通了。独角兽能够看清人内心的善恶,而它们的角则是自己内心的窗户。你抚摸着它的角,在它的梦境中将它呼唤了回来。至于之后的抚摸,好在独角兽并不排斥被一位心灵善良的小姐占便宜。
<史黛拉> 见夜蛾已经完全没事了,史黛拉也不继续逗弄这位好同事了,她将目光转向了那位战俘身上。
<史黛拉> “在问别人姓名前,先自我介绍一下是基本礼仪,没礼貌的先生。”史黛拉双手环抱于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德鲁伊:“先说说你这边吧。”
<海达> “我们可不是雇佣兵,再加上,唉……家宰的那群人实在不大讨人喜欢——回答这位精灵小姐的话,你们是什么人?如果让我听到任何对精灵或是机械带有歧视意味的词语,我不介意再在你的腿上开个洞。”
<海达> 海达喘完气就很快凑上来,当着德鲁伊的面掂了掂偌大的狙击枪,站在史黛拉后面形成一道可靠的黑影!
<GM> 德鲁伊听到海达的威胁,慎重地点了点头。
<夜蛾> “那你要吃一口吗?青草汁喝吗?”她从地上站起来,拔掉自己身上那些绿油油的小草,去拱门那边看看魔力的情况。
<拉瑞蒂·克柔> 心灵善良的小姐善良地没有摸摸独角兽的屁股呀。
<GM> “可莉莫娜。”一个很女性化的名字,但他确实是一位男性德鲁伊,身为阶下囚的他显然没了傲气。“大家都叫我可莫。所以你们不是家宰的人,你们也没有伤亡,我们或许还有商量的可能性?”
<GM> 他试探性地想要探探你们的口吻,你们确实没有伤亡,而且准确来说橡树家宰和这些叛徒究竟谁更让你们讨厌,你们也很难说。
<凤蝶> 原来阿维斯坦的人会这么起名字…她看向德鲁伊的目光有点惊讶,但是很快就把这些抛之脑后了,“那你们在这里举行什么仪式呢?”
<拉瑞蒂·克柔> “所以你们中没有那个……那个……”她忘了那个人的名字,两个字的名字,“……那个你们的首领?他在哪儿?”
<海达> “那要看你怎么说了,我们的确没有立场,至少现在没有……”海达试图从德鲁伊的言语中感受他的情绪和小心思,“并且根据你的言论,我想我们马上就会有了。”
<GM> “博兰?所有人都在找他,是的,我知道他在哪,而且我会说的,但是为什么?你们找他做什么?”海达能够感觉到,德鲁伊想要知道更多有关你们的事情,甚至……招揽你们?
<拉瑞蒂·克柔> “哎对对对。”
<史黛拉> “呀,当然是找你们的首领商谈事情。本来我打算好好和他好好谈谈的,结果没想到你们居然如此粗鲁,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人一顿揍。”说着再度可怜兮兮地看了看自己那破破烂烂的裙摆,再举起手腕将划痕展示给德鲁伊看看。
<海达> “他手头有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根据我们知道的关于他的一些传闻,我们对他这个人本身也挺感兴趣的,就是这样。”
<拉瑞蒂·克柔> “如果他不会上来就把我们揍一顿,或者上来就狠狠地戳一只独角兽的后腿,我想我们也不会把他揍一顿,大概就是这样的关系吧。”
<GM> “我不能保证他会怎么样,自从他开悟之后,他变得更加谨慎。这是应当的,那些腐朽的原教旨主义者始终妄图破坏我们伟大的事业。他的谨慎和偏执,我可以理解。”
<史黛拉> “说来你们刚刚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对自然的精灵独角兽做这种亵渎的事情?”史黛拉看了看独角兽,摆出不认同的表情。
<GM> “我们没有人想要……杀死那头独角兽。但是,这是为了大业所作的一点牺牲……你知道的,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有的时候,我们必须放弃掉一些什么才能得到更多。”
<拉瑞蒂·克柔> 她转头看了看那拱门,说,“你们伟大的事业和拱门有关吗?”
<夜蛾> “……开悟?”
<GM> “是的,自从博兰从那道拱门回来之后,他告诉了我们所有人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一个来自数千年前的回忆!”
<海达> “那些夜饕呢?它们是怎么回事?我们今天只是走在路上就被袭击了——”
<海达> 海达亮了亮自己金属手腕上一道被咬凹下去的丑陋牙印,就连语气都变得幽怨起来,“回头我都不知道要用锉刀磨多久……”
<史黛拉> “说的那么好听...怎么没见到你们德鲁伊为了大业牺牲你们自己呢。”史黛拉嗤笑一声对此表示不屑一顾。她最讨厌这套为了所谓大业就可以牺牲一小部分人的话术了。
<GM> “伟大的事业需要得到保护,哪怕是过激的。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很多人都在迫害我们,我们必须保护自己,哪怕偏执。”当然,身为阶下囚的他还是选择性地没听到史黛拉地嘲讽。
<凤蝶> “博兰也穿过了那道拱门。”凤蝶捕捉到了关键词,“他告诉你们什么了?甚至能被称得上……呃,伟大的事业?”
<拉瑞蒂·克柔> 她耸了耸肩,看着地上其他德鲁伊的尸体,既然他们已经为蓄意伤害付出了生命,她认为这还算是公平的。
<夜蛾> “博兰去过拱门。”她重复道,“他记得自己在拱门中看到过什么。我们目前已知的很多人都……不记得了。”
<史黛拉> “...或许这就是博士他们要我们单独寻找这人的原因,他肯定对消逝之夜发生的事有更多的了解。”这里倒是让史黛拉起了几分兴趣,她挑了挑眉继续追问道。
<史黛拉> “所以你们那伟大事业到底是什么,为了它你们甚至愿意牺牲那么多嗯...除你们组织之外的生灵?”说到最后话里明显带上了几分讽刺。
<GM> 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郑重地说道:“他告诉我们,在门与门的界限之间,徘徊着一位数千年前的远古精灵王者,一位怀揣着远古智慧的贤者。一位能给我们的现在带去改变的圣人!而我们的事业,就是要将他带回到这个世界。让他的光芒照耀我们。”
<史黛拉> “.....精灵贤者?”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海达> “史黛拉,我不是很懂精灵史……他说的有可能性吗?我是指,呃,例如这种门后面藏着精灵王或精灵圣人老爷爷这样的事情?简直就像某种诡异的节日传说一样。”海达接触过的界门行者也不在少数,但是这样能够描述门另一端记忆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听闻,不由得产生了一些思考与……疑惑。
<史黛拉> “啊!这么说来那次我穿越门背后确实遇到了我在群星上的同胞,是他们教授了我与自然的生灵沟通的能力。”史黛拉惊呼了一声,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印记,又看了看可莫,她没想到博兰这一派的德鲁伊居然和精灵有联系。
<史黛拉> 不过既然这位博兰也受到精灵的指导,为什么他的行事会如此过激?她严肃地思考了片刻,决定将其归咎为肤浅之人无法理解启示,于是走向了错误的方向。
<凤蝶> “我以为你们很讨厌精灵……”她惊讶地看着德鲁伊。果然在力量面前种族什么的都没有那么重要了……吗?
<GM> “只有那群腐朽的愚蠢的家伙!之前就已经有德鲁伊学者研究过,我们这一派德鲁伊的成立绝不是为了赶走精灵这么简单。事实上,博兰还带来了更多的消息!在数千年前,我们橡树家宰成立的时候,甚至和精灵有过合作!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绝对是事实。”
<海达> “我倒是支持你们做出一些改变,橡树家宰的德鲁伊确实烦人,但是你们自身的路途是否正确,我现在不好评价。”海达冷静地回应了一句。
<拉瑞蒂·克柔> “你们觉得现状是很不好的、需要被人带领着来改变的吗?”她探询地问。
<GM> “看看你们的周围吧。”她指向满目疮痍的空地上发生的屠杀惨象,”甚至就连你我都逃脱不出这个远比阴霾诅咒更加致命的漩涡,人们与人们正在互相屠杀,精灵,矮人,兽人,还有人类以及更多的智慧种族,造物主赋予了他们智慧,但他们却永远无法理解彼此,就如同刚才的我们。”
<拉瑞蒂·克柔> “噢。”她轻声说,“所以你这样想。如果现在要辩解我本人其实没有动过手、只是在帮助我的队友,就有些太虚伪了。但不需要那样一位贤明的王,人们同样能够相互理解。”
<GM> “是的,没有人能够否认,我们所有人都自主或不自主地沦落在了这诅咒之中。”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和拉瑞蒂有共同语言起来了。直到拉瑞蒂说不需要贤王。他叹了口气,没有反驳,孺子不可教也。
<夜蛾> “那和你们刚刚做的仪式有什么关系?”她不停地提问,“看起来你们的仪式需要一头独角兽的死亡才能达到目的。”
<GM> “穿过一扇界门会抵达另一扇界门的那头,但在界门与界门之间呢?难道是一片虚无吗?不,只是近似虚无,那里还存在一个类空间的区域,阴影充斥在门与门之间。古贤王就在那片区域里,我们要做的,就是为他撕开一个通往现实世界的口子。”
<夜蛾> “……我也想见他。那位贤王。”夜蛾低声说,她腰间的镜子不断闪着光,“又或者我们真的曾经见过他。带我去见博兰。”
<海达> “我并不对你们这个仪式的可行性保有完全的信任——并且我也很难去相信一个古早的圣人形象,每个在阿肯斯塔的大楼上挂着的商业广告横幅都会把代言人或商品吹得光辉满目,但是他们事实上是什么样的呢……唔,这就很难说了。”
<海达> 海达耸了耸肩,她似乎对于一个近乎完美的圣人并没有太多兴趣,不过关于界门的讨论倒是让她相当在意,“不过,夜蛾说的对,有机会的话最好还是见见。”
<凤蝶> “那位古老的贤王没有告诉过你们他如果降临了会发生什么吗?”凤蝶本能地对这种存在产生了怀疑,就像寓言故事里最喜欢书写的那种——用力量引诱人们为它自己的目标铺路。
<GM> “人与人将真正地爱彼此。这就是会发生的事情,而贤王将会把那个方法带给我们,让我们走向文明的更高阶段。”
<拉瑞蒂·克柔> “没关系,我们将来会有机会证明彼此的理论正确,毕竟我们都活了下来!现在让我们去见一见博兰吧。——噢,最好不是今天。”她理直气壮地说,“我今天不能再施法了。”
<史黛拉> “我的精魂也疲惫了,恐怕很难治愈你们身上的伤势了。”史黛拉对打道回府休息投上了赞同的一票。
<海达> “我需要回去购买一些补给……我的枪械也需要定期保养,该死……这地方是不是根本不卖弹药?那我还得自己想想办法。”
<GM> “博兰在森林的更深处,我们的秘密藏身处,但他不会信任你们,甚至不会信任我。他只会觉得我背叛了伟大的事业。但仍然像之前一样,我可以理解他的谨慎,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他继续说道,“那是一个古老的侏儒树屋,在树冠的最高处,被封锁地固若金汤。请放心,即便你们连夜赶路,也没法在日出之前抵达那里。所以,你们大可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希望这个消息能弥补之前我们之间不信任的罪行。”
<史黛拉> “你们伟大的事业甚至不愿意让对此感到好奇的人听听就轰走吗?呃...如果要我进行传教,绝对不会如此专制独裁的。”
<GM> “这附近除了橡树家宰的谍子,几乎没有任何外人。当然这个理由仍然不充分,但这就是文明的诅咒不是吗。再次印证了我们的观点。”
<凤蝶> 我不相信那种事会真的发生……凤蝶如此腹诽,她仍然坚定地认为如此纯粹和平的国度只存在于虚幻的理想中。她收刀入鞘,“确实是时候该回去了。如果博兰不愿意听我们讲话,或者路上又遇到那些阴影中的猎犬,多准备把剑也是有必要的…”
<拉瑞蒂·克柔>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为了世界和平而毁灭世界,听起来比为了毁灭世界而毁灭世界要酷一点。”
<夜蛾> “如果我们能作出让他相信的事情呢——有这种可能吗?”夜蛾倾身向前,全神贯注地说。对精灵王或者再次进入界门之间的渴望让她灰白的眼睛亮起了一点难以察觉的光。
<史黛拉> “或许那位贤者真有可能是我的同胞。”史黛拉小声地自语着,忽而有些自讽地笑了笑:“带有部分精灵特有的与世隔绝,不切实际的乌托邦理想。然而这种事情就连精灵们也没有做到,又如何能教导其他人呢?”
<拉瑞蒂·克柔> “你呢,亲爱的?”她瞧瞧独角兽的伤在经过治疗之后怎么样了,“我还能为你做点什么?你需要食物或者睡床吗?还是重新回到森林里就好?”
<GM> 独角兽之前只是安静地呆在一旁,它显然听得懂你们的话语。它摇了摇头,动作似乎在表示自己将要离开,但在离开之前,它似乎想要送你一样礼物。
<拉瑞蒂·克柔> “哎呀,如果在平时,我会说和你相遇的记忆就是一件最好的礼物!但是现在我不会拒绝一点更多的礼物的。谢谢你!我会记住你的。”
<GM> 独角兽用角轻点了你的肩膀,你感受到自己似乎受到了祝福。你好像看到自己化身成一头自由自在的独角兽,在草原上任意驰骋。(你获得一次施放4环法术精类形态的机会,仅限变身独角兽)
<拉瑞蒂·克柔> “哎。”她又想到一件事情,鬼鬼祟祟地凑到德鲁伊的身边,低声说,“为了弥补我们之间不信任的罪行——您和您的同伴身上或许有一点点亮晶晶的小金币吗?”
<史黛拉> “一张纸的卷轴我也是赞同的。”史黛拉扯了扯已经变得脏兮兮的裙子,脸垮了下来:“为了这趟所谓的问话,我们付出的真的太多了。”
<GM> 德鲁伊叹了一口气,将自己身上的匕首递了出来。“这把匕首或许能够卖上一些价钱,如果你们能把它卖给某个不会给橡树家宰泄密的铁匠商人的话。虽然我希望你们不会,但我显然不能阻止你们去为我朋友们身上找到更多类似这样的匕首。求你们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后,给我一个机会埋葬他们。”
<拉瑞蒂·克柔> “这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她高高兴兴地打量这把匕首,打量或许擅长估价的同伴,她的神态明晃晃地在问这东西值多少钱哇。
<GM> 他摇了摇头,身上显然没有那种东西。
<海达> “你很识相,光是这点就让我对你们……至少是你这一批的印象比橡木家宰的那些人更好了。”海达总算是看起来不那么凶恶了,甚至满意地点了点头。
<凤蝶> “至少我在这座镇子里也有熟识的铁匠!”听到这里的凤蝶多少有些欣喜,刚刚身上的伤痛似乎都没那么明显了。
<史黛拉> “啊我听你提起过,那到时就麻烦凤蝶你为我们带带路,砍砍价了。”
<拉瑞蒂·克柔> “打个商量,我们帮他们收尸,还会好好地念一段祷文,或者你们需要的其他什么仪式,那些匕首就当做我们的医疗费怎么样?”
<GM> “我为我们所有人同意这笔交易。”他长呼了一口气。
歇息时光
<GM> 你们成功阻止了博兰手下的一场奇怪仪式,看上去他们是橡树家宰内的革新派,但在你们视角,他们似乎在好心办坏事。另外,那扇阴影之上的拱门似乎正是真正的七扇艾厄达拉之一。但也只是其中之一。它仍在沉睡。
<GM> 接下来,你们有何计划,在森林里休息一晚,然后跟着这位德鲁伊直冲博兰的根据地,还是先回去稍作补明日再来。抑或是,你们另有打算?
<史黛拉> “说来我们回去购物时是不是还可以找菲娅娜拉复个命?并且这次得向她讨工资了,我们行动面临的风险远高于她所提供的情报价值。”
<海达> “的确如此,两头卖情报在这种冲突紧张的环节是最有赚头的一种办法。”
<凤蝶> “她真的会愿意给我们经费吗…”凤蝶小声嘀咕。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位精灵产生了不是很慷慨的印象。
<史黛拉> “哼哼你知道我作为精灵这几百年来学到的最大的是什么吗?那就是远超常人的厚脸皮!”她完全不介意和这位少见的同胞进行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大为赞同,“我可以在你们拉锯战的时候帮忙。”她跃跃欲试。
<拉瑞蒂·克柔> “或者我们其实可以只派一个人回去采购。”
<拉瑞蒂·克柔> 她看了看四周,宣布,“……有人能帮我爬到树上吗?我不想睡在土里。”
<海达> “没关系,我可以收集点木头,我想睡前可以做个简易的树屋?——当然,我不是很能确保它足够舒服,我这么做的时候每次都是用金属手臂垫在下面睡的,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把手臂摘下来,它当枕头有时候出奇的好用。”
<史黛拉> “我准备了睡袋!所以不用担心睡在土堆上。”史黛拉将自己的包放了下来,开始翻找塞在杂物堆里的被子:“配合海达的树屋,我想我们今晚还是可以获得一场较为安稳的睡眠的。”
<凤蝶> “如果需要添置补给的话就交给我吧。”她举起一只手,自告奋勇道,“我可以去一趟银与寒铁。”
<拉瑞蒂·克柔> “太了不起了!树屋!!还有金属枕头!!!”她非常兴奋,并且鬼鬼祟祟地说,“我一直向往着这样一次野外探险,我可以把睡袋吊在树枝上,垂下来晃来晃去,就像是那些蜘蛛捕捉的人类牺牲品那样……”
<史黛拉> “要不是现在没精力了...其实黑森林这个地方挺适合进行恐怖探险的,但是现在我只想补个美容觉了。”疲倦地打了一声哈欠,将星仔盖在自己的脸上作为眼罩,准备收拾收拾就去睡了。
<史黛拉> “可以为我顺路买一张治疗术吗?”临睡前举起手,向凤蝶点起了单。
<拉瑞蒂·克柔> 她拜托凤蝶给自己带一张一环安抚术卷轴,然后把剩下的五个金币塞给她,严肃地表示给自己买点好的。
<GM> ————save————
主题: log05:博兰!我到黑森林大街了!你人呢!
作者: 欣诺2024-06-18, 周二 13:09:43
引用
log05:博兰!我到黑森林大街了!你人呢!


收复德鲁伊小弟
<GM> ————冒险开始————
<GM> 如果不是星仔推搡你们的脸,你们恐怕不知道现在已经白天了。你们在靠近艾厄达拉的地方扎了营休息了一夜,而那位被你们俘虏的德鲁伊则被轮流看管了一夜。
<GM> 据德鲁伊所说橡树家宰在很大程度上禁止了类人生物定居于欺诈之森,将之保留为精类和其它原生动物的家园。但也有例外,许多年前,一群被附近的欧梅斯塔流放的侏儒申请到了此地的定居权,其依据自然是他们种族的精类起源以及如今的悲惨境况。
<GM> 这些定居者后来在林间建立起来几座小型的房产,将欧梅斯塔的树屋风格结合到了他们新的定居飞地之中。而黑森林中这些物理意义上的“飞地”如今便被博兰和他的“同志们”占为了基地。
<GM> 博兰不会欢迎你们的,哪怕你们带着这名俘虏。或许你们想要在出发前决定他的去向?
<海达> “我们对界门行者的态度还是比较友好的——至少目前来讲是这样。”海达一边梳理着长发,一边看着被捆的七荤八素的德鲁伊,“而且界门背后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离奇,按理说正常人应该想对这方面的了解越多越好吧?为什么就不和其他人碰一碰呢?”
<史黛拉> “你们的老大博兰真的不欢迎我们吗?明明我们和他都是一起穿越门的界门行者,我还是精灵哟!难道他不应该欢迎一名善解人意的精灵和他一起探讨伟大的贤者的见解?”说着史黛拉抖了抖她的尖耳朵。
<GM> “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一切风险都是多余的。相信我,他不会欢迎任何人的。”
<凤蝶> “哪怕是你?”她上下打量一番这个俘虏。
<GM> “哪怕是我。”他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只会认为我是一个把伟大事业透露给外人的泄密者,将五个心思叵测之人带去秘密基地的内奸。”
<拉瑞蒂·克柔> 她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最后拍了拍德鲁伊的肩膀:“——来都来了。”
<拉瑞蒂·克柔> 她感觉这个朋友实在很需要这句话的帮助。
<夜蛾> “如果我们带着你一起去,他会一起杀了你吗?”夜蛾毫无感情地问。
<GM> “我不认为会有不杀的选项。”
<史黛拉> “真是无情,你们老大一边说着人与人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不要因为怀疑而彼此斗争。转头就打着为了大义的旗号开始党同伐异,滥杀无辜,随意揣测他人的内心。“听到这史黛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史黛拉> “要我说你还不如跟我一起,推翻博兰让我接应贤者的话成为新领袖呢!作为灵媒我和自然精魂沟通也是非常有一套哦?”说着她便开始召唤精魂在地上种起了小花小草。
<GM> “这就是隔阂了我们所有人的诅咒,哪怕是试图打破它的志士,也在它的魔爪中不得解脱。但好在,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等我们的事业成功的那天……”
<凤蝶> “如果我们放你离开这里,你打算去做点什么呢?”
<GM> “不知道,不论是七拱镇还是博兰,都不会欢迎我了,可能我会去朋友们的墓地旁建一个小屋,养几个动物朋友,等待启示来临的那天。”
<史黛拉> “你们的博兰老大是只会传授悲观主义思想?”对可莫的话感到淡淡的无语,耳朵都因为无趣垂了了下来。
<史黛拉> “嘿,要我说你不如跟着我们得了!让我们为你们带领更光明宽广的领地,加入我们的光辉神谕联合!”
<海达> “天哪,我每听一次这个名字都会惊讶一次……感觉和我们做的事情没有半点关系,听上去像是塞恩蕾神殿门口的面包店。”
<拉瑞蒂·克柔> “祝你好运!”她说,“但愿你的小动物五颜六色。”
<凤蝶> “我一直觉得这个名字有点……”浮夸。她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史黛拉> “咳咳,就说我们当时是不是有看到门后绽放着光辉,都受到了某种恩召于是联合在了一起嘛...组合在一起就是高大上的光辉神谕联合了!”史黛拉对这个名字还是很满意的,对于这些短生种来说有些幼稚,但对她这种长生种来说刚刚好。
<GM> 你们很难从他的表情看出他心里的挣扎,大概半分钟的沉默之后,他重新看向了你们:“我不知道你们在计划着什么,不过既然我已经没有去处了,去哪等待不是等待呢?不过不要指望我同你们一起去对抗博兰。事实上,我会劝你们不要这么做,当然,我知道这不会有用。”
<GM> 【德鲁伊能够每日为你们提供免费的原能根源卷轴】
好奇心害死的不仅有猫还有松鼠
<GM> ————博兰!我到黑森林大街了!你人呢!————
<GM> 你们在黑森林中穿行了大概三四个小时,中途还休息了一会吃了个午饭。终于,在下午两点之前,你们看到,就在前方,森林骤然稀疏,显露出树梢上无数彩漆木屋组成的杂乱网络。
<GM> 这些建筑都有几层楼高,通过摇曳的绳桥彼此连接。在聚居地的东南角,一道木制的螺旋阶梯从森林的地表一直延伸到一座悬浮露台。在聚居地最北端的一座塔顶,有一台小型帆布风车正在嘎吱作响地缓慢旋转。
<GM> 这些造型异想天开的木屋与新近修建的防御工事显得格格不入:林木低处旁生的枝条已经全部剪去,光秃秃的树干闪烁着油脂的反光,并嵌入了指向下方的木制尖刺。(这意味着你们很难攀上树木)
<凤蝶> “那个看起来就不太好爬。”凤蝶已经握刀在手,看向油光发亮的树干,“该怎么上去呢……”
<海达> “他们的地盘还挺大……而且在树屋这样狭窄而高耸的地形上作战很危险,还很容易暴露。我们是不是先搞清楚那个博兰的位置比较好?”海达略微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皱了皱眉头,“不过他们修这些防御工事是要干什么?帮助对抗橡木家宰?他就这么怕被那些正统德鲁伊逮捕吗?”
<史黛拉> “我是可以变成梯子帮忙搭上树屋的?探路的话需不需要我变成松鼠先爬到树屋上到处转转呢!不过我需要叼一个弹珠,这样要是暴露了还可以让夜蛾来接应我,我可不擅长孤军奋战....”
<海达> “我可以射出快速变形成梯子的子弹,如果你在上方遇到危险,就给我个信号,我在下面接应你。”海达展示了自己新准备的弹匣,里面全是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古怪弹药。
<凤蝶> “橡木家宰看起来暂时——暂时没空来管他们。”她抬头望向树冠,“有梯子的话就方便太多了…谢谢。”
<史黛拉> “这下我们不愁怎么登上树屋了,那么万事俱备只欠寻找博兰的藏身处。嘿,你知道你的博兰老大平时都待在什么地方吗?”说着拍了拍可莉的肩。
<GM> “哪都有可能。基地就这么大,这是我们所有人共用的空间。”
<夜蛾>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弹珠,拿到史黛拉面前,停顿,“当你变成松鼠时,你的东西都在哪里?”
<海达> “我认为是在颊囊里,就是它们脸两侧凸出来的地方,我见过的,阿肯斯塔变异松鼠的颊囊可以塞下另一头松鼠。”
<史黛拉> “就像你的东西自动融入弹珠一样,它们也全都进入了神奇的次元口袋...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反正每次我变形回来后它们就自动出现了。”耸耸肩,召唤出暗枝猎手为自己释放起变形法术——暗林形态,松鼠史黛拉再度出击!
<拉瑞蒂·克柔> “祝你好运!”
<GM> 由于树木被处理地非常危险,哪怕是松鼠都愁攀援,不过小体型当然没有一整个活人受到的阻碍那么多。
<夜蛾> 把弹珠放在松鼠的小爪子里——放进嘴里。
<史黛拉> 松鼠抬起爪子朝拉瑞蒂挥了挥,随后拍拍自己的胸膛表示:包在我身上!
<凤蝶> “塞在嘴里不会不小心把它们吃掉吗?”她的目光追随着松鼠史黛拉向上。
<拉瑞蒂·克柔> “有颊囊之类的……吗,松鼠有吗。”凝重地思考。
<史黛拉> 啊呜一口张开嘴将弹珠含了下去,这下比起松鼠更像腮帮子塞满吃的仓鼠了。接着准备充足的松鼠史黛拉冲了上去,它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开始尽力往上面爬。
<海达> “这种时候夜蛾如果从玻璃里传送出来,会不会直接把松鼠撑爆?……哦,人恐怕也会,有点恐怖的想法。”
<夜蛾> “希望她记得在我出来之前把弹珠吐出来吧。”无慈悲地说。
<GM> 你们看见一只小松鼠顺着涂满了油的树皮艰难地向上攀爬,一开始它还能灵活地躲避树皮上扎入的尖刺,可等快到第一层树屋底部的时候,它似乎有些力竭了。一个不慎,脚下一滑,几乎要落下来。好在是尖刺托住了它……当然,也不会很好受就是了。
<GM> 尖刺刺穿了你的皮毛,让史黛拉未来的行动有些受阻。松鼠一咬牙,继续向上爬,等到爬上木屋的用藤蔓做帘子的空窗前。而在那里,你看到了两位正依靠着墙壁,守在楼梯顶端的德鲁伊正在攀谈。
<史黛拉> 好痛...小松鼠两眼泪汪汪。
<史黛拉> 他们在攀谈什么呢?张开嘴让口腔里的弹珠显露出来好让夜蛾观看,随后悄悄地竖起耳朵开始听....希望上面的口水不要干扰小夜蛾的视线。
<史黛拉> 而下方的星仔...虽然星仔不会说话,但是它可以写字!它在地上开始四处滚动起来,划了一行痕迹:上面有两个守卫,在聊天!
<凤蝶> “两个……”她看着滚动的星仔写写画画,“从人数上来说我们还是有优势的。”
<GM> “应该很快就会成功了吧?”
<GM> “会的,七场仪式已经同时开始了,我想最晚明天早上,我们就能收到其他人的回报了。到时候博兰会去最终完成它的,迎接贤王的降世。”
<GM> “哎……精灵,我们真的能相信这种人吗?”
<GM> “我反正觉着不妨一试。”
<GM>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你只听到了一些对话。看上去可莉所举行的仪式并不是唯一的,黑森林中还有其它六处地点正在进行着同样的仪式。
<史黛拉> ....这可大事不妙了!看来得速战速决了,不过不能让同伴们在俩个小守卫上浪费时间。她指挥着星仔在下方继续“奋笔疾书”,然后继续叼着弹珠往左边的木屋那蹦去。
<GM> 你试了一下,你的小短腿并不能支持你从这儿跳到那。眼看着法术时间快结束了,你决定下楼再重新上去。
<GM> 你这一次经验十足,可比上一次顺利地多,你自信满满地不断攀登高峰,以至于……你没能注意到周围突然传来了一些嗡嗡的声响。不过弹珠里的夜蛾显然时注意到了头顶上传来的动静,一些哼唱的歌曲和……细微但正在变大的嗡嗡声。你们打算?
<史黛拉> 以至于...?浑然不知的继续爬着,我爬我爬我最会爬了。
<夜蛾> 在弹珠里伸出一点点指甲戳戳松鼠嘴巴,写一个‘上’。
<史黛拉> “!”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尾巴都扬了起来。
<史黛拉> ...然后她继续往上爬了,只是动作开始变得小心翼翼,鬼鬼祟祟了起来,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动静?
<GM> 就在你即将到底这层楼的窗口的时候,突然,你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然后……脑袋晕晕的……
<GM> 你回头看去,只看到一个巨大的类似蚊子的东西正刺在你的松鼠屁股上,它的肚子已经被你的血液撑大了起来。
<史黛拉> ...好奇心不止害死猫,还害死松鼠!下方的星仔急了,它开始在地上大大地刻下:护驾!!!两个大字。
<凤蝶> “什么……?”凤蝶看到那字体狂野起来的瞬间抬头去找松鼠的身影!
<拉瑞蒂·克柔> 大惊失色地看向松鼠。
<拉瑞蒂·克柔> ……给松鼠一个护盾术。这30尺能够到吗??
<海达> “暴露了?”海达挑了挑眉,立刻将能造出梯子的子弹准备好,往着松鼠史黛拉探索的方向赶去。
<GM> 你们看到一只巨大的蚊子已经叮在了松鼠的腚上,还有一只蚊子正在扑棱着翅膀朝松鼠冲来。
<史黛拉> 蚊子蚊子有蚊子在叮我!格拉利昂的蚊子怎么还没灭绝!含恨让星仔刻下一行大字。
<GM> 你们看见松鼠的脸色正在逐渐变得煞白,它正在快速失血!!
<海达> 海达看到情况危急,深吸一口气,启动枪管上的消音器——拉动枪栓,无声的将一发特殊弹药射在树屋的一侧,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把二十尺高的长梯,刚好是史黛拉可以顺着爬下来的位置。
<史黛拉> 感恩地看了海达一眼,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GM> 松鼠带着屁股上的大蚊子一溜烟爬了下来,另一只蚊子则同样紧追不舍。很快,松鼠和蚊子都到了地面!
<拉瑞蒂·克柔> 拍蚊子。
<史黛拉> 请帮我把屁股上的蚊子拍死——!泪流满面地狂奔。
<凤蝶> 加入拍蚊子行列!
<拉瑞蒂·克柔> 拍蚊子当然是苍蝇拍了吧!
<拉瑞蒂·克柔> ……对不起啊第一次用幻想兵器就让你变成苍蝇拍了啊。
<史黛拉> 现在她开始像从台阶上滚下来的皮球一样到处打滚了,砰砰砰地跳到了海达的脚边试图将屁股上的蚊子甩掉。
<海达> 海达抬起枪管前端的刺刀,往下一戳,精准地将巨大蚊子的血袋戳破,连带着它剩下的肢体搅碎,然后略显嫌恶的看了看满手沾染的松鼠血……这到底算史黛拉的血还是算松鼠的,保不准这蚊子还吸过别的什么怪东西……
<GM> 由于你们投松鼠忌器,不太敢对叮在史黛拉屁股上的大蚊子大大咧咧地下手,导致少为花费了一些工夫才成功将蚊子解决掉。史黛拉你下来的时候明显还听到上方的屋子里肯定还有更多类似的嗡嗡声,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潜入树屋、艰苦一战
<史黛拉> “那屋子里好像有非常多蚊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一个树屋。”星仔在地上划起了这段话。
<凤蝶> 因为过度谨慎没有打到蚊子的凤蝶这才松了口气,“它们是在这里开了蚊子养殖场吗…?”
<海达> “用我的梯子吧,反正它变不回去了。”海达指了指史黛拉爬下来用的梯子,开始凝重的重装消音器,“这次得小心一点,经费有限,我没有第二发这样的弹药了。”
<拉瑞蒂·克柔> 开始凝重地再聚能。
<史黛拉> 也凝重地再聚能,一边聚能一边爬。
<GM> 看上去你还不打算放弃,不过这次前往北面的时候,你总感觉内心隐隐有些不安。走到一半,你决定打消了念头,带着你的同伴停留在了蚊子窝不远处的地方。
<史黛拉> “我感觉有点不安...要不我们就以人形态搬着梯子爬进这个屋子里吧。”星仔刻字道。
<史黛拉> 说着她便再度变回了人形,不过在变回来前先将弹珠吐了出来,然后用毛毛尾巴将上面的口水擦干。
<凤蝶> “我同意,一起走的话遇到什么危险也好互相照应。”点头。
<海达> “我没意见哦。”海达耸了耸肩。
<拉瑞蒂·克柔> “我赞同。”并且把梯子的颜色轻轻变成树干的颜色。
<拉瑞蒂·克柔> ——它本来就是吧。
<史黛拉> “为什么树屋里会有那么多蚊子...虽然说蚊子也是自然的一环也没错就是了。”颇有些怨念地看向隔壁的蚊子窝。
<GM> 你们带着疑问不断向上攀爬。好运的是,这里似乎和蚊子屋隔了一道墙,打头阵的自然是已经有经验的史黛拉。
<夜蛾> “因为这里是森林。不过,还真是很大的蚊子啊。”在弹珠里转来转去看有没有新的蚊子。
<凤蝶> “我可不想被咬,那可不是普通的蚊子……!”她试了试梯子的结实程度,然后奋力向上攀登。
<GM> 这座房间周围装有摆放着五颜六色的半成品布匹的织机,以及巨大的搓板,木盆以及成筐的待洗衣物。天花板上开着一个五尺宽的孔洞,其中的木梯可以通向另一座房间。孔洞里织满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看上去很久没有人用过了,上面的情况也根本看不清。
<GM> 不过……你们总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监视着一样。
<凤蝶> “难道还有其他人……”虽然并没有觉得很奇怪——毕竟这里是敌营。凤蝶警觉地左右张望,视线最后瞄向了中间的梯子,“在这里?”
<海达> “有人在看着我们——”海达敏锐地察觉到目光,“我们的行踪暴露了,但是奇怪……如果是那群德鲁伊发现我们,应该早就拉警报包围了才对。”
<史黛拉> “...如果是蜘蛛网的话,既然有蚊子我想待会再出现一群和狗一样大的蜘蛛冒出来我也不会感到意外了。”
<史黛拉> “所以会不会是蜘蛛躲藏在网里准备狩猎我们?嗯....要不要放把火烧了这蜘蛛网?”
<拉瑞蒂·克柔> “也许这森林里不只是德鲁伊的天下……吗?”
<海达>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一昧地支持格拉利昂生态保护主义,但是,好吧……这里是木屋,一把火要是烧起来可是很容易暴露的,我们还是先上去看看吧,真有蜘蛛什么的也不算难解决。”
<夜蛾> “检查一下吧。”抬头看看天花板,又看向蜘蛛网。
<凤蝶> “放火有点太显眼了。那些德鲁伊肯定会发现的……”她主动站到了队伍前方,继续向上!
<拉瑞蒂·克柔> 她闭上眼去感受那道目光。
<史黛拉> “我是伤者,这次我要躲在后面了...”小声地咕哝着,开始往后缩。
<GM> 夜蛾你在向前走的时候难免会碰触到这里到处都是的布匹织物,你感觉到这些织物似乎并不是常规的用棉花或亚麻织出来的东西。而更像是……蜘蛛丝的感觉。并且上面还附着着某种未知的粘稠液体,你看向自己的手,它们似乎正在挥发……又像是正在渗入你的肌肤。
<夜蛾> 立即甩手试图把这织物甩远,“这是蜘蛛丝。……别碰它们。”
<史黛拉> “那看来这里的德鲁伊有和蜘蛛进行合作。那上面窥视着我们的存在必须解决掉了,不然到时我们前脚刚走,后脚它们便去通风报信可就完了。”
<海达> “蜘蛛丝做纺织布料?哦……很符合德鲁伊的做法……就是有点恶心。”
<拉瑞蒂·克柔> 悄悄地躲远一点。
<夜蛾> 召唤出镜影,让镜影翻找一下这些布料中有没有藏着什么小蜘蛛或者蜘蛛卵。
<凤蝶> “我讨厌蜘蛛……”不过也很难说和蚊子相比哪个更讨厌,她一边前进一边留意着别在中途碰到不该碰的了。
<GM> 好消息是似乎没有这种东西,坏消息是,夜蛾需要考虑怎么检查梯子上方的空间了。当你靠近的时候,蜘蛛网的上方似乎没有任何动静,你打算?
<史黛拉> 敌不动我不动,史黛拉开始慢慢给自己治疗起来了,就看谁更能等?
<GM> 你们看上去并不打算立刻排除可能的危险,反而是在这个看似安全的房间里静坐了起来。史黛拉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对自己释放了一道恢复的法术。这种忐忑是有道理的。因为……
<GM> 就在下一个瞬间,木制梯子“嗖”地一声抽了上去。蛛网被撕破,下一刻,周围的藤蔓迅速纠缠在一起闭合了起来。整个房间瞬间失去了阳光的关照……毫无疑问,你们被关门打狗了……
<拉瑞蒂·克柔> “捕虫网。”
<凤蝶> “如果我们直接上去的话……”她的话音未落,周围就刷地一下变黑了!
<GM> ————进入遭遇————
突然,一道蛛网从天而降,径直落在海达的头上,坚韧的蜘蛛丝将她牢牢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紧着这,一道低沉的德鲁伊语从天花板上的孔洞深处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团毒雾从上方倾泻而出,迅速扩散至下方整个房间。
“这里是暗影德鲁伊的大本营吗?怎么他们全都喜欢遮遮掩掩地在暗中行事。”史黛拉无奈地扶住额头,忍着毒气,开始指挥小精灵在海达的枪上点燃了一点光芒——霎时间,光明照亮了整个房间。满意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后,她开始在房间里种起一朵又一朵蓝玫瑰,花朵摇曳着,释放出治愈的能量为众人治疗起了伤势。
与此同时,星仔从史黛拉的包里抽出那张【有用阶梯】卷轴,递给了拉瑞蒂。拉瑞蒂点点头,再次变出一个扶梯,架在了孔洞上,然后创造出一个无形的护罩护在了凤蝶身上。而此时,海达也挣脱了身上的蛛网,提着发光的枪沿着扶梯冲向孔洞。就在她冒头的瞬间,一只潜伏在洞口边缘的蜘蛛突然露出獠牙,重重地咬在了她的肩上,令海达疼痛难忍,但她也强忍着疼痛对着那只对她发起进攻的蜘蛛射出了一弹——这一枪一击毙命,将蜘蛛击毙当场。
....然而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在下方的凤蝶发现自己被海达堵在了楼梯下面无法上去。就在她思考该如何爬到孔洞上时,上方的海达冲着她大喊道:“直接使用次元突袭踩在我的机械臂上就好!放心我可以支撑住的!”“可以吗?”犹豫再三,凤蝶最后还是决定听从海达的话直接传送到海达肩上。不过这一个配合不是很好,就在凤蝶她传送到海达肩上时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摔到了海达身上,半挂着吊在了她身上。“....你们在做什么?”一旁的夜蛾就看到天花板上方突然垂下凤蝶的一条手臂,但是无奈视线被挡住的她也无法看清上面有景象。于是夜蛾只能使用镜影传送到上面,不过好在她体型小巧,身体轻盈,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落在了海达的肩上,很快便跃到了一旁。
看不清上方的景象的史黛拉,只能凭借精灵敏锐的听觉感知到上方的同伴们似乎遭遇到了什么麻烦。星光开始沿着她的关节依次点亮,顺着星图的指引她再次为其他人治疗起了创伤。在史黛拉的治疗下,海达再度驾起枪这一发是瞄向那名德鲁伊。她发动了超能力,开始与德鲁伊玩起了命运的赌盘——然而这一次是她输了。无形的命运之手扭转了子弹的轨迹,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调转回来穿过了海达的胸膛险些将旁边的夜蛾也击到了。而那蜘蛛也抓准了时机,它张开了獠牙一口重重咬向了重伤的海达。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的海达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从楼上跌了下来,落在了史黛拉的花海里,生死未卜。
察觉到局势急转直下,凤蝶抬起手也跟着发动她的超能力。突然间,她身体表面开始迅速结出一层晶莹的茧。这层茧随着她的动作扭曲变形,发出一阵阵撕裂的响声,直至最后,茧忽然爆裂,碎片四溅,裂缝中冒出一团团蚕茧般的粘液。凤蝶的身体开始分裂,皮肤如同蜕变一般爆裂开来,最终,她的头颅从身体上完全分离出来从茧碎片中悬浮出来,仅有一条血肉色带连接着她的头和躯体残余。这诡异的一幕显然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镇住了,那德鲁伊被这变故吓了一跳整个矮人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凤蝶头颅在空中缓缓旋转着,如墨的黑色长发舞动着,猩红的眼眸闪过妖艳的光芒。接着,她突然俯冲而下扑向呆住的德鲁伊。德鲁伊面色微变,迅速抬起手,一道绿色的能量波从手掌中喷涌而出,形成一道绿色的护盾环绕在他身体周围,将头颅格挡开来。借着他便慌不择路地夺门而逃,远离了这片恐怖的地方,仅剩下一只蜘蛛与众人面面相觑。
没有了德鲁伊,接下来的战斗瞬间轻松多了,在众人的合力之下大家三下五除二便将那梦蜘蛛给拿了下来。
<GM> ————遭遇结束————
主题: log06:警惕巨大喷流
作者: 欣诺2024-06-19, 周三 13: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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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6:警惕巨大喷流


我趣....叠放巨大喷流!
<GM> ————冒险开始————
<GM> 在一场有些意外的被伏击的遭遇之后,你们算是在树屋之上站稳了脚跟。但问题是,下一步做什么呢?这个房间的右侧似乎是某种饲养植物的房间,你们看见木门的下方有一些植物蔓延过来,房间里还传来了一些轻松的哼歌声音,你们的打斗似乎没有引起隔壁人的注意。
<GM> 至于你们的头顶,凤蝶和夜蛾所在的房间似乎是一间临时被改造成草药屋的图书馆。简易的椅子被堆放在塞满的书架上,书桌上则摆放着一些研钵、陶罐和不知名的典型草药颜色的液体。
<GM> 德鲁伊似乎是从北面的房门夺路而出的,你们已经看不见他的背影了。
<GM> 再回到大家所在的楼层,你们所在房间的北面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你们也不知道门后会是什么情况。
<凤蝶> 凤蝶皱眉吐掉了嘴里的蜘蛛肉,拧巴的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恶心表情,“呸呸呸……呕……他往北边去了……!”
<海达> “得快点去追上他才行……要是被他拉响警报什么的,我们的潜入就泡汤了。”海达将身上残破的布料打了几个结,简单处理了一下血迹,也不顾身上的伤势就抬起枪准备追击。
<史黛拉> “那个德鲁伊跑掉了?”一直在下方的史黛拉对上方的变故浑然不知。
<史黛拉> “放轻松也许他准备去找博兰通风报信,至少这样我们或许可以猜测博兰在北面了。上面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我们顺走后就赶过去吧。”本着不打亏本战,以及精灵特有的不紧不慢,史黛拉完全没其他人那般慌慌张张。
<GM> 就在海达担忧的时候,没错,警报响了,更严谨地来说,鸟叫了。此起彼伏的鸟叫开始回荡在整个树屋之中,于此同时,墙壁上缠绕着的松弛的藤蔓开始收紧,本来洞开的窗户被封锁了起来,每个房门的把手都被藤蔓缠死,就连走路都需要担心是否会被绊上一跤。
<海达> “可恶,这下麻烦了,恐怕这次真得血战到底了。”海达蹙了蹙眉头,长出一口气,“室内作战,我最不擅长了,还是在德鲁伊的主场上。”
<GM> 虽然大多数德鲁伊都被调出去进入黑森林中执行仪式导致这里人力略微不足,但考虑到这里已经被加固地非常森严,所以你们能够顺利抵达内部才触发警报,已经算是成功了。但是下一步,你们需要好好考虑了,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把水囊递给凤蝶,如果她需要漱口的话。
<夜蛾> “上面是图书馆。德鲁伊向北边去了。他一定拉响了警报——现在追过去把他干掉才行。”
<凤蝶> “多谢……”她接过了水袋,快速地漱了漱口,冲掉嘴里残余的怪异味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上了吧。”
<拉瑞蒂·克柔> “其实,我们的目的是什么,阻止仪式,还是抓住博兰?还是两个都要?”
<史黛拉> “前者我想已经来不及了,这片森林还有六片地方仍举行着仪式。不过我想博兰对仪式怎么阻止,以及怎么发令让那群德鲁伊停手更了解,于是后者才是我们的目的。”
<史黛拉> “当然,我们还需要从他口中撬出消逝之夜的情报!这个才是我们这次工作目标,所以待会见到博兰记得留手呀!不然白跑一趟了。”
<海达> “我早就想说了……他们居然有那样的人手同时办六场仪式……光是抓住六头独角兽就不知道要花多大的心思了吧?”
<拉瑞蒂·克柔> “好极了——我们去北边。”
<GM> 你们一行人决定擒贼先擒王,尽管有用阶梯上的油腻术让你们有些难办,但总归还是能够顺利上到二楼的。等所有人都到齐了,你们继续向北面的房间进发。
<史黛拉> “其实我更惊讶于这片黑漆漆的森林里居然有那么头独角兽!这不亚于我在盖布看到一大群活人大摇大摆地在街上到处游荡。”
<海达> “可能是他们想办法给第一世界发了什么传单,例如【独角兽假期团建优质策划/支持携带家属和儿童】之类的,我见过不少这样把特定人群骗进来杀的。”
<GM> 这座宽大的房间里塞满了小床,木柜以及梳妆台,它们造型迥异,没有哪两个看起来是相似的。在北边,一串台阶通向大门。另外两扇门分别通向西侧和南侧(你们来的地方),而正如你们之前注意到的,藤蔓已经将门把手彻底缠死。
<凤蝶> “我以为把糖发给小妖精能达到相同的效果,原来独角兽也会被这种小孩子的把戏骗到吗……”她耸耸肩,过去查看西侧那扇被藤蔓缠死的门。如果没有其他的打开方式——就暴力破门!
<夜蛾> “独角兽可不是特定人群。”
<海达> “那就特定天族魔兽群,要求身高不超过十五尺,体重不超过四百磅,有一只角和柔顺的鬓毛,四个蹄子,能出示纯种血统证明者优先。”
<夜蛾> “这听起来完全是挑选牲口的标准。”
<海达> “然而阿肯斯塔九成九的相亲广告也是这样的,这就是社会的残酷了。”海达叹了口气。
<拉瑞蒂·克柔> 听到传单的时候差点忍不住狂笑出声,努力忍住!
<拉瑞蒂·克柔> 飞快地去……去看看木柜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在朋友们探路的时候。
<史黛拉> “我说…既然已经暴露了,现在可以直接暴力的拆卸了吧?可以吧!”说着她掌心便浮现出了一团火苗——她看这群德鲁伊不爽很久了!早就想放一把火将他们烧了。
<GM> 你们决定先将左边的门破开,史黛拉的火焰飞向缠住把手的藤蔓,其它人则在史黛拉的身后蓄势待发。然而,海达却眼神敏锐,火焰在触及到藤蔓的时候,一些细小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紫色孢子从藤蔓上被激发出来。
<海达> “小心点,尽量别用火——这藤蔓上有古怪!这孢子要么能引爆,要么就……”海达自以为语速已经跟手枪子弹一样快了,但还是晚了一步,没能劝住队友的火!
<史黛拉> “德鲁伊真麻烦。”瘪瘪嘴,收住火焰光速往后撤。
<GM> 这间浴室看起来像是一间私人桑拿房,其中一座大木桶占据了地上大部分空间。从屋外引来的竹管经由一个小型铁制热水器后流通向桶内。没有你们希望的博兰的存在。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屋外的导水竹管看上去格外粗,似乎通向东北方向更远处的什么地方。
<海达> “一个浴室!可恶……这些德鲁伊过的有点太舒服了吧。”
<凤蝶> “哎呀——防御装置!”凤蝶一惊,连忙往旁边一闪避开了大部分孢子,“怎么连浴室门口都有……”
<史黛拉> “嗯...我更在意那个管道,我是说我们要不要爬管道进行个天降奇兵?我前段时间看了一部叫《霾都狂徒》的剧,那里面的主角团特别喜欢爬管道!我感觉还怪帅的,要不要效仿一下?”
<海达> “你说的那个剧我也看过,但是如果……我是说如果万一那个……又出现之前那种大家卡住的情况……我会不会被压塌……早知道临行前就在艾巴萨罗姆买人身保险了。”
<拉瑞蒂·克柔> 她柔弱地试图拂拭掉那些孢子。
<GM> 孢子被你拂去,但是你总感觉皮肤还是有些瘙痒。
<凤蝶> “这是阿维斯坦很流行的剧目吗?”她看起来有点感兴趣,不过很快意识到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不反对,但是希望它足够结实……吧。”
<史黛拉> “我感觉我们身材都挺苗条的,应该不至于卡在半路上吧。”
<夜蛾> 夜蛾警惕地侦查附近的危险,以免再次出现方才那样的突然袭击。
<GM> 史黛拉你敲开了水管的出水口,这个洞口虽然有些狭窄,但是你们倒是还能钻进去。不过这个悬空管道看上去不是很坚固。同时最多支持5B的重量。这意味着,你们可能不能携带太多的东西,又或者,你们需要一个个爬过去。你们打算?
<海达> 海达叹了口气,将枪的弹匣撤了出来,把消音器哗啦啦倒了一地,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可惜了,这东西老难买了,不过反正现在暴露了也用不上。”
<史黛拉> “天啊,海达你怎么身上有这么多东西?”
<史黛拉> 不过她也没办法帮海达分担重量,摇摇头,将自己变成了一只松鼠。
<海达> “一个好枪手总是准备充分,不过最主要的是我的这把特制狙击枪——某些时候它甚至能当做铅锤用,比野蛮人的棒子都好使。”
<史黛拉> 准备完后松鼠叼着弹珠跳到了拉瑞蒂的头上。
<拉瑞蒂·克柔> 轻飘飘地准备爬在前面。
<拉瑞蒂·克柔> ……做松鼠和弹珠的载具。
<凤蝶> 凤蝶大概估摸了一下自己身上携带的刀剑和装备的重量,摇了摇头,“我就跟在你们后面好了,也算是断后。”
<GM> 凤蝶和海达呆在管道的这头,看着拉瑞蒂叼着松鼠,松鼠叼着弹珠爬进了管道之中,管道似乎比你们想想的要长,等你们听到那头落地的回应过去了大概又四五分钟。
<GM> 几滴冷凝的液珠挂在房间中央那座巨大的贮水罐外壁上,不时地滴落向地面。水罐形状如漏斗,其顶部向外扩张囊括了整个天花板,联通到建筑顶部一座更大的集水器。接着无数仪表和龙头的水管从水箱中伸出,蛇形交错地沿着地板与墙壁通向各个方向。
<GM> 这里似乎就是整个基地的储水地点和消防设施的枢纽。在房间的中心,一组绳索与滑轮连接着一个篮子,使其可以通过地面上那个五尺宽的洞升起或降落。在西南边的窗外,一根油浸过的麻绳向上延伸到了相邻一座建筑的窗台,那里似乎就是海达和凤蝶锁在房间的北面(被锁起来的地方)。
<史黛拉> …为什么自己被叼起来了?茫然地在空中划拉小爪子。
<拉瑞蒂·克柔> 用传讯术轻轻地告诉凤蝶这里的情况。(才想起来自己有传讯术)
<GM> 不过……这些都不是你们需要考虑的,因为拉瑞蒂注意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水箱内的压强似乎有些问题……它的压强正在膨胀……而源头来自,等等,大量的藤蔓正在不断紧勒着水箱。而爆发的时间就在……现在!
<拉瑞蒂·克柔> “水箱要爆了——等等,我真的在说这种话吗??”
<凤蝶> 留在管道另一头的凤蝶掏出了法术卷轴,轻声默念上方的咒文为自己施放了顺风而行,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拉瑞蒂戛然而止的传讯,“什……?”
<史黛拉> “吱吱吱吱!(不是,那怎么会那么巧!刚好赶在我们落地!)”
<GM> ————进入遭遇————
伴随着齿轮的运转声,“哗——”大量带着高压的水喷涌而出重重地砸在了拉瑞蒂身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将这名混沌裔重重地砸在了墙上,当场昏迷过去。“拉瑞蒂!真是的,这帮德鲁伊到底在搞些什么!?”见同伴昏迷,史黛拉光速解除了变形变回了人的形态为拉瑞蒂进行治疗。在远处的海达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钻进管道试图爬进去。但因为管道狭小,她身上背着大量器材导致身形笨重于是卡在了半路。在后排的凤蝶试图钻进去,但无奈海达还未抵达终点,于是只能焦急地在管道口来回踱步。而这时在弹珠里目睹了一切的夜蛾也从里面跳了出来,她伸出手直接将水箱上的藤条扯断,随即刃巾一甩轻松又隔断了几条藤蔓。
…拉瑞蒂也悠悠转醒了,她茫然地张望了下四周,因为脑袋仍旧晕乎乎的于是只是勉强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行动。而这时海达也终于从管道内爬了出来,后方的凤蝶忍不了海达慢吞吞的速度于是直接也跟着变成松鼠跳入的管道内跟着赶了过来。史黛拉和夜蛾俩人围着水箱开始试图研究其机器的构造,该怎么才能更轻松稳妥地让水箱稳定下来呢?最后俩人相视一笑,英雄所见略同——直接给它重重地来一下就好!大部分机器被拍一下就好了!
没等她们进一步行动,缓过神来的拉瑞蒂便掏出了幻想兵器对准上方的藤蔓重重地砍了下去……结果因为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把水箱砍爆了。霎时间里面的水全部喷涌而出,奔向房间里的所有人。
<GM> ————遭遇结束————
树屋围剿战
<GM> 一场不期而遇的洗浴服务让夜蛾昏阙了过去,拉瑞蒂也受了不小的伤势。不过好消息是,虽然你们浑身湿漉漉的,但起码都活了下来。
<史黛拉> “果然!果然直接给它一下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有点痛。”勉强地笑了笑,一边扶着腰站起身,一边用戏法烘干自己那湿漉漉的裙摆。
<海达> “休息一下吧,我们的状态现在实在是太差了……来个人把夜蛾抱过来,呼……”海达捂着胸口,将一个小小的模型丢在地上,眨眼之间变成了一座摇曳的篝火,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先烤烤火吧,把身上烤干,剩下的之后再说。”
<拉瑞蒂·克柔> 柔弱地在地上思考了一会儿人生,柔弱地把夜蛾搬过来。柔弱地心力解放,给每个人心灵再造一下。
<夜蛾> “最后那一下是谁捅的?”她醒过来第一时间开始问责。
<海达> “不知道,我猜是个神秘人,没准篝火也是她留下的。”海达指了指半湿地面上的一团营火,睁着眼睛说瞎话。
<凤蝶> 最后一个钻进房间的凤蝶刚进来就被大水冲了个正着,还好到她这里的时候冲击已经变弱了不少。她凑到了篝火边上,烘干一下湿透了的衣袖和头发,“我不知道!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泄洪了……”
<拉瑞蒂·克柔> “啊。”她眼神飘移,“原谅我嘛,求你了?”
<夜蛾> “……”她望向原来是水井的地方,现在变成了篝火,“拉瑞蒂啊。”
<GM> 房间内的藤蔓尽管被冲散,但似乎看上去没有死绝,还有不少藤蔓正在缓慢地收缩,时刻警醒着你们,这里是敌人的基地。东南面似乎有一扇房门,西南面的窗户外有一条滑索通向西南面隔空相望的另一个房间,房间的中央有一个连通上下的升降井,接下来你们打算?
<史黛拉> “没事,早爆晚爆都得爆,拉瑞蒂这下直接缩短了很多无意义时间。”拍拍拉瑞蒂的肩表示安抚,然后便抱着浑身滴水的星仔往篝火旁靠了靠。
<拉瑞蒂·克柔> 往篝火旁边靠靠,阿肯斯塔人身上真的有好多神奇的小东西啊!
<凤蝶> “是这个年久失修的水管的问题。”确信。
<GM> 你们决定在这里以逸待劳,不能以这样的状态去面对博兰。你们怀揣着揣测的心情开始休息起来……然而,时间却不站在你们这边,十分钟未到的时候。西南面的房门背后传来了一些响动……
<GM> 但更细心的夜蛾则留意到……房间中央的升降梯传来了一些机械的响动……下面有人正在尝试操作……
<GM> ————进入遭遇————
“……”拉瑞蒂看了看下方升降机的动静,默默地抱起篝火直接将它自上而下丢了下去。瞬间一阵惨叫惊呼声从下方传了上来。一旁的史黛拉端详起了升降机的结构,既然它会运转的话肯定是有某种机关来支持它运行的吧?作为见多识广的长生种,她很快便注意到了那个机关——只要击毁那个关键的齿轮,整个升降机就会因此而瘫痪。“记得攻击那个齿轮!毁掉它这个机器就停止了!”听到史黛拉的喊话,夜蛾点了点头将刃巾一甩而出,但因为身上的伤势无奈力道不复以往。最后是凤蝶从后方赶了上来,抬起打刀一刀砍了上去直接将其当场劈成了两半。伴随着巨大的重物落地声,又一阵虚弱的从升降机传来。不过这一次他们不用担心有德鲁伊从升降机上来了,只不过……
很快众人便听到西南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海达端起枪瞄向门口准备一有人出头便给对方来一枪。正当她这么准备好时,便看到先前放跑的矮人德鲁伊提着橡棍推门而入。只可惜可怜的德鲁伊,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都有什么。伴随着一记枪响,他的头颅便被一个子弹所贯穿,当场死亡。这一变化也惊动了后方的德鲁伊,越来越密集的脚步声开始往西南方的门靠近。夜蛾敏锐地察觉到天花板上似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便见一条巨大的蟒蛇从天而降落在了拉瑞蒂的身上。蟒蛇张开巨口一嘴重重地咬在了她的手腕上,毒液顺着獠牙注入拉瑞蒂的体内这进而引发了她身上的另一个隐患——被孢子感染的毒素!接触到毒液的瞬间也被引发了,在双重毒素引爆下拉瑞蒂终究没有支撑下去昏迷过去。而另一边麻烦仍层出不穷,海达继续抬着枪向冲入房间内的敌人发起进攻,但无奈对面人数实在是太过庞大了,最终她被一个冲上来的德鲁伊当头一棒砸晕在地。紧接而来的是一团飞快窜出的黑影,一只狐狸追随着史黛拉身上的自然之力啃咬向角落里的精灵。震惊的史黛拉连忙抬起手释放出一道土墙将攻击阻挡在外,但本人仍留下了不少刮伤。
....史黛拉眉头紧蹙地看着面前的狐狸,她强忍着疼痛继续呼唤着星辰给予她力量拯救这些重伤的伙伴。凤蝶则持着她的打刀挥向站在房间中央吟唱着咒语的德鲁伊,剑刃裹挟着闪电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直接将那名德鲁伊给斩杀在地。蟒蛇悲愤地扭动着,猛地扑向凤蝶试图与这位杀了它主人的凶手决一死战。夜蛾为难地站在房间内,最终她选择支援重伤的史黛拉。她轻盈地跃向史黛拉所在的方位,围巾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她手腕一转,长围巾宛如活物般灵动,朝着狐狸扑去。狐狸惊觉不妙,迅速跳开,但围巾的速度更快。金属片反射着冷冷的光,犹如一道道寒光利刃,随着夜蛾的舞动,化作一条致命的鞭影,猛然挥下重重斩在狐狸身上。躲闪不及的狐狸发出一声惨叫,鲜血飞溅了一地,它吃痛地呜咽着四处逃到其他地方。然而躲在破碎的土墙背后的史黛拉抓紧了这个机会,“咬了我就想跑?哪有这么美的事情!”火焰从她掌心腾起,史黛拉猛地扑上去用盘旋着火焰的手猛地抓向狐狸的尾巴,瞬间火蛇攀上了狐狸那毛茸茸的大尾巴,眨眼见便烧向了它的全身,变成了到处乱跳的火球,最终抽搐着倒在地上化为了灰烬。
战势似乎瞬间扭转了过来,在史黛拉治愈下再度苏醒的拉瑞蒂也释放起了法术来拉起海达。海达一睁开眼便提起她的破障炮抵着那冒犯她的德鲁伊下巴来上了一枪,瞬间整个脑袋都随着巨大的冲击力炸开了花。凤蝶也继续挥动着她的打刀,成功将那条忠心的蟒蛇送去与它的主人团聚了。这场来自德鲁伊的围剿战便这么有惊有险的化解了。
<GM> ————遭遇结束————
<GM> 德鲁伊的围剿被你们成功化解,但是你们自己也受伤严重。不过或许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短时间内,德鲁伊们或许没法再组织起一次类似的突袭了。在擒王之前,你们应该还有一些时间进行休息(但长时间的休息显然是不现实的,你们没法保证在长时间没有得到回报后,博兰会不会明智地就此逃跑)。当然,你们也可以宜将剩勇追穷寇,直接扫荡这个暂时防守空虚的二层基地。
<凤蝶> “这些德鲁伊竟然有如此本事……”凤蝶收刀入鞘,摸了摸肩上被巨大蝰蛇咬伤的地方,见敌人都被解决才暂且松了口气。她微微阖眼,靠着墙抓紧时间开始冥想。
<史黛拉> “史黛拉的花园小茶会时间到!铛铛铛,都来我身边感受自然的祝福吧~”像仙女教母一样点了点,瞬间一朵又一朵小花在她四周绽放了开来,开始为所有人疗伤。
<海达> 海达依然没有起身,就这么由趴转坐地靠在一侧的木墙上,然后深吸一口气,“好消息是短时间内他们应该没法组织这样的进攻了,而且我的子弹……”海达吧嗒一下抽出几乎打空的弹匣,然后往其中填入数颗造型独特的魔法弹药,“厉害的家伙还一颗没动呢……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接下来就是直接找那个叫博兰的家伙算账。”
<拉瑞蒂·克柔> 安静地坐在一边冥想,“看来大家都藏了不少东西啊。”
<夜蛾> 视线扫过去看向海达,“这么有自信?”
<海达> “当然,比方说这个,能让人身上留下奇异的香味,隐身的敌人根本没法躲藏,还能追踪……再比如说这个,这个是用泥怪的核心制成的,被打中的人寸步难移,再比如说这个……”海达好像一下子就被打开了话匣子,指着自己的子弹一颗一颗地给夜蛾介绍。
<GM> 看上去你们的任务还要继续,博兰和他所谓的贤王真的值得这些德鲁伊抛头颅洒热血,以命捍卫吗?你们内心充满了疑问,而其中最重要的便是,这一切和消逝时刻是否有关?你们怀揣着朴素的正义之心将询问之旅发展成了突袭之战,这一切真的值得吗?这些问题的答案,或许只有博兰知道了……
<GM> ————save————
主题: log07:博兰和他的牙?拿来吧你!
作者: 欣诺2024-07-13, 周六 00:3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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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7:博兰和他的牙?拿来吧你!


巴巴兄弟的争论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成功击溃了博兰手下的围剿,但罪魁祸首如今却仍未伏诛。根据之前七拱镇里线人的情报,博兰身为七门卫确实有一些实力,但如果只是孤身一人的话,恐怕不足为惧。现在你们所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击败他不知所谓的开启“大门”迎接贤王回归的阴谋(当然这只是附带的),并从他的嘴里撬出所有有关“消逝时刻”的情报和秘密。你们现在正处于二楼的水箱间,四周是一片狼藉。
<GM> 你们决定逆着围剿势力的路线重新从二楼返回一楼。穿过悬桥,你们来到一块没有实际墙壁的开放式平台,只有周遭叶片繁茂的枝条形成的屏障以及上方树叶密结而成的屋顶。
<GM> 你们脚下的地面由排布混乱的镶木地板构成,这些木板并非彼此整齐贴合,而是顺着树木生长的枝干排布,恰好填补了其间的空隙。
<GM> 东边则有一串通向下方的阶梯,你们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要下去吗?
<拉瑞蒂·克柔> “这也是一种跳出包围圈吧!”这样说道。
<海达> “事实上……我很担心对方对我们的态度,毕竟我们刚刚简直是杀了个血流成河,即使是真正的黑帮火并都未必打得有这么惨。”海达想了想自己几乎擦了半个钟头才擦干净的枪管,“再加上这些德鲁伊的作风……他们的领袖是怎样一个顽固的家伙已经可想而知了,两边几乎是血海深仇,我觉得我们不如提前想想有没有什么好用的逼供手段。”
<史黛拉> “下班下班~等抓住博兰问完话,我们就能离开这帮野蛮人之地了。”史黛拉懒散地伸了个懒腰,一想到马上就能离开这地方了,她的心情便分外的愉悦,原本身上的疲惫感也一扫而空。
<史黛拉> “那帮德鲁伊真是没礼貌,每次都是不分青红皂白便冲上来一顿敲。”
<拉瑞蒂·克柔> “我希望博兰有一些,嗯,”想了想,“像那个什么娜娜?那样的包容的心,我们也可以帮尸体们做个漂亮的墓碑。”
<史黛拉> “我对此持怀疑态度哦?天夏那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上梁不正下梁歪!”
<凤蝶> “这个地方应该不会再有更多的守备力量了吧…?”凤蝶看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不过她现在已经打理好了武器和装备的状态,“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出发吧。”
<海达> “最多只有一点点保底的在拱卫首领,不然他们刚刚没理由不过来支援。”
<GM> 夜蛾听到了一些地底语的交谈,但是却有一些第一世界的精类腔调,尖细的声调似乎暗示着发声者更可能是某种可恶的小妖精之类的东西。声音的主人好像正在争吵。
<夜蛾> “小妖精在吵架。”她把耳朵贴在墙上,随后说。
<史黛拉> “小妖精?怎么这里还和第一世界有些牵扯了。”史黛拉挑了挑眉。
<拉瑞蒂·克柔> 她看了一眼夜蛾,悄悄地说,“你听得懂吗?”
<凤蝶> “我对妖精的话一窍不通。”她压低了声音,小心地一起凑了过去。
<海达> “我也不懂,但是妖精的话应当和德鲁伊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而且大部分相对好说话一点,或许我们可以无视它们去找博兰。”
<史黛拉> “如果说精类语那我还略知一二,但是地底语...除了那些住在幽暗地域的人,我想应该没什么人会去学习这语言吧。”
<夜蛾> “他们在吵谁吃掉了草莓蛋糕。”
<拉瑞蒂·克柔> “那确实值得吵一吵。”她也悄悄地去听。
<史黛拉> “....真的?”
<GM> ————基地一层————
<GM> 三只垢鼠小魔怪和一只蠹虫小魔怪正在争吵,你们周围则是一片狼藉。工作台与摆满工具的栓板排列在这座彻底毁弃的工坊当中。半成品的木雕与木制机械装置散落一地。沿着东面的墙上,几排被撞翻的货架与其它垃圾一同堆砌形成了巢穴状。南北两面的门各自通往一座绳桥。在东北方,一座球根型的前厅内部,有一座沿着树干螺旋上升的阶梯。
<GM> 至于他们,看上去正专注于自己的争吵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你们几位。你们用自己浅薄的语言知识听懂了几句脏话。
<GM> “你看!你个蠢货,脑袋都在发光!”当然,你们知道,这是因为你们的光亮术照到了它们锃光瓦亮的脑袋上。因为地底世界很少有光照,而且在乌漆嘛黑的世界里发光是一件很蠢的事情,所以骂人发光是地底语里的基本功。类似于“你个找死的蠢货”。
<拉瑞蒂·克柔> “打闷棍吗?”她说,“哎,我听到了,我学会这句了。”
<史黛拉> 史黛拉微微扬起嘴角,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低声说道,“嘿,我忽然想给那个正在说话的家伙脑袋上也拍一个光亮术。不知道它到时会是什么反应。”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这一定会非常好玩!我可以配合你,我可以在你的光亮术上配合着做出太阳的光晕。”再给一个人放放恐惧术。
<海达> “我听到了。”脑袋发光的海达皱了皱眉头,“通常来讲,我们枪手被人侮辱时都会帮对方在嘴上开一个洞以示警戒——如果这会影响你之后喝水的话,我们还会仁慈的给你配一个木塞子。”
<拉瑞蒂·克柔> “总有一天我可以学会全格拉里昂的脏话,哎,不如我们今天篝火夜谈的话题就是这个吧。”
<史黛拉> 脏话往往会很有用,在挑衅的场合通常会用得到。史黛拉默默记下了这个名词。
<GM> 这个房间看上去没有博兰的身影,几个小魔怪看上去也完全没有注意到你们(尽管你们正在发光)。你们打算?
<凤蝶> “这、这样真的好吗?即便是面对敌人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保持风度?她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困惑境地,“如果这样能占据战术优势的话…”
<夜蛾> “嘴不本来就是一个洞吗?”她完全不打算理解枪手的幽默感。
<海达> “所以四舍五入,这就相当于一个女巫用巫术在对方脸上又开了一张嘴来诅咒对方,这么一想是不是就恶毒多了?而且我的魔杖有火药的气息!”海达提了提手上的狙击枪。
<史黛拉> “真的?那我真的会照做哟?欸嘿,圣光拂照!”她悄然举起手指,微微转动,口中念动着法术的咒语。随着她的动作,一道柔和的光芒在她的指尖闪现。然后,她迅速地将光芒射向那只正在争吵的小魔怪的脑袋,将它那黑漆漆的脑袋照地发亮。
<史黛拉> “看看它会不会也变成个发光的傻瓜,”她轻笑了一声,眼中满是期待。
<拉瑞蒂·克柔> 那么我在史黛拉这么做的时候帮助她制造一些光效!就像是小孩子画画的时候总会在太阳旁边画的那圈光晕一样。然后我瞄准随便一个人,为它注入一些蓝色的恐惧情绪。
<GM> 几个小魔怪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吓了一跳,“他光的!!”几个小魔怪异口同声地痛骂着,强光刺痛了它们的眼睛,当然,也让他们注意到了你们。它们唧唧哇哇地怪叫着,甚至掏出了武器指向了你们,但看起来它们彼此之间都有些顾忌,因此没有团结地向你们发起进攻。看上去还有斡旋的余地?
<GM> 如你们之前预料,这些精类似乎不是博兰忠诚的追随者,而是某种召唤来的“雇佣兵”。
<拉瑞蒂·克柔> 我用通用语和他们比比划划,“你们,通用语的,会吗?”
<史黛拉> 史黛拉看到小魔怪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史黛拉> “真没意思...完全没有幽默感。”她吐了吐舌头,缓缓地走出阴影,嘴角依旧带着那抹淡淡的笑意。
<史黛拉> “冷静点,小家伙们,”她用温和却带着一丝嘲弄的语气说道,“我们可不是来打架的。”
<海达> “是的,没有幽默感的小个子!”海达骂了这句出去,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看了眼夜蛾,然后略显尴尬地保持了片刻沉默。
<海达> “我是说……呃,没有幽默感的精类!……也不对,长耳朵的……唔……不行……”她挣扎了两下,最后选择了保持更久的沉默。
<夜蛾> “……我没听说过幽默感和身高有关,拿多出去的部分全装幽默感了吗?”她哼了一声。
<GM> “你个发光的家伙!我们才不是你们这种发光的家伙!”看上去它们是会的,“我们没见过你们,你们是来干甚麽的!”几个小魔怪看了看你们身上的血渍,有些忌惮。
<拉瑞蒂·克柔> “我们是来投奔——”她说一半停住了,开始判断这几个家伙的智商。
<GM> 脑袋不大,智商自然也不会很高。当然, 脑袋大不一定意味着智商高。
<史黛拉> “但是你们现在也在发光欸。别紧张别紧张,你们刚刚在吵什么?我们可以来评评理。“
<拉瑞蒂·克柔> “我们是来投奔博兰的。”她放心地继续说,“我们,啊,我们想给博兰大人表演一些才艺。”
<凤蝶> 真有那么亮吗?……也许在小魔怪看来是吧。她点头点头,附和其他人的话。
<GM> 说道在吵什么,这几个小魔怪可就来了劲。“我们巴巴兄弟觉得如果要在这里混下去,就必须打向那扇门后的厨房!可恶的梅利精是我们统治世界道路上的第一个阻碍!但是阿巴阿巴不同意!”
<GM> 被称为阿巴阿巴的光头小魔怪开始面红耳赤地反驳道:“错了!南面植物间的那些莱西才是阻碍!如果我们打下它们那个湿漉漉的温室,我们就能把里面的蚊子当作坐骑组建一只谁也阻挡不住的庞大空军!这才是秘密的大计划!”
<拉瑞蒂·克柔> 这地方怎么这么多人啊?不知怎的,她真的记住了这几个小魔怪的名字——之前那个投降的德鲁伊究竟叫什么来着?可可莫拉?
<史黛拉> ...不,蚊子这个计划必须否决!史黛拉对这邪恶的小生物深恶痛绝,恨不得马上发明一个专门用来灭绝蚊子的阴霾疫。
<海达> “这群德鲁伊是怎么回事……上哪里找的这么一群杂牌守卫,这几号人马开个动物园都够好几个展区了。”
<GM> 说罢,它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现在!你们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军事计划!你们就必须加入了!”
<GM> 虽然他们前言不通后语,但你们大致明白,他们似乎不想让你们离开这里了。如果你们真的想走的话,是打一架?还是怎么说?
<夜蛾> “不错。组建了空军之后,你们打算第一个去打谁?德鲁伊怎么样?我感觉挺好。”
<GM> “艾巴萨罗姆!”“阿肯斯塔!”“死坟末土!”“天夏!”看上去他们各自有着自己征服世界的计划。
<GM> “德鲁伊好家伙,给东西拆,不打。”看上去博兰把这片本属于原住民侏儒的工作间作为酬劳给予了这群喜欢拆东西的坏魔怪。
<海达> “阿肯斯塔有句古话叫高射炮打蚊子,虽然我没见过,但是听上去骑着蚊子入侵阿肯斯塔应当不是什么好主意。”
<凤蝶> 它们的名字好难记哦。凤蝶努力分辨着这几个阿巴巴巴小魔怪,“那要怎样才能加入你们的计划……?”
<GM> “在这坐着,等我们几位大统领讨论出结果来!”看上去它们已经把你们当作小弟了。
<拉瑞蒂·克柔> 我附和夜蛾,“我也感觉挺好。”
<史黛拉> “你们真的要让它们放出那群蚊子?”史黛拉小声地和其他人交头接耳道。
<拉瑞蒂·克柔> “我还没去过天夏呢,我投天夏一票……噢等等,死坟末土听起来也不错呀。”
<凤蝶> 凤蝶有点惊讶于这些小魔怪竟然知道天夏的存在!她眨了眨眼睛,“呃,要不我们按顺序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建议。”
<夜蛾> “他们不出十里就会从蚊子上掉下去。”夜蛾更加低声地回应史黛拉,“打败博兰后再对付他们吧。”
<史黛拉> “但是你们列举的地方都离这里很远。我说凡事都要有先后顺序,而且..”史黛拉思考了一下,“你们要征服世界怎么能给这群德鲁伊打下手?”
<夜蛾> “是啊,连这片森林都征服不了,还怎么征服艾巴萨罗姆?打败德鲁伊后,你们可以当他们的老大,让他们为你工作。好东西就全是你们的了。”
<海达> 海达略显震惊地看了一眼夜蛾,很难想象闷闷的对方居然能想出这么恶毒阴险的计划——如此坑害一群傻子,所以她表示双手赞成,“夜蛾说的很有道理,你们可以给我们一笔雇佣金,我们甚至能帮你们打德鲁伊出一份力。”
<GM> “好主意!但是一切都要等到我们做出决定之后了!现在都安静,我们要吵架了!”看上去它们已经准备好剑拔弩张了。而且也没有让你们走的意思。你们可以偷偷溜走,或者帮它们做个决定?又或者想想什么别的办法?
<拉瑞蒂·克柔> 她看了看四周,“我们真的没有什么投票权吗?”
<拉瑞蒂·克柔> “我们好歹也是新加入的,总要有点福利吧——”
<拉瑞蒂·克柔> “我投死坟末土,和蚊子军队。”她坚决地说。
<史黛拉> “好吧,蚊子军队是不错。但是就像我说的死坟末土有点太远了,不如就近从这个失窃之地征服起?想当年失窃之地差点就在第一世界的掌控下了,但是却忽然杀出一帮人挫败了计划。现在就是你们重振荣耀的机会了!所以拿下那帮德鲁伊才是第一步,你们现在就该出发了呀。”
<拉瑞蒂·克柔> “那帮蚊子非常凶猛。”她说,“野性难驯!”
<GM> 巴巴兄弟三人看了一眼拉瑞蒂,觉得她脑袋大大的应当聪明,决定听听她的意见,但脑袋发光的阿巴阿巴并不这样认为。它们现在有了新的辩论议题,“脑袋大到底意不意味着聪明。”
<海达> “我的建议是,你们骑着蚊子去河流诸国,在那里找一找树蛙人部落,用蚊子和它们谈生意;再带着树蛙人去找蜥蜴人,用树蛙人烤串和它们谈生意;再带着蜥蜴人去死坟末土,把它们卖给死灵术士当材料;从那里进口骷髅之后把它们卖给终焉之墙的骑士或者别的什么法莱斯玛教会,这时候你们赚的钱就能换上最酷的部队了——你看,这就叫资金周转。”
<史黛拉> “我很怀疑以它们的智商能不能理解资金周转这个词汇...”小声吐槽。
<凤蝶> “唔。”她听着其他人的建议,决定行使沉默权——这几个地方除了天夏她都不认识!
<夜蛾> 别小看从乌斯塔拉夫出来的侏儒——她对着海达点点下巴。
<拉瑞蒂·克柔> “我看,你们只是怕了蚊子吧!”她说,“不然怎么会这样磨蹭呢!”
<GM> 看上去你们几个大脑袋的说话很有说服力。几个小魔怪完全听信了你们的谗言,“没错!我们也要争取蚊子天空下的地盘!”“生存空间!”“日不落空军!”巴巴兄弟最终还是听信了你们,决定和阿巴阿巴一起去攻打南面蚊子滋生的温室。
<GM> 它们离开了这里,冲着南面冲去,没人再拦着你们了。当然,之后没过几分钟,你们总感觉能听到莫名的哀嚎。可能是错觉吧。无论如何,现在你们决定自己征服世界的下一步计划了。你们打算前往何处揪出博兰?
前往厨房、致死量甜食
<夜蛾> “希望蚊子在他们身上吸够了。”又侧耳听了一下,评价道,“我们失去了和蚊子并肩作战的机会,可惜。”
<史黛拉> “没和蚊子一起作战或许是一件好事,我可不想在战斗中还要防备这群嗡嗡嗡的烦人东西冷不丁地吸上我们一口。”
<凤蝶> “那些蚊子会无差别攻击的吧,不去凑热闹比较好……”
<海达> “我的枪不是用来打蚊子的……高射炮其实也不是。”
<GM> 你们朝北面的梅利精的地盘探索去,打开门,你们看到:
<GM> 这间宽敞的厨房被北边角落里那座轰鸣的铁灶台烤得闷热难耐。爆开的袋子,打碎的瓶罐,散落的麦屑与其它食物残渣布满了地面和桌台。有两扇门分别通往西侧与南侧。
<GM> 两个梅利精正在灶台上忙前忙后的,而一个奇怪的精类正坐在灶台的另一头玩弄着手上的一个牙齿。
<GM> 它们显然都注意到了你们的到来。
<GM> “你们肯定不是德鲁伊。”这是它们的欢迎语。你们甚至看到一只梅利精随手抄起了被灶台里的热油烫的都要发红的铁锅铲,看上去气势汹汹。
<拉瑞蒂·克柔> 不知怎的,她看到那个牙齿就感觉某种本能的恐惧正在浮上来。
<史黛拉> “我感觉那个正在玩牙齿的小家伙肯定会很愿意和我们之前报告里看到的那个男人相处,那人嘴里可多牙齿了。”
<海达> “确实,但是这个地方的门口并没有贴标语说禁止非德鲁伊入内,所以我觉得我们并不算非法侵入他人空间。”
<拉瑞蒂·克柔> “没错!”她说,“我们专打德鲁伊,看到我们身上的血了吗?楼上已经躺了二十具德鲁伊的尸体了!每一个德鲁伊都有两个你们那么大!”
<GM> “我们才不是小魔怪那种脑袋小智商低的家伙!博兰和我们达成了交易,按照契约精神,我们不能放跑你们。”
<GM> 夜蛾你没注意到有什么特别的。两个梅利精一直在和你们争论,那个玩弄着牙齿的精类则一直高高挂起地看着你们的争论。
<拉瑞蒂·克柔> “你们不能放跑我们,但是他们也没有约定,你们要拼死不放跑我们——是吧?就算上面没有二十具德鲁伊的尸体,也起码有两三具了!”
<海达> “大概四点三具,如果精确点算的话是这样的,毕竟有些碎肉和骨头顺着水道漂走了。”海达恶狠狠地指正。
<GM> “好吧……我承认,我们现在确实遇到了一些困境……”两个梅利精看上去也有些怂了,面面相觑,“你们知道什么很甜很甜的甜品的做法吗?只要你们能做出这样的东西,我们就当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史黛拉> “博兰给你们许诺了什么?也许我们可以做的更好。比如说..”她看了看那正在玩牙齿的妖精,“每天都会自动长出新牙齿的人,为此可以供应无穷无尽的牙齿。以及别的...”梅莉精都喜欢些什么?史黛拉打算回忆一下它们平日的习性来进行贿赂。
<GM> 史黛拉你觉得后面玩牙齿的妖精应该是非常淳朴善良的好妖精,它们喜欢被人辱骂。
<拉瑞蒂·克柔> 这个她真是不清楚呀!她看看同伴。
<凤蝶> “啊,这个我知道!”凤蝶想了想,“我的故乡那里有很多很多种糖的做法!你们喜欢什么样的?”
<GM> “越甜越好,甜到……emm……掉牙齿那种!!”
<史黛拉> “这个我会,我最擅长用魔法调味了。”史黛拉跃跃欲试,准备随时使用魔法伎俩给它们来上一份致死量的糖度。
<凤蝶> “我们过节的时候会吃一种彩色的糖,形状就像星星……”她回忆着记忆中的糖果的模样,兴致勃勃地看史黛拉调味。
<史黛拉> 说着,她举起手,轻轻挥动指尖。随着她的动作,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甜美的香气,仿佛无形的糖粒在空气中凝聚,最终编织成一个小小的甜点。
<史黛拉> “看看这个,”她低语道,手指轻轻一点,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甜点便出现在她的掌心。它散发着诱人的光芒,仿佛每一粒糖都在闪烁。
<GM> 史黛拉你自己尝了尝,手里的东西已经要甜到齁了!你甚至觉得要不了多久你的牙齿就要被蛀掉了。梅利精很满意地握了握你的手。“高手!”“大厨!”
<GM> 看上它们不准备阻拦你们了,不过……
<夜蛾> 夜蛾也尝尝队友的作品,“……”
<夜蛾> 她希望永远不要碰到牙精了。
<海达> “这种东西在我们霾都俗称,碳水炸弹。”海达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头,倒退一步。
<史黛拉> 史黛拉感受到那甜到齁的滋味,瞬间皱起了眉头。她捂住了自己的腮帮子,露出一副吃痛的表情:“我的牙齿...这东西不适合我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吃啊。”
与牙仙的交易
<GM> 玩弄牙齿的精类发话了,“我还以为它们要更久的时间才能还债呢,怎么遇到了一群老好人。不过你们看上去也有些本事,有没有兴趣做个交易?”
<拉瑞蒂·克柔> 她忍不住悄悄地蘸了一点,“什么交易?”
<海达> “你想要什么?牙齿?”海达打量了一下同伴们的年龄和种族,简单地确认一下有没有人在换牙期,也没有人的牙齿可以重新长出来。
<GM> “聪明!”精类飞起来给海达树了个大拇指,“你们可以叫我牙仙生,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来找博兰的?而且目的不纯?”
<史黛拉> “目的其实挺纯的,我们来找他问事,这个我们可是从始至终都贯彻着。”
<海达> “按照精灵的年龄来说,你是不是还算个小孩?”海达压低了声音戳了戳史黛拉,“你还换牙吗?还换的话给它一颗两颗的算了。”
<史黛拉> “也没那么小,我是成年人。不过你这话我喜欢听!有句话怎么说,女人永远是少女。”
<夜蛾> “你需要博兰的牙齿吗?”
<GM> “恶哦——”它做了个呕吐的表情,“过了换牙期的老登,我才不要。只有那些没有牙齿的穷鬼才会这样饥不择食。”
<凤蝶> “我们是来找他讨个说法的。但可预见的情况是博兰应该并不愿意和我们聊聊……”她叹了口气,“所以事情大概会往暴力的方向发展吧。”
<海达> “星仔有牙吗?”海达转而看向了史黛拉身后跟着的不明种类魔宠,一时间有了扒开它嘴巴看看的想法。“如果多的话……我是说……毕竟你看……一颗星星要不要牙似乎也无关紧要……大概?”
<GM> 星仔畏缩地把头埋进了史黛拉的头发里。
<拉瑞蒂·克柔> “你需要几颗?多大的?会把博兰的消息告诉我们多少呢?……支持先用后付吗?”
<GM> “越大越好,最好是门牙!我看看……”它飞到你们的面前,神奇的是,你们的上嘴唇竟然凭空翻了起来。
<GM> “怎么都是一群老东西。”它失望地飞回了灶台上,“这样,你,还有你”它指了指凤蝶和拉瑞蒂,两位尚未满20岁的“老东西”。
<GM> “你们一人给我一颗门牙,我就把怎么把博兰拽出来的办法告诉你们,否则你们一辈子也找不到他。”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从生下来到现在,还没有听到过有其他人在她面前说出“老东西”这三个字。她坚决地说,“不行,不然你就等着丢了自己的门牙吧!”
<夜蛾> “张嘴。”夜蛾把星仔从史黛拉怀里拽起来,两根手指撑开看看,“……别跑。史黛拉,你有给它定期体检吗?”
<海达> “你看,丢掉的牙过几天就会变成流星雨哦,到时候天上落下来好几个粉色的星星姐姐陪你——对吧?”海达尝试编一些很假的故事来哄骗史黛拉的魔宠。
<GM> 太美丽了乳牙!星仔竟然真的长牙齿!它嗯啊嗯啊地扭动着,但是被夜蛾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夜蛾> “乳牙还会长出来的。”她说,把星仔展示给其他人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会有一颗更好看、更坚固的门牙。”
<史黛拉> “星星...布星....”星仔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往后撤。
<凤蝶> 哎哟喂。丢颗牙齿的滋味可不好受,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连连后退,“就……没有……商量一下的余地吗?很痛诶!”
<史黛拉> ...居然敢说她老,史黛拉愤怒了。她拳头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良久才平息了怒火。呼...优雅的淑女可不和这种又蠢又丑的生物一般见识。
<海达> “什么——!!!”海达怒吼一声,她的发条手臂和头饰顿时开始嗡嗡往外冒蒸汽,然后抬起手上的狙击枪对着天花板鸣枪三下,强忍住当场给牙仙毙了的想法,再重重地用枪托砸了一下墙。
<海达> “你说谁老!没礼貌的东西,再让我听见,我保证会给你和你所有的牙齿收藏一起敲碎了撒进土里,看看你们明年会不会一起长出花来!”
<GM> “失败的情绪管理是老东西的通病,没事的,回头我介绍几个认识的浣顽师教你来自神奇东方的瑜伽。成熟的最好证明就是学会控制自己。”
<夜蛾> “你们牙仙能知道它什么时候换牙吗?等星仔换牙的时候,在枕头下埋上牙齿,并写上你的名字呢?你不能稍微等一会儿吗?”她摸了摸星仔的牙,看看有没有松动的迹象。
<拉瑞蒂·克柔> 她坚毅地说,“成熟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先用后付吗?”
<拉瑞蒂·克柔> “我保证出去就给你找点,嗯,年轻的牙齿。”
<GM> “就像梅利精说的,我才不是小魔怪那种脑袋小智商低的生物。”
<史黛拉> “叽咕丫丫,呜哇!主银酒窝!”星仔不断翻滚着,但是它完全无法逃脱夜蛾的掌心。至于史黛拉...她还震惊于自己居然被人喊作老东西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她魔宠的求援。
<凤蝶> 而且我的牙可不会再长出来了!……凤蝶悲愤交加地看向了牙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这个时候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恨得牙痒痒。她的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上,“你考虑清楚……”
<海达> “我想毙了它。”海达最后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拉开枪栓,“这是为了星仔的牙齿!”她义正言辞地补充一句。
<拉瑞蒂·克柔> “支持。”她干脆地说。
<拉瑞蒂·克柔> 她严谨地问了问,“你要几岁的牙齿?什么种族?”
<GM> 好吧,牙仙虽然能飞走根本不怕你们暴起伤人,但那也意味着生意要告吹。它看了眼海达的枪,又看了眼拉瑞蒂,砸吧砸吧了嘴。“好吧,答应你们。先用后付。”
<GM> “牙齿是有年龄的!越是年轻的牙齿越好,要么是没有什么划痕的,要么是自然脱落或是被虫蛀掉的。”
<拉瑞蒂·克柔> “……如果把一个人的牙齿砸掉,再用魔法让他长出来呢?”她诡异地说,治疗术能做到这件事吗?既然它平时也能让流出来的肠子收回去之类的。
<GM> “如果你们能做到的话。”它耸了耸肩。至于拉瑞蒂的想法,确实可以,虽然比较考验施法者的技巧(DC16)。
<史黛拉> “嗯...我的老家光辉神谕联盟那有个人可以做到类似的。凤蝶凤蝶,你的那个录音海螺还在吗?把当时的画面播放给它,这牙齿绝对是最新的,都是每天新长出来的!”
<史黛拉> 见那几位恐怖女魔头不准备拔自己牙齿了,星仔一溜烟似地钻进了史黛拉的包里剁了起来。
<凤蝶> 看起来可以免于暴力了……她悄悄唤出录音海螺,找找之前的那段影像还在不在,然后直接在牙仙面前播放!
<拉瑞蒂·克柔> “我们会努力的。”博兰也请努力一下吧。
<GM> 录音记录确实加强了牙仙对于你们“征信水平”和“偿还能力”的鉴定。“好吧,我可只教一遍。那个德鲁伊很狡猾,他把自己融进了树里,他可以一直这样待到外派的其它手下回来为止。”
<GM> “但好消息师,你们遇到了牙仙生,善良,忠实,智慧的牙仙生。我教你们一个仪式。你们在这个基地找一个密闭的房间,在里面做好准备,释放之后他就会被从墙壁里逼出来。五分钟?十分钟?我也不确定,反正不超过半个小时就对了。你们在房间里等着就是了。”
<夜蛾> “听起来他不怎么强。只有胆小鬼才会做这样的事。”
<海达> “是不懂得尊重女性,没有礼貌,险些被我毙掉的牙仙!但是看在你给出的情报还算重要的份上……”海达撇了撇嘴,把枪又放下了,咬着牙放了句狠话,“但是以后出门给我小心点!”
<凤蝶> 她对于这个牙仙的自我夸耀不置可否,不过它真是有点太自恋了。她整理了一下复杂的心情,“之后他就会出现在那个房间里?”
<拉瑞蒂·克柔> “无论他在哪棵树里,都会被逼到我们所在的那个房间的墙壁吗?”
<GM> “没错!就像被烟熏出来的蜜蜂!”
<拉瑞蒂·克柔> “好了。”她杀气腾腾地说,“任何一个蜜蜂撞到我们手里,都别想带着整齐的牙出去。”
<拉瑞蒂·克柔> 怎么被这个牙仙同化了啊。
<GM> “好同志!”牙仙给拉瑞蒂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咻地飞到了她的面前。还是和之前一样,上嘴唇莫名其妙自己翻了起来。牙仙用自己手里的钳子在拉瑞蒂的两颗门牙上点了一下。
<GM> “好了,交易完成!如果你们之后不打算履行约定的话,这位老姑娘的两颗门牙我就拿走了。感谢神奇的契约魔法!”
<拉瑞蒂·克柔> “……能把你那个钳子借我吗?”她淡淡地问。
<GM> “你会把你吃饭的家伙借给别人吗?当然是不会!”牙仙瞪了一眼拉瑞蒂。
<拉瑞蒂·克柔> “那别人要是问我借双备用筷子,我也肯定就借了!”
<凤蝶> “……”如果这个牙仙真的敢把拉瑞蒂的牙掰下来,它肯定也别想活多久了。凤蝶在牙仙看不到的背后阴恻恻地盯着它看了一会,然后认真听起了仪式的流程。
<拉瑞蒂·克柔> “没关系。用刀挖也是一样。”她杀气腾腾地说。
<海达> “或者用枪管抵住门牙,然后开火——我也不知道这样会怎样,我猜的。”海达杀气腾腾的看着牙仙。
<拉瑞蒂·克柔> “那牙就碎了呀!”
<海达> “有句话叫打碎牙齿吞进肚里。”海达还在意味深长地用眼神给牙仙上压力。
<史黛拉> “哇好暴力,不过我喜欢。“
<夜蛾> “好了,少废话,告诉我们那个仪式吧。”
博兰和他的牙?拿来吧你!
<GM> 叽里呱啦一通教育下来,你们大致是学会了牙仙所说的法门,至于法门里所需要用到的一些材料,比如说臼齿两颗,犬齿四颗之类的,你们庆幸这些东西没有限制年龄。虽然有些让墓穴女士不喜,但楼上那些德鲁伊的牙齿应该能行。现在你们需要考虑的就只有去哪里这个问题了。
<拉瑞蒂·克柔> “我们去哪个房间?”
<夜蛾> 从之前打的德鲁伊那里撬来这些材料,“哪个房间?厨房里就有我今天见到最恐怖的东西。”她说的是那个糖。
<拉瑞蒂·克柔> 这真是太可怕了。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想过。但是这真是太可怕了。
<拉瑞蒂·克柔> “就在这里?”
<海达> “这里确实——地形相对狭窄一点,只要找个人把住门就行了,只要那家伙从树里掉出来就跑不掉了。”海达打量了一下厨房,“再准备一些神奇小道具,例如被烧开的甜到让人掉牙的糖水锅,看看它倒扣在人脸上时会不会甜的给人掉头发。”
<凤蝶> “不错。”她点头表示赞同。
<史黛拉> “我感觉挺好的,狭小的空间也方便拉瑞蒂变成独角兽顶人。”
<拉瑞蒂·克柔>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了看那锅里的热油,若有所思地说,“实在可以试一试。”
<拉瑞蒂·克柔> 她随时准备变成独角兽。
<凤蝶> 凤蝶则找了个房间中央的位置站住,随时准备迎击博兰。
<夜蛾> 她去给炉子点上火,烧糖水……随后捂住了鼻子。糖烧开的味道实在有些呛人。
<GM> 等等……准备去烧糖水的夜蛾注意到炉灶下的煤气压强好像高得有些吓人。如果稍加利用,或许真的能够变成什么爆炸陷阱之类的东西?
<凤蝶> 凤蝶去试着改造了一番那口炉灶,只要不会炸到自己的话……虽然她不是很确定,但是有资源就要善加利用!总是要试试的。
<GM> 看着鼓起来的煤气罐,你们很难说它究竟有多大的威力,又能炸到多少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触发需要一定的力度(单次大于6的伤害)。
<拉瑞蒂·克柔> 她凝重地看着门牙。
<GM> 你们根据牙仙的指示,布置好了仪式的现场。不过,你们真的准备好了吗?仪式只差最后一步了,只需要拉瑞蒂用锅铲拍打一下位于中心的门牙,法术就算启动了。
<拉瑞蒂·克柔> “小心别杀了他,嗯。”
<拉瑞蒂·克柔> “五、四、三——”她刚说完三,就把锅铲拍下去了。
<GM> 法术的波纹比你们想象的要大,周围藤蔓上的叶子都被震了下来,你们也差点没站稳,各自踉跄了一下。不过之后一切就归于平静了,牙仙会骗你们吗?你们也不知道,接下来只有等待能证明一切了……
<GM> 大概五六分钟后,异变突生,你们注意到周围的脱发的藤蔓突然开始疯了似地重新生长,而在房间的下角的地面,突然出现了一些空间波动的涟漪……
<GM> 一个带着面具的德鲁伊造型的人咳嗽着从涟漪中爬了上来。
<拉瑞蒂·克柔> “你来了。”她用仿佛自己是什么绝世剑客的口气说,然后准备变身独角兽。
<海达> “拉瑞蒂变成的独角兽会不会更接近儿童玩偶的那种样式?”在战斗开始前,海达看了一眼拉瑞蒂,脑海中略过了这个奇怪的想法,“或许长得就是彩色的斑马,砸开里面有糖果,按住耳朵根会嗷嗷叫的那种。”
<GM> “该死的牙仙。所以诅咒终于要把它的魔爪伸向我了。”看上去这位就是博兰了,而他说的诅咒,自然就是人与人之间永远无法真正信任的所谓“诅咒”。
<史黛拉> “你不是早就深陷那所谓的诅咒之中了?从你们完全不听人解释便动手动脚起,你就已经失职了。”
<GM> 他抄起手中的橡棍,准备好了用武力捍卫自己的使命……“别废话了,来吧。”
<GM> ————进入遭遇————
随着博兰的话语落下,海达果断举起了枪,凝聚起超能力,朝博兰开了一枪。子弹呼啸而出,瞬间穿过博兰的肩膀。然而,超能力的反噬却让子弹以诡异的方式调转了方向,径直穿透了海达的胸膛。她踉跄几步,最后无力地倒在地上。“...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呢。”凤蝶凝重地看了倒下的海达一眼,手中的打刀燃起熊熊火焰,毫不犹豫地朝博兰斩去。博兰猝不及防,见自己被包围,急忙抬起法杖,口中念出咒语,释放了一道【安定心神】,试图让在场的敌人失去战意。然而效果甚微,只有夜蛾受到了影响,神情变得有些恍惚,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只能依靠本能为海达灌输治疗药水来治愈受伤的伙伴。
眼见有伙伴重伤,拉瑞蒂毫不犹豫地变成一头独角兽,闪耀的角如利刃般直刺博兰,重创了他。一旁的史黛拉见夜蛾受到影响,连忙大声呵斥道:“清醒一点!你被法术控制了!”她的声音穿透了夜蛾的迷雾,使其成功恢复了清醒状态。摆脱了魔法影响的众人,在一番合理配合之下,她们成功将博兰击晕在地。收尾的工作由夜蛾来完成,她挥起手中的刃巾,猛地朝博兰的面门拍去,力道之大,直接将他的两颗门牙击飞。
<GM> ————遭遇结束————
<GM> 两颗门牙落在了地板上,失去意识的博兰直挺挺地向前倒去,好在凤蝶反应快,不然就要被一同砸倒了。
<拉瑞蒂·克柔> 悄悄地走过去接住他的身体,悄悄地撕开一张卷轴,让他长出漂亮的新牙齿,准备再敲下来给那个牙仙交货。
<拉瑞蒂·克柔> “把他带回去吗?”
<GM> 拉瑞蒂的善良感动了周围的植物,树屋藤蔓的叶子都在沙沙作响。
<夜蛾> 飞舞的刃巾缓缓地落回身体两侧,夜蛾捡起地板上两颗被打掉的牙齿——没打进肚子里算他命好,然后也把他捆起来,“带回去?”
<史黛拉> “没想到你们真的把他牙齿敲了下来,哈哈,你们看他的嘴,真逗!”史黛拉对着这画面有些忍俊不禁。
<凤蝶> 迅速躲避的凤蝶看着昏厥的博兰,叹息着收回了刀,“既然找牙仙做同伙,今日的下场也是他应得的。”
<拉瑞蒂·克柔> 拽点藤蔓把博兰捆上。
<拉瑞蒂·克柔> 正好它们也脱发了。
<海达> “这德鲁伊天天吃素——牙齿都泛绿,我觉得牙仙都不会想要的,但是菲娅娜拉女士似乎有事找他,总得绑回去看看。”
<史黛拉> “我赞同,既然菲娅娜拉委托我们找他问话,那我们直接把当事人拷到她面前不是更好。拷问可不是我擅长的,而且这帮德鲁伊皮糙肉厚,到时反过来把大家手打疼了可不好。”
<GM> 你们决定把博兰绑回菲娅娜拉的住所,正好让你们有机会进行审讯。说起来,你们绑住他的时候,注意到他的脖子后方也有与你们相同的“界门”标志。不过他的能力是什么?好像在之前的战斗中没有机会展露出来。
<GM> 无论如何,一场大计划被你们阻止,这究竟是好是坏,你们也无从得知。但有一点你们很确定,之前你们所遇到的“患者”包括你们自己都失去了记忆,变得迷惘。而博兰从界门回来之后就性情大变并且坚定地执行他的计划,这其中一定有他的理由,甚至暗藏着有关“消逝时刻”的秘密!
<GM> ————第一章 结束————
主题: 七座拱门之谜·二:阴森森心慌慌
作者: 欣诺2024-07-17, 周三 14:5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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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座拱门之谜·二:阴森森心慌慌
主题: log08:枯瘦之地与无尾之鱼
作者: 欣诺2024-07-17, 周三 14:5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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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8:枯瘦之地与无尾之鱼


审问博兰
<GM> ————冒险开始————
<GM> “所以他的特异能力是什么?”菲娅娜拉用手戳着满脸是血污,依旧昏迷不醒的博兰,很是好奇的样子。
<史黛拉> “不知道,只知道他擅长融身入树,最后像被熏出来的蜜蜂一样被我们合力打败了。”史黛拉摇了摇头。
<凤蝶> “即便是在战斗里,也没有看到他使用特异能力。嗯……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只是我没有看出来。”
<拉瑞蒂·克柔> “看起来,他的头发似乎可以一直保持直立。”
<海达> “我猜他的能力是让自己的脑袋保持不清醒才对。”海达还对这个人致使自己被(自己的)子弹打中耿耿于怀,没好气地嘲讽一句。
<GM> “怎么说,你们想好问什么了吗?”
<GM> 菲娅娜拉失望的坐回了自己旧潮的凳子上,那个凳子看上去是用某种柳条编织的,你们甚至能看到小昆虫在柳条间爬行。这里是七拱镇的外围,虽然不属于德鲁伊议会的直接管辖,但由于距离不远,所以很多生活用具都有着浓浓的德鲁伊风味。比如说这里的人比起铁锅更爱用石质的。
<史黛拉> “我们不是来...接你的委托去向他询问艾厄达拉以及‘消逝时刻’的情报吗?”史黛拉也震惊地坐到了一把椅子上,被菲娅娜拉的这一出问题给整懵了。
<GM> “拜托?是你们自己想要知道消逝时刻的事情,我想知道的艾厄达拉的东西我已经搞定了。七拱镇真名应该是‘假七拱镇’,无趣,真的拱门在黑森林里散落着。我想知道的已经满到溢出来了。”菲娅娜拉之后还喃喃自语了不少东西,什么这届学生简直是博士带过最差的一届……诸如此类的。
<拉瑞蒂·克柔> “嗯……知道了之后呢?不打算去找一找那些真正的拱门吗?”她转头看看博兰,“我想这里的人应该都想问问他在消逝时刻发生了什么,只是不确定他会不会回答。”
<GM> “打算,但不急。反正我的寿命长着呢,等过段时间危险过去了再去也来得及。”菲娅娜拉边说边从桌子上的盒子里取出了一个看上去像是某种卷烟一样的东西,用手尖的火苗点燃后,她猛地咳嗽了两声。“没有品味的德鲁伊,这是我抽过最差的烟。”
<史黛拉> “这么说来...博兰的追随者们还在剩下几个艾厄达拉那举行所谓的精灵贤者的降临仪式。”史黛拉蹙眉道:“实话说我不太相信我们的同胞会去搭理这帮德鲁伊,并且试图在当地培养教团...”
<史黛拉> 说到这史黛拉忽然呛住了,感觉这确实还是有一定可能性的。毕竟像精灵这种长寿种,在漫长的生命里总会有一些人一拍脑门干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GM> “精灵贤者?什么东西?我还以为我们精灵都是一群自视甚高的自大狂。”菲娅娜拉显然不知道你们在冒险旅途中获知的东西,“虽然有点意思,但和我的论文题目不是很相关,创新点在哪里?总之,我帮你们把他叫醒?”
<海达> “一个声称自己是精灵古祖的【贤王】,似乎和这位博兰在门的那一头进行了一些【沟通】,并让他认同了自己的能力与观点。在之后,这名博兰先生就开始尝试一些仪式去召唤这位贤王先生……至少在我们看来他的仪式相当黑暗,甚至于他的一整个教团都极度排外而血腥……而博兰和他的口号甚至是修复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我至今搞不懂这有什么因果。”
<凤蝶> “就是这群德鲁伊在追寻的存在。”她皱着眉想了想,“博兰也是受那所谓贤者的指引……吧。”
<拉瑞蒂·克柔> “麻烦了,谢谢你。”
<GM> 菲娅娜拉的眼里闪出了一丝兴奋的光,然后开始在房间床上的旅行背包里开始翻找,各种各样的东西从包里被翻了出来……其中一些怪异、危险地让你们瞠目结舌。“这个?不行,可能会死人。这个?好像口径不太合适……”
<GM> “啊……就这个吧。”菲娅娜拉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类似头盔一样的东西,将它安在了博兰的头上。“你们谁来叫醒他?”
<夜蛾> “该怎么做?”她看着博兰,“给他一巴掌?”
<GM> “用手指弹一下就行,记住,一定要轻!理论上……应该不会有事。”菲娅娜拉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夜蛾> “理论上。”她伸出两根手指,指尖扣在一起,对准他的额头,“我理论上会放轻力气。”
<海达> “用一些更简单更高效的办法不行吗?例如往他的大腿上开一枪……或者两枪。”海达耸了耸肩,她还在想伺机报复。
<GM> “到嘴的实验品!可不能放弃!这年头自愿的人可少太多了。自从你们的博士长大之后……就不再配合我进行实验了,哎,世风日下。”
<拉瑞蒂·克柔> “我总觉得史黛拉应该趁现在把医疗工具包拿出来。然后我们人手一件手术刀、止血钳……总觉得他一睁眼就可以起到非常伟大的拷问效果。”
<夜蛾> “要拿拷问工具趁现在。”她像弹一个很远很远的小弹珠一样,对博兰的额头弹了下去。
<GM> “当——”你确信自己的力气已经用到几乎最小了。但巨大的回声还是瞬间震得你们所有人耳膜抽痛,当你们看向菲娅娜拉,只见她早就已经捂上了耳朵,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实验结果——像僵尸一样瞬间弹跳起来的博兰。
<海达> “我新买了一个机械火把,手摇式驱动,我们可以把火把头抵在他的胸口或是屁股上,然后轮流转把手。这种电量不会致命,但是很痛。”海达掏出一个滋滋冒光的电棒然后开始摇上面的把手,电棒的声音和光亮更大了。
<史黛拉> ...怎么话题一个比一个可怕了!
<史黛拉> 史黛拉听着大家的讨论,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和无奈:“等等,等等,怎么我们的话题突然间变成了实验小白鼠和拷问的讨论了?”
<史黛拉> “我就不加入你们了,淑女是不会——”史黛拉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震耳欲聋的响声打断。她猛地停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迅速捂住耳朵,身体微微一颤。
<凤蝶> “……”博士还不是最怪的那个,而且现在看来那些性格缺陷不能说完全没有实验的影响,也许。她好奇地看着夜蛾、头盔和博兰脑袋以外的部位,结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差点原地跳起来!
<拉瑞蒂·克柔> “氛围自然而然就到这儿了——”她及时地用虚构幻术——她没放出去,这声音直接把她吓得坐在了地上。
<史黛拉> “群星在上!”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脸上带着被吓到后的余惊,“菲娅娜拉,你就不能事先提醒我们一下吗?这声音简直要把我的耳膜震破了!”
<史黛拉> 随后史黛拉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抬起头,用略带不满的语气质问道:“以及这个发出巨大噪音的该死的实验装置到底是什么东西?”
<夜蛾> “你醒了。”夜蛾在声音响起时也很平静,她揉揉自己发疼的耳朵,掩盖住一丝龇牙咧嘴,“手术看起来很成功。你已经成为了新的人。”
<GM> “真相头盔,理论上除非世界上真的有榆木脑袋。不然能提取出一切真相!只需要轻轻的一个脑瓜嘣——你看。”博兰确实醒过来了,而且很明显惊魂未定,眼神有些迷离。
<拉瑞蒂·克柔> “你你你你醒醒醒醒了了了了——”她觉得自己说话都带着回音。
<凤蝶> “那……那他现在是算醒了?还是没醒?”凤蝶上下端详着弹射起来的博兰,恍惚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家乡——就好像正在墓地里打扫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僵尸……什么的。
<GM> 【理论上】,他确实醒了。
<GM> “有什么想问,开始吧。如果他说假话,你们就弹一下。省力,好用,这个是我在4632年发明的,时隔百年,今天终于有机会实践了!至于那些个电棒什么……先收起来,多少有点不成器了。”
<海达> “我这个其实也很好用,我上次用它的时候还在霾都撬开了一个植物人的嘴——电流疗法总是这么有效。”海达被迫收起了自己炫酷的火把。
<拉瑞蒂·克柔> 你们精灵真是太可怕了。拉瑞蒂默默无言地看向史黛拉,用眼神传达这样的话。
<夜蛾> “你在穿过艾厄达拉后见到了什么?”她迫不及待地问,“那里有什么?”
<史黛拉> 【这就是为什么我远离了我的同胞,去和你们这些短生种一块玩的原因...】无言地和拉瑞蒂进行了眼神交流。
<GM> 博兰沉默了一会,环视了你们一圈,但最后他像是认清现实一般,闭上眼睛突出了五个字。“我不记得了。”
<夜蛾> 这是真话吗?夜蛾向菲娅娜拉确认,手指已经又放在了博兰的额头上。
<GM> 菲娅娜拉回以了一个无辜且兴奋的眼神,“肯定是假话!”她的手已经把耳朵捂上了。
<史黛拉> “既然你们要负责审问的话...等等先别弹!”抬起手用魔法技俩变出了两块蜂蜡塞在了自己的耳蜗里。
<史黛拉> 呼——现在世界清净多了。
<凤蝶> “那要怎么分辨真假呢…不会只有你能看出来吧,菲娅娜拉小姐?”她嘀咕着看看头盔上有没有能显示什么的部分。
<GM> 很遗憾,这个头盔唯一的功能就是提供省力的震荡服务。让你们的刑讯逼供变得绿色,可供任何年龄阶段观看。
<史黛拉>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尽情地弹了。”已经没有耳鸣之忧的史黛拉现在摆出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声音里透着一丝揶揄和兴奋。
<夜蛾> 借我一块,她向史黛拉要块蜂蜡。
<史黛拉> “哦,差点忘了你们了!”她迅速从包里掏出几块蜂蜡,递给了夜蛾。
<夜蛾> 她眼疾手快地塞进自己耳朵里,再眼疾手快地弹下去!
<夜蛾> “真不记得了?”
<GM> 这一次,你们感觉只是听到了一枚炸药在屋外爆炸,勉强还能接受。至于博兰,他就不好说了,大概十多秒后,他似乎是终于回上了气。“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记得穿过门后究竟遇到了什么……但只是第一次……在回来之后的当晚,又一扇门向我打开了,虽然光芒不及之前那一扇璀璨,但它们有着类似的气息……”
<凤蝶> 她也适时地捂住了耳朵。这样真能奏效吗?被害人啊不受害者——嫌疑人真的不会先被震傻?她用眼神进行了无声的质询。
<GM> 菲娅娜拉虽然肯定地点了头,但你觉得真的很难说……
<史黛拉> “实话说我感觉这个真相头盔的开发用途可能还有别的。”她看着博兰痛苦地喘息,略带同情地摇了摇头,然后将目光转向菲娅娜拉:“这个噪音大小...完全可以用来做音波杀伤武器了。”
<海达>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毕竟打枪的天天听的噪音比这个大多了。”
<海达> “等一下,你的同事说你在门后见到了精灵的祖先,但你说你对门后一无所知。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什么所谓的贤王,以及教团……还有那些教义本身都是……你伪造的?”
<史黛拉> “...你们阿肯斯塔人真惨,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我那些奇奥尼同胞反对你们整出的重工业技术了。”默默在旅行计划里给阿肯斯塔打了个×。
<GM> “不是……我见过他。来自上古时期的贤王,他的存在甚至要比星陨之灾更加遥远。”虽然嘴角还有一些白沫,但提到贤王的时候,博兰的眼神瞬间变得坚毅了起来。
<夜蛾> “这第二扇门在哪里?”
<GM> “它只会在王需要我的时候存在……我没法呼唤它,是它在呼唤我……”
<史黛拉> “嗯?另一扇门?你在那扇门后看到了什么,你那所谓的贤王?”
<GM> “没错,比你我,甚至比我们脚下的土地更加古老的存在。”
<拉瑞蒂·克柔> 她想了想,“我听说你的手下已经在森林里同时举办了七场仪式。把这样一位贤王带回现世,就只是需要那么简单吗?”
<GM> “不是把他带回来……他本就存在于这里,只是有时以及不时。他游弋于界门之间,既在这头,也在那头……而我所需要做的,只是让他存在的那一部分,更加地……存在。”
<史黛拉> “星陨之灾前,最早的那批移民者……还是卡斯卓韦上的?”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那精灵叫什么名字?同为精灵,我或许曾在族里的藏书里见过他。”
<GM> “卡涅颇……”他虔诚地呼唤着那位存在的名字。
<凤蝶> “你见到他了——他是什么样子的?……你又怎么知道他是谁?”
<GM> “岁月已经磨平了他精灵的模样,但他说出自己真名的一刻,这些信息就如同真理一般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你们难道会疑惑1+1为什么=2,抑或是为什么世界存在太阳吗?”
<海达> “也就是说他!一个你以为的精灵古祖,甚至可能!大概率!相当有机会的!不是一个精灵?”海达差点跳起来,而后用一种厌恶又同情的复杂眼神看向面前这个疯子。
<史黛拉> ...?听海达这么一说史黛拉感觉微妙地不太对了。
<史黛拉> “现在这听起来像极了假冒我族之名造谣行骗的骗子,而这家伙就是被骗的一个傻子,”她厌恶地看了博兰一眼,声音中充满了鄙视,“这种新闻我没少见过,之前苍翠岛也有那么一帮人被外星上的月光花给忽悠瘸的,最后那代价简直不忍直视。”
<GM> 凤蝶,就在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明显感觉到周围的魔力突然出现了一丝扰动,那种感觉,就像你们之前解救独角兽时所遭遇的阴影空间的震荡。
<GM> 而夜蛾,你敏锐的察觉大家的影子竟然在主体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出现了一丝颤动。就仿佛是在畏惧着什么一般。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十分玄奥,他一定告诉了你不少事情,也许甚至还非常赏识你呢。”她用平常的口吻这么说,“我们对他实在一无所知。可以告诉我们一些他说过的话吗?比如在数千年前,德鲁伊和精灵的合作?”
<夜蛾> “我们有办法被你的贤王召唤吗?我想见见他。”
<GM> “我所需的,他会赐予我。但我不能贪婪,无论那是知识、财富、还是权力。当他需要我,我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我不能奢求自己时刻仰视他的尊容。你们不会被接受的,你们不是被需要的人。”
<凤蝶> 她本来静静地听着博兰的讲述,然而在那个名字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时骤然提起警觉,立即抬眼开始左顾右盼,“……等等,周围的魔法——不太对劲。是有什么东西…?”
<史黛拉> “菲娅娜拉,你有听说过卡涅颇这个名字吗?”她看向一旁的菲娅娜拉,“这傻子说他是星陨之灾前就出现的精灵大贤者,这要是真的,那绝对会记录在我们精灵历史的史册里。”
<拉瑞蒂·克柔> “他不会就在这里——吗。”
<夜蛾> “影子……”夜蛾忽然盯着所有人的脚下,“你们的影子自己在动。”
<海达> “哦……我想这个不能通过射她一枪解决,很可能是这个疯子的特异能力。”海达在夜蛾的提醒下警觉地看向自己的影子。“这种情况通常会怎么样?影子会把我抓去什么影子世界吗?——还是说一会儿我就会多出一个影子版本的自己?”
<史黛拉> “影子...影魔法?”史黛拉看了眼自己脚下那晃动的影子一眼。
<史黛拉> “这种类似影魔法的存在通常都是和阴影领域相关的。我们精灵可从来不和这种脏东西沾边, 做这些手脚的通常是那些操控阴影的黑暗存在的手段。”
<GM> “他不需要你们。”博兰只是重复这句话,你们暂时应该是没有危险?
<GM> 菲娅娜拉摇了摇头,“卡涅颇?这个名字也太拗口了,应该不是近现代精灵语的常见词。不过好消息是,我有翻译器!”菲娅娜拉从背包里又不知道捣鼓出来了什么东西,她手里捏着一个类似于鼻涕虫一样的活体,“额……但我不想翻译?你们谁来?”
<拉瑞蒂·克柔> “不会要把它吃下去吧。”拉瑞蒂谨慎地看着鼻涕虫。
<GM> “你很有潜力,要不要成为我的学生?”菲娅娜拉满意地看着脑回路和自己一样超凡脱俗地拉瑞蒂,赞赏地点头。
<凤蝶> “……但是他在听,是吗?”凤蝶眯起了眼睛,还是有点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围,最后目光落到了……鼻涕虫上。
<GM> “不需要听。影子不会说话,在他的大同世界里,无需言语,没有彼此,也没有虚伪和欺骗。”
<夜蛾> “我不知道。可能,你们的影子会自己脱离自己,很快你们会见到另一个自己。”
<海达> “那你怎么办?镜子里的你也有影子,到时候会出现四个夜蛾吗?天哪,简直可以去女团出道。”
<夜蛾> “我已经是影子了。”她不耐烦地说,“懂吗?镜子里的影子和我互为影子,所以只会有两个。”
<GM> “感觉你们说的越来越哲学了,所以,谁来翻译?”菲娅娜拉甩了甩捏在手上的鼻涕虫。
<凤蝶> “所以这个要怎么用?”她先谨慎地问一句…
<GM> “拉瑞蒂已经教过你了,吞下去,然后把你想翻译的话念一遍,不需要太精准,有口音也可以,怎么样,很厉害吧。”
<拉瑞蒂·克柔> 她不由得看向了……看向谁好呢,她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六面骰。
<拉瑞蒂·克柔> “我看我们今后想必还会遇到许多这样的事,不如就这样决定吧!”她爽朗地说。
<史黛拉> ...等等那样摇到我可就麻烦了!
<史黛拉> “凤蝶你要来试试吗?这算我们精灵特色文化,刚好也方便你来学习感受我们的异族风情了!”史黛拉微微一笑,故作热情地对着凤蝶怂恿道。
<凤蝶> “……我、我试试看吧?”期待着菲娅娜拉会给出别的答案的自己真是想多了。她犹豫着看了看一脸真诚的史黛拉,又瞄了一眼鼻涕虫…干脆眼一闭心一横,伸手!
<拉瑞蒂·克柔>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这里有一些调味粉……”
<海达> “我想如果你变成某种鸟类……例如猫头鹰或是啄木鸟什么吃虫子的,或许不会在这种时候这么挣扎,也许口味也会好一点……我猜的。”
<GM> 凤蝶,你将鼻涕虫丢进了嘴里,它过于滑溜以至于直接顺着你的喉咙滑了下去,让你忍不住想要咳嗽。但你的咳嗽声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却都成了,“这是咳嗽声。”
<GM> “总之,虽然我不理解你们为什么不让博兰吃吃看,但既然你吃了,试着说出卡涅颇吧。”菲娅娜拉的眼神里透露着失望,还是那种,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的表情。
<史黛拉> ...那当然是因为,看同伴吃这种东西很有意思呀!史黛拉心虚地看了凤蝶一眼。
<凤蝶> 然而此时她可没有心情再去顾及其他人的目光了!凤蝶干呕了两声(伴随着“这是干呕”的声音),试着把刚刚听到的名字重新说出口。
<GM> “征逆将军”在“这是干呕声”后从凤蝶的嘴里冒出。但是还没结束,“指,讨伐反贼或者说革命者,被任命为将军头衔的人。在不同的文化中有不同的头衔……”
<史黛拉> “说来这个翻译器的生效时间大概会持续多久,之后我们的小凤蝶她...不会一直都这样了吧。”
<海达>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热爱和平的家伙的名字,但是讨伐逆党……他讨伐的是谁?这是一个问题。”海达开始沉思。
<GM> “额,我们的小虫子在胃酸里活不了多久,也就一年半个月……”菲娅娜拉心虚地看着凤蝶,“好消息是,咱们还是能把它吐出来的,不是吗……?只要用点力……”
<拉瑞蒂·克柔> “精灵的历史中有这样出名的将军吗?”
<史黛拉> “一年半个月啊...那确实不长。”
<凤蝶> 你们在说什么啊!她只能用眼神进行无声的抗议。
<GM> 夜蛾你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说过,但凤蝶的翻译器吵得你实在想不起来了。不过这个时候海达的脑子突然蹦出来了一条知识。
<GM> 海达你曾经听说过很早很早之前,艾厄达拉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封闭起来的,传说中,曾经精灵们能够通过传送门自由地来往于各地,甚至进行大宗商品的运输。但在星陨之灾后,这一切就变了。如果真的有所谓的“征逆将军”,很有可能就是在那之前。符合博兰所说的有关贤王年龄的描述。而作为坐拥七座拱门,从远古时期一直流传到现在的七拱镇,或许会有类似历史的记述。
<海达> “原则上,星陨之灾后的精灵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形势——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个人,有关他的事迹确实可能在这之前,恐怕他还真没在对方的年龄问题上欺骗我们。”海达的眉头蹙起,用金属指节轻轻敲打着脑袋,“七拱镇的拱门是从远古时期传下来的,没准这里会有记载。”
<夜蛾> “这个翻译器像鼻涕虫一样乱喊。”她抱怨,“我什么也听不清。……好像是有这么件事,去查查?”
<GM> “确实,你别看七拱镇现在这个破烂模样,你们想不到它其实历史非常久远吧?虽然几经易手,但其实它也有数千年的历史,有学者认为是阴霾诅咒庇护这个小地方逃过了历史上的各种世界级灾难,但没人能够肯定。还有学者认为这个地方甚至历史也可以追溯到星陨之灾之前。当然,只是猜想。”
<拉瑞蒂·克柔> “原来真有这样一个人。这些资料会在谁的手里呢?图书馆?还是那些橡树家宰?”
<史黛拉> 她稍稍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但是我们的艾厄达拉都是靠那位精灵英雄雕塑者坎德莱恩制造的,也是因为他的失踪导致传送门这边出了很多问题。不过那位大人是典型的乌托邦式的理想主义者,如果博兰说的是真的话,那这征逆将军难道和他有关?” 说到最后,史黛拉几乎是在自言自语,她疑惑不解地挠了挠头。
<GM> 虽然你学术不精,但是鉴于这个地方几经易手,所以如果真的有这样远古的资料存在,也只可能存在于不动产(图书馆)而不是可动的执政团体手中。
<凤蝶> “…这么说来,阴霾诅咒多半也是这个征逆将军搞出来的?”她努力排除鼻涕虫的干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GM> 说不定呢?你也不知道,一切就像是个谜。
<海达> “图书馆!禁书……禁书区?”海达一下就想到了朋友之前观察到的情报,“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东西,那只能在那里了。”
<拉瑞蒂·克柔> “震颤书架?”她好不容易从破破烂烂的记忆里扒出这个名字,“但是那里不反光——如果能丢个小玻璃珠进去……”
<夜蛾> “我讨厌那个地方,所有走廊墙壁和书本都散发着一股霉味。……没有碰壁,我走得很正常,没有撞墙。”
<史黛拉> “啊我记得这里!”她突然眼前一亮,忍俊不禁地看向夜蛾,“之前夜蛾你好像在那边碰了壁!”
<史黛拉> “刚好我也有东西要查……准备好后我们马上便可以出发了。”
<凤蝶> “以及现在我是不是可以把鼻涕虫吐出来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和喉咙。
<GM> “你们帮帮这个可怜的姑娘吧。”菲娅娜拉离得远远的,看上去是不想被你弄脏。“说起来,如果你们还想回七拱镇的话,可以把博兰一起带上。说不定橡树家宰那群榆木脑袋,会给你们一些款待。”
<拉瑞蒂·克柔> “我可以为你加油鼓劲。”她真心实意地说。
<夜蛾> “张嘴。”夜蛾说,从图书馆的话题立刻撤离,把手掌在凤蝶的背上方高高举起,“低头。”
<凤蝶> 她看着夜蛾的动作,已经大概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有了一点猜测——但还是照做了!
<GM> 就在你们聊天的时候,博兰突然自顾自开了口,“你们不会想要忤逆他的,无论是对你们还是对这个世界,不要试图这样做。”
<史黛拉> “我不太懂你那所谓的贤王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正值精灵的叛逆期。而且,你现在的话已经明显惹恼了我。”她稍稍停顿,回以博兰一个挑衅的笑容,“所以,我的回答是,我偏要去做。”
<夜蛾> “想象你要把胃吐出来。”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狠狠拍下去!然后又是一巴掌。
<GM> 一个白色胶状的鼻涕虫从嘴里飞到了地上,有些不淑女,但绝对很有力量。
<海达> “呃……其实我有……”海达在看到夜蛾巴掌下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催吐药。”
<海达> “不过你这也行。”她向来是很开明的。
<拉瑞蒂·克柔> “如果朋友的爱好……算了。”
<拉瑞蒂·克柔> “我会努力给你多找点能,呃,这么做的人的。”
<史黛拉> “其实我也可以用魔法技俩变一个出来...抱歉,请原谅我这个长寿种的反应速度。”绝对不是故意现在才说的。
<凤蝶> 比起胃里的翻江倒海,现在更痛的是她的脑袋……和心。下次再也不会再吃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了,她眼前发晕但还是遵循本能擦了擦嘴角的唾沫,暗自发誓道。
<夜蛾> “这还能再用吗?”她用手帕包着,把鼻涕虫再捡起来,找一个小玻璃瓶放一下,“……或者你还有吗?”
<GM> “理论上是可以的,虽然被消化过一次后可能会出现故障,等等,你们不会想要……”菲娅娜拉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没……没了,呕……”
<海达> “我想不会有人想吃凤蝶吐出来的东西吧……除了……”海达的眼神怪怪的,“她自己。”
<凤蝶> “呕……不不不,我自己也不想吃。”
<夜蛾> “她自己。”很有道理,“既然没了,就留着以防下次需要。”
<海达> “没事,等我攒够钱,我们很快就能买上阿肯斯塔最炫最酷的新款翻译棒了。当然……”海达怪怪的眼神落到凤蝶身上,“你要是忘不了这口,我们也可以省下这笔钱。”
<拉瑞蒂·克柔> “我稍微会一点按摩,如果你需要的话。”看看凤蝶的脑袋,说起这个,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GM> 现在是你们战胜博兰的当夜。确实也是休息的时候了,你们简单商议了一下明天的安排,就各自入睡去了。感谢菲娅娜拉,她没有收你们房租,还为你们烧了洗澡水洗去疲惫。
上交邪教头子
<GM> ————第二天————
<GM> 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如果我们把博兰交给橡树家宰,他们会让我们进入禁书区吗?”这种事当着博兰的面说还是不太好,所以她第二天起来再说。
<拉瑞蒂·克柔> “还是说,我们偷偷溜进去?”
<GM> 菲娅娜拉打着哈欠,看上去被叫起来让她不是很高兴,“鬼知道,反正我肯定不让你们这些早起的倒霉鬼进我的书房。”
<GM> 在菲娅娜拉的低声咒骂中,你们绑着博兰去寻找了橡树家宰。乐玛对于你们击败博兰的壮举非常惊讶,但她显然在交接的时候有些犹豫。直到你们都快打算走了,她才开口道:
<GM> “那件东西,也在你们身上吗?”
<海达> “那件东西,也在我们身上吗?”海达一下子没想起来是什么东西,转身询问其他人。
<史黛拉> “...坏了,我们好像忘记问了。”史黛拉小声地和其他人咬耳朵。
<拉瑞蒂·克柔> “嗯……”她彻底忘了这件事。
<GM> 你们想起来,菲娅娜拉曾经提及过,博兰的叛乱不仅仅这些个阴谋,他还偷走了一件对于橡树家宰来说非常重要的“神器”。
<史黛拉> “不在。”
<史黛拉> 她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咳咳!博兰说那东西的下落只和你们这群橡树家宰的人说,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亲自把他押送到你面前的原因。”
<GM> “乐玛,你不该和这些人打交道的,你知道那个疤脸女人是精灵吗?”被押解的博兰幽幽地对着乐玛嘲讽着。
<GM> 乐玛显然也有些惊讶,但她思虑了一番后,显然决定忘记自己刚刚听到的东西。“既然如此,我们会派人去寻回来的。”
<凤蝶> “我看你也不是精灵啊。但也没干什么好事。”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海达> “噼里啪啦……”海达默不作声的抽出机械火把电棒,当着博兰的面在他耳朵边摇起来。
<史黛拉> “你还想再试一试那个真相头盔吗?我是不介意再给你脑袋上安一次的,少嘴硬转移矛盾了,快交代!”她让精魂变出一条藤蔓鞭子,不轻不重地在博兰头上拍了一下。
<GM> “哼,妄想,秘钥早就回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一位真正值得掌握它的人。”博兰语气里满是讥讽,惹得乐玛都无视了你们施加私刑地行径,她变出一只熊掌狠狠提溜住了他的脖子,动作有些不协调地将他提走了。
<GM> “虽然我们这里没有多少的流通货币,但我们这里的所有地方如今都向你们开放。”她从腰间取出几枚叶子式的勋章,别在了你们的胸前。
<拉瑞蒂·克柔> “走了啊。”拉瑞蒂目送他远去,“包括那些原本不开放的部分吗?”
<GM> “包括。但这座城镇非常古老,有些地方甚至非常危险。如果某些地方被我们封锁了起来,大概率是为了保护,而不是隐藏。所以,请务必谨慎。”
<史黛拉> “那些非常危险,被封锁起来的地方有哪些?”
<拉瑞蒂·克柔> “谢谢,我们不会惹出什么大麻烦的。”
<GM> “很多地方,我不负责这方面的工作,相关的事情你需要去找有关部门咨询。”乐玛耸了耸肩,她说的是实话,她只是负责裁判庭相关工作的德鲁伊,这种危险管控与她无关。
<夜蛾> 她们一定会去看看的。
<海达> “我想着这大概无所谓。”海达耸了耸肩,“我和我的姐妹们涉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时候她们就爱玩点刺激的,例如生吞一整只鼻涕虫。”
<凤蝶> 但是这个有关部门又是哪里呢…她想了想就放弃思考了,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并且摆出镇定的表情假装不是自己吃的鼻涕虫。
<GM> 告别了乐玛,你们接下来打算?
图书馆时间:枯瘦之地、叠加位面、无尾之鱼
<GM> 图书馆依旧和之前见到的没有什么变化,就和所有集权政体管辖的图书馆一样,也有表层和禁书两区。这里平时没有多少人,看上去大家对读书没有什么兴趣,更别提……其中很多还是用石板记录的简录。
<海达> “我想我们不必要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里的表层找有没有那本书了——哪怕是最烂的图书馆,也不会把几千年的文物放在人人都可以摸到的地方的。”
<史黛拉> “难怪这里的德鲁伊那么迂腐守旧,缺乏文化之人的思想观念往往是非常落后的。”史黛拉环顾了一圈,低声嘀咕道。
<夜蛾> “你想直接去禁书区?”
<海达> “是的,我们要调查的东西姑且不提,万一里面有什么神奇的禁忌知识呢?例如让镜子里的你自己比原本的更好看?”海达对着夜蛾眨了眨眼睛。“哪怕是可以随便换发型呢?”
<海达> 她本来想说万一可以长高什么的,但还是忍住没说。
<拉瑞蒂·克柔> 她看看图书管理员在哪儿,准备给她看看勋章,“我想进禁书区看看。”
<GM> 你找到了她,这是一只母棕熊,戴眼镜的母棕熊。她眯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看着你,扫了一圈后看到了你胸口的叶子勋章。
<GM> “*****?”这是德鲁伊语,但几乎是在同时,你的耳朵里出现了通用语的翻译。“新来的德鲁伊?”
<拉瑞蒂·克柔> “我和我的朋友帮了橡树家宰一个大忙,他们允诺这里的任何地方都会向我们开放。而我们想要寻找关于……”那个名字叫什么来着,“一位贤人的资料。”
<GM> “不管那些德鲁伊允诺了什么,你要知道,这里是我们猎鲑家世代管理的地方。来了就要遵守规矩,不要大声喧哗,不要破坏藏书和任何档案,每天天黑之前就要离开。你们能遵守吗?”
<凤蝶> 凤蝶则对周围的书籍很是感兴趣,只不过现在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让她畅游整间图书馆了,还是正事要紧。她跟上了拉瑞蒂,“嗯,我们会遵守这里的规矩的。”
<拉瑞蒂·克柔> “我们会的。不过,禁书区里会有什么……呃,危险吗?比如会咬人的书什么的。”
<GM> 她点了点头,带你们来到了一扇用德鲁伊语写着的大大的“禁区”二字的石门前。棕熊将熊掌放在了门上的一个凹槽里,随后石门边自动旋转了起来。
<GM> “我只开一次。”
<史黛拉> “没问题..天黑之后这里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GM> “我会吃人。”管理员不耐烦地回应你的问题。
<海达> “好吧,我们有五个人,希望你的胃口不是那么大?——应该吧?”
<拉瑞蒂·克柔> “……您会最先吃哪个?”这就是“我不需要比熊跑得快,只需要比队友跑得快”吧。
<海达> “不,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你的镜影是什么味道?口感像玻璃糖吗?我们下次抹点糖霜在表面骗人呢?”
<夜蛾> “通常从最大只的开始。”她评估一下,“……爱吃人的生物会喜欢糖霜?”
<海达> “熊嘛!”海达点了点头,比了比对方的长相。
<史黛拉> “不要把我的魔宠作为开胃菜吧...星仔快跑呀!”将魔宠抛了进去,然后跟着一溜烟似地钻到了石门后。
<GM> 棕熊女士看上去从没见过你们这种无厘头的人,她发出野兽(般)粗粗的喘息声,仿佛在催促着你们赶紧进去。
<拉瑞蒂·克柔> “好,好,这就进去。”她立刻走进门里。
<拉瑞蒂·克柔> ……这该从哪儿找啊?她眯起眼睛,看看书架上有没有贴着什么索引标签。
<凤蝶> 好像再不进去她就要立刻吃人了!凤蝶立刻风紧扯呼。
<GM> ————尝试一次图书馆检定和克苏鲁学识————
<史黛拉> 双星战争...虽然我不曾听说过其存在,但那遥远的星空上的同胞们呢?史黛拉闭上眼帘,决定将自己的内心完全交付于那神秘的指引来寻找那能指向其秘密的书籍。
<GM> 等你们从各自的书山卷海中抽离出来时,时间已经到了傍晚,马上就要到熊女士吃人的时间了。你们也不得不放下手上的资料重新聚到了一起,凤蝶,你只感觉头脑有些昏涨……
<GM> 你听到其它人给你打招呼,你下意识地回复了他们。但回应你的只有其它人诧异的眼神,很快你意识到了为什么。刚才你在说什么?一种你自己都没有听说过的语言,你甚至没法重复刚才的声音。一种类似于长吟或是回声一样的腔调。
<GM> 而拉瑞蒂,当你再次见到你的友人们的时候,你只觉得自己的内心萌生出了无穷的感想,见到这些熟悉的人让你激动到无穷复加,你开始止不住地流泪,嬉笑,甚至是怒骂,颤抖。直到三四分钟之后,你才能勉强能控制住自己。
<GM> 发生了什么?剩余的三人似乎没有奇怪的现象……
<GM> 时间快到了,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先离开吧。”在停止了这种好像被反复挤压的状态之后,她说。
<海达> “明天再买糖霜好了。”海达合上书,点了点头。
<凤蝶> 她反复摸了摸自己这一天似乎经受了太多的嘴巴,有些困惑地确认了它大概真的没有出什么问题之后才转向了其他人,“确实不早了…我们走吧。”
<史黛拉> “啊,时间要到了吗?”史黛拉恋恋不舍地放下了书。
<GM> 【信息】:--海达--翻看了一下橡树家宰主政以来的当地警务记录,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有一片被七拱之国的公民们称作枯瘦之地的地方,是自古以来的夜餮精袭击中心。坐落于欺诈之森东沿与提蒙的边境之间,那片迷雾萦绕的孤寂沼泽中零星散布着湿地农场与村庄。
<GM> 奇怪的是,这片地区在十几年前几乎每年都会有一到两件失踪事件。但大概在十五年前,失踪事件不再发生了,取而代之的是愈发频繁的夜餮精袭击。
<GM> --史黛拉--你找到了一些曾经此地的旅行者手札,这位见识颇广的旅行者似乎提到了某种叠加的位面,七拱镇附近的区域时常会出现一些生物或物品失踪,但过段时间又重新出现的事件,前后的区别就是重新归来的物品失去了颜色,而重新归来的生物,不,没有重新归来的生物。他怀疑这片地区可能叠加着某个异位面,或许有某种方法能够打通前往那里的渠道。
<GM> --夜蛾--你虽然收集了许多流言,但这里的东西实在看得你头脑发涨,直到你看到一件让你有些胆寒的诗句。
引用
。”
<GM> 诗句的旁边画了个符号,像是一条鱼?身子很大,几乎没有尾巴的鱼。
<GM> 熊女士用很凶的眼神看着你们离开,而你们回忆了一下找到的线索,能直接用上的似乎并不很多,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海达> “我查到那些夜餮……也就是那些狗,它们好像并不完全都是由那些德鲁伊召唤出来的,它们分布的中心应该在这个叫枯瘦之地。早年这里动辄发生失踪案件,但是近年来失踪案件停止了,反倒是这些黑溜溜的狗越来越疯。我觉得那些失踪的人可能是被抓去完成了什么……这些狗背后也应当有人组织。”
<史黛拉> “唔...我找到了一份手札。里面说七拱镇似乎叠加着某个位面。里面失踪的人和物,回来后都会失去颜色,虽然到目前为止能回来的只有物品。”
<史黛拉> “我想这个位面应该和海达你说的枯瘦之地脱不了关系了。”
<夜蛾> “曾经,宇宙是白色的。直到它向我们走来……曾经,宇宙是白色的。直到它向我们走来……曾经,宇宙是白色的。直到它向我们走来。”
<海达> “夜蛾,清醒点。”海达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那只是句怪话:你不确定它的起源会不会是哪家颜料公司的宣传标语,也可能是儿童水彩笔什么的。”
<凤蝶> “那么……去打听一下这个枯瘦之地在哪里?如果那里有夜餮出没的话,也有很大可能与我们要调查的有关。”
<GM> 旅行者的手札里有简易的地图,上面确实也标注有这片区域,区域的外围画上了一个圈,然后用斜线填满了圈。“没有白昼的地方,没有色彩的森林,但物产却意外地丰饶?”
<史黛拉> “...夜蛾你这样有点吓人了,看书不要太着迷。”史黛拉叹了口气,用魔法技俩变出了一颗薄荷糖交给了夜蛾,“来吃颗薄荷糖清醒清醒一下吧。”
<拉瑞蒂·克柔> 她看了看夜蛾,又看了看她发梢上的紫色,“我还挺想去看看的。”
<史黛拉> “不过这个提示还是有一定挂钩的...你看如果一个事物它失去了所有的颜色,那是不是就只剩下黑与白了?”她若有所思地回忆着那些资料,“总之,我们先去那枯瘦之地看看吧。”
<夜蛾> “……。”她猛地抬起头,对海达说,“无尾之鱼。
<夜蛾> “……呸。禁书区会和你一样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吗?”
<拉瑞蒂·克柔> 她试图在前去之前搜集一些失踪者的资料,也许能找找规律。
<GM> 你收集了一些姓名,但它们彼此之间很难说有什么勾连。只是一些空白的资料的话很难侦破背后的秘密,最近的一位失踪者是十五年前的帕贝·莫塞比,描述是一位有先天疾病的中年男人。
<夜蛾> 她拿着这颗薄荷糖,对上面的绿色发呆了一会儿,“如果一开始一切都是白色的,那么你所说的失踪的物品不过是回归了本源而已。”
<海达> “如果真是……我是说如果一条鱼能为一个宇宙带来色彩,那么这种证明一件事,它的肚子里装的都是颜料——你可以想象一下拉瑞蒂上次画的,一头鲸鱼喷出七彩的水柱,我觉得还挺可爱的。”
<海达> “但是如果一头鲸鱼要把它喷出来的颜料收回来……”海达耸了耸肩,“我觉得这事儿像把擤掉的鼻涕往回吸一样,那它还挺怪的,也许爱吃鼻涕虫。”
<夜蛾> “这个世界可不是由什么可爱的家伙创造的……”
<凤蝶> 她被一条鱼的说法逗笑了,“噗……可能它也会觉得恶心吧。”
<拉瑞蒂·克柔> “也许爱吃鼻涕虫。”她深以为然。
<GM> 你们决定明日启程前往枯瘦之地,菲娅娜拉听说了你们的计划后也大吃一惊。但踌躇了许久,她能说的也就只剩下,“保重”几个字。枯瘦之地自古以来就是一片“被诅咒”的地方。在那里,你唯一的永远不会分开的旅伴,只有危险。
<GM> 好消息是,在前往那里之前,你们还有充足的时间进行准备。而菲娅娜拉,也决定掏出自己的家底支援你们。
<GM> ————save————
主题: log09:怪梦、逃亡、病村,这里是COC片场吗?
作者: 欣诺2024-07-22, 周一 10:38:58
引用
log09:怪梦、逃亡、病村,这里是COC片场吗?


怪异之梦
<GM> ————冒险开始————
<GM> 史黛拉,你醒了。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了,从艾巴萨罗姆远航至此,你们已经经过了许多日。里塔森博士给你们了一份信封气球,他说只要把信封放飞,它就能一路领着你们找到那位接头人,菲娅娜拉。
<GM> 希望今天的路程不要这么泥泞吧,你心里这么想着。
<GM> 你总觉得周围的同伴们怎么有些安静,一二三四五六,人齐了,七拱镇应该不远,出发吧,接下来你打算?
<史黛拉> 前往七拱镇的旅途并不漫长,但却有些单调。史黛拉漫无边际地和繁星交流,希望能从中获得些许未来的启示。然而,天上的星星似乎对这次任务保持着沉默,就连身边的同伴都静默着…奇怪。
<史黛拉> “呼啊——早上好,怎么你们今天都那么安静?尤其是拉瑞蒂,这不太像你往常的作风,是没睡醒吗?”史黛拉抬起手在几位朋友眼前晃了晃,关切地问候了几句。
<GM> 看上去拉瑞蒂的心情不太好,她自顾自地走着,向前走着。就和所有其它人一样。
<GM> 等等,一二三四五六?好像有些不对劲。你们有这么多人吗?
<史黛拉> “欸,欸,不要无视我嘛!你们几个怎么都那么赶呀!”耳朵沮丧地垂了下来,连忙迈开步子追赶其他人。
<史黛拉> “……”
<史黛拉> “...咦,海达、夜蛾、凤蝶、拉瑞蒂,还有我一共是五人来着?我们这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她一一数过同伴们的名字,眉头微微皱起,感觉有些不对劲。
<GM> 点兵点将,你一个个将手指从人身上点过,确定了他们每个人的身份,直到……你的手指指向了一位身着西服的背影。等等,他的头上好像长着四根犄角? 你想不起ta的名字了,应该是你的同伴吧。这好像不太重要,你要去七拱镇,找到菲娅娜拉,那里最近发生了一些怪事。一个诅咒的消失。你打算?
<史黛拉> “嗯...”史黛拉的眉头更加紧锁了,她轻咳几声,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慢慢地走到了那位西服身影旁边,用试探性的语气询问道:“这位朋友,你是同我们一道前往七拱镇的朋友吗?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来着。”
<GM> 西服身影停了下来……但让你不安的是,所有其它人也都同时停了下来。拉瑞蒂、海达、夜蛾、凤蝶……还有风、草、云、太阳、周围的一切,甚至,包括你自己。除了,那个身影,ta慢慢转了过来。
<GM> 你首先看到的是大量白色的毛发,但好像……沾满了红色的血液,你看不太清。你想动作,但你的手脚却没有一点反应。
<GM> “想起我了吗?”你看不出ta的性别,ta的声音也没有一点特征。ta用你能想象到最冰冷的语调向你发出了询问,然而奇怪的是,你总觉得似曾相识。
<GM> 你只觉得这位存在的头似乎不协调得大,与传说中的怪物牛头人相当,但身材似乎只和普通的成年男性差不多。
<GM> ta没有继续说话,但你似乎从他黑漆没有颜色的眼洞中感受到了一丝……失望?
<GM> “继续。”ta说话。
<史黛拉> “我....应该认识你吗?” 史黛拉被那位存在的话语和视线冻住了,寒意从脊椎直达脑海,她张了张嘴,想要回应,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成形。
<GM> 史黛拉,你想说话,但是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我应该,我应该……等等,你的嘴没有动,身体却在运动,并且还在不断加速。你和你的同伴们继续向前,信飞向了前方,撞向了一个背对着你们的精灵,“我叫菲娅娜拉……”声音不断加速,以至于你根本听不清话。
<GM> 你自己的动作也像是被加速的视频一样,不断运动,重复着过去的所有行动。然而你的灵魂却远远没有跟上,你只觉得成为了自己肉体的旁观者,你只确定了一件事情,看到自己的肉体被人击伤,比感受这种痛苦,更加恐怖。
<史黛拉> ...真是怪事了!难道是自己体内的精魂强行附身自己了?挣扎无果后史黛拉只能顺其自然,任由着自己的身体行动着,在心里默默祈祷群星能听到自己的祈祷将自己摆脱这诡异的束缚。
<GM> 在这个一切都加速的世界里,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位长有四个犄角,头上长有白色毛发,比例极其不协调的身影。ta旁观着这一切,直到你向你的队友,说出那句已经快到听不清的:“晚安。”
<GM> ————————
红螳螂来袭
<GM> “快醒醒!”一阵急促的催促声把你们所有人叫醒,海达睡得最浅,早就和声音站在了一起。菲娅娜拉一脸焦急地敲醒了海达你的门,还把你拉着一起去叫所有人的门。
<海达> “发生了什么?”海达简单地理了一下衣物,脸上依然挂着疲惫和疑惑,但是她感受到了菲娅娜拉奇怪的状态,故而还是严肃的点了点头,跟着她去叫醒其他人。“好吧,但是要是她们谁犯起床气,到时候就是你背锅。”
<GM> “先别问了,快把所有人叫起来。事态紧急!”菲娅娜拉情急之下还敲错了不少门,毕竟她不知道你们究竟在哪几个房间,但海达知道。
<GM> 你们所有人被急促的人声闹钟唤醒,聚集在了破落小客栈的走廊里,大家战胜了博兰找到了下一步的线索,给自己小小放了一天假,看上去都精力充沛……除了……你们看到史黛拉有些惊魂未定地推开了房间的门,脸上挂满了汗珠。
<GM> 至于史黛拉你自己,你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梦的内容却记不太清了。你记得你梦到了一个长角的人,你想不起来ta长什么样了?那是谁?
<凤蝶> “——怎么回事?”被突兀叫醒的凤蝶还有点迷糊。她晃晃脑袋,稍微用了点力捏了一把自己的脸,才看向状态明显不太对劲的菲娅娜拉和史黛拉,“没睡好吗?昨天确实是太累了……”
<拉瑞蒂·克柔> 她揉着眼睛爬起来,确认大家的四肢和五官都还在原来的位置上。
<拉瑞蒂·克柔> “……史黛拉?”她走过去碰碰她的额头,“你发烧了吗?还是做了噩梦?”
<海达> “是夜里有蚊子吗?你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听到蚊子的声音就会变得疑神疑鬼的。”
<史黛拉> “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出现了一个长角的人……灵性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位非常重要的存在。毕竟,从神秘学的角度来看,梦境往往会预示着些什么。”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到往日的从容和冷静。
<凤蝶> “长角的……人?”她皱着眉头,试图在记忆里搜索这几天有没有见过此类人等的印象,“嗯,应该没有见过…是某种征兆吗……”
<拉瑞蒂·克柔> “原来史黛拉这么喜欢长角,以至于做梦都会梦到。”她若有所思地说,“我知道了。”
<史黛拉> “哈哈,可能是因为拉瑞蒂你先前变形成独角兽的身影太过帅气了吧,以至于我在梦里也梦到了长角的生物。”史黛拉眨了眨眼,努力像往常一样开个小玩笑来缓解先前的紧张气氛。虽然她的话语带着一丝调侃,但语调显然没有往日那么轻松。
<GM> “先别寒暄了!”菲娅娜拉急切地拉着你们把行李都收拾妥当,“虽然还有时间,但是越快越好,不重要的东西就别管了,收拾好了就赶紧跟我来。”
<拉瑞蒂·克柔> “嗯。”她没什么行李,很快就跟在了精灵身后,但这次挽住了史黛拉的手臂,一直也没有松开。
<海达> “我倒是没什么要准备的……不过到底发生什么了?这里的德鲁伊被下了诅咒,第二天就会变成一群张牙舞爪的暴龙?还是说他们改了饮食政策,除了树皮以外的所有食物全部都要销毁?”
<夜蛾> “长角的人?魔裔吗?”夜蛾的侧脸从史黛拉额角的汗珠飞快地闪过,随后她从窗户飘了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凤蝶> 既然如此那也不敢怠慢!她迅速收拾好东西卷铺盖一路小跑着跟上,“所以是什么情况?”
<史黛拉> “...难得看到菲娅娜拉那么急,平时她都是悠悠哉哉的才对。”史黛拉小声地咕哝了一阵,经对方这么一喊心思也不在那古怪的梦上了。
<GM> 你们跟着急匆匆的菲娅娜拉的背影,在早起人异样的目光中,衣衫不整地离开了客栈,离开了村落,进入了森林中。一路上,菲娅娜拉都没有回答夜蛾、凤蝶以及你们所有人的问题,只是神情紧张地看着周围的环境,每一个拐角,每一棵树的影子,每一个石头的夹缝……
<GM> 一直到森林中一个远离村落的空地……
<GM> 她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看上去这样的急行军确实让她劳累。但跟劳累的是……史黛拉,从起床开始你就觉得身体异样地不适,就好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那样疲惫,是没吃早饭低血糖吗?你竭尽全力跟上众人,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好像若即若离,有些虚幻……
<GM> 好消息是,终于停下来了。看上去菲娅娜拉不打算带着你们继续跑了……她还在大喘气,你们打算?
<海达> “喂,给我等等,没看到史黛拉撑不住了吗?”海达有些不悦的看着菲娅娜拉,如果她这会儿再不停下,海达可能就要先一步拽住她了,“你总得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GM> 菲娅娜拉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丁点儿,“如果不跑,她只会死得更快……”
<拉瑞蒂·克柔> “这附近没有什么危险了吗?”她警惕地看看四周,扶着史黛拉找块石头坐下。
<凤蝶> “呃、呼……是闹鬼了吗?”凤蝶也跑得有些气喘吁吁,但好在平时也有在锻炼身体,她只深呼吸了几口气便调理好了气息,暂且停下了脚步开始张望周围,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看向了菲娅娜拉和史黛拉。
<GM> “实话说,我不知道……”菲娅娜拉摇了摇头,“不过,应该可能至少,现在是安全的,所以,史黛拉,你还好吗?接下来我说的话很重要,你能听清吗?”菲娅娜拉拿手在看上去接近虚脱的史黛拉眼前晃了晃。
<史黛拉> ...这种运动对像自己这样上年纪的精灵而言实在是太为难了。
<史黛拉> 史黛拉停了下来,扶着一棵树直喘着粗气,声音虚弱地回应道,“我……这时候说还好肯定是骗人的,我感觉我的命快去了半条。但还没严重到当场昏迷,完全听不进话的地步。”
<史黛拉> “所以请说吧,我也很好奇我们到底在急什么。”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GM> “那就好,我就长话短说了。”菲娅娜拉神情变得凝重,“总共就两件事,第一,博兰死了。”
<拉瑞蒂·克柔> “……怎么回事?第二件呢?”
<海达> “死了。”海达点了点头,“我觉得他那样子早晚得被人做掉。”
<GM> 她似乎老毛病犯了,看着你们等待着回应,不过突然意识到现在好像不是适合师徒情深的时间,于是赶紧补上了第二句,“应该是红螳螂刺客杀的。”
<GM> “第二件事就是,虽然我不保证一定,但我觉得,你们会是下一个目标。”
<史黛拉> “死了?!好吧,也在意料之内。应该是被那些家宰派的灭口了,但是这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等等,红螳螂?”
<史黛拉> “为什么我们会成为目标?无论是从违法角度,还是上仇恨名单那来说我们都不至于会被这组织盯上吧。”
<凤蝶> “红螳螂——为什么?怎么会盯上我们?”听到这里她也有些坐不住了,语气不由自主地变得急切起来,“我们是招惹到什么人了吗?……”
<拉瑞蒂·克柔> “因为什么精灵贤王吗?”她努力思考,“还是因为我们都穿过了那道门?”
<GM> “我知道,但也不知道。”菲娅娜拉皱起了眉头,“我知道是因为拉瑞蒂的猜想或许是对的。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知道这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GM> 菲娅娜拉向前两步,有些突然地拉起了夜蛾的手,露出了上面的界门行者印记。
<夜蛾> “我不觉得那群德鲁伊和红螳螂有关……”她皱眉,“红螳螂中也会有穿过那扇门的人吗?”
<夜蛾> “什么——”她也看向自己的手。
<GM> “可能有,可能没有,我不知道。但重要的是,他们似乎和你们这些人很不对付。”她继续说道,“我先问个问题,除了彼此还有里塔森之外你们还认识其它界门行者吗?”
<海达> “红螳螂?那群杀人疯子只因为这些界门行者标记就要对付我们?可是……凭什么?”
<拉瑞蒂·克柔> “我们可以戴上手套或者围巾什么的。还是说,”她发出电波的声音,“穿过门的人能够感应到另一个人吗?”
<GM> “你们能吗?我不知道啊,你们是界门行者,我不是啊。”菲娅娜拉急得都有些生气了。“我不能保证刺客和他们头上的红螳螂没有别的手段,所以我才这么急着把你们拉过来。橡树家宰那边很生气,他们虽然不怀疑是你们干的,他们想要把你们留下来进行调查。一旦被留在七拱镇,就意味着你们和一位在暗的刺客同处一窝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去死。”
<夜蛾> “那我们把这层皮切了不就好了?”她直接拔出凤蝶的长刀,“伤口让史黛拉来愈合。”
<史黛拉> “……那样做很痛吧,你真的要这么尝试吗?”史黛拉皱起眉头,显然对这种方法感到犹豫,但又隐隐之中藏着某丝期待。
<拉瑞蒂·克柔> 她若有所思地说,“……就像我当年在马戏团的时候,团长会告诉观众们其实我们是个有128人的巨大团队。”
<拉瑞蒂·克柔> “但其实只有6个人。”
<拉瑞蒂·克柔> “总之,好像没见过其他的人。”她试图感应一下周围的人。
<GM> “里塔森那个小子在做什么?总之,你们这个组织确实人还不少,像你们这样想要弄清发生了什么的人到处都是,他们都被召集到了里塔森的门下。.我认识其中几个人,他们的死讯前几日其实我就已经收到了,当时我以为只是普通的事故,但现在博兰的事情发生,我就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了,这就是我为什么觉得红螳螂可能会选你们成为下一个目标了。”
<凤蝶> “哇啊等等——如果戴上手套之类的能遮挡一下就不用切掉了吧!”她被突然拔刀的夜蛾吓了一跳,“那我们现在是不是……是不是应该赶紧离开这里?”
<拉瑞蒂·克柔> “谢谢你,菲娅娜拉,至少现在我们也在暗处了。”
<海达> “我觉得这东西很可能……清理不掉,即使割去皮肉,再生长出来时也不会消除。”海达有些担忧地看着试图做切割的夜蛾,“它的出现就是如此无缘无故,又怎会这么轻易的被去掉……红螳螂们也不会选择一个能如此轻易被消除的标记来敲定他们要杀的人。”
<夜蛾> “一群人戴着手套也很奇怪吧。……我的确想试试,它对我们的影响到底有多少。”她用刀尖抵住手背,试着把画着拱形的那层皮肤掀开。
<史黛拉> “等等,那……好吧,凤蝶,你也知道夜蛾的性子,她认准了事情就难以阻止。行动之前先吃下这个吧,是止痛药,至少这样切割时会稍微减轻痛苦。”史黛拉用魔法变出几片糖果味的止痛药,递给了夜蛾。
<夜蛾> “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会发生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她的确用吃药的神情把糖果吃了,然后切了一刀。
<GM> “海达说的没错……”但她还是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忍地看着夜蛾的行动,虽然有些痛,有些残忍,但,皮肤上的印记好像……确实一起被剥掉了?竟然这么简单?
<海达> “如果痛就喊出来哦。”海达眨了眨眼睛,强忍住背过身去的想法。
<凤蝶> “……”都说到这份上了!凤蝶有些担忧地看着夜蛾的动作,说到底,她其实也挺好奇会发生什么的。
<史黛拉> “咦,居然真的只要割掉这层皮就去掉了?我还以为这个印记会渗入体内,无论怎么挖它都会如影随形着....”史黛拉瞪大了眼睛惊叹道。
<GM> 印记被血液染红,随着皮肤一起掉落到了地上。豆大的汗珠从面无表情的夜蛾的脸上掉落,史黛拉和拉瑞蒂连忙施展治疗的法术恢复伤情。
<夜蛾> “不痛。”她面无表情地说,把流着血的手背亮出来给其他人看一眼,随后把自己的皮捡起来,“……如果植皮的话,说不定可以伪装嫁祸给其他人了。”
<GM> 等等……海达,在夜蛾说话的时候,你好像在她的嘴里看到了些什么,黑紫色的什么东西……
<海达> “不……它好像回来了,在你的口中。”海达张了张嘴,用手指点了点口腔的位置示意给对方看,看向夜蛾的神情多了一分……绝望,但是她还是第一时间掏出绷带靠向夜蛾那边,帮助她止血,“史黛拉,先别管那么多了,帮夜蛾治好吧,麻烦你。”
<GM> 夜蛾张开了嘴,是的,印记仍然在,这一次,在口腔内壁。一个有些邪恶的想法突然萌生在你们某些人的心头,如果烧成灰呢?它会去哪?
<夜蛾> ……她用自己的镜子照照。
<拉瑞蒂·克柔> “……怎么还会到处转移的。”
<凤蝶> “这……”她感到一阵不寒而栗,“看来没办法隐藏起来了。”
<史黛拉>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啊……”史黛拉微微叹了口气,“看来这印记并不会轻易被清除掉。不管如何,它似乎总会以某种方式重新出现。”
<史黛拉> 她抬起手,一圈圈精魂的幻影在空气中舞动,围绕着夜蛾转动,渐渐编织成一顶美丽的花环,轻柔地套在夜蛾的头上。复原的能量波从花环中心释放出来,给夜蛾的伤口进行了治疗。
<史黛拉> “不过至少这个印记目前的位置还算隐蔽。我想红螳螂的人不太可能会丧心病狂到把过路人的嘴巴都敲开来看看。”
<海达> “起码不是在原处……或许我们能通过这种办法让它转移到一些隐蔽的位置,但是我觉得……这对于红螳螂的刺客而言并无所谓,哪怕印记长在你的指甲盖里面,他们也有办法搜出来。”
<夜蛾> 剥离下来的皮肤上还有印记吗?她检查一下。
<GM> 有,虽然因为细胞失去活性而有些暗沉,但确实原来的皮肤上还有。
<GM> “海达说的没错,如果说之前你们只是为了找回记忆解开谜团而前进。那么恐怕你们要更努力一些了,如果这件事情引出了红螳螂,那它一定不简单。总之,从现在开始,你们要为了活下去而去解开谜团了。这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GM> 说罢,她翻找起背包,给你们每个人塞了些物件。还把一个小一点的公文包掏出来放在了海达手里。
<GM> “当作是我告别的礼物吧,公文包里是你们之前和我说的下一站的一些资料,你们提到过的失踪人员的名单什么的。我也要去避避风头了,乐玛虽然还算开明,但她恐怕很难扛得住其它家宰的压力。我也不想就这样被人卖了。”
<夜蛾> 也许可以拿去骗骗不够熟悉印记的红螳螂,她将皮肤又用一个小袋子装起来,和之前的鼻涕虫小瓶一起挂在奇术师的腰带上。
<拉瑞蒂·克柔> “那么,我们的原定计划要改变吗?”
<史黛拉> “不,我想枯瘦之地还是要去一趟的。既然那名‘精灵贤者’会出现在艾厄达拉之后,并开始试图离开此地降临于世间,那我想他肯定会对‘消逝时刻’了解些什么。”
<史黛拉> “只希望红螳螂那帮人会惧怕这地方不来靠近,虽然我想这概率很小...”
<海达> “我们的计划不会因为一群想要杀我们的人而变更——如果他们是因为这些界门行者的标记而想杀了我们,我们就更需要搞清楚其中的原因了。”海达深吸一口气,默默地将几发更昂贵的魔法弹药提前填入弹匣中,“放心吧,我也不是没见过那些人,我保证我们会安然无恙的,亲爱的。”
<海达> 她说谎了,纯粹只是为了安抚一下大家,她认识的所有和红螳螂扯上梁子的人都已经死了。
<凤蝶> “如果解不开这里的秘密,接下来我们不就只能四处逃亡了吗?……至少要去那里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雇佣那些红螳螂的人很有可能是不希望我们再继续调查下去……”她注视着手中仍沾染着丝丝血迹的刀刃,叹息着拭净血珠,收刀入鞘。
<GM> “可能吧,总之,万事小心。”菲娅娜拉郑重地向你们点头告别,“如果事情发展到没法收拾,就去找里塔森吧,那孩子打小聪明,一定有他的办法的。”
<夜蛾> “只要行动得比他们更快就好了。快走吧,记得多遮住印记。”
<史黛拉> “...我们还不知道博士去哪了,他也秘密去做某种任务。希望他能安全吧。”
<拉瑞蒂·克柔>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回七拱镇吗?那些橡树家宰发现我们被带走了,不会缠着你吧?”
<GM> “肯定不啊,可能继续向北吧。天寒地冻的地方还有一些艾厄达拉可以研究,哦,对了,那个公文包里还有一些解乏的书籍,探索者协会的冒险刊物,言情小说什么的。无聊的时候看看也挺好的。”
<海达> “你也小心,那些家伙保不准会对你进行拷问——你的那个什么……呃,电电头盔?最好还是找个机会销毁比较好,不然没准你会在自己身上做产品测试。”
<拉瑞蒂·克柔> “我们有什么联系方式吗?”
<GM> “嗯……我想想,……该死,我的包也没收拾。不对,我想起来了。”菲娅娜拉掏出了几张像是符箓一样的东西放在了你们手里。“这个只能用一次,要联系我的时候,就这样,啪嗒一下贴在自己的脑门上,脑子里想着我脸的模样,再大喊我的名字。”
<海达> “我其实有办法可以联系远方的人——但是像博士那种太远的就没办法了,给你送点讯息还是没问题的。”海达看着菲娅娜拉的眼神不无担心,但是此刻她更需要担心自己和同伴的安危了。
<凤蝶> “我记得之前博士和我们提到过他在东边……你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吗?”
<GM> “不知道,自从他长大了,他就对我保留了很多秘密。五个月前昏迷苏醒后更是变了个人似的,好个把月才恢复正常。”
<拉瑞蒂·克柔> “谢啦,嗯,我们保证在重要的时候联系你。”她接过符箓,给每个人分一张。
<史黛拉> “....苏醒后变了个人,这个说法怎么那么熟悉呢。”史黛拉小声嘀咕道。
<夜蛾> “博兰那群人也这么说过。”
<GM> “别多想,他从界门回来之后还是很正常的,他消失了好像就只有一周,比你们短得多,估计影响也更小。不过后来他突发意外昏迷了过去,好像是特异能力的反噬。哎,所以我说你们这些能力可能根本不是什么馈赠,只是定时炸弹罢了。”
<海达> “我一直都这么觉得,不过我这个人的命运,哪怕没有特异能力在其中拉扯也已经是烈性炸药了,现在多了个定时功能简直是谢天谢地。”
<凤蝶> “失忆了……”她想起来一些天夏很流行的烂俗小说剧情,然后又摇摇头把这些繁杂的思绪抛开,接过了自己的那份符箓,“我们恐怕要快点行动了。”
<GM> 说到特异能力……史黛拉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止不住地跳动……你已经差不多从苏醒之后那种疲惫感里恢复了过来,直到现在,你才发现,自己好像……多了一些什么……你感觉自己的能力好像产生了一些变化……?(你的特异能力觉醒一级)
<史黛拉> “至少现在它可以用来作为我们自保...咦奇怪。”史黛拉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神情一愣下意识抚向了自己的胸口。
<GM> “总之,天空海阔,一路保重!”
到访病村
<GM> ————为了活命,去调查真相吧!————
<GM> 你们冲着目前已知的唯一的线索追查而去,枯瘦之地,一片传说中的危险之地,那些黑暗中的大狗似乎在那里异常频繁地活跃。根据橡树家宰的资料,目前那里的村长,是一位叫做“莎琳·莫塞比”的三十岁女人。
<GM> 拉瑞蒂,等等,两份资料突然联系在了一起,还记得你先前翻查过的失踪人口清单吗?大约十五年前,最后一位失踪的村民,是一位名叫“帕贝·莫塞比”的患有先天疾病的中年男人。
<拉瑞蒂·克柔> 她把这件事低声地告诉朋友们,“是亲人?”
<凤蝶> “这里真的还有居民吗?”她表示深刻的怀疑,“一样的姓氏,那也许是妻子?还是女儿……?”
<史黛拉> “妻子...十五年前的话,呃,那有点太变态了。我想应该是亲人吧,比如父女什么的。”
<GM> 随着你们继续向前,周围的树木不断变得干瘦,空气的颜色都仿佛变得阴暗了下来。天空不知和尚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调,浓的就仿佛散不开的墨晕。森林失去了颜色,地面也开始泥泞了起来。
<海达> “这里的环境真的很不好——但是和霾都一些炼金厂子旁边的居民区比起来还算是宜居……吧?”海达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色彩显然不大可能是自然气候造成的,肯定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史黛拉> “我很惊讶居然会有人在这种地方定居。”史黛拉环顾了一圈四周,“我想要是把一个侏儒放到这地方,恐怕不到一周他就会得褪色症,像褪色的布料一样变得毫无生气了。”
<GM> 史黛拉,根据旅行者手札的描述,这里的环境似乎和枯瘦之地的描述非常得符合。除了……干瘦的树木?根据那位十几年前的旅行者的记录,虽然枯瘦之地终日阴霾不散,但是土壤却异常得肥沃,植被和农作物也非常茂盛(虽然没有多少颜色)。
<史黛拉> “不过奇怪…这里和手札描述的枯瘦之地有很大的不同。”她继续喃喃自语,似乎在试图理清眼前的异样现象,“根据记录,虽然这里终日阴霾不散,但土壤却非常肥沃,植被也应当茂盛,只是缺乏色彩。”
<史黛拉> “但是眼前的景象却完全不符合标准。”
<海达> “没有颜色的农作物吃起来是什么味道的……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味同嚼蜡?”
<夜蛾> “……乌斯塔拉夫有很多这样的地方,但是,侏儒不会这么轻易地褪色。”她严正地声明道,“即使在这样的地方,许多人仍然能够找到乐趣。虽然现在我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海达> “是的!夜蛾可没那么容易褪色,我相信她!”海达也不知道侏儒褪色是个什么样的流程(在她看来可能和一些炼金药水兑漂白剂的感觉差不多),她只是跟着接了一句壮壮她的士气。
<拉瑞蒂·克柔> “夜蛾吃起来会是什么味道的?”
<GM> 就在你们聊天的时候,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简易的土路,透过干枯的森林,你们似乎隐约看见一大片空地和一些建筑物的影子,会是你们要找的那个村落吗?
<凤蝶> “不能吃吧……”她有点困惑,不过很快又把注意力挪回了面前的道路上,“我猜,应该就是这里了。”
<夜蛾> “……我已经褪色了。”海达能不能少说两句。
<夜蛾> “你有吃侏儒的爱好?”
<海达> “真的假的?我还以为你……唔……本来就是这个发色,我觉得其实挺可爱的。当然,如果你需要一些亲肤持久的炼金染料,我很乐意哪天为你去找点,然后我们花点心思换个造型。”
<拉瑞蒂·克柔> “我没有,我只是好奇。”她小心地靠近。
<夜蛾> “别掩饰了……”她停顿一下,“炼金染料?用来染什么地方?”
<海达> “大部分地方都可以,头发,皮肤或是衣服什么的,听说有些奇怪的家伙会把自己的舌头染成绿色,我还见过一个小孩把眼睛染成一边红一边蓝,见人就说自己觉醒了谁谁谁家的术士血统,让别人赞助他一笔钱去上玛甘比学院。”
<海达> 但其实玛甘比几乎不招术士。
<史黛拉> “我听说未褪色的侏儒的色彩是五颜六色的,我曾经也和侏儒同行过。不过这种色彩要是放到小夜蛾身上实在有点难以想象了...不过要是你好奇,哪天我可以先用魔法技俩为你临时染个色。”
<GM> 你们顺着土路继续向前,直到离开树林,你们才发现大片的空地似乎是这里的农田,不远处是村落的入口。在你们附近,农田里还有一些耕作的身影,天空格外的阴郁,但更让你们感到不适的是农田里零星农人异样的眼光。
<GM> 史黛拉,你发现这些农人似乎都有些偏瘦,而他们的作物也是一样,干瘪得好像将死的老人。不过在这灰暗的色调中,你似乎听见了什么。你看到有一位瘦削佝偻的老妇人看到你们的到来后,似乎在做着什么祈祷的手势,念念有词了起来。你们打算?
<GM> 夜蛾,你发现在村落的入口,你发现有一个看上去相对年轻的男人正靠在村落牌坊的柱子打鼾,他也很瘦,但并不是那种病若枯槁的瘦,更应该被称为精瘦?他身着简陋,但不是农人的打扮,虽然腰间别着镰刀,但似乎并不是将其作为农具,而是武器。
<史黛拉> “..啊不过现在先不聊染发的话题了,你们有没有感觉这个村子不太对劲?”史黛拉谨慎地看向那名老妇,她在向什么祈祷?
<凤蝶> “染上去也还会褪色呀……”但在看见那些仿佛活尸的农人之后她适时地住了嘴,开始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
<夜蛾> “是的,不用了,我还不想和拉瑞蒂一样——太多颜色。”她有点警惕地收住了话,藏起自己的印记来。
<拉瑞蒂·克柔> “太多颜色。”她重复了一遍,径直走向那个老妇人,能听懂她在说什么吗?
<海达> “很奇怪的地方。”海达一边对这个村子的景象表示疑惑,一边观察着同伴们的反应。
<GM> 史黛拉,祷词内似乎没有提及神祇的尊名,祷词的内容大概是祈求指引,保佑丰收。根据她看向你们的眼神,你觉得她似乎把你们当作了某种救星一样的存在?
<海达> “为什么她这么崇拜我们?要说我们和他们的不同,就只有……”海达打量了一下两边的情况,皱了皱眉头,“身体状况和身上的颜色?”
<凤蝶> “要不要去问问她这里的情况?”她小声地和其他人商量。
<史黛拉> “我想或许可以,你们看她的眼神似乎是把我们当救星了,至少我们不用担心他们直接把我们轰走了。”
<夜蛾> “那个人没那么病入膏肓。”她指了一下年轻男人,“不是本地人?我去问问。”
<海达> “我们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拯救一批素不相识的人……而且我们后面还跟着……”海达出于忌讳,没有把红螳螂的名字念出来,只是用手比了个勾起来的镰刀手势,“没准等他们过来,这里整个村都要陷入危险,这就是他们的作风。”
<史黛拉> “不过我想至少可以给他们一点希望,既然他们这么看待我们的话...”说着史黛拉便大步向那妇人的方向走了过去,在她所经之处一朵朵繁花和绿草沿着她的足迹绽放了开来。
<史黛拉> 这样也算给他们带来适当的丰饶了吧?这地方确实太单调了点,该添点色彩了。
<凤蝶> “只是了解一些情况的话……”听着海达的话,她也觉得有点心虚了,转而跟上史黛拉,“我们还是尽快搞定这里吧,离开的时候最好不要留下什么痕迹。”
<拉瑞蒂·克柔> 她跟着夜蛾一起过去。
<GM> 史黛拉和凤蝶一起走向老妪,而其它三人则更直接地走向村落入口。
<GM> ————农田当中————
<GM> 老妪看到你们向她走来,嘴皮子念得更快了。但其它农人,则有些避之不及,刻意背过身来地躲开了你们。
<GM> 即便你们走到她的身前,她却表现出了一丝紧张,连祷词都念得结结巴巴了起来。
<史黛拉> “别紧张,我们只是过路的旅客。”史黛拉微微一笑,试图用柔和的语气安抚老妪的情绪,“刚刚看到你在祈祷,于是想来这里了解一下情况。”
<凤蝶> 凤蝶则默默地跟上史黛拉,她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老妪微微点头,以示自己没有敌意。
<GM> “客,客人,你们……你们是来拯救我们的吗……?”老妪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你们。
<史黛拉> “..我们会尽力帮助你的。”史黛拉想了想,还是给予了对方一个虚假的承诺,“所以可以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大家看起来都那么疲惫,这里的庄稼都那么干瘪?在来之前我是曾听闻这片土地曾异常丰饶的。”
<GM> 老妪先是露出激动的神情,但又很快紧张地压抑下来,她牵着史黛拉你的袖子,想将你们二人引进麦田里来。
<史黛拉> “我们跟上吧。”小声和凤蝶说道,随后点点头跟上了老妪的步伐。
<GM> 麦田里似乎没有除了泥巴没有什么别的讨厌的东西。不过你注意到,老妪似乎时不时在看向村落入口睡觉的那个男人,一副很紧张害怕的样子。
<凤蝶> “……还是小心点。”凤蝶没有否认,但是她还是稍微留了些心眼观察麦田里面的情况,确认没有大碍之后才慢慢跟上。
<GM> “求求你们了,把我们从莫塞比那个坏姑娘的手里解放出来吧。”老妪沧桑的声音不断地颤抖着,“他们不让我们吃饱,还用武力限制我们的自由。求你们了,让我们回到自由、丰收的岁月里去吧。”
<凤蝶> “莎琳·莫塞比?她不是这里的村长吗,为什么……”她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我们能做点什么?这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史黛拉> “莫塞比那个坏姑娘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史黛拉继续轻声问道,“我会来帮助你们的,不过你也需要给我们一些情报才行。”
<史黛拉> “所以...那位是什么情况?”她将声音压低了下来,指了指那村门口的男人,“我注意到你对他似乎很紧张,他也是莫塞比的人吗?”
<GM> “是的,莫塞比和她的混混小子们。他们挥舞着棍棒打破了每一家的窗户,让所有人都必须听他们的。他们……他们甚至还杀了上一任的村长,就在十几年前!从那之后,我们所有人都活在这样一日不如一日的生活里……”老妪开始抽泣起来,语句里还夹杂着小声的咒骂。
<史黛拉> “这样啊...交给我们吧。”史黛拉郑重地点了点头。
<GM> 就在老妪说到这的时候,一只小鸟飞到了你们的肩头。等等,是海达前段时间在七拱镇收养的受伤小鸟。(上面是一些警告的信号)
<凤蝶> “啊,这是海达的。”她刚想再向老妪问点什么,就听到了扑扇翅膀的声音。凤蝶伸出一只手去接住小鸟,取下它口中衔着的糖果,上下端详之后放入口中,“嗯…是讯息。那边不对劲,有可能要动手。”
<史黛拉> “真是赶巧啊,我们刚发现那边不对头,海达那边也发生了情况...”
<凤蝶> “好,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她面色凝重地点头,“婆婆您也要小心,不要暴露了……”
<史黛拉> “...那么我们先告辞了?” 说完史黛拉便将自己变成了一只松鼠一跳一跳地朝拉瑞蒂她们的方向赶了过去。
<GM> ————村落入口————
<GM> 你们向村落入口走去,年轻男人似乎正在偷懒睡觉,根本没有注意到你们的存在,哪怕你们距离他已经只有七八步的距离。
<拉瑞蒂·克柔> 她在这个距离停下,朝年轻男人打个招呼,“你好?”
<夜蛾> 她走向年轻男人……先是眼神交流了一下,“你不是本地人?”万一他就是红螳螂的线人——
<海达> 海达跟在拉瑞蒂和夜蛾两位的后面,她不是很擅长这种在陌生环境下获取情报的对话,故而干脆守在同伴身后,装作打量远处风景的样子,实则偷偷观察着男人的状态。
<GM> 男人有些迷迷糊糊地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向你们,“你们是……?”他努力看清你们的脸,但很显然,距离彻底弄明白这里的一切,还要一点时间。你们打算?直抒胸臆还是做些小伎俩?
<拉瑞蒂·克柔> 她暂时没有使用什么小伎俩的打算,但在说什么之前她先看看夜蛾——是说这个男人真的不是红螳螂的线人吧。吗。
<拉瑞蒂·克柔> 他其实真的是吧。
<GM> 拉瑞蒂,红螳螂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他们的锯齿剑,镰刀显然和它相去甚远,但万一他们有什么藏起武器的办法呢?
<拉瑞蒂·克柔> 她决定立刻给夜蛾一个符文武器。
<GM> 你们没有回应男人的话,男人也彻底清醒了过来。你们注意到,他的眼神也紧张了起来。“你们不是村里人,外乡人,你们来这做什么?”你们注意到他的手放向了腰间的镰刀把手,但似乎还没有动武的打算。
<夜蛾> “我们来这里找一个人。”她悄悄地握紧了剑,“莎琳·莫塞比。我们来解决这里的麻烦。”
<海达> 海达无疑是注意到了一些男人的小动作,她看似漫不经心地将手搭在了背后,往自己的枪械摸去……
<拉瑞蒂·克柔> “我们听说这里有非常频繁的夜餮袭击,而我们之前也遇到了不少类似的情况,可能还干掉了不少。现在我们想看看这里是不是源头。”
<GM> “你们是橡树家宰的人?之前村长不是已经和你们谈判好了吗,我们照常交税,这里的事情就由我们村卫队自己负责。不管有什么伤亡都和你们无关,这对你我都好。”
<GM> 海达和夜蛾,你们注意到男人在和你们说话的时候似乎正在东张西望,就像是确定你们究竟有多少人似的。你们距离离队的史黛拉和凤蝶大概有一百多米的距离。你们乍一看没发现他们的身影,他们去哪了?不过很快,你们就发现了他们,他们似乎正站在麦田当中,和当时那个奇怪的老妪交谈着。
<海达> 海达皱了皱眉头,她取出一枚放在兜里的,像是普通的薄荷糖一样的有着白垩色外壳的糖果,那实际上是通信糖果,可以在其中录入一些讯息,只要咀嚼就可以听到——她在心里偷偷录下了“村口有问题,很可能要动手,快点过来”这么一段话,然后让藏在自己枪管里的啄木鸟魔宠小蜕叼着糖果去找剩下的史黛拉和凤蝶。
<海达> “我差点忘了,到我的小鸟吃零食的时间了——它就喜欢叼着糖果到远处慢慢吃。”她实在不是很擅长骗人,这么说着的时候,已经将枪顺势拿在手中了。
<拉瑞蒂·克柔> 给夜蛾上过符文武器之后,她试图看看男人有没有什么传讯的意愿——手势或者口哨,或者其他什么的,然后阻止他。
<GM> 男人东张西望着,他似乎对小鸟没有什么兴趣,但拉瑞蒂的口哨显然让他心烦意乱,“可以麻烦你声音小一些吗。”他的语气很是不耐烦,但让海达长舒一口气的是,他显然没有发现背后正在与当地村民聊天的二人。
<拉瑞蒂·克柔> “不好意思。”她说,“抱歉,我们应该想到你是村卫队的,那是不是不该在这里打扰你?给我们介绍个其他人来解释下情况吧。”
<GM> “不需要其它人,我就够了。村长和我们都通过气的,你们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解答。”男人看见拉瑞蒂不再吹口哨,脾气稍微放缓了一些。
<夜蛾> “我们的任务是和莫塞比村长聊,有一些新的事情。放心,我觉得是些好事。”她尽量展现出放松的姿态,“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带我们去找她。”
<GM> 男人看着你们,又看了一下你们胸前的翠叶胸章,看上去又再确认了一下你们的身份。他思考了一会,说道“如果你们橡树家宰继续像现在这样多事,其它村落迟早也要不耐烦的。好吧,我可以带你们去找莫塞比,就你们三个是吗?没有其他人了?”他再一次东张西望地最后检查起来,你们打算?
<海达> “如果我的小鸟也算的话。”海达耸了耸肩,抬起金属手臂接住盘旋回来的魔宠,摸了摸它的头来嘉奖它出色的完成了初次任务。
<史黛拉> “吱吱吱!(久等了!)”松鼠史黛拉摇摆着她蓬松的大尾巴,迅速跑到了大家身边。她用爪子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瞪大了黑溜溜的眼珠子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
<史黛拉> 随后,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噼啪声和浓浓的烟雾,史黛拉迅速恢复了她原本的精灵形态。不过,她在变形之前启动了那顶劣质易容帽,将她的尖耳朵隐藏了起来,毕竟像树家宰的德鲁伊可不会容纳一个精灵过来的。
<夜蛾> “还有我们其他的德鲁伊伙伴。”一脸正常地假装和松鼠讲话,“……呃,吱。你们回来了。”
<凤蝶> 而跟随着史黛拉变成了鹰的凤蝶也扑扇着翅膀飞了过来,在身体一阵扭曲之后,她也变回了原本的样貌,朝男人礼节性地点头——姑且就算是混过去了!
<拉瑞蒂·克柔> “两个德鲁伊朋友。现在来了。”她说。
<GM> 看到从小动物形态变回人形的史黛拉和凤蝶,他显然被吓了一跳。“
<GM> 过了几秒才接上拉瑞蒂的话茬,“说的好像你自己不是德鲁伊似的。”
<GM> 虽然有变形能力和翠叶勋章的佐证,但你们的着装打扮显然和古板的橡树家宰有些出入。村口门卫显然被你们糊弄了过去,之后会不会有风险就说不定了。
<海达> “橡木家宰这些天听说来了一批红螳螂的刺客,宣言不知道要杀哪里的德鲁伊——所以很多人都在尝试改变着装,毕竟谁也不想走在路上被锯齿刀捅了。”海达随口编了个谎话,试图安抚一下这个多疑的守卫。
<GM> “还有这种事?”门卫显然大吃一惊,看上去格外信服。或许他之后会把这样的小道消息暗中流传开来,你们的身份也许会得到进一步地坐实?
<GM> 无论如何,你们现在得跟着这个男人前往寻找莫塞比了。村子并不算大,村子里的建筑倒和农田里萧索的场景有些不同,农户们的家宅倒都是修得板板正正的,窗户、门也都完好无损,虽然有些单调,但绝对安全、看上去应该也还算舒适。和史黛拉听过的那些话有些出入……不过
<GM> 不过也不全是这样,你们路过了几户人家,或者只能算得上“废墟”了,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窗户碎了一地,屋顶坍塌,墙壁都倒了个七七八八。经过这些地方的时候,你们能感觉到男人的脚步隐隐快了一些。
<史黛拉> “这几个地方是怎么回事?”史黛拉忍不住多看了这几个地方两眼。
<GM> “没什么,就是一些手脚不干净的坏村民,被赶出去了。”男人说话的时候眼神左右飘忽不定,就算是啄木鸟来了,都能看出他在隐瞒些什么。
<海达> 在这种地方被赶出去的人多半是要死的——那样算起来或许还不如就在这里“除掉”他们,说不准男人口中的这些村民已经全部遇难了。海达默不作声的听着,心里却开始盘算……但是为什么要除掉他们?担心他们叛乱?还是担心他们想办法联络外面?
<史黛拉> ...是反对你们的统治被暴力制裁的可怜人吧。
<史黛拉> “这样啊,我能理解。最近我们橡树家宰这边也出现了一些手脚不干净的德鲁伊,叛逃出去说什么要背弃自然去信奉所谓的‘精灵贤者’,让议会的人可头疼了。”她笑了笑,状若无意地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闲聊了起来。
<凤蝶> 所以剩下的人也只能在心里反对他们吧。凤蝶思索着环顾周围——顺便记下这里的路线。
<GM> 你能注意到在你说这话的时候,男人明显愣了一下,以至于本来落在他身后的凤蝶和海达都超过了他。直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劲来,三步变两步重新领起头来,并附和道。“是啊,有些人就是不听劝。总要去做些坏事……额,就在前面了,我们到了。”
<GM> 你们注意到,他指向的房屋和村里的其它房屋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他带你们来,恐怕你们也根本不会知道这里就是村长的住宅,“莫塞比就在里面,我在外面等你们。”
<史黛拉> “...”对精灵贤者有明显的反应啊,不知道是哪一边受到了那位的控制。史黛拉意味深长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又看了看面前的建筑。
<拉瑞蒂·克柔> “谢了。”她走进去。
<海达> “明白了。”海达点了点头,“我们完事就出来。”
<凤蝶> “谢谢。”她虽然这么说着,眼神却一刻没闲着,立刻开始观察村长住宅外面的布防和守卫情况。
<GM> 凤蝶发现村长住宅的外面似乎没有什么布防,但细心的史黛拉却注意到,村长的住宅似乎并不是独栋的建筑,在主屋的侧面还有一个类似于柴火房用土砖垒起来的小屋。小屋的木门被用一把大到夸张的铁锁给锁了起来,窗户也用木板密密实实地封了起来。
<夜蛾> “你会一直在外面等着我们吗?”她留意着这附近还有没有其他的村卫队成员。
<GM> “嗯,到时候我送你们离开,免得你们迷路。村里路不好走。”男人随口回复着。而夜蛾确认这附近应该没有其它村卫队的成员,但在你们来时的路上,确实看到这个男人和一位路过的精瘦女人打招呼。那个女人也相对年轻。
<拉瑞蒂·克柔> 她对男人察言观色一下,这里真是村长住宅吗?
<GM> 看上去他没有说谎,你们半信半疑地推开了村长家的大门,门后等待着你们的是……
<GM> ————save————
主题: log10:病村疑云,哪方才是真?
作者: 欣诺2024-07-23, 周二 23:4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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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0:病村疑云,哪方才是真?


和村长套话..糟糕被钓鱼了!
<GM> ————冒险开始————
<GM> 等待着你们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些老旧的大餐桌,以及一位正站在餐桌前,低头看着什么的女人。你们身旁的卫兵声音没那么趾高气昂了,小声地汇报道:“莎琳,橡树家宰那边又来人了。”女人回过头,你们看到的是一个面色偏黄,眼睛上涂着浓厚眼影的女子,她的袖子一直勒到了肩膀,露出了本应藏匿其下的健硕的肌肉和……几道有些刺眼的疤痕。
<GM> 女人转过头第一件事却不是开口,而是看了一眼你们身旁的卫兵,又凝重地看了一眼你们。大概五六秒的沉默后,她皱了皱眉头,说道:
<GM> “前段时间,税款已经交给那个叫特莫那的德鲁伊了,根据我们的协议,你们不应该频繁地来我这。”女人的面色有些不悦。
<GM> 凤蝶注意到,当莎琳提到“特莫那”这个名字的时候,站在你们身后半步位置的村卫兵表现得有些疑惑,似乎有什么话在嘴边,但碍于场面没太敢说。
<史黛拉> 居然还涂抹眼影,不愧是和永恒玫瑰重名的人,我以为像这种僻壤的小乡村的人都是素颜打扮.....史黛拉的脑海里忽然脱线地蹦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史黛拉> 特莫那又是谁,协议又是什么...不行,完全不记得。
<GM> 史黛拉,在图书馆的时候,你并不负责查看档案,对于橡树家宰那群榆木脑袋,你根本一无所知。
<海达> 听起来她好像和橡木家宰中的某人有着一笔不浅的交易……看这里的状况,她是和橡木家宰中的某些烂家伙狼狈为奸了?还是说橡木家宰本身就是一个烂透的地方?
<海达> 不论如何,特莫那这个名字是闻所未闻的——这会是她的一次试探吗?海达握紧了手中的枪管,但是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做。
<拉瑞蒂·克柔> 她看看凤蝶,又看看村长。
<凤蝶> 真的叫莎琳啊……她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依然感到有些缺乏实感。凤蝶的视线偏向一侧的那个卫兵,心生困惑,最终还是开了口,“我们抓到了一个橡树家宰的背叛者。他说他追随着一位精灵贤者——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
<史黛拉> “我知道,但是我们这次不是来问税款的事情的。”史黛拉微微一笑,努力让自己的面容保持和冷静,“事实上我们是来询问精灵贤者和这里重叠位面的事情的。”
<GM> 最先开口的凤蝶没有回应莎琳的苛责,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感觉莎琳的面容好似舒缓了一些,嘴角甚至都带上了一点温和的笑意。
<GM> “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这位背叛者或者这个精灵和我们村子有什么关系吗?”
<海达> 她的态度转变的也太奇怪了……海达顿时觉得对方的笑有些让人毛骨悚然,是同伴的话语有什么破绽吗?还是说她们意外提起了什么不该提起的东西?
<海达> 早知道应该再收集会儿情报,如此鲁莽地来到对方面前,现在只能被牵着鼻子走了。
<史黛拉> “因为根据我们的审问,那个叛徒在转变的时候曾到访过枯瘦之地,并且他背后的精灵贤者显然和阴影位面、夜餮精有重度挂钩。而在七拱镇,这里可是袭击的中心,并且关于重叠位面的传闻让我们无法忽视。”
<史黛拉> “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叛徒把那该死的红螳螂给引过来了,导致对方开始无差别杀害德鲁伊,这严重影响到了我们七拱镇。”说到这史黛拉的眼神冷了下来,声音开始变得冰冷,“我看出来莎琳女士你有所隐瞒,在提到精灵贤者的时候你和你的守卫都有明显的反应。我是出于协议没有在一开始提出来,但是这次事情非常紧急。”
<史黛拉> “要是你们不配合我们橡木家宰的调查工作的话,很遗憾恐怕到时来拜访的就不是我们这几位,也不是这么友善的和您面对面一起交流了。”
<GM> 史黛拉你发现在莎琳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特别是在谈到精灵贤者的时候,她明显知道些什么。不过,这并不是她表情变得温和的原因。
<GM> “夜餮精只是个传说,只不过是一些被猛兽袭击的村民的胡言乱语罢了。至于重叠位面……嗯,什么是位面?一种要纳税的新款式的面条吗?”对一个农村人来说,位面这种概念或许真的有些高深?
<GM> 等听到红螳螂的时候,她的表情露出了适当的惊讶,“我还以为红螳螂也是传说呢,竟然真的有这种人存在吗!??”
<GM> 她总是在以合适的话语回应着史黛拉和你们所有人的问话,但史黛拉最后咄咄逼人的话语终归是给予了她不小的压力。虽然表面仍然带着微笑,但你们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她的表情有些僵硬了。
<海达> “你一直在用问句回答我们的交流——女士,明明我们才是来这里询问状况的人。”海达皱了皱眉头,“这并不是茶话会或是什么联谊活动,我希望我们的沟通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变得更加有效一点。”
<海达> “越快越好。”海达最后抛出去的话很简短,但是声音却很有力。
<凤蝶> 听着对方过分圆滑的回应,凤蝶不由得皱了皱眉。不知道位面却也知道红螳螂吗?……尽管她有些缺乏对于一个农村人究竟应该明白到什么程度的认知,但她仍然感到有些奇怪。
<GM> “那我该怎么做呢?”莎琳沉默了好一会,等她再开口,她已经把笑容收了起来。“如果你们真得想要会话变得有效,那你们应当先说明自己来的缘由不是吗?你们想要得到什么问题的答案。”
<拉瑞蒂·克柔> “让这个家伙出去吧。”她忽然说,示意屋子里的那个守卫,“接下来的事可以局限在我们之间。”
<GM> 她冲门卫点了点头,你们身后的村卫兵很有默契地离开了屋子。海达注意到,卫兵并没有像之前约定的那样守在屋外,你听到他的脚步越行越远不知去了哪里。
<史黛拉> ...我好想念菲娅娜拉的真相头盔,真想给这个女人的头上来上这么一下。
<凤蝶> “那还要再重复一遍吗?”她也少见地感到有些恼火了,“我们的问题一开始就说过了。您是在顾虑着什么?还是有不打算让我们知道的理由?”
<拉瑞蒂·克柔> “我想,您一定是不会把自己搭上的。”她说,“那么就换个问题好了。”
<GM> “你们说的精灵贤者,夜餮精,都不过是这里古老而愚昧的传说而已!至于别的问题,我在顾虑什么?”她的眉头重新又皱了起来,“我在顾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如果你们真的是德鲁伊,就不会不知道特莫那是德鲁伊语里的狗屎。”
<海达> 那些守卫确实走了,海达松了口气,但是表情还没有完全缓和,毕竟对方的步调听起来有些奇怪,她们时间紧迫。
<拉瑞蒂·克柔> “我们看起来实在也不像什么德鲁伊,是不是?不过这听起来不是更好了吗?至少不会牵扯到一些麻烦的庞然大物。换个问题吧,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这里为什么一直有人失踪?”
<史黛拉> ....暴露了啊,原来特莫那是德鲁伊语里的狗屎。史黛拉默默在《格拉利昂脏话词库》里再添上了一名嘉宾。
<GM> “十五年前我还是个小女孩,你们问这个做什么?你们是历史学家?”她反问道。
<史黛拉> “根据我们的调查,十五年前曾有一名失踪者名为:帕贝·莫塞比。”史黛拉静静地瞥了莎琳一眼,“真巧啊不是吗?居然和女士你同姓。”
<GM> 当史黛拉提到帕贝·莫塞比的时候,莎琳明显变得激动了一些。但没几秒,她就成功压制住了自己那些意料之外的情绪。“所以呢,是的,是有那么一位莫塞比。我的族亲。”
<凤蝶> 感觉学习一门语言的时候最先学到的往往是脏话。凤蝶的思绪短暂地飘离了一瞬间,很快又回到了与莎琳的对话中,“他是上一任村长吗?”
<GM> “不是,他只是个先天残疾的可怜人。”她开始变得面无表情起来,冷冰冰地回复着你们的问题。
<拉瑞蒂·克柔> “我们确实被夜餮袭击过,无论你认为那是不是传说,而这里似乎被夜餮袭击了十五年,我们自然会想要到这里来看看。我不清楚你们为什么——”她忽然说,“是因为献祭了那些失踪者,土地才变得肥沃吗?”
<GM> 就算是小孩来了都能看出来她明显不信任你们,她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似乎又在等待着什么。“没有这种说法,我们这里的村民都是遵纪守法的人,做出那种事情的人不论在哪里都是要掉脑袋的。”
<海达> “是的,我们亲眼见证过召唤夜餮的法术和仪式——那无疑是一种邪祟又残酷的魔法。”海达耸了耸肩,“要是让我在这里看到谁在尝试那种东西,我会毫不犹豫地毙了他。”
<GM> “如果你们是想来问法术和仪式的,我真的很抱歉,就像我说过的,我们这里的村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更不可能有相关记录的留存了。不过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认识几位法师,虽然他们住的比较远,但或许对此有所涉猎。”她显然把海达的话理解成索要法术和仪式方法的问句了,毕竟海达说“毙了他”的时候,真的很邪恶。
<拉瑞蒂·克柔> “我们确实暂时没什么能够取信你的东西。或者,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用什么能够博得你的信任?”
<史黛拉>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们,正如我们先前不信任你们一样。”史黛拉无奈地笑了笑,“我就这么说吧,我们对这个村庄并无恶意。我们来此地的目的正如我们先前所说:调查枯瘦之地的异常,曾经的失踪案,以及那群夜餮。”
<史黛拉> “这些存在牵扯到了我们的个人安危,啊就是那帮红螳螂,所以我们才想来此地进行调查,如果可以再顺道解决了。”
<GM> 拉瑞蒂和史黛拉的真情流露比不礼貌的问话更能撬开普通人的心防,但她显然不算是普通人。但你们在她的脸上看出了明显的犹豫,一直到她说出:
<GM> “你们的问题我并不了解,我也没有什么需要的,虽然你们以骗子的形象出现在这里,但秉持着好客的精神,我不会阻碍你们进行任何想做的调查。此外,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知道村里有几间空房子你们可以住下。”
<凤蝶> ……凤蝶看着她的表情,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她和其他人使了个眼神,然后安静地退到门边,无言地推开一点缝隙,向外面看去。
<GM> 凤蝶,你看到村落土路的那头,似乎有一群十来个人正在朝这里小跑着走来,而领头的……正是你们之前见过的门口的村卫兵。
<凤蝶> “…有人过来了。”她从刚刚起就没有放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凤蝶立即回头小声告诉同伴们她看到的,“有十几个。说不定这村里所有的卫兵都在这了。”
<GM>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她冷静地询问道。
<海达> 现在就撕破脸皮恐怕不是上策……海达尽量稳定住自己的心神,虽然不知道对方在犹豫什么,但是这里似乎还有旋斡的余地,“行吧。”她叉着手闭上眼睛。
<拉瑞蒂·克柔> “暂时没有了——谢谢。”她也冷静地说。
<史黛拉> “就这样吧。”有的时候逼得太紧恐怕会适得其反。史黛拉摇了摇头,反正她的时间还有很多,不介意再慢慢周旋一番。
<GM> “那么请离吧。”她走到门前替你们推开了门,“之后我会叫罗比,就是刚才带你们来的那个男孩,替你们找个地方住下。”
<凤蝶> 这算不算请君入瓮?……凤蝶也不知道这个天夏成语放到这里算不算合适,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准备和其他人一起离开。
瓦尔纳的邀请
<GM> 踏出门,凤蝶你看到远处那群人也看到了莎琳送你们出来的画面,他们慌乱地找树、找石头、找篱笆藏了起来。但很显然他们都没经过什么特别的军事训练,那架势基本上就是一群村里的年轻混混。
<史黛拉> “...噗。”史黛拉忍不住笑了出来,抱歉这个场面实在是太好笑了,她没忍住。
<海达> “虽然我不觉得我们对上这些人会有什么危险……”海达嘴角稍稍扬了扬,“但是现在还是稍安勿躁吧,这里的谜团太多了,我们要做的事情也是一头雾水。”
<凤蝶> “……明明刚才还挺气势汹汹的啊。”她有些无奈地感叹道。虽然貌似都是些不入流的混混,但是她也很难判断他们十几个一起上的话自己这一行人胜算是多少。
<海达> “然后怎么做?姐妹们?这里是别人的地头,不宜久留,但我们好像确实也没什么清晰的目标了。”
<GM> 总之,你们假装自己没看见离开了村长的主屋,大概没一分钟,那群人也化作鸟兽散消失在了你们视野里。不过……“嘘,嘘————”你们听到侧后方传来一声幼稚的口哨声,方向大概是……村长宅侧面那个被紧缩起来的土砖房的墙边。
<拉瑞蒂·克柔> “先住下吧。也许年长者会知道十五年前发生了——”她停下来,看向口哨声传来的地方。
<史黛拉> “你们听,那边有口哨声。”史黛拉的尖耳朵一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凤蝶> “谁?”她立即看向声音的来源,同样压低了声音问话。
<GM> 你们转头望去,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光头,光头男孩的年纪最多不超过10岁。
<拉瑞蒂·克柔> 她悄悄地凑过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GM> “瓦尔纳爷爷听说了你们,老婆婆说你们会帮助我们的,所以他就派我来找你们来了。”小男孩说话很小声,还不时望向主屋,看莎琳会不会有动静。
<凤蝶> “瓦尔纳爷爷?”她好奇地重复道,一起凑了过去,“啊,是之前见到的那位婆婆吗……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说话?这里不够安全。”
<GM> “婆婆就是婆婆……”他神情尴尬了起来,就像很多小孩一样,他并不知道爷爷奶奶辈的人的姓名,知道一个瓦尔纳已经算顶天的学识渊博了。
<史黛拉> “我们对这个村子并不熟悉,有什么不容易被打扰的地方你可以带我们过去吗?”史黛拉也将声音跟着放轻了。
<GM> “去瓦尔纳爷爷家,他在那里等你们,我带你们去。你们动作小一点儿,爷爷说不能叫巡逻的发现了。”
<海达> “奇怪的小家伙。”海达眨了眨眼睛,打量着这个小男孩,“好吧,那就听你的,我们一起过去。”
<GM> 显然,你们几个大家伙走不了小家伙的路。谁能钻只有半米高左右的篱笆洞啊?无论如何,你们不仅弄得满身泥泞,而且还显然被几个混混模样的精瘦青年给看在了眼里。他们没对你们做什么,只是皱着眉头恶狠狠地看着你们。
<海达> 海达稍稍有些在意地看着被弄脏的衣物,她也同时注意到了那些混混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了回去,还抬了抬自己手上的枪杆子示意,也不管对方认不认得火器,反正气势上不能输。
<凤蝶> “啊……疼疼疼……”她揉了揉被低矮的篱笆角刮出血的额头,也没心思再去管什么小混混的眼神了,比起那些事——更不能掉队!
<拉瑞蒂·克柔> 头发甩甩大步走过小混混!
<史黛拉> “我的裙摆,我的头纱——”史黛拉欲哭无泪,她心痛地用魔法技俩清理着身上的污渍,希望能将其恢复往日的整洁。
<GM> 你们一路跟着小男孩来到了一间矗立在一个小土坡上的土房子门前。墙壁上挂着许多晒干的花花草草,看上去可能是某种草药。这间房子没有登门入户的小台阶,取而代之的只有一个平滑的坡道。
<GM> “爷爷就在里面,嗯……我先走啦!!”小男孩说完也没等你们和他再见就顺着土路跑开了。
<凤蝶> “跑得好快啊…”她叹了口气,随手打理了一下狼狈的衣服就开始打量周围了。
<GM> 凤蝶,你在长久失修的篱笆墙上,看到了一些什么。一个被长满了黑灰色青苔的木质门牌?上面似乎写着什么,土屋的门半掩着,似乎已经恭候多时了。你们打算?
<凤蝶> 她过去看看门牌先。
<GM> 你用手擦开了门牌,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字迹,记录着房屋主人的姓氏,莫塞比。
<海达> “到现在为止,这个村子里的人做事总让我觉得没头没脑的……”海达撇了撇嘴,“我们要直接进去吗?”
<拉瑞蒂·克柔> 敲敲门,然后把门推开,“打扰了。”
<凤蝶> “莫塞比?”她一字一句地念出门牌上的字,语气有些惊诧,“这其实是她家的老宅?”
<GM> “啊,是我期待的那几位外乡年轻人吗?”一个有些沧桑的男人声音从土房里一个亮着火光的房间里传来。“请先自便,我马上就来。”
<史黛拉> “什么什么?”将衣服清理干净的史黛拉也凑了过去,在见到门牌上的字时也跟着惊讶了些许。
<史黛拉> “也可能是瓦尔纳·莫塞比,不过这些我想应该进屋后就能得到答案了,希望这次的交流能顺畅一些。”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标牌一眼,随后跟着进入了屋内。
<拉瑞蒂·克柔> 她走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您好?我不想假设您在期待的事,但我们确实有些事情想问,十分感谢。”
<海达> 听起来对方的语气还算缓和。海达也跟着走进去坐下,就坐在拉瑞蒂的旁边,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凤蝶> “嗯……”她跟着进入土屋,找了个位置坐下,总之先问候一下,“打扰了。”
<GM> 房间里传来了一些咳嗽声和火焰吞噬柴火的劈里啪啦的声响,他似乎没有听见拉瑞蒂的发言,正在忙自己的事情。土房一进去便是一间不算大的客厅,紧靠着壁炉的地方摆放着木制的座椅,餐桌,柜子上只有零零散散一些物件。你们打算怎么做?坐着等他处理完屋内的事情,还是直接去找他,亦或是有别的什么想法?
<拉瑞蒂·克柔> 她决定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然后换一只手。然后再换一只手。
<海达> 海达决定好好欣赏拉瑞蒂换手!然后在心里偷偷补上一句哎呀真可爱,但是表情上还是要做的平平静静,毕竟这是别人家里。
<史黛拉> “...”史黛拉坐在位置上发呆了一会,但最终还是耐不住这折磨的等待,于是她开始召唤起精魂开始种花种草,然后再‘残忍’地把它们扯了下来来编织花环。
<凤蝶> 凤蝶开始打量屋子里的陈设,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或是能代表屋主身份的物件。
<拉瑞蒂·克柔> 给海达涂个指甲油吧。
<GM> 凤蝶你在柜子上找到了一张泛黄的黑白老相片,摄影者的技术和设备明显非常粗糙,大概属于艾巴萨罗姆三四十年前的水平。相片上有三个人,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二十多岁的白肤男人,一个差不多大站在一旁的黑肤男人以及,夹在二人中间的一个年幼的女孩。
<GM> 就在凤蝶欣赏着照片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了你的身后,“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你回头看去,一个坐在轮椅上五十岁左右的黑肤男人端着一盘粗茶来到了你们的面前。
<凤蝶> 而没有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的凤蝶过去捡起了那张照片,正专注地辨认着照片上的三人…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本能地开始道歉,“啊,不好意思……刚好看到了您的这张照片……”
<GM> “没事,无妨我也喜欢听别人讲述过去的故事。总之,欢迎你们来到我们的村子。我听说你们和老艾莉在村头很聊得来。”
<拉瑞蒂·克柔> “哇——谢谢。”她把那个盘子帮忙端过来。
<海达> “是吗?”海达礼貌性地浅笑一下,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落到史黛拉和凤蝶那边,“也许是吧,您的消息挺灵通。”
<GM> “毕竟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善良的人必须要学会帮助彼此,不是吗?”他慈祥地笑着,转着轮椅来到了更靠近你们的身旁。
<拉瑞蒂·克柔> “十五年前不是这样吧?”
<GM> 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那个时候我们要过的好得多。”
<史黛拉> “嗯...”史黛拉解消掉手里的花环,接过茶,默默地抿了一口,“你来邀请我们是需要我们做什么?”
<GM> “让这个村子回到十五年前的模样。”瓦尔纳比处处谨言慎行的莎琳说话畅快的多,“当然,我不会奢求你们的帮助,我能够看出来,你们来这也有自己的目的?或许我能帮到你们,来作为交换。”
<凤蝶> “既然答应了要帮艾莉婆婆,那就不能食言了。”她回到了桌边,和其他人一起坐下,“这十五年里一定发生了……很多事。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GM> “说来话长了,自从那个孩子叛逆起,这个村子就再没有过安宁了。”你们注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看向来了柜台上的照片。
<海达> “也谈不上目的……我们到这里来也只是出于一些模糊的线索,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在展开调查罢了——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精灵贤者?”
<GM> 他直接说出了你们期待的答案,“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传说中的卡涅颇,但他是精灵吗?传说里还真没讲过。”
<史黛拉> “那个孩子,你是指...?”
<凤蝶> “莎琳?”她试探性地问道。
<GM>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更多指责的话,反而回到了上个话题。“你们是来找那位传说里的贤者的?”
<拉瑞蒂·克柔> “他就在这里吗?”
<GM> “他就在这里,但也不在这里,他在这里的每一个地方,但你却永远也找不到他。这是这里每一个老人都知道的故事。”他的说法和之前博兰提到卡涅颇的时候颇为相像。
<海达> “我还以为你是指他被人打成骨粉埋在了这里的土里呢。”
<拉瑞蒂·克柔> “我们不知道这样的故事,可以告诉我们吗?”
<史黛拉> “...据说这里叠加着某个异位面,或者说通往其他世界,关于这个你有什么眉目吗?”
<凤蝶> “听起来他并不像一个具体的人,更像是一种概念,或者已经……超脱了凡物?”飞升成仙?她思考着有没有什么更合适的说法,“我不太清楚…据说他存在于门之间的世界。”
<GM> “他的世界肯定比我们更加高远。而他的故事我们可以之后再聊,更重要的是……”而听到史黛拉的话后,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你们所想的就是去那个属于却不属于这里的地方?或许,我们真的可以做成一笔交易。”
<史黛拉> 有多高远,直达群星吗?史黛拉在心里吐槽了几句,显然完全没把这所谓的贤者放在心上
<海达> “那就提吧,看来你很清楚我们这边需要什么,那你只需要把自己需要什么讲清楚就好了。”
<史黛拉> “算是吧,你有办法让我们过去?”
<GM> 他点了点头,“我或许真的有办法,而我的条件是,我希望你们能帮我们把莎琳赶下台。”
<GM> 他用深邃的眼神看向你们,期待着你们的回应。
<史黛拉> “莎琳对这里做了什么?”史黛拉疑惑道。
<GM> “她把每一个不服从她的人驱逐了出去,她纠集一帮没有爹妈的孩子收缴了村里所有的可作武器的铁器,她杀死了上一任村长篡夺了这个位子,她……”说到这,他的语气变得失落了起来,“她打断了我的双腿。”
<海达> “这件事不难办,但是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我看来她并不是一个完全无法沟通的家伙,否则刚刚那会儿你就能在村那头听到我开枪的声音了。”海达紧盯着面前的老人,“她显然不是个疯子,她应当有自己的动机才对。”
<凤蝶> “……她到底想干什么?”沉默良久后,她摇了摇头。
<GM> 他看向柜子上的照片,叹了一口气,“她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从小和父亲一起长大。十五岁那年,她的父亲失踪后,她就偏激地看待这个世界。把她父亲的失踪迁怒于所有安分守己的村民身上。”
<海达> “所以她父亲的失踪确实和村民【毫无干系】吗?这是我最在乎的一点。”海达在这一刻将视线慢慢移动到对方的露出青筋的脖颈上,观察他的呼吸。
<GM> “你们也看到了这个地方的森林没有一点儿色彩,你们应该也遇到过各种野兽的袭击。在这么古怪的地方,人是最不古怪的事物了。”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所说的无非就是,和村民们无关。
<GM> 然而,海达却总感觉他似乎在隐藏着什么秘密。
<史黛拉> “说起来我听说这片土地曾经很丰饶的,但是现在肯定是和这个词挂钩不上了。这件事也和莎琳或者失踪案有关吗?”
<海达> “你的言谈有很大的逻辑漏洞——这个村子并不是在这一天两天里变得毫无色彩的,有关夜饕的袭击失踪事件也是在近年内增多,这显然是因为某种人为的因素导致的,而且大概率不是那位莎琳小姐所为——她的父亲也在失踪之列。”
<史黛拉> “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很好奇这个土地衰败的原因是什么。”史黛拉开始认同拉瑞蒂先前的猜想了。
<拉瑞蒂·克柔> “这里的土地突然从丰饶变得干枯,总不会也和她有关。”
<GM> 他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是的,这十五年里的故事很长。但就像我所说的,在这么古怪的地方,发生什么都不算奇怪。而我所没说的,也是你们想听的。有关卡涅颇的传说。”
卡涅颇的传说
<GM> “传说中,有四位妖魔横行一方,让这里的土地寸草不生。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怪物,这片土地上不存在任何其它生命。直到……卡涅颇的出现。”
<GM> “卡涅颇将四位妖魔拖入了属于这里却又不属于这里的地方,让妖魔再也无法扰乱这片土地。”
<凤蝶> 这听起来就像是什么救世主。经常会出现在神话里的那种……?她听着老人的讲述,歪了歪头。
<GM> “但,他只有一个人。他的力量是微薄的……”他看向了窗外没有颜色的树叶,“很早以前这里和世界上的其他所有地方一样充满色彩,即便是卡涅颇的大战之后,仍然是如此。但是有一天,一个没有肤色的孩子诞生了,然后更多其它的东西也失去了颜色。”
<GM> “情况愈发严重,树木开始凋零,作物开始枯萎,人们开始患上奇怪的疾病,失忆,失去意识,甚至……失踪。直到……直到人们走入森林之中。是的,卡涅颇只有一人,传说中,他仍然在那片属于却又不属于这的地方和妖魔进行着永恒的战斗。他需要人们的帮助。”
<GM> “人们走入森林,却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而在那里卡涅颇正在为他们流血,于是他们举起剑加入了他的战斗。而不久之后,外面的人便发现,虽然没有颜色,但土地恢复了肥沃。”
<海达> “一个问题,色彩的流失或许和卡涅颇的战斗存在关系——但我认为有两种解释,一是他没有成功取胜,致使一些存在夺走了那些色彩;另一种……”海达顿了顿,用两节金属手指互相摩擦,“他在通过掠夺他人的色彩取得更多的力量,来完成他所谓的战斗。”
<GM> “我不知道……”他摇了摇头,“但那孩子的父亲,便是那一年自愿加入永恒之战的勇者。但,也是最后一位……”
<GM> “莎琳因为父亲的消失而迁怒于村民,她用暴力控制了村落,让一切按照她的想法发展。但正如你们所见,野兽袭击的报告越来越多,土地变得越来越贫瘠……人们正在变得瘦弱,失去活下去的力量。”
<史黛拉> “...打扰了,插播一个问题。”史黛拉举起了手,“你们的传说里有没有提到双星战争这个名词?”
<GM> 他摇了摇头,“从没听说过。”
<史黛拉> 唉...难道到时真得拐去隔壁奇奥尼问问那些未曾谋面的同胞?她叹了口气,放下了手,眉宇间浮现出些许失望。
<凤蝶> ……所以,那就是界门吗?凤蝶听得有些入神了,但是同样穿越了门扉的自己为什么并没有看到什么永恒战争?难道是我踩进去的姿势不对?她犹豫了一会,“问题在于我们该怎么见到他?……我想,而且还要先解决莎琳的问题。”
<拉瑞蒂·克柔> “这里的年长者们都知道这个故事,是吗?”
<GM> “我还记得出征仪式的方法,你们可以前往那片战场去寻找你们的答案。前提是你们答应我之前所说的条件,把她赶下去,让村民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史黛拉> 听着瓦尔纳继续讲述,史黛拉的思绪却渐渐飘远。她对于这个所谓的卡涅颇和祂的传说充满了怀疑。虽然故事听起来像是一个伟大的英雄牺牲自己拯救了这片土地,但她心中始终有个声音在提醒她,或许真相并没有那么美好。
<史黛拉> .....这所谓的“出征仪式”听起来更像是一种献祭,而不是一场荣光的战斗。她心里默默想着。
<海达> “不论如何,听上去我们都需要见一见这位卡涅颇。”海达很快就从这些扑朔迷离的情报中抓住了重点,“我们会和莎琳小姐谈谈,看看能不能完成你的交易——但是我们不会杀死她或是让她受到太多伤害,至少在我们彻底搞清楚她在这其中遭受了怎样的苦难前,我不会给她一个不公平的结局。”
<GM> “她不会听你们的,但如果你们觉得这是更好的办法,没问题。莎琳把所有坚韧的铁具都收缴到了她房子旁的谷仓里。至少,把它们还给村民们。”
<海达> “掌握这些铁器和你们推翻她的统治有必然联系吗?”海达警觉地看了看对方。
<GM> “如果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而你的手里空无一物,你是什么?”你们能从他和蔼的笑里看出一抹无奈,“村里的年轻人不多了,而你们不会一直都在,不是吗?”
<海达> “刀在谁手上我并不关心,但是我希望它最后架在真正的恶人头上。”海达无视了对方的争辩,耸了耸肩,“我们会想办法让她和她的手下失去作恶的能力,但是在我们调查清楚之前,我不会盖棺定论地让哪一方任人宰割。”
<海达> “以及,通常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人不会有好下场。”海达甩了甩自己黄铜铸造的手臂,“我会打断他的鼻子,再对着他的掌心开两枪。”
<GM> 他没有继续和你辩论下去,他用眼神在等待着你们的回应。你们同意这场交易吗?赶莎琳下台,或至少,把坚韧的铁具还给村民们,让他们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力。
<GM> 而作为回报,他会把村中老人间所流传的十五年前以及更久之前的仪式的方法教授给你们。
<凤蝶> “……至少我同意试试。”她沉思了一会,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但愿事情不会落到最坏的那步田地。”
<拉瑞蒂·克柔> 她只是点点头。
<史黛拉> “嗯...我们会试试,不过在那之前先给我一些消化的时间吧。”
<GM> 你们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答应他,或许还有更多的秘密甚至更多找到卡涅颇的方法?你们也不确定。不过有一点你们是确定的,无论怎么样,你们要抓紧时间了,这个村落距离七拱镇并不算遥远。红螳螂的威胁还在你们身后如影随形。你们需要找到卡涅颇,知道界门行者以及消逝时刻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以及它为何会给你们带来这样多舛的命运。
<GM> ————save————
主题: log11:流连过去之人与迈向未来之人
作者: 欣诺2024-08-01, 周四 08: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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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1:流连过去之人与迈向未来之人


潜入柴房、诡异的仪式道具和古书
<GM> ————冒险开始————
<GM> 或许是没有色彩的树木影响了你们对光线的判断,离开瓦尔纳家宅后,你们才发现天色已晚。不过就在你们推开破旧的篱笆门后,身后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而当你们回头看去,是之前带你们来这儿的男孩。“瓦尔纳爷爷说,希望你们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中午,你们要给出答案。”
<GM> 他看上去很不习惯和你们这些“大孩子”对话,说完这句后便没礼貌地转身逃走了,甚至没给你们说再见的机会。
<史黛拉> “明天?这么急,唉...这地方已经被困那么久了,也不急这几天呀。”史黛拉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奈地感叹着短生种的猴急劲。
<GM> 史黛拉你抬头看了看天,现在大概是晚上八点,正值夏日天色晚的会暗一些,但在这片枯瘦之地,白天与夜晚的区别只有黑得深一些或是浅一些罢了。
<史黛拉> “晚上八点了啊…” 她轻声自语道,静静地望向夜空
<史黛拉> “小夜蛾已经很久没说话了,应该是已经睡了。我们要一道回去歇息吗?”
<海达> “事实上,我觉得今晚就能敲定这件事。”海达眨了眨眼睛,看向四周黑黢黢的环境,“还记得吗,我们在别人的地头上,而且他们这里的矛盾还相当复杂——越是久留,越是犹豫,事情对我们就越不利,更何况我们的身后还跟着红螳螂。”
<拉瑞蒂·克柔> “你是说,我们——”她把手在脖颈前比划了一下。
<海达> “是的。我们——”海达跟着在脖颈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但是不能……”她用一只手比出一个小人,用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枪的手势,然后抬抬手指开枪,左手构成的小人翻腾一下倒下去。
<海达> “不能这样,所以实际上我们也不能——”她又比划了一下脖颈。“对,也不能这样。”
<凤蝶> “……嗯,我也认为这里的事情已经复杂到没办法用语言解决了。”她叹了口气,“而且他们没有理由听一群外乡人的话,除非这些……呃,外乡人能把他们直接打趴下。”
<史黛拉> “啊,海达你的意思是,我们直接化身第三方势力,把每一方势力都打服,然后强行让他们面对面和解,是吧?”史黛拉掩嘴笑了笑,眼底闪过几分兴致。
<史黛拉> “有意思,我是不反对的。不过别把自己弄得太狼狈,那样我会很苦恼的。”史黛拉打了个哈欠,继续仰头看天。
<夜蛾> “我们没有必要关心这个村子的命运,像这样的矛盾太多了。如果你想帮助每个地方都圆满解决,在抵达门扉之前,你就死了。”刚睡醒的夜蛾冒出一个头来说话。
<史黛拉> “呀,小夜蛾你终于醒了?不过我能理解,这里的天色确实让人昏昏欲睡。”这次夜蛾从哪里钻出来了?她四处张望,试图找到这位神出鬼没的伙伴出现在哪个反光面。
<拉瑞蒂·克柔> “为什么人们非要住在这里不可呢?”她环顾四周,说:“也许我们可以去和——她叫什么来着,莎琳,谈一谈,告诉她我们会去找到精灵王的真相。无论那是一个真实的英雄故事还是一个谎言。”
<夜蛾> 她的面孔从海达那两根用于开枪的金属手指上浮现出来。
<GM> 正如海达所说的,这座村子似乎正处在某种特别的紧张关系之中,你们每一步的行动都仿佛在一根即将崩裂的弦上走动,这不,你们没离开多久。远处便迎来了一个身影,看他的打扮,应该是村卫兵。
<GM> “找你们好久,你们不该乱跑的。”他表情有些不悦,“大姐让我带你们去晚上住宿的房间,村里没有照明,为了你们好,晚上不要随意走动,容易摔跤。”
<史黛拉> “但是你们的莎琳不是允许我们随意走动调查吗。”史黛拉瘪瘪嘴,下意识便先反驳抗议了。
<史黛拉> “而且我是精灵,黑夜于我而言和白昼没什么区别来着?并且我只需要4小时的休息就足够了,这个点对我来说太早了。”
<GM> 村卫兵没有理会你们的反驳,看上去他并不喜欢你们这些外乡人。
<GM> 在有些气氛紧张的沉默中,你们跟着村卫兵来到了晚上的住宿地方,由于村里的空房并不集中,你们每个人住的地方都有一定的距离。房屋里的物件也不太齐全,看上去是临时搬运进来的,也只有客厅和卧室稍微打扫了一下,其它地方都积攒了浓厚的灰尘。村卫兵嘱托了几句后边离开了你们,而这之后,夜晚便降临了。你们是打算休息?还是抓紧时间继续你们匆忙的调查,毕竟,距离明天中午也不剩多少的时间了。
<拉瑞蒂·克柔> “如果我们今晚要去调查,那么要调查什么?”她边想边说,“从其他的老人口中问问他说的话是不是真实的吗?还是听听其他的年轻人怎么说?还是去瞧瞧这里那些老房子之类的?”
<海达> “我们听到的是那位老人的一面之词……”海达皱了皱眉头,“虽然我觉得大部分可信,但是我们确实没有从莎琳口中得知任何关于这个村子的详细信息。”“所以核心的问题在于,莎琳恐怕根本不愿意告诉我们她所知道的……只能从她经常在的场所入手了。”
<史黛拉> “这里的村民真讨厌,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喜欢逼人赶人。”史黛拉幽幽地目送着那村民远去,语气因为被人催促而开始闷闷不乐起来。
<史黛拉> “我是不相信那瓦尔纳的。实话说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太热情逼紧人也很可疑,并且我很好奇为何那位瓦什么纳那么急,你看莎琳那边就没催促我们做决定!”
<凤蝶> “还真是好久没有外乡人来过了啊…”她挥挥手试图驱散面前的灰尘,虽然在这样的房间里实际上也只是起到一些心理作用而已。凤蝶沉吟片刻,“但是莎琳看起来不想多说。或者我们现在再去试试看?毕竟白天的时候我们还对这里一无所知……”
<夜蛾> “去他们的房间里看看,物品总是比话语更可信。”
<拉瑞蒂·克柔> “所以,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去莎琳的房间里期待一本日记什么的?”
<海达> “如果她真的写了日记,通常里面的话几乎都不可信——就像朋友到你家做客时,你装作不在意的将自己拍的大头贴露出来给他看一样,其实已经是计划的一部分了。”
<史黛拉> “我很好奇那个被锁起来的柴房,虽然那老头说那里面只锁了武器,但是找不准还藏着什么大秘密呢。夜蛾,你说如果我把水顺着门缝泼进去,你能从这水洼里出现在门后吗?”史黛拉回忆了一下前不久在莎琳的屋子看到的场景,“而我就变成蚂蚁从里面摸进去。”
<夜蛾> “……日记也是写下来的话。”她勉勉强强地反驳,“如果有信件更好一点。”
<夜蛾> “我们试试,你小心点,不要变成一只被淹死的蚂蚁。”
<海达> “蚂蚁服用水下呼吸药剂是不是能一瓶当几十瓶用?还是它其实会先被水下呼吸药剂淹死?”海达已经开始思考未来发展的可能了。
<史黛拉> “我会在淹死前先变回原型的。”史黛拉吐了吐舌头。
<GM> 在简单的讨论后,你们决定在夜色的掩蔽下前往莎琳的房子进行调查。村里的晚上也有卫兵的巡逻,但这些乳臭未干的毛孩显然没有你们的本事高明,你们很轻松就避开了提着提灯巡夜的卫兵,来到了莎琳家宅的围墙外。围墙高约两米,围墙上有一些简单的玻璃作为阻碍翻墙的阻挡,大门紧缩。你们踩着石头往里头张望了一番,主屋和柴房没有一点光亮,你们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莎琳应该是睡下了。你们打算?
<夜蛾> 然而这些作为阻碍的玻璃对她而言完全是——一份热情的邀请函。她立刻跃到玻璃上。
<凤蝶> 左顾右盼的凤蝶看向了那间小屋,她把声音放得很轻,“那边?”
<史黛拉> “需要在开锁前我或夜蛾先去探探路吗?也许那门只是从里面反锁的。”
<拉瑞蒂·克柔> “我不太会开锁。把玻璃珠扔进去从里面开?”
<海达> “我可以试试。”海达取出腿上绑缚着的盗贼工具包,“但是门后的状况怎么样——夜蛾?”
<GM> 在众人还在讨论的时候,夜蛾就已经借助自身的特异能力,钻进了镜子里。她小心地攀住围墙的边缘,避开了玻璃锋利的侧面,轻声地滑落下去。
<GM> 而她给海达的回复便是:一扇“吱呀”打开的大门。
<GM> 大门的锁是老式的木闩,从外面很难处理,但是从里面只需要轻轻向上一抬就能解决。
<拉瑞蒂·克柔> “啊,夜蛾已经进去了。”
<史黛拉> “咦?”史黛拉这时才注意到夜蛾已经从海达的手指头上一晃来到了玻璃上。
<海达> “看吧,我就说我的手指开锁很有一套,事到如今它们甚至都不用亲自动手。”海达笑了笑。
<拉瑞蒂·克柔> 她忍住不笑出声,然后闪身进门。
<凤蝶> 她轻手轻脚地和其他人一起摸进门里。
<GM> 围墙内的空地上杂乱地摆放着一些杂物,主屋有两层,柴房只有主屋一半高,两间屋子的房门都紧锁着。主屋的锁是通常的门锁,而柴房的则是一个大到夸张的铁索。你们动作很轻,没有人听见或发现你们,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柴房的门下有足够一个玻璃珠通过的空隙吗?
<GM> 很遗憾,虽然这间柴房比较老旧,但门下也并没有那么大的缝隙,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或许可以人造一个?毕竟这扇门只是木质的。
<拉瑞蒂·克柔> “破开门的声音太大了。”她低声说,看看史黛拉。
<史黛拉> “唔...我先变成蚂蚁进去吧?”话音刚落一道黑影笼罩在了这名精灵身上,待黑影散去留在地上的只有一只几乎看不见的小蚂蚁了。
<夜蛾> “小心蜘蛛。”这旧房子一看就有蜘蛛,“和蜘蛛网。”
<海达> “小心别的蚂蚁。”海达耸了耸肩,“我听说有的蚂蚁会抓同类去打工,工期还很不合理。”
<凤蝶> “小心……”她想了想还有可能会有什么东西,“蛇?”
<拉瑞蒂·克柔> “我会在你进去半分钟之后传讯给你,有危险的话就喊我。”她说了自认为最实际的话。
<夜蛾> “小心我们。”她面无表情地说,“你看起来很容易被踩到。”
<史黛拉> “哇夜蛾,这还是我第一次得俯瞰你!”小蚂蚁摇晃着触须道。
<夜蛾> “…………太黑了,踩到你别怪我。”她刻意移动了一点位置。
<GM> 作为一只蚂蚁,进入这种地方简直是再容易不过,不过是四五秒的时间,你便出现在了门的那一头。不过正如其他人所提示的那样,屋子的角落蜘蛛网遍布,你最好抓紧时间,别让这些坏家伙发现你这个美味的小甜点。你打算?
<史黛拉> 马上它们就要变成我的小甜点了!进屋后就没必要变形成蚂蚁的形象了,于是史黛拉摇身一变再度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拉瑞蒂·克柔> 史黛拉,你不会真的想拿蜘蛛当小甜点的,是吧。
<拉瑞蒂·克柔> 她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无声地向史黛拉传讯:里面怎样?
<史黛拉> “里面黑不溜秋的,有非常多蜘蛛网!”虽然史黛拉没听到拉瑞蒂发起的谈话,但是她非常有默契地让星仔在地上书写了一行大字。
<史黛拉> “凤蝶你能从门缝里看到我,然后像上次德鲁伊之家一样次元突袭到我这边吗?”星仔再度写了一行字,可怜的小魔宠快累趴了。
<GM> 紧邻着外界的部分隐约能射入一些月光,因此你们能看见些朦胧的景象。但是房间更深处的地方由于建筑物的阻挡,只有一片漆黑,哪怕是拥有昏暗视觉的史黛拉也无法看清里面究竟有些什么。
<拉瑞蒂·克柔> 摸摸可怜的小魔宠。
<夜蛾> 夜蛾透过门缝往里面投射了自己的镜影,这样至少还能多一个人帮忙杀蜘蛛。
<凤蝶> 她凑到门缝边努力往里看了看,“嗯……我可以试试看。”
<拉瑞蒂·克柔> “只要我们把窗户挡上,是不是不会有人看到里面开了灯?”
<GM> 就像你们一如既往的作风,大伙正在低声交谈办法的时候,突然你们听到身旁传来“咔塔”一声,不知何时,海达的手里多出了一个铁疙瘩,而门上,则少了一个。虽然不知道喜欢使用奇技淫巧的史黛拉会怎么想,但这扇门确实是开了。
<海达> “我解决了。”海达扬了扬手上的挂锁,“它比霾都大部分银行里的好搞定。”
<夜蛾> 她飞快地和镜影交换了位置,还是这样快。而且能少走一点路。
<GM> 推开门,月光便顺着照射了进来,尽管还是看不太清晰,但好歹是能看见些轮廓了,但也只是轮廓罢了。
<史黛拉> “..吓死我了,刚才门忽然自己开了我差点以为什么怪来了。”史黛拉明显被这忽然的光照和打开的门吓了一跳!
<拉瑞蒂·克柔> 那么她悄悄地溜进去。然后从背包里翻出床单遮住窗户,等着会放光亮术的人放一个光亮术,看看这里究竟有什么。
<GM> 拉瑞蒂的办法确实不错,三下五除二,整个房间便被封闭了起来,比黑洞还能锁光。
<凤蝶> 本来都已经准备好跨越空间的凤蝶见状也紧跟了进去,然后轻抚刀鞘释放了一个光亮术。
<GM> 而在光亮的照耀下,你们看见了大批铁器,包括一些已经有些生锈的武器、农具,还有锻造用的工具。此外还有一些挽具、棍棒之类的东西。
<海达> “还真没说错,他们把一些武器收缴在了这里,我想我们可以借用一些,哪怕是基础工具也行。”
<拉瑞蒂·克柔> “我们身上装得下吗?”她看了看这些铁器,在得到回答之前自己先摇了摇头,“全部肯定是做不到了,但是……”
<史黛拉> “这个借用是指100年后再还回来吗?”史黛拉蹲了下来开始四处翻找寻找里面是否有有价值的小东西。
<GM> 细致的史黛拉很快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你推开错落的柴草、物件,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些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些蜡烛、装着奇怪东西的瓶瓶罐罐、一些装着奇怪物品的盒子(比如说鹿角、头发、已经干涸的不知名动物的心脏等……),以及……一本被撕掉了一半的奇怪的厚皮书籍。
<夜蛾> 她四处走动看看,这仓库里有没有什么隐藏墙壁。
<史黛拉> “等等,别寻宝了。你们看,你们看。那角落里的东西...是不是很像拿着邪典的仪式道具?”她指了指角落里的那几个格格不入的存在。
<凤蝶> “一百年之后这座村子还会存在吗……”凤蝶的遐思又飞向了天外,不过她很快就回过了神,“这些看起来可和工具无关。倒更像是会组成仪式的那些材料……?”
<拉瑞蒂·克柔> 她在搜寻的时候时刻警惕着外面的动静,“太奇怪了。我们要留下一件最奇怪的做证据吗?”这里有文字资料吗?
<海达> “你们还记得夜饕吗?就是那群咬伤过我们的狗——我记得它们就是由那些德鲁伊召唤出来的。而这里的夜饕袭击事件是周边之最……我觉得有一些联系……”海达打量着这些东西思考起来。
<夜蛾> “看起来像德鲁伊的东西。我们能带走一部分吗?”
<史黛拉> 被撕掉的书...史黛拉望向那本厚皮书,伸出手将这本书捡了回来摊开将里面的内容分享给其他人一起看了看。
<凤蝶> 凤蝶一起上前去翻了翻那本书。
<GM> 书本上的主体内容是用一种奇怪语言书就的(DC25),不过注释的部分,似乎是用某种极为潦草的通用语字体写成的(DC17)。史黛拉和凤蝶觉得这种奇怪语言一定是某种古老的矮人语,而海达补充道,根据周围的农具和铁器,这应该是记录着某种锻造的技艺。而夜蛾认为这一定是某个异位面的变种矮人语。
<GM> 翻书花费了你们不少的时间,从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少的时间。距离午夜越来越近了。
<拉瑞蒂·克柔> “带走,还是抄下来?”
<史黛拉> 这奇怪的语言太难读了,史黛拉这次决定看向那段通用语。
<夜蛾> 抄下来需要多久?没有太多时间了,她大概率会选择直接拿走。
<GM> 史黛拉恼怒地又抢走了奇怪的文本,皱起眉头看起了上面的潦草注释,翻阅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后。你发现这本书似乎是记录着某段历史的历史典籍,注释中暗示到这本书似乎富有着奇特的能量,不过现在不完整的状态你们根本感觉不到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此外,有一个东西吸引了你们的注意:
<GM> “小心冒险者,这种卑鄙的家伙从古至今都是老鼠一样恶心的东西,总是在你最不想见到他们的时候给你最痛的一击。记住卡涅颇的悲剧,伟大总是输在渺小之处。四个自诩正义的臭虫,呸。”
<GM> 书本上的注释似乎和瓦尔纳的讲述有些出入,毕竟在瓦尔纳的故事里,卡涅颇才是那个英勇的冒险者,而他的对手,是四名行走在人间的邪魔。
<海达> “不需要拿走,那些人很警觉,最好不要打草惊蛇。”海达取出一瓶书贼酿,“给我一张纸,一分钟的时间就能拓印走上面的全部内容。”
<拉瑞蒂·克柔> 她又听了听门外的声音,并递给海达一张纸,“太可靠了。”
<海达> 海达摇了摇瓶子,从中流出一些宛如软泥一样的物质,然后轻轻按在在书上,顷刻之间就将上面的文字摘下,然后复制在拉瑞蒂递过来的纸上。
<海达> “完事了,唯一的问题就是上面的文字是翻转过来的,不过夜蛾可能会觉得很亲切,镜子里看书是不是就是这样?”
<夜蛾> 她点点头,“镜子里看你们也是翻转过来的。”
<海达> “翻转过来的人会不会显胖哦。”海达将纸张小心翼翼的卷起来。
<史黛拉> “这书上说冒险者是臭虫和老鼠,真是有趣的比喻。”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史黛拉只是津津有味地复述了一遍上面的内容。
<夜蛾> “谁是冒险者?”
<史黛拉> “应该就是那传说里的邪魔吧,这村子的矛盾处也太多了。”
<史黛拉> “不过真有意思,明明他们在外面是把冒险者比喻成正义的一方,邪魔被打入邪恶的那方。而这里却反了过来。”她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看来卡涅颇更像破防的邪恶势力啊,噗,他不会是被前任冒险者给封印了吧。”
<凤蝶> “对着镜子看就好了吧。”她看了看那张誊满文字的纸,“也就是说……先抛开各自的立场不论,卡涅颇和四个人对峙这件事应该是确有发生过的。”
村子的真相、仪式的办法
<GM> 不知不觉,你们说话的语气里都带上了一丝困意。你们没有多少的时间了,是打算回去休息,还是强撑着继续调查?
<海达> “休息吧。”海达看着渐晚的天色,“再调查下去恐怕也不会有更多的结果了。”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表示赞同。
<凤蝶> 充足的休息才是保持前进的关键!……她也决定早点回去睡觉。
<史黛拉> “睡吧睡吧,女孩子熬夜可不好,皮肤会变皱的。”史黛拉打了声哈欠,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准备回去睡上一觉了。
<夜蛾> “……”她倒是还没那么困,毕竟刚刚睡了几个小时,但也只能不满地和同伴们一起回去了。
<GM> 你们决定先行休息,警惕地把所有东西放归原位并重新给柴房上锁后,你们蹑手蹑脚地退出了房子。夜蛾负责在围墙内重新上好门闩,并利用自己的能力很轻松地回到了众人的身旁。
<GM> ————第二天————
<GM> 如果不是高昂的鸡鸣,你们都不会意识天色已亮,灰色的天空实在是提不起你们的激情。但为了活下去,你们也不得不起床凑到一起。昨晚你们发现莎琳的柴房里似乎藏着一些奇怪的东西。距离中午只有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了,接下来你们打算?
<海达> “我觉得的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和那位莎琳小姐没有什么沟通——尤其是那间柴房里的仪式用品,很值得拿出来说道说道。”
<史黛拉> “我赞同。上一次会面的谈话实在不怎么愉快,我们和她之间的沟通完全是无效交流。”
<GM> 天气看上去不好,本就灰色的天空上多了一些深黑色的色块,那是积满了雨水的云团。空气里充斥着潮湿的味道,虫蚁慌乱地归巢。你们决定用早上的时间去和莎琳聊一聊,现在你们掌握了更多的信息,甚至掌握了一些“证据”?你们轻车熟路踏过泥泞的村路,来到莎琳家的门口,看上去她起得很早,大门是敞开的。她正在庭院里维修着木质农具。
<拉瑞蒂·克柔> “早啊。”她走进去,打个招呼,先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昨天的年轻人,“我们调查到了一些事,想和您聊一聊。”
<GM> 她抬头看向你们,虽然不理解你们为什么来她这,但还是礼貌地给予了回应。“早。来我这有什么事?我猜,不会是告别?”
<海达> 海达总觉得这时候由自己进行问询会变成拷问一样的场面,于是她把目光投向其他队友。
<史黛拉> 我们要上来直接摊牌把那些重量级的话题抖出来吗?史黛拉用眼神向其他人询问道。
<拉瑞蒂·克柔> 她也和队友们眼神乱飞:来都来了!
<凤蝶> 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她回以肯定的眼神!
<拉瑞蒂·克柔> “我们去和瓦尔纳聊了聊。”她决定以这句话开场,“他告诉我们一些这里的历史,并答应告诉我们该怎么找到那个卡涅颇。但我们毕竟也是年轻人,老人家的话嘛……”她耸了耸肩,“谁知道他们说的时候会隐瞒什么呢?我还是更喜欢和更年轻一点的人说话。”
<GM> 你们看到她的眉毛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呵呵,那个老不死的还是喜欢给大家讲故事。所以呢?你们相信他了?那你们来我这干什么,跟着那个老东西走下去不就行了。至于年轻人……”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个村子哪还有什么年轻人,都是些快死的家伙。”
<GM> 她没好气地刺了你们一句,随后继续干起手上的活计,只是这一次,看上去更加用力了。
<史黛拉> “我不完全相信他,或者说我不相信和卡涅颇沾染上关系的存在。”史黛拉平静地回应道,“而且凡事不能听一面之词不是吗?”
<拉瑞蒂·克柔> “毕竟他们活得太久,已经太顽固、太无法见到那些真实的东西了。但我想你或许会不一样——我想知道在你的视角里,对这件事是怎样看的。我想这些事情对你来说总也不那么好过,但平时你能够和谁说呢?那些和你同龄的人吗?我们可能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和求助对象了——毕竟,我们探寻过真相之后,可能很快就会离开。”
<史黛拉> 唔...活得非常久的史黛拉耳朵抖了抖。
<拉瑞蒂·克柔> “史黛拉未来还可以活很久很久——你现在可能理论上来说还没有我大呢。”
<GM> 拉瑞蒂你真诚的话语似乎是触动了莎琳封闭的心门。她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彻底停了下来。她看向你们,说道:“不要相信瓦尔纳那个骗子,他害死了我的父亲,不管他想要做什么,让他冲我来,上一次我打断了他的腿,这一次,会是脖子。”
<海达> “别紧张,我们有充足的能力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海达面色平静的将一瓶晶莹的记忆共享药水提在两指之间,透过小瓶子看向莎琳。
<海达> “人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但是我可能需要根据同伴们的诉求来决定截取哪一段。当然,我向你保证它无痛无害,喝下这瓶药水的也是我们,只需要一点小小的配合,你就能取得我们完全的信任。”
<GM> 至于海达,莎琳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你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你显然看明白了她的意思:拜托?奇怪的药水?谁会信任你?
<拉瑞蒂·克柔> “就算你打断了他的脖子,他难道会真心为自己做的事情悔悟吗?他不会的。他告诉我们你的父亲最后走进了森林,和那些英雄们一起加入了永恒之战,是这样吗?如果我们能够弄明白永恒之战的真相是什么,拿出证据,他说不定就会明白的。”
<史黛拉> “更何况,这村子里仍有卡涅颇的残党。就算你杀了瓦尔纳,还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传说依然根深蒂固,就证明这里的人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既然你认为卡涅颇的传说是骗人的,他们所做的是错误的,不如干脆将这一切摊牌出来?””
<史黛拉> 她微微一笑,带着几分狡黠:“我们作为外来人,其实没有什么立场偏向。你若将这一切托付于我们,我们或许可以将这一切罪恶的开端:卡涅颇解决了呢?”
<史黛拉> “毕竟,迷信这种事是很难根除的。”史黛拉无奈地摊了摊手,“只要卡涅颇在,就仍会有愚昧无知之人盲从。但如果他死了——”
<史黛拉> 她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神忽然冷了下来:“那就迎刃而解了。你看,奥罗登当年不是也被无数人追随吗?但是在他死后,人们也慢慢淡忘了对他的信仰。”
<史黛拉> “这个不入流的卡涅颇怎比肩得上活神奥罗登?所以最终,卡涅颇的名字会被遗忘,他的影响力会被抹去,而你们,也许能迎来一个新的开始。”
<GM> 她给海达一个白眼后,看向说话的拉瑞蒂和史黛拉,她似乎被二人真诚的话语打动了,眼神有些摇晃。“真相?”她喃喃自语……哎——
<GM> 在一声漫长的叹息后,她说道:“很久没有人在乎真相了,他们在乎的只有自己的收成,碗里的饭,和地下室白花花的银子。”
<夜蛾> “你说他害死了你的父亲,但他说你的父亲只是失踪。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亲还可能……活着?”
<GM> 她摇了摇头,“虽然我很希望是这样,但十五年过去了,当我见过那许多怪物后,我就不会奢望这种可能性了。你们应该已经见过那些怪物了?双眼黑洞的夜餮精……我的父亲……没有可能在那些怪物的嘴里活下来。”
<拉瑞蒂·克柔> “但是你在乎真相,不是吗?”
<凤蝶> 凤蝶则一直在静静地聆听其他人的交流,“但如果你的父亲……已经离开了这里呢?他也许不会遭遇那些怪物——”虽然有可能会陷入更曲折的境地,但她识趣地没有继续说下去。
<GM> “跟我来。”她起身走向主屋,“如果你们真的想要真相的话。”
<海达> “那就快点吧。”海达在药水被对方拒绝后的表情就一直不是很高兴,轻轻哼了一声,用靴子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这方圆十里也没有我们以外的人关注所谓的真相了。”
<拉瑞蒂·克柔> 她跟着过去。
<GM> 你们跟着她一路过去,看见了客厅大桌上摆放着的一面地图,上面画着许多的大叉,“那些是夜餮精出没的地方……危险的地方。跟上”
<GM> 她继续带领你们走向二楼,一直到她的卧室中。她心事重重地取出了一本简单装订起来的破旧本子,摊开放在了你们的面前。
<GM> 这不是日记,是名录。
<GM> 最后的名字,属于莫塞比,而更之前的一些和你们之前在橡树家宰那看到的失踪人员名单大部分都可以一一对应。不过这一份更加详细……
<GM> 这些失踪者大多都是些身患疾病比如莎琳的父亲,或者是孤苦无依的人比如莫塞比前一位的孤儿少女。
<GM> “你觉得他们会是适合战斗的人吗?”她的眼神里逐渐沾染上了一丝怒意。
<海达> “献祭。”海达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在这里……的某些地方看到过类似德鲁伊的仪式用具,而老弱病残在【这样】的地方看来无疑是最容易被淘汰的一批。”
<史黛拉> “果然是献祭啊。”早有预料的史黛拉释然地笑了笑。
<GM> “或许吧,甚至有的时候我希望是这样。”听到献祭二字的时候,莎琳苦笑了一声,“事实是,这群蠢货从来都不知道他们希望朝拜的究竟是何方神明,又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只知道当有人消失在那片森林里后,很长一段时间村庄都不会有怪物的袭击,农田会丰收,他们的粮仓会满满当当。”
<海达> “我猜猜,这群蠢货在用老弱病残喂养夜餮精——认为这样能平息那些扭曲的精类生物的怒火?哪怕他们并不知道是什么产生了夜餮精,也不知道那些人的下场,是这样吗?”海达顿时觉得这件事情的思路都畅通起来。“甚至根据我们的猜想,那些夜餮精背后很可能有人在指挥或是操纵,这里村民的【习俗】很可能在对方看来只是现成的肉票,只需要用最基础的方式,糖和棍子,就能无条件的让对方献上活人。”
<史黛拉> “嗯...并且我想那幕后主使就是这所谓的政逆将军、精灵贤者:卡涅颇。”史黛拉若有所思地开始把玩起了垂在她肩头的发丝:“哼,我想他所谓的代称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看博兰相信精灵就冒称自己是精灵贤者了,真是反了天了居然敢抹黑我族的风评。”
<GM> “是的,至少这么多年的调查下来,事实接近于此。但我的看法更加悲观……”莎琳叹了口气,“那群野兽根本就没有什么规律,我不觉得他们有智慧。村民的死根本就毫无意义,他们不过是短暂了填饱了这群怪物的肚子,后面甚至没有什么邪恶的意志或是阴谋。”
<拉瑞蒂·克柔>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GM> “他们只不过是把跑的慢的人扔给了老虎……”
<凤蝶> 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做的?第一次失踪的时间……”
<GM> “从很久以前,在我和我父亲的更多更多代之前……”她叹了口气,“当一件事情成为了传统,你就很难将它破除了,不是吗?”
<史黛拉> “而且根据我们之前所看到的旅者手札。”史黛拉直接用魔法技俩展示出她当时看到的重叠位面的那一页:“我想卡涅颇就躲在那里,而这群夜餮就是从那释放出来的。”
<海达> “我保持我的看法,莎琳女士。”尽管头脑一直在思考,神情也没什么变化,但是海达在听闻这样的事情时,心中依然有些波澜,“我们见识过夜餮精被德鲁伊召唤出来的场景,它们恐怕不是纯粹的自然造物,只要它们有源头,这一切就能处理好。”
<GM> “希望吧,只是无论如何,凭借村里现在的青壮年,根本没有精力去为这件事情做出牺牲。哪怕是为了应付夜餮精的袭击,我们都已经拼尽了全力。”说罢,她看向你们,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听你们的语气……你们似乎和这个所谓的贤者,很不对付?”
<史黛拉> “哎呀,这不是我一开始就说了的吗?我想把他……揍一顿。“史黛拉话忽然一顿,想起之前海达和对方不快的交际,于是默默将“杀了”这个危险的词替换成了相对温和的词语。
<史黛拉> “毕竟这卡涅颇在外头可是冒着精灵一族到此造谣行骗,这传出去都不知道外头怎么看我这边了。”她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悦。
<夜蛾> “一切都和他有关,我们必须见到他。但是,除了瓦尔纳的出征仪式,还有什么办法?”
<海达> “如果那些夜餮精真的有主人,那大概率就是那位卡涅颇,或者与他有关的人。因为只有他有如此悠久的历史——并且我现在还有另一个猜想,这些失踪在那里的人恐怕并非是为了喂养夜饕精,否则对方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将一个村落建设成自己的养殖场,他很可能在用那些失踪的人施展仪式——就像他让那些德鲁伊做的一样。”
<拉瑞蒂·克柔> “辛苦了。”她说,“我是说,结束这个传统一定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GM> “我只是辛苦,但有些人为此失去了性命。哎……”她叹了一口气,“即便是这样,我们也没有彻底根除这样的劣习,还记得我说的猜想吗?我说这一切的背后可能根本没有意义。因为根本没有所谓的仪式!瓦尔纳所说的出征仪式根本不是必需!”
<海达> “别灰心,莎琳女士。”海达轻咬了一下自己的黄铜手指,“如果这个仪式的周期足够长,那些失踪的人可能会被软禁起来,而不是立刻杀死,无论是你的父亲还是其他人,都有存活的可能。”
<GM> “所谓的仪式,不过是让村民喝下药水,陷入半昏迷的迷幻状态,然后步入那片灰色的森林之中……再然后,他便会消失在阴影里。就是这么简单。甚至是在森林里睡觉,都可以满足这个所谓的仪式的条件,无数的旅人都因此消失在这里。”
<海达> “幕后黑手甚至很担心祭品保留清醒的状态,看来他非常心虚自己做的事情被人发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破坏他的阴谋很可能并不困难,哪怕是一个清醒的正常人都可能做到。”海达呼出一口气,保持长时间的思考并不容易,但是她还是希望将一切的讨论引导向一个更积极的方向。
<拉瑞蒂·克柔> “村里的老人们都知道这一切吗?还是……算了,过去那么久,他们肯定多多少少有猜到吧。”
<GM> “哪会不知道?你知道我这些年烧毁了多少草药原料吗?有个愚蠢的家伙甚至把药喂给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如果不是被村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拉瑞蒂·克柔> “那就让我们去看看吧,如果是真的没有意义,那就告诉他们至今为止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之后就不会有人因此失去性命了。”
<GM> 她摇了摇头,“我已经不抱这样的希望了,有的时候等一个人老死比教化一个人更加容易。我劝你们也不要抱这样的希望,如果你们真的需要这么做,恐吓比劝说更有意义。”
<凤蝶> “……那瓦尔纳怎么办?”她提出了一个有些在意的问题,“丢下他不管了吗?”
<海达> “我没意见。”海达用指节轻敲自己的后颈,然后伸了个懒腰,“至于瓦尔纳,他的话甚至都不具有完整的思路,可信度很低——不过,既然对方只绑票没有意识的人,或许我们可以利用他做点手脚。”
<史黛拉>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那小老头的话,不过我想他说的今天中午应该是关键的时间点,不然他也不会要我们必须赶在今天中午前给他进行答复。”史黛拉点了点头,“不如我们中午就去那森林看看吧,也许那所谓的跨越位面界限的大门只需要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段就能进去了。”
<夜蛾> “他看起来的确挺老的。我们为什么不干脆不要搭理他,直接进入森林呢?”
<拉瑞蒂·克柔> “既然不需要什么出征仪式,那我们就可以前往森林。不过……”
<GM> “你们是要去森林里?”她眼神里出现了一抹从未有过的情绪——担忧,“我知道你们想做的事情我根本阻止不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慎重考虑,毕竟……从来没有人从那片森林里回来过。”
<海达> “如果你很关心我们,我更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物质上的支持。”海达伸出手来搓搓两根手指,面无表情的盯着对方。
<GM>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打上了七八个补丁的长裙,苦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能为你提供些什么呢?不过,我的仓库里应该还有一些收缴上来的制成药剂,你们可以拿去用。这些药能让人进入迷幻状态,触发‘仪式’条件。如果你们担心保质期的问题的话……也可以尝试去森林里睡觉,那样应该也行,不过那样恐怕不能保证你们消失的时间是否统一。”
<夜蛾> “我们去了就有了——如果那些失踪的人还活着……你会有什么话想说吗?”
<凤蝶> 仪式啊……她注视着自己的手掌,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谢谢你,莎琳女士。”
<GM> “祝你们好运……”除了祝福,她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了。
<史黛拉> “嗯...回到出神的状态吗?这个我熟。”史黛拉若有所思地看向柴房的方向,“拿一些来吧。”
<拉瑞蒂·克柔> “麻烦您了。我们会带着答案回来的。”
突发变故、村口械斗
<GM> 莎琳主动打开了柴房的大门,取出了一些蒙灰的瓶罐放在了你们手里。在最后一次祝你们好运后,她挥手告别了你们。在你们离开后,本就阴暗的天空彻底昏沉了下来,雨滴开始落下,让泥泞的道路变得更加难走。你们顺着来路,踏上了离开村庄的道路。只是……
<GM> 夜蛾似乎察觉到了村庄似乎不太对劲,下雨天,农人们理应从农田返回,但回村的路上没有看到任何人……更奇怪的是,在你们离开的地方……莎琳家的方向,似乎升起了一道黑烟,雨天的火?那片“传说”与“传统”中无色的森林就在不远处,你们打算?
<夜蛾> “……有火。刚走就着火了,看上去像我们放的。”
<海达> “我作证,不是我或者夜蛾放的。”海达抬起了枪,“但是我想我们得先回去一趟,如果村落已经变得一团糟,哪怕我们救回来再多人也没用。失去父亲的女儿和失去女儿的父亲都不是一个良好的结局。”
<史黛拉> “应该是瓦尔纳的人行动了?”史黛拉抖了抖耳朵。
<史黛拉> “虽然我有一个精魂特别喜欢纵火,但是我管教的很好,这绝对不是它干的。”
<凤蝶> “不,这显然不是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问题——但是莎琳她还在家里吧?”她心里一咯噔,“她说不定会被烧死……!”
<拉瑞蒂·克柔> “回去吧。”她说,开始朝那个方向赶去。
<GM>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秉着内心的直觉,你们还是决定中途折返,查看莎琳的情况。还没等到莎琳家,你们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情况,雨中、路旁躺着年轻的村卫兵,他们似乎没死,但陷入了某种晕阙的状态。无论怎么摇晃都无法清醒。更糟糕的是,在靠近莎琳家的位置,你们听到了嘈杂的喧闹声,还有钝器打砸的动静……那里起码聚集了不下十人。
<史黛拉> “虽然我和她的几次碰面都算不上愉快,但是看在她确实挺惨的并且给了情报的份上,我还是想帮她一把的。”说着史黛拉便调头往村庄的方向走了回去,“并且我很讨厌卡涅颇的人,所以我可不想错过这给他找不快的机会!”
<海达> “看上去蓄谋已久,再加上那个老头的口风,时间完全对得上。”海达毫不犹豫的撕开扇子形状的羽符,一把由羽毛构成的巨大扇子就出现在她手上。
<夜蛾> “起义了?”她听听这些人在吵些什么。
<GM> 声音非常杂乱,但勉强还是能听到“打倒杂种,还我自由”之类的口号。你们距离莎琳家门口的小广场只有两三个拐角的距离了,没有人发现你们,现在离开还来得及。你们打算?
<史黛拉> “啊,海达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形象很像天夏故事里的‘铁扇公主’。”
<海达> “没听过这号人物,铁扇公主的手臂是铁做的吗?还是说扇子是铁做的?——不对吧?扇子怎么能是铁做的呢?那可能确实和我差不多。”
<夜蛾> 瓦尔纳在这里面吗?她已经握住了剑。
<拉瑞蒂·克柔> 她远远地看看哪个家伙是领头的。
<GM> 拉瑞蒂,你现在所处的位置看不到莎琳家门口的情况。你只能看到仍然有三三两两的村民正在朝那个方向涌去,大多都是些中老年的村民。他们没怎么在意你们这些外乡人。
<凤蝶> “……真的很像呢,可惜不是铁扇子。”她看着海达的气势抿了抿嘴,轻松一刻就到此为止,凤蝶看看那些人群里有没有熟悉的面庞,同时一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上。
<海达> 海达远远的隔着街区,抬着扇子快速奔跑,“这东西能瞬间灭火,但是我们动作得快,情况看起来并不妙。”
<GM> 你们决定趟这一波浑水,推开面前小巷挡路的村民,你们一行人冲进了混乱的现场。此刻,你们终于看清,原本安详宁静的小广场此刻已经被喧闹的人群挤满,多数人正围在外围作为看客看着中央发生的一切:七八个中年人正在冲击莎琳家的围墙,封闭的木门已经被泼上了油着起了火,看上去即将垮塌。
<GM> 而在那群中年人的中间,有一个你们熟悉的坐着轮椅的身影……瓦尔纳。
<拉瑞蒂·克柔> “来都来了。”她又说。
<海达> 海达皱了皱眉头,将手头比人高的羽扇高高举起,对着房屋的方向重重一扇——尤其是瓦尔纳的方向!
<拉瑞蒂·克柔> 她远远地站在外围,在瓦尔纳身上施放一个虚构幻术——夜餮的模样。她现在做这个还挺熟练的。
<史黛拉> “现在我难得和莎琳达成了小共识,当时她不该打断他的腿,该打爆他的头的。”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史黛拉忍不住蹙了眉。
<夜蛾> “所以我们在为了救莎琳掺和进这些麻烦中……和耽误时间,好吧。”她叹了一口气,“至少我们知道瓦尔纳中午的计划是什么了。”
<史黛拉> “这就是...所谓的自诩正义又爱多管闲事的小松鼠吧。”史黛拉眨了眨眼。
<夜蛾> “小心别再被蚊子咬了,我听说蚊子就喜欢富有正义感又爱多管闲事的血。”
<史黛拉> “所以这次我要把这群吸人血的‘蚊子’全部拍死。”
<拉瑞蒂·克柔> 给海达和夜蛾上一个符文武器。
<凤蝶> “看来她没完成的工作只能让我们来了。”她轻声叹息,随即拔刀出鞘。
<GM> 意识到可能会有暴力事件发生后,你们决定“见义勇为”一番。你们借着人群的掩护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然后海达掏出巨大的铁扇后,用力一挥,巨大的风瞬间吹翻了中间的瓦尔纳和前方两个正在朝里面投掷石块的暴民。以风为号,一切似乎就要爆发。
<GM> “是谁!!!”瓦尔纳愤怒的声音借助扩音术传达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而毫无疑问的,你们的存在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海达> “我。”海达举起枪对着空中放了三枪,压过瓦尔纳的怒吼,然后熟练的对准了对方,她的神情看起来毫无波澜,但是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总算是找回点在霾都叱咤风云的感觉了。
<海达> “举起双手!然后在墙边蹲下!从现在开始,不经过我和我同伴允许就活动的,我不介意在他的脑袋上开个洞。”
<史黛拉> “是我们哟?你邪恶计划的破灭者。”谁不会点小魔法呢,史黛拉摸了摸自己食指上的戒指,释放出【腹语术】将自己的声音四面八方全方位的广播了出去,让每一个在场的人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GM> 人群被枪响惊动,你们附近的村民瞬间让开了一条道路,但仍然许多人叫嚷着口号围在周围,而你们从他们的话语里并没能听到什么对你们偏袒的好词。
<GM> “是你们……?”用双手勉强撑起上半身的瓦尔纳扭头看到了你们,他的眼神不复往日的慈祥,转而是阴狠和愤怒。“这就是你们的答案?”
<GM> “既然你们一定要挡在我们追求自由的路前,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动手。”在他的指挥下,周围的暴民瞬间朝你们围拢了过来……
<海达> “敬酒不吃吃子弹。”海达冷冷的道了一声,“刚好省的我们进行事后清算了。”
<史黛拉> “哎呀,那也别怪我不留情面了~”她的笑容变得甜美而危险起来,一股炙热的能量在空气中凝聚,逐渐形成了一个高大的火元素精魂出现在她身后。
<凤蝶>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她一言不发,只以寒光闪烁的剑刃作答。
<GM> ————进入遭遇————
“喜欢纵火烧人是吗?那就让我给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纵火狂!” 史黛拉手指轻轻一挥,火元素精魂在她的指挥下,开始向瓦尔纳为中心的暴民群投掷出强烈的火焰,刹那间焰光四射,热浪滚滚。与此同时,拉瑞蒂勇敢地冲上前去,抬手变出一把闪耀的武器,挥向暴徒们。然而,缺乏近战经验的她这一击却挥了空,雨水混合着泥泞险些让她失去平衡。凤蝶紧随其后,她一把扶住拉瑞蒂,随后抬起手,召唤出一把锋利的太刀,猛然斩向拉瑞蒂身旁的暴民。刀光一闪,那暴民的头颅应声落地,鲜血在雨中迅速被冲刷,场面瞬间陷入了恐怖的寂静。
但这片刻的寂静之后,紧随而来的便是人群愤怒的叫骂声。
“杰克——”
“该死,这群卑鄙的外乡人果然和邪恶的暴君勾结在了一起。”
“我们上!不能让杰克的血白流了!”
围观的人群被愤怒所点燃,瞬间涌动起来,六七个暴民愤怒地加入了这混乱的漩涡。雨水拍打在他们的脸上,混合着泥泞和愤怒,空气中充斥着怒吼和咒骂。
“不要惊慌!他只是回到了我们伟大的贤者卡涅颇的怀抱,灵魂得到了升华!”瓦尔纳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纵使火星仍灼烧着他的衣裳,他依旧面不改色,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坚定地指引着暴民们。他高举双手,口中念出神秘的咒语,释放出一道诡异的法术。地面上的影子在他的咒语下蠕动,黑暗的灵魂聚集起来,逐渐凝结成形,化为一个幽影微灵。幽影迅速向凤蝶扑去。它的幽影触须如黑暗的鞭子般迅速伸出,狠狠抽向了她。凤蝶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猛地一震,试图闪避,却难以摆脱。幽影微灵几乎在瞬间附身到她的身上,刺骨的寒意如冰冷的手掌般迅速蔓延开来,令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寒冷。紧接着,幽影微灵的阴影从凤蝶的身上抽离,迅速游动,划出一条黑暗的轨迹,挥向了一旁的拉瑞蒂,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伤痕。
“我都说了,不经过我和我同伴们允许擅自行动的,我就给他开个洞!” 看到凤蝶和拉瑞蒂受袭,海达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瞬间贯穿了瓦尔纳的脑袋,将他击毙。瓦尔纳临死前脸上依旧挂着那诡异的笑容,嘴里喃喃自语:“为了阴影的拥抱……我们将永生……”
他的疯狂话语和殉道者般的姿态激起了暴民们的狂热,人们悲愤地喊着他的名字,“瓦尔纳!瓦尔纳!” 他的死非但没有让他们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他们的信念。暴民们的愤怒和悲伤交织在一起,化作狂热的呐喊声,像潮水般涌向这群外乡人。其中一个暴民捡起石头便重重地朝史黛拉的脑门砸去,但是所幸她反应及时抬起手变出一堵泥墙将这攻击挡了下来。
…不行啊,再这么下去越来越多人可就麻烦了。史黛拉苦笑一声,躲在泥墙后大声喊道:“别再靠近了!你们所追随的只是谎言!真正的善神不会拿回奴役人的灵魂来继续作战!”话音未落,她再次挥动手指,火焰再次从她的手中飞出,朝暴民们投掷而去。紧接着,她被精魂裹挟着,迅速跳到了远方,离开了战斗的中心,试图寻找一个更加有利的位置来应对这场混乱。
“确实,正如史黛拉所说,你们还请回去吧,别再进行无意义的牺牲了。” 拉瑞蒂一边躲避着暴民们的袭击,一边大声呼喊着。她的话语穿透了暴民们的愤怒,触动了一些人的恻隐之心。一些暴民停下了攻击,脸上露出犹豫和动摇的神色,最终选择离去。尽管仍有一些暴民被狂热和愤怒驱使,但拉瑞蒂的话确实削弱了他们的势头,为其他人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战斗的紧张气氛略微缓解,但危险依然未曾完全解除。夜蛾挥舞着刃巾,刀光闪过,一名暴民的头颅瞬间被割了下来,血洒长空,头颅重重地砸在远处的瓦墙上。海达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神器装置,迅速变出一匹骏马,利落地骑了上去。她指挥着骏马向前冲,骏马一脚踢飞面前的暴民,随后扬尘而去,让海达躲在远方,以更好的角度进行精准射击。凤蝶也在奋力举刀格挡着其他暴民的攻势,刀刃与武器相击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格外刺耳。战局似乎逐渐倒向界门行者,暴民们的士气明显动摇。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喊叫:“我从那邪恶的暴君柴房里抢来了武器!” 一名村民气喘吁吁地抱着一摞镰刀跑了过来,将手中的武器分发给了众人。有了武器的暴民们,斗志再度被点燃,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他们握紧镰刀,发出愤怒的吼声,朝界门行者们猛扑过来,战斗再度陷入白热化阶段。
眼见情况开始变得棘手,界门行者们不得不无奈地向莎琳发出求援,希望她能来援助。听到她们的呼喊,村长家的大门应声而开。莎琳推开门走了出来,当她看到门外的惨状时,脸上露出震惊与悲伤的神情。
“你们……下手可以留情一点,不要将他们杀了,只是打晕就行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村里人……”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虽然明白眼下的局势无法完全劝阻,但她依旧希望尽可能地减少伤亡。说完她拿起一根粗重的木棍,加入了战场。只不过她挥舞木棍时,手里的动作都尽力避免致命打击,只是将那些被愤怒和狂热驱使的村民打晕。莎琳的护卫也紧随其后,团团将她围住不让这群暴民伤她分毫。“我们尽量……”听到莎琳的话,海达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架着马匹再度朝暴民群冲了过去。在闯入人群的瞬间,她迅速在地上安置了一个地雷,随即马蹄重重地落在地雷上,引发了猛烈的爆炸。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四溅。拉瑞蒂和海达心有灵犀,在地雷引爆的瞬间,她便灵巧地闪身躲避了炸弹的冲击。海达也在爆炸中受到的伤害不大,而那群暴民则被爆炸的冲击波重创,惨叫声此起彼伏。见计划得逞,海达骑着马准备继续跑向远方,然而暴民们很快反应了过来,挥舞起镰刀将那匹骏马砍倒在地。海达因此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被怒火中烧的暴民们团团围住。尽管她奋力反击,但人数上的劣势让她难以支撑。最终,在暴民们的围殴下,海达被打晕过去,倒在地上。一旁苦苦坚持的凤蝶也最终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战局急速恶化,但所幸那群暴民们也已强弩之末,体力和士气都几近枯竭。
拉瑞蒂见势不妙,举起闪耀的武器,对着人群大声威胁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不要再让更多的生命在无意义的冲突中丧失了,再不撤退,就等着加入地下的人的下场吧!“她的恐吓奏效了,疲惫不堪的暴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中升起了恐惧和退意。尽管心有不甘,但他们也明白再继续下去只会徒增伤亡。暴民们纷纷低下头,默默地放下手中的武器,逐渐退散离开。
<GM> ————遭遇结束————
<GM> 在拉瑞蒂最后的恐吓之后,剩下奄奄一息的三个中年村民更加没了斗志,抛下手上的武器咒骂着逃进了人群里。畏威而不畏德,或许这才是这里人们之所以永远看不清真相的原因。莎琳喘着粗气来到晕倒的凤蝶和海达身边,大喊着让两名卫兵过来帮忙治疗。
<GM> 雨水冲刷着地上的鲜血,原本无甚色彩的地面被染成了黑红的血色。瓦尔纳和几个丧生村民的尸体睁着眼睛曝尸在广场之上,战斗结束了,但这个村庄恐怕更难恢复平静了,下一次暴乱会在多久之后呢……?
<GM> 在处理完你们的伤情之后,莎琳喝退更多围观的村民,又转身对你们说了声抱歉,在做完这一切后,她马不停蹄地领着两名村卫兵开始检查村里的情况,之前你们看到的街上昏迷的卫兵,应该是被瓦尔纳精心炮制的昏迷土药水迷晕了过去,没有性命危险但也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夜蛾> 脖颈、腹部、脊椎、头。锋刃分别插进四个人的四个部位,又四次拔出。她站在尸体旁边,佐证拉瑞蒂的威吓。
<凤蝶> 凤蝶的手指颤了颤,然后是眼皮。随即猛地睁开眼睛,在一片天旋地转的视野中苏醒过来——她一手拄着刀撑起身子,从嘴里吐出两口带血的唾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这算是……结束了吗?”
<海达> 海达手上还拿着准备引爆的火焰地雷,睁开眼睛紧张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最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依旧是躺在雨血混杂的地上,静静地再度闭上眼睛。“我休息一下,晕马了。”
<史黛拉> “呼,真是惨苦战啊。”史黛拉擦了擦额角的鲜血,苦笑着看着地上的这一片狼藉:“被仇恨和信仰所蒙蔽双眼的盲目痴愚之人真是麻烦。”
<GM>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莎琳一个人回到了你们的身旁。“抱歉……让你们经历这一切。”
<拉瑞蒂·克柔> 她现在是已经渴到就算是昏睡药水也想喝下去的地步了,她掏出水袋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夜蛾> “我们需要一些补给,和休息。”她看向莎琳,和她身后被火焰灼烧过的房子,评估房屋的受损程度,“这些暴民还会来吗?”
<拉瑞蒂·克柔> “我想会的——想个办法吧。”
<GM> “短时间应该不会了,那些小子没有防备被摆了一道,醒着的他们能压住这群蠢货。至于之后……”莎琳叹了一口气,“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拉瑞蒂·克柔> “那就好。”她仰头把水袋里的最后一滴水倒进嘴里,“我们明天再出发吧。”
<凤蝶> “也只能拖一段时间。”她擦去脸上的血迹,咳嗽了两声,“不过去森林里的计划只能暂缓了……”
<史黛拉> “瓦尔纳死了,在新生的头目诞生之前他们应该短时间不会再发起总攻了。”
<海达> “还不如在刚刚的混乱中将他们一并除掉——改革都是需要牺牲的。”海达闭着眼睛,将手指摸向自己的枪,这样能让她安稳一些,“现在我不知道这个村子会怎样了。”
<GM> 莎琳摇了摇头,“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邻里,是某个人的父亲、母亲、儿子或是女儿……”
<史黛拉> “但是刚刚他们对你们下手的时候可没这么想哦?我看他们都准备直接把你烧死在屋子里了。”
<GM> “不用再劝了……我们还是聊聊下个话题吧……”莎琳不打算听取你们的建议,虽然相处得不那么美满,但几十年共处的时间总会让人产生特别的感情。“补给的话……村子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或许可以拿些草药去(5瓶次等治疗药水)。”
<拉瑞蒂·克柔> “我们在这里歇一天就好。”她想了想,“我要吃冰镇葡萄。”“没有的话烤鸭也可以。”
<拉瑞蒂·克柔> “没有的话米布丁也行……”
<海达> “我需要阿肯斯塔冰酒,二十年份以上!”随着伤势的痊愈,海达闭着眼睛的神情从痛苦逐渐变成平静,跟着耍赖。
<GM> 莎琳说不出话来,许久,“我们这里还有不少黑面包……”
<史黛拉> “黑面包…”史黛拉眉头皱了皱,但很快便舒展了开来欢快地提议道:“黑面包也没什么。我可以用魔法技俩制造一点烤鸭味的面包,只要它吃起来像烤鸭,那它就是烤鸭了。”
<史黛拉> “其他的同理!比如冰酒味的白开水……”
<夜蛾> 耽误的时间远比预想的还要久,她又叹口气,“等你们从森林出来再想这些吃的吧,或者现在去睡一觉,梦里肯定有。”
<拉瑞蒂·克柔> “行吧。”她说,“我这里有柑橘果酱。我们可以彼此分享一下。——我觉得很有道理!就这么办吧,烤鸭味的面包!”
<拉瑞蒂·克柔> “我也会给你带一份的,夜蛾。”
<凤蝶> “好怀念故乡的手握寿司啊。”被其他人的话题勾起回忆的凤蝶喃喃着,抬头看向阴暗的天幕,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
<史黛拉> “怎么你们忽然都开始怀念美食了。”没有太多美食追求的史黛拉对这个话题不是太理解。
<拉瑞蒂·克柔> “值得怀念的不是美食,是战斗结束后和同伴的惬意时光啊!——以防万一,我只是觉得这里应该升华一下主题,我觉得美食是至高无上的。”
<夜蛾> “我要先洗个澡……烤鸭加柑橘,你们确定吗。”
<拉瑞蒂·克柔> “手握寿司?那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凤蝶> “是天夏……明海的传统食物,把鱼肉之类的食材放在握成小份的米饭上。”她顿了顿,“有机会的话…一起去吃吧。”
<GM> 莎琳也被你们逗乐了,无奈地笑了笑。虽然天空仍然阴暗,但此刻,至少人心是光明的。
<GM> 你们在村庄里休整了一夜,无事发生。当持续了一天一夜的大雨终于停下后,第二天的清晨,莎琳带着村卫兵凑出来的20gp送到了你们的手里,你们简单在村里进行了一些补给后重新踏上了旅程。你们旅程的结果或许会决定这个村庄的未来,看来,你们的解谜之路又多了一个理由。
<GM> ————save————
主题: log12:林中黑影
作者: 欣诺2024-08-07, 周三 18:04:17
引用
log12:林中黑影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来到了森林中的一片空地,这里看上去足够安全。你们手中还握着足以致幻以“进入”此地重叠位面的另一层。你们准备好了吗?如果是的话,你们可以开始祈祷手里的药水足够美味了。
<史黛拉> “如果你们担心手里的药水不够好喝,我可以用一些小魔法为你们调味。无论你们喜欢甜的、酸的,还是带点辣的,我都可以搞定。”史黛拉举起手里的瓶子,轻轻晃了晃。
<拉瑞蒂·克柔> 她凝重地盯着手中的药水,那看起来一口就能喝完的液体在小瓶子里变幻出各种各样的颜色——最终停留在看起来就很危险的荧光紫上。
<拉瑞蒂·克柔> “好,现在我可以喝了。”她宣布,“谢谢你,史黛拉,如果其他人也需要调个色的话……”
<海达> “我其实……带了一些【味道更好】的致幻物……只是可能略有点少儿不宜。”海达面色古怪地从一个小包裹中取出一些白白的可疑粉末,略有点慌乱的解释道,“这不是我的兴趣!我来自阿肯斯塔,又是一个枪手,身上没点这个就不正常了!”
<夜蛾> “别解释了……你这东西有什么用?”
<海达> “壮胆和临时强化体质——建立在让人神志不清的基础上。”
<凤蝶> “嗯……但是不尝尝的话也不会知道好不好喝啊。”她盯着瓶中的液体一阵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做出了老实人发言。
<史黛拉> “哈哈,凤蝶你还是那么直率。”听到凤蝶的反应,史黛拉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史黛拉> “放心啦,我只是开个玩笑,想缓解下气氛。如果你们不需要,那我就只给自己动手调味了。”她对凤蝶眨了眨眼,手中的瓶子闪烁了一下,里面的液体逐渐变成柔和的粉红色,散发出淡淡的莓果香气。
<GM> 看起来你们做好了准备,你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药剂瓶盖的动作多少显得有些沉重,更别提你们如同壮士断腕一般的仰头。随着药水顺着你们仰起的喉咙直直地进入你们的体内,你们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GM> 一开始你们怀疑药水是否过期,毕竟你们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变化,但等到海达开始把夜蛾喊作自己死去的丈夫的时候,你们确信,药水确实过期了……不对,没过期?过期……过期是什么意思?…………
<GM> 你们感觉自己的影子在和自己跳舞,树木开始扭曲,旁边的同伴变成了或陌生或熟悉的模样。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你们心底的信念告诉你们,你们要去一个什么地方,但……为什么你们还在这里。
<GM> 你们晃晃悠悠地向前前进,等等……凤蝶一个踉跄向下摔倒,但摔倒的过程却格外漫长……一秒,两秒……十秒……二十秒,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摔倒到地面……等等,你稳住了身体,但等你抬头,你的同伴却消失了……
<GM> 至于其它人,你们的症状较轻,你们看见……就在正前方,空气如同幕帘一般自行分开,在位面上撕裂出一道宽阔,边缘皱起的伤口。从伤痕当中浮现出一片暮光中的森林,其间的黑色林木单薄得如同立体书中弹出的卡纸一般。这片阴沉压抑的景象看起来被抽干了颜色,仅仅有灰度的变化。虽然你们的理智已经模糊了……但你们的直觉却仿佛感受到了一些……好似在被邀请的感觉?
<GM> 你们追着凤蝶向前进入那道裂隙……你们所感到的感觉各不相同。但最终,但你们的药效逐渐消退的时候,你们确信,自己来到了重叠位面的另一层……真正的,枯瘦之地……
<史黛拉> “海达她在做什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们俩个搞在一起了。”史黛拉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抱成一团的两人,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夜蛾> “………………所以你老公在哪,你之前也提过一次。”
<GM> 拉瑞蒂,你发现这里的空气似乎会汲干这个位面里一切事物的颜色,甚至你们自己的颜色都在缓慢地流失。狂风恒久不息地呼啸着,地面在周期性的轰鸣中起伏,随之涌现的或是一道道山坡破碎崩解,或是新的林木从地面伸出,肆意生长飞速成熟,但它们并没有绿叶,或许说,它们不需要绿叶。你们能看到周围的植物和古老建筑的废墟中零星分布着腐败衰朽的痕迹,而这所有一切都笼罩在如同黑暗一般的阴影之下。如果不是你们勉强有着黑暗视觉,你们恐怕无法看到彼此的位置。
<拉瑞蒂·克柔> 她望了望四周,唯一色彩鲜艳的地方就是她们本身,但这可怜的一点颜色就像是被投入海中的颜料那样迅速地消失,这让她生出不详的预感。她向前伸出手,仿佛要握上那只在虚空中邀请她们的手似的——接下来该向哪里走?向前吗?
<海达> “……”脑海中一丝与现实的割裂感突然出现,而后被羞耻的情绪快速放大——海达猛然惊醒,快速松开抓住夜蛾肩膀的手,然后在瞬息之间克制住自己的表情,装作非常在意的打量周围的环境。
<海达> “首先排除这里,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妙,我这套衣服的炼金染料可要花不少钱,现在全漂白了。”
<凤蝶> ——这里是……她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的颜色没有像天夏的魔幻故事里流传的那样变得更加鲜艳,反而只余下了褪色的灰白:虽说有所预期,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不免惊讶于此。深陷于惊诧而忽略了海达异样的凤蝶看向自己的手掌,有些茫然地确定了一下自身的存在,“枯瘦之地…?”
<夜蛾> 她低下头来看看自己,发梢最后的紫色似乎也在飞快地流走。她把发尾捧在手心里。
<史黛拉> “这点海达你说的很对,确实不是很妙。”史黛拉不再打趣这位队友了,她捧起星仔看着手里的星星的颜色渐渐褪去,从深蓝色慢慢地过渡到了浅蓝色....
<史黛拉>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漂白效果倒是挺别致的。”她耸了耸肩,放下星仔,用手指轻轻捻了一下自己衣角的一部分。“也许我们以后可以开个染坊,把这种意外收获变成生意。”
<GM> 海达,等你擦干眼泪,看清面前的夜蛾并非自己的亡夫之后,你却发现自己仍然没有摆脱一种……失落的感觉。你仔细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内心,你发现,失落感源自于在另一位面进入传送门前那种【被邀请】的感觉,现在,它不见了。你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仿佛在排斥你……你……没有受到邀请。
<GM> 而史黛拉,你则感觉到一阵恶寒,那种感觉就像是半夜睡觉的时候,一个人站在你的身边,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身影。只是死死地盯着熟睡的你……你……【被监视】着……
<海达> “我们被这里排斥着……对,这里就像是另一个位面一样,但是我们在这里存在的形式很奇怪,就像位面本身在想方设法把我们挤出去一样……可是这是为什么?”
<史黛拉> “...”这种不好的感受甚至上升到了恶寒,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夜蛾> “让我们往前走吧,就算不知道方向,待在一个已知会伤害你的地方并不是好事。”
<拉瑞蒂·克柔> “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吗?”她用讲鬼故事的语气说。
<史黛拉> “你们有感受到吗?”她迅速地环顾了四周,以试图找到那监视的源头,随后将声音压低了下来幽幽地继续说道:“有一双眼睛,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监视着我们。”和拉瑞蒂完美组合成了鬼故事组了呢。
<GM> 凤蝶,你感受到了和海达类似的感受,你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想,根据之前的传说以及此处的位面性质,这里或许并非是一个完备的位面,而是一个不稳定的半位面,它会排斥一切和它本源相斥的存在。比如……拥有颜色的你们。不过……颜色只是表象,你们能感受到自己还有更多的东西在流失……一点激情……一点理智……更多说不出的东西。你们要抓紧时间了。
<凤蝶> “这次我们是……真正的外乡人了。这里像是个未完成的半位面…”她的语气有些怅然,“你们感觉到了吗?不只是颜色,还有其他的…情感,记忆和知觉……”
<海达> “我们在失去点什么,我能感觉到。”海达突然严肃起来,皱起眉头,“而且偏偏是我最不想失去的东西,我们的动作得快点了。”
<GM> 在海达的催促下,你们审视起周围的环境,附近除了干枯却反自然生长的树木,没有任何能够作为标识的地标建筑或存在,除了……你们脚下一条有些泥泞的小路。
<GM> 然而奇怪的是,这种泥泞不是因为它潮湿。实际上土壤无比干涩,但是土壤上仿佛盖着一层类似胶体一样的黑色幽影物质……而你们的颜色,正流向那里。更准确地说,周围的一切都覆盖着这种存在,而现在,它们好像在慢慢爬上的脚。无论你们怎么踢脚,都驱散不开。
<拉瑞蒂·克柔> “之前的那些人都是从这里走过来的吗?还是说……”
<海达> “我想起瓦尔纳死前的遗言——虽然那时候我耳边都是开火的声音,但是我确实听见了,他说自己是**【影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显然指的就是这里了。”
<史黛拉> “他还提到了‘阴影的主宰’……” 她蹲下身,手指轻轻触碰地上的黑色物质,微微皱眉,“你们看,地上的这层黑色物质,正是我们颜色流向的方向。我想,那里可能就是一切的源头。”
<GM> 黑色物质仿佛没有实体的存在,你的手指和它触碰没有任何感受……但是等你把手指拔出来,你发现你的手指明显褪色了几个等级,和剩下的部分出现了明显的色差。
<拉瑞蒂·克柔> “不知道收集起来有没有意义——好吧。”
<海达> “凤蝶,你要不要尝尝这种不明的黑色物质?我感觉有助于我们研究它——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中只有你可能会感兴趣尝一下——没别的意思,也绝对不是我想看没有颜色的舌头是什么样的。”
<史黛拉> “真有趣,在我触摸到那黑色的物质后我的手指开始褪色了。史黛拉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自己的手指,随即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灵光。
<史黛拉> “这样的话我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如果这个黑色物质能被控制住的话,它绝对会是一款无敌的美白化妆品!试想一下,只需轻轻一抹,就能从黑皮肤瞬间变成白皮肤。”
<凤蝶> “……没有这种兴趣!我不要再上当了。”她果断地回绝了,“是不是我们应该沿着这条路去寻找它的源头…?”
<夜蛾> “难道他是来自这幽影之地的人?还是说,受到了召唤,自认为是这里的人民。”她看看这条小路流向哪里,一脚踩上去,“沿着这条路就能找到他们的老窝咯。”
<史黛拉> “走吧,走吧,至少也比在原地干愣着好不是吗?”
<海达> “那就去看看好了,任何人敢从我身上拿东西走,就要做好我送他几颗铁瓜子吃吃的觉悟了。”海达默默的将两枚火元素弹药塞进弹匣,“嗯,草莓辣椒口味的。”
<GM> 你们决定跟着夜蛾顺着小路前进,周围的尽管从不重复,但也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没有空地,没有小屋,没有悬崖,没有河流,你们甚至希望撞见墓地,但显然在你们行走了整整一个小时之后,道路依旧在向前,该死的不适感依然阴魂不散,而周围的环境仍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
<GM> 你们好似听到了枭的叫声……狗的低吠……树林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是生物吗?周围的环境太过漆黑,你们看不清任何东西。
<史黛拉> “不会那个夜餮又出现了吧...不行,这种情况下,还是需要些光亮才行。”听到周围的动静,史黛拉皱了皱眉,抬起手一点点光芒自她的指间浮现,逐渐凝聚成了一个光球将周遭的黑暗驱散开来。
<海达> “感觉很像,那种东西黑漆漆的就像沥青一样,和这里倒是很搭,而且之前的调查也显示这里有很多夜餮的目击报告。”
<凤蝶> “我们没有走到别的岔路上去吧?”她有些不安地环顾周围。
<拉瑞蒂·克柔> “太好了。”看到光球,她松了口气。
<GM> 新的光球出现的一刻,你们迅速检查了一些周围的环境。你们发现枯树的枝桠间闪动着一些模糊的身影……类似犬类的生物……以及……古怪的停在树枝上的大鸟。而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在于……它们漆黑如同黑洞一样的眼睛,正在死死盯着你们,它们已经忍耐不住了……
<GM> 怪物在光线出现的一刹那,便迅速行动了起来,疯狂地向你们扑来……
<GM> ————进入遭遇————
一头大鸟从树枝上腾空而起,展翅飞向你们。就在它接近的一刹那,似乎从它的双眼中射出了一道不可见的幻觉冲击波。那冲击波在你们周围爆发开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怖涌入所有人的心头在那一瞬间,你们的视野边缘开始出现令人作呕的幻象。就在你们挣扎于这片恐怖的幻象中,一头漆黑的猎犬从枯树间窜出,直扑凤蝶,锋利的牙齿咬向她的影子。凤蝶顿时感到自己的影子似乎被扯住了一般,一股强大的拉扯力从影子传来,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撕裂。不过她还是忍住了疼痛,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面对那扑向她的漩影猎犬。她迅速拔出了腰间的太刀,同时另一只手中幻化出一把虚幻的打刀,毫不犹豫地向猎犬发起反击。太刀与打刀同时挥下,带着凌厉的风声。猎犬根本来不及反应,两把刀锋几乎同时刺入它的躯干,将它彻底贯穿。最终猎犬在痛苦的惨叫声中逐渐失去了生命力。它的身体在剧烈的挣扎中开始扭曲,最后化作了一滩漆黑的暗影物质,散落在地面上。
“好样的!”海达见凤蝶一举解决了猎犬,欣慰地露出了笑容。她举起破障炮,瞄准空中的大鸟,猛地开了两枪。炮口的火光照亮了夜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寂静的环境中回荡。两发炮弹准确命中大鸟的身躯,大鸟被击中后踉跄了一下,巨大的羽翼受到了显著的伤害,几片黑色的羽毛在空中飞散。然而,大鸟的身躯却依然坚挺着,仿佛受到的伤害并不足以让它失去战斗力。见此海达眉头紧锁了起来,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低声喃喃自语道:“这怪鸟怎么那么皮实?比阿肯斯塔那些安保机器人还硬。”
没等她们得意太久,另一头漩影猎犬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扑向了史黛拉的影子,它迅猛的动作令史黛拉来不及反应。她的影子在猎犬的攻击下被撕扯,带来了剧烈的疼痛。与此同时,另一头大鸟俯冲下来,张开巨大的翅膀,目光如同深渊般恐怖,向众人发动了幻象攻击。黑暗的气息再次笼罩了整个战场,幻觉的冲击波扩散开来,侵袭到每一个人。海达和凤蝶在幻觉的影响下痛苦不堪,无法抵抗这股强大的精神冲击。海达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她的身体摇摇欲坠,最终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压力,晕厥了过去。凤蝶也难以支撑,身体变得虚弱,眼神迷离,最终也倒下了。
“麻烦了啊....本来还想用镜子替身来抵御伤害的,但这下只能改变计划了。”史黛拉苦笑了一下,扑到海达的身边,开始进行急救治疗,将她从昏迷中唤醒。随后,史黛拉转向凤蝶,施展了另一道治疗术,帮助她恢复生命力。于此同时,夜蛾也迅速出动。她挥舞着手中盘蛇剑,迅捷如风,每一次挥舞都带来一阵流光溢彩的剑影,精准地切割着漩影猎犬,剑刃划过的地方,暗影物质被迅速撕裂。猎犬在盘蛇剑的攻击下,身体的暗影逐渐变得不稳定,最后化作了一滩漆黑的幻影物质。而一旁的拉瑞蒂也开始施展她的魔法,她的手掌中浮现出淡蓝色的光芒,一层层微弱的护盾在她们周围形成,抵御着周围的黑暗力量和幻觉冲击。这些护盾如同星辰般闪烁,带来了一丝安宁的光芒,让凤蝶和海达能够暂时得到保护。随后她抬起手,开始为史黛拉进行治疗。柔和的光芒在史黛拉的伤处流淌,那些微小的光点如同繁星般闪烁,迅速修复她的创伤。
战局再次扭转了过来,在拉瑞蒂的防御魔法和史黛拉的治疗魔法作用下,众人开始向这群生物发起了反攻,最终将这些生物一一击杀。
<GM> ————遭遇结束————
<GM> 经过一番血战,诡异的枭猴和阴影的猎犬被你们打散成了之前你们见到过的那种幽影物质。你们大口喘着气,血液掺进水里让你们难以呼吸……然而正当你们以为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
<GM> 你们听到了更多的声音……枭叫……口吠……虫鸣……更多你们甚至没有听过没法形容的恐怖声音,正在朝你们袭来。你们惶恐地看向周围的四周,你们才意识到……黑暗不是因为周围光照,而是无数怪物的眼睛吞噬掉了一切的光线。不是成百上千……而是万、亿、兆……
<GM> 然而……就当你们或绝望或奋起反抗或开始祈祷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萌生在了心头……那是……【被邀请】的感觉……?
<GM> 你们击败这些夜餮的表现,似乎赢取了某些存在的认可?
<GM> 周围那种惊悚的包围感逐渐消失……而在一个眨眼之后……你们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你们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唯一能看见的是在这座大厅的中央……一个奢华至极的宝座……以及上面坐着的精灵男子。
<GM> “你们……很有趣。”他看着你们,眼里带着戏谑的轻蔑。
<GM> ————save————
主题: log13:装逼人必须死...很多次!
作者: 欣诺2024-08-27, 周二 18:00:49
引用
log13:装逼人必须死...很多次!

面见卡涅颇
<GM> ————冒险开始————
<GM> 男子扫视了你们一番,目光停留在你们身上的血迹,看上去有些不悦。他抬起手轻轻一挥,无数黑色的粒子突兀地出现在你们的身体周围,而等片刻之后,血迹和你们身上的伤势就已消失不见。
<GM> “给你们一个开口的机会,派个聪明人出来和我说话。”男子打了个哈欠,不知是无聊还是发困。
<拉瑞蒂·克柔> 她不禁把目光投向凤蝶——可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一颗异域的新鲜脑袋都是个不错的选择,大概吧,真的吗?
<海达> “聪明人……”海达下意识掉头看了看,目光轮流在几个同伴身上略过,直到落到凤蝶身上时,她回想起凤蝶之前生吞鼻涕虫的事迹。“聪明……聪明吗?应该对吧?好像是聪明的。”她几乎是强迫自己的点了点头,然后嗯了一声。
<史黛拉> “卡涅颇?”史黛拉小声地自言自语道,看向宝座上的男人的眼神明显带上了几分戒备和警惕。
<史黛拉> 不管他的身份是谁,我可不想和居住在这寒酸之地,有辱我们精灵一族风范的人说话,晦气。她在心里默默想着,没有进行更多的表态。
<凤蝶> “……你就是卡涅颇。”这不是一个疑问,而是肯定句。她咬咬下唇,向前一步抬起头看向他。
<GM> “既然知道了我的名讳,为何还不跪下。”他轻蔑地一笑,手上甚至没有什么动作,凤蝶你就感到一股莫大的压力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GM> 而就在所有人的面前,凤蝶就这样彭地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她勉力用一只手撑住上身,才没有以头触地。
<GM> “很好,这样才够礼貌。那么聪明人,你们来本座面前,是为何故?”精灵男子说话间总夹杂着一股没来由的古言古韵,让你们听得很是费力。
<海达> “麻烦告诉我,你只是刚刚被治好有些腿软,凤蝶——你没必要向陌生的男人跪下,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必要。”海达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想搀扶起自己的同伴。
<拉瑞蒂·克柔> “因为强迫每个陌生人都向自己下跪的家伙没有任何值得尊敬的地方。”她说,“你个○○。”
<史黛拉> 史黛拉目光一沉,看到凤蝶跪地的瞬间,脸上的那抹笑意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怒视。
<史黛拉> “真是毫无风度。”她冷冷地看了卡涅颇一眼,语气里明显带上几分嘲弄之意:“用这种低级的手段来显示你的权威,只会让人感到掉价。”
<GM> “大胆。”卡涅颇一挥手,一股突如其来的的飓风猛地出现在厅堂之中,若不是海达你们反应得快抓紧了地面,你们甚至怀疑自己会像一只蚊子一样被拍死在墙上。但即便你们勉强撑过了第一波风势,余下的劲风也仍有力得像要把你们的灵魂吹跑似的。
<GM> “呵,倒是有些丑角的天赋。”卡涅颇没再正眼看海达和其他人,只是看向了地面上跪着的凤蝶。
<海达> “谢谢,但我毕竟不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真正小丑,即使我需要这样的环节,也没必要给自己找这样一把过气的破椅子。”海达怒视着面前的卡涅颇。
<GM> 海达你发现,风过之后,你说出来的话竟然发不出一丝的声音。仿佛是……演哑剧的小丑。
<海达> “比我想象的肚量还小……水肿的脓包……脑子还和风干的工业饼干一样渣……”海达冷笑两声,即使发不出声音,她也保持着口型,向着对方做了个阿肯斯塔方言的“白痴”嘴型。
<凤蝶> 混账。无法违抗的凤蝶一阵咬牙切齿,抠进地里的手指陷进了泥土,但忍一时而并非忍一世——她努力地想要抬起头来,“……为了……枯瘦之地……”
<史黛拉> ....呼。冷静史黛拉,没必要像这种人发火。她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保持平静。
<史黛拉> “还有消逝之夜的真相,以及那把钥匙,我们需要这个。”史黛拉愈发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上了理塔森的贼船了,但是现在已没回头之路,她只能继续惦记着这让她陷入倒霉的深渊的工作。
<GM> 史黛拉,你开口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你就像是……小丑旁边的某个义正言辞的配角。
<GM> “枯瘦之地……?”卡涅颇露出一番疑惑的表情,约莫三四秒后,他嘴角扬起了一些,像是想起了什么,“哦——想起来了,我的草场。”
<拉瑞蒂·克柔> 她用传讯术和史黛拉说一声,“那真是个——感谢海达让我学了句阿肯斯塔脏话,*白痴*,你有什么想告诉凤蝶的吗?”
<史黛拉> 怎么还不让人说话的!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史黛拉瞬间破了功。
<史黛拉> “嗯...我想和她说待会站起来,一定要记得把他揍地跪倒在地,牙齿碎满地祭给牙仙?”她瞪了卡涅颇一眼:“但不是现在,呃,绝对不是觉得目前我们打不过。”
<GM> “倒是有趣,许多年不见那里送料来了,这一送,便是件取悦人的好礼。有趣得紧。”卡涅颇的笑声很古怪,尖锐得让你们感觉脊背发凉。“这会你们想要讨要些什么,你们弄得卖力,我自然有闲心下赏。”
<凤蝶> “……还有界门。”要冷静。她如此一字一句地告诫着自己,身下的地面已经被她抓出了五道深刻的指痕,“我……不要东西……我只想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GM> 凤蝶在你提到界门的那一刻,你能明显感觉到你身上的压力莫名增重了三分。卡涅颇沉默地看着你,你不知他想做什么,直到他再次开口:“你们不是喂狗的饲料,你们找界门做什么。”
<拉瑞蒂·克柔> “我的意思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动手了——好吧,等待时机。”她等史黛拉回复结束又说。
<凤蝶> “……呵呵。我把你的狗都杀了。”她戚戚地冷笑一声,“我们穿过了界门。然后就有什么变化发生了……这些事和你有关吧?”
<GM> 他耸了耸肩,没有先回答你最关键的问题。“我看到了,所以我才把你们叫进来,斗兽场里表现好的奴隶从来都是要得到嘉奖的。不然狗儿们就没有上进的动力了,难得有几条好狗,我得珍惜才是。”
<史黛拉> 这人的说话方式好讨厌啊!我们精灵族怎么出了这么个东西。被迫禁言的史黛拉只能继续用阴恻恻的目光瞪着这男人。
<海达> “他一定是个老处男,一辈子都没女人喜欢……以至于童贞都长了螨虫,就和一块发霉的奶酪差不多,所以现在没事做在这里发癫。”海达瞥了瞥嘴,在心里臭骂。
<GM> “你们想要真相?”他笑了笑,“鉴于你们表演得好,我可以告诉你们,界门的事情与我无关。不过……和我的一位老友很是相关。事实上……”
<GM> 他伸出指尖朝空中一点,之前最刺头的海达突然就被悬空提到了他的跟前。
<GM> 尽管海达尝试挣扎,但毫无作用,她无力地感觉到身体被肆意摆弄,头发被无形的力量掀起。界门行者的印记出现在所有人眼中。
<GM> “虽然这纹路我不太识得,不过这里头的味道。我却熟悉得很。”他突然又打了个哈欠。“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不过你们既然来了,那便是与我有缘了。”
<GM> “替我办件事,我可以实现你们一个愿望。”他手一挥,海达又被抖回了原地。他看向凤蝶,等待你这个聪明人的回复。
<史黛拉> 许愿让你跪下来求饶把东西献给我们也可以?史黛拉的目光如利刃一般射向了对方,身后的火精魂也开始随着她的怒火时隐时现了起来。
<史黛拉> 呼...淑女不和这种没礼貌的人动气,这样会折寿的。她深呼了几口气,脸上的敌意消失殆尽,只留下面无表情的神色。
<凤蝶>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这家伙的头挂在城门上……她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尖松开了,像是进入了某种怒极反笑的状态,“……哈。你的老友?又要我们办什么事?”
<拉瑞蒂·克柔> 她感觉自己虽然没有什么预知未来的能力,却也预见了某种未来,于是她暂时放空思绪,开始专心致志在自己的调色能力上。
<海达> 就连阿肯斯塔二手市场的地沟油蜡烛都没面前的这个男人让她作呕,至少它们好的那部分没有被人烧光。海达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取下枪管上附着的匕首,对着刚刚被卡涅颇摆弄的长发割下去——她从长发变成短发,没好几个月肯定是回不到之前的模样了,然后她用长靴踢了踢地上的散发,继续看向这个恶心的家伙。
<拉瑞蒂·克柔> “这看起来会让对面更高兴。”她在海达割头发的时候传讯说,耸耸肩。
<GM> 准确来说,卡涅颇根本没在意你这里的小插曲。你的表演根本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注意。
<海达> “他高不高兴关我屁事——但是我有洁癖,有时候有,比如这种时候。”海达冷冷的顺着传讯术回答拉瑞蒂,而后她深吸一口气,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头发,“抱歉,小拉瑞蒂,我是不是凶你了?”
<GM> 他似乎并不想多提及有关老友的话题,只是自顾自讲着自己的事情。“数千年前,本座在此闭关。前不久方才结束入定的状态,可你瞧,千年前的我是多么稚嫩而平易近人,以至于犯了一个下民才会犯的错。”
<GM> “总之,因为一些小小的缘故,我不慎将自己关在了此处,虽然假以时日我自然能出去,但呆在这还是有些无聊,快一些便是快一些。如今我已寻见了先前忘却的钥匙,但不曾想,这儿的门锁却生了锈。”
<GM> “我先前派出的几个下人办事不力,至今未归。你们替我出去把锁滑上一滑,等我出山,荣华富贵或是权势无双,任你们挑选。”
<拉瑞蒂·克柔> “我是奥罗登!急需5000gp助我从棺材板下面复活。”她又开始和史黛拉说起小话。
<史黛拉> ?谁问你了。史黛拉听着在心里直翻白眼。
<史黛拉> “怎么感觉这种话术自己在哪听过呢....啊对,就是拉瑞蒂你说的这个。不愧是千年老古董,都不知道这种话术早就过时了。”耳朵微微动了动,开始和拉瑞蒂咬起了耳朵。
<海达> “我不和没礼貌的老处男做生意。”海达不知道这句话说的说不出口,但是她的眼神已经表明了这个意思,即使在酒吧看到醉汉在木桶里吐得五颜六色时,她也没露出过这种眼神。
<凤蝶> “你出去之后呢?”她仍然锲而不舍地追问。
<GM> “这就不是你们需要关心的事情了。”卡涅颇笑了笑,比了个嘘的手势。“如何,出去替我寻几只独角兽,我传你们仪式的法门,替我松动界门的锁芯。”
<GM> 看上去卡涅颇比初见时更加困了,他连绵打着哈欠,仿佛方才说的上一句话用尽了他全部的精神。“快些决定,你们已经变得有些无聊了。”
<凤蝶> “……听起来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她从未像今日一样痛恨自己的无能,“最后一个问题。我们怎么把独角兽给你带过来……就像现在一样?”
<GM> “我从没这么说。”卡涅颇耸了耸肩,“不用,循着仪式的法门在外面杀了它们就行,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你们要时刻让它们深陷绝望和恐惧中。总之,循着法门做就行,像你们这样的蠢货也能做好。”
<GM> 说到这,他手指一弹,一道灵光钻进你们的脑海,你们瞬间明晰了仪式的所有脉络。这让你们所有人脸色一变。因为里面所叙述的方法……实在是过于残忍,之前你们在七拱镇黑森林中所阻止的还只不过是活剖马腹,留其生机的第一步……像这样的步骤后续还有十三道……
<GM> “行了,滚出去吧。做好吩咐你们的事情,我不会亏待你们的。”他大手一挥,你们感觉身上的压力消失不见,既能自由行动,亦能说话了。
<拉瑞蒂·克柔> “——你这个傻○。”她说,揉揉凤蝶的手肘,是说揉膝盖有点奇怪。
<凤蝶> 凤蝶只感觉自己的手脚变得有些陌生,奋力一撑才站起身来。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怨毒地深深看了一眼王座上的精灵。
<海达> “希望你五百年后还是坐在这里,像一个没写地址的信封——像一个奥罗登生下来时就沾沾自喜入手的古董,最后直到他时死都没卖出去的赔钱货——我连啐你都怕脏了我的吐沫。”
<史黛拉> “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给你一个惊喜的。”她勾了勾嘴,脸上划过一抹危险的笑意。
<史黛拉> “不过我也确定了一件事,你只是个被困在此地发烂发臭的可怜虫,只能摇尾乞怜等人将你解放。我真遗憾当初那帮讨伐你的四个冒险者居然留了你一命...”
<GM> 你们说话的时候,他手正在向前挥,然而挥到一半,又停在了空中。
<GM> “是的,我想起来了,之前你们三人表现得颇为不敬。本想把你们直接送出去,但那样不够有趣,这样,你们怎么样来得,便怎么样滚出去。放心,我会让我的小狗们嘴下留情的。”
<GM> 史黛拉,你的话才说到“不过我也……”,而海达,你的话也才到不知所谓的“奥罗登……”,他的手便已经再次挥了起来,你们感到五脏六肺一阵搅动,神魂恍惚间,自己已出现在了先前所处的枯林道路之中。
<GM> 看上去他没把你们当回事……
提灯人
<史黛拉> …说不过就禁言的家伙!话说一半被呛住的史黛拉只能气鼓鼓地进行个瞪,眼底的鄙夷之情都快溢出来了。
<拉瑞蒂·克柔>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骂人所需的是简短有力。
<海达> 或者告诉我们的是骂人需要提前准备词汇——海达早年在阿肯斯塔酒吧一直骂不过别人,之后她就自己整了一套小册子,时时记诵。
<GM> 你们还没来得及对编撰小队的骂人经,先前那阵压力便又席卷而来,周遭黑暗里那种虎视眈眈的感觉再次传了上来,更糟糕的是,仿佛有更多更恐怖,比所谓狗、枭猿更加庞大的东西正等待在更深的黑暗中……
<GM> 你们屏息凝神,准备迎接挑战,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GM> 道路的远处,竟然隐约出现了一丝光亮,而且,似乎正在朝你们走来,前方是未知的连向现实的黑暗,而后方则是同样未知,但不知有何居心的光芒。至于上下左右,则埋伏着无数的危险。接下来,你们打算?
<凤蝶> “……天夏有句老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沉着脸的凤蝶还没完全从刚刚的愤怒中缓过神来,但那闪耀的光芒让她忍不住回头去看。
<海达> “走吧,离那个男人远点——说实话,当他闭着嘴时看起来像个傻子,开口后我才确认他就是个傻子。”
<拉瑞蒂·克柔> 她说,“它正在靠近我们?”
<史黛拉> “...啧,就只会捂嘴。看来我们这位‘老爷’的心脏真是脆弱,连几句话都受不起。”史黛拉愤愤不平地往天上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才将情绪收了回来。
<史黛拉> “我们往那光亮处走?至少先离开这黑漆漆的地方,我已经受够卡涅颇和他的狗了。”
<海达> “提到狗,我想起一句话,史黛拉,起源是霾都的某句俗语,远看一条狗,近看……像什么来着?对了,近看卡涅颇!就当它是这么说的。”
<史黛拉> “海达你这样打比方还是有点抬举他了,至少乖狗还是让人看得顺心不是吗?”
<GM> 光芒仍在靠近,周遭黑暗里埋伏的野兽却仿佛等不及了。已经有一些怪物忍不住欲望超你们冲了过来,你们勉强格挡了第一波的某些袭击。
<拉瑞蒂·克柔> “看起来我们需要先处理好它们。”
<海达> “我现在火气正大,小姐们,放心走吧,我保证不管来什么都赏它几枪。”
<凤蝶> “回去扎个和他长得一样的稻草人吧,我听说在丑时三刻扎的针都会变成诅咒。”
<GM> 这阵袭击也让你们的脚步快了一些,顺着拉瑞蒂的意思,你们且战且退,朝着光芒的地方靠去。出乎你们意料的是,当你们接近光圈的时候,怪物的攻势仿佛无形之中被什么所阻止,不仅频率下降了不少,力度更是大大减弱。
<GM> 而等怪物全部被阻拦在光线之外,你们可算有了闲心看向光芒正中的身影。一个拎着提灯、佝偻枯瘦、犹如丧尸的人形。
<拉瑞蒂·克柔> 它活着吗?她遥遥地看向那个人形——哦,当我没这么想。
<GM> 你不是很确定,直到那人形开了口,干枯沙哑的嗓音里勉强还能听出些男人的音调节奏。
<GM> “我没在村里见过你们……”
<拉瑞蒂·克柔> “你好。——你在村里的时候是哪一年?”
<海达> “村里?不管如何,谢了。”海达没有因为这个男人的外貌而感到惊恐,更多的是疑惑。
<GM> “哪一年……?”他脸上的肉没有一丝动弹,就仿佛他的时间静止了一般,大概半分钟后,他才重又开了口。“我想,应该已经过去十四五年了罢……”
<凤蝶> 是光驱走了那些怪物吗?……她定睛看向那个干枯的人影,面露惊讶之色,“请问你是……?我们从村里来,但是在那里……没有见过你。”
<史黛拉> “我想问下这位先生你的贵姓是...?”是莎琳的父亲?还是过去被献祭的其他村民?几个猜想从史黛拉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GM> “莫塞比……”他的声音里隐隐多了一丝悲伤,“帕贝是我的名字,我是十五年前来到这的……看你们的模样,当初是哪家的小孩……?你们长得如此白嫩,村子里……日子是过得好些了吧?”
<海达> “……你确定自己姓莫塞比……是吧?算了,对不对都一样。”海达听闻此言深吸一口气,而后看了一眼男人,“你女儿很好,告诉我们出去的办法,我们来带你出去。”
<拉瑞蒂·克柔> “辛苦你了,”她说,“等回去之后就不需要你自己想方设法计算时间了,只要问一下你的女儿,她就会告诉你。”
<拉瑞蒂·克柔> “我们受你女儿所托来把你带回去,她现在过得不错。”
<史黛拉> 果然是他啊。史黛拉的脸色舒缓了不少,微笑着点了点头:“嗯,我们是受你女儿来的。她甚至当上了村长,我想这个消息对你而言应该挺惊喜吧。”
<凤蝶> “……也许吧。”作为外来人,她实在没有资格对这偏远小村的生活质量置喙,于是只是含糊其辞。
<GM> “好就好,好就好……莎琳……”他喃喃自语了很久的时间,言语里囔囔嘟嘟的是些对不起之类的话语,如果他还能流泪,你们或许能看见他的泪滴,但他便说便摇着头,“还不能出去……”
<拉瑞蒂·克柔> “为什么?”
<GM> “还有事情没有了结……”他摇了摇头,“大家的愿望……还没有了结……你们……不能出去,留一人提上这灯罢……”
<海达> “我们来帮你了结它。”海达没等面前的男人说完就答应了,“我们会帮你了结它,无论是什么事。”
<凤蝶> “你留在这里是为了……愿望?那是怎样的愿望?”
<史黛拉> “什么愿望?”
<拉瑞蒂·克柔> “这灯有什么作用?除了驱赶怪物。”
<GM> “你们能了结它……?”他的眼里突然多了丝叫做希望的光芒,“真的能行吗……?这么多年了……”
<海达> “你说出来,我就能办。”海达平静的回答,态度自始至终都很坚定。
<拉瑞蒂·克柔> “试试倒也不会更坏吧,是说已经很坏了。”
<GM> 他沉默了一会,随后嘴唇颤颤巍巍抖动了起来,“这个灯,来自先我一年来这的小姑娘……我见到她的时候,一如你们见到我的模样……”
<GM> “时间太久了……我比他们所有人都要站的久,我就要站不动了……”
<GM> “如果能了结……那就最好不过了……最好不过……随我来罢……”他提着灯,一路走,一路向前引导你们走向一个方向。
<凤蝶> “所以,你留在这里是为了守护……?”她跟上了那曾经是男人的枯瘦人形的脚步。
<GM> 你的问题在随后的旅程中得到了解答。他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讲述了自己和更多来到此地的人的故事。来到这儿的无不是村里最不受欢迎的一批人,先天有缺的病人,不服管教的少女,总想闯荡一番的刺头青年,老到没有劳作能力的老妪。
<拉瑞蒂·克柔> “大家全都*心甘情愿*地站在这儿,真是令人感动。”
<GM> 如果村里流传的故事是真的,那他们或许还有希望,但正如你们所预料的那样,故事是假的,这里没有什么英雄和永恒的战场,只有黑暗里的怪物,和被同类送来这里徒增笑料和饲料的边缘人。
<GM> 直到帕贝的前前前前的某个人,那个人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寻见了卡涅颇的宫殿,看见了那一尊被阴气笼罩的半人马……传说中的四尊邪魔,盖世英雄卡涅颇永远的敌人之一……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没想到当半人马的刀刃即将落到他头颅上的时候,刀停了,他看见阴翳从半人马的脸上退去了半分。
<GM> 半人马用含糊不清的话语说自己是将卡涅颇拖入此地的古人,但在漫长岁月的此消彼长下,她以及他们逐渐被侵蚀了意志。半人马用残存的理智做了一盏提灯送到那村民的手里,让他每次听到三长两短的马蹄声便进来为她照亮身子,而她则保证他在这里活下去……
<史黛拉> “啊..看来当时讨伐卡涅颇,也就是我们的前人失败了,然后被扭曲意志作为卡涅颇的仆从了?”史黛拉若有所思地从包里翻出先前在柴火间里偷来的那本古书。
<史黛拉> “我想我们该见他们,寻找剩下仍保有神智的那些,集结他们的经验和力量来打败这讨厌的卡涅颇。”
<海达> “很好,我们要去见那位半人马,问问他有什么办法,我已经等不及要把拳头揍在那个臭屁男脸上了——我是不是得先做一副一次性手套?”
<GM> “是的,萨兰队长……”他点了点头,看上去对这位半人马格外尊敬……接下来的故事是关于后面那十来年数个进来的人的……上一个小女孩接过提灯的时候只有十岁,而他自己则在这里行走了十五年……他本以为这一切都要迎来终止了,十五年了没有人再进来,虽然卡涅颇醒了,但如果这里死寂没有变数的话,就让他们都作为被遗忘的人埋葬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坏事。
<GM> 直到一个德鲁伊,以及你们的出现……
<凤蝶> “……”她静静地听着故事,直到话音落下,“嗯…虽然他们失败了,但是现在也并非全无希望。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至少先去见见他。”
<GM> “卡涅颇醒了……外面的人又重新进来了……时间已经不多了……”你们看到正前方多了一座硕大的,高耸入云(如果天空中黑蒙蒙的雾气算云的话)的城堡。“队长说提灯里的火焰能够唤醒她队友的灵智,他们可以将卡涅颇拖入地狱一次,那么也必然可以第二次……”
<史黛拉> “这么说来,那传说里的‘四邪魔’剩余三人的样貌你们清楚吗?不然我们也没办法寻找到他们。”
<GM> “他们不是四邪魔……他们是人,和我们一样的人……”帕贝语气很重地提醒了这一点,“见不到,我们根本无法深入城堡的内部,队长被一个眼球时刻监视着,她不能轻举妄动……我们在等待一个变数……必须一击致命……没有徐徐图之的机会……如果你们不行,就留下一个人,接过这提灯,等待下一个机会……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史黛拉> “咳咳,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抱歉啦,用了这么不尊重的词汇。”
<史黛拉> 好吧和老人家还是得严肃点,史黛拉吐了吐舌头将自己的言语纠正了:“我明白了,可惜没办法直接掌握他们最基本的样貌,这下只能两眼一抹黑的寻找了。”虽然冒险者的打扮应该在城堡里挺明显的,史黛拉想了想感觉这件事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海达> “在城堡中找到那四位英雄的残躯,再用这提灯里的灯光唤醒他们,我就能把那个狗一样的男人揍一顿了对吧?好的——成交!”海达爽快无比的答应。
<GM> “是三位……每一个人的牺牲都让队长的理智恢复一分,我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清醒了……”对海达其它的话,他并没有否认。
<拉瑞蒂·克柔> 她点点头,“所以是要潜入城堡内部是吧。”
<凤蝶> “这样伟大的英雄,应该在见到他们的时候能够辨认出来吧。妖魔与人终究还是有分别……”她如此推测着。
<史黛拉> “...也就是其他人都已经死了吗?”史黛拉的心头微微一沉,沉默地叹了口气。
<GM> “嗯,我带你们去见队长……”恍惚间,你们竟然已经走到了一扇十人高的巨门前,门上没有一点纹饰,黑漆漆的覆盖了一层你们之前见过的像是影子一样的物质。
萨兰的考验
<GM> 推开门,你们进入了城堡的入户大堂。这座房间里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布满了一拳大小的管道,像是被蠕虫钻出的孔洞。在靠近南侧墙的方向立着一根活木形成的立柱,其上刻印着一尊可怖却不失威严的雕像……你们对此非常熟悉,正是卡涅颇的模样……
<GM> 帕贝比了个“嘘”的手势,耳朵贴到房间深处的另一扇门上,你们中学着这样做的人能听到房间里有马蹄踏地的声音也有……类似昆虫扇翅的动静……
<史黛拉> 说来既然那位半人马被眼球盯着...那么待会又需要拜托小拉瑞蒂你的传讯术登场了。史黛拉眨了眨眼,用眼神和拉瑞蒂交流道。
<海达> “这雕像真没品……”海达在心里念叨一声。
<拉瑞蒂·克柔> 她回给史黛拉一个眼神,轻微地点点头。
<凤蝶> 她在看到雕像时移开了视线,只觉得仅仅一瞥都是脏了自己的眼睛。房间里的动静应该是……那位半人马英雄和那个监视眼球了?
<GM> “稍安勿躁……不要出声……”他用非常小的声音提醒你们保持安静,自己则一直贴在门后听着声音。
<GM>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就算是没有贴门的你们,都听到了马蹄的声音。“哒——哒——哒——”“哒哒”
<GM> 帕贝又等待了一会,大概一分钟后,他挥了挥手,“随我进来吧……”
<凤蝶> “现在可以了吗?”她把声音放得很轻,蹑手蹑脚地跟进去,生怕惊动了什么。
<史黛拉> “不知道这位队长长什么样...”史黛拉一边咕哝着,一边跟了进去。
<GM> “嗯……”帕贝推开了门,而顺着灯光,你们看见门后是类似宴会厅的场所,一个硕大无比的半人马,正在房间中踱步。
<GM> 房间里,一条长长的木制餐桌摆放在这座有着20尺高天花板的巨大房间正中央。在南面,一间粗制的食品储藏室内装满了巨大的厚肉块。随机安放在墙上的壁龛中陈列着无数类人生物的头骨,每具头颅中都爬满了发出微光的蛆虫,形成一盏盏令人毛骨悚然的壁灯。
<拉瑞蒂·克柔> 她跟在帕贝后面进去。
<GM> “抱歉,只能在这种地方见你们。”半人马女性的声音偏向中性,或许是因为她硕大的身躯让声道比寻常类人生物更加宽一些。
<海达> “没关系,想必你也不认可这里的建筑风格——对吧?”海达稍稍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然后就看向面前的半人马,“很高兴认识你,等到我们打扁卡涅颇之后,想必我们会更高兴。”
<GM> “我必须学会装作喜欢。我叫萨兰,见到你们我却说不上高兴,反而更多是遗憾,这里不是活人该来的地方。”名叫萨兰的半人马长叹了口气。
<凤蝶> “很高兴能见到您。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不由得叹息,“但我们还是来了。也许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不是我们……不,还是只考虑现在吧。”
<史黛拉> “嗯...毕竟我们也没更多选择不是吗?”在看到这个房间的建筑风格时,史黛拉眉头明显一皱。
<史黛拉> “为了我们彼此都不必留在这个鬼地方,将你这边的看法说说吧,比如如何解决那所谓的征逆将军。”
<拉瑞蒂·克柔> “你好。”她说,简单地说了下自己和其他同伴的名字,“让我们省去那些多余的话吧,我们是来唤醒您其他的同伴,终结这里的黑暗的。”
<GM> 听到这话,她的眼神有些惊异,“我能看出来,你们和之前的那些村民不太一样。只是……”
<GM> “抱歉,我不能让你们白白送死,这里已经有太多亡魂了……”
<史黛拉> “放心我们还是挺珍惜自己小命的。”史黛拉瞥了萨兰一眼,有些无趣地摆弄起自己的发丝:“但是你也清楚要是我们就乖乖束手就擒的话才是真正的等死不是吗?”
<GM> 就在史黛拉以及其他人以为她要拒绝你们的时候,她突然话锋一转,“在让你们尝试之前,我必须先试试你们的本事。你们能接受吗?”
<拉瑞蒂·克柔> “您能告诉我们其他人在哪儿,城堡里有什么就最好了。不能也没关系。我会说或许您该相信某些类似于缘分的东西。”
<GM> “如果你们得到了我的认可的话。”她的话斩钉截铁,看上去没有斡旋的余地。
<海达> “我没意见——你这里有靶子吗?我比较适应移动靶。”
<GM> “现在没有,过会就来了。”她眼神扫了扫东南方向的储藏室,“卡涅颇派了个眼球时刻监视我们的动静。你们必须在它出现的一瞬解决它。”
<凤蝶> “也许我们见过卡涅颇却没死也能说明一些……不过,我同意。如果这能帮您解决一些麻烦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拉瑞蒂·克柔> “不得不说听起来比‘我们打一架吧!’要好太多了。”她忍不住说。
<GM> “很遗憾,这只是第一场试炼,我的每个队友身侧应该都有这些眼球监视着,这还只是最简单的一步……”她语气变得沉重起来,“数千年前,我是他们的队长,我深知他们三人的本事,他们每个人都有不亚于我的本事。如果你们连留手的我都打不过,最好还是不要白白去送了性命。而这便是第二场试炼,和我打一场。是的,你猜对了,孩子。”
<史黛拉> “好吧,我也没意见。不过你这边有治疗的办法吗?不然这场试炼只会平白无故折损我们的力气。”
<GM> “这无需你们担心,虽然我的本领不如某个戴眼镜的家伙,但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海达> “我非常乐意帮这么一个小忙,尤其是在这个关口——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指射你一枪,而是说如果能射到那个臭男人的臭眼珠子。如果他会因此感到痛的话就更好了。”
<史黛拉> “你应该不介意我们进行点战前准备吧。”在说话的同时史黛拉已经摸出了一张【符文武器】卷轴。
<GM> “没问题。但你们要知道,他们不如我有理智,你们对上他们可没有多少准备的时间。而且,他们的手段比起我只会更加阴险。”
<拉瑞蒂·克柔> “我们有可能因为在和眼球的战斗中表现的足够出色而省去第二场试炼吗?”
<GM> “不太可能。”她斩钉截铁地否决了你的想法。
<拉瑞蒂·克柔> “那就当做陪您解解闷吧。”
<史黛拉> “你说的戴眼镜的家伙是...?”
<GM> “一个喜欢讲冷笑话的没品的家伙,你们目前还不需要认识他……嘘,眼球要来了……”她退后了几步,似乎是准备看你们的表现。
<GM> 而在东南侧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扇翅扑打的动静。
<GM> ————进入遭遇————
一颗巨大的眼球悄然从通道里飘出,似乎在小心翼翼地探查房间的动静。它缓慢移动,似乎准备来房间检查情况。然而,还未等它完全探出头来,一声枪响划破空气,一发子弹准确无误地射穿了它的中心。眼球顿时炸裂开来,腐臭的液体四散飞溅,洒满了地面。
紧接着,凤蝶闪电般地跃出,手中的打刀裹挟着熊熊烈焰,几道凌厉的刀光划过,将残余的眼球切割成了数块,眼珠在火焰中迅速焦化。
然而,还未等众人松一口气向萨兰队长报喜,一股凶猛的气势骤然逼近。只见半人马萨兰手持巨剑,猛地朝史黛拉冲来。巨剑如雷霆般劈下,直接贯穿了她的肩膀。“等等!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试炼二不是应该先宣布开始吗?”史黛拉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迅速捂住肩膀,连连后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萨兰闻言,暂时停下攻势,略带歉意地看了史黛拉一眼,“抱歉,但你要明白,我的那些伙伴在战斗中可不会讲究什么战场礼仪。”
“听你这么说,你们这些冒险者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史黛拉无奈地吐槽着,同时迅速撕开【符文武器】卷轴,为海达的枪施加魔法增幅。
....然而,就在她完成施法的瞬间,一把剑毫无预兆地重重击中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直接击晕在地。“在敌人身旁施法?难道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有教你战斗常识吗?”萨兰默默收回长剑,冷静地对着倒地不起的史黛拉说道。
“史黛拉她作为精灵,可能根本没有上过魔法学校吧……”拉瑞蒂低声说道,目光带着些许担忧,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史黛拉,随即施展了治疗法术,温暖的光芒瞬间覆盖了史黛拉的伤口,将她的伤势迅速治愈。接着,拉瑞蒂又施放了一个护盾,将她保护在内。
与此同时,经过史黛拉强化的海达也开始行动。她指示魔宠在枪上装上了绳球弹,然后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子弹精准地击中了萨兰。虽然萨兰及时举起了盾牌,减轻了部分伤害,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将她掀翻在地。
“很不错的枪法,但还不够。”萨兰点了点头,表情依旧镇定。然而,她的话音未落,凤蝶已经行动。一瞬间,她发动次元突袭,闪现到萨兰身旁,手中的刀闪电般劈下,在萨兰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作为回应,萨兰躺在地上,握紧巨剑进行一次扫荡,试图反击凤蝶。然而,凤蝶以惊人的敏捷性迅速躲开,萨兰的剑锋仅差毫厘擦过她的身侧。
“犯规啊,一直挡在我这边……那这次试试看呢?”趴在地上的史黛拉慢慢悠悠地恢复了意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默念咒语,召唤出精魂为自己施加了一个诡秘的法术——诡徒之镜。随着法术的施展,她的周围逐渐浮现出几面扭曲的镜子,反射出模糊而混乱的影像,使她的真实位置变得难以捉摸。
镜子的光芒微微闪烁,史黛拉缓缓站起身。萨兰看见她重新站立起来,毫不犹豫地挥剑朝她劈去:“不能在敌人身边随意走动,这个你也忘了吗?”萨兰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巨剑直指史黛拉的本体。
然而史黛拉却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当然没忘,只是萨兰队长你似乎也忘了一句话——不要把后背留给其他人啊。”
话音未落,萨兰的剑准确无误地穿透了镜像,击中了史黛拉的本体。然而,就在她即将倒地的瞬间,史黛拉最后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什……?”萨兰猛然意识到不对劲,急忙回头。下一刹那,海达的枪声如雷般响起,子弹重重击中了萨兰。凤蝶紧随其后,刀锋闪烁,再次狠狠劈向萨兰。
萨兰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而史黛拉在拉瑞蒂的治疗下又一次恢复了意识,躺在地上给了萨兰一个挑衅般的笑容:“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作为回敬,萨兰挥动起盾牌,猛力砸向躺在地上的史黛拉,试图将她彻底击倒。然而,诡异的镜子效果干扰了她的攻击,盾牌毫无预兆地穿过虚幻的影像,未能命中目标。她随即尝试擒拿史黛拉,但史黛拉却灵活地躲闪了开来,使萨兰的动作再次落空。
趁着这短暂的间隙,史黛拉再次召唤出一面镜子,增加了自己的防御。她从地上迅速爬起,身形一晃,躲到了凤蝶的身后,抓紧时间为自己包扎伤口。
有了先前的教训,萨兰这次没有贸然阻止史黛拉的行动。她稳住身形,调转巨剑,准备发起下一次进攻。然而,正当她蓄势待发之时,海达的枪声再度响起。子弹撕裂空气,直奔萨兰而去,这一次,即使有盾牌格挡,也无法完全抵挡住攻击的力量。
中弹的萨兰被重重击退,意识到再战下去无益。她微微点头,承认了众人的实力,收起巨剑,沉声说道:“你们完成了挑战。”
<GM> ————遭遇结束————
<GM> “不错的配合。”萨兰一边甩着手腕,一边夸赞你们的表现。看上去刚才的子弹确实给她打痛了一点儿,但也只是皮肉伤而已。“对不住了,小姑娘,很多年没动过手了,一时间下手有些不知轻重。”她从自己兜里取出一些草药,俯下身子涂在史黛拉受伤的肩旁上。
<海达> “阿肯斯塔进口的野生犀牛,身上穿着炼金皮革甲的那种,如假包换,塞在小小的一颗子弹里。”海达挥了挥手上的枪械,先是有些得意,而后颇有些不悦的看着对方,“我倒是觉得你刚刚战斗的时候还挺了在其中的,不是吗?”
<史黛拉> “我该荣幸自己备受你的‘关照’吗?”史黛拉从地上爬了起来,埋怨地看了萨兰一眼。随即她解消掉了身上的法术,环绕在自己周身的镜子如同星辰般散落,逐渐褪去光芒,融化在了空中。
<GM> “要知道,我的队友都是成熟的冒险者,他们会挑你们队伍里最薄弱的环节下手。如果你还想从这个城堡里出去,就不要把后背露给你的敌人。”没多久她就给史黛拉上好了药,旋即又没心没肺地拍了拍你的肩膀,让你吃痛不已。
<GM> “哎……这些草药本事上一次去偷袭卡涅颇的时候随身带着的,没想到等了几千年才用上。它的保质期出乎我的意料。”萨兰笑呵呵地看着兜里的草药,看上去她之前也不太确定这些黑泥一样的草药到底还有没有咬性。
<史黛拉> “疼疼疼!萨兰队长你的手劲太大了——”史黛拉肩膀一颤,像见瘟神了一般飞速地推到了房间的角落。
<凤蝶> “从您的实力就能窥见一二了。”她甩去刀刃上的灰尘,小声感慨道,“我们之后还要打三个……?”
<拉瑞蒂·克柔> “打三个。”她轻声说。
<海达> “如果严苛来讲,你的队友都和你一样的水平……我的弹药应该刚刚好好,勉强够剩下三个……前提是不出什么幺蛾子。”
<GM> “是的,他们各有各的本事。但这么许多些年,说实话,我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竟然想不起他们的本事了……我只记得我们是谁,以及和卡涅颇的最后一战,至于其它的,竟然都已记不起了……时间抹去了我们的存在,如今看上去连我们对自己的认识也要抹去了。”萨兰惨笑一声,你们大概能猜到,她还能想起的恐怕都是这几千年里浑沌失智时期的各种举动……她不曾提起这些,但你们从她的表情里看得出来。
<凤蝶> “嗯……”她看着刀尖上黯淡的反光陷入了短暂的深思。“好吧。那我只能祈祷……我们的运气不要太坏。”
<GM> “希望如此。如果这番举事能够成功,或许我们能完成千年前没有做完的事情……”她笑了笑,用力掰了掰手上的盾牌,竟然把那被子弹打得坑坑洼洼的盾牌,活生生掰正了回去。
<史黛拉> “这样我也能完成工作,回去找博士交差了...”史黛拉鼓了鼓嘴:“我回去必须要求加工资!我们一路走下来不仅白干活,甚至还要倒贴!”
<GM> “我还需要做一些准备……卡涅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祝愿你,祝愿我们工作顺利。你们向城堡深处去吧,这里除了我们和那些讨人厌的眼球,应该没有别的存在。切记要第一时间摧毁这些监视者,一旦让他们通风报信……我恐怕卡涅颇会有动作。”她嘱托你们最后一句后,转身带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帕贝走出了城堡外。
<海达> “谢谢,我们会努力做掉……我是说唤醒你的那些老朋友的,记住我们的约定,把那个叫卡涅颇的揍一顿,能多狠揍多狠。”
<凤蝶> “到时候我们把他的脑袋摘下来,挂在城门上……啊,这样好像太残忍了。”已经消了一些气的凤蝶苦涩地笑笑,“祝我们都顺利。”
<拉瑞蒂·克柔> “做掉。”她轻声重复了一遍,“也把那家伙做掉吧。”
<史黛拉> “不不,凤蝶,你对他的惩罚实在太轻了。要我说呢,得让他尝尝自己的苦果,重走一遍他曾加诸他人身上的路。啊,不过再说下去我们可就真的像坏人了呢。”史黛拉掩起嘴,咯咯一笑。
<史黛拉> “可惜小夜蛾睡着了,错过了今天的事。希望明天她醒来的时候,不会被我们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GM> “到时候我可不会让你们的。”她哈哈大笑了一声,一抬手将帕贝甩到了自己背上。看上去古代的半人马并不是很讲究被人骑这种事情。
<GM> ————save————
主题: log14:蝴蝶的凋零
作者: 欣诺2024-08-28, 周三 22:4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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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4:蝴蝶的凋零

奇怪的壁画
<GM> ————开始冒险————
<GM> 萨兰离开之后,独留你们四人在宴会厅内踌躇……当啷当啷,随着史黛拉口袋里的玻璃珠晃荡一下,一个灰漆漆的脑袋从里头冒了出来,是睡了许久的夜蛾。宴会厅只有一条可见的道路,通向北边的两扇殿门,一扇往左,一扇往右。
<史黛拉> “啊,小夜蛾你醒啦!你可错过了好几场大戏...啊,错过或许也是件好事。不然得平白生气了。”史黛拉眼睛一亮,将玻璃珠从口袋里捧了出来。
<海达> “也挺好,我其实还有点担心如果你在场会不会直接和那个男人打起来。”海达耸了耸肩,一颗颗的把新准备的子弹往枪膛里填。“或者咬他一口?我其实比较想看后者。”
<夜蛾> “我听见你们骂人了。”
<海达> “你听见了?……哦,那可真是抱歉,好在我本来也不算什么温柔体贴的形象。”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我们表现得很出色。”
<拉瑞蒂·克柔> “真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奥罗登复活了这个世界会少了多少乐趣。”
<史黛拉> “因为我们遇到了一个讨厌的老头!那个人真的让人讨厌透了。就拿个比方,你好端端地准备通过镜面传送到某个地方,结果他偏要恶作剧似的,把你所有的反光物体都变成木头!这种恶趣味他还乐此不疲地来了好几次,简直就是专门找茬。”
<史黛拉> “拉瑞蒂你好惦记奥罗登啊哈哈,虽然我也感觉这个人神很幽默就是了。”
<凤蝶> 只是想想之前的景象就让她露出了吃了一斤苍蝇的表情。但已经不再愤怒的凤蝶只感到一阵忧郁,“原来这是阿维斯坦流行的笑话吗……”
<夜蛾> 她从玻璃珠里跳出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什么?那你们居然真没跟这个狗娘养的打起来。”
<史黛拉> “我们打不过他……唉,说到这个。”她的尖耳朵沮丧地耷拉下来,仿佛失去了精神。
<史黛拉> “好啦,好啦,咱们该选接下来的路了。至于你睡着的时候我们都经历了什么,让我在路上慢慢告诉你——”
<海达> “没想到你骂人比我想象的可爱得多,夜蛾,像……像……”海达刚想说你骂人像撒娇,但是眨了眨眼睛,只是笑眯眯的盯着夜蛾看了看,“我不好说。”
<GM> 两扇门似乎完全相同,上面都覆盖着浅黑色的阴影物质。当你们用手碰触它们的时候,它们便会悄无声息地钻入你们的皮肤,让其逐渐失去色彩、生机。你们很难想象如果十五年都呆在这个地方,你们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是否会变得和帕贝一样。
<拉瑞蒂·克柔> “看起来倒是都一样。”她看了看,“不然我们——”她熟练地掏出一个硬币,然后抛了一下,看了看手背,“我们走左边吧。”
<凤蝶>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下次再看见他……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小声嘀咕着的凤蝶站到了左边的门前。
<史黛拉> “可以,就听硬币的好了。”
<拉瑞蒂·克柔> 她试图把门推开。或者拉开。
<GM> 推开门的时候拉瑞蒂多少有些紧张,但等门缓缓打开,背后的场景却让你放下了心里的石头。面前是一道漫长的走廊,走廊内没有任何敌人,墙壁上是用未知漆料涂上的壁画,诡异的是画中展现的人物似乎在一段又一段情境之中无声地反复切换。走廊的尽头有另一扇门在等待你们。
<史黛拉> “那个老头在建筑设计的造诣上也让人不敢恭维,怎么有这么多门!”
<海达> “这个走廊的意义是什么,拉长这里的纵深好让这里的布局更接近他空空如也的脑壳吗?或者利用这张丑陋的壁画像所有路过的人揭示他那比一捆垃圾袋还糟糕的品味?”
<拉瑞蒂·克柔> “不敢恭维。”她点头认同,用阴森的口气说,“总感觉现在很适合讲鬼故事。”
<凤蝶> “看起来好像原始人留下的……”她仔细辨认着墙上的壁画。
<史黛拉> “拉瑞蒂,你想讲什么?鬼打墙,还是无尽回廊?不过我得提醒你,我可不容易被吓到哦。”
<拉瑞蒂·克柔> “……精灵在漫长的生命中是不是其实积累了无尽的鬼故事?”
<夜蛾> “漫长的生命之后还会害怕鬼故事吗?”
<史黛拉> “呵呵,是啊。毕竟活得久,总得找些乐子嘛。不过,如果不搜集点鬼故事来丰富生活,那我们精灵可就容易变得像卡涅颇那种发霉的老家伙了,永远困在自己的阴暗小世界里。”
<史黛拉> “当然还会怕啦!不过你知道的,时间长了,经历地多了,心脏也就跟着变大了。”她微微一笑,“不过,正因为活得久,见过的怪事多了,有时候反倒更容易吓自己。所以我也是很脆弱的不要听完就尝试吓唬我。”
<GM> 壁画的主题似乎非常宏伟,你们看到了星图,看到了两颗被特别放大如同姊妹一般的天体,无数条丝线联络在两者之间。众多类门的符号环绕在两星周围。
<GM> 画面还在继续变化……它变得越来越详细,但你们也越发看不清晰,模糊中你们看到两个人影,一个头戴王冠,一个背后是庞大的黑影。你们继续往前走着,人影只剩下了一个。庞大黑影前的那人如今正踩着王冠。
<史黛拉> “当然还会啦,不过我确实也练就了个大心脏。”
<拉瑞蒂·克柔> “——卡涅颇会不会其实有什么双胞胎?”她突然说。
<史黛拉> “双子星……”史黛拉的目光从壁画上游移下来,指尖轻轻划过那些象征着星辰和天体的符号。她的思绪从刚才的玩笑中渐渐转移到画中的深意之中,“这让我想起我在图书室里翻到的一个名词,‘双星战争’。”
<史黛拉> “这些画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信息,或许是我们现在还无法完全理解的真相……”她的手指停在壁画的某处,试图感受隐藏在背后的奥秘:“可惜群星沉默,不然此刻能得到些启示该有多好。”
<拉瑞蒂·克柔> “双星战争。”她努力地回忆,思考,“——很多人名。”
<海达> “他的双胞胎名字会叫什么?”
<夜蛾> “卡颇涅。”
<拉瑞蒂·克柔> “卡、卡……对!卡颇涅。”
<史黛拉> “等等,打住打住,你们的关注点都跑到哪了!”经同伴这么一打岔,史黛拉也不在这壁画上较真了。
<GM> 恍惚间你们未曾察觉自己已经来到了尽头,让你们有些起鸡皮疙瘩的是,不知为何,壁画的最后被全部涂成了黑色,没有星辰,没有人影,没有任何事物。你们可以想象到当时,或许某个疯癫的人正在用手沾满了黑料胡乱涂抹这堵墙壁。
<凤蝶> “起名字的品味也好差。”本来这个发音对她来说就已经不简单了,现在又来一个听起来很像的,晕晕。
<夜蛾> “在这城堡里的都是什么人?打不过卡涅颇的囚犯么?”
<海达> “是很快就要打赢卡涅颇的同伴才对。”
<GM> 你们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面前仅剩一堵与之前无甚相异的宫门,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她在被涂成黑色的壁画前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去打开下一扇门。
<凤蝶> “双星……”没有印象呢。她站在了门前,紧张地等待着拉瑞蒂开门。
<史黛拉> “不知道门后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只希望不要再是半人马这种战士了。”史黛拉凝重地从虚空中拉出了一面镜子如星体一般环绕在她身旁。
<GM> 你们小心谨慎地做了一套杂技,嘴里念过七八个神名,又说出五六道咒语,等到万事俱备的时候,你们怀着紧张的心情看着拉瑞蒂慢慢推开了房门。坏消息是……门后什么也没有。
<GM> 被拉长的颜料罐和帆布排列在这间画室的墙上。在房间的中央是摆放着一张半成品画作的支架,靠在西墙边上是个由毛毯堆成的小窝。通往东方与南方开有两扇门。
<拉瑞蒂·克柔> “莎琳诅咒卡涅颇。”她面无表情地说。
<拉瑞蒂·克柔> 她看看那半成品画作是什么。
<GM> 画作显示的是卡涅颇坐在一张树叶茂密的木王座上,而未完成的草稿部分能粗略看出是一群垂死的精灵,匍匐于他的脚下痛苦地蠕动着。而在垂死精灵的旁边,一个身着华丽的身影倒在血泊之中,地上落着一顶王冠。画作下面还有一串用通用语写下的画作名《卡涅颇,格拉利昂与卡斯卓韦的征服者》。
<拉瑞蒂·克柔> “这一定就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了。走进房间就做出了严密的推理,不愧是我。”她面无表情地说。
<凤蝶> “所以双星战争是说格拉利昂和卡斯卓韦。精灵们的故乡……”她凝视着那副半成品,“这是他在卡斯卓韦屠杀的记录吗……但是谁会画下这样的画呢?”
<史黛拉> 当看到画作上的场景时,史黛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的目光从卡涅颇那张傲慢的脸上滑过,最后停留在那些垂死的精灵身上,眼中透出了一丝痛苦和愤怒。
<史黛拉> “这个混蛋……”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里透出一股压抑的怒火,“他竟然还敢把手伸向我的母星?!”
<拉瑞蒂·克柔> “不过他要是自己画了这些未免也太自恋了吧。”
<海达> “他用暴力与杀戮在支配精灵……他的王位是篡夺来的,是这个意思吗?”
<GM> 凤蝶,你注意到画作的地上散落着……两个调色盘与两支画笔。而细看画作本身,你注意到画作的笔触有些奇怪,那种感觉就好像这幅画是由两个人同时完成的……不,不对……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两只手同时完成的。
<史黛拉> “精灵一族可不是那种容易被奴役的种族。”史黛拉冷冷地说道,“如果卡涅颇认为他能通过这些暴力和屠戮来支配精灵,那他一定是大错特错了。他的结局必定是失败惨痛的。”
<海达> “洛瓦古格的故事告诉我们,就算是拥有无尽神力的暴君,也会有对应的人去治他——更何况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小丑,恐怕早上光荣登基,下午就被人砍了脑袋。”
<凤蝶> “…”她俯下身,拾起一支画笔仔细观察。“是一个能够两只手同时作画的人留下的?他还会在这里吗…”
<拉瑞蒂·克柔> “他落败已然是事实了,否则就不会被困在那种地方,我想它还会终结在一个精灵手上。”她拍了拍史黛拉的手背,“两只手同时作画?真奇怪。”
<史黛拉> “我想应该还在的。从卡涅颇的反应来看,他似乎不会随意杀掉那些在他领土上出现的人。”她皱了皱眉,继续分析道,“否则他就失去了乐趣。不过,关于这幅画的奇怪之处——两只手同时作画?这是不是意味着作画者有多个胳膊存在?”
<海达> “两只手同时作画……会不会是证明绘画者有着双重心智,能够一心二用……比如说……”她默默看向夜蛾。
<夜蛾> “如果他没输,最后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方。”她鄙夷地说,“比如说他的双胞胎兄弟就寄生在他的另一只手上?”
<海达> “听起来是非常老套的设定,就像某种二流的言情小说一样,某位凶暴的帝王其实有一个非常纯情非常不谙人事的善良人格……霾都之前热门的漫画寄生手就讲了差不多的故事。”
<凤蝶> “或者作画者拥有不止两只手。”她开始遐想,“怪兽造型……?在我家那边还挺流行的呢。”
<拉瑞蒂·克柔> 她边说话边移动到东边的门前,等话题告一段落后打开门。
一刻也没有为凤蝶的死感到悲伤,立刻赶到战场的是....凤猴
<GM> “咔挞咔挞”……你们边说边走,之前你们有多小心谨慎,现在就有多么马虎。拉瑞蒂推开门后,你们瞬间感觉到两道目光的注视……一道来自正在磨牙的类似虫类的直立生物,一道则来自正飞在空中的眼球。看到你们,意味着,要杀了你们。
<海达> “先打破那个眼球。”海达拉动枪栓,“我想我们打完之后可以慢慢讨论画的问题……”
<夜蛾> “想简单点,也许他就是真的两边都是利手。”她拔出了长剑,“我真的迫不及待想戳瞎什么东西了。”
<GM> ————进入遭遇————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像图书馆一样的地方,里面存放着无数的卷轴和书籍。房间的中央伫立着一个看似虫类的类人生物,它的身边盘旋着一个怪异的眼球状生物。
看到眼前的景象,经过其他人叮嘱知道眼球会透风报信后。夜蛾悄然召唤出自己的镜像,站到了虫人身旁以便待会可以同时打击到眼球和虫人。与此同时,海达毫不犹豫地举枪,准确无误地朝着眼球生物开了一枪。子弹飞速穿过空气,直击眼球怪物。虽然虫人在注意到海达的子弹时,创造了一团迷雾在眼球身上试图干扰海达的判断,但是仍有一发精准地穿透了眼球。
在受到攻击后眼球怪物立刻反击,它用那恐怖的凝视扰乱了夜蛾的心神。随即,它如旋风般疾速移动,瞬间扑向凤蝶。在移动过程中,它的身体高速旋转,身上的锋利刀片划过了拉瑞蒂、夜蛾和凤蝶。夜蛾敏捷地躲开了致命一击,而其他人则被刀片划伤。见到眼球靠近,史黛拉背后浮现出一名火焰精魂,它的火焰在空中凝聚,猛然砸向了眼球生物。火焰连续爆炸,重创了敌人。旁边的拉瑞蒂也迅速施法,将夜蛾的武器魔法强化,而凤蝶则在眼球靠近的这一刻抓住机会,挥刀将眼球怪物一刀两断。然而,虫人并没有将这些袭击者放在眼里。它冷静地施展了镜影术,为自己制造了数个幻象。看到史黛拉和凤蝶擅长火焰,它随即施放了元素火焰吸收,准备迎接下一波攻击。
看到同伴们解决掉了眼球怪,夜蛾迅速指挥着她的镜影扑向虫人,但在敌人重重叠叠的幻象干扰下,她的攻击无法命中,刀锋在空气中划出无效的痕迹。与此同时,海达冷静地举起枪,准备与虫人进行一场命运的赌局。她特意换上了一颗特殊的子弹,这颗子弹在命运诡异地偏转它的轨迹时会在击中她自己后消解,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然而,命运之力往往出人意料。子弹偏离了预定轨道,击中墙壁时,一颗小石子被激飞,像子弹般直接贯穿了海达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另一边,尽管虫人施展了元素火焰吸收术,试图减轻来自火焰的伤害,史黛拉依然果断选择继续用火焰攻击虫人,虽然伤害被削弱,但仍对虫人造成了些许伤害。拉瑞蒂则迅速施法,为海达施加了神导术,强化她的下一次攻击,同时为凤蝶加持了一道护盾术,以增强她的防御。
看到众人的举动虫人冷笑着,挥手间在图书馆的门口竖起一道荆棘墙,厚实的荆棘将夜蛾、凤蝶和其他人隔断在了房间的两侧。接着,它一个跃迁步跃上了平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的凤蝶和夜蛾。而见虫人逃跑,凤蝶毫不犹豫地选择追了上去,她一个次元突袭,瞬间出现在虫人身边,然而幻象再度干扰了她的攻击,使她的刀锋落空。夜蛾紧随其后,召唤镜影到平台上,试图再次攻击。虽然这次她依然未能命中虫人,但成功击碎了幻象,削弱了对方的防御。
看到虫人制造的荆棘墙,海达无视疼痛直接穿了过去朝平台上的虫人发动袭击。一发犀牛弹精准地射在了虫人的身上,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你这丑陋的臭虫,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真和虫子一样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了?”史黛拉冷眼怒骂一声,让虫人心头一颤是,随后继续丢石火给对方造成一点小伤势。拉瑞蒂则抬起手,大量旋转变化的色彩从她掌心喷涌而出,彩虹喷洒在虫人的脸上,让它感到目眩。然而就在这时,虫人汲取好先前在史黛拉精魂残留的元素力量,与它的魔法能量结合,制造出有极强破坏力并卷动着色彩的能量波砸在了凤蝶身上,将其重创。接着虫人两臂一交合,一个双切把凤蝶打晕了过去。看到凤蝶倒下,夜蛾愤怒地让镜影挥舞起盘蛇剑一剑挥下去直接斩断了虫人的手臂,接着尝试将虫人推下去但是失败了。
看到虫人制造的荆棘墙,为了追敌的海达不顾肩膀的剧痛,毅然穿过那些刺人的荆棘,直奔平台上的虫人而去。她抬起枪,一发犀牛弹精准地射向虫人,子弹穿透了它的外壳,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你这丑陋的臭虫,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真和虫子一样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被荆棘墙阻挡在外的史黛拉冷眼怒骂道,她的声音冷冽而刺骨,让虫人心头猛地一颤。趁着对方失神的瞬间,她再次施展石火术,虽然伤害有限,却依然让虫人感到不适。而拉瑞蒂则抬手施法,大量旋转变化的色彩从她掌心喷涌而出,彩虹般的光辉喷洒在虫人的脸上,刺眼的光芒令它一时目眩,行动迟缓。然而,虫人很快恢复,它汲取了史黛拉精魂残留的元素力量,并将其与自身的魔法能量结合,制造出一股极强的能量波。那波动着多彩光辉的能量猛烈地砸向凤蝶,带着摧枯拉朽之势将她重创。凤蝶几乎瞬间被打倒,紧接着虫人双臂交错,一个强力的双切重击使凤蝶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看到凤蝶倒下,夜蛾的眼中燃起怒火。她指挥着镜影挥舞起盘蛇剑,怒不可遏地一剑挥下,直接斩断了虫人的一只手臂。鲜血四溅,让虫人痛苦地嘶叫起来。随即夜蛾试图指挥镜影将虫人推下平台,但在最后一刻,虫人挣扎着稳住了身体,没有被推落下去。
海达继续扣动着扳机,枪声不断回荡在房间中,子弹一颗接一颗地击中虫人,带走了它不少生命力。史黛拉看到凤蝶倒下,立即施展治疗术,温暖的光芒包裹住凤蝶的身体,愈合了她的大部分伤势。而拉瑞蒂也迅速跟进,施展了初步的治疗,将凤蝶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在众人的帮助下,凤蝶逐渐恢复了意识。她依然躺在地上,但心里的战斗意志仍不减退。她趴在地上用尽全力狠狠地砍向虫人。利刃切入虫人的肉体,虫人痛苦地扭曲着,口器发出咔哒咔哒的摩擦声,显然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局势开始好转时,虫人的手中忽然凝聚起一道灰色的能量,猛地向凤蝶扑去。那股灰暗的力量瞬间抽走了凤蝶体内的生命精华,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生命的活力似乎被瞬间抽空。她的身体开始无力地抽搐,双眼逐渐失去光彩。紧接着,无数黑暗的影子从四面八方涌入她的躯体,凤蝶的身体如同空壳般瘫倒在地,生机彻底消散。片刻后,一道由影子和灵魂构成的幽暗身躯从凤蝶的身体中缓缓爬出,漂浮在空中,似乎是凤蝶的灵魂。完成这场举动后,虫人悠然地从平台上降落,稳稳地落在了众人面前,身边的魔法能量开始凝聚环绕,似乎准备施展最后一击,用强大的魔法攻击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目睹了凤蝶被残忍地杀害的过程,夜蛾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她手中的盘蛇剑狂怒地挥舞着,重重地砍向虫人。然而,就在刀刃即将命中时,虫人的身上忽然浮现出一道虚影,那虚影似乎就是凤蝶残留的灵魂和生命力,它稍稍削弱了夜蛾的攻势,让虫人逃过一劫。
然而,虫人还来不及得意,陷入复仇怒火中的海达毫不迟疑地举枪瞄准,扣下扳机。一颗子弹呼啸而出,直击虫人,将它身上的阴影物质彻底轰碎。虫人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然后重重倒在地上,生死未卜。只留下余下的四人面面相觑,悲伤地注视着凤蝶的尸体。
<GM> ————遭遇结束————
<GM> 致命的子弹穿透蚁人的身体,一个硕大的孔洞出现在蚁人的身体之上,与此同时,无数灰黑色的阴影物质从蚁人的身体内喷涌而出,弥散在空气里。虽然你们目前的状况很是良好,但……当你们火急火燎地上去检查凤蝶的状况时,一个悲惨的事实出现在了你们的面前,凤蝶的肉体已经失去了生机……然而,奇怪的是,这个位面似乎游离在骨园的轮回之外,因此在此处丧命的生命似乎不会立刻被勾入轮回之河当中。无数阴影物质裹挟着一个半透明的凤蝶呆立在尸体的一旁。这是……她的灵魂吗?
<海达> “这是你应得的。”海达怒视着虫人倒下的身躯,她刚刚的一枪直接瞄准了要害,完全没有留手,对方是死是活全凭运气。
<海达> “无论你是古时的英雄还是十足的恶棍,都没有资格这样对我的姐妹——没有——”
<史黛拉> 史黛拉在看到凤蝶的肉体已然失去生机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悲痛,但很快,她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
<史黛拉>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凤蝶……她的肉体虽然已经失去了生机,但她的灵魂似乎还留在这里。这些阴影物质和她的灵魂都是她未能轮回的证明。”
<史黛拉> 她将目光重新集中到凤蝶的灵魂上,轻声说道:“我会尽力将她的魂魄稳住。作为灵媒,我可以尝试与她的灵魂沟通,也许她能给我们一些线索,也能让她不那么快进入轮回之中。”
<夜蛾> “你要把死去的她做成你的精魂吗?”她将地上的打刀捡起来。
<史黛拉> “嗯…确实,作为通灵师,我们有时会让逝去的灵魂以某种形式继续陪伴在身边。”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神略显躲闪,“但凤蝶的情况还没到那个地步,她的灵魂仍然完整,只是暂时脱离了身体。”
<拉瑞蒂·克柔> 她默默地去把凤蝶的,呃,身体扶到一边去,默默地抬头对她的,呃,灵魂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还能弄明白——噢等等,灵媒有什么特别的沟通技巧吗?”
<史黛拉> 她点了点头,轻声回答:“是的,我可以和她沟通,灵魂和我之间的联系比一般人要紧密得多。”她看向凤蝶的灵魂,柔声说道:“凤蝶,你感觉如何?还能感知到我们吗?”
<凤蝶> 她低着头看向倒在地上的躯体,茫然的目光中透露出困惑。凤蝶——准确地说是她的灵魂——只是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不……知……”
<海达> “凤蝶的状况怎么样?史黛拉,这里只有你最清楚了——麻烦了。”海达深吸了好几口气,直到她看到凤蝶半虚半存的灵魂,才逐渐冷静下来。
<史黛拉> 史黛拉看了海达一眼,尽力平静地解释道:“托这个特殊位面的福,凤蝶的灵魂还在,只是需要一个能够承载她的身体。只要找到合适的容器,她还有机会恢复过来。”
<拉瑞蒂·克柔> “我们下一步是不是需要给她找一具新的身体。”
<拉瑞蒂·克柔> “或者,现在她是不是也需要一个凭依的地方之类的……”她左翻又翻,翻出她的招魂者面具,对凤蝶招了招手,“能进到这里来吗?”
<夜蛾> “这种情况不能战斗吧。”她伸出手试着把灵体拽下来塞进它的肉体里,“变成精魂的话我们就减员了。”
<GM> 这具肉体看上去没有很强的活力,虽然强硬塞进去的凤蝶的灵魂能够勉强操纵那只手四五秒,但片刻后只要凤蝶一放松控制,尸体的手就会脱离灵魂滑落在地上,就像一件没有裹紧的衣服,一个没有系带的披风。
<海达> “我问一下,只要是……呃,比较像肉体的东西就可以……对吗?史黛拉?”海达从包里一次掏出两个发条生物小玩具,一个猫头鹰样貌的发条鸟,一个手持铜锣的发条猴子。
<海达> “本来是考虑到一些特殊的用途准备的,图便宜就买了……虽然这个要时不时上发条还挺麻烦的。”
<史黛拉> “理论上是可以的,只要是具备一定结构的物体,都能成为她的临时容器。”
<史黛拉> 随后她唤出星仔,平静地补充道:“她甚至可以附身在星仔身上。”小星仔一被唤出,就立刻意识到危险,吓得小小的身体缩了起来,连忙躲进书架里,瑟瑟发抖。
<GM> 你们试了一下,凤蝶确实可以进入这些物体的内部,虽然操作感有些奇怪,但勉强能动。面对众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灵魂态的凤蝶颇有一种正在抓周的奇怪感觉。
<凤蝶> “……”她低头看了看那两只发条小动物,然后选择了那只莫名看着更顺眼的发条猴子,像钻进被窝一样滑了进去。
<夜蛾> 她从墙上折下一根尖利的树枝,拿刃巾削成打刀的形状,塞到猴子的铜锣之中,“这个给你。”
<拉瑞蒂·克柔> “这代表着孩子将来会变成一个……呃,敏捷的,并且可以狂挥乱敲的人。”她宣布。
<海达> “哦,挺适合你……哦,我不是说你像猴子,只是……嗯……天夏是不是有很多关于神话猴子的故事?有空给我们讲讲吧?”海达先是憋不住笑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地上小猴子的脑袋,“总之,欢迎回来,凤蝶小姐。”
<GM>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发条猴子似乎莫名大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被凤蝶的灵魂给撑大了。凤蝶还尝试了一下自己的特异能力,不知道是不是她目前奇怪状态的原因,她尝试变回自己原来的样子,但始终无法塑造出一身血肉之躯,然而,当她尝试变成构装体的时候,却格外得顺利。(特异能力只能变成构装体,但生物等级+1)
<海达> “你现在是一只铜头铁臂的猴子,你还会七十二变,我想起来了,你是天夏的那个……那个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史黛拉> 看到凤蝶选择了发条猴子作为临时容器时,史黛拉忍不住轻轻笑了笑:“没想到真的可以……看起来你还适应得不错嘛,凤蝶。”
<史黛拉> “总之,能回来就好。等我们找到更合适的办法,再让你恢复原本的模样。”
<凤蝶> “感觉——很奇怪——不过我终于又能动了——”她说话的语调就像唱歌一样,还带着些金属质感,“天夏的猴子?……你说的,是不是、孙……啊,叫什么来着……总感觉脑袋有点锈住了……”
<夜蛾> “我们要怎么处理她原来的身体?带上?烧了?你们觉得饿吗?”
<史黛拉> “等一下!小夜蛾你不会在考虑把凤蝶的身体……炖了吧?”听到夜蛾的提问,她顿时紧张地瞪大了眼睛。
<夜蛾> “炖了?我还没想过做法呢。你想的真够快的。”
<史黛拉> “好吧,我可能想得太多了,但……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食用智慧生物在任何文明社会里都是大忌,伦理上更是绝对不允许的。”史黛拉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用一种半是科普、半是劝说的语气继续说道:“不论怎样,我们还是尽量尊重凤蝶的身体吧。无论是带上还是安葬,这都比……其他处理方式更合适。”
<史黛拉> “所以,咱们还是别考虑这件事了,好吗?”
<GM> 勉强解决了凤蝶的问题(虽然夜蛾还在思考到底要把凤蝶做成什么菜),你们有些表情复杂地看向了地上的蚁人。虽然其人确实杀死了你们的一位队友,但他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帕贝提灯中的火焰之前在你们这里留下了火种,按照萨兰队长的说法,只要将火种放入这些失去理智的队友的嘴里,阴影的侵蚀应该就能被驱散大半。
<GM> 你们有些犹豫,但无论如何,都要好好休息一阵了。特别是正在给关节润滑的凤蝶。
<GM> ————save————
主题: log15:鬼影来袭
作者: 欣诺2024-09-04, 周三 21:59:12
引用
log15:鬼影来袭

蚁人的情报
<GM> ————冒险开始————
<GM> 虽然对凤蝶的现状你们有些无奈,但在确认其灵魂没有大碍后,你们转而看向自己被托付的任务目标。蚁人的身体没有任何起伏,无数的阴影在他的身体上缓慢地流动,你们甚至不知他究竟是否还活着。寄托着火种的提灯正握在拉瑞蒂的手中,而根据萨兰的描述,你们需要让火种接触他的身体。你们打算?
<海达> “……要我说,他死了活该。”海达皱了皱眉头,打量着地上虫人被打出的一地残渣,而后掏出箱子羽符——从虚空中召唤出一具大箱子,将凤蝶的尸身轻轻摆放里面,此刻这款具有阿肯斯塔金属风格的箱子更像一具款式艾巴萨罗姆新颖的水晶棺,她叹了口气,将钥匙反锁上,箱子随之消失在虚空中。
<海达> “收好了,异空间中没有微生物感染,大概。”
<史黛拉> “看来现在是该处理这虫子了吧。”史黛拉不耐烦地看着地上昏迷的蚁人,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善。
<拉瑞蒂·克柔> “你们想烧哪里?”她杀气腾腾地说,查看这虫人的身体,“头发、鼻子?脚后跟?”
<夜蛾> “要倒油吗?”
<史黛拉> “不,我们还需要他做些事情,直接弄死似乎不太划算。留着他干活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提到“压榨打工”,史黛拉的语气立刻变得活跃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还没体验过支配他人的快感呢!
<拉瑞蒂·克柔> “那就不倒了。”她遗憾地说,“我觉得凤蝶比较有权烧一下这个家伙以解心头郁气。”
<凤蝶> “谢谢,海达……”凤蝶还在熟悉自己的新身体,梆梆硬的感触让她感觉很是陌生。在她终于厘清了现状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躯壳,最后视线落到了昏倒在地的蚁人身上,一阵无言。
<史黛拉> “顺便说一句,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图书馆那边有不少书籍和卷轴。”她指了指一旁的书架,目光开始转向那堆书卷,“也许我们能找到些有用的物资。不如你们继续处理这虫子,我去那边翻翻看?”
<GM> 史黛拉你找到了一些卷轴,但它们不是被阴影所侵蚀,呈现出诡异的流体状态,就是已经腐坏得不像样子了。好在是一堆垃圾中尚有几卷能用的道具……但仍然有一个问题……你能感受到上面的法术能量,但卷轴上的文字均是你从未见过的样式。你无法正确地使用它们。
<拉瑞蒂·克柔> “一直憋着是很不好的。”她试探地把提灯递给猴子……递给凤蝶。
<海达> “揍他就是了,我那具棺材……不是,我那个箱子大得很,别说多他一具尸体,就是把我们都塞进去……呃,我是说,空间很大。就算你把他搞砸了我们也能运回去让那个半人马小姐看看,高阶冒险者总得有点复活的招数。”
<拉瑞蒂·克柔> “我和你一起,我一张卷轴都不剩了——哎,小心点。”她小心地张开手,是说发条猴子应该更擅长保持平衡吧。
<凤蝶> 金属猴形态的凤蝶踮起脚接过了提灯,晃晃悠悠地走到了蚁人身边。让火种接触到,那就是……她试着打开提灯的灯罩,把蚁人的一只手直接粗暴地塞进去了!
<GM> 凤蝶你打开提灯灯罩的时候,本以为提灯的火焰会让你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但不知是你的新躯体对温度不太敏感,还是这个火焰有一些奇特。里面的火团感觉起来就仿佛人类的体温一样,不会让人灼痛。
<GM> 而当你将蚁人的手放入灯罩内后,提灯内的火焰就像活过来似的,一点点吞噬起蚁人身上的阴影。而当最后一缕黑暗被消灭。覆盖周身的火焰瞬间凝聚成一小团停留在蚁人的心口处。
<GM> 这时你们才发现,他的心脏早已不知去处。火焰慢慢地落入空洞中,而随着火光被新生的血肉遮掩,蚁人的复眼慢慢睁了开来。
<海达> “我也只剩最后一组弹匣了,如果再来一个难缠的敌人,我们就真的……弹尽粮绝,字面意思。”海达瞥了一眼之前激战打出的一地弹壳,嘶了一声。
<史黛拉> “都是些破烂啊....难得一些有用的也是我没见过的语言。”她苦恼地将这堆卷轴抱了下来,将其展示给其他人看。
<GM> “对……不起……”蚁人躺在地上,长叹一口气后对你们说了声抱歉。看上去他并没有忘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他有些勉强地撑起身子,询问道你们的来历。“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吗?”
<海达> “你杀了我最好的其中一个姐妹,这可不是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海达看到对方苏醒,原本稍稍平复下来的心情又有些恼怒起来,她咬了咬青铜手指泄愤,“先记住她的名字,她是凤蝶——我是海达·艾佛利,用外界的话说,我们是界门行者。”
<GM> “如果你们要我的性命……我也没有理由反对……”蚁人又是一声叹息,看上去有些认命。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你的脑子已经补丁摞补丁了。”她蹲在旁边说,“如果你记得在来到这里之后的每一件事的话。”
<GM> “我不太理解你这句话的意思……‘补丁老补丁?’……从很早之前我就不太懂你们的话……”你们能感觉出来蚁人的通用语说的有些别扭,带点奇奇怪怪的口音。“至于我的记忆……我没有太多记忆……我只知道过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蚁人能活这么久。”
<凤蝶> “嗯……嗯……”她实在很难原谅杀掉自己的凶手,但是如果要在这里要了他的命,自己就更是白死了,于是发条猴子只是发出了有点气恼的哼哼声,听起来就像真的猴子一样,“那你更应该……将功补过!”
<GM> “将功补过……?”他看了看你们,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或许知道我能做些什么,但我必须先询问一句……你们见过萨兰了吗?……一个高大的半人马。”
<史黛拉> “ “哼...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让我原谅你?那未免也太轻描淡写了,凤蝶的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翻篇的。”史黛拉冷冷地看了蚁人一眼,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史黛拉> “不过,我也不会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你这个被人操控的可怜虫身上。”她略微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所以,既然你想要将功补过,那就得有个让我们满意的表现。”
<史黛拉> “总之,我叫史黛拉。”史黛拉语调一变,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就是你的‘债主’。你叫什么名字?在问别人的姓名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这可是最基本的礼仪呢。”
<GM> “不好意思……我又疏忽了,在我们蚁族……没有姓名的必要,信息素里包含了一切需要知道的信息……我在你们星球的代号叫做科洛尼塞……是萨兰给取的。”
<GM> 史黛拉,你能知道在精灵语这串词指代的是长有复足的昆虫。
<史黛拉> “首先首先!你能帮我看看这些卷轴上的文字吗?”她毫不客气地将卷轴丢给了蚁人,“我需要知道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史黛拉> “至于你问的问题……我们见过萨兰。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现在可能不会这么幸运。火种正是她给我们的,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对你如此宽容。”
<海达> “见过,现在,回答史黛拉小姐的话——”
<GM> “她还好吗……”他说到这,摇了摇头,不知是不是觉得内心有些愧疚,他决定先回答你们的问题。“这是蚁族的文字……是古精灵文字传承到蚁族后的变种……”
<凤蝶> “她还清醒得很呢。”发条猴子在地上蹦了蹦。虽然已经比起小玩具的模样大了一圈,但她仍然比起其他人要矮一个头,现在和夜蛾差不多高。
<GM> 他简单帮史黛拉解读了一下,这几份幸存的卷轴倒是勉强有些用处。
<拉瑞蒂·克柔> “不错的名字。”她说,“我不知道半人马能活多久,但她想必也和你一样度过了漫长而艰难的时刻。好消息是你们都撑到了现在。嗯……但你们应当还有两个同伴,告诉我,他们是什么样的?”
<史黛拉> “嗯嗯..原来是蚁族语啊。”她开始从漫长的时光里提取有关这段语言的记忆。
<海达> “几张卷轴可不足以抵我们之间的帐,对了,为了防止之后出现这样的意外……把你剩下几个同伴的信息都告诉我们,我们估计要和那些人都打个交道。”海达将“打”这个字咬的很重,而后瞥了瞥地上的一堆弹壳,“而且我们的补给也快耗尽了。”
<史黛拉>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她玩弄着卷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在被博兰……呸呸,卡涅颇洗脑时,都在做些什么?我看你之前在门口画了不少亵渎的画像,这些画是他的指示吗?”
<GM> “博兰?……那是谁?”他疑惑地开合了一下复眼上的眼膜。“嗯……卡涅颇……洗脑?”他像是自嘲地笑了笑。
<GM> “他甚至没有做什么……我们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科洛尼塞站起来身来在书架上四处翻找起来,“至于你的问题(他看向的是海达),或许也在这里……”
<GM> “漫长的混沌岁月磨灭了我太多的记忆,但我仍然记得那次战役的最后一幕。我们四个齐力保住卡涅颇的躯体,将他撞入了失控的界门之中……”蚁人取出了几个像是画卷一样的东西在你们面前摊开,“我们勉强封印住了他的即将爆炸的躯体,但我们却没法彻底杀死他冤魂不散的灵魂……好在是……在被撞入界门时他的意志因为失去了躯体的束缚而弥散了开来……”
<GM> 他用一只肢体沾起了地上的一点阴影,“这便是他的灵魂,界门之间本空无一物,而你们在这里看到的尽是他灵魂与意志显化后的存在,而最基本的单位……便是像这样的东西。”
<GM> “我和我的队友们没能找到办法逃出去……于是我们做了最后的打算……完成我们最后的使命,彻底地杀死他……”蚁人在这时又叹了一口气,“但……我们不曾想……在我们利用其无主意志的时候,他也在利用我们……”
<GM> “我们用他意志所化的物质进行了一系列仪式魔法的实践,但也被他的意志所侵入、分割、剥离。他用我们的灵魂重塑了自己的躯体……但我们的灵魂太过弱小,根本不足以支持他的思考……”
<GM> “于是他一只如同幽魂一样游荡在这片界域里,而我们也变得和他一样……”
<GM> “那些画像是我尚未因灵魂的缺失丧失神智前的记录……那个时候我已经忘记了语言和文字了……”
<GM> “至于补给的问题……如果是法术卷轴的话,如果你们能在此地找到……或许还能用……但其它的东西,我确实没有什么存留……”
<凤蝶> “那……那些壁画上画的是什么呀?”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脑袋里的零件在努力回忆时弹动的嘎巴嘎巴声。
<海达> “所以结论是,在这种时刻——除了一些卷轴,你并没有办法给我们提供一些所谓的援助?哪怕一点详细的信息都没有?”海达咂咂嘴,最后抿着双唇,长出一口气,“很好……这就是过去的英雄。”
<史黛拉> “我记得有一张画作对于我们精灵族来说极其亵渎——卡涅颇骑在精灵头上,逼迫我们俯首称臣。”她厌恶地看了一眼门口的壁画:“那该死的卡涅颇和我们精灵之间过去有什么过节吗?”“以及以及!在我们唤醒你剩余同伴的时候,你能来搭把手吗?”
<夜蛾> “你们找到了能彻底杀死他的办法了吗?”
<GM> 他点了点头,“我这里确实没有更多的补给了……但我知道哪里有……至于你说的办法……很遗憾……我们没能找到……我还需要时间。”他的牙齿开始打起架来。“抱歉……你们的问题太多了,我实在不擅长用通用语回复……我能给予你们具体的信息……但……请让我慢慢来。”
<拉瑞蒂·克柔> “他被泼得到处都是,嗯,有点恶心。”
<GM> “首先是你的问题……”他看向海达,“如果萨兰已经恢复了神智,那你们应该还没有见过蕾可和通览先生。前者是我们团队里刺客,而后者则主要负责后勤。”
<GM> “蕾可擅长在阴影里背刺她的敌人……如果你们遇到她,不要让她藏进黑暗里。我可以教你们一些光亮的法术……或许能派上用场。”
<GM> “至于通览先生……他从来故弄玄虚,甚至到最后我和萨兰队长都不知他的真名……只有后来和他相爱的蕾可知道他的秘密。”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我们确实应该先去找蕾可。”
<史黛拉> “嗯……‘和他相爱的蕾可’?这真是有趣。”她挑了挑眉,显然对小队八卦产生了兴趣
<GM> “第二个问题……你是……精灵?你们已经不记录历史了吗……?卡涅颇曾经在精灵王发动的双星战争中担任总将军,但在战争进入僵持阶段,精灵王意欲谈和的时候,他发动了政变,给两个世界带来了无尽的苦难。”
<海达> “很好,你们的小队甚至有内部的恋爱关系?哦……那可真是……你们在冒险旅途中就不会尴尬吗?比如他们调情的时候?”
<GM> “他们一般会背着我们,但是他们在一些夜晚散发的信息素确实会比较刺鼻……”他认真地回答你们的一切问题,“我一般会努力遮盖住我的接受器官。”
<史黛拉> “这个历史对我们来说确实已经太久远了,久到几乎被历史抹去。”
<拉瑞蒂·克柔> 她露出不太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的表情。
<凤蝶> “那这里的环境对于刺客来说真是如鱼得水呀。天夏的忍者也非常擅长藏身于黑暗中……”她皱皱眉头,还是决定先学法术了!
<GM> “搭把手……?”他摇了摇头……“我现在的状态没法对抗她,但我能教授你们或许有用的法术……”
<GM> “此外……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完成……如果你们真的能够唤醒我的其它队友的话……我需要提前准备好对抗卡涅颇的手段……我能感觉到……他和之前的那种混沌状态大不一样了……”
<GM> “祝你们好运……还有……你们同伴的事情……或许通览先生有办法……他一直很有头脑……”他目送你们靠向下一扇门。
<GM> ————————
面具鬼影
<GM> 在这座庞大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边缘刻有排水槽的脏污木制手术台,其上有无数皮革绑带。在西侧墙壁上,满满陈列着一整面支架,盛放着洁净的外科手术用具,在对面的东侧则摆有纸和笔。地面上雕刻着复杂的集合图纹。这里似乎比之前的任何地方还有阴森一份……阴影仿佛在这里格外浓厚……
<GM> 拉瑞蒂和史黛拉,你们注意到阴影之中似乎隐约有一团白色的物质……它好像被一团……人形的更加浓厚的阴影所包裹着……等等……拉瑞蒂提灯所照射出的光亮竟是被反射了回来!不好!是刀刃!
<海达> “这里很不对劲,简直像是某种制作炼金怪人的地方……什么东西!小心!”
<GM> ————进入战斗————
见此史黛拉一挥手,一团炫目的彩色火焰从她的掌心涌出,照亮了黑暗中的刀刃。随后她召唤出一团镜像般的精魂替身,将自己的身影映射出数个虚幻的影像,以防止被这躲藏在暗处的敌人偷袭。现在,在史黛拉的光照下所有人都看清了袭击者的真容:那是一个戴着面具的鬼影,手握锋利的刀刃。在史黛拉的光辉下,夜蛾将镜影投放到黑影的身旁,迅速划出一刀,留下了一道伤口。然而就在这时黑影的身形突然扭曲,瞬间从她身上窜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替身,让人难以分辨哪个才是真正的敌人。海达见状立刻丢出一个地雷,并主动引爆,试图一网打尽这些分身。只可惜,黑影反应迅速,准确地躲闪开来,地雷只炸开了空地。与此同时,拉瑞蒂也施放了妖火术,照亮了周围的一片区域。发条猴子凤蝶则洒下了显光尘,将替身们全部照亮,使得这些黑影不再隐匿于黑暗中。
就在众人在做好准备,不让敌人藏在暗处时,鬼影也动了起来。一个鬼影突然跃到史黛拉的身旁,挥出一刀。然而,由于镜影的干扰,这一刀打了个空。史黛拉一惊,立刻召唤水精魂投射冰柱,试图将敌人打退。但狡诈的鬼影利用了这一间隙,再度挥刀,直接将史黛拉砍倒在地,生死未卜。
夜蛾看到鬼影竟然对她的同伴下手,果断挥出一剑,攻击鬼影。海达则迅速举起枪,发射生命子弹,子弹击中史黛拉,将她的伤势部分治愈。拉瑞蒂也急忙对史黛拉进行了治疗,并为自己施上护盾术。鬼影注意到海达的存在,闪身过去,一刀重创了她,随后迅速躲入黑暗中。发条猴子凤蝶继续挥刀,成功砍掉了一个鬼影的替身。
苏醒过来的史黛拉勉强一笑,权衡了一下情况,决定先治疗受伤的海达,然后再次释放镜子替身,以确保自身安全。夜蛾则紧追鬼影,气势惊人地朝鬼影猛砍。感到不妙的鬼影突然瞬移到史黛拉身旁,先是一刀斩向她,但在镜子替身的干扰下未能击中。见自己一刀未中,鬼影干脆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再轻举妄动,我就杀了她。”
就在众人被鬼影的威胁感到紧张不安时,一旁的海达灵机一动,将缩小弹装入枪中。随着枪声响起,鬼影瞬间错愕,以为海达直接杀了人质。然而,海达的枪只是将史黛拉缩小到蚂蚁大小。失去踪迹的史黛拉让鬼影无从下手,只好转向海达准备开刀。然而,还没等她动手,发条猴子凤蝶迅速跃起,一刀将鬼影的身影打散开来,化成了一滩阴影物质。
<GM> ————遭遇结束————
<海达> “呼——呼——抱歉,史黛拉,刚刚情况紧急,没办法对你开了两枪。不过说实话,我一开始是没想到把缩小弹药……呃,用在同伴身上的。”
<海达> 海达先是观摩了一下同伴们的伤势,而后饶有兴致打量了一圈只有巴掌大小的史黛拉,笑了笑,“不得不说,这样还挺可爱的。”
<史黛拉> “没关系,我其实还挺喜欢现在的样子。”迷你版的史黛拉仰头看向周围,显得十分适应这忽然变大的世界:“说实话,要是你当时没开那一枪,我也打算变成小蚂蚁自己解决问题呢。”
<GM> 戴着面具的鬼影被凤蝶一刀砍散,而当面具哐啷落地之后,一时间你们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正担心着自己是否失手杀死了萨兰的队友,眼尖的海达发现面具下又开始凝聚起了一些影子。面具慢慢被重新凝聚的影子托举起来,海达你谨慎地观察了一会后,判断其应该没有威胁了,目前处于生死未卜的迷离状态。
<夜蛾> “你还有能留在卡涅颇身上的缩小弹吗?他可不能就死得漂漂亮亮的。”
<海达> “刚刚是最后一发缩小弹……话说回来,这个家伙的影子重新凝聚了,很可能是某种影民出身,她应该没有大碍。”
<史黛拉> “嘿,你说接下来的战斗要是每次都变成这样,那我们可得考虑组个‘人偶行者’了。”她一边打量着眼前体型比她大不少的发条凤蝶,一边开玩笑道,“说真的,我现在甚至觉得自己跟这个发条小伙伴差不多高了!”
<凤蝶> 刀刃划开阴影,见那蠢蠢欲动的黑暗已然收敛,她这才暂且放松了警惕,可不能再让悲剧重演了。在四处找了一圈之后,她看到了变成只有玩偶大小的史黛拉,拿自己的身高和她比对了一下…“那、那还是不要了!不过不知道这副模样能维持多久……”
<海达> “只有一分钟……所以不妨趁现在多看两眼。本来我是想对着那个白毛蠢货的脑袋开一枪的,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真的只有蚂蚁一样小。”
<夜蛾> “乌斯塔拉夫有这样的故事。最后一位没有变化的人得到了全部的奖品。”
<GM> 正如之前科洛尼塞所说,鬼影是典型的刺客角色,虽然刀刀致命,但身板并不坚实。遗憾的是,你们的史黛拉也不算坚实。你们可以看到除了她脸上显眼的伤疤外,此时脖子上也落下了一道还沾着血迹的凄惨伤口。
<拉瑞蒂·克柔> 她把迷你史黛拉捧起来,和凤蝶摆到一起,然后拿起面具,研究一下能不能塞得进提灯——塞不进去的话就只让火焰接触一下那影子。
<GM> 拉瑞蒂,你发现火焰的温度似乎和人体的皮肤相当,更神奇的是,当你用手指触碰它的时候,它甚至如同实体一样能被抓握。那种质感……让你莫名地联想到弥散在此地的那种阴影物质
<拉瑞蒂·克柔> 她取出一些不像是火焰的火焰,试图用它们把那些努力在面具下凝聚的影子黏合起来。
<GM> 你如同一个泥匠修补陶器一般,用奇怪的火焰弥合着无数碎裂的影块。出乎你意料的是,你的手段似乎特别有用。大概十分钟后,影子重新凝聚了起来,不同的是,影子里少了不少的戾气,你能够在它的流动中感受到……“理智”的存在?
<拉瑞蒂·克柔> “你好。你可以说话吗?——蕾可?”
<GM>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将自己的手缓缓抬了起来,点在了你的眉心。
<GM> “你好,能听到吗?”
<GM> 声音直接出现在你的脑海里,是个很年轻的女声。她的礼貌让你有些措不及防。
<史黛拉> “她是不能说话吗?”迷你版的史黛拉跳了跳,尖耳朵灵敏地动了动,试图捕捉到蕾可和拉瑞蒂之间的心灵对话。
<海达> “心灵感应?倒是挺酷。”海达好奇的眨了眨眼睛,也凑过来看一看那位影民流动的身躯。
<凤蝶> 凤蝶好奇的视线在拉瑞蒂和蕾可的影子之间徘徊,“唔。她是那种不能出声的类型吗……?”
<拉瑞蒂·克柔> “太神奇了!”她忍住没有把脑袋左摇右晃,开口说道,“我能听到她在我的脑子里说话。我得说我也想学这个——现在我只能这样感觉到别人的情绪而已。”
<GM> “很遗憾我没法教你,我的手段……有些难学。”女人的声音微微颤动了一下。“我叫蕾可,你们是?”
<拉瑞蒂·克柔> 她说,“我明白啦。总之,现在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你们的队长拜托我们带来这火种,把你们重新唤醒,现在只剩下被称作通览先生的那一位还没有被唤醒了。”
<GM> “我大概理解了,很抱歉之前对你们出手,那不是我的本意。”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歉意,“只剩阿南了?”
<GM> “你们看上去很强,让我想起了很久之前,我刚入行的时候见到的那些让我遥不可及的冒险者团队。”蕾可继续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没人能认出来了,就算阿南也……”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悲伤。
<史黛拉> 好吧,看来现在到了女孩子的密话时间。听八卦无果的史黛拉有些失望地垂下了耳朵。她轻轻一跳,像一片轻盈的羽毛飘落在星仔的身上滑降到了地上,随后开始在房间里寻宝,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GM> “我听到你旁边那个姑娘在哭喊弹药什么的?”她的影子抖了抖,“很遗憾我没法帮助她,不过你可以告诉她阿南那里有很多这种东西。他之前最喜欢做这些奇怪东西了。”
<拉瑞蒂·克柔> “既然我们能认出你,那么对方想必也可以。”她立刻转向海达,“——她说通览先生那里有很多弹药。不过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呃,我想我不用问了。”
<海达> “……嘿,虽然我确实只剩最后一把弹药了,但是我不喜欢别人乱读我的心……除非你是个对我胃口的俊小伙……好吧,即使那样也不行。”
<海达> 海达耸了耸肩,而后有些遗憾的审阅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弹匣。“但是你说的确实是真的。”
<GM> 蕾可看上去有些疑惑……“读心?啊……我没有呀。不是她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只有最后一个弹匣……没有弹药了我死定了……’什么的吗……我以为这对她很重要。”蕾可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委屈。
<拉瑞蒂·克柔> 她一边同声传译,一边笑出了声,“不管怎么说,我们确实很需要一些补给了。”
<夜蛾> “等唤醒他们所有人后,他们会见面吗?”
<GM> “帮我回答那个姑娘,肯定会的,我相信萨兰队长一定有她的安排。其实我们经常遭遇这样的情况,不过每次她都能带领我们走出去。告诉你们个秘密,其实我这不是第一次死掉了!我之前就被萨兰队长和他们几个复活过……虽然出了些差错,不过结果是好的!”说到这,她突然灵机一动,“等等!我好像找到办法了!看我心灵广播!”
<GM> 噗呲————你们突然耳朵里出现了一丝噪音,随后听到了一个女子的问好声。“喂喂喂,大家听得到吗?”
<史黛拉> “密话时间结束了?”史黛拉挑了挑眉。
<拉瑞蒂·克柔> 她不禁看向凤蝶,凝重地想了想,“——什么样的差错?”
<GM> “额……我本来其实是半身人来着……但他们几个请了个不靠谱的牧师,搞错了转生术的咒语,把我变成了半肉半影的影民。”她的口气里还有些埋怨。
<凤蝶> 虽然发条猴子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凤蝶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现在的状态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疲惫——不过,她还从来没有过这种灵肉分离的感受,某种意义上说还蛮新奇的。正好这时她和拉瑞蒂对望,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差错?”
<海达> “那差的还挺大,我突然觉得发条猴子有点可爱了,这样也不错。”
<拉瑞蒂·克柔> “呃。”她又凝重地看了看凤蝶,决定把这个话题按下不表。
<GM> “说起正事,如果你们接下来要找阿南的麻烦的话。记得先想办法摘掉他的眼镜,那个眼镜坏得很,能够同时看到四面八方的情况。让人根本偷袭不了!”她语气愈发兴奋,“还有还有,下手的时候记得重一些!这么久没给我发消息,必须得教训一下。”
<海达> “你这里房间的布置和你的口气……让我有些怀疑你们小情侣平时都在玩些什么……算了,我会帮你的,我其实还挺擅长这个的。”
<史黛拉> “...你说什么?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了。“史黛拉疑惑掏了掏耳朵,随后露出了个我懂的眼神。
<GM> “啊……?没有没有没有。”她羞恼地回应道:“我们是很正经的冒险者情侣!”
<拉瑞蒂·克柔> “懂了,想办法摘掉眼镜。话说有没有什么词是喊出来就会让他停顿一下的?”
<夜蛾> “我们会的。”
<夜蛾> “比如他的真名之类的。”
<GM> “额……你们这个年代还流行这种小说剧情啊。那你们是不是还看那种‘冒险结束就回去结婚’这种情节。哎,我突然不想回到现实世界了,好绝望的文学荒漠。”
<凤蝶> “可是……”真名确实是存在的!她敢肯定以前听师父讲过,但是听了蕾可的反应,她决定还是不说了。“那就打掉他的眼镜就好了吧,我明白。”
<拉瑞蒂·克柔> “真爱之吻。”
<夜蛾> “那你们订婚了吗?”
<GM> “那倒没有,我们非常注重避讳的,绝对不在冒险的时候说这种晦气话!”她郑重点了点头。“可惜我没法去现场替你们加油助威,我之前脑子犯抽,剐光了自己的肉,现在这些影子一被打散就得好一会才能凝聚。恐怕你们是指望不上我了。”
<海达> “唉唉……结婚……”海达突然有些怅然若失,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发条发饰,而后找了个墙边靠着。“要我说也挺好,至少你们还有办法团聚不是吗?哪怕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垃圾宫殿里。”
<史黛拉> 她怎么能这么平静的说这么恐怖的话!史黛拉开始严重怀疑起了萨兰的招人水准。
<GM> “说的也是,谢谢你的祝福!”她看上去非常不会读空气,根本没听出海达语气里的遗憾。“祝你也早日找到男朋友!女朋友也行!”
<海达> 海达下意识的拉响了枪栓,而后又尴尬的笑了笑,将保险按回去,只是整把发条枪被她搓的噼里啪啦响——“哎呀,真是,这枪到了这种鬼地方就是容易出问题,没准还会走火,我可得小心点。”
<GM> “阿南应该就在这扇门后面,到时候你们斗法的时候,我就躲着点,免得被你们余波给再打散了。你们要是打不过就大喊我的名字。我一阵阴风给你们偷偷卷走,保你们性命无忧!”
<史黛拉> “...我尽量不让这件事发生吧。”
<凤蝶> “事已至此,可不能退缩啊。”而且自己都已经死了一次了!……现在只能希望那个通览先生能努力想想办法,最起码,转生术的咒语不要烫嘴吧。
<GM> ————save————
主题: log16:英雄集结,该打响复仇炮了
作者: 欣诺2024-09-07, 周六 10:13:57
引用
log16:英雄集结,该打响复仇炮了

正义的围殴
<GM> ————冒险开始————
<GM> “准备好了就开门吧——!”蕾可的声音从超级远的背后传来。“替我教训教训那个无情无义的坏家伙!”
<史黛拉> “实话说我还没完全做好准备...我本来就不是战斗人员。”回想起这几天的悲惨经历,史黛拉有些欲哭无泪。
<拉瑞蒂·克柔> “其实我只是个马戏团的。”她同情地说,摸摸史黛拉的耳朵。
<史黛拉> "哈哈哈,别乱摸我的耳朵啦!好痒——" 史黛拉咯咯笑着,耳朵微微抖动了一下,迅速逃离拉瑞蒂的手掌,跳到了一旁。
<海达> “我不是很擅长修理别人家的男人——但如果你执意要求,那好吧。”海达耸了耸肩。
<夜蛾> “都到了这个时候,过了这么久还在说这种话?”她看了一眼两个人。
<史黛拉> “咳咳,其实我的言外之意是我不想当开门的那个。”史黛拉无辜地眨了眨眼。
<凤蝶> 虽然照常理说她该是去开门的那个,但是现在有点够不着门把手。她在地上蹦蹦跳跳努力了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
<夜蛾> “那我来。”在史黛拉来得及把眼睛眨完之前她就开了门。
<GM> 你们推开门,与之前不同的是,没有什么突如其来的袭击。你们勉强借着拉瑞蒂手里的灯光看了看房间里的情况。这座巨大房间分为两个层级。一串宽阔的阶梯连接着房间的西半侧和东半侧,后者比前者高出整整十尺。天花板则比下层要高出四十尺。摆满了书籍,烧杯以及各类怪异试剂的无数工作台几乎铺满了下层。
<GM> 在房间的上层立着两个十尺高的琥珀荚囊,看起来像是空空如也的虫茧,每个都散发出柔和的橙光。一株微小的,生长着白色叶片的灰色树木悬浮在两个荚囊之间的空气当中,它的根系缠绕着两个荚囊。
<GM> 虫茧的面前似乎有个模糊的身影,看上去正在研究什么……?
<海达> “一般来讲,如果是陌生的女人叫他小名,我觉得他很可能会非常警惕,所以交涉一途就不用考虑了。不过既然他现在如此全神贯注……找个方法偷袭他或许是个不错的办法。”
<史黛拉> "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阿南?我们要不要……" 史黛拉压低声音,悄悄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史黛拉> "不过,他是不是靠那副眼镜能全方位看到我们?或许我们得先想办法把那副眼镜弄掉……虽然我自己没有这类法术。你们当中有人会法师之手吗?"
<夜蛾> “他的眼镜不会是从这些虫子的眼睛上摘下来的吧。”
<凤蝶> “如果那副眼镜那么厉害,他肯定能看到我们……吗?”凤蝶试图判断一下高度。“这么说来不少虫子都有很多眼睛耶。”
<海达> “也有可能是从之前那个虫人身上拿下来的?我听说有的虫类会经常蜕皮,所以蜕点眼睛也……还可以接受?”
<拉瑞蒂·克柔> 她摇了摇头,“非常可惜。我们是不是一定得把他按倒了才能把眼镜摘下来?”
<夜蛾> “照着他的眼睛打。”
<凤蝶> “把他的眼镜射下来…?”她说得很小声。
<史黛拉> "其实我刚刚想到一个鬼点子。" 史黛拉灵机一动,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比如说,我可以变成一只蚂蚁,悄悄爬到镜框内,然后突然解除变形,让眼镜直接被撑爆。或者,夜蛾你可不可以在他的眼镜上突然出现,伸出一只手从镜面里直接把眼镜摘下来,或者制造点混乱?"
<GM> 人影还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甚至没有注意到你们的窃窃私语。
<海达> “我这里有一罐辣椒喷雾,本来是阿肯斯塔防狼用平民款……哦,夜蛾,你能带着这个传送到他的眼镜上吗?”海达突然灵机一动,露出某种坏笑,“里面是一些刺激性的胡椒粉,我觉得那位蕾可小姐可能会很高兴看到这个。”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这听起来是个非常好的主意。”
<史黛拉> “不错,我想蕾可在的话应该也会赞同这个方案的。这一下肯定会让他感到很难受的。”
<凤蝶> “肯定很痛。”凤蝶附和道。想到这里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金属眼球——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太神奇了。
<夜蛾> “这个不错。我试试喷雾。但他的眼镜很……奇特。”
<夜蛾> 她拿上辣椒喷雾,经由凤蝶的金属眼球跳到通览先生的目镜前。
<GM> 夜蛾抓住微光照射在眼镜上的瞬间,借由自己的特异功能出现在了人影的面前。男人根本没有防备,从罐中喷射而出的辣椒粉结结实实地将他的脸裹了个遍。
<GM> “什么?”他惊叹一声后,非常迅速地朝着危险的反方向移动了几步……
<GM> ————进入遭遇————
史黛拉从怀中抽出一张卷轴,施放出一道狂笑术,试图让那男人捧腹大笑。然而,男人的注意力完全被被辣椒粉灼伤的双眼所占据,完全没有受到法术的影响。见咒语未能奏效,史黛拉气得狠狠跺脚,随后召唤出火精魂,投射出一股炽热的火焰,试图灼烫男人的双脚。与此同时,海达举起枪,果断朝男人发射了闪光弹药。子弹命中目标的瞬间,男人的身体像被嵌入了一盏强光手电,耀眼的光芒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然而,还未等光芒完全扩散,周围的阴影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将那光束死死压制,最终仅剩下昏暗的微光挣扎在黑暗中。发条猴子凤蝶也抓住时机,猛然挥刀砍向男人,刀刃划过时发出金属碰撞般的清脆响声,男人吃痛,面露痛苦之色。夜蛾见势也准备发动追击,可男人意识到情势不妙,慌忙后退闪避。顾不得从办公桌里拿出什么武器,他急忙从兜里掏出一把小玩意,迅速将其丢向荚囊。
........
落入荚囊的瞬间,荚囊吐出了一只赤狐、一只猴子以及一只秀颈龙。赤狐对眼前的混乱场景显得有些茫然,但在男人的指挥下,立刻朝发条猴子凤蝶扑了过去。然而,凤蝶的金属躯体过于坚硬,赤狐的攻击并未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那只猴子似乎有些无奈地看了凤蝶一眼,像是在默默叹息“这都是命啊,我并非心甘情愿加害同类,奈何身不由己。”它朝凤蝶发起了攻击,但不知是出于同情还是因为凤蝶的动作过于灵敏,猴子的攻击轻易地被凤蝶闪避了过去。
拉瑞蒂见海达的光亮未能完全奏效,于是高举手中的灯快速冲到男人身旁,将自己化作移动光源,驱散四周的阴影。她迅速给自己施加了一个魔法护盾,闪烁的能量屏障环绕周身,为她提供了坚实的防御。秀颈龙看到这一幕,立刻向她扑了过去,尖锐的牙齿直冲护盾而来。然而,护盾稳固地挡住了攻击,秀颈龙的进攻未能奏效。
与此同时,史黛拉冷静地将精魂切换为水属性,迅速指挥水精魂向男人喷射出一道高压水柱。水流如同一记重拳,狠狠砸在男人身上,将他击退几步。随后,史黛拉再次召唤火精魂,一道石火狠狠砸向男人,不仅命中目标,还顺带将旁边的赤狐烧得焦黑。然而,众人惊讶地发现,赤狐并没有变成正常的尸体,而是迅速化作一滩恶心的烂泥。
不过没有愣神太多,很快海达便瞄准时机,装填了一发小魔怪弹药,打算一枪结束战斗。然而,就在她扣动扳机的瞬间,弹药里的小魔鬼突然露头,贱兮兮地对着海达扮了个鬼脸,还不忘比了个中指,接着便变成了一阵呛人的硫磺烟雾消失了。海达被这无赖的举动气得火冒三丈,愤怒中再次扣下扳机,然而怒火影响了她的准头,第二发子弹依然未能命中目标。
就在这时,发条猴子凤蝶及时赶到,不带任何犹豫,挥刀一记重击,准确地砸在男人头上,直接将他打得昏迷不醒,战斗终于告一段落。

<GM> ————遭遇结束————
<GM> 就像所有将军教育的那样,科学家永远不要自以为是地站到战场的前线,带着眼镜的男人甚至没来得及把自己的实验成果好好地展示一番便被你们的乱拳打倒在地。凤蝶的最后一刀竟是径直打碎了他的一只眼镜。而等你们翻过他的身子,你们看到他的眼窝里竟然空无一物……那样子简直和之前所见的夜餮没什么两样。
蝴蝶的复生
<史黛拉> “居然就这么结束了?”史黛拉挥了挥手,解消掉了环绕在自己身旁的精魂,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了起来。
<史黛拉> “我本以为我们还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然后历经打倒在站起的过程后才....好吧,这也是好事!我希望接下来应付敌人的时候也能这么轻松。”
<拉瑞蒂·克柔> 她第一时间去保护起了那批珍贵的实验成果,但愿它们之后都能顺利招呼在卡涅颇身上,会的吧。
<GM> 那些小动物似乎并不寻常,它们的叫声格外尖锐,进攻性更是强到天理不容。你还未靠近它们便叫嚷着朝你们扑来,你们不得已将它们打翻在地,但没曾想,它们竟然原地爆了开来,化成一团血雾或是烂肉。
<海达> “事实证明我们的战术有效,唔……这些东西怎么还会爆开,他的这个设计也太不可爱了。”
<夜蛾> 她去查看那些荚囊,“太吵了,那些动物还有残骸吗?扔进来吧。”
<拉瑞蒂·克柔> “所以这地方就是这么脏兮兮的过了这么多年。”她举目四顾,开始怀疑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打了个哆嗦之后才拿着提灯靠近这个发明家,取出一团最小的火苗放进他的眼窝里。
<夜蛾> “眼镜丢进来试试。”她研究了一下那个丢无机物的地方,“不知道你的尸体如果丢进去会怎样……”
<凤蝶> “哎呀,这副眼镜……!”她有点心疼地去拾起那些碎片,在上下端详一阵之后过去抛进了荚囊里,“……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好,这里的实验成果都看起来很贵…。”
<史黛拉> “...也许会诞生一个非常有攻击性,喜欢咬人的凤蝶?并且呃,一碰就碎,这个画面想了想还挺可怕的。”
<GM> 茧状的荚囊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眼镜靠近的一瞬间血肉突然张开,一点点将这死物吞噬进自己圆鼓鼓的体内。之前战斗的时候你们不曾细看,如今有时间,你们才发现它的运作原理是这么诡异。那些枯枝就好像血管和肠道一样,时而搏动,时而蠕动。而不一会儿, 另一端的荚囊开始痉挛抽搐起来,随后吐出了一个……海星。
<海达> “我们需要把眼镜还给他吗?我经常听一些霾都的书呆子眼镜男说……眼镜才是本体什么的……一旦摘下他们的眼镜,眼睛就会变成两个数字3,然后满地打滚。”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如果有什么大盗一夜之间盗走了所有人的眼镜,一定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拉瑞蒂·克柔> “海星。”她指着海星说。
<史黛拉> “...或者吐出个鼻涕虫。”看着地上的海星,史黛拉轻声说道。
<凤蝶> 凤蝶过去捡起那只海星。虽然发条脸上很难展现出什么表情,但她现在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困惑,“真、真的要把我……我自己丢进去吗,要不要把他叫醒过来问一问……?”
<GM> 海星看上去没有什么攻击性,但并不代表它没有攻击的欲望,它不断地用自己柔软的组织挤压凤蝶的铁猴手,但确实没法造成伤害。只不过……大概半分钟后,海星在猴子的手里爆了开来,血肉溅了凤蝶一身。
<拉瑞蒂·克柔> 她把另一团火苗也塞进去,“是不是太少了?”
<GM> 火苗落在了无眼眼镜男的身上,蚕食起他身上的阴影物质,随后它们一点点聚集,朝着空洞的眼窝里汇去……最后凝聚成两颗鲜活的泛着红光的眼球。而当眼球微微颤动之后,男人的胸膛有了起伏。
<凤蝶> “呸呸呸!”她一个激灵,试图甩掉手上炸得稀碎的海星尸块,“攻击性真的很强啊,就和刚才那些小动物一样……”
<史黛拉> “我忽然知道萨兰身上的巨型咬人叶子斗篷是从哪里来的,也许就是在这荚囊里丢了大量落叶诞生的产物。”史黛拉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了一件事的真相。
<夜蛾> “以防万一,问问他吧。……你比较喜欢原来的身体还是猴子?”
<GM> “嗯……我的头……”男人呻吟着在你们中间坐了起来。
<海达> “你的头还在脖子上呢。”
<GM> “我宁可它现在不在。该死,你们下手怎么这么重。”他扭着脖子,但刚一动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拉瑞蒂·克柔> “你好。”她一如既往地说,“——是蕾可要我们下手这么重的。”
<夜蛾> “我们正打算征用你的这项发明。”
<拉瑞蒂·克柔> “这项发明,你不是在说头吧?”
<夜蛾> “是吗?”她平着手伸出去摸了摸男人的脑袋,“这头不像是发明造物。”
<凤蝶> “因为之前你的队友们下手都太重了!”她举起右爪激烈控诉,“如果我不用力,现在喊头疼的就该是我了。”
<史黛拉> “这是应你的爱人蕾可要求的,她说你喜欢被这样粗鲁对待,所以见面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招呼你一顿。”史黛拉无辜地耸了耸肩。
<GM> “啊……队友们?”他的眼里有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就明晰了起来,“对啊,还能有谁。哎,枉我通览先生一世英名,结果每次都是被救的那一个。可恶,天妒英才。”
<海达> “你的爱人说她很想你,所以让我们下手重点——你们平常都这么玩吗?”
<GM>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额……蕾可她还好吗?”
<拉瑞蒂·克柔> “往好处想,其他人现在也是被救的那一个了。另一个好消息是现在所有人应该都醒了,包括蕾可——她是在门外吧?”
<凤蝶> “以前不好,现在挺好的。她还说,你应该可以……”她挠了挠金属脑壳,“帮我们解决一下灵魂出窍的问……”题……
<GM> 就在你们说这话的时候,房门被推了开来,一阵阴风袭来。随后是一个男人凄厉的惨笑。比中了狂笑术还要凄厉。
<GM> “蕾可!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好痒!!快停!!哈哈哈哈哈——”
<GM> 等他笑停了下来,你们看到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身影落在了通览先生的身旁,她的衣服已经洗去了血迹,变得干净而整洁。
<拉瑞蒂·克柔> “原来这就是魔法所不能触及的事。”
<海达> “我收回之前的话,你们平常玩的比我想的都大。”
<史黛拉> “哇...我这个小年轻已经看不懂这些老人家之间的爱情了,原来远古时期表达友好的方式是这样吗?”
<GM> “快,别人托你办正事呢。不准笑,赶紧帮人想办法。”蕾可给了通览先生一个脑瓜子,对自己的行为丝毫没有反思。
<凤蝶> 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八层修罗道地狱之底,痒痒挠地狱?不存在的冷汗从她的额头上冒出。
<GM> 男人看到蕾可的模样先是有些惊讶,但随后叹了声气后还是乐呵呵地应承了下来。“灵魂出窍……我看看……等等,我说怎么眼前这么模糊。我眼镜怎么只有一半了。”
<GM> 通览先生无奈地眯着一只眼看向变成发条猴子的凤蝶,思考了一小会后点了点头。
<夜蛾> “我们正打算征用你的发……荚囊,来做点什么。”她改口道,“另一半变成海星了。”
<GM> “海星??”他露出的半边眼睛里充满了疑惑。“正如我之前的观察结果一样,在这里死去的人灵魂并没有办法得到解脱。但离开了本体的灵魂很快就会失去本来的面貌,变成幽魂野兽。就算寄托在了东西上也会慢慢被同化。好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是需要你们的队友回来?还是想要她彻底适应作为一个猴子的生活?”
<凤蝶> “就是……那个荚囊…”作为把眼镜丢进去那个人,凤蝶忽然觉得有点心虚地压低了声音——但在通览先生开始说正事之后,她还是很快开始认真听讲了。
<海达> “问她自己。我是没意见的,我在阿肯斯塔有很多像发条生物一样的朋友。”海达看向发条猴子体内的凤蝶,眨了眨眼睛。
<拉瑞蒂·克柔> “如果是想要她回来,需要做什么?她会不会从,呃,发条猴子变成什么人鱼,或者虫人之类的。”
<GM> “让她钻进左边的那个荚囊里。之后你们的队友就会从右边的荚囊里出来了……不过额……你们可能要多塞一点东西进去。毕竟物质需要等价。”
<夜蛾> “如果彻底适应猴子,又需要做什么?”
<GM> 让她自己把自己的尸体从右边的荚囊里扔进去,然后把她的猴子身体打碎,把灵魂拽出来后塞进从左边荚囊里弹出来的猴子造物里。
<史黛拉> “这个可控吗?我很担心...凤蝶出来后整个种族都变了。”
<GM> “理论上只要你们这位朋友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很明确的话就可以。如果她内心对自己的种族、性别、身份什么的有迷茫,倒是有一些风险。”
<拉瑞蒂·克柔> “多塞一点东西进去。”她重复,“她原本的身体不够吗?那不是正正好好?”
<GM> “不行,左边的东西只能塞进去无机物,有机物会被吐出来。她的猴子身体是无机的。”他耸了耸肩,“如果塞进去的无机物不等价的话,待会她从右边荚囊里出来的话,可能大小就和这个猴子差不多大,甚至可能更小一些,毕竟有机物的身体更加紧凑。”
<海达> “喂,这猴子可值5个金币!”海达这时候突然在心里庆幸凤蝶没有选择发条啾啾作为载体,不然她们可能还要多损失几块钱。
<夜蛾> “要是那5个金币能一起弹出来就好了。这里有什么东西能生成金币吗?”
<凤蝶> “……”凤蝶低下头,深思熟虑了好一会儿。她最终还是郑重地说道,“我还是想……变回原来的样子。虽然猴子的身体挺方便的,但毕竟不是我自己……!”
<夜蛾>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光是个人类,还是个——替换儿。你要换回来,你确定最近没有听到什么鬼婆的呼唤?夜中的低语?要是心里有波动,希望你不会作为一个鬼婆被生出来。”
<GM> “如果你们愿意把自己的灵魂也分一点出去的话。”他肯定了夜蛾的想法,“这个转换器里出来的东西需要灵魂来维持其存在的本质。这是我后来才发现的原理,因为这里的所有物质都是卡涅颇,如果你们认识他的话,的灵魂所化,所以一时间竟然让我疏忽了这一点。”
<GM> “如果没有灵魂维持,那么有机物将很快瓦解,无机物将迅速朽化。你们朋友的灵魂正好可以维持住她自己的身体。但其它的东西可就没有自带的灵魂了。”
<拉瑞蒂·克柔> “我理解一下,所以,我们还要塞进去*凤蝶-发条猴子*那么多的东西。”
<凤蝶> “自从跨过那道界门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了。我一直以为从那个时候起就是结束,也是新的开始……”她仔细回忆了一番,“如果这里的物质都受他的影响那么深,我希望卡涅颇……不怎么喜欢鬼婆。”
<史黛拉> “还要献祭灵魂??这装置太邪恶了。”
<GM> “哪里邪恶!哪里献祭!这明明是物质转化,你个没脑子的装神弄鬼的唯心主义的通灵骗子!”
<海达> “需要多少?”海达有些惊讶,但是似乎并没有过多犹豫,“实施起来就像割头发一样吗?对凤蝶之后会有什么影响吗?”
<GM> “最好是和她一样重量的。但鉴于黄金等重金属的原子结构更加紧密,如果塞铁啊银啊金什么的,或许可以更少一些。”
<史黛拉> “蕾可我感觉你的阿南还是有点欠教育了,要不要待会我们一起?我可以分享一点外界最新的情趣办法。”史黛拉眼睛眯起了危险的光芒。
<GM> “我们是正经情侣!!”蕾可大喊一声,以正声誉。
<夜蛾> “头发不是无机物,不能放进去。”她重申,“凤蝶,放你的打刀怎么样?”
<史黛拉> “我们背包有三个强酸瓶和两个医疗工具包,已经完全积灰了。价值有19gp...你们剩下的再提供6gp的东西就好了。”史黛拉抖了抖包,将那一大堆瓶瓶罐罐洒了出来。
<拉瑞蒂·克柔> 她从怀里摸出3个金币。
<凤蝶> “丢进去的话很麻烦!这样的刀在阿维斯坦很难买到……”她摇头摇头,开始在自己的包里翻翻找找,找出了一管压箱底的软膏。
<GM> “你们准备好了就可以操作了,记得物质投入的时间不要相差太久。让你们的朋友赶紧钻进去。”
<夜蛾> 她拿出一瓶下等生命灵药(3gp)。
<海达> “咯噔——”海达将她的枪匣整个卸下,而后将里面的子弹倒出来,“这些都是来自于霾都的合金,哦,还有些警察爱用的小玩意。”她转而丢出一个能够监听的小发条装置,之前还准备用在莎琳身上,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是不是够了?”
<GM> “感觉不太够,不过也还行,勉强可以。抓紧时间吧。另外你们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把自己身上没用的东西从左侧投进去,抓住右侧生出来的小东西后再把它丢回去。就可以实现物质的转换了!多么伟大的发明!”
<拉瑞蒂·克柔> “总之,我们可以庆祝凤蝶回归了!”她宣布。
<GM> 看着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被吞进左侧荚囊后,凤蝶自己也有些猴疑地钻进了荚囊之中。凤蝶你的感觉有些奇怪就像是被吞入了生物的体内,经历了奇怪的生理循环,最后被“排泄”出了身体。等凤蝶浑身湿哒哒地从右侧地荚囊被吐出来后,蕾可尖叫着捂住了通览先生的眼睛还有眼镜。
<海达> 海达早有预料的拆开一个捏在手上的次等发烟球,将它轻轻滚在重生出现的凤蝶旁边,用弥漫的烟雾遮挡住一些众人的视线,“谁帮她拿一下衣服?”
<拉瑞蒂·克柔> 把衣服拿过来,“好了好了。不过我会建议你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变化。”
<GM> 凤蝶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和之前有一些变化,不过好消息是……似乎都是顺你心意的变化。比如之前你一直很讨厌的一个痣,如今不见了踪影,你的面容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变得更像你之前以为自己所长的模样了。
<凤蝶> “咳咳咳……”重获新生的凤蝶被烟熏得一阵猛烈的咳嗽。她踉跄着接过衣服草草地披上身,顺便确认一下是不是有哪里发生了变化,“真的……变回来了?我……”
<海达> “欢迎回来。”海达平静的审视了一圈凤蝶,确认她安然无恙,而后对着她伸出一只手,把她拽起来,“下次可别随便死掉咯。”
讨伐卡涅颇大计
<GM> 你们借着给凤蝶新生的机会在这个房间休整了一番。在这方世界里你们也分不清时间到底流逝了多少。估摸着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蚁人科洛尼塞来到了你们的房间。他向你们介绍了他拾起的记忆的片段。你们已经知道卡涅颇曾经是主导且加剧了双星战争的甲级战犯,但你们不知道双星战争的起因。曾经在精灵最鼎盛的时期,他们依靠着艾厄达拉穿行于格拉利昂与卡斯卓韦之间,很快就建立起了繁荣的贸易网络。
<GM> 然而,随着卡斯卓韦的精灵王庭对格拉利昂的精灵施予了愈发高昂的税收,格星的精灵逐渐不堪重负最终举起了反旗。很快精灵内战发展成了两个星球的战争,而战争贩子卡涅颇也在这场战争中逐渐风生水起。
<GM> 只是,随着格拉利昂各种族的加入,格星精灵在战场上的劣势逐渐扭转。当形势不再青睐卡斯卓韦。精灵王庭意欲谈和的倾向激怒了指挥官卡涅颇,本来,一个将军的反叛并无大碍,卡斯卓韦王庭有能力清剿叛军,但……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得到了远超乎他的力量。
<GM> 他用诡异的力量改造了他麾下的士兵,又对两个星球上的“背叛”他的精灵施予了必死的诅咒。
<GM> 直到……一只勇敢的冒险者团队将他拖入了界门之间的混沌无界的空间。
<GM> ————————
<GM>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你们身上的诡异能力和当初他麾下的那些士兵有些类似。或许真是卡涅颇干的也不一定。”通览先生似乎对自身记忆的缺失很是不爽,语气很是不和蔼。
<GM>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消灭卡涅颇的尝试吗?”蚁人科洛尼塞用有些难听的通用语说道,“当时我们的计划只差最后一步……但卡涅颇的灵魂早就潜伏在了我们的体内,他对我们的计划完全知晓……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GM> “我们……要去完成我们的计划……如果成功……或许我们能完成那场属于我们的未尽的冒险。”蕾可突然插进话来,“我把我们的冒险命名为《双星行者》!怎么样,帅不帅!”
<海达> “我倒是觉得可以叫灭绝诅咒,毕竟起因是为了反抗一位诅咒整个精灵族的暴君……或许界门叛军或者灰精之年也可以?再比如……覆王者?”
<GM> “啊嘞……感觉还真不错欸,特别是卡涅颇那个大出生确实还挺会诅咒的。”蕾可点了点头,而蚁人有些无奈地插进话来。
<GM> “但我们还需要你们的帮忙……本质上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卡涅颇的灵质所化……所以我们不能保证自己逃脱他的监视……除非……”他看向你们,郑重地鞠了一躬,“你们能够分散他绝大多数的注意力……去见他一面……”
<史黛拉> 听完科洛尼塞的叙述,史黛拉沉默了片刻,蓝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悲伤。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拂过自己的长发,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精灵之间的内战,竟然会引发如此深远的灾难……”她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痛楚和感慨:“我一直以为,母星卡斯卓韦是我们精灵的骄傲,是我们与其他世界和平交流的象征。可谁曾想,这种交流竟然会因为贪婪和欲望变质,最终沦为战争的导火索。”
<史黛拉> “不过所幸大部分精灵都已从迷途中走了出来,只是卡涅颇....”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冷光:“这个发战争难财的混蛋,必须狠狠制裁!”
<凤蝶> “阴影奇旅。”她看了看周围浓重的黑暗,福至心灵,“我们要去见他一面,可他绝对不会只想和我们见一面那么简单的……”
<拉瑞蒂·克柔> “要分散多久?”她问,“——我们是不是该再准备些发条猴子。”
<海达> “我刚刚在重铸物品时把最后的发条啾啾都扔进去了——你怎么不早说?”
<GM> “我给队长传去了心灵通讯,她已经前往最远的爆破节点了。剩下的三个我、蕾可还有大虫子各自负责一个,时间不会太久,全速前进应该只需要十五分钟左右。”通览先生看上去对计划也非常熟悉。在被隔绝在这个世界还未失去理智的那最初的十几年里,他们几乎全身心都投入在这个计划之中。
<史黛拉> “我们还要和那老东西聊天啊....”
<拉瑞蒂·克柔> “十五分钟。”她说,看了看自己的同伴,用一种棒读的语气说,“也许我们可以每个人准备一个故事,然后在讲到结尾的时候告诉他,等五分钟才能听下一个。”
<海达> “要我给那种无趣的男人讲故事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痛快……”
<GM> “这方面……我帮不了你们太多……我不太懂你们的文化和语言……”蚁人说了一通没用的话。“而且很遗憾……到时候我应该在远处……应该也没有办法杀掉你……”他确实是分不清每句话到底那部分是真那部分是夸张。
<史黛拉> “我感觉他会在我们开口到一半就让我们禁言了.....”
<史黛拉> “我们可以假装被他的威压所折服,于是说话非常......断...断...续..续..”史黛拉拉长了声音,将自己的语速变得无限迟缓。
<拉瑞蒂·克柔> 她继续用棒读的语气说,“听起来我们也许可以排练一处十五分钟的断……断……续……续的赞美诗。”
<夜蛾> “你们可以称赞他。听起来他会喜欢听十五分钟的赞美。”
<凤蝶> “唔……”凤蝶感觉到一股恶寒,“把我这辈子读过的所有书叠在一起,我也夸不满十五分钟。”
<GM> “嘿!跳舞怎么样!我可以教你们跳舞,我还有身体的时候可是跳舞的大师。”蕾可的语气还是那么轻松跳脱。“给那个出生来一段坟头舞!”
<拉瑞蒂·克柔> “或者我们可以假装让一部分人前去投降,一部分人负隅顽抗,然后我们在他的面前吵十五分钟的架。”
<海达> “不如这样,我们假装跟他汇报工作时凤蝶难产了,然后我们火急火燎的准备接生,准备个十五分钟,很合理——比如说开始准备热水热毛巾——”海达开始出馊主意。
<史黛拉> “我还挺想学的,作为灵媒我平时也需要靠舞蹈来招引精魂过来。”
<GM> “那来吧!!”她二话不说化作一阵阴风卷起史黛拉,史黛拉就感觉自己被人牵着快速地旋转。很快,你就感觉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蕾可的教育手段可算不上柔和,但确实有一点点用,你倒是囫囵吞枣地用肌肉记忆住了一些基础的舞步……如果那些肌肉不那么酸痛就更好了。
<拉瑞蒂·克柔> “难产了?什么?”
<凤蝶> “……?”这次她可以露出困惑的表情了!“为什么是难产?”
<海达> “因为听着很紧急,大概?”
<拉瑞蒂·克柔> “大概算是吧。”
<凤蝶> “嗯……”她竟然认真地开始思考海达的提议,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行,还是有点太突然了吧。”
<夜蛾> “上次你们见面的时候,他招揽了你们吗?”
<GM> “没有,他更喜欢看我们像猪猡一样被他圈养在这里。”说这话的时候通览先生捏紧了拳头,露出的半边眼睛也狠狠挤成了一团。
<海达> “或者给他讲讲奥罗登的故事?他是不是不知道奥罗登是谁,那样就可以讲很久。”
<史黛拉> “唉……感觉我现在需要休息一下了,腰酸背疼的,真是遭不住了。”她一边虚弱地扶着腰,一边慢慢走向墙角,一瘸一拐着:“你们先讨论怎么应付那个老家伙的对策吧,诶哟……”
<拉瑞蒂·克柔> 她过去扶住史黛拉。
<夜蛾> “别找借口逃了,你不是一直都相当会说。”她拍在史黛拉的腰上,“振作点。”
<夜蛾> “他是不是一直在屠杀独角兽?不过现在我们没有卷轴来扮演独角兽了。”
<GM> “独角兽……被奥尔塞塔眷顾的种族……界门里有一部分逻辑借鉴的就是门女神的神迹……这个主意……听上去倒是不错……”蚁人点了点头。
<凤蝶> “独角兽……的头?”凤蝶感觉有了一些想法,但她不是很确定。“我可以变成头,但不是独角兽的。你们都见过……”
<史黛拉> “好吧,好吧……我来最后参与一下。”史黛拉无奈地叹了口气。<史黛拉“我可以提供幻象造物,可以提供一点幻象。也许还能用魔法技俩整点鸡血在地上洒洒变得更真实一点。”
<海达> “我这里有正宗的犀牛角,和独角兽的角是不是差不多?用砂纸在表面打个光就行了?”海达取出了自己准备的犀牛弹药。
<拉瑞蒂·克柔> “太好了,虽然我不知道独角兽的叫声是什么样的,但是我们的独角兽也可以叫。”
<夜蛾> “那谁来负责向卡涅颇赞美——进贡?”
<海达> “呃呃……这事儿太恶心了,我有点……做不来……”
<凤蝶> “再尖一点应该可以。”她看看海达手里的犀牛角,“我猜卡涅颇也没见过还会叫的独角兽头!”
<拉瑞蒂·克柔> “夜蛾——你上次是不是从头到尾都睡着了。”
<史黛拉> “提醒我了,小夜蛾还没直面过卡涅颇。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个和卡涅颇近距离接触的福利不能错过的。”
<拉瑞蒂·克柔> “以至于错过了赞美伟大的卡涅颇的机会。”
<夜蛾> “……我这次也会睡着。”她退后一步。
<海达> “没事,我有不容易让人睡着的弹药。”海达露出诡异的笑容,举了举自己手中的一颗红黑相间的弹药,“还是说你想在镜子里被打不中的小魔鬼缠上一整天呢?我亲爱的夜蛾?”
<拉瑞蒂·克柔> “这种福气当然是大家都要沾一沾啦!”她大力拍着夜蛾的腰,“振作点!”
<拉瑞蒂·克柔> 为了做出这个动作,她已经蹲了下来。
<夜蛾> 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GM> 看上去除了夜蛾,其他人已经达成了一致。在简单的商讨后,蕾可三人亦向你们做了最后的告别。
<GM> “等一切结束,我会带你们出去的。放心吧,我的阴风保证快的很!”蕾可也蹲下来拍了拍夜蛾的肩膀。但其他两人则沉默不语,只是说了一声各自珍重。
<史黛拉> “真的吗?那我要在走之前狠狠嘴臭他了。让他也体验一下有怒撒不出的憋屈感。”
<GM> “那我的那一份也交给你了!就像打阿南那样狠狠地嘴臭!”蕾可最后一个离开房间。按照约定,你们需要在两分钟后敲开卡涅颇的宫门。
<凤蝶> “到时候我要好好吓唬他一下。看见他那张臭脸就……”她的右手握拳又放松,所有的怨念都化作一口吐出的恶气。
<GM> 你们……准备好了吗?兵已过河,现在是小兵将军的时刻。
<GM> ————save————
主题: log17:迟来千年的结局
作者: 欣诺2024-09-12, 周四 14:13:52
引用
log17:迟来千年的结局

拖延时间
<GM> ————冒险开始————
 <GM> 前方就是王座厅的大门,回想起先前卡涅颇压倒性的力量,你们仍然心有余悸,四位来自千年前的冒险者,你们的史诗级(真)大前辈,真的值得信赖吗?他们真的能够炸毁这个世界,终结卡涅颇的力量吗?
 <GM> 无论如何,现在是做出决定的时候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海达> “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相信他们了。那就按照我们之前计划的……凤蝶出头,我出角,拉瑞蒂模仿独角兽的叫声,史黛拉营造一些虚幻的灵象?”
 <史黛拉> “一想到要和那家伙堆笑脸我就感到浑身恶寒,但是所幸最恶心,不最光荣的拍马屁工作已经交给我们的小夜蛾了。”史黛拉拍了拍夜蛾的背:“加油。”
 <凤蝶> “呼……”吸气,呼气——说实话,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做好了准备,但是或许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刻的来临,所以比起犹豫,不如直接去做,她郑重地点点头,“我没问题了。”
 <拉瑞蒂·克柔> 她使用自己的特异能力,把自己与夜蛾的心灵连在一起。现在她的衣角隐隐染上了青色。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这安排没问题,”她说,“我们是要排演一出恐怖片是吧。”
 <海达> “对了,夜蛾,你要不要再喷点香水?虽然我觉得那个卡涅颇不是什么值得盛装打扮的家伙,但是起码能遮一遮他身上的臭味。”
 <海达> 海达笑着看了看有点不高兴的夜蛾,将几发芳香弹药的内胆取出来磨成粉末状,再泡到水中摇了摇。
 <夜蛾> “我感觉有什么事会出错。那四个人。”她没有好脸色地说,“行吧,最差的结果就是后来的冒险者还要多打我们几个。”
 <夜蛾> 她顺手弄了几滴水洗了个手。
 <GM> 铁门上的阴影一如既往地如同被打烂的泥怪一样蠕动,你们在这最后的房间中做出了最后的准备,在沉默中,也不知道是谁推开了王座厅的大门。
 <GM> 开门的一瞬间,你们便感受到了强烈的被注视的感觉,而下一个瞬间,你们眼前一个恍惚,便出现在了王座厅的正中。在这个世界里,他,宛如神明一般。
 <GM> 上次来的时候,你们人生地不熟,没有仔细查看周遭的环境。这次你们细看,才发现这里的景象是如此的怪异。就好像是卡涅颇无数的记忆碎片糅合在了一起,那些他人生中最熟悉的场景被突兀地拼接在一起。休息时的卧室、一个长板的家庭餐桌、一个圆形会议桌、甚至还有兵营里的兵架、图书馆里的书柜,以及……他从前最渴望的地方——王座。
 <GM> 而现在,他就坐在那里,嘴上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你们的速度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看看……这位陌生的面孔,她就是你们这次选出的聪明人了吗?”
 <凤蝶> 在刚刚集中精神发动特异能力变成了断头之后,她现在已经是夜蛾手里一个安静的独角兽脑袋了。
 <夜蛾>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准确说,上次只看见了一瞬间。但是一股忍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立刻涌了上来。
 <史黛拉> 不,史黛拉,你不能笑。史黛拉安静地走在后面,看着夜蛾拎着凤蝶的画面感到有点芜尔。她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深吸一口气,把那股笑意压了下去。
 <海达> 海达为了防止自己在接下来的谈话中不小心走火开枪,进门前就已经把枪的保险卡的死死的了,甚至于还在手头抹了些香水,一遇到对方下头的时刻就紧急呼吸一点上头的香水来中和一下情绪。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也安静地走在后面,她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个脑袋上。
 <夜蛾> 她紧紧绷着嘴角,然后挤出一句,“……是的,卡涅颇大人。我是夜蛾……”
 <GM> “下次只需要称呼陛下。”他不满地挥了挥手,就这么一下,你们剩下的三人就发现自己与夜蛾还有凤蝶突然被拉开了距离,你们仍在原地,而拎着凤蝶的夜蛾已经出现在了王座台阶的脚下。
 <GM> “我发现你们的队伍里少了一位成员,说说吧,我现在有的是心情听你们的冒险小故事。”
 <夜蛾> “……她因为拒绝向您献上独角兽,被我们解决了。”她平铺直叙地说,“我们刺穿了她的心脏,用她的打刀剥开了她的皮,然后把她的灵魂塞进了一台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发条猴子里。”
 <拉瑞蒂·克柔> 夜蛾干得漂亮呀!她传递过一阵鼓励的情绪。
 <GM> “不错,你确实是一个聪明人。”他看上去对你恭敬的表演非常满意,丝毫没有察觉你的谎言。(所有人的任意检定+2)就在你以为已经蒙混过关的时候,他接着发话,“把你手上的东西呈上来,说来……我是该招几个内臣侍奉了……”
 <GM> 他扫了扫大厅里的你们,失望的摇了摇头,在场没人能成为太监。
 <史黛拉> 噗,这某种意义上也没毛病。史黛拉开始将脑袋放空,开始回忆曾经的伤心往事——那些逝去的亲人、失去的友谊、还有那无尽的孤独和漫长的岁月。她一遍遍在心里翻找着最痛苦的记忆,希望这些悲伤能暂时中和掉眼前的滑稽画面。
 <海达> 他比我们预想的还容易糊弄……每一个妄图把自己的屁股钉死在王座上的男人都是这样的。海达时刻关注着夜蛾和卡涅颇的动态,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帮她一把。
 <拉瑞蒂·克柔> 见卡涅颇似乎成功被蒙混过关了,她开始时刻准备着对夜蛾使用自己的另外一种特异能力。
 <凤蝶> 她尽力保持着一动不动,想象自己在玩古老的木头人游戏。一动……也不动……连眼珠也不能转……!
 <GM> 你们紧张地看着夜蛾提着凤蝶走到卡涅颇的面前,他们之间的距离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斤,七步之内,剑快。夜蛾你突然想到这句话,但你知道那四位前辈还没搞定这个诡异的位面。你还要继续拖时间……
 <夜蛾> 她不会还要单膝下跪吧?她只是微微弯腰,将独角凤蝶的头送到他面前。
 <海达> 海达只后悔自己出门前没能买一台阿肯斯塔最新的录像设备把这一幕好好的记录下来,夜蛾这幅样子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第二次了。
 <GM> 让你长舒一口气的是,凤蝶的特异能力似乎逼真地超乎想象,最重要的是海达后续粘上去的犀牛角,更是点睛之笔,那看上去就像是在战斗中被砍断,后续又被简单补回去的战损模样。(下一次所有人检定+2)
 <夜蛾> 如果此刻她的刃巾飘动,她也许能直接切他的脖子。实在是令人无比心动的距离。她说,“*请*过目。”
 <GM> 他扫了扫你手上的独角兽头,满意地点了点头,但就在一个眨眼后,他盯着夜蛾你的眼睛,问出了一个问题:“头在这里……但,聪明人啊……我为何没感觉到界门的锁孔有一丝一毫的松动呢?”
 <夜蛾> “可能是……”她迟疑了一下……
 <GM> 就在夜蛾你说出“可能是”,刚打算胡编乱造地解释的时候,他一个瞪眼。你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人群之中,你手中的独角兽头消失不见,眼里的画面只剩下踉跄的拉瑞蒂,差点踩到了地上被哐当摔在地上的凤蝶头。
 <海达> “……”海达下意识的把手指抵在了枪栓上,但是她勉强克制住自己,只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卡涅颇接下来的举动。
 <凤蝶> 哎呀好疼!……她努力绷住,抑制着本能没有出声,但在心里已经用天夏粗口开始问候卡涅颇那或许早已消失在灵魂长河里的家人。
 <GM> “上一次的见面,你有些沉默,不如,你来回答我。我喜欢沉默的人,他们总是有出人意料的智慧。”他的话语里没有威胁,但他吐出的每一个字,语气是如此顿挫,你甚至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紧压。好消息是,拉瑞蒂你凭借意志抵抗住了这份威压。
 <拉瑞蒂·克柔> 她愣了愣,迅速摆出一副对卡涅颇又怨恨又无能为力的神情,就这样哆哆嗦嗦挤出一个笑脸,“我……还是,那画面太……太血腥——什么?”
 <GM> “不用急……”你方说了两个字,他突然又笑了笑,“让我们来说亲密的悄悄话好吗?不用紧张,等一切结束,你会得到应有的奖赏。”他盯着拉瑞蒂你的眼睛,手却在空中一挥,就那么一瞬间,后方的所有人竟然都听不见前方二人的对话了……是类似隔音术一样的效果。
 <拉瑞蒂·克柔> “奖赏?”她跟着转移了话题,“……什么奖赏?我会更聪明,还是更自信?还是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吗?像您一样?不,我想我比不上您。”
 <史黛拉> 这人怎么屏蔽其他人呢!躲在后头看戏的史黛拉不满地瞪了眼卡涅颇所在的方向。
 <GM> “你想要什么,自然就能得到什么。不用妄自菲薄,在我的那个年代,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只要好好表现,你自然能得到机会。好了,教导时间结束。告诉我,为什么界门为何仍然如此僵硬,你们在骗我……”他吐出最后五个字的时候,语气格外的冰冷,你甚至怀疑你一个字说错他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你。
 <拉瑞蒂·克柔> “可我害怕……”她磕磕绊绊地说,“当时,当时真的太血腥了,它的叫声太可怕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是不是因为这样,有人下刀出了……出了问题。或者偏了,我不知道。或是……灵魂?我不懂这方面的事,但是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缺少了……”
 <GM> 他没有说话,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你的脸,就像是想要从你的任何失态中找出蛛丝马迹的破绽,一秒、两秒、十秒……整整半分钟,他都没有回应你的解释。而等你开始回想自己是否有说错些什么的时候,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没用的东西,滚回去吧。”
 <拉瑞蒂·克柔> 她在这个过程中就像任何一个正常人一样开始发抖,并且挤出了两滴眼泪。
 <GM> 你感觉自己的体内仿佛翻江倒海一般,粗暴的传送让你的器官发生了些微的移位……你不得不承受这份迁怒。(拉瑞蒂陷入恶心2持续1小时,其他人下一次检定+2)。而就在拉瑞蒂被传送回去的瞬间,史黛拉就被瞬间传送了过去,是一场囚徒困境……
 <史黛拉> 【你还好吗?那老家伙都和你说了什么?】史黛拉关心地看了拉瑞蒂一眼,张了张嘴用无声的言语问话道。.....好粗暴的家伙,完全没有绅士精神!在被传送到卡涅颇面前的瞬间,史黛拉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她暗暗给卡涅颇甩了一记眼刀,在心里小声嘟囔道。
 <拉瑞蒂·克柔> 【我告诉他可能是下刀出了问题,也可能是没有灵魂,随他怎么想吧。】她迅速地说。
 <GM> 很遗憾,拉瑞蒂你能感受到,在刚说到下刀的时候,你和她的心灵联系,瞬间因为传送的缘故而发生了中断,就像是被放入了铁箱中的传讯石,短暂失去了信号。虽然在传送结束后,魔法网络再一次通畅,但如果想要在卡涅颇眼皮子底下施法……那就有些风险了。
 <GM> 在隔音场域中,卡涅颇盯着史黛拉的眼睛发问道:“你的伙伴已经告诉了我发生的一切了,那群叛徒的事情,你们解决得很不错。不过,我还未听尽兴,把那群叛徒的结局告诉我。”
 <史黛拉> “你说那群叛徒啊....”史黛拉耳朵微微动了动,目光略微游离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是指当时不自量力讨伐你的那几个蠢货吗?”
 <史黛拉> “他们在漫长的时光中已失了智,已是沦落到作为丑角都显得可笑的地步了。”
 <GM> 卡涅颇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做的很不错,那么下一个问题是。”
 <GM> “为什么要骗我。”他伸出手,下一个瞬间,你就发现自己的脖子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那些先前见过的阴影物质突然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从嘴里钻入你地体内,尽管你尽可能地努力闭住嘴巴,但你还是如同溺水者的呛水,“现在,我只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他将史黛拉朝一旁随手丢出,他的问话不过是在诈史黛拉的逼问。(史黛拉陷入流失2,其他人下一次检定-2)
 <史黛拉> “?”
 <史黛拉> 【可恶……我明明和他实话实说,结果他还不满意!】 史黛拉在心里对拉瑞蒂抱怨道,捂着脖子,喘息着回到了地上。
 <史黛拉> 【这家伙只懂得沉迷在谎言的温柔乡里,真是个可怜又愚蠢的家伙……】
 <拉瑞蒂·克柔> 她赶紧把没说完的话传讯给海达。
 <拉瑞蒂·克柔> 然后狠狠地和史黛拉痛骂卡涅颇,【什么东西!】
 <GM> 隔音的效果被驱散,空气里传来史黛拉痛苦的呻吟声以及卡涅颇冰冷的声音“你们中有人不是很乖啊……如果我不是如此地仁慈,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GM> 而现在,他把目光看向了最后一人。“我还记得你,独臂的女人。上一次见面,你对我很是不敬,没关系,每一个朝堂里都要有直言不讳的谏臣,你会是这种人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GM> 他并没有把你拉到他的面前,你仍然在人群中。
 <海达> “你说的不错,即使是现在,我对你也没什么敬意。”海达平静的与卡涅颇对视,她知道自己完全不擅长说谎,更何况需要在这样的环节中抑制自己给面前这个男人一枪。
 <海达> “我也懒得和你扯谎,那我就实话实说了,那根本就不是独角兽的脑袋——那是我们随便找了个马头,插上了牛角,如果你自命为一个伟大的君主,你肯定早就发现了,对吗?”
 <夜蛾> 她算着时间,【……快了。】
 <史黛拉> 【太好了,我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然后踩在他身上当脚垫。】
 <拉瑞蒂·克柔> 她小心翼翼地往史黛拉的方向挪过去,试图把她扶起来——拉回人群里。
 <史黛拉> 【别担心,我没事。】史黛拉瞥见拉瑞蒂小心翼翼地靠近,轻轻点头,配合着慢慢挪动脚步,试图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重新融入队伍。
 <GM>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很好,很好,很好,你们果然很有趣啊。”
 <GM> 他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笑了,在王座上拍着手阴沉着脸,哈哈笑了起来。
 <海达> 海达抵住男人的压力,面不改色的向前一步,展开手臂将其他同伴遮在后面:“我觉得你倒是要好好思考一下,我们虽然还算过得去的冒险者,但独角兽本身就是善战而稀少的精类,就算你真的拿我们的命作筹码,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别说杀一头独角兽了,我们连找一头独角兽的办法都没有。你甚至可以继续恐吓那些小姑娘,但是你也看到了,她们为了活命只会这么做。我也一样,我只想活命,所以我和你说了这些,这就是我的做法。”
 <海达> 她展开手臂的架势转而变成耸了耸肩,眯着眼睛等待对方的发落。
 <史黛拉> 【我有点好奇海达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你看卡涅颇那张脸,活像刚喝了口加了酱油的汤。】史黛拉一边瞄向旁边的战况,一边对卡涅颇那阴沉的表情暗自偷笑。原本郁闷的心情在看到他那副狼狈的样子时,竟然莫名好了不少。
 <凤蝶> 那群冒险者……时间还剩多少?他们是不是该来了?那低沉的笑声好像沉重地敲打在她心上的锤子,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凤蝶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思考起了对策。一会如果卡涅颇往这边投来注意力,自己就立刻变回原形——她是这么计划的。
 <GM> 他阴着脸听完了你的辩解,好消息是,你的一番话成功将你们内心的真实企图给蒙混了过去,让他没有对你们直接下手,也成功拖延了一段时间。
 <GM> 但坏消息是,“既然你们没有能力,办事不力……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过……在那之前,你们要变得更有能力才行啊……”
 <夜蛾> 她已经有点站不住了,紧紧盯着那边,看卡涅颇在自己的王座侃侃而谈。这个白痴。
 <GM> “来吧,选个样子吧。你们已经见过了哪些小家伙?猎犬?枭猿?恐象?选一个喜欢的样子吧,你们会爱上这种感受的……”
 <GM> 看上去……他是打算把你们变成没有自我意志的如同傀儡一般的夜餮魔物了,强大的禁制被突然施加到了你们的身上。你们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痛苦的哀嚎,它们正在经历一场不自愿的改造。
 <海达> “它们听起来都没有手可以施法和展开仪式,我不确定你是否被自己的困境冲昏了头脑,但是就我而言,这些选项都有点丑……”海达咬着牙怒视面前的卡涅颇,将枪栓默默拉开,再这样下去她们就都没机会了。
 <GM> “你们没得选,这就是……”话刚到嘴边,他的脸色突然变化。而数秒后,突然整个空间发生了一次剧烈的震荡,就如同现实世界的地震一般。
决战卡涅颇之影
<GM> 而下一刻,你们就看到王座上的卡涅颇突然吐出一口鲜血……不,那不能算是血,只是一团由浓黑色的阴影物质聚集成的类似血的东西。
 <GM> “你们干了什么!!!”他愤怒的声音突然响彻整个王座厅,但在他的怒吼中,你们听到了一丝虚弱。
 <史黛拉> “哎呀,陛下你怎么吐出这么脏的东西?这对你的形象可不好呀。”史黛拉从地上爬了起来,给了他一个嘲弄的笑容:“要我说,您这该不会是年纪大了,体弱肾虚了吧?不如这样,我们每人给您一脚,看看能不能帮您疏通疏通筋脉?”
 <海达> “干你寄存在法莱斯玛女士那里的娘亲。”海达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将小魔鬼弹填在了弹匣的最上头,“是不是有些委婉了?或许九狱的人说的能比我更动听。”
 <拉瑞蒂·克柔> “冤有头债有主,当然是干你。”她面无表情竖起一个中指,但迅速地向后退去。
 <凤蝶> “……”他们来了。因为这剧烈的震动,独角兽头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了王座脚下的阶梯边。她从阴影中站起身——在顷刻之间变回了原来的人形,一手按在刀柄上,“时代变了,像你这样的老头,该老老实实地去见阎王娘娘了!”
 <GM> “好,好……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们会死,所有人都会死。我是格拉利昂和卡斯卓韦的征服者!我是双星十族的支配者!没有人,能把我,囚禁在这里!”他冲着空气怒吼着,就像是发泄自己被流放千年的愤怒,“在这等好了,等我捏死那群不知死活的蝼蚁,再来好好和你们叙叙旧!”
 <夜蛾> “你这个没用的家伙,什么时候发现除了你自己以外没有人把你当回事?”她终于能说点什么了,“死去吧。”
 <史黛拉> “哎哟,真是好一串头衔,听得我都累了。”史黛拉对着卡涅颇翻了个白眼:“征服者?支配者?抱歉,我只听到了‘被流放者’和‘没人理的老头’。”
 <史黛拉> “没什么,海达。他还不配牺牲我们的形象来进行谩骂。”她甩了甩头发,给了海达一个微笑。
 <GM> 他双手一抬,地上那团污血里竟然凭空出现了两个诡异至极的怪物。随后他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此地,看上去是去处理动荡的源头去了。
 <GM> 而现在,两头怪物已经冲向了你们。
 <GM> ————开始战斗————
在这场战斗中,怪物不断释放幽影波试图侵蚀所有人的神智,还会瞬移用爪子攻击人。然而,史黛拉和拉瑞蒂的联手治疗,配合拉瑞蒂手中的明灯,将那些阴影与干扰一扫而空。两人默契的配合使得战斗并没有如预期般艰难。
随着时间的推移,海达给予最后一头怪物一枪。这头怪物试图化作影子逃离战场,但海达反应迅速,直接对准地面开火,将其一举击溃。随着怪物的消失,战斗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GM> ————遭遇结束————
 <GM> 尽管有些吃力,但你们仍然尽可能快地解决掉了污血中被捏造出地夜餮影怪,然而就在你们想要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地面开始剧烈地震动……看上去前辈们弄出去的动静,你们能逃出去吗?原本寻常的调查之旅,如今变得如此凶险……界门印记的背后究竟藏着怎样可怖的秘密?
 <GM> ————save————

故事的落幕,下一站:卡斯卓韦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心惊胆战地在王座厅内戒备了约莫10多分钟,而在你们稍加松懈的瞬间,大门被推开的声音让你们神经一绷……好在,吹来的阴风让你们安心了不少。来者是蕾可……但她的状态确实让人担忧。
 <GM> “哈,还好我赶上了。”她没有实体的身躯已经被打的就如同之前污血中诞生的怪物一样,仅剩一丝阴影在彼此勾连着,“时间不多了,要抓紧时间……咳咳……”
 <GM> 虽然无需呼吸,但疼痛还是让她下意识地咳嗽了一声。
 <海达> “既然你能站在这里,那我就不像个没眼力见的一样问你们战斗的状况了——但是在我们走之前麻烦告诉我一下,你有代替我们狠狠揍他的臭脸吗?”
 <GM> “包揍的。”她伸出大拇指,却又尴尬地缩了回去,换了一只手,因为原本那只手的拇指已经被掰断。“虽然我们没有当年那么无敌了,但卡涅颇也不像以前一样劲霸了……咳……额啊,好痛。”
 <凤蝶> 好想看一眼。凤蝶上上下下打量着蕾可,觉得不是该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们……成功了?”
 <史黛拉> “你们还好吗?” 史黛拉本想幸灾乐祸地打听卡涅颇的惨状,甚至已经准备好几句挖苦的话,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蕾可断掉的拇指上时,心中那点八卦的冲动顿时烟消云散。
 <拉瑞蒂·克柔> “辛苦了。”她郑重地说。
 <GM> “快了,他们还在和卡涅颇……额卡涅颇们战斗,总之会赢的,包赢得。萨兰队长吩咐我来完成最后一件事情……”她自说自话地走到你们中间,虽然语气轻松,但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甚至没留神差点撞到史黛拉。
 <海达> “这就够了。”海达点了点头,长出一口气,目光也划过蕾可身上的诸多伤痕,“你们也辛苦了,不过我想此刻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我们举办庆功宴……或是举办一晚上的臭骂卡涅颇大会,所以还请你继续说吧,现在我们需要干什么?”
 <GM> 她把手伸进自己的面具,就如同挖进自己的脸……而等拔出来时,一把散发着紫色阴气的钥匙被握在了她的手里。
 <GM> “啊……卡涅颇需要做什么……不……”她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意识清醒,“你们要做什么,对,我是来送你们离开这里的。”
 <凤蝶> “……加油。”凤蝶努力搜寻着合适的词汇,但最终还只是憋出一句没什么营养但十分真诚的祝福。她看向了蕾可手里的钥匙,“这是……?”
 <史黛拉> “...那就好。”史黛拉沉默了片刻,伸出将蕾可的身体扶好。
 <史黛拉> “这个就是橡木家宰的那个神器?打开艾厄达拉的钥匙?“她将目光移向蕾可手里的钥匙。
 <GM> “橡木家宰?……”她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所剩不多的清醒不被无关的东西分神,“这是卡涅颇的兵符,嗯,从功能上讲现在应该只剩打开艾厄达拉这一个功能了……”
 <史黛拉> “这样啊...那带我们离开吧。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在打败卡涅颇后你们要去哪?你们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GM> 她看上去确实是有些神志不清了,甚至晃晃悠悠地想要把钥匙送到说话的史黛拉的手里,然而就在钥匙靠近的瞬间,史黛拉你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警铃大作!危险!危险!钥匙上包裹着一层对精灵的浓浓恶意……恐怕,是那传说中的诅咒。
 <史黛拉> “等等!”史黛拉连忙召唤水精魂将自己化为一团水雾,轻飘飘地飘到远离钥匙的地方:“我不能碰这个。这卡涅颇真小心眼!因为在我们精灵这吃瘪居然就放下三滥的诅咒。”
 <海达> “有些不对劲,别碰那个,史黛拉!”海达向前一步,想要代替史黛拉接过钥匙,但是在那之前停下了,皱着眉头看着上面的一团黑气,似乎有些担心自己的青铜手臂会不会被染黑。
 <凤蝶> “艾厄达拉的钥匙?”然而还没等她细想就听到了史黛拉的叫声,“原来……这就是阴霾诅咒……”
 <GM> “哦,对了,不好意思,有些昏头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结果把面具拍歪了,不过看上去这么一闹腾她似乎也清醒了一些,“忘了你是精灵了,你长得不像那些没眼白的家伙。”她随手把钥匙丢给了最亮的拉瑞蒂,然后回答之前史黛拉的问题:“他们还在和卡涅颇战斗,你别忘了,这可是我们的冒险故事啊,啊哈,拖更了几千年了,终于可以完结了,这个时候我们怎么能走呢?我可不想它就这样烂尾,哈哈……”她的笑声半分凄凉,但半分是骄傲。
 <拉瑞蒂·克柔> “卡涅颇的东西简直就像他本人一样。”她咽下了晦气这个词,郑重地接过钥匙。
 <拉瑞蒂·克柔> “嗯……”她说,“你们的冒险故事并不是孤立的,你看,我们的故事现在交汇在了一起!现在我们一起拥有这个故事了。等到了我们也去见法莱斯玛的那一天,我也会把我们的故事讲给你听。”
 <史黛拉> “原来如此……” 史黛拉的目光柔和下来,她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理解和忧伤:“等我们离开后,我会将你们的故事传颂出去的。你想看的几千年后的烂俗故事,我有机会...会捎给你的。”
 <海达> “除了最终的反派本人有些没格调以外,你们的故事非常完美,我很乐意和我见到的人分享它。”
 <GM> “包熬夜看的!”她又竖起了自己被掰断的大拇指,但这次她没有尴尬地收回去,仿佛那截歪掉的指头是她最骄傲的勋章。
 <凤蝶> “……会是个好故事的。只要我们继续把它传承下去,再加个第二部也不是问题。”似乎空气中多了些伤感的氛围,但是又不尽然。作为回答,她也对蕾可笑了笑。
 <夜蛾> “……我们没什么可以帮得上的吗?在你们的战斗中。”
 <GM> “你们已经帮的够多了,这个世界到处都是他的意志,虽然平时没有动静,但生死时刻,整个世界都会和他站在一起。如果不是你们脱了这么久,我们也不可能完成虫大哥发明的仪式。”
 <海达> “我也觉得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你之前一个人在镜子世界里都打上快二十头那些影子怪物了。凤蝶说你像那个什么来着……夜问?”
 <凤蝶> “夜问?……通用语应该也是这么说的。”她斟酌了一会发音,“绝对配得上英勇的战士。”
 <拉瑞蒂·克柔> “夜问。”她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虽然这其实非常烂俗,但果然离开的时候还是要带着笑容吧!
 <夜蛾> “完全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GM> “好了,不絮叨了,趁我还有力气,我来为你们轰开大门。”她似乎是担心你们有什么误解,继续解释道:“你们应该知道这些界门已经‘锈蚀’了难以开启了吧,不过万能的虫哥给你们想了个法子,等我们把这里爆破的时候,你们接着那股爆炸力,再凭着这把钥匙的合法权限,一鼓作气冲出去。怎么样,很帅吧……”
 <史黛拉> “不知道这个艾厄达拉背后是什么。我想菲娅娜拉应该会很感兴趣,啊这么说忽然感觉很久没见到博士他们了,虽然这其实没过去多久。”史黛拉忽然有些感慨:“等离开后我们去聚一顿吧,希望这个传送门开的会是个好位置。”
 <GM> “啊?哦哦哦,你们不知道这里连接着哪里啊,这个简单……”她晃了晃脑袋,像是努力回忆了一番,“一面是格拉利昂,一面是卡斯卓韦,两边都是卡涅颇曾经的兵营。哦,对了,你们想去哪,到时候我替你们引导爆炸的能量。”
 <拉瑞蒂·克柔> “非常帅!”她竖起拇指,“什么,我们还能去卡斯卓韦?能吗?可以吗?”
 <史黛拉> “...卡斯卓韦也能去吗!?”史黛拉发现自己比起惊喜,更多是近乡情更怯的感受——我和星星上联络的几个星友见面?真的假的....
 <凤蝶> “卡斯卓韦?虽然我觉得我们应该回的是格拉利昂,毕竟……那还有未竟之事……”啊,不愧是界门。凤蝶也很难拒绝这个提案,此时责任感和好奇心正在天人交战中。
 <GM> “门,当然是双向的了!”不过说到这,她忧愁地看了你们一眼,“说起来,你们身上的那种奇异的力量,我们曾经在战场上和它们兵戎相向过无数次,或许我不了解它,但我有一点可以确定。不要依赖它……在我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一个印象,就是这种邪恶的力量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会潜移默化地,将你们导向毁灭的终点。它……让我很不安。”
 <海达> “那就劳请快点吧——在这种地方待久了感觉人也会变臭的。哦,抱歉,我不是在指你们。”
 <史黛拉> “但..还是算了。虽然我确实过去一直念叨着我那远方的故乡,但是怎么说。还是让它就这么保持幻想中美好的样子吧。”史黛拉斟酌了一番,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带我回到格拉利昂吧。”
 <拉瑞蒂·克柔> “我还挺喜欢能看到别人的颜色的,顺带一提,你现在是那种马上就要落下去的夕阳的颜色。”她回看回去,耸耸肩,“到时候再说吧!”
 <凤蝶> “……也许当我彻底摆脱了命运的时候,我就不再需要它了。”她看着自己的手心,又抬头望向蕾可,“我会尽量……控制……”
 <夜蛾> “——可我已经不记得在得到这股力量之前我是怎么生活的了。”就好像她打一出生就生在镜子里。
 <海达> “我从来没打算滥用这股力量,不如说我希望早日摆脱它才好。”平常用异能用的最是无度的海达,现在义正辞严‌地如是说道。
 <GM> 听到海达的回复,她沉默地看了一会这个独臂的女人……“虽然这么说,就仿佛我在把你们导向毁灭的终点……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纠结地说出了下一句话,“如果你们真的想要了解这股力量背后的秘密,卡斯卓韦会比格拉利昂更加合适……当初的那场战争,所有不想要被人得知的秘密都埋藏在了那颗星球上……而当时……格拉利昂只是士兵们的墓地。”
 <拉瑞蒂·克柔> “别说,我突然发现了我们从天南海北相聚到此,身上最大的一个共同点。”她突然感叹。
 <拉瑞蒂·克柔> 然后用欢快的语气说,“——我们在格拉里昂上都没有家呀!”
 <拉瑞蒂·克柔> “感觉就算一时半会不回去,也不会有人很担心的样子。”
 <史黛拉> “...”听到拉瑞蒂的话史黛拉再度沉默了。“也是。我是不在意在漫长的旅途中多走几个地方,反正作为精灵我有很长的时间能慢慢欣赏沿途的风景。”
 <史黛拉> “而且格拉利昂上还有麻烦的红螳螂,他们应该追不到我的母星上来吧。”她释然地笑了笑:“那就去卡斯卓韦吧。”
 <海达> “严谨一点,我曾经是有的……或者说现在也有,但是回去也没用,那里空空如也。”海达叹了口气,将已经磨得表面烂烂的枪重新背回背上,“所以卡斯卓韦的日照和湿度怎么样?我有空在路上为我的姐妹们炼制一些防晒用品吗?”
 <凤蝶> “血缘意义上的吗?确实已经不复存在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她颇为感慨地点点头,“已经太远了。从天夏到阿维斯坦,可能在心理上的距离并不比从格拉利昂到卡斯卓韦更远。”
 <GM> “坏了,我眼神又不太好了,你是……海达(其实她正在看的是凤蝶)?好吧,看上去我也没多少时间了,好,趁我还没有耳背,告诉我你们的决定。”她开始用手重重地拍着脑子,但看上去没有好转。
 <拉瑞蒂·克柔> “大家过去都过得很不容易呢。”她说,“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卡斯卓韦!往好处想,我还从来没有去过一个外星球,真不知道那里会是什么样。”
 <夜蛾> “我们去卡斯卓韦吧。……不然还有什么机会呢?”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她少见地认真地看了看其他人。
 <GM>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大声点……”她看上去已经有些耳背了。
 <凤蝶> “卡斯卓韦——!”
 <夜蛾> “去卡斯卓韦!”
 <海达> “去他妈的卡斯卓韦!——抱歉,我还没从卡涅颇那张臭脸里走出来。”
 <史黛拉> “去卡斯卓韦。”史黛拉看其他人已经喊得很大声了,也就不跟着一起吼了,只是简单的附和了一下。
 <GM> “哦哦哦,好的好的,格拉利昂……哦,不对不对……是卡斯卓韦。没问题,卡斯卓韦,卡斯卓韦。”她说话时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神气了,一口气进去,三口气出来。
 <GM> 你们看着她晃晃悠悠在房间内做了些不知道是为什么的布置后,约莫三分钟后,一阵新的剧震再次让你们胆战心惊,但蕾可却仿佛像是看到了信号。
 <GM>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你们喊道:“握紧那把钥匙,全都站在房间中央去,大浪要来了!”此时,这个房间内大部分的阴影物质都被卡涅颇抽调去和其它几人战斗去了,但仅存的那些阴影物质反常地开始剧烈波动,就如同一枚石子砸进水面,它们在恐惧。
 <海达> “知道了,船长小姐。”海达没怎么犹豫的就将手扣在了钥匙上。
 <拉瑞蒂·克柔> “再见!”她大声喊道,站到房间中央,和同伴们一起握住那把钥匙。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钥匙此刻应该是滚烫的,否则怎么会感到手心一片灼热呢?
 <史黛拉> “我们应该不用每个人都握着吧。”史黛拉忧心忡忡地看着那把钥匙,跟着走进了房间的中央。
 <GM> 其实你们知道不需要所有人都握着钥匙,但是这样手和手叠在一起地感觉让你们感到安心……史黛拉除外。
 <拉瑞蒂·克柔> “每个人都握着会让我们显得非常年轻。”她轻声说。
 <海达> “这种时候就很有那种少女主题漫画的感觉哦?——什么?史黛拉,你没有看过吗?”海达耸了耸肩,换了金属手臂握住钥匙,将更为结实的、真正属于她自己的那条手臂递给史黛拉。“那就劳驾握住我的手吧,其实是一样的。”
 <凤蝶> 她果断地和大家一起握住了钥匙。虽然那只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但依然足够坚定。“可惜这本漫画里没有精灵……”
 <夜蛾> “我也不需要显得非常年轻。”她还是将两根手指搭在钥匙的尖端。
 <史黛拉> “笨蛋,握完我就直接入土了!”史黛拉不满地看了海达一眼,指挥星仔代替自己的意志趴了上去。
 <史黛拉> “不过也谢啦。”说着她回握住了海达的手。
 <GM> 而就在你们这么想的瞬间,一阵剧烈的心灵尖啸在空间内爆发开来,而蕾可用她最后的生命力化作一阵阴风将绝大部分的能量都抵挡了下来,并裹挟着你们冲往一个未知的方向。
 <GM> “走,走好嘞您!骨园,再见!”这是你们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GM> ————第二章结束————
主题: 七座拱门之谜·三:这群女人来自格星
作者: 欣诺2024-09-12, 周四 14: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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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座拱门之谜·三:这群女人来自格星
主题: log18:出发!成为宝可梦训练大师
作者: 欣诺2024-09-12, 周四 17:4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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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8:出发!成为宝可梦训练大师

来到卡斯卓韦
<GM> ————冒险开始————
 <GM> 等你们醒来的时候,潮湿的空气如同一条热毛巾拍打着你。周围是一片青翠的雨林,丝毫不见枯瘦之地的阴影笼罩或是欺诈之林的温带景观。参天巨树朝四周疯狂蔓延,而四周的空气则在昆虫的鸣响和魔兽的吼叫中震颤着。
 <GM> 起身回头看去,你们发现身后是一扇被藤蔓包裹的传送门,似乎是内部爆发的能量冲散了一些植物。许多断掉的枝条和树叶落满了你们身边。
 <GM> 与你们熟悉的七拱门不同,这扇拱门孤独地立在基座上,它的形状截然不同,它的石料老旧开裂。在拱门周围是一些早已分崩离析的建筑废墟,其中巨大的灰色石块与方尖碑上刻着神秘的符号,而藤蔓植物紧紧地攀附其上。而废墟里残存下来的应该是校场之类地方的巨大广场以及一座石质高台,配合之前蕾可说的“卡涅颇的兵营”的描述,让你们确信自己应该是来对了地方。
 <海达> “很明显这里的气候不算特别的差,至少就空气这方面,比我老家和之前那个黑漆漆的地方要好很多。”海达舒展了一下握得有点难受的手臂,深深的呼吸了两口,之前的环境对于她来说实在太沉闷了。
 <史黛拉> "这里有点像我以前曾旅行过的芒吉莽原," 史黛拉抬起头,眯起眼睛环顾四周,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这就是卡斯卓韦……精灵的母星。”
 <凤蝶> “我在书里读到过卡斯卓韦是一颗丛林星球。”凤蝶猛地睁开眼睛,站起身来深呼吸了一口异星的空气。也许这不是个特别安全的举措,但是考虑到这里是生理结构近似的精灵的起源之地,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吧?她抬头看着通天的雨林树木,“但是……啊,好高……”
 <夜蛾> 她掏出一个小本本,在上面飞快地把这些符号抄了一遍,“有人熟悉卡斯卓伟的地理吗?史黛拉?”
 <拉瑞蒂·克柔> 她新奇地打量着四周,“我想抓点虫子带回去做标本。”
 <史黛拉> 史黛拉微微点头,目光仍然在四周的树冠与藤蔓之间游走:"是的,丛林星球……但我对这个所谓的故乡并不算太熟悉。"
 <史黛拉> "毕竟我是格拉利昂这边出生的精灵。对卡斯卓韦的了解其实没比你们多多少。"
 <海达> “所以这算是你的老家?”海达看了看那些肆意生长的史前植物,还有远远的一些巨型昆虫留下的痕迹,“你老家还挺酷的,不是每个人带我去他家参观的朋友都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
 <GM> 拉瑞蒂,说到虫子……你注意到此地小动物似乎有些古怪,远处一只散发着苦杏仁气息,长着蚊子一样长鼻的紫色狐猴,还有有鳞和昆虫般复眼的鸟儿这样的物种,都展露出一种异乎寻常的躁动。
 <GM> 比如说在你的脚下,一个看上去应该是甲壳类昆虫的生物正在不断开合它的鳌牙,它的复足不协调地就仿佛是久病方愈的患者。
 <拉瑞蒂·克柔> “——我们真的该多捕捉些标本带回去。”她不由得放低声音,“我相信格拉里昂总有有钱人会喜欢它们的——不过它们,说真的,是不是太活跃了一点。”
 <GM> 拉瑞蒂,你确信这里的生物一定是吸多了氧,亢奋坏了。
 <史黛拉> “嗯,也许你们还能在这里见到我的曾曾曾祖父呢。开玩笑,那最好还是别遇到。”她将目光重新投入到了面前的丛林之中:“好啦,闲话少说。我们先去找找附近的聚落点吧,这种茂密的丛林我怕待久了会引来蚊子。”
 <凤蝶> “蚊、蚊子……这里的蚊子也很凶吧,雨林里好像……都这样。”说到这里的凤蝶忍不住抖了抖。
 <海达> “没关系,我有防虫……哦!我之前在帮你重塑肉身时一起丢进去了!”海达顿时露出有些尴尬的神情,“想开点,万一它们都叮我那条金属手臂呢。”
 <GM> 你们找了个高地眺望全景,一片翻滚的绿色海洋向西边延伸。而有两点迅速吸引了你的注意。
 <GM> 其一是在几里之外,一片锯齿状的山峰像尖牙般刺破天际,灰色的高墙陡峭无比,给人以不祥的预兆。在这些建筑物中的一处下坡处能看到某种金字塔结构的外轮廓。
 <GM> 其二是像你们现在所在的圆形空地周围似乎还有六座,算你们现在所在的,一共七座。而在七个分营的正中,坐落着一个明显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巨大深坑……就仿佛是被超巨大无敌火球术轰炸过一样。除了……巨坑的中央似乎是有一座高塔,一对精巧的紫色绳索将一座附近的山峰连接到远处群山中那座金字塔的顶端,如同在空气中画出的一道引导你注目的射线。一个微小的圆点——应该是某种容器,似乎搁浅在了绳索的这头。
 <拉瑞蒂·克柔> “卡涅颇是不是真的非常喜欢七这个数字啊。”
 <海达> “可能他的真实姓名叫卡小七之类的,很符合我对于他的印象。”
 <凤蝶> “怎么会有蚊子喜欢吃金属啊。嗯……一个星期有七天,可能卡涅颇的意思是在他手下打工全年无休……?”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这是一个正确的猜测……”
 <拉瑞蒂·克柔> “这是什么缆车之类的吗?”她开始朝着搁浅的容器走过去,“太神奇了。”
 <史黛拉> “啊,你们看那高塔。”史黛拉的心情现在早就飘到寻找她在这星球上的同胞上了,卡涅颇什么的真不熟,于是她并没有参与其他人的小话之中,只是兴致勃勃地指着远方:"我想我们应该先去那看看。它很可能会带我们去金字塔,而高塔上也许会有我的同胞,或者其他生物。"
 <凤蝶> “我同意!但是我们怎么过去呢?”她开始左顾右盼,寻找道路,“有没有可以搭的便车什么的……”
 <GM> 很遗憾,这里的环境非常原始……甚至原始到有些刻意。就仿佛是被刻意隔绝出文明的区域,没有道路,没有人烟,哦不,在卡斯卓韦应该说是精灵烟。有点类似于……格拉利昂艾巴萨罗姆新潮的“生态保护区”一样的地方?又或者是……死坟末土一样的禁地。
 <史黛拉> “我想.或许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徒步。或者你们有人会御兽吗?”
 <海达> “哦,我有可以背我们的发条推车……哦。那个也在之前帮凤蝶重塑肉身时一起丢进去了,可恶。”
 <凤蝶> 哎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凤蝶诚实地摇头,摇头。“那我们还是试试走过去吧。”
 <夜蛾> “我觉得徒步没什么问题。”她估算了一下其他人走过去需要的时间。
 <拉瑞蒂·克柔> “来都来了。”那句话说得好啊。
 <海达> “就当春游好了,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史黛拉> “要不要我来试试?虽然说我不是德鲁伊,不是特别专精于和动物沟通那一套。但是我对自然还算略知一二。”史黛拉抖了抖耳朵:“就算不能代步,能帮我们拖点行李开开路也是不错的。”
 <史黛拉> “而且还能当储备粮。”
 <GM> 虽然几座兵营之间隔得并不算远,但按照这种原始环境,不想受伤,步步为营地前进的话一两天还是要的。如果不顾危险,直线挺进,那么或许半天就能抵达。
 <拉瑞蒂·克柔> “储备粮。”她重复道,叹了口气,“拜托你了。”
 <海达> “没关系,就算真的迷路我也……哦,那个也丢进去了。卡涅颇真该死。”
 <夜蛾> “卡斯卓韦的生物应该也不太一样吧?有更好吃的吗?”
 <海达> “我听说很多巨大昆虫吃起来像螃蟹,但其实我也没吃过正儿八经的螃蟹,炼金突变蟹的味道各种口味的可乐兑在一起。”
 <凤蝶> “好像虫子的营养价值很丰富。”想起了一些奇怪的天夏食谱,“我没有吃过,但是也许可以试试油炸……”
 <GM> 史黛拉曾经在格拉利昂读过很多有关异星生态的书籍,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返回精灵的故乡。谁知道,这不就实现了,而且知识也终于派得上用场了。
 <史黛拉> “我曾经读过关于这里的很多书,卡斯卓韦的生态总是让我着迷。你们知道吗,这里有一种生物叫松鼠狐?它们常常被训练成伙伴,非常聪明。”史黛拉的眼里闪过了兴奋的光芒。
 <GM> 很遗憾,史黛拉没有找到松鼠狐,而是发现了看上去像是某种足以载重的大型生物的痕迹……奇怪的直线拖拽的痕迹。
 <GM> 你们跟着史黛拉一路向前……直到……一条奔流的大河横亘在雨林之中,宽阔的河面鲜红如血,在丛林的苍翠衬托下显得尤为刺眼。在上游处,露出河面的中流砥石将河道切分成几股狭窄的激流,但这些突出的巨石同样提供了一条跳行过河的通道。生物的痕迹在这里消失……
 <拉瑞蒂·克柔> “这里的生态链真是让人不安。”她忽然说,“——超巨型松鼠狐。”
 <海达> “那么超巨型松鼠狐会被超巨型蚊子叮在屁股上吗?”她忽然问道。
 <史黛拉> “海达,你和蚊子是过不去了吗?”她有点无语。
 <凤蝶> “到底是松鼠还是狐狸?它们吃什么?”凤蝶对这个也挺感兴趣的。
 <史黛拉> “是那种混合体,松鼠和狐狸的结合,是一种杂食动物。你知道吗,它小的时候被称作狐崽呢,很可爱有没有?”
收服宝可梦
<GM> 你们跟着史黛拉一路向前……直到……一条奔流的大河横亘在雨林之中,宽阔的河面鲜红如血,在丛林的苍翠衬托下显得尤为刺眼。在上游处,露出河面的中流砥石将河道切分成几股狭窄的激流,但这些突出的巨石同样提供了一条跳行过河的通道。生物的痕迹在这里消失……好消息是,这条路正好可以顺路前往目的地,所以就算你们最终没能追踪到可能驼兽,也不会因此浪费太多的时间。
 <史黛拉> “这个河怎么回事?”史黛拉在河边停了下来,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河面的景况。
 <海达> “你老家的河和我老家河长的还有几分相似,就是颜色稍微淡了点。”海达点点头,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凤蝶> “哇……”她看呆了,“天夏有个古老的传说,罪孽深重的人死后要淹在血河里。”
 <GM> 史黛拉在查看了一番后,你心态倒是放平了一些,这里倒不是什么血河之类的地方,单纯是这里的土质和石块中含有的某种特别的金属元素混在这条奔涌的河流中,因此才呈现出鲜红色。长期生活在这里,应该能培育出个什么重金属抗力之类的天赋。
 <拉瑞蒂·克柔> “怪酷的。但这水能喝吗?”
 <史黛拉> “最好别,这里的矿物质含量太高了,小心喝完身体得结石。”史黛拉摇了摇头打消了拉瑞蒂的突发奇想。
 <史黛拉> “这河水是因为某种金属元素才成这样的,只要不去喝它就没什么危险。我们可以放心渡河。”
 <夜蛾> 她蹲下来,用小瓶子接了一点儿喝水,然后又洗了洗手,若有所思地说,“不知道如果在这里钓鱼会钓上来什么……如果用这水浇灌植物的话……”
 <GM> 夜蛾感觉这个河水还怪甜的,多喝一点吧。
 <拉瑞蒂·克柔> “希望我们能尽快找到补给。”她点点头,从巨石上跳过去。
 <海达> “嘿,夜蛾,小心点……根据我的经验,这种情况下你喝含有重金属元素的水,有五成概率晚上肚皮会发光,就像小夜灯一样。”
 <凤蝶> 原来是重金属啊。不知为何,她好像有点失望,“鱼也会很红吧。嗯……我们从这里过去好了!”
 <夜蛾> 她在本子上记了一下,“晚上就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开这个玩笑煞费苦心地编了点经验出来——”
 <GM> 拉瑞蒂轻快地在巨石上灵活地跳跃,虽然这些石头有些潮湿,但总体还算宽大、平坦,因此没有什么风险。夜蛾仍然在岸边蹲着研究者河水,其他人有何打算?
 <拉瑞蒂·克柔> “如果让我来安排这里的守备,我就在这河里埋伏一批好像石头的乌龟!”她轻快地说,“我笑那卡涅颇无谋,卡涅颇少智……”
 <史黛拉> “你勾起了我在芒吉莽原丛林旅行时不好的回忆,不最好不要真出现这种东西。”她紧张兮兮地瞄了瞄河面,往里面丢了个石头。
 <海达> 海达苦笑一声,但是隐隐也觉得这片河水有些古怪,将一片黑色的泛着虹彩光芒的小鳞片掐着服下。“无所谓咯,起码这个我没丢进重铸炉子里。”
 <凤蝶> “我总觉得河里会有什么危险的生物……”她面露担忧之色,本来打算跟上拉瑞蒂的脚步也因此犹豫了。
 <GM> 你们看上去倒是成熟的冒险者,而你们的警惕也招来了确切的回应,河面泛起了涟漪……危险悄然而至。
 <GM> ————进入战斗————
在凤蝶接过史黛拉的卷轴,使用虚幻的绳索将拉瑞蒂从石头上扯回来时。那潜伏在水里的巨物也现出原形:两头风琴蜗牛。见到它们,史黛拉眼里闪过惊喜的光芒:这些巨兽的身形宽大得足以驮载一两个人,它们的块头无疑能成为绝佳的交通工具。只可惜,它们外形实在有些令人不适——蜗牛的巨大甲壳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蠕动的虫子。不过也还算能凑合不是吗?
"别杀它们!交给我来驯服!" 史黛拉连忙大声喊道,生怕队友误下重手。
可惜,刀剑无眼。凤蝶在一次出手时失误,剑锋闪过,一只风琴蜗牛轰然倒下,生命气息迅速消散。史黛拉皱了皱眉,心中一阵失落,但来不及多想。另一只蜗牛还在战场上怒气冲天地甩动着触须,企图挣脱众人的控制。
在其他队友的精准打击下,这头风琴蜗牛渐渐被打服,嘶哑的声音逐渐微弱,动作也变得迟缓。趁此时机,史黛拉迅速上前,双手轻轻抚摸蜗牛粗糙的甲壳,低语着古老的精灵语,试图与这庞然大物心灵相通。渐渐地,风琴蜗牛不再挣扎,触须轻颤,似乎接受了她的意图。
 <GM> ————战斗结束————
 <GM> 虽然凤蝶失手杀死了一个巨大大蜗牛,但好在是在海达和凤蝶的齐心协力下,你们还是成功制服了一只,并成功依靠史黛拉的精魄沟通和它达成了协议,它驮你们前往目的地,你们给它喂食,合情,合理。
 <海达> “那就惩罚你一会儿变成它的样子背着我们。”海达耸了耸肩,将枪插回枪套中。
 <凤蝶> “唉,刀剑无眼……”凤蝶悄悄地有点流汗了,“能不能变一个不要有这么多寄生虫的版本?”
 <海达> “以它们的视角来看,没有寄生虫的版本是不是接近不孕不育的版本?我感觉其实变起来没有那么复杂。”
 <史黛拉> “可惜只剩下一个了。”史黛拉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划过蜗牛甲壳上的纹理。
 <史黛拉> “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临时的代驾伙伴了。就叫你小蜗好了。”她爽朗地给这蜗牛起了个新名字。
 <GM> 你们愉快地说这话,但很快一个有些残忍的事实出现在了你们面前,这个蜗牛虽然很大,但看上去只能背得动两个人,夜蛾可以钻进玻璃珠子里,但谁将被抛下的?要不要在这杀掉两个队友,问题简直迎刃而解……无论如何,有了载具,你们倒是能够更安全也更快地抵达你们的目的地了。
 <GM> ————save————
主题: log19:在卡斯卓韦玩塔防是否搞错了什么?
作者: 欣诺2024-10-10, 周四 22:06:12
引用
log19:在卡斯卓韦玩塔防是否搞错了什么?

启动缆车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一行人乘着蜗牛(虽然有人可能只能靠双脚走的)继续行驶在前往那处中央广场的路上。而在一个众人所不知的角落,是的,我是指夜蛾的专属座驾玻璃球。一些奇怪的事情正在发生……
 <GM> 是白日梦吗?你遇见了一些事情,如果你曾经看见过史黛拉的梦境,那么这一切会让你惊呼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梦!长着角的奇怪西服怪人,模糊的现实,甚至……被操控的时间……?
 <GM> 当你在梦里将故事继续到卡涅颇的世界里时,长角的怪人似乎就已经有些失去耐心了。你的灵魂渐渐跟不上身体的动作,你变成了自己的旁观者……直到……卡涅颇说出了那一句……“老朋友”……的时候。
 <GM> 怪人一个响指,周围的时间瞬间暂停,只有他一人能自由地行走。他走到卡涅颇的面前,非常“大不敬”地摸弄着你记忆力他的身体,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而等他结束了这番搜身,他回过头盯着你们。说出了一番让你摸不着头脑的话语:“难道……就是这次了?……是你们吗……”
 <GM> 时间开始继续流转,他安静地观看完了你们的整个冒险,唯有在蚁人老师失心疯前所作的画作前,他稍稍停留了片刻。而等夜蛾你醒来,如同那一天的史黛拉,你只感觉头疼欲裂,甚至自身的超能力都有些失控。其他人只看到夜蛾狼狈的半个脑袋卡在了玻璃珠外面(别问是怎么场景,请自己想象),你只记得梦中一些零碎的画面,比如说长角的怪人对卡涅颇上下求索的片段巴巴。但最重要的是……你发现自己好困啊……以至于……你感觉未来的冒险,哪怕情况再紧急,你可能都要溜进玻璃球里睡上一阵才能好转。
 <夜蛾> “你是谁?”即使梦境里她并不存在自己的身体中,她还是执着地对眼前的人喊出了这句话——
 <GM> 你用卡在玻璃球外的半边脑袋说出了一句不甘心的话语,可等你勉强看清面前同伴诧异的表情,你才发现现实不知道什么已经来到了你的身边。你的身体里似乎多了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比如说……更强大的力量。【夜蛾觉醒+1】
 <海达> “夜蛾……怎么了?你的状况看起来不太好。”海达看着对方卡在玻璃珠中的状况,神色有点焦急,她向前一步,伸出手试图帮忙——但是又不知道从何下手,最终只能咬着嘴唇站在原地,紧盯着那颗异变的小玻璃珠。“我们现在是要怎么做?呃,把你从玻璃珠里拽出来吗?那样会不会让你的半张脸都变成玻璃做的?”
 <凤蝶> “夜蛾——夜蛾?”她伸出右手张开五指,在……半个脑袋卡在玻璃珠的夜蛾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前晃了晃。“你怎么样……?”
 <拉瑞蒂·克柔> “这种事应该不会经常发生吧。”她看看玻璃珠,“如果脑袋经常卡在外面的话,感觉……需要一些防护措施。”
 <夜蛾> “……”她立刻把脑袋缩了回去,让自己完全消失在人面前。
 <夜蛾> 过了一会儿,她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再出来,“我看见一个人对卡涅颇很有兴趣。”
 <海达> “请别告诉我那个人是你。”海达一本正经,严肃的表态,“否则我们姐妹就只能在这里分道扬镳了。”
 <夜蛾> “怎么可能??”
 <拉瑞蒂·克柔> “那他的品味还真是令人……敬佩。”
 <史黛拉> “....什么?”史黛拉抖了抖精灵耳朵,是自己听错了什么吗?
 <史黛拉> “让我猜猜。所以你刚才半个脑袋卡在外面,是因为这梦里的内容给你带来了太大的冲击,导致自己从床上滚了下来?”
 <凤蝶> “应、应该没有人的爱好这么奇特吧……要说的话,与他为敌也算是一种兴趣。比如那一队冒险者前辈。”虽然这么说好像有点奇怪,她眉头一皱。
 <夜蛾> “……只是里面有点不透气。”她僵硬地说。
 <海达> “这么说,玻璃珠算你的床——那里面的染料算你的被子吗?那还真是有点梦幻,就像很多小姑娘幻想过的那样,用彩色的柔软云朵当毯子。”
 <史黛拉> “啊不过你的状况和我上次很像呢。梦里那个人是不是也是长着角穿着西装的怪人?”夜蛾这疲倦的姿态,以及描述地情况瞬间让史黛拉联想到上一次的经历:“没想到他还会再拜访到我们的梦里。”
 <GM> 虽然夜蛾的情况有些令人担忧,但你们的旅程至此还算是有了长足的进展,这不:
 <GM> 在山丘的顶端,随着树木逐渐稀疏,一片宽阔的广场映入了眼帘……不,应该不能算是广场。尽管当时你们从艾厄达拉所在的地界远眺过来时,这里的确看上去是一片空地,但此刻离近了看,你们才发现此处实际上是一座大坑,地面仿佛是被二十环的火球术轰炸过一样,凹陷下去足足有15尺深,寸草不生。
 <GM> 大坑的周围尽数是陡峭的侧壁,唯一特别的是在大坑的中央,诡异地矗立着一座30尺高的石塔的地基。石塔的顶部平台可以从南部的斜坡上去。在塔顶,两根刻有符文的弯曲石柱上紫色的闪电霹雳作响,产生出两根纤细的光束,直直通向你先前远眺所见地远处群山中的那座金字塔城市。
 <GM> 它是如何存在在这里地,它又为何存在在此处?
 <拉瑞蒂·克柔> “为什么怪人会穿着西装,虽然我认为比长袍要好上一些——噢,”她把目光投向那个深坑,“我真想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我们要爬到塔顶上去吗?”
 <夜蛾> “染料?没有彩色,没有染料。里面是一片黑和白色。这可不是童话故事……没错。”她看向史黛拉,“……长着角的人,在探索卡涅颇的身体——你那次醒来之后感觉怎么样?”
 <海达> “按照这个结论,我们是不是每个人都会遇上一次那个【角人】?听起来它好像并不是史黛拉臆想出来的幻象……请告诉我它的性格没有那个卡涅颇那么讨厌,不然轮到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我就要带着枪进去了。”
 <史黛拉> “哼……也就是说还有个家伙在背地里偷偷监视着我们,”史黛拉冷笑了一声,目光略带沉思地看向远方:“上一次,我的梦境所带的场景是我们来到七拱镇前的。这一次如果涉及到卡涅颇,或许就说明那人正通过梦境窥探我们所经历的一切。”
 <史黛拉> “依照这样的逻辑,下一次梦境的舞台,或许就会在卡斯卓韦了。”
 <拉瑞蒂·克柔> “感觉不是没有可能。”她若有所思地说,“听起来像是我们界门马戏团的第一位粉丝。”
 <凤蝶> “他是追着界门行者来的吗?古话说事不过三,现在只差一次了。”她困惑地抓抓头发,转而看向面前的大坑,“有可能是卡涅颇留下的东西。说不定有必要去看一下……”
 <史黛拉> “等等你们看,前方还有那座金字塔。”她的语气瞬间转为充满好奇与兴奋,耳朵也随着她的情绪激动地抖动起来:“那里或许是智慧生物的聚居地,可能还会遇见我的同族呢!这简直太棒了!他们肯定乐于与我们分享这些谜题的答案,就像我每个夜晚在星空下与群星交谈时的感觉一样。”
 <海达> “也可能是卡涅颇的兄弟,就像我们讨论过的一样。”海达微笑着,适时的提醒对方,“哪怕是精灵的同族,但是隔了这么久的时间处在完全不同的环境里,我想习性也会有很大的变化。”
 <夜蛾> “差别大到一个人变成了一条蜷缩在皇位上的鼻涕虫,另一个人长出了头皮增生,阴暗地在别人的梦境里看来看去。真好,我要是他们的母亲,我会非常骄傲的。”
 <海达> “天哪,夜蛾,你这话说的简直让我想抱抱你——那天我们臭骂卡涅颇时你不在实在是可惜。”
 <GM> 你们一边闲聊着一边绕着巨坑观察了一番,整个巨坑内似乎没有什么活物,唯有两座高耸的精灵样貌石像矗立在广场的重要,你们发现中央平台的下方也就是坑中心最深的位置有一些不知道有多深的积水,而东南侧勉强有一个斜坡能让你们安全地下滑至来巨坑内部相对平坦的地方。你们打算?
 <史黛拉> “直觉告诉我,那深水里一定藏着什么……即便不在那里,也可能从别的地方冒出来一些古怪玩意儿。”她的声音中多了一分郑重,凝视着下方的深坑。
 <史黛拉> “我们要直接下去看看吗?其实我很想仔细研究一下那个精灵石像,或许我能从精灵历史中辨认出一些线索。”
 <拉瑞蒂·克柔> “……应该不会再跳出一只大蜗牛来了吧?会吗。”她谨慎地说。
 <凤蝶> “唔。说不定会钻出暗影版大蜗牛……”她大概估量一下那斜坡有多深,看起来就准备下去了。
 <拉瑞蒂·克柔> “那就去看看,难得来一次。你想要一张站在它们面前比V的画像吗?”
 <史黛拉> “哈哈,可以呀!到时候我还得在那石像上刻个‘史黛拉到此一游’才算圆满呢!”她说着,笑容带着几分调皮与自得,然后随意地伸出手臂,亲热地勾住了海达的肩膀摆了个pose。
 <海达> “我有一种预感,我在阿肯斯塔见过的石像有八成都会自己动起来——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海达看着远方的场景,突然皱了皱眉头,“幸好我刚刚在河边用了防水的泡泡鳞,还没过期,有它在也不至于让我身上的金属部件渗水。”
 <夜蛾> “让我们把还没说完的这些话写在他的墓志铭上。从斜坡下去?”
 <海达> “对,从斜坡下去,你没事吧,头还晕吗?”
 <凤蝶> “就这里吧!不论是画像取景还是从这边走,总之我不想游泳……会动的守门石像,是不是就和大钱庄门前的石狮子似的?”
 <史黛拉> “但那是在阿肯斯塔。”史黛拉撇了撇嘴角:“你知道的,我们精灵可不太喜欢你们人类社会的那些工业玩意儿——虽然嘛,我本人是个例外啦。”
 <史黛拉> 说完她耸耸肩迈开步伐,优雅地朝斜坡走去。
 <拉瑞蒂·克柔> 她边掏出小本子低头写写画画,边靠近斜坡,决定优雅地走下去。
 <凤蝶> 她一手按在刀柄上,谨慎地顺着斜坡下去了。
 <海达> 海达将背上的枪翻过来,绑在腹部,对着斜坡上的泥土耸了耸肩,踩着皮靴走下去。
 <GM> 你们一行人朝着巨坑的中央走去,你们的冒险者经验提醒着你们一定不要想看任何看上去像是塑像的东西,这些东西又臭又硬力气还大。但这一次,你们的冒险者经验似乎没能发挥作用了,等你们靠近了中央,石像也没有一点动静。石像的表面长满了陈旧苔藓,一些地方还充满了裂纹,无论它能否活动,都大概年久失修了?
 <GM> 拉瑞蒂,你发现石像的身上镌刻着一些符文符号和古精灵文字,整个魔像似乎因为魔力的匮乏而无法启动。坑洞中央的石塔上似乎有一些类似于控制台一样的东西。
 <拉瑞蒂·克柔> “我想它们不是普通的雕像,上面刻着一些魔法符号和文字——史黛拉,你认识这些吗?噢,那边还有控制台。”
 <史黛拉> “嗯?我看看我看看。”史黛拉凑了上去。
 <凤蝶> 但冒险者经验剩下的一部分告诉她直到雕像完全脱离视野之前都不能放松警惕!有些时候哪怕走开了都不能。她眯起眼睛左顾右盼着,一起凑上去和史黛拉看看符文。
 <GM> 史黛拉和凤蝶凑上前去研究了一番,只看出些末零散的文字,什么奥术,什么充能,什么守卫……至于这些词语连起来有什么含义,你们完全没法理解。
 <海达> “所以它真的会……动起来吗?它会……呃,眼睛喷出激光,手上散出火焰之类的吗?”
 <拉瑞蒂·克柔> “感觉不是没有可能哦。但它一定需要非常庞大的魔力才能启动吧。”
 <史黛拉> “唔....我看得头晕,你们有没有在学校课堂上过那些古文字课?那内容特别拗口。”史黛拉揉了揉额头,从石像旁退了下来:“不过我能看出来它应该是个守卫,还需要奥术魔法充能。”“不知道前方控制台会不会就是控制石像的地方,也许我们还需要留意地上的陷阱,防止误触了警报。”
 <海达> “我连通用语都是几年前现学的。”海达耸耸肩,“不过我在那些复杂的物品使用说明书上学会了一点,那就是看不懂的东西就别看了。”
 <凤蝶> “我也没有读过什么精灵语的古文呀……”她看得有些两眼发晕,“但如果说那边还有个控制台的话,会不会是用来启动这里的设施和……守卫的?”
 <GM> 看上去就现在而言,石像真的只是普通的石像了……
 <拉瑞蒂·克柔> “真想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又说了一次。
 <海达> “也有可能……这个控制台只是启动这里的设施入口的;不过也不排除它们只是用来启动那些雕像守卫的,要赌一把运气吗?呼,很像我会做的选择,尽管我的运气一般般。”
 <夜蛾> “既然看不出什么,我们还是得直接去控制台看看。”她向控制台的方向走去。
 <GM> 海达的猜想看上去比较直观,毕竟控制台正位于那个连接着远处金字塔城市的类似于缆车一样的装置的下方。但其他人的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具体情况只有等上了石塔才能确定了。
 <拉瑞蒂·克柔> 她走向控制台,看看上面有没有写着什么东西。
 <凤蝶> “也有可能它们两个都用同一个开关。”凤蝶揉揉看得酸痛的眼睛,一起靠近了控制台。
 <史黛拉> “控制台应该控制着不少东西,也许有一个就是启动这些守卫的。”史黛拉担忧地跟着靠近了这控制台,她不是很想打碎精灵的雕像,那样有一种挥拳揍自己的感觉。
 <GM> 拉瑞蒂,上面的文字及其简单,哪有控制台的表面会刻说明书这种东西。只有一些不同颜色的光滑晶体圆球镶嵌在平台的凹槽内,看上去是某种按钮或是开关。
 <拉瑞蒂·克柔> “——如果你们没人阻拦我,我就要滚一下那个,呃,看起来最红的球。”她蓄势待发。
 <海达> “随便玩吧,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人们在第一次看到陌生的操作台时都是会想随便乱按一气的……直到某次他们按上自动引爆开关为止。”
 <GM> 你们一行人小心谨慎地爬上了石塔,但这里似乎正如表面那样平静,五六分钟过去了,周围没有任何危险地动静,包括那两尊石像。但在靠近控制台的时候,凤蝶却似乎感受到了一丝不安……
 <凤蝶> “哇,等等……!”她忽然面色一滞,叫住了拉瑞蒂!
 <GM> 所有控制台都需要一把钥匙不是吗?……而你感觉到,它正渴望着你们的抚摸。
 <拉瑞蒂·克柔> “是的,就是这样……嗯?”
 <凤蝶> “先、先别乱碰,总之要开锁的话,我们需要一把钥匙……之前从卡涅颇那里拿到的那把……试试看?”
 <拉瑞蒂·克柔> “这地方真的有锁孔吗?”她掏出那把钥匙,凝神观察了一会儿,干脆拿着它在每个球上都点了点。
 <GM> 拉瑞蒂你选择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好消息是,简单的办法有简单的好处。虽然头几次没有什么用处,但等钥匙靠近一枚紫色的圆球时,那枚圆球开始缓慢悬浮到了半空之中,圆球上开始浮现出一些淡淡的符文印记,一些若有似无的魔法丝线开始联络起钥匙与圆球。
 <GM> 你们意识到,它似乎正在充能……然而……这动静是否……是的,圆球开始吸收能量后大概十来秒后,整个石塔开始颤动,发出低沉的轰鸣。巨大的能量波动开始以石塔为中心朝四周弥漫而去,而这股外泄的能量让你们格外熟悉……任何接触它的生物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深沉的杀意和恶念……
 <GM> 但也并不是没有好消息的,石塔上方的类似缆车的装置似乎也在充能,平台厢身上一行精灵文字也开始逐渐泛起亮光来……“贡多拉”,精灵语的意思为“速(贡多)运(拉)”。或许它的前身便是用来给军营运送物资的交通工具……
 <海达> “……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太欢迎我们?史黛拉……我怎么感觉你的老家……不是很友善……”
 <凤蝶> “那肯定也都是卡涅颇害的!”她很笃定这一点,“但我们还来不来得及赶紧跑掉……?”
 <史黛拉> “一定是因为他们嗅到卡涅颇的气息了....”史黛拉略带一丝无奈地对凤蝶的观点表示认同。
 <史黛拉> “不过现在恐怕不是考虑我老家的待客之道的时候了吧?我们得赶紧走——”她的眼神飞快地瞟向了缆车的方向,略带急促地继续说道:“再拖下去,我可不想留在这儿等着事情变得更糟,我看我们最好赶紧坐上缆车离开!”
 <拉瑞蒂·克柔> “我得说这里实在非常先进……我们还来得及吗?”她看向那缆车。
 <GM> 缆车正在缓慢的充能,至少还要十多分钟才能完全启动……但就在拉瑞蒂看向缆车的时候周围的丛林里,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古怪的嚎叫。是的,作为智慧生物的你们能够抵抗魔能里所蕴含的恶意,但那些遵循本能的生物似乎没法做到。树林开始骚动起来,无数鸟类凭空而起,大量的脚步声开始从远处朝你们这里群集,更糟糕的是,就在悬崖的四周,你们已经看到了无数隐隐约约的眼睛。
兽潮来袭
<拉瑞蒂·克柔> ——那我们的蜗牛呢?总不会又要被我们揍一次吧!!
 <史黛拉> “蜗牛...啊!”史黛拉张望了一圈四周,失声道:“它怎么跑了!居然关键时刻掉链子。”
 <凤蝶> “不行,走不了……那岂不是只能迎战了吗!”那只蜗牛怕不是已经被连壳吞掉了!她四下张望着周围除了一望无际的平台之外还有什么能利用的东西。
 <拉瑞蒂·克柔> “临阵脱逃啊!”她大声控诉,同时又靠近了缆车一些,在东西充能完毕之前能躲进里面去吗?
 <海达>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我也不剩多少弹药了……”海达咬了咬手指,“我们有没有什么能帮着守一守的东西?——有吗?没有吗?”
 <史黛拉> “要是我们能飞就好了啊……”她抬头望了望缆车,一脸懊恼地嘀咕着:“早知道当时就该招揽一头会飞的生物,把我们直接送到那儿去,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GM> 而史黛拉,当你说话的时候,你的耳朵里似乎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语音,没有感情,不分男女……类似于机仆的声响。声音断断续续地,像是阿肯斯塔断了电的机器人。那语言是精灵语,你勉强能听懂一些,“驾驶员”……“待命”……“低能……”(是真的低能)。它们来自……石塔下方的石像?
 <夜蛾> 她将守护灵树的卷轴拿在手上。
 <GM> 周围的响动不断变大,一些树木莫名地倒下……你们的心中感受到愈发的慌乱,你们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史黛拉> “等一下……”她喃喃道,耳朵向后轻轻倾斜,像是为了更好地接收那个声音。
 <史黛拉> “啊——那个石像!海达,你刚刚不是在问有没有看守的东西吗?听着,我有个想法!我猜它们放在这里的真正作用,是为了在装置启动时抵御这些外来的入侵者的。也许我们可以尝试激活它们,用它们来帮我们守住这个地方!”
 <海达> “凤蝶、夜蛾,你们两个去试试看……不确定一会儿会来多少怪物,让你们近身接敌风险太大了,驾驶石像起码没那么容易走丢。”
 <凤蝶> “所以那不是守卫——不,也可以说是守卫……”她看向石塔下方的两座石像,事不宜迟,准备动身,“好,不管怎样,它们看起来够硬。应该能撑一会的吧……!”
 <史黛拉> “应该可以,相信精灵的技术!”
 <夜蛾> “好。”她点头赞许了海达的想法,除了——“我们不在你们不会立刻倒下吧?”
 <GM> 你们三步化两步冲着下方的石像奔去,石像除了符文比之前亮了一些,以及时断时续的机器语音外,和之前没有多少的变化。你们大概能猜出来,魔像需要魔力进行充能。至于方法,你们一头雾水,不,也不算一头雾水,毕竟之前就已经有拉瑞蒂的“前车之鉴”了。
 <海达> “放心好了,我会保护好她们的。”海达长出一口气,一点点的将子弹上膛。
 <史黛拉> “放心吧,自从上次在卡涅颇的心灵空间里被揍了个够之后,我现在在抗揍这方面可是有了非常深刻的理解和经验。”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顿时僵了一下,语气中多了几分酸溜溜的抱怨
 <拉瑞蒂·克柔> “怎么可能。”她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掉夜蛾很久以前染上一缕紫色的一根头发,又将那色彩塞进她的玻璃球里,算是自己的魔法充能赞助。充一个2环的!
 <史黛拉> “凤蝶,要不要我来帮你充能吧。”她上前一步,略微俯下身按住了凤蝶的手,轻声说道。
 <史黛拉>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头散落着煤渣的火精魂从她身边悄然飘了出来。那精魂双手抱着一个巨大的煤土块,就像是给大型工业机器喂燃料一样,满脸认真地将煤土块投进了石像内部。
 <凤蝶> 她本来做好了为石像充能的打算,然而史黛拉已经提前一步,“啊,谢啦,史黛拉——我会全力以赴的!”
 <史黛拉> “不用谢,希望这点燃料能让这尊石像撑得更久一点。”
 <GM> 随着法术位被注入石像,石像开始缓慢地震动起来。石像表面附着的植物和昆虫也被抖下,而随着石像的眼睛发出一阵亮光,石像的左脚根部泛出一阵如同涟漪一般的空间波动。似乎是和融身化石相同原理的法术……
 <凤蝶> 但是这样的石像,让自己来驾驶?……无论如何,她深吸一口气,抬脚迈入了涟漪之中。
 <夜蛾> 被拔头发感觉比剥皮还疼一点。她撇撇嘴,“行。听起来一个个都很厉害啊。”然后跃上自己的石像。
 <GM> 等二人深吸一口气从涟漪处踏入石像,你们发现自己的灵魂似乎出现在了一片虚空之中,在上方,无尽的深蓝色背景深处有一片方形的光亮。但当你们的这一想法出现的时候,那片光亮便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了你们的面前,而透过那片光亮,你们看见了现实世界所发生的事情……是的,石像的内部虚空没有上下左右之分,一切都随意念而动,而这光亮似乎是石像的窗户或眼睛。
 <GM> 但让你们诧异的是……你们透过光亮看到了自己,一动不动地摔倒在地上,脑袋上磕了个大包。石像似乎是只能融纳意念入内,你们的肉身如同植物人一般瘫死在现实世界中。毫无疑问,它们需要有人保护。
 <拉瑞蒂·克柔> “我们究竟什么时候会有钱买次元袋啊!”她喊道,“为什么我们手边的尸体——不是,呃,这种东西越来越多了!”
 <海达> “……”海达默默掏出之前用来存放凤蝶尸体的大箱子,把凤蝶和夜蛾一起塞进去,“为什么……感觉像……夫妻合葬,尤其是这个箱子确实当过一段时间的棺材,这么一想更晦气了。”
 <海达> 海达眉毛跳了跳,她忍住了在箱子上刻下百年好合四个字的冲动。
 <史黛拉> “早知道当年在大巴扎的时候,除了买六手易容帽,应该再买一个不知道转多少手的次元袋的。现在这地方,想买个东西都难呢。”
 <GM> 就在你们无奈地搬运着二人的“尸身”的时候……周围的野兽已经聚集到了相当程度的数量,已经有一些急不可耐的存在爬下崖壁,朝你们所在的中央石塔冲来。
 <史黛拉> “我想这场大战完,我们可以好好的享受一场烤肉宴了。”火焰精魂轻轻地趴在她的肩头,凝望着远方的动物群。
 <GM> ————战斗开始————
大量的野兽如潮水般自树林涌向战场。前线的凤蝶驾驶着她的凤蛾号,宛如秋风扫落叶般,带领夜蛾驾驶的夜蝶号直面敌人,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将敌人扫空。在后方,史黛拉、海达和拉瑞蒂则严阵以待,死守着他们的防线,同时拼尽全力保护被封在棺木中沉睡的凤蝶和夜蛾的真实躯体。
战斗伊始,面对涌来的青蛙、乌龟以及成群的蜘蛛,众人还能应付自如。史黛拉手中的火焰像舞动的精灵,迅速燃尽敌人;海达的子弹准确无误地击穿了每一个来犯者;而拉瑞蒂手中的幻想兵器则将靠近的敌兽一一击破。远方,两座石威风凛凛,轻轻一动便能将周围的敌人扫得灰飞烟灭,仿佛战局已尽在掌控。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敌人的阵容逐渐壮大,愈加凶猛的奇异巨兽开始接连登场。后排的史黛拉、海达和拉瑞蒂开始感受到压力,那些庞然大物的冲击力远超他们的预期,阵型渐渐有些不稳。而那两座原本无坚不摧的石像,也逐渐出现了道道裂痕,似乎承受不住敌人的攻势。当一头巨大的河马从树林中狂奔而出,径直扑向夜蝶号,与之展开角力时,整个战局都陷入了混乱。史黛拉终于支撑不住,身形摇晃后晕倒在地,几乎被敌人抓作人质。
就在局势愈发危急时,缆车的充能终于完成,一道救命的曙光隐隐显现。危机之中,凤蝶急中生智,意识脱离凤蛾号,迅速回归自己的身体。她从身旁沉睡的夜蛾身上摸出了一张【呼朋引伴】的卷轴,念动咒语,一道虚幻的绳索腾空而起,将昏迷的史黛拉迅速拉到了自己身旁。其他人见状,不再恋战,迅速撤退,纷纷回到缆车平台上。随着机器的启动,他们终于从这片战场中脱身,乘着缆车急速离去。

 <GM> ————遭遇结束————
 <GM> 随着脚下贡多拉如同子弹一般弹射出去,你们根本没想到它竟然如此生猛。好在是你们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迅速抓紧了一旁的栏杆才不至于被甩飞出去。你们飞快地朝前方的天际攀升,身后丛林逐渐远去,而从高空望去,在你们原来所在的位置,数以千计的发疯野兽仍然在朝着高塔涌去,无数树木被动物狂潮压塌。贡多拉的平台随着光索嘶嘶作响,迸发出低温电弧的同时被狂风剧烈地摇动着。浓密的树冠天篷覆盖着脚下方圆数里的区域。在西北方,就是那座险峻的山峰,以及建于其上的你们的目的地,那座金字塔城市。
 <GM> 更好的消息是,平台上似乎还有一些旧时代的军械箱子,里面倒是存了一些未来或许有用的物品。(90gp)
 <GM> ————save————
主题: log20:到访观星之城:洛斯恰鲁亚
作者: 欣诺2024-10-10, 周四 22:4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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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0:到访观星之城:洛斯恰鲁亚

三龙戏夜蛾
<GM> ————遭遇开始————
 <GM> 贡多拉是一片普通的,20尺见方的铁木平台,在每个角上用结实的粗缆连接到上方15尺的中心悬挂点。虽然在平台边缘那一尺高的围栏并不是什么可靠的安保措施。或许曾经它也有过密不透风的箱壁,但无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如今都已经被风吹散在历史中了。一如现在风中凌乱的你们。
 <史黛拉> “我讨厌小动物...现在我得了看到小动物就反胃想当场绞杀的病。”史黛拉扶着栏杆,一脸虚弱地说道,语气中透出深深的埋汰之情。
 <GM> 史黛拉的声音被狂风卷走,以至于她只有扯紧了喉咙大喊才能叫别人听清。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好在是你们有一些可以保温的戏法和把戏,再加上这颗星球的气温似乎相对较高,因此你们不至于在这样的环境里被冻伤。
 <海达> “说实话——我现在完全理解不了那些喜欢打猎的人。”海达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检查起自己弹匣的存量……刚好只剩最后一发,她真走运。
 <凤蝶> 她在手心里打起一团小小的火焰,还小心地护着它不要被风吹灭。“好——好好好高——”
 <史黛拉> “凤蝶你是有恐高症吗?”史黛拉侧头看向凤蝶的方向,关切地问了一嘴。
 <拉瑞蒂·克柔> 她研究了很久魔法伎俩能不能给自己加热,能吗?如果能加热的话,下一步是不是调味?魔法倒也不必在此刻如此跃进……
 <GM> 随着平台逐渐靠近群山,那座远处看来像是一座金字塔城市的东西揭开了它的真容,这只是它宏伟壮景的一个开端。无数完工的建筑屹立在几层高的金字塔阶梯平台上,而更多其它的房屋则处于施工状态,堆砌的石料与木制的起重机星罗棋布在这些工地上。落日的余晖反射在那些完工建筑屋顶上突出的天文望远镜片上熠熠生辉,其中最显眼的就是城市中央那座半球穹顶上最大的那一片。你们明显地感觉到脚下的平台正在不太明显地减速,原本可能将近一百六十码地时速现在可能只有一百左右。可以预见地是,没多久,它就将减速到你们可以安心坐稳的程度。
 <GM> 凤蝶你正听着史黛拉的询问,刚想回复些什么的时候,余光却瞥见了远处的天空似乎有一个个细小的黑点。那些黑点围绕在金字塔城市的围墙外的上空,缓慢地移动着。
 <GM> 你顿时心生好奇,眯起眼睛细细看了起来,等等,那些黑点是……双翼的如同蜥蜴一样的生物。而如果你们当中有人见多识广,或许能认出来,是翼龙!但与那些野生动物不同的是……它们似乎……在巡逻城市的上空?
 <史黛拉> 可怜的孩子都被吓得说不出话了!史黛拉看凤蝶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怜悯:“如果你实在害怕的话,其实可以闭上眼睛专注的享受风从你身边拂过就好。放心等到站的时候,我们会提醒你的。”
 <夜蛾> “真漂亮。”她对着那些壮观的建筑物轻声感叹着,“那里会有居民吗?”
 <史黛拉> “我想是有的,如果这是空城的话那金字塔应该呈衰败瓦砖脱落状况。但是你看,那边的望远镜还泛着光呢。”
 <凤蝶>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在今天之前我都以为我不恐高的……!”她忍不住抖抖,但好在那飞翔的大鸟似的生物终于把她的注意力从脚下转移到天上了。
 <拉瑞蒂·克柔> “如果有的话,他们一定都很喜欢星星——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还是我的视力终于下降了?”
 <海达> “不,不是你眼睛的问题……该死,那是什么?!”
 <史黛拉> “嗯....?”作为标准的精灵,史黛拉的反应明显比其他人慢上一大截呀。她一脸疑惑地看着其他人,似乎完全不理解她们为何做出这种反应。
 <GM> 你们脚下的贡多拉还在不断减速,数分钟前可能还有一百码,现在最多只有五六十了,在你们注意到那群翼龙的同时,它们也显然注意到了你们。你们之间的距离正在不断缩短,它们拍打着翅膀发出高声的厉叫,似乎是在发出警告……能预料到的是,很快,你们就要进入到它们的警戒范围了,你们有什么打算准备的吗?
 <夜蛾> “是翼龙。它们要来了,看来我们在这里不太受欢迎。”
 <拉瑞蒂·克柔> “往好处想——它们是不是还有理智啊!”她叫道,“有吧!”
 <凤蝶> “你们有没有人会和翼龙说话啊——!”她用一个问题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史黛拉> “....好问题,我们有会动物交流的人吗?”这时史黛拉又很希望身边有个德鲁伊朋友了。
 <拉瑞蒂·克柔> 她开始寻觅哪头龙是领头的,并且试图对它使用青色的能力,和它共感一下。
 <海达> “首先排除我,除非它们是机械做的——但是我在这里的储备箱里临时找到了些能用的东西。”
 <海达> 海达迅速翻出一块印刻着某种诡异形状的扇子的石头,“我简单分析了一下这东西的科技成分,应该和阿肯斯塔的造风扇子模型差不多,就是我之前在莎琳的村庄用过的那个……对飞行生物很有效,但是最好得找到个合适的角度……”
 <史黛拉> “....天啊,群星在上,我真不想和野兽搏斗了。希望它们能正常的进行交流吧,至少在法术的影响下。”
 <GM> 拉瑞蒂,你发现有这群翼龙有着彩色的表皮,翼展足足有20尺之长。但在这群天空巨物当中,还有更加庞大的存在,一只色彩更加艳丽,体型更加庞大的翼龙正位于翼龙群中,似乎是扮演着族群领袖一样的角色。
 <拉瑞蒂·克柔> 看起来它们是颜色越漂亮地位越高,可能打架也越厉害,和格拉里昂上是一样的嘛!这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边在狂风中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表情,边准备在它进入到施法范围时便使用法术。
 <GM> 你们各自做好了准备,而贡多拉也在光索的牵引下,不断靠近城市的外围。它的速度还在不断减缓,现在可能只有三十码左右了,大概五分钟后……贡多拉载着你们闯入了翼龙所封锁的空中禁区。
 <史黛拉> “说起来我们要不要拿绳子将自己绑起来一下,要是最后真得产生了冲突....现在这个环境实在是很不安全。”
 <拉瑞蒂·克柔> “我听说遥远的天夏有个故事名叫铁索连舟——但是我赞同你的想法!”
 <凤蝶> “我还以为你要说叶公好龙呢,虽然他喜欢的不是翼龙……哇,它们过来了!”
 <GM> ————进入遭遇————
三只翼龙翩然靠近缆车,拍打着翅膀,似乎准备展开一场空中游戏。然而,还没等它们做出更激烈的反应,海达便挥舞着铁扇,像是刮风般迅猛,一下子将其中一头翼龙刮了下去——看来它得好一阵子才能重新飞起来,倒像是被无形的手轻松抛弃的玩具。
站在缆车上的拉瑞蒂尝试用特异能力与为首的翼龙进行心灵沟通,但遗憾的是效果不太理想。那只首领翼龙似乎对身材娇小的夜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兴奋地鸣叫了一声,竟然叼起夜蛾,像是在打篮球一样把她顶来顶去,最后居然将她从缆车上抛了出去。
“哎呀!”眼看夜蛾要从高空坠落,史黛拉眼疾手快,迅速从手中钻出一道虚幻的绳索,将她拉了回来。
另一边海达见史黛拉已经开展行动拯救夜蛾,便趁着翼龙首领忙着玩弄她的同伴时,冷不丁地开了一枪,准确地将那只兴奋的翼龙打晕,瞬间给战场带来了些许安静。剩下那只翼龙看到自己的老大晕倒,顿时慌了神,像个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拉瑞蒂则抓住机会,轻松地攻破了它的心灵防线,促使它决定守护老大,连忙逃走了。而那头好不容易从高空跌下的翼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飞了回来,却发现自己的队伍早已全然不见。无奈之下,它也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于是这场小闹剧就此结束,战斗轻松又愉快地落下帷幕。
 <GM> ————遭遇结束————
观星之城,洛斯恰鲁亚
<GM> 海达的子弹在空战中发挥了超乎寻常的作用,而夜蛾则起到了关键性的吸引仇恨的作用。你们拖延了一阵后,终于等到了拉瑞蒂成功的循循善诱。随着小翼龙俯冲而下去接住自己昏厥的首领,另一只茫然无措只得回城通风报信。
 <GM> 城市就在你们的面前……但……它的绿化显然有些好!坏了坏了,这条线路似乎很久没有维护过了,大量的植被挡住了贡多拉前方的道路。准备好!接受冲击!!
 <史黛拉> “等等?这缆车停不下来吗?是年久失修了吗——”史黛拉心头一紧,瞬间本能地想将自己变成松鼠,以便灵活地应对即将来袭的树枝。
 <GM> 贡多拉载着你们冲向枝繁叶茂的大树树冠,大量树枝和树叶像鞭子一样抽打向你们。你们的脸上被打出了不少红印子,衣服也多多少少被拉扯出了不少的破口。但糟糕的是,虽然穿过树冠,柳暗花明后你们看到了前方位于城市城墙上方的终点。但贡多拉的势头似乎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该死,破机器太久没用过,刹车坏了!
 <凤蝶> “哇——啊——”这个时候该怎么做来着?总之她先抱住头避免把脑袋磕坏,然后赶紧站到了海达的身侧!
 <拉瑞蒂·克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大声尖叫,声音逐渐从惊恐变成兴奋。
 <GM> 而看到这一切的不仅只有你们,远处的城墙上早就有一些披坚执锐的精灵卫士接到了翼龙的讯息早早来到了终点戒备。但他们也没想到的是,你们竟然是自杀式袭击者!
 <史黛拉> “等等等等!远处的——远处的同胞,快退到一旁——这车停不下来——!”史黛拉惊慌地大喊道,声音中夹杂着急切和不安。她的心跳得飞快,脑中闪过一幕幕不愿想象的画面:如果真的撞上,她和自己的远亲第一次见面就以一场激烈的车祸告终,那可真是太丢脸了!
 <夜蛾> 她们大概会被当作发射过来的新型炸弹被逮捕。她面无表情地想,微微弯腰躲下来。
 <海达> “要迫降了——趴在我后面!快!”
 <海达> 海达向前一步,按下了身上某个隐藏的开关。她胸口上某个的金属甲片瞬间弹开,大量绵软的像棉花一样触感的白色泡沫从她体内喷出,噗噗地四散在周围,填满近乎整个缆车的空间,将她和身边的几个伙伴像肥嘟嘟的绵羊一样包裹起来。
 <海达> “这里风大……小心别吃下去!这东西不好消化!”
 <GM> 在距离城墙还有数米远的位置,海达急中生智,将自己从阿肯斯塔带来的小工具掏出,棉花似的泡沫缓冲物瞬间将你们包裹住,而等你们摔落到城墙上,你们就感觉自己如同皮球一般被拍打在地面上,随后被泡沫的反作用力弹飞到空中。而且还不止一次……
 <GM> 约莫二三次的反弹后,你们可算稳住了身子。而等你们抬起头,看到的只有周围密密麻麻围成圈的闪着银光的矛尖。
 <GM> 而那矛尖后,一位精灵女兵厉声开口:“不准动!!报出你们的身份!”(精灵语)
 <史黛拉> 好像我们现在想动也不太能动……被泡沫缓冲物包裹成一团像个巨大的雪人一样的史黛拉在心中默默想着。
 <凤蝶> 被卡在底盘里的凤蝶满头满身都是泡泡。她非常努力地从泡沫的海洋里钻出一个脑袋来,呸呸呸地吐掉嘴里的那部分,但那没有味道的味道还残留在嘴巴里。她头晕目眩,还有点想吐,但是听见那女人的喝令,她只好强行克制住那股呕吐的欲望,一边一点点地努力向外爬……
 <史黛拉> “唔……唔……窝是……呸呸呸!”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口泡沫,只能先呜咕咕地将嘴里的泡泡吐出来。
 <拉瑞蒂·克柔> 她实在是说不了话,只能呸呸呸往外不断吐泡沫,海达说得不错,这玩意儿是不好消化。
 <海达> “……”海达作为泡沫爆炸的起始点,随着强大的风力作用,整个泡沫球比原先预料的还要膨胀了好多倍,她现在的处境就像被包裹在最里面的蒲公英花。
 <海达> 海达半蜷缩在泡沫球里,像是坐牢的囚犯一样从孔洞的缝隙中扒到一个窗口往外查看。
 <GM> 史黛拉,格星与卡斯卓韦隔绝已经千年之久,尽管精灵语本身具有优秀的语音机制,以至于长久都不会发生大的变化。但你还是能明显感受出来,虽然那个精灵女子说出的精灵语不至于听不懂,但还是明显和你有着不同的口音。
 <史黛拉> 史黛拉用力从这堆泡沫中钻了出来,努力抖掉全身的泡泡,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鸟。她清了清嗓子,终于以一种尽量稳重的语气用精灵语说道:“呃……很抱歉以这种形式登场。我是从格拉利昂那来的精灵,而我身边的是和我一起旅行的同伴。”
 <GM>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士兵看上根本没信你的话,不仅语气不善,动作上也在指挥着其它士兵步步逼近。但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声音明显细腻许多的声音从士兵身后传来,“安茹!不得失礼。”
 <GM> 而随着声音落下,对你们完全不信任的精灵女子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命令众士兵收回了长矛。
 <史黛拉> “……除了格拉利昂和卡斯卓韦,也没其他地方有精灵了吧!”被质疑的史黛拉耳朵瞬间耸耷了下来,感到一阵委屈与不安:“作为一名精灵,我还要证明什么吗?我们同属一个种族,难道就不能互相信任吗?”
 <夜蛾> 在史黛拉说话的时候,她在泡沫下给凤蝶递来一杯她之前打的红河水,“去去味道?”
 <凤蝶> 好不容易从泡沫堆里钻出来的凤蝶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打算接过杯子,但是又回忆起了之前吞噬鼻涕虫的经历,一时间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她在犹豫的同时像狗甩水一样把身上的泡沫都掸干净:“呜哇,我就算了……要不要请这里的精灵尝尝啊?”
 <拉瑞蒂·克柔> “呸呸呸——是的,同伴!”她大叫道,并且拿出身上的画具和哈罗牌,“你看!你们这地方哪里有这样的商标!我们真的是从外星来的!”
 <拉瑞蒂·克柔> 她顺便给朋友们做个翻译。
 <海达> “状况如何?”海达勉强从泡沫球中越狱,她听不懂精灵语,只能看出史黛拉和拉瑞蒂在和这些外来的精灵交谈,对方没有太大的敌意,但是看起来也很紧张。
 <GM> 你们正在众人的围观下勉强打理着自己,而认真听着史黛拉话语的只有先前那个发声阻止的精灵,他看上去非常中性,说不清性别,穿着非常华丽,衣服上缀满了华丽的宝石,而你们能注意到,这些宝石似乎都被琢成了各种天体的模样。
 <GM> 他看向你们来此地所用的交通工具,它给城墙撞出了一个大洞,好在是有魔力结界阻碍了它进一步向城市内冲去,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你们是坐着这个来的?从起点?”他没有先介绍自己,但语气还算礼貌客气。
 <史黛拉> “嗯,那边的野兽真是给了我们好大一个‘惊喜’。”史黛拉点了点头,在说惊喜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了不少。
 <凤蝶> “那里荒废了挺久的,我们还费了不少功夫……”尽管那些卫兵不再剑拔弩张,但周围的气氛可没有因此变得轻松啊。凤蝶如此腹诽着,一边小心地用余光瞟着周围。
 <海达> “看起来外星的精灵还算比较客气……卡涅颇到底是怎么养成那个倒霉样子的?”打量着面前精灵的神态,海达小声抱怨。
 <史黛拉> “社群大了总会出几个奇葩的,你们人类社区也会冒出一些讨厌鬼不是吗?”史黛拉坚决将卡涅颇开除精灵籍。
 <GM> 他点了点头,随后手在眼睛上一抹,等他再睁开眼,你们发现他的瞳色已经变了模样,先从是深蓝,现在变回了大多数精灵的黑色。看上去之前似乎是施加了什么辨别谎言的法术。“你没有说谎。请容许我自我介绍,我是安茹涅拉娅,为我女儿的冒犯向你们道歉。你们可以叫我安茹,或老安茹。”
 <GM> 如果他的女儿指的是之前那个士兵,那么二人从面貌上看根本没有年龄上的差距,而且他女儿的姓名似乎也是安茹。哎,精灵……
 <拉瑞蒂·克柔> 真的老吗?她感觉老的是自己。她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也介绍了自己的名字,“这缆车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被用过了?这个动力实在是……”她含蓄地看了眼被撞出大洞的城墙。
 <海达> “对于精灵来讲,把年龄稍稍拉宽一点讲也没什么……”海达刚想说,说到一半看了看史黛拉,然后露出礼貌的笑容,“那可能还是挺重要的吧?”
 <史黛拉> “嗯...你可以称呼我为史黛拉。”她抖了抖耳朵,脸上还带着刚从泡沫余波带来的迷茫:“或许有点唐突,但是能容我先问问这里是卡斯卓韦的哪个地方?索维瑞安?还是....?”
 <凤蝶> 她觉得在别人面前冠个老的头衔实在有点不太礼貌,尤其对面看起来……看起来是这么年轻,这就是长生种的余裕吗?她在心里默默感叹,一边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也就是说我们从一个古代遗迹来到了这……这是什么地方呀?”
 <夜蛾> “老安茹。”她飞快地接受了这个称呼,“我喜欢你们的城市建筑。看起来你们还在施工——这是座新城市?我看见你们有一座很显眼的天文台。”
 <GM> 他摇了摇头,“从我出生起它就在这,从未见过有人从这里出来。如果我对历史没有记错,你们应当是时隔几千年,首批走这条路来到洛斯恰鲁亚的客人。”
 <GM> 说到这,他从身上的长袍取下了几个星辰宝石,递给了你们,“我注意到你们有几位朋友似乎听不懂精灵的预言,那么便以这些作为见面礼吧。”
 <GM> 你们一眼便看出宝石上有着简易的魔法,似乎能够将预言翻译成精灵语,看上去这颗星球并不是只有精灵一种智慧生物存在,不然他们也不需要随身携带这些物品了。
 <GM> “那么正式欢迎你们,这里是洛斯恰鲁亚,观星之城。”
 <史黛拉> 星辰...这么说来他和自己过去对着天空中的群星里沟通的存在是一个声音吗?史黛拉趁着大安茹忙着回答其他人问题时仔细辨析了一番。
 <海达> “他说什么?——哦,这个是翻译器?”海达在同伴的帮助下,接过了对方给予的宝石,然后试着将它对着自己激活,礼貌的向对方招了招手。
 <海达> “谢谢,我刚刚说的这句是精灵语吗?”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蛮标准的。”她评价道。
 <凤蝶> “发音完全正确,就是有点…僵硬?”她搜刮着自己肚子里的形容词,“你们阿肯斯塔是不是有一些专门的说法来着……?”
 <海达> “那叫机翻,不过是得僵硬一些,我的胃里现在少说有二两棉花堵在那里呢。”
 <GM> 一如凤蝶描述,的确是,如果忽略其中的各类语病的话。等安茹(老)让安茹(小)带着士兵重新回岗,他带着你们走塔楼下了城墙。而一群听闻了消息了精灵已经如同逛动物园一般围了上来,兴奋地热烈问候角色们。这里的主要人群似乎是学者,围上来的几乎都是宽袍大袖,一看就学识渊博的各类人物。
 <GM> 一些人还精通多门语言,他们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来用各种各样的语言尝试建立交流,先是卡斯卓韦本地的语言,随后则会尝试龙语,天界语,木族语等等。他们会反复用这些不同的语言询问角色们“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什么种族?”(对非精灵),以及“你从哪来?”七嘴八舌地让你们几乎有些吃不消。
 <史黛拉> “感觉我们被当成珍惜动物了...”史黛拉对这个待遇感到有些沮丧,并且开始有些应接不暇了起来——这远方的同胞实在有些太热情了!
 <GM>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起码你们没有摔死在异国他乡,安茹劝说开围上来的人群,他似乎要带你们前往什么地方。接下来冒险会有什么展开呢?有关你们所获得特异能力的真相,真的会潜藏在这颗星球上吗?
 <GM> ————save————
主题: log21:诅咒并没有消失只是转移了
作者: 欣诺2024-10-21, 周一 23:5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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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1:诅咒并没有消失只是转移了

死去的阴霾疫突然复活了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穿过好奇的人群,街道两边是各式新奇的植物。你们看到一个天文学家打扮的精灵女士牵着一条长着象鼻,身子却像猫的动物穿行而过。天上飞着一些看上去只有麻雀大,体貌却像翼龙一样的飞行动物。一切的种种是这样的陌生,好在是安茹的话语犹如春风,礼貌且和蔼,扫去了你们因陌生而感到的不适。
<拉瑞蒂·克柔> “如果我们偷偷揣走一个麻雀龙——”管它叫什么呢,它现在就叫麻雀龙了,“会不会破坏我们那里的生态系统。”
<史黛拉> “它可能会和我们当地的麻雀竞争关系。不过这种好可爱呀,我感觉被培养为宠物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说不定会变成魔宠。”史黛拉仰着脑袋,带着新奇的目光左看看右看看:“你们直到在科瓦萨那边当地人会养一种只有巴掌大的小龙吗?叫【小巢龙】。我想这个小翼龙到时的地位应该也差不多。”
<凤蝶> 象鼻猫能好怎……她的脑海里涌现出一些在天夏非常流行的段子,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挂念口感或者做法的时候。“麻雀龙会不会不适应格拉利昂的环境呀……?”
<海达> “就这种体型一般而言不太会,但是这些翼龙的小骨架到了其他星球的重力下可能会出点问题,没准带到格拉利昂它们就变成全身上下咯嘣咯嘣响的小脆骨了。”
<海达> 海达耸耸肩,她在阿肯斯塔的奇珍市场也看过一些比如说松鼠狐这样的外星物种,很少有能在格星正常生存的。
<GM> 但有一件事让你们感到疑惑……安茹似乎并没有把你们带到你们想象中的地方,比如说行政中心、警察局或是什么类似的地方。相反,此刻你们站在一个洁白如玉的建筑前,白袍打扮的精灵来来去去,时不时有紧张的精灵带着虚弱的同伴前来此处。无疑问,这里应该是本地的医院。
<GM> “请跟紧我。”安茹会一些阿维斯坦大陆语即通用语,但很遗憾的,是几千年前格拉利昂人的口音和句式。
<GM> 好在之前他给你们的翻译小挂饰起了作用,让你们勉强能够听懂。
<拉瑞蒂·克柔> “科瓦萨的人过得可真快乐啊!说起小脆骨,也不知道这里的人都吃什么……嗯?”她抬头看看这里的医院,眼前一亮,然后比比划划,“我们是要进去杀菌消毒吗?”
<凤蝶> “你们阿维斯坦的龙都和我们那里的长得不一样,外星的差距果然还要更大一点呢。”她一边掺和着伙伴们的闲聊一边左右张望着周围的街景,“这里是?……”
<史黛拉> 我宁愿这位好先生,呃还是好女士?讲精灵语,好歹我还能听懂一些....史黛拉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跟上了安茹的步伐。
<GM> “我们在天空中每日相见,但距离让我们看不真切。或许你们可以带一些关于这里的回忆回去,格拉利昂和卡斯卓韦友谊的一大步,你说是吗。”他轻快地迈着脚步穿梭在医院的楼层间,看这医院里弯弯绕绕的内部结构和老旧的墙面,它明显很有些年头了。
<拉瑞蒂·克柔> “这听起来很浪漫!不过,”她立刻又想到了什么,“——我们只有格拉里昂金币。”
<海达> “史黛拉——你的好星友们要解剖我们吗?”海达半开玩笑半警惕的抛了一句,打量着面前的医院样式。“我觉得我们里面最有解剖价值的应该是夜蛾,让她多分几个镜影我们应该就不用遭重了。”
<史黛拉> “应该不至于吧!”她抖了抖耳朵,果断反驳了海达的话。
<夜蛾> “也可能是把我们当成了精神有问题的人。”
<凤蝶> “不不不会吧……”虽然她真的不觉得面前这个精灵有什么坏心眼,但是面前这座老旧的医院很像一些恐怖画本里的场景,让她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GM> 他显然听到了你们有意无意的调侃,安茹放慢了脚步,用尽可能诚恳的语气说道:“请放心,异星来的朋友们。带你们来这里并非是对你们有何企图……实际上,是我有求于你们。”
<拉瑞蒂·克柔> “——我浑身上下的钱加起来都不到一百金币。”她淡淡地放空目光,将目光投向遥远的地平线……
<史黛拉> “嗯...其实我之前一直以为我们两个星球之间的情谊是不错的。直到我听说两边曾发生过不愉快,并且你的同胞们对像我们这些远方人好像并不是特别热枕。”说着史黛拉悄悄打量了眼安茹的反应。
<GM> “请原谅我女儿和她同事们的冒犯,那是他们的职责所在。虽然这座城市看上去不产生财富,不产生实用的知识,甚至不美丽也没有秘密,但它仍然是精灵一族最重要也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外人很难进来。”他顿了顿,继续回应史黛拉,“至于你说的不快,说实话,我一时想不起来……是最近这些年的事情吗?我好像不曾听说。”
<史黛拉> “有求于我们?”她给了一个明显询问疑惑的眼神:“有什么事是必须要我们这些异星来的人才能去做的?”
<凤蝶> “我们?”她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旁边的同伴。“一群初来乍到的外星人……?我知道了,那肯定是要紧事吧!”
<海达> “真稀奇,我倒不知道格拉利昂有什么东西是这里完全媲美不了的。”
<GM> 就在你说这话的时候,你们发现他带着你们停在了一个病房前。这间病房孤零零地落在整个走廊的最角落,靠近的接连几个房间都空无一人。“尽管这座城市的其他人可能并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从那个地点乘坐上那辆荒废已久的贡多拉的,但我知道……你们是从艾厄达拉环阵那里来的,而且,你们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和不适……哪怕,是你们当中的那位精灵朋友。对吗?”
<拉瑞蒂·克柔> “这里是?”她朝病房里面看看。
<史黛拉> “嗯?那个艾厄达拉吗,没有。难道你们穿越那扇门会产生不良反应吗?”
<GM> “我的一位友人。”他继续说道:“不,我们不曾穿越。但我们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它们的观察,这是我们少数鲜为人知的使命之一。而我的这位友人,便是承担这职责的七人中的一位。”
<海达> “哦,你的意思是那些地方正常来说【应该】是不能通过的,对吗?”海达很快就联想到了七拱镇那些针对精灵的恶毒诅咒。“那上面有什么?是一种面对精灵的诅咒?还是面对所有人?——它具体有什么效果?我们会在两小时后长出四个脑袋和半拉翅膀吗?就像炼金实验失败的那样。”
<凤蝶> “喔……”如果抛开路上那些坎坷,单论旅途本身的确没有什么不适——可能还没有自己当初坐船来阿维斯坦的时候晕头转向得厉害,于是凤蝶点了点头,“的确没有,但这样说的话……一般情况下是会有怪事发生的?”
<GM> “不,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听说过,正如这位黑发的小友所说,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它们安静地就像是一个从世界诞生起就存在在那的景点。但直到几个月前……一场突如其来的能量从中爆发了开来。而几个月后,你们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海达> “怎么可能……你们的门明明建在这里,但是你们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用过它……它难道是从创生熔炉里蹦出来的不成?”“等等——几个月前?你是说消逝时刻?不只是格拉利昂,这里的传送门也有反应吗?”
<史黛拉> “但是我从书上看到的说,艾厄达拉就是卡斯卓韦的一位工匠制造的。虽然那位已经死了...差点把这工艺失传。但是你们这边就这么把它晾在那边,只负责观察吗?”
<GM> “是的,它们的存在比这座城市还要久远,数千年的时光已经足以送走数代精灵了。而必须承认,有的时候岁月并不会对知识手下留情。”听到你接下来的话语,安茹也有些激动了,“你们果然是知道一些什么是吗?消逝时刻,那是什么?既然你们能完全地来到这里,也一定有办法治好我朋友的病……对吗?”他看上去不再像之前那样温文尔雅了,语气中充满了一种不切实际甚至于偏执的恳求。
<拉瑞蒂·克柔> “总觉得听起来,关注我们的人应该不止有您才对。这还挺轰动的,是吧?”
<凤蝶> “那在能量爆发之后,有什么……变化发生吗?无论是这座城里的,或者是那扇门的周边?”
<夜蛾> “能量爆发的时候,你们中居然没有一个人通过那扇门吗——你的朋友的观察方法是什么?只是看着?”
<史黛拉> “你朋友的病?等等,你的朋友不会是走进了传送门又回来。然后出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道印记,并且获得了什么古怪的能力吧。”听到这话,史黛拉挑了挑眉头。她本想把胸口的印记展示出来,但是想了想这样有点有失礼节,于是改为用魔法技俩将那图纹投影到了半空中。
<凤蝶> “消逝时刻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但它……把我、我们都永远地改变了,还获得了一些并非魔法但又绝非寻常的特异能力……你朋友的病?”
<GM> “没有,我不清楚你们那里发生了什么,但在那个晚上。所有七个负责观察艾厄达拉的精灵贤者都表述自己仿佛被某种奇异的射线传射而过,那种感觉就像是受到了疫石的辐射,但又不完全一样。我们很快组织了对他们的医学观察,仅仅在两天后,就有一位贤者出现了异常。他的皮肤开始枯萎皱缩,他的意识不断混乱,物质组织开始缓慢分解……我们用尽了一切办法也没有挽回他,还有其它五个人……”
<海达> “消逝时刻就是,会害你丢掉爱人并且留不下任何记忆的——该死的神秘事件。”海达想到当初的事情皱起眉头,握了握自己的金属手掌,然后长出一口气。“凡是在那天踏入过界门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出现一些异状,有的彻底失踪,有的就像你朋友这样昏迷不醒,也有的自身发生了诡异的变化;但是无论怎样,受害者不会有关于它的记忆。”
<海达> “据我所知,目前没有改变它影响的办法,至少我们没有,甚至调查这件事本身也是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
<史黛拉> “这个副作用听起来更像是被变态卡涅颇的诅咒给整的。我感觉我们这边获得的收益还是比副作用高的,难道不同星球之间所受到的影响不一样?”趁着安茹在那回忆过去,史黛拉开始和其他人说起了小话。
<GM> “现在病房里的那一位,就是最后的幸存者了……她当时离得最远,状况好一些,但……”
<拉瑞蒂·克柔> “辛苦了。”她说,“既然您带我们到这里来,或许不介意我们进去瞧瞧您的朋友的情况?说不定会有些其他的看法。”
<GM>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把手放在了门把上,轻轻推动。“你们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无论你们是否有办法,请替我看看她吧……我实在是,没有勇气……”他叹了一口气,站在敞开的房门前,没有进去。
<凤蝶> “也可能是体质不一样吧…或者运气不好…还是因为是精灵?”她小声地和史黛拉咬耳朵,但在他开了门之后,凤蝶很快就清了清嗓子立正了。
<夜蛾> “我们不能确定,史黛拉。”她严肃地提醒,“我们还不知道界门力量的本质,也许你失去的比你知道的还要多,毕竟你甚至可能忘记你失去了什么……”
<海达> “朋友们,我记得七拱镇的诅咒是不是就是在消逝时刻突然消失的?——试想一下,如果说是因为界门之间的突然连通……把那里针对精灵的诅咒传输到了这里……是不是……”海达听闻对方对于受害者症状的描述,冷静的给出猜想,等待着其他人一起进入病房。
<海达> “总之还是进去看看吧。有没有哪位小朋友需要捂住眼睛?”
<史黛拉> “如果是那样的话....嘘,那这个猜测在我们想到解决办法前不能说出来了。”“好吧,我会注意的!不过实话说,失去一些记忆对于精灵来说可能真得不算什么....”史黛拉投降般地举起手,但是在看到夜蛾严肃的眼神后还是服了软。
<拉瑞蒂·克柔> “我们会尽力的。”她走进病房,在门口停了一下,“但是,如果我们不是最后的希望,我会拉您进来看看您的朋友的。”
<史黛拉> “嗯,先进去看看吧。在医术上我还是略懂一二,也懂一点精魂治疗。也许就能帮你解决朋友的毛病了。”她没再纠结艾厄达拉阴谋论,转而走向病房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凤蝶> “没有小朋友了!”她整理了一下心情和表情,进入病房。
<拉瑞蒂·克柔> 去看看病床上的人。
<GM> 你们走进病房,但病房里的情况却不似你们想象的那样。卡斯卓韦的一切都让你们感到新奇,以至于你们都怀疑眼前的一切对于本地精灵来说究竟是反常还是正常。
<GM> 整个病房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卷轴、书籍、甚至是石板、竹简,杂乱的纸张和羊皮卷散落一地,整个窗户被遮掩得只剩下一个小孔能让阳光和风穿过。其它的地方乱得就像是经历过战争的藏书阁。
<GM> 而在整个病房中央的床上,躺着一个你们很难称之为……“精灵”的事物。她浑身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枯灰色,没有一丝肌肉和脂肪,只有骨架外耷拉着一层皱缩的皮肤。你们能看到她的器官凸出表皮,虚弱无力地蠕动的,心脏跳动的仿佛是正在流干最后一滴水的河流。
<GM> 但迎接你们的却并不是压抑而悲伤的情绪,反之,是一声急促的呼唤。“安茹,我找到办法了!你试试这个!这个一定能行,三两的破安拉可蛊叶,滴入月圆之夜流下的和克里龙的第一滴血,再……等等,你们是谁?”
<GM> 一个看上去还很年轻的精灵从书堆中一跃而起,埋头边读着古籍上的内容,边向你们冲来,直到海达拦住她将要被绊倒的身子她才发现你们不是她期待的那个人。
<海达> “……你们还记得博士关于【阴霾诅咒】的……描述吗?首先你将会失去意识,随后变得枯萎皱缩,失去意识,最终分解为一团灰烬。”海达默默看着医院病床上的患者,而后与同伴们小声交流,“以及……受害者有且仅有精灵。”
<凤蝶> 她看着房间里的模样愣上了好几秒,“你……好?我们是穿越了传送门而来的……格拉利昂人……”
<拉瑞蒂·克柔> “……嘿!你好!”她指指门,“安茹带我们来的。”
<史黛拉> “嗯....我记得。”史黛拉沉默了几瞬,哪怕素未谋面,但是见到自己的同胞变成这样她的心情仍低落了不少。
<GM> “格拉利昂?”她警惕地看着你们,但很快,她就看到了你们身后,病房门外的安茹。安茹朝她点了点头,她稍稍放下了一丝戒心。
<GM>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旅游吗?这里可不是好地方,又破又旧,又无趣又自命不凡。”她看上去对这座城市没有多少好感,数个月的时光已经让她习惯了在一个枯尸旁,努力做一个正常人。
<海达> “我们或许有帮助你的朋友的办法。”海达平静的眨了眨眼睛,“至少我们很可能知道她遭遇的是什么问题。”
<拉瑞蒂·克柔> “你就住在这里?辛苦了,”她左右看看。
<GM> 听到这,她没有理会拉瑞蒂的体谅,反而是头猛地一昂,又连忙抓住了海达的手,“真的吗,你们真的有救我妈的方法?”但片刻,她的激动很快散去,“不,不可能,整个南部的名医都来看过了,他们都没有办法,你们怎么会有。简瑟尔,别被耍了啊。”
<GM> 最后一句话是她对自己说的。
<史黛拉> “办法还没有。但是至少我们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史黛拉将脸别到了一旁,不再去看床上那具枯萎的身体:“事实上我们来此地也是为了这件事,或者说它是我们调查中的一环。”
<海达> “我对于这个症状的见闻也多出于道听途说,但是我可以和我的同伴们讨论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不过,你们这里的人不知道实属正常,因为它很可能来自于格拉利昂河流诸国中的某个偏僻村落——属于小到不能再小的角落的神秘巫术。”
<凤蝶> “因为这不是病,而是一种诅咒。”她挠了挠头发,“……我们确实知道这东西是谁搞出来的!总之,别、别放弃……吧?”
<GM> “可是格拉利昂那么远,河域诸国更是听都没听说过,怎么会有巫术诅咒之类的玩意跨越这么远的距离来到这里呢……等等,你们之前说你们是格拉利昂人?我去,你们怎么来的?”叫做简瑟尔的精灵看上去有些反应迟钝,这才注意到你们身上的不凡。
<史黛拉> “哈,那诅咒的始作俑者是出身卡斯卓韦。只是那诅咒最开始是波及在格拉利昂这,但最近周转又回到了自己的原生星球上。”
<海达> “因为界门曾打开过。不管是她出事的那天还是我们来的这天,天哪,你能不能反应快一点……”海达耸了耸肩,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患者。“怎么着,伙计们,我们是找个场合讨论一下?还是直接当着这位的面商量?”
<史黛拉> 【适当美化一点,把锅全甩给卡涅颇那去吧。反正这诅咒本身就是他干的。】史黛拉眨了眨眼,对海达无声传音道。
<拉瑞蒂·克柔> 她左右看过之后,放弃了给同伴们找个椅子坐下的打算,“我们出去说吧?外面的阳光会更好一些。”
<史黛拉> “我们来此地的目的其实有一部分也包含了这个诅咒,或者说它是我们调查中的一部分。”“所以希望接下来你们可以给我们一些适当的帮助,作为回报我们也会努力帮你们解决你母亲身上的诅咒的。精灵哪有骗精灵的不是吗?相信我们。”
<海达> “相信我,你蹲在这里她的症状也不会有好转……这种时候就得相信外星球的机械降神了,不是吗?”海达苦笑一声,帮患者盖好铺盖。“在消逝时刻失去重要之人的可不止你一个,起码你的那位看起来还有些拯救的余地。”
<GM> “嗯……”她回头看看了床上的母亲,点了点头,“好吧……希望你们不是又让我白高兴一场。”
<GM> 简瑟尔跟着你们走出了病房,安茹只是在远处远远地跟着,没有靠近你们。尽管医院里时不时会有一些异样的眼光看向你们,但都被安茹拦下了。简瑟尔离开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卷明显已经潮湿腐烂了很久的羊皮书,一路上她一边走着,一边努力眯着眼睛识别上面歪歪扭扭的精灵文字。
<GM> “所以你们是从我妈工作的地方过来的?自从出事之后那些大人就再没派人过去过,那里怎么样,都枯萎了吗?”她扭了扭脖子,看上去是有些看不动了。
<凤蝶> “那个地方本身没有凋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她若有所思,“但那诅咒还存在于格拉利昂的时候,确实让附近的精灵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史黛拉> “如果你指植被的话,不,那里的生态还挺旺盛的。包括林里的小动物。”“你在看什么?”她的视线顺着简瑟尔手里的羊皮书转移到了上面的精灵文字上。
<GM> 她皱起了眉头,很明显她也听过这样的描述,但大概是不信的,直到你们告诉她。“我以为安茹在骗我……可为什么,怎么会有这样残酷的诅咒却只针对我们精灵。”说到这,她摇了摇头,回应起史黛拉来,“我从档案室里翻出来的古籍,我在找能治我妈的药方子。”
<史黛拉> “.....你愿意听一个第一时间恐怕难以置信的真相吗?”
<GM> “其实你们是未来人,未来已经被这种疾病毁灭了?”看上去母亲的意外并没有摧毁这个精灵少女活泼的内心。
<拉瑞蒂·克柔> “——没错你就是天选之子。”她在旁边恰到好处地插嘴。
<海达> “首先,我不是精灵。”海达相当有幽默感的插着手,“其次,我有差不多五分之一的部分是金属,所以我连感冒都很困难。”
<GM> “也有可能是裁过耳的精灵,我在埃城见到过!那里有精灵喜欢穿带钉子的衣服,浑身扎满了孔,还特别喜欢一个叫做乐队的新奇玩意儿。”
<凤蝶>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格拉利昂总是在被毁灭的路上……”她很小声地发表感想。
<拉瑞蒂·克柔> “大家前仆后继地拯救格拉里昂……”她也小声说。
<史黛拉> “这个预言倒算有趣,我之前还听说过未来有两个作为兄妹的神融为了一体。但,不,说的不是这个。”“害你妈变成这样的也是一个精灵,那位还是出身在卡斯卓韦。只是年代有点过于久远了,久到哪怕是你曾曾曾爷爷都没见过他长大的样子。怎么样?你接受吗?”
<GM> “emmm……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病是我曾曾曾爷爷传下来的遗传病?”她看上去没怎么理解。
<史黛拉> “...”这位远方同胞怎么笨笨的。史黛拉没接话了,她决定将这个问题抛给最有耐心的海达,自己转而关心起那本羊皮书了:“你手里的书可以借我看一看吗?”
<海达> “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位精灵祖先为了针对处于格拉利昂地区的精灵而开发出来的对精灵专用诅咒,是不是听起来相当恶趣味?”
<GM> 她把脖子像乌龟一样(虽然你们也不确定卡斯卓韦有没有乌龟)伸长了看向你们,满脸充满了不可置信。“这精神经病吧?”
<史黛拉> “一见面就要你下跪。”在讨书的间隙史黛拉幽幽地进行了个补充。
<海达> “我们其实见过他本人,看起来确实精神不怎么……呵呵。”
<夜蛾> 她不可能真的是卡涅颇的曾曾曾孙女吧,她上下打量她。
<GM> 夜蛾你没有在她身上看到一丁点和卡涅颇相像的地方,除了一对尖耳朵,好消息是史黛拉也有,她们可能都是战争犯的后代!
<凤蝶> “你说对了,他确实有点狂躁。”想到过往种种,凤蝶忍不住叹气,“事实上,这种疾病应该是他开发出来的一种……呃,魔法生物武器?”
<GM> “你们说这人已经死很久了?有多久?我怎么听都没听说过……,我这几个月看了很多书,感觉都没有见到过。”
<拉瑞蒂·克柔> “不过现在他应该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她公允地说,“即使他死了很久也一样……话说现在是哪一年?”
<拉瑞蒂·克柔> “如果在我们格拉里昂,如果街上有个人突然开口就问我在哪儿这是哪一年,我们就会知道接下来应该回答什么。”
<GM> “王庭历8624年。”拉瑞蒂你对卡斯卓韦精灵的历法毫无了解!
<夜蛾> 她把怀疑的目光转向史黛拉。这确实是有可能的。
<史黛拉> “我脸上有什么吗?“回了夜蛾一个疑惑的眼神。
<夜蛾> “你们精灵有族谱吗?”
<史黛拉> “或许有,可惜我是个孤儿。呃,我的意思是我从有记忆起便和父母走散了,是在人类社会长大的。所以你要追溯我的祖先的话恐怕有点难。你问这个做什么?”
<夜蛾> “所以任何远古精灵都可能是你的曾曾曾祖父……”她说,“没什么。我在思考命运。”
<史黛拉> “嗯...这种说法也没错。就像我们也可以认为任何一个人类的曾曾曾...曾祖父是奥罗登一样。”
<海达> “准确来说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概在精灵还在双星之间来回贸易,星陨之灾还没发生的时候,他是一个暴君,然后就被封印了,然后还在前几天试图死灰复燃。”
<海达> “然后他就被我们做掉了。”海达想到这里简直高兴到笑起来,但是看了看对方担心母亲的脸又克制起来,“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故事,现在你听过了。”
<GM> “星陨之灾……等等,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她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你们,“你们都活了这么久吗?格拉利昂人真长寿。之前大人们教书经常拿这个灾难说事,所以我很清楚。他们都说洛斯恰鲁亚的建立就是为了防止像星陨之灾这样的灾难发生在我们卡斯卓韦人的头上。但我说根本就是骗小孩!”
<海达> “史黛拉可能活了这么久吧?——我不确定,但是那个蠢货其实一直在某个地方蛰伏,苟延残喘到现在被我们抓到罢了。我其实很年轻,你看,我只有二十多岁。”年近三十的海达毫不犹豫的开始装嫩。
<凤蝶> “我们只是恰好在应该抓到他的时候抓到他了。”虽然不知道他最后究竟能不能算是被彻底消灭?凤蝶还是先这么说了。
<史黛拉> “不,我们精灵活不了那么久。除非我已经成神了,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我的一个化身。而且哪怕是神,也不一定能活到这个时候。”史黛拉决定纠正一下海达对于精灵这长寿种寿命长度的刻板印象。
<海达> “你登神会是掌管什么领域的神明?松鼠神?你授予牧师的神授法术里一定有害兽形态!说不准领域法术是召唤松鼠兽群。”
<史黛拉> “嘿!我只是喜欢变成松鼠,可不代表我就是松鼠。要我说的话,我肯定想掌管星辰啊,或者天体领域的。不过那样会和黛丝娜抢神职了,所以还是算了。”
<海达> “哪天我们喝一场,你去把黛丝娜做掉——哦,这里是不是有黛丝娜信徒?罪过罪过。”
<凤蝶> “说不定黛丝娜女士也很乐意看到有人能与她共享一片星空……什么做掉!能不能有点远大理想,直接一边喝一边登神。”她多少有点不满地瞪了一眼海达。
<GM> “我这些天看了很多历史书,洛斯恰鲁亚明明比星陨之灾还要早就建立并成为观星之城了,古书里说,这座城市是为了‘看到宇宙尽头的黑幕,保留最后的光’。巴拉巴拉的,根本不是为了预防什么小行星撞击之类的。”
<拉瑞蒂·克柔> “看到宇宙尽头的黑幕!保留最后的光!”她毫不脸红地重复,“所以有人看到宇宙尽头的黑幕是什么吗?”
<GM> “有啊,你们知道宇宙的尽头每天都会有很多星辰熄灭吗?有人说这是因为宇宙不停在膨胀,而边缘的膨胀速度非常快,所以它们始终在离我们远去,远到我们再也看不到它们的地方。也有人说这是因为宇宙的边缘温度极低,星辰无法燃烧,就连太阳神在那都要变成冰块,当然学名叫做绝对零度。”
<拉瑞蒂·克柔> “真厉害呀。怎么也没办法追上的星星。”
<GM> “要我说,可能就是有什么怪物饿了,贪吃罢了。你们格拉利昂不也关着一个爱吃行星的大虫子吗?不过它好像胃口还没大到能吃下太阳。”
<史黛拉> “打住打住,这个知识有点太偏了。我们就不讨论这么高深的话题了。”纯纯文科思维的史黛拉听到这类知识就感到头晕。
<夜蛾> “所以格拉里昂和卡斯卓韦也会越来越远,然后再也不会在天空中每日相见了。”就这样吧,“洛斯恰鲁亚现在怎么样了?”
<GM> “额……就在你脚下?”她看向这个比她自己还要天然呆的灰皮侏儒,一时也有些没摸着头脑,“可能……嗯……除了有些迂腐和腐败,还算健康?”
<海达> “至少在我有生之年,它们之间的相对天体位置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都是只能坐界门的程度。”海达拍了拍手,打断了这场有些浪漫的话题。“好了,现在书归正文,我们给你提供的信息应该有八九成的概率是准确的,你对此有没有什么想法?”
<海达> “如果说这种诅咒确实是那位叫卡涅颇的狗种捏出来的,这里身为他曾经统治过的国度,应当有一些他留存下来的遗迹,里面说不定就有解除的办法。”
<史黛拉> “对对。你们那图书馆是在什么地方。以及,你手里那本书也给我们看看吧。虽然我们这会懂精灵语的人也不多就是了。”
<拉瑞蒂·克柔> “图书馆里面应该有更详细的历史记载吧?”她思考着。
<GM> “说实话,图书馆里都是些小儿书,我这些都是从我妈工作的地方偷来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如这样,你们和我详细说说,看看我能想起什么,虽然我比不上那些传说中的“膜生怪”,但记忆力也不差。
<史黛拉> “膜生怪是什么?”
<GM> “一群很奇怪的人……嘛,总之你们先说嘛。”
<史黛拉> “唉。好吧,我就详细一点....不,你直接看我的日记吧。”史黛拉拒绝在这件事上一直浪费口水,于是她决定将自己的旅行随笔直接塞给面前这位精灵了。顺道把自己身上的翻译器也塞给她了。
<拉瑞蒂·克柔> 她也翻出自己画满了东西的小本子,但是上面有用的信息实在是不太多呀!
<凤蝶> “其实那扇门附近也很有可能曾经是卡涅颇的领地,只不过现在……早已无人掌管了。”凤蝶认真回想了一会,“那卡涅颇像影子一样游荡在界门之间,他的力量也与这些阴影有关……”
<GM> “我你古代,门村庄病,女人首领爱精神伙老人,麦田……”她草草翻阅了一下的日记,然后还给了你一个可怜你的表情。“嗯……你们格拉利昂有没有义务教育之类的政策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突……突然想到的。”
<海达> “唉唉,要不我们排练一出话剧算了——我早就想重演一次独角兽的戏码了。”
<史黛拉> “我懂你要说什么,但是唉...”和外族的同胞交流好难呀!史黛拉头大地揉了揉太阳穴,不打算继续解释了。再解释下去也是越描越黑,还是任由对面自己脑补去吧。
<拉瑞蒂·克柔> “谁演卡涅颇?”她轻轻地说,把小本子收回来。
<海达> “肯定是夜蛾,因为当时只有她没组成独角兽。你想想,夜蛾隔空掐住你或者史黛拉的脖子……用看物品一样戏谑而玩味的眼神看着你,无形的幽影念力揉搓着你的肌肤,这么一想有些独特的美感不是吗?”“哦,对,你是小孩子,这个话题不能播。”海达立刻闷声打住。
<凤蝶> 凤蝶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准备表演独角兽,组成头部! 
寻找线索的方向:膜生怪
<GM> ————————
<GM> 你们一边说着闲话,一边给她讲述着自己一路来的所见所闻,其中几个关键的地方不仅点醒了她也点醒了你们。“你们说那个卡斯卓韦的蚁族在发疯前曾经画了一些很奇怪的壁画?还有什么吞噬什么的鱼,怎么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拉瑞蒂·克柔> 未成年露出纯洁无知的儿童眼神,“是的,唔,大概是这样。”她在本子上唰唰几笔,“有类似的传说吗?”
<GM> “如果按照时间推算,你们说的这个战争变态狂,应该是两到三千年的时候的人……等等,膜生怪也是那个时候隐居的,怎么感觉越来越巧了。难道这就是大人们说的大数据?晶石魔法竟然这么有潜力吗……”
<夜蛾> 她听着真的有点手痒——她把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做出平静的样子。
<史黛拉> “?”史黛拉莫名感觉自己脖子有一阵凉风刮过,奇怪,为什么感觉今天自己身上总是会投来若有若无的古怪视线。
<凤蝶> “所以到底什么是膜生怪?”顶着个独角兽脑袋的凤蝶好奇地发问。
<GM> “奇怪啊,如果双星战争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涉及这么广,影响这么深远,为什么两边星球上的却对这个历史事件几乎没有任何回忆,甚至连书面记载都仿佛被刻意摧毁一样,这样的模糊。明明之后没多久的星陨之灾就有大量文献和古籍可以相互佐证的。”
<拉瑞蒂·克柔> “这会不会也是一种庞大魔法的影响?什么集体潜意识?”
<史黛拉> “可能背后更详细的真相还牵扯到什么隐秘吧。比如当时卡涅颇看到我们身上的印记时,说的是这是出自他‘老朋友’的杰作。也许负责记忆消失术的便是那位老朋友,并且他还在那段传闻里美美隐身了,只留下一个卡涅颇。”
<海达> “一定是卡涅颇干的,卡涅颇也干了。他这种狗东西一定会在历史上涂涂改改,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蠢,他干得出来。”
<GM> “不知道……不过你们确实是给了我一个想法。如果是那个时候的话……”她看向了你们,又看了看你们的身上的肌肉。随后点了点头。“安茹给你们付了多少钱?不对,你们那边应该用不了精灵宝钞吧……那他给你们允诺了多少?”
<拉瑞蒂·克柔> “想想,我们进界门也是记忆消失,大家记不得双星战争也是记忆消失,说不定是同样的原理呢!”
<GM> “这么大规模的集体失忆,感觉不太现实,但超古代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有的时候就是离谱……”
<拉瑞蒂·克柔> “……我们可以以物换物?”
<史黛拉> “给我们卷轴,武器符文也是很好的选择。药水或者子弹也可以,我们不太缺钱,好吧也缺。但是更缺物资。”
<拉瑞蒂·克柔> “嗯嗯,我们不挑。”
<海达> “她说要给我们每人一枚+3武器潜力符文和上等强击符文。这是订金,尾款是+3护甲潜力符文和上等韧性符文。”
<史黛拉> “如果真那样,我可以在这里心甘情愿打工上一年。别说救母亲了,就是把卡涅颇祖宗十八代的坟都扒出来也没问题。”
<拉瑞蒂·克柔> “没错,所以,你现在要雇我们打工吗?”
<凤蝶> “我没意见。”她把独角兽头套摘掉了,听到的回答倒也不出所料,“可能我们说的不是一个东西……算了,缘分未到,不可强求……”
<GM> “潜力符文?那是啥?提神醒脑用的吗……强击我倒是听说过……好像是打桩机上面用的加固魔法……不管了,总之我问这些就像这位戴面具的朋友说的,我有一个想法!但我自己一个人可能做不到!”她说得非常理直气壮。
<史黛拉> “打住打住,在回应你的想法之前。请先告诉我们所那膜生怪是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和凤蝶的问题。
<GM> “嘛,其实是那群,但说是那位……倒也没错。”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想说的事情,以及为什么说是想雇佣你们就和膜生怪有关。”
<海达> “膜生怪这个名字听起来很邪恶,邪恶到像是一种邪恶的泥怪,邪恶地不会受到一名正义枪手的正义子弹伤害,相当邪恶。阿肯斯塔邪恶的炼金废料池里全是这种邪恶的东西。”
<史黛拉> “嗯?那请说说。”
<凤蝶> “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类似的名字。是河域诸国吗……还是瓦瑞西亚……”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决定不纠结了,专注听讲。
<GM> “但其实不是这样的,这只是现代人给他们的昵称,就像有的地方的精灵称呼很黑的精灵为尼姐一样。”她继续解释道,“在我看到的古籍里,膜生怪其实以前是和精灵一样伟大的种族,尽管他们个体数量少之又少,但却在精灵社会中扮演中极端重要的角色。他们在超古代的那段时间里不仅是精灵的老师、谋师,更是整个精灵文明的图书馆和档案库。”
<拉瑞蒂·克柔> “我们打工已经习惯了。”她淡淡地说,“可以放心交给我们……是说这个描述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也非常耳熟。”
<拉瑞蒂·克柔> “能不能问一句他们长什么样?”
<GM> “古书说的很含蓄……但……嗯……应该不好看就是了……你可以先把它们想象成只有脑组织和表皮组织构成的类似于长条人形的生物。”
<海达> “等等,你这个描述……他们不会是……某种精灵的亚种或是转化后的精灵吧?格拉利昂好像就有很多这样的,叫……卓尔?”
<GM> “我去,你们格拉利昂的精灵这么能变异吗?人杰地灵!”她敬佩地看向了你们。
<史黛拉> “不,我们格拉利昂精灵没这样的。她是人类,不了解我们精灵乱说的。”史黛拉幽幽地瞪了海达一眼,乱说什么话呢。
<海达> “我对卓尔的认知就是很奇怪的精灵怪物,三个脑袋二十条腿,全身上下都是嘴巴,屁股上长眼睛防止有人在洗手间偷窥他们,原来不是吗?”
<凤蝶> “天夏的精灵国也没有卓尔呢。听说这些黑色的精灵以前曾经活跃过一段时间,还搞恶魔崇拜什么的,只是后来好像突然有一天就全都神秘消失了……”
<史黛拉> “你一定是把被法力废土污染过的突变体用来以偏概全了。虽然我们地表精灵不怎么喜欢卓尔,但是他们长得并不难看,是白头发,黑皮肤,紫眼睛的存在。嗯,你可以把他们当成我的异色形态。”
<GM> “先不管卓尔,这个膜生怪最特别的一点是,他们是我们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灵能种族,或许你们不知道,其实卡斯卓韦的环境很容易催生出灵能天赋。比如说西北边一块大陆上的拉申塔人,还有你们见过的蚁族都是这样的种族。但他们就算整个种族全部人的灵能加在一起,都不如膜生怪一个个体的灵能强大。”
<海达> “嗨呀,心能者,不算稀奇。”海达瞥了一眼身边的拉瑞蒂,“我敢打赌,我见过更强大的。”
<GM> “但如果他们还是群体思维呢?”她补充道,“膜生怪强大的灵能力量让他们几乎天生就拥有跨越时间和距离的心灵能力,包括但不限于横跨整个星球的即时心灵通讯、如同基因一般不断遗传的记忆宝库以及瞬间感知人心的洞察力。如果不是它们的种族繁衍过于困难,我怀疑统治这颗星球的不会是像我们精灵一样的类人生物,而会是他们。”
<拉瑞蒂·克柔> “那还真是了不起。”她晃晃脑袋,“我明白了,这就是物极必反?越是强大完美的生物,越是容易不知不觉地消失。”
<史黛拉> “那他现在是不和你们精灵合作了吗?还是说种族已经要灭绝了。不然你为什么说他们曾经是。”
<海达> “听起来就像是配备了遥讯石板、心灵感应植入体和读心头环的一群拉瑞蒂,而且是长相少儿不宜的版本。那确实挺令人畏惧的——我主要是指少儿不宜的部分。”
<拉瑞蒂·克柔> “少儿不宜!”她张牙舞爪,几个非常少儿不宜的幻象飞快地绕着她的脑袋转了一圈。
<凤蝶> “是因为这种灵能力量,所以它们遭遇了某种灾难么?”
<GM>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古籍里说他们曾经和我们精灵一族签订了某种合作契约,他们作为精灵的老师来传递知识、智慧、历史以及记忆。这也是为什么比之这颗星球的其它种族,我们精灵几乎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崛起成为了拥有星际统治能力的种族。当然,后来没落了就是……”
<GM> “重点来了,你们猜怎么着,根据我的推算,膜生怪的集体隐居,就发生在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双星战争的时间节点后没多久。按照历史的时间尺度来看,几乎可以等同于同时了!我不相信这其中没有任何巧合,一个被抹去了记忆的古代战争,和一个能够记住一切的灵能种族。怎么看都有深层政府在里面操控,我早就说过精灵社会很早就被星际蜥蜴人入侵了!”
<拉瑞蒂·克柔> 她严肃地说,“是的,其实政府正在用邪恶的外星信号操纵我们,记住,你要随时戴着头盔!”
<海达> “它们也干了?”海达双手抱胸思考起来,“还是说卡涅颇那傻样它们实在是觉得太蠢了,觉得精灵这个种族没有培训价值,于是甩手不干了?”
<史黛拉> “有可能。他们作为精灵的导师,却教出了卡涅颇这么个出生,于是羞于见人便集体隐居了。”
<GM> “有这种可能,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点,如果你们说的卡涅颇和双星战争都切实发生过,那当时作为整个精灵社会重要一轴的膜生怪,一定记得全部的实情。甚至于某些当时普通精灵都不知道的绝对秘辛!”
<GM> “难说……”她摇了摇头,仿佛自己已经看穿了一切。
<拉瑞蒂·克柔> “所以,现在你想要找到他们?你有什么线索吗?”
<史黛拉> “总之要想打听那卡涅颇的事,我们就得请这些大师出山是吧。但是你没法打动它们,就决定让我们试一试了。”
<凤蝶> “但是历史中没有记载,所有精灵的记忆都被抹除了……这应该也是他们干的吧。”凤蝶皱眉,“如果是真的,它们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做的这种事……它们在哪里?”
<GM> “正确!”她激动地点了点头。“我好像还真知道他们大概隐居到什么地点了……不过……那里可能……额,会有危险,至少对我这种未成年精灵少女来说,是这样的。”
<海达> “既然它们和精灵本身有过交易,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凶暴的物种,更何况我们这一穷二白的也没什么它们能惦记上的部分,除非……”海达故意举起手臂张牙舞爪,对着拉瑞蒂,“它们因为种族的繁衍问题,现在要找合适的小孩当母体,在她们的肚子里种下又丑又大的虫卵之类的……”
<GM> “此事在古籍中亦有……不对,没有记载。你别吓我们!”
<夜蛾> “你说的这个古籍,的确是一本可靠的古籍,不是路上哪个先知给你的书吧。……希望膜生怪也是真实存在的。说吧,在哪里?”
<拉瑞蒂·克柔> “太了不起了!”她伸出一只手,“富贵险中求——不,不是这句,我想说的是我们根本一点也不害怕危险。”“也不害怕虫卵,”她说,“我听说在遥远的地方有个魔法学院很会杀虫子。”
<海达> “如果虫子寄生到你肚子里了,那就不叫杀虫了。”海达冷脸严肃道。“——那叫堕胎。”
<史黛拉> “危险什么的都是小事,我们一路上没少遇到过。所以别卖关子了,告诉我们在哪吧。”
<凤蝶> “如果害怕危险就退缩,我们也走不到今天!”
<史黛拉> “凤蝶你怎么忽然开始说起这么燃的话了,你现在的模样让我想到自己刚加入光辉神谕联合的模样。那时刚入组织的我对未来还满怀期待,成天就是在喊正能量口号....”
<海达> “唉,我上一次为了打听一个臭男人的事情而四处奔波到底是什么时候?是我十八岁那年还是二十岁那年?”
<凤蝶> “诶,现、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我以为气氛到了呢……”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
<史黛拉> “啊,确实是这时候了。喊口号是好事,继续保持!”史黛拉忽然想到凤蝶才19岁,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老阿姨这个事实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揭晓。
<GM> 她兴奋地领着你们往病房回去,安茹看到了一切,但他似乎是默许了你们和她的所作所为。你们看到活泼的精灵少女在杂乱的书堆中如同穿山甲一样钻来钻去,但在一旁的病床上却躺着她如同枯木一帮即将死去的母亲,这样的画面还是令你们心中有些难受的。也难怪之前安茹说自己“不敢”进来。
<GM> 大概几分钟后,你们看到简瑟尔从摇摇欲坠的书堆中抽出一张几乎就要腐朽掉的已经烂成了两截的纤维地图以及一本没剩几页的泛黄书籍,她便翻便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很快就给你们标注出了一个大概的圆圈,大小就和之前的枯瘦之地村庄差不多。位置在洛斯恰鲁亚的西南面。
<拉瑞蒂·克柔> “就在这里?好像不太远。”
<GM> “如果古人没骗我,而且我的智商确实是和入学时候测出来的一样是一百五十六的话。”
<海达> “我们徒步过去吗?哎哟,我们自从去七拱镇后就没坐过什么正儿八经的交通工具了。最像个人样的甚至是缆车和蜗牛。”
<GM> “怎么会?你们等着,以前安茹叔叔可喜欢我妈了。安茹叔!!!”她一边喊着安茹的名字一边朝门外冲去,很快,你们就看到一脸无奈的安茹被她如同牵牛一样给牵了进来。
<史黛拉> “原来安茹是一位先生吗?谢谢你帮我确定了ta的性别,这样下次我就不用纠结到底是喊先生还是女士了。”
<海达> “不能确定,史黛拉,万一外星的精灵是一身两性,或者靠心理性别定义的那就很难说了,至少阿肯斯塔这种人不少。”
<史黛拉> “你们阿肯斯塔里奇怪的物种可真不少。谢谢你的告知,我一定会将它从我的旅行计划清单里划掉的。”
<凤蝶> “不过他看起来脾气还挺好的…”她说得很小声,“应该不会有意见…”
<GM> “我听简瑟尔说了你们的计划,其实我本不想让她去冒这样的危险……”他叹了一口气,“但既然阿勒丽有了治愈的希望,我也无法放任不管……议会不会同意我调动小安(他指的是他女儿指挥的城市卫队)他们去做这样前途根本不明朗的事情。但我能以个人的名义资助你们的旅程,但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们一定要保护好简瑟尔的安全。无论如何,不要让她出事。”
<拉瑞蒂·克柔> “出去走走听起来会比在这个小房间里待着要好上一些。”她说。
<GM> 他点了点头,看上去是认可了拉瑞蒂的话,甚至你们怀疑他根本没有相信你们计划的成功可能性。他本来带你们来这里见简瑟尔就是为了给予这个绝望世界里的孩子一些光明和希望,给她一些新的乐趣。
<海达> “我尽量,但是如您所见,我是一名枪手——我的子弹快打光了。”海达毫不客气的笑了笑,然后摊出手掌,自从出门以来的贫穷早就剥光了她身为少妇的最后一点矜持,有向着精打细算的家庭主妇方向发展的趋势。
<史黛拉> “我能保证她受伤后很快便被治疗回来。其他的就不太能保障了,毕竟我自己的安危也常常不能被保障呢。”
<凤蝶> “如果能有魔法物品支援的话……”
<GM> 他理解冒险的危险,勉强点了点头。“那就仰仗几位了,请诸位随我来。”安茹看上去颇有家资,但如果这次行动没有官方背景的话,他也只能给你们提供一些没有法律风险的民用商品。(每人150gp的3级以下物品)
<GM> ————save————
主题: log22:你眼中的世界是哪一个?
作者: 欣诺2024-10-26, 周六 19:4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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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2:你眼中的世界是哪一个?

重叠的不同世界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跟着简瑟尔走小路来到了城市边界,就和她预料的一样,作为外星人的你们显然受到了当地居民的过分热爱。你们所到之处精灵群集,好在是简瑟尔熟知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才终于带你们穿过了城市的边界。
<史黛拉> “我在想如果我们在这里开办马戏团,那观众应该会非常多吧。”
<海达> “我很怀疑精灵的社会文化需不需要看马戏,你想想,他们甚至都不怎么需要睡眠,还能在梦中冥想,没准是采用二十小时工作制的。”
<GM> “或者办个乐队呢?裁掉耳朵,身上打孔的那种。”简瑟尔一边看着手上的地方一边有一茬没一茬的搭话,你们能看出来这个精灵少女恐怕也很久没有出来过了,以至于看到城市里某样事物的变化时反应比你们还要激动。
<史黛拉> “有点非主流了,为什么简瑟尔你那么惦记这种风格的?”
<拉瑞蒂·克柔> “感觉我们站在笼子里就会有很多人看。”她幽幽地说。
<史黛拉> “说得没错呢,小拉瑞蒂,重要的还真不是我们表演什么节目,而是站在台上的人是谁。海达,你有没有参加过明星见面会?我感觉我们现在的状况就差不多像那样——只是差个安全护栏罢了。”
<凤蝶> “我不会唱歌……”在人堆里的凤蝶有点胆怯,但更多的是好奇。
<GM> “你不管。”她嘟着嘴皱着眉,解读着手上晦涩难懂的地图。一路上,潮湿的空气如同一条热毛巾拍打着你们。周围是一片青翠的雨林,丝毫不见之前枯瘦之地的阴影笼罩或是先前军营附近那种还算温和的温带景观。参天巨树朝四周疯狂蔓延,而四周的空气则在昆虫的鸣响和魔兽的吼叫中震颤着。
<GM> 这一路上的冒险比你们想的还要惊奇,但大多都有惊无险,一些神奇的动植物,一些让你手指肿得像胡萝卜一样的糟糕回忆,一些不得不绕的远路泥路,以及一些你们不得不狠狠揍一顿的不长眼生物。这些全都一笔带过!好消息是史黛拉的笔记里都记下了!想要回忆的就去借她的书看吧!
<GM> “应该……就在这个附近了……暗无天日的深坑,被阳光唾弃的冥渊,精灵的贤师所放逐的地的尽头……”虽然她说的话很唬人,但周围……似乎和先前的热带景观没有什么变化,树,树,还是树,哦不,还有正在朝你们爬来的食肉藤蔓。好消息是海达解决了,史黛拉又记下了一笔!
<海达> “……明明走了这么远一段路,却感觉时间其实没过多久,难道说卡斯卓韦会影响人们的时间观念吗?”
<史黛拉> “卡斯卓韦的雨林确实比格拉利昂的芒吉莽原还要夸张啊!本来以为在路上能被喷火猴子追杀就已经够奇葩了,但这里的情况完全不止如此……感觉每走一步都像是走进了另一个故事,哪怕只是看着眼前的景象,都让人忍不住记下来。”
<史黛拉> “不过啊,等到回头看这些记下的冒险经历,估计会更有意思——就像是回顾一次‘假日游’,而不是这些食肉藤和那些让人肿得像胡萝卜的经历!”
<GM> 或许是因为平时生活在镜子里比生活在现实里的时间还要久,夜蛾你被叫出来后就明显感觉到了周围环境的隐隐有一些反常。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另一个有些陌生的镜子里的世界……有些细节走感觉不太对……比如说先前你们见到的某一种植物,明明是六片叶子一株,但在这里可能是七片。某些小动物明显长相更加古怪,体型也更大……就仿佛……就仿佛是这颗星球的远古生物?
<GM> “怎么看都不像这里啊……附近是不是有什么洞口之类的东西啊?”简瑟尔烦躁地扒拉着周围的灌木,看上去对一无所获的事实非常不满。
<海达> “你真的带对路了吗?是不是还得我们手拉手大喊什么什么开门,或者搞点神秘小仪式什么的?”
<凤蝶> “我们不会走了这么久还在原地徘徊吧?之类的……”凤蝶左右张望,她的语气很不确定。
<夜蛾> “我是不是没走对路?”她把七片叶子的植物剪下一片来,“……是我们来到了原始乐园,还是有东西在困着我们?”
<史黛拉> “对于这个问题,我们这帮外地人大概也给不出什么靠谱的答案。你确定你地图没看错?”
<拉瑞蒂·克柔> “考古学家应该会挺喜欢这里的。”她看看简瑟尔,“此事在古书中会有记载吗?”
<GM> “我不喜欢生物学……”简瑟尔耸了耸肩,看上去对你们的发现没什么想法,“你们有没有什么火球术之类的玩意,炸一下看看呢。说不定附近就藏着什么入口。”
<海达> “你们是不是对生态环境缺乏点……保护观念?这里纵火真的不会搞出什么丛林大火之类的吗?”
<史黛拉> “侦测魔法或许更合适,先确认一下情况吧。如果真是魔法效应,我应该可以处理。至于火球术?在这片雨林里放火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GM> “再放一个水球术不就完了,简单!你们不会做不到吧……”她眨巴着硕大的没有眼白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你们。
<凤蝶> “这是能随便炸的吗!”她还是很怀疑,尤其在看过这里茂盛的植被之后更怀疑了,“万一有什么怪物突然被刺激到了……”
<海达> “那就按她说的好了,史黛拉你不会……做不到吧?”海达模仿对方的样子向着同伴笑笑。
<拉瑞蒂·克柔> “这个简单!”她说,暗中用传讯术对史黛拉说:*你随便丢点什么我做个幻象出来。*
<史黛拉> “很遗憾,我确实做不到呢,毕竟我是神术施法者嘛.....嗯?”她抬头看了眼海达,正打算继续解释,却注意到拉瑞蒂的传讯,稍微一怔。
<GM> 拉瑞蒂,就在你施放传讯术的时候,你发现这里的魔力元素……似乎有些忙线,你的法术怎么都打不通附近元素的联络方式,然而片刻当你有些恼怒的时候,整个网络却又突然畅通无阻……唯一的问题是,你的大脑突然恍惚了一下,就仿佛是有一桶水灌进了你脑子里。而等你回过神来,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GM> 周围挡路的植被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雨林中的平地。在平地的正中坐落着一尊古老的基座,而在基座上则竖着一扇孤零零的拱门,它的形状与你们先前见过的那些艾厄达拉截然不同,它的石料老旧开裂。在拱门脚下是一些早已分崩离析的建筑废墟,其中巨大的灰色石块与方尖碑上刻着神秘的符号,而藤蔓植物紧紧地攀附其上。
<GM> 更奇怪的是,你周围的朋友们丝毫没有察觉到这里环境的变化……他们还在热情的讨论现在简瑟尔手上的小昆虫到底是三叠纪的还是侏罗纪的。
<拉瑞蒂·克柔> “嘿,这里的魔力好像有些卡顿——”
<拉瑞蒂·克柔> 太好了,至少这句话没有孤零零地落在空气里,她真受不了自己一个人。她尝试着跳一下,跺跺脚,又看了同伴一会儿,突然拉起凤蝶和夜蛾的手,拉着她们直直走向拱门。会撞上去吗……?
<GM>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当你拉上凤蝶和夜蛾的手后,她们竟然能和你一样无视挡路的植被径直地穿过了丛林,不过她们似乎没法看穿这一切。所以在她们的视角里,自己好像就在……“穿模”,像是霾都机器人出现了某种无法理解的bug。
<夜蛾> “你做了什么?”她伸出手来摸了摸眼前好似不存在的植被,继续往前走一点,“这些都是假的。而且是有缺陷的……幻觉?”
<海达> “什么意思?原来拉瑞蒂是虚体生物吗?——等等,我之前拿拉瑞蒂比喻外星人的事情不会是真的吧?”
<凤蝶> “什……?”凤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眼前所见非所得——这么大规模的奇观还是此生第一次遇到。她惊奇地伸手左摸右摸……
<拉瑞蒂·克柔> “太神奇了!”她又去拉海达和史黛拉的手,平等地让每个人都体验一下穿模的快乐,“是的,没错,其实这里是我的幻想王国,我们一起在做梦!”
<GM> 就在你好奇心大发作的时候,糟糕的事情发生了。你一个不留神,把凤蝶和夜蛾留在了原地,而就是这么一放手,程序回归了正常,她俩模型卡进了植物了,或者说植物卡进了她俩的模型里。你们感觉胃里涨涨的,可能是某种白垩纪的草本植物填满了你们的容积,你们甚至感觉胃里还有奥陶纪的虫子在蠕动。
<史黛拉>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我们好像身陷一种大型幻觉的‘盛宴’……等等,等等?拉瑞蒂,不需要特别拉上我一起来做实验吧?”
<夜蛾> “不这不是。”她干呕了两声,艰难地发出声音,“有别的东西在干扰这里……不,不是你的幻想或者梦,拉瑞蒂。”
<凤蝶> “哇啊啊啊啊——”她真的很想吐,但是吐不出来,因为卡在这儿了。“我们能不能——先从这出去——”
<史黛拉> 她忍不住对着眼前的景象挑眉:“等等,拉瑞蒂,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总觉得……这感觉有点像是……呃,你的‘虚体’理论被验证了?”
<海达> “不是幻觉?等等……这种构造……好吧我解释不了。”海达将一只手搭在拉瑞蒂的肩膀上,然后试着松开她的手,看看这样有没有作用,争取帮她减少点杂技压力。
<GM> 海达你发现还真有用,虽然你的眼睛仍然看不穿植物,但你的身体却已经能够无视它们了。
<拉瑞蒂·克柔> “……嗯,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起!”这下她也不敢放开海达跟史黛拉了,但是该怎么拯救那两个人?她——她拉着手上的人过去,然后迅速——迅速地发挥杂技演员的本事,用脚勾一下那两个人……真的吗?
<GM> 然而……拉瑞蒂笨拙的动作却让你们如同参加运动会的集体项目的幼稚园小孩一样,兵败如山倒。
<拉瑞蒂·克柔> “在我这边来看,这个世界整个都变得不一样了——是在我施法之后。或许你们也来试一试?”还有简瑟尔呢!总不能咬上去吧。
<海达> “我不会施法——哦,等等,我在精灵那里置办了施法单元,没准有用。”海达启动枪管子上的震颤线圈,随便找块空地试试电弧击能不能起到同样的效果。
<GM> 史黛拉你不像海达,用机械臂以一个榫卯结构卡住了拉瑞蒂的锁骨,以至于这么高难度的穿行加上视觉的障碍让你一个不留神脱了手。很快你就尝到了和夜蛾还有凤蝶一样的“饱腹感”,你肚子里的可能是寒武纪的,理论上也不能算是植物了。
<拉瑞蒂·克柔> 她边走边沉痛地说,“对不起——我知道我曾经说过自己当过杂技演员,但那其实有一部分是骗人的。”
<GM> 海达你试了一把,发现没有任何作用,而且就像之前拉瑞蒂所说的,法术的运转非常受限。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某种强大的力量已经几乎占据了附近魔法潜力的全部。以至于你们只能忍受着像鬼爬一样的速度和周遭的元素沟通。
<海达> “我知道的,你其实以前是马戏团里的小狮子对不对?在凤蝶老家那块修炼成妖怪了。”“好吧——伙计们,施法不都是有用的,我猜是因为拉瑞蒂采用心能施法,和那些智慧生物本身非常接近,所以被错认为主人并解除这里的门禁了!应该是这个可能。”
<史黛拉> “嘿,我现在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博兰的超能力了。他是怎么做到能天天泡在树里的?”史黛拉认命似地接受了这个状况。
<史黛拉> “你说如果我或者凤蝶现在使用变形法术的话,变形后的身体会不会直接被里面的植物撑爆?”
<凤蝶> “我觉得我……呕……快变成树了!”她此时也没有心情再去管什么杂技和马戏团了,整个人卡在那里晕头转向,“也……说不定会直接融合……哇……”
<GM> 你们吧唧吧唧说这话,难以避免地吃下去了越来越多难以识别的古生物。
<拉瑞蒂·克柔> 她决定赶紧把两个人运输到空地,再去运输其他的人,放弃了高难度动作!
<GM> 虽然有些狼狈,但还是成功了,但那种恶心的感觉恐怕是一时半会散不去了。
<史黛拉> “你说心灵?我试一试...”于是她伸手扶了扶目前最激动的凤蝶的额头,使用【齐心协力】将自己平静的情绪分享了过去。反正短时间是没办法解决了,不如顺其自然地接受吧。
<海达> “凤蝶!你不是会点心能魔法吗?在你变成德鲁伊喜欢的那种宠物树精前试一下!”
<GM> 史黛拉,你的感觉和之前的拉瑞蒂差不多。区别在于你眼前的景象消失地非常有限……植物的虚影时不时仍会出现在你视野中……你大概能猜到原因,估计是因为你的第一次施法不太成功导致的。
<凤蝶> “只有一点……点……”但是比起吃下更多不明的古代昆虫,她选择试一下,忍着恶心就在这里施展护盾术。
<GM> 凤蝶你的眼前出现了一层模模糊糊的蓝色虚影!护盾术成功啦!但面前的景象没有一丝变化。
<史黛拉> “噢!海达你猜测的似乎是对的,我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消失了。就是仍然有虚影就是了。”
<夜蛾> “不错……我们现在怎么办?互相牵着手走出这片树林?史黛拉你的次级版本……可以传递给其他人吗。”
<拉瑞蒂·克柔> “至少现在我们不太需要杂技了。”她松了口气。
<海达> “那应当就是心灵类的法术有效——很奇怪的门禁机制,但这应当说明我们找对地方了。”
<凤蝶> “不行……”她放弃了,维持着卡住的姿势吊在了树上。“像之前那样!我们手拉着手,能不能走出去?”
<史黛拉> “很遗憾,它不太能共享视野。除非你们成了我的魔宠!哦,不过我身上其实带着一些心灵效果的卷轴。如果小夜蛾你想尝试的话可以哪来用一用。”
<GM> 就在你们说话的时候,简瑟尔已经偷偷溜了过来,拉住了拉瑞蒂的手。“那个……我魔法课全翘了……”
<海达> “拜托……你两只手,拉瑞蒂两只手……然后夜蛾钻到镜面里去,这样是不是就够了?”
<史黛拉> “或者我们尝试手拉手走出这奇怪的地方吧,夜蛾你是不是可以直接躲到我的耳饰里?不知道你透过镜面观察的视角能不能与我或者拉瑞蒂达成一致。”
<拉瑞蒂·克柔> “虽然这里好像只有建筑废墟就是了——当然,还有拱门。”她带着朋友们来到拱门旁边,“穿一下试试?”
<拉瑞蒂·克柔> 她一只手拉着简瑟尔,一只手再把海达拉上,思考了一下,说,“这地方的草真高。”
<夜蛾> “你们现在能看见简瑟尔要找的入口的话,我们就朝那个地方过去——”她停顿了一下,她不那么想带着一肚子草进去。
<史黛拉> 虽然嘴里的话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先左手牵起凤蝶,右手牵起了夜蛾。
奔跑的门与看不见的龙
<GM> 你们简单商量了一下后,手拉着手走向平地中央的拱门。你们万分庆幸这不到百米的距离没有遭遇什么危险,海达心想,如果自己是卡涅颇的话,就会在这里设下埋伏,定然全胜而归!
<GM> 对于拉瑞蒂和史黛拉可能平平无奇,但对于其它四个人来说这样的穿模体验还是难得一见的……但……
<凤蝶> “呸呸呸——”她把嘴里的树叶和土渣吐掉,抓着史黛拉的手求之不得地走出去,“我听说那些厉害的大法师出传送事故的时候就会卡在墙里……”
<GM> 史黛拉,你的眼前时不时出现一些模模糊糊的树叶的景象,但总归没什么大碍,就当提前体验老花眼的生活了罢。但……你总感觉那个拱门有些奇怪的波动……就好像是在微微地扭曲一样……不对……用简瑟尔的物理学知识说,应当是拱门附近的介质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以至于光线发生了折射。该死,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你是史黛拉啊史黛拉。
<史黛拉> “等一下,停下……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那拱门好像在……在晃动吗?”
<拉瑞蒂·克柔> “嗯?”她仔细地朝波动那边看一看,“在晃吗?”
<海达> “我确认一下,卡斯卓伟的拱门是会自己动起来的吗?”
<史黛拉> “简瑟尔对这种现象很有发言权,嗯就是你常说的什么,达利园效应?丁达尔效应?还是什么,总之就是那介质光线发生了改变...哎呀,好复杂!”
<凤蝶> “没有啊。”她使劲揉了揉眼睛,睁大眼再瞧,“真的没有……你是不是又看到什么幻觉了,史黛拉?”
<GM> “大部分不会,小部分也不会,你们的冒险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怎么会觉得一扇门会动啊!”先是可怕的变异卓尔,再到会动的活化拱门,简瑟尔对格拉利昂这颗星球的认知渐渐已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偏差。
<海达> “我那里确实挺常见的,连路边的邮筒可能都会走路——好吧,问题是这个凡尔赛效应会不会对我们产生什么影响?能不能解释一下?”
<GM> 达利园效应还在发生着细微地变化……等一下,你怎么感觉它好像在向你们靠近。一米、两米……现在距离你们甚至不足二十米了!不对,它在加速!情况有变!
<史黛拉> “绝对没有搞错!快跑——那扇门在朝我们跑过来!”
<拉瑞蒂·克柔> “我们是要和门开战吗?——对你们来说是不是看不见的门??”
<GM> ————进入遭遇————
史黛拉专注地观察着那扇门,逐渐意识到它并不只是个普通的拱门,而是一头特殊的“丛林龙兽”。确认这一点后,她毫不犹豫地施展妖火术,将五彩斑斓的火光罩在了拱门周围。无害的彩色火焰瞬间照亮了怪物的真实模样,但很遗憾,除了已经通过魔法进入更深层世界的拉瑞蒂和史黛拉,其他人仍旧无法辨识怪物的位置。
“那怪物在西北方向!”史黛拉大声提醒凤蝶。然而,凤蝶由于视野受限,在施放闪光尘时扔得有些歪,结果完全偏离了目标。
然而还未等众人对此感到懊恼,那头龙兽便突然发起了袭击。它本想扑向简瑟尔,结果在受到史黛拉魔法的激怒后,飞扑向了她!瞬间,龙兽用它那粗壮的尾巴将史黛拉卷了起来,紧紧勒住,随后猛地拖走。站在一旁的凤蝶反应迅速,立刻抱住史黛拉,努力跟着她一起腾空而起。然而,夜蛾却未能及时反应,在失去与史黛拉的联系的一瞬间,她感到胃中一阵恶心,仿佛被大量草叶填满。
一旁的海达虽然无法看见敌人,却注意到史黛拉和凤蝶忽然飞了起来,于是迅速开枪阻拦,但由于视线受限,未能成功。而夜蛾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她果断地使用清神醒脑的卷轴,消除了身上的不适感,并通过心灵魔法进入了这个特殊的空间,终于看到了拉瑞蒂和史黛拉眼中的奇妙景象。而拉瑞蒂则召唤出一只信天翁,在那头怪物周围盘旋,这只掌握好运的鸟儿为众人带来了祝福,使得她们的攻击更为精准。同时,拉瑞蒂也为其他队友指出了怪物的确切位置。
被卷在高空的史黛拉并没有慌张,她迅速取出一瓶龙兽之心药剂,仰头饮下。瞬间,龙鳞在她的肌肤上浮现,增强了她的防御力。紧接着,一头火精魂附身于她身上,令她的气息如同红龙一般,朝着上方的怪物吐出一团火焰。然而,由于身体的束缚,史黛拉发现那怪物的灵活性超乎她的想象,火焰仅仅在它身上留下了几道擦伤,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此时,凤蝶借助拉瑞蒂的指引,运用次元突袭,先跳到了史黛拉的头顶,然后一跃而起,施展登龙术,直接跃到怪物的上空,挥刀狠狠斩下,给怪物留下了一个巨大的伤口。然而,凤蝶很快意识到一个尴尬的事实:她的世界中并没有真正的龙,而史黛拉显然不是一个理想的落脚点。于是,她不得不竭力稳住自己的身形,无法展开进一步的攻击。
受到重创的龙兽愤怒地朝史黛拉和凤蝶发动袭击,毒素瞬间注入她们的体内,带来了不小的伤害。见状拥有视野的夜蛾立即使用起自己的特异能力,让镜影出现在敌人身上。恍惚之间,那怪物似乎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顿时被吓了一大跳。而夜蛾乘机指挥镜影发起攻击。
随着夜蛾获得视野,战局变得更加有利。尽管龙兽仍在进攻,但拥有治疗能力的史黛拉,以及拉瑞蒂提供的护盾,都确保了她们不至于被击倒。海达在其他人的指示下,准头也稳了许多。最终,一发子弹从海达的武器中射出,直击龙兽的头颅,竟然一击毙命。那怪物应声而倒,尸体重重坠落。
下方的拉瑞蒂见状,迅速拉着海达朝远处跑去,以防两人被怪物的尸体砸中。
<GM> ————遭遇结束————
<GM> 虽然有些狼狈,但你们还是成功处理了那条看不见的敌人。当然,现在你们能看到了,丛林龙落在了地面上没有一丝生气。它似乎就是这片地界最强大的掠食者了,不得不说,这种阴险的作战方式如果换成普通的冒险者来,很有可能就会着了道。
<史黛拉> “精灵社区借来的口具还挺好用的,就是可惜数量有点少。”史黛拉从地上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草叶,走到了这龙的尸首前开始观赏它的死状。
<海达> “我猜我打中了。”海达看不见也听不到对方死亡的动静,但是她大概从同伴们的神情中察觉出来对方的状况,骄傲的擦了擦手上的枪。“——而且刚好是最后一发子弹。”
<凤蝶> 凤蝶这才从头昏脑涨的脱力感中略微回了些神,看向还是第一次见的丛林龙的尸体。她使劲眨了眨眼睛,“啊,原来……这头龙却一点不受影响……!”
<拉瑞蒂·克柔> 她有点意犹未尽,甩了一下虚幻的小鞭子,“确实,非常帅气!那颗子弹刚好从中间……”她开始向刚刚没看到的同伴描述刚刚的战况。
<夜蛾> “干得不错。”她耸耸肩。
<GM> 你们手牵着手向中间的拱门走去,奇怪的似幻未幻的迷阵,诡异的竖立在丛林中的建筑。它的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它会是通往精灵的贤师——“膜生怪”的门扉吗?疑惑充斥着你们的心灵,而问题的答案是……
<GM> ————save————
主题: Re: 【LOG】【PF2R】《界门行者》
作者: 欣诺2024-10-31, 周四 17:02:53
引用
log23:我与“我”的自我对话

“自我”的对话
<GM> ————冒险开始————
<GM> “膜生怪”古老历史中被遗忘的存在,你们循着古籍的指引,以及简瑟尔的一腔热血一路走到了这里,期间遭遇了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危险,更战胜了似幻非幻的丛林中的掠食者。然而现在你们面前的,并非古老而神秘的秘境,并非邪恶而恐怖的祭坛。只是一扇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的拱门,你们打算?
<史黛拉> “我们最后不会要跨过七座拱门,才抵达那膜生怪所在的地盘吧。”史黛拉略带无语地看着面前那座拱门,扶了扶额,叹了口气:“它们家的长廊也是真够长的,也难怪现在避世。如果要我每天出门都得走上十万八千里的路,那我也不想动了。”
<拉瑞蒂·克柔> 她决定谨慎一点,先从地上捡块石头丢进门里。
<拉瑞蒂·克柔> “我听迦尔特的人说他们那里最流行的小说结局是主角追着boss穿过了七个房间。”
<GM> 石门没有任何动静,和之前,它比你们任何人都安静……可能,除了夜蛾。
<海达> “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和【门】有关的事情了。”海达眨眨眼睛。“要我说,我们和它之间的缘分不浅——但问题是,这东西怎么用?直接走进去吗?”
<凤蝶> “但也有可能就是这一扇门了!”她倒是很乐观,“也没藏那么深嘛。”
<拉瑞蒂·克柔> “石头看起来还好好的,我们走吧!”
<拉瑞蒂·克柔> 她也非常乐观地决定抬脚迈过拱门,看看会发生什么。
<凤蝶> 凤蝶也阳光地跟着拉瑞蒂一起走了进去。
<GM> 你穿过拱门,奇怪但又没有那么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它没有那么安静了,但也没有突如其来地喧闹。你们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你们最熟悉的声音,你们自己的声音。“忘记,然后回去。”你们彼此面面相觑,发现自己的朋友们似乎也满脸疑容,但又似乎,他们听到的和你们并不一样,你们各自听到了各自的声音。
<海达> “……我确认一下,刚刚是只有我的声音在播报?还是我们各播各的?”
<史黛拉> “不,我也听到属于我自己的了。上一次是视觉幻象,这一次迎接我们的又是什么,听觉?”
<凤蝶> “不、不止你一个,所以为什么…我会听到自己的声音?”她掐了一把自己的脸。原来不是在做梦啊,也不是刚刚的战斗中残留的幻觉,“怎么回事,还有其他东西在……”
<GM> 你们没有再穿过拱门,除了你们彼此的对话、自然的环境音,再没有出现其它任何的声音。
<拉瑞蒂·克柔> “这会是我们过去在这里留下的吗?还是说,有什么能模仿我们声音的东西?”她停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跨过去。
<GM> 然而,拉瑞蒂的异想天开让她迈出了第二步,然后她听到了第二个声音。“是,回去。”
<海达> “如果是模仿我们声音,或者说我们自己留下的声音记录,应该不会各自听到的不一样才对。”“那么,我猜是某种读取心灵的防御机制,权且用作警告——我们要听吗?”
<拉瑞蒂·克柔> “什么?”她说,“实时对话?喂?你还在吗?天哪,你有考虑去艾巴萨罗姆申请专利吗?”
<GM> 拉瑞蒂似乎听到了新的声音,只有她一人。然而这次站在门边的喊话,没有任何回应。
<史黛拉> “啊,那当然是不。我有逆反心理,对面越要我做什么,我越不做。”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调皮地看向海达:“而且瞧,拉瑞蒂已经先走一步了。”
<GM> 说着,史黛拉迈开腿,追了上去:“嘿,等等我们!小拉瑞蒂。”
<GM> “叛逆,招致恶果,你经历过,你忘了吗?”这是史黛拉的回音。
<凤蝶> “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我才不要真的回去嘞。”凤蝶看看面前的拱门,也毅然决然地踏入其中。
<GM> “有的时候,放弃比坚持更艰难,因为它是对的。”这是凤蝶的声音。
<夜蛾> “难道我们到了这里还真能回去吗——是过去的对话?”她也继续往前走。
<GM> “不是,我在骗我。”这是夜蛾的回应。
<海达> “即使回头也没什么东西在等我。”海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提着墙大步向前,“好了,走慢点,你现在简直像学步的小朋友。”
<GM> “你的丈夫不会希望你冒这样的险,你忘了吗?”不需要说,也知道谁听到了这句话。
<拉瑞蒂·克柔> 她拉上史黛拉的手,然后迈出下一步。
<史黛拉> “哦,天啊。这还是我第一次体验被自己的声音说教。”史黛拉故作夸张地惊呼了一声,随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是的,恶果,我品尝过。但是我现在还活着好好的,那就说明这没什么不是吗?”说着她回握住拉瑞蒂的手,跟着向前迈了一步。
<GM> 拉瑞蒂你听到了和第一次一模一样的话,但史黛拉,你却听到了新的话语,“有的时候,活着比死更难过。”
<夜蛾> “你最好把话说明白一点。”她带着厌倦地说,“骗了什么?回去?”
<GM> “谎言是真相,拥抱它。忘记,不要试图了解。”
<海达> “……”海达顿时眉头紧锁,她的指尖在枪管上拂过,然后深吸一口气,抬头继续向前走去。
<海达> “是的,但是我俩之间,从来都是我说了算——”
<GM> “所以你才会走到今天……没有他的……今天,对吗?”
<凤蝶> “你又没被有毒的龙咬,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吧!……虽然完全不知道你藏在门里的什么地方,我也揍不到你,但是警告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她愤愤地握拳,脚步依然没有停下。
<拉瑞蒂·克柔> “真是了不起的心灵魔法运用。”她又说,望了一眼门后,“有这样的魔法,为什么还不得不退到这里来呢?”
<史黛拉> “听起来你现实生活过得还挺不如意的。呃....那我很抱歉?”
<GM> 你们就这样和门里的自己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着,但不知道何时起,你们竟然接受了这样的事情。你们的心弦被牵动,有人陷入了悲伤后的愤怒,有人则是被勾起了叛逆的情绪,有人陷入了疑惑的迷茫,而有人则对这背后的秘密都更加好奇。
<GM> 你们甚至忘了时间,忘了自己的存在,忘我地就在这样一扇不大的门前来回踱步……一次,两次,一分钟,十分钟……直到……
<GM> 除了凤蝶和拉瑞蒂,其他人的心灵防线最终是有些崩溃了。海达已经开始拿起枪抵住拱门的石柱开始不断扣动扳机,哪怕这样射击会损伤枪管也在所不惜。夜蛾停在了门的一边,而在门的那一边,她看到了自己,那是我……吗?而史黛拉,过去的历史将你淹没,对于精灵故土的幻想在一次次的对话里被你自己撕碎,你意识到曾经的自己不过是在追逐一个幻梦中的影子,那些美好不过是你自己虚构的想象。你现在就站在你日思夜想的土地上,但生活的一切……没有一点儿变化,不是吗?
<GM> 但……你们也突然意识到了,或许这扇拱门的声音,或许真的有魔力,不是魔法的那种,而是属于人心的。它或许撒了谎,或许在说真相。但有一点你们突然想起,它所说的不管对与否,都不是你们现在应该关心的。
<GM> 不然,你们就会像凤蝶和拉瑞蒂一样,现在还在傻乎乎地在拱门下穿来穿去。诶,我出来了,诶,我又进去了。你们三位知道,如果不想无功而返,你们必须想个办法不再与自己对话。
<海达> “儿童项目差不多结束了。”海达看向进进出出的两人,叹了口气,试图将她们从沉浸的对话中唤醒。
<凤蝶> “是这边吗?不对不对……喂,你好吵啊。”面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此时她的心里只有另一个烦人的“自己”,一直在输出让人耳朵磨出茧子的大道理。
<夜蛾> “好了。”这只不过是一面镜子而已。她转过身离开自己的原像,在凤蝶和拉瑞蒂两个人一人背后推了一把,把她们强行从拱门前推开。
<拉瑞蒂·克柔> 怎么会有和自己说话这么有趣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还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也许再努力一点,*我*还会说出更好玩的东西……“哎哟!”
<GM> 拉瑞蒂,你刚想问问自己对于超古代大诗人王尔德的看法的时候,突然你感觉后背不知怎么得被推搡了一下,等你回过头来,你才发现原来其它几个人竟然一直在你的身边。你之前对话的时候竟然完全忘了他们的存在。
<史黛拉> “……”史黛拉低下头,在原地沉默了老一阵。随后深吸一口气,重新拾起了力量,抬起头。
<拉瑞蒂·克柔> “哇啊!!你们出现的时机好像幽灵作祟!!!——好吧,谢谢你们。”她心有余悸地回头看看拱门,“那真是让人沉迷。”
<夜蛾> “如果给所有人一个机会,大家是不是都会爱上自己。”她看向拱门,拔出剑隔着远远的距离敲了敲,“如果把耳朵堵住呢?”
<海达> “哈哈镜好玩吗?”海达半开玩笑的瞥了瞥那扇拱门,“看起来这东西确实挺危险的。”
<史黛拉> “嘛。上一次是你体验变成幽灵带着大家穿梭世界,所以这一次轮到我们来扮演幽灵咯。“她朝拉瑞蒂眨了眨眼,嘴角扬起一个轻松的微笑,仿佛刚刚的沉重都被她一扫而空。
<史黛拉> 是的,至少她现在还有伙伴,还有短期的目标呢,这一段旅途足以让她重新拾起自己那被打碎的梦。毕竟精灵的寿命很长,很长...史黛拉在心里默默想道。
<凤蝶> “可能也不会……有些时候她——或者说那个我还挺烦人的。”她一个激灵,回了神,在弄清楚现状之后耷拉起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GM> 看上去膜生怪的秘密就藏在这扇门的“背后”,但那属于自己的声音一直在阻止你们过去,如此诡异而神秘的事情你们也是头一次遇见,以至于一时间都有些没了头绪。但大脑,就是在这种场合派上用场的,不是吗?不然要它干嘛?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她看了史黛拉一会儿,拿出画笔点了点史黛拉的指尖,让那里变成好像她头发一样的、好像闪烁着星光的颜色。“真是非常危险——唔,既然是会让我们忍不住和它对话的东西,我们可以堵住耳朵、堵住嘴巴试试?先看看对话会不会在心里继续。”
<海达> “我觉得……这种东西都已经开始作用于心智了,单从堵住耳朵这种办法恐怕没什么效力。”海达思考起来。
<史黛拉> “谢谢你,小拉瑞蒂。”史黛拉轻轻晃动手指,仿佛在与星光互动:“很有创意的设计,这样感觉像是星星在为我伴舞一般。“
<史黛拉> “呼...那么安定心神如何呢?这种魔法会强制我们所有人陷入一种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欲求的状态,那么我们显然也没心思搭理这不知道从哪出来的怪声音了。”她跃跃欲试,准备使唤住在自己牙齿里的小精灵出来干活了。
<史黛拉> “我还有个想法。我们还可以进行命令术,我命令你不得去听这鬼话!哦,这个感觉可能还是有点太离谱了....”
<凤蝶> “那要不要试试闭上眼睛?有句天夏的老话叫眼不见为净……呃,虽然是声音,但是说不定和我们一直盯着这扇拱门有关呢。”
<拉瑞蒂·克柔> “说得不错。”她又开始思考,“也许如果我们在原地睡着也能达成同样的效果——噢,安定心神!我也带了一张卷轴。”
<海达> “安定心神或许有效,但是心灵效果之间有可能会互相反制,我不确定,不过拉瑞蒂,你刚刚那句话很好。”海达眼睛一亮,“无意识的状态或许有用,问题是怎么进入这种状态,并且怎么在无意识时通过它。”
<拉瑞蒂·克柔> “或者,即使睡不着,也可以把什么人打晕,然后派星仔——星仔听到有人对它说话了吗?把那个人拖过去。”
<夜蛾> 她找出一些蜡来堵住自己的耳朵,随后把自己的影子直接投到门后面试试。只要直接跳过*穿过*这个步骤的话……
<夜蛾> “或者你们也可以大声唱歌。大到什么别的声音都听不见。”
<史黛拉> “布星,星,星...”只有巴掌大的蓝色小星星跳到了地上,努力拽拽衣角。好吧,有点难。
<拉瑞蒂·克柔> 她把小星星捡起来捧在手上,撕开卷轴。
<GM> 拉瑞蒂和史黛拉,你们屏息凝神,开始引导思绪向法术的构成和魔力的牵引,而夜蛾则开始专注于镜影的塑造,尽管你已经施放它这么多次了,但每次都没有不同挑战不是吗?物质世界里的一切不属于我的范畴,你们必须将自我投射到它们的身上才能对这个世界造成一丝一毫的微小的改变,比如说一个法术,一个逼真的影子。
<GM> 你们三位再一次跨过了那扇门,一切和之前都没有什么不同,周围是漆黑的石壁,面前是深不见底的阶梯,头上的石笋在滴答落着水滴……
<GM> 等等……没有什么不同吗?……周围是典型的洞穴地貌,这是哪里?
<GM> 这个问题,或许要留给剩下的二位来回答,海达和凤蝶在法术的作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她们安静地走过了那扇门,丝毫没有发现周围只剩下她们二人。“忘记,然后回去……”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凤蝶最先醒来,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将她逼得失去了矜持,一刀又一刀地砍向空气,甚至差点划伤了一旁正在来回穿梭的海达,谁也不知道,这一次,她又在和自己说些什么。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我们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她看着拱门轻声说,“你说他们还能过来吗?”
<史黛拉> “我明白了,所以这里和上一次一样。我们需要借魔法或特异能力来抵达真正的世界...嘿!真可恶。”
<海达> “说实在的,我被这扇门扰得有点心烦了。”海达花了很长功夫才从门内的景象中挣脱出来,“到底该怎么才能……”
<夜蛾> “……她们两个没有过来。”她往后看看她们来的地方,碰了碰拱门内的石壁,“或者下一秒她们就会咕噜咕噜地滚出来。她们肯定能想出什么来的。”
<拉瑞蒂·克柔> “我们怎么就忘了在手腕上栓根绳呢。”
<史黛拉>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时我应该呼朋引伴一下的。”“不过凤蝶她应该会一些魔法吧,就是海达....我有点担心她能不能出来。哦,你瞧,刚说完便跟过来了一个,除了...海达。”
<夜蛾> “也许。”她慎重地说,“每个人都得想自己的办法才能完全地通过。绳索会被斩断。”
<史黛拉> “听起来这里像膜生怪的考验,每扇门对应着一个挑战。证明自己的能力才能被认同,抵达下一扇门。”
<拉瑞蒂·克柔> “考验?”
<凤蝶> “……呼。”凤蝶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冷静了下来,看着周围毫无变化的景观,她心里只余下了迷茫——但除了海达的其他人都消失了,这让她多少猜到了些拱门的运作机制。她瞄了一眼旁边徘徊的海达,忽然心生一计,随即取出了造风术卷轴,同时准备在大风扬起的一瞬间——用那魔法套索把海达拉过去。
<GM> 海达你压住内心的疑惑,应下了凤蝶的计划。你们深呼一口气,然后随着细微的气流鼓动,凤蝶你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空气的节奏上,而等你察觉到造风术的法术已经凝聚完成的时候,你立刻跳进了拱门,然后也不管自己面前是什么情况,回头立刻给海达施放了一个呼朋引伴。情况没有什么变化,你差点摔了一跤,门后是一道通向深处的阶梯,四周是湿漉漉的石壁,旁边是你熟悉的三位同伴……除了……海达。你确信你的法术已经牵到了她的手上,但,现在奥术的连接,只系在了你的手上。
<夜蛾> “恭喜。”她站在从石壁里跳出来的凤蝶旁边象征性地鼓了两下掌。
<GM> 至于在拱门的“另一头”,海达被呼朋引伴猛地一牵,差点被绊倒在地。“你小心点儿,怎么这么用力……”等等,这句话不是“她”说的,是从你自己的嘴里。刚才你明明在和丈夫一起逛街,阿肯斯塔的市集是这样拥挤,以至于你们必须牵着手才能向前,但一个不小心,他过于用力了……不,不对……他已经死了,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任何同伴,只有你,已经你的一双已经有些疲惫的双腿。
<凤蝶> “——诶?”她整个人都被强大的风力吹得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泥。但是比起那些,凤蝶看着自己手上只剩下了一半的奥术套索发愣,“海达没有过来,难道说不是自己施放的就不行吗……”
<夜蛾> “看来是这样了。祝她好运。”
<海达> “……”海达第三次从门的魔法中惊醒过来,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而后开始思考——但是她毕竟不是什么高深的施法者,很难想象这里面有什么机制。这大概持续了几分钟,说实话,她很少做出不理性的决定,但是她决定在这里赌一把。
<海达> “如果门内阻止我前行的是我自己,那么……”
<海达> 她再一次走到了门前,对着门内的自己的影子,把枪抵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我就和我自己赌一场好了。”她最后深吸一口气,对着自己发动了命运的能力,然后扣动扳机。
<GM> 你用枪抵着自己的脑袋,凭着死亡的意志走向拱门,如果门里的声音是自己,那么……子弹也会有用的吧……你这么想着,向前跨步,踏进门的一瞬间,你扣动扳机。今天,只有一个人活下来……
<史黛拉> “你们觉得以海达的性格,她会用什么办法过来?我是假设,她能过来的话....不过凭借这些日子的了解,我想她应该是会有办法的。”
<凤蝶> “我看她之前买过一个那个……会发电的线圈,但是她说不定也能想出别的点子?”
<GM> 那个人,差点不是史黛拉,史黛拉你真和周围的朋友谈论着海达的安危,突然,你的身边好像多了什么东西,然后一声剧烈的枪响刺痛了你的耳膜,等等,有什么东西朝你飞过来了。你下意识地侧头看去,而正是这次侧头,让你躲过了本应该射向你脑门的子弹,来自海达枪膛的子弹。
<GM> 至于海达,生死的意志好像毫无作用,你穿过拱门,周围没有任何变化,面前是通向深处的阶梯,周围是湿漉漉的石壁,还有四个熟悉的同伴,一切都是这样相同……等等,她们怎么这样惊诧……额……等等,这里是哪……?
<海达> “下午好,几位,我错过什么了吗?”海达有些提心吊胆地把枪管从自己脑袋上扯下来,摸了摸刚刚抵出来的印子。
<海达> “拜托,帮我看看脑袋上有没有开个洞,我在阿肯斯塔听说过很多人脑袋里进枪子之后就变成了傻子。”
<史黛拉> “??这是什么,有敌人过来袭击了吗。”在愣神了2秒后,史黛拉果断选择飞扑卧倒在了地上。
<夜蛾> “……她开枪了。”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对突然出现的海达说,“你开枪了。没有,来得很快。”
<拉瑞蒂·克柔> “呃,我想没有错过太多。呃。”她缓慢地抬起手堵住耳朵,即使枪已经不响了。
<凤蝶> “……!”凤蝶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突然出现的枪响吓得瞪大了眼睛,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啊……没有,没错过什么,你来得正好!我就说嘛,区区一扇门,怎么困得住我们!”
<GM> 拱门就在你们的身后,你们理清了思绪,意识到自己确实做到了,穿过了那扇和自己对话的拱门,但……怎么做到的?魔法吗?不,有人根本没有施放魔法。是因为先踏进了左脚?不,海达是右撇子,对的,她好用右脚。你们几乎没有在彼此的行为上找到一丝共性,除了……你们都做了一些行为这个行为上。
<海达> “当然,我是一个枪手,我不开枪能干什么呢?”海达有些疑惑的回答夜蛾。
<夜蛾> 她看看海达的脑袋,“你的枪里能装下多少发子弹?”
<海达> “比我脑袋里能装的多得多,我猜。如果刚刚不行,我可能会换个太阳穴试试。”
<GM> 疑惑充斥着你们的大脑,但你们有一种直觉,答案就在阶梯的深处。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这次应该不会再需要做什么了吧。”她把手放下来。
<凤蝶> “嗯……不知道,但看起来我们都过来了没错。”她这才有心思左右张望,准备动身,“下去看看吧?说不定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夜蛾> “我们还有六扇门要过呢,你准备一下足够的太阳穴。”她说,“走吧。”她小心地和凤蝶一起走在前面。
<史黛拉> “我希望不会再有了,最破坏我对卡斯卓韦一切美好幻想的地方就是这了。”史黛拉从地上爬了起来,决定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轻松地向前走:“但不管怎么说,答案也得等我们行动后才能知晓不是吗?走吧。”
<GM> “既来之则安之,这是古老天夏的箴言。”简瑟尔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你们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小伙伴不知何时也通过了考验,拱门,真神奇吧?让你们全变成了阿兹海默症,搞忘了身边还有个朋友。
<史黛拉> 总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人,难道自己遭遇了某种叫心理学隐身的新考验?直到史黛拉听到了简瑟尔的声音....哦,差点把这位同胞给忘了!
<凤蝶> “没错没错。所以该出发了!”她点头点头,决定假装全然没有意识到简瑟尔是怎么过来的,就好像她本来就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海达> “我不确定刚刚有没有子弹进过我的脑袋导致我忘了——你是哪位来着?”海达故意的开着玩笑,愉快的哼着小曲,踩着皮靴继续向前。
<GM> 简瑟尔完全没有意识到你们忘记了她的存在,以至于你们更加愧疚了,汗流浃背。出于内心的煎熬,你们把她牢实地护在队伍的中间,一点点地向阶梯的更深处探去。很快,你们就见到了阶梯的尽头。
地穴饭啊地穴饭
<GM> 你们面前洞穴上壁的裂缝里不断有涓涓细流倾斜而下,形成一道道微型瀑布,随后汇入南方的一片水洼当中。水洼的上空,洞穴上壁的高度逐渐缓缓降低,在拐角处连接到一座更小的洞穴后消失在视野里。
<GM> 墙壁凹凸不平,其上覆盖着多种多样的攀附植被,卡斯卓韦的氧气含量远超格拉利昂,以至于这样的洞穴里也会有丰富的生态系统和各类争奇斗艳的穴生植物。
<海达> “一般而言这种人迹罕至的坑坑洞洞里都有些奇怪的东西,而且这里是奇怪的星球,所以可能还要奇怪一些。”
<拉瑞蒂·克柔> “我想起一个来自奥……奥什么来着?跟我说过他们那里的坑坑洞洞。据说整整有十层……”
<海达> “奥利奥大蛋糕?你们那里能吃到十层的吗?真是奢侈。”
<史黛拉> “比如天上掉出个什么,南方的水洼跳出某个生物。这个我熟,我在不少冒险小说里都看过这桥段。但这也太没意思了吧。”
<海达> “但是假设是在这里,可能是某个生物里跳出一个水洼。”
<凤蝶> “那是什么蛋糕?”听着其他人交流的凤蝶突然有点饿了,想到自己不知道身处在什么奇怪的地方又有些失落,“但这里肯定吃不到对吧……”
<拉瑞蒂·克柔> “嗯,十层的,很多很多奥利奥碎……”她的话题也跑偏了。
<GM> 拉瑞蒂,你平日不爱学习死书雾经,不好好钻研魔法上道,就爱看一些闲书,一位叫达尔武的格拉利昂生物学家曾经做出过一个研究,说是植物其实是靠一种叫做光合作用的机制活下来的,一点光,一点水,一点氧气。但是这里,一点水,一点氧气绰绰有余,但光……?这里分明没有任何光线,为何这些植物能生长地这么旺盛?你发现在你们的必经之路,水洼的两边的墙壁上,有着几株比寻常植物还要大许多的艳丽花朵,看上去还没完全盛开,而正是它们引发了你的这些思考。
<史黛拉> “艾巴萨罗姆那有些蛋糕店会卖这些,啊...等我们离开了这里,回总部时,再顺道去糕点店买个蛋糕回去庆祝吧。”史黛拉的思绪也越飘越远了,在格拉利昂她渴望着远方的卡斯卓韦。然而当她真到卡斯卓韦时,又怀念起了格拉利昂的生活了。
<夜蛾> “我们现在还在另一个星球上呢。”
<拉瑞蒂·克柔> “啊!”她恍然大悟,自信地说,“真不愧是卡斯卓韦,这里的植物已经进化到不需要光也能生长的地步了!”
<海达> “……等等,拉瑞蒂。”海达突然注意到了盲点,“也有可能那根本不是【植物】,我曾经听说过格拉利昂有一些植物会伪装成生物来拟态——用我们刚刚的反向思维,如果这是某种生物在伪装成植物,降低我们警戒心的靠近……”
<凤蝶> “卡斯卓韦……”就没有蛋糕店吗!凤蝶本来想控诉一下,但是周围那些显眼的植株把她的思绪拉回来了。“有可能是食肉的花?……”
<拉瑞蒂·克柔> “但你看那花,”她指给同伴们艳丽的花朵,“看起来也像,闻起来也像……诶?”
<夜蛾> “这些花看起来和闻起来都像有毒。”
<史黛拉> “太过鲜艳了,这种反常的情况背后往往代表着不好的事情。那个...简瑟尔,作为本地人你对这些本土植物有什么了解吗?”史黛拉忽然意识到怎么这位带大家出行的导游,一到关键时刻就什么也不说了。
<夜蛾> “我们可以小心点,别惊动它们地通过吗?或者,如果有一个炸弹,最好是在接近之前就把它点燃。对它们打一枪?”
<拉瑞蒂·克柔> “那看起来是必经之路。”她思考了一下,“我们能把它们一把火烧了吗?”
<GM> “额……我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看上去是洞穴系统的东西,我是历史学家不是植物学家啦!常见的植物我还能认一认,这种一看就是超稀有的异色植物!”
<史黛拉> 那么史黛拉瞬间摆出了我要你何用的表情啊!不,这也对自己的同胞还是太不礼貌了。于是她改为一个礼节性的笑容。。
<海达> “如果这里没有光,意味着视觉没有作用,你们觉得生物是靠什么分辨其他物种的?”
<凤蝶> “如果不是听觉,那就是震动吧。走在附近就会被感知到的那种。”她仔细端详着那些植物,眉头紧皱,“放火的话我们最好都离远一点……”
<GM> “震动?或者热量?声音和气味都有办法掩饰,但震动和热量却很难遮盖。”
<拉瑞蒂·克柔> “总之,先做好战斗准备肯定没错。”
<史黛拉> “我已经做好放火烧的准备了。虽然有些地方的植物型魔物为此会长出火焰的抗性,但愿这里的没有。“
<拉瑞蒂·克柔> 她摸出自己的火把,犹豫道,“不过这里的氧气——放了火之后还够我们呼吸吗?”
<海达> “而且不太确定它们的数量有多少,要用火攻吗?现在?”
<夜蛾> “我们也可能会被呛死的。”
<GM> 你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着,但那些花好像就和真的花没什么两样,静静地生长在墙壁上,没有因为你们的阴谋有任何反应。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她小心地靠近一点,朝花分别放出三发力场飞弹。
<GM> 力场飞弹朝着墙壁上的一些花骨朵飞去,其中几个迅速地被打成了一地的烂花瓣,然而……当最后一个力场飞弹飞向一个稍大一些的花骨朵的时候,异常发生了。花骨朵突然绽放,花瓣朝四周张开,然后……然后你的眼睛就陷入了一片白盲盲,在花眼之前,你依稀好像看见,花朵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拉瑞蒂·克柔> “花里——花里有东西!”她尖叫。
<史黛拉> “什、什么——?”
<凤蝶> “那是什么啊……!”
<海达> “我就知道肯定有鬼……”
<GM> ————进入战斗————
其他人也被突如其来的强光晃得眼睛发疼。但是未受到强光影响的拉瑞蒂在奇怪的花丛中捕捉到一只粉色的小青蛙,正操控着花朵向她们发起攻击。她迅速指了出来,海达也及时反应,喝下猫眼药水后果断开了一枪——这一击直接将花骨朵砸得粉碎。然而,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花朵瞬间开始腐烂,寒气瞬间弥漫开来。一旁拉瑞蒂和凤蝶猝不及防,顿时被冻住,寒冷刺骨。
而那只小青蛙也意识到情况不妙,它呱呱几声跳到一旁,迅速唤醒另一朵花,开始再次发起进攻。在接连打击下,距离最近的拉瑞蒂受伤最为严重,身体被寒气侵袭,行动迟缓。目眩之下的史黛拉无法看清周围,只能竭尽所能进行治疗,周围的月光花从她身边绽放,为受伤的同伴提供恢复的力量,随后对拉瑞蒂施展了治疗术,试图把她从痛苦中拉回来。
夜蛾则从海达手里接过解冻膏,果断地抹在地上,快速化解了寒冷的侵袭。而凤蝶因为视力受损,攻击的准确度显得相当感人,但她仍然在努力找寻目标,拼命反击。
然而,众人并不知道洞穴深处还隐藏着另一只粉色的青蛙,它也开始操控花朵向他们进攻。然而在史黛拉和拉瑞蒂的接连治疗下,战况依旧稳定。随着海达、夜蛾和凤蝶相继恢复视力,那两只青蛙再也不是她们的对手。尤其是夜蛾,她犹如一名娴熟的厨师,精准而果断地将青蛙的皮肉分离,瞬间将它们变成一块块完整的肉。
<GM> ————战斗结束————
<GM> 一次有惊无险的遭遇,卡斯卓韦的生态系统总是这么出乎你们的意料,哪怕是在这样深邃的地底也有自然的奇迹。然而就在你们战斗的时候,洞穴的深处,水洼的拐角,传来了一些诡异的吼叫,让你们不寒而栗……会是……什么呢?
<GM> ————save————
主题: log24:老公老婆大冒险
作者: 欣诺2024-11-13, 周三 00:56:45
引用
log24:老公老婆大冒险

又是一座门
<GM> ————冒险开始————
<GM> 奇特的卡斯卓韦生态又给你们好好上了一课,简瑟尔至今仍然在揉着眼睛,盲蛙的爆闪让她的眼睛至今仍然闪着泪光。而洞穴深处的怪异吼叫更是让她躲在最有妈妈味的海达身后不敢露头。“只有我一个精灵听到了那个声音吗……?”她颤颤巍巍地说着,不过也差不多同一时间,吼叫的声音停息了,转而变成了类似于窃窃私语的交流声响。就像是某个会议陷入了僵局,与会的众人面面相觑低声交谈的那种感觉。
<海达> “……声音?”海达眨了眨眼,试图从洞穴系统中捕捉声音,但是似乎没什么感觉,“你听到什么了?那是什么样的?”
<史黛拉> “什么,如果你指的是震得人耳膜不舒服的怪叫,那答案是有。”自从经历了菲娅娜拉的拷问具声波洗礼后,她已经对这些噪音习以为常了,整个人异常的平静。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的眼睛也是一样。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当然是对卡斯卓韦的土地爱得深沉!她晃晃脑袋,把步伐放得更谨慎了。
<GM> “啊啊啊啊——”海达说着无心的恐吓之语的时候机械臂还一抖一抖地,吓得简瑟尔向侧面一跳躲到了凤蝶的背后。但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凤蝶竟然一动不动!!就好像丢了魂一般,简瑟尔怎么都拽不动她。腿软地溜到了拉瑞蒂身边。
<拉瑞蒂·克柔> “……该不会是被那个声音摄走魂魄了吧!?”她谨慎地挽住简瑟尔的胳膊。
<史黛拉> “这是塑造新身体的副作用吗?呃,海达你那只发条猴子还在吗?看看凤蝶是不是灵魂又转移到这了。”
<夜蛾> 她把牛蛙四分五裂的肢体收集起来准备抹点酱料,因此落在了队伍的后方,“想开点,也许是下一个能吃的东西。”
<海达> “我没有第二只了,什么样的人会在背包里塞两只一样的发条猴子?我又不是那种收集癖的尼特。”
<GM> 好消息是,凤蝶没死,她给你们打了个哈哈,说是学海达的,吓吓简瑟尔。她让你们放心把后背交给她,她绝对没有被夺舍,也绝对不会在你们背后捅刀子。总之这么一闹后,你们倒是恐惧感消散了大半。水池的前方是一个拐向一侧的洞穴甬道,和其它地方一样,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
<拉瑞蒂·克柔> 然后她抓着简瑟尔的手给凤蝶一个脑瓜崩。
<拉瑞蒂·克柔> “不管拐角后面有什么,我们的面前也没什么特别多的选择。走吧!”她把凤蝶往前一推,大无畏地跟在她后面往甬道里走。
<史黛拉> “我只希望我们接下来不要真的跨过七重拱门才能找到那膜生怪。我的腿都走麻了,怎么还没到头?”史黛拉蹙眉抱怨道,抬起手召唤起水精魂开始给自己的鞋子上制冰替自己滑行了起来。
<夜蛾> “好消息是现在只剩六重了。坚持一下。”
<海达> “我一直以为七重只是个表示数量很多的虚指……”
<夜蛾> “那实际数量可能是十七重?”
<拉瑞蒂·克柔> “七十七重。”
<GM> 你们小心谨慎地贴着洞穴的墙壁向深处走去,然而还没走两步,光亮术的光照就照到了一个似乎完全不应该属于这里的东西。一堵锤刻精致的石墙,以及其上镶着的一堵华丽的木制大门。先前的声音似乎就其中传来的。
<拉瑞蒂·克柔> “我以为这样的门上应该镶嵌着宝石。这也是幻象吗?”她熟门熟路地先抛出一个心灵法术,对史黛拉传讯术一下。
<史黛拉> “....门,门,门。又是门,好吧让我们看看这次门后有什么吧。”史黛拉头大地扶起了额。“我认为同样的招式应该不会再来两遍...你这边有什么发现吗?”
<夜蛾> “第六扇。”她接近这扇门。
<海达> “小心点…”海达又把枪重新拿好,警惕的观察着那扇门——还有拉瑞蒂的反应。
<GM> 拉瑞蒂,你感觉有些不对劲,这里的感觉比之前在丛林中的遭遇还要糟糕,如果说之前空间里的魔力是被某种事物占用了大半以至于“堵车”,那么在此地,尽管你使用魔法畅通无阻……但,那种感觉不是因为魔力网路变得通畅了,而是……你已经离开了先前熟悉的魔力网,进入了……那个“某种事物”当中。你不再被它排挤,因为,你已经被它吞了进去。
<GM> 不过好在是……它似乎没有对你进行任何伤害,它所做的,只是为你塑造了一堵墙,一扇门,以及背后的窃窃私语。
<拉瑞蒂·克柔> “有些不对劲。”她边想边说,“就好像我们已经被巨大魔法水母吞掉了那样的感觉,我们在它的肚子里游走,就像几个小光点。”
<夜蛾> “那我们能从内部刺穿它吗?”
<海达> “那么问题是——巨 大 魔 法 水 母 先生的肚子上有门吗?如果有门的话…是我们面前这扇吗?”
<GM> 夜蛾,你的想法并非不能实现。你突然想到,拉瑞蒂的描述不就和你在镜子里的时候一样吗?事实上,你能做到从镜子的里面打破镜子,也可以塑造一圈来涟漪供自己出入镜子。就像经过训练的普通人可以一定程度上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并苏醒过来,亦或是选择继续弥留,实现“清醒梦”。不过无论选择怎样做,都需要一些技术和一定的魔力投入。
<拉瑞蒂·克柔> “这扇门是它为我们造出来的,还有那些低语……”她其实并不能全然理解,但她如实复述自己的感觉。
<史黛拉> “有意思,所以它就是为我们塑造一个挡路的障碍?不知道那我们能不能反向创造出一条通道出来。”
<海达> “拜托…我听不懂这么多魔法理论,我的脑袋没有这么多的抽象画面。”海达捂住额头,“能不能告诉我需要怎么做?我需要对着自己的脑袋开第二枪吗?”
<夜蛾> “所以这扇门并不是真的……?”她喃喃着,“可以吗,拉瑞蒂?史黛拉?拉瑞蒂,水母不存在,你能在相信水母不存在的情况下看见水母吗?”
<GM> 鉴于这里不是梦境,海达当然可以对自己头上开一枪,最多留下一个洞而已。
<拉瑞蒂·克柔> 她也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喃喃地说,“我过去是马戏团的,没上过学……”
<海达> “我恨水母。”海达言简意赅,“更恨门。”
<夜蛾> “这没什么难的。你们都照过镜子吧?你们知道镜子对面的自己不是真的自己——一般不是。就像这样。”
<史黛拉> “唔....这个话题就有点哲学了。不过我想现实和幻象的界线总是模糊的,水母是否存在从来不是重点。它存在于我们心中,当心于光交汇时你就能看到它。”
<拉瑞蒂·克柔> 但她冥冥之中明白了一些什么……她明白了吗?她不明白,她决定开始装作自己明白,“总之,嗯,啊,嗯,”她伸手一指门,“它不存在。”
<拉瑞蒂·克柔> 她决定闭着眼睛走向门,想象自己就像幽灵一样穿过了它。
<GM> “砰”地一声,拉瑞蒂的脑袋上多了一个硕大的包,幻想破灭了,不过你也抓住了要点。没有魔力作为通行证的话,单凭想象的力量很难真的无视你肉眼看见的东西。阿肯斯塔曾经有人做过实验,遮住人的真手,然后用感官同步来让人与假手构建连接,视觉和想象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很难凭借一个念头就轻易克服。
<史黛拉> ...既然眼前皆为虚无,那她再从无中创造一个就好了。史黛拉闭上眼,抬起手,点点星光自她周身点起,勾勒出一道敞开着,尽头是繁星大道的拱门。【使用幻象造物制造一个门扉】
<GM> 史黛拉你闭上眼睛尽力想象着一切,等你睁开眼睛,它就真的出现在了那里,不过……只出现在了你那里。你很快发现,你的队友眼里充满了迷茫,他们似乎看不见你创造的那扇门。
<拉瑞蒂·克柔> 好吧——可没有魔力的人该怎么办呢?她看到史黛拉正在做出尝试,她等了一等,如果史黛拉成功了,她就不努力了,如果史黛拉有限地成功了,她就对海达使用自己的心灵调色板能力,看看两人之间维系的心灵魔法能不能蒙混过关。
<拉瑞蒂·克柔> 好吧,她对海达使用青色的魔法。
<GM> 拉瑞蒂,你感觉自己和海达已经构建起了连接,只要海达不思考过于个性化的问题,特指她的亡夫,那么应该在法术的短暂持续时间里,你们应该不会出现排异反应。
<史黛拉> “你们看不到吗?这抵达星空的门扉。”史黛拉叹了口气,伸手触碰拱门——然后迈步踏入其中。
<海达> “等一下,我好像有点想法了,似乎也用不到这么麻烦——”海达总算是从队友们纷乱的猜想中想到了些什么,“还是夜蛾那句话比较浅显易懂。”
<海达> “既然只要我不相信它的存在就能通过,那我闭上眼睛径直走过去不就行了?不是那种摸索着的走,而是那种全然无知的走。”
<海达> “你们想想,其实我刚才并没有确定这扇门离我有多远,只要我保持足够远的距离,径直走过去——一个让我不知道要迈出七步还是十步才能走到门后面的距离。”
<海达> “这样我在行走的过程中,是不是就满足了既相信它,又无视它的条件?甚至连走过去了都浑然不觉?”
<夜蛾> “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要求我们使用魔法?……如果六扇门要撕六张卷轴,它就是在不断地削弱我们。”
<GM> 尽管拉瑞蒂已经在之前装了一头包,但是海达你相信自己的直觉应该是没有错的,之前拉瑞蒂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你凭着热血向前走着,还不停和不存在的亡夫说着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感觉你就要成功了。有那么一瞬间,你感觉你的身后不再有凉飕飕的空穴来风,就好像那扇门已经到了你的背后为你挡住了风。可……等等,那扇门为我挡住了风。就在想到这个点的时候,你构建的一切若有若无立刻坍缩了,【无视】的事实被打破了。等你回过神,凉飕飕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你的脑袋上,多了一个大包。
<拉瑞蒂·克柔> 然后她再次使用虚构幻术,也在面前勾勒出一道光门。它出现了吗?
<GM> 拉瑞蒂,你想象出来的门非常谣言,白金色的闪光让你几乎睁不开眼睛,你继续看向海达,她似乎没有任何被闪瞎的状况,她大概看不见你的门。不过……你也不确定你能不能带着她穿过去。要试试吗?
<史黛拉> “我常怀疑我们其实正在寻找一位老法师求艺,眼前的一切都是法师塔里的幻象考验。这或许能解释为何我们总是面对各种离奇的魔法挑战,以及邪恶的谜题。”
<夜蛾> “又或者只是想让我们把法术耗光。”她用深深怀疑的目光看着,等待光门成形,“如果可以,我会选择省下这个卷轴来。”
<史黛拉> “一张一环卷轴4gp,一张二环卷轴12gp....”史黛拉的声音幽幽的飘来。
<夜蛾> “是啊。”
<海达> “刚刚的感觉其实有效。”海达诠释自己的观点,揉了揉脑袋,“但是我身为狙击手的距离感太精准了,我甚至能猜到自己走几步会撞上这扇门。”“但如果这样……”海达试试看在原地重复打转,借此消磨自己的方向感与空间感,并通过强烈的眩晕感来压制自己的杂念。
<拉瑞蒂·克柔> 她在海达打转的时候在心里喊海达一声,然后牵着她走向那道门。
<GM> 海达你才转了每几圈,拉瑞蒂就用心声喊了你一声,随后拉住了你的手,把你牵着往前走。
<GM> 至于拉瑞蒂,你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向光门,如同之前地面上发生的一切,你成功穿过了障碍,而至于你的海达……她也跟着你传了过来,但从她的眼神里,你看到了迷茫。
<GM> 在海达的视角里,自己一直在走,但是墙、门和你之间的相对位置却始终不近不远,唯一变了的是站在原地的史黛拉、夜蛾等人仿佛在不断后退,离你越来越远。
<GM> 再说回拉瑞蒂,你穿过门,看到的画面却让你大吃一惊。门后是一个奢华至极的会议室,穿着古代服饰的样貌各异的卡斯卓韦精灵正围坐在一张圆桌旁对着圆桌中间的全息法术影像窃窃私语地讨论着什么……
<GM> 你觉得这些精灵长得比史黛拉好看。拉瑞蒂以及其他人,你们有什么想做的吗?
<史黛拉> “看起来小拉瑞蒂和海达已经进去了。喂喂喂,拉瑞蒂你能把声音传过来吗?”“不过我很怀疑海达的状态,她真的进去了吗?”
<拉瑞蒂·克柔> 她大吃一惊啊!!!那些精灵发现她了吗?
<GM> 精灵丝毫不在乎你的存在。说起来,你能听见史黛拉从墙那边传来的声音。
<拉瑞蒂·克柔> 那么她对着墙转述自己看到的一切,“我应该像是一只暴走的熊一样暴打那些精灵吗?”
<海达> “我感觉我好像没进去……好吧,就当我进去了吧?这样也行。”
<史黛拉> “也是,先顾好我们自己吧。”说着她深吸一口气,带着夜蛾一起跨入自己创造的门扉之中。
<GM> 史黛拉,自从拉瑞蒂和海达进去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传回来回话了,也不知道她们是否遭遇了什么。
<拉瑞蒂·克柔> 那么她在心里对海达说,“你的枪还在手里吧?这边来。这里有好几个精灵在盯着全息镜像看。”她以一副在摸索着什么的样子走向精灵,走向他们的全息镜像,这玩意儿有傻瓜也能看懂的控制器吗?可不可以啪的把它关掉?
<拉瑞蒂·克柔> 无论如何,她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GM> 海达你看到拉瑞蒂一边小心和你说着话,一边在空地上左闪右躲地像是在躲避什么障碍物(拉瑞蒂,你只是在做正常人会躲开桌子椅子的行为罢了)。
<海达> “我猜猜,那边有一群又丑又老的鼻涕虫?我们现在是对质环节吗?这个我擅长,我可以对着二十个幻想的敌人威慑他们,我十岁时就对着空气这么干了!”
<夜蛾> “先实现*我俩都能进去*再说吧。”她有些怀疑,然后钻进史黛拉身上许多反光物的随机一片,临走前喊一声,“海达——要相信。”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还能起效,于是消失了。
<GM> 史黛拉你钻了进去,但是你没有在里面找到拉瑞蒂的影子,她就这样和海达一起消失了。不过你还是能感觉到夜蛾的存在的,你看到的画面和拉瑞蒂一模一样,当然,这是超游描述,你可以装作自己不知道。
<史黛拉> “她们没在这里?是只有我们俩抵达了,还是说我们被分隔开了?”史黛拉碰了碰自己的耳饰,和里面的夜蛾交头接耳道。
打破第四面墙、书记官
<GM> 你和夜蛾谨慎地观察地周围的一切,就在你们以为一切都非常寻常的时候……你们注意到了黑暗的角落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你们慢慢走近眯起了眼睛……下一秒,你们后悔了自己的决定。那是一个怎样的怪物啊,苍白没有任何毛发的皮肤,人形的头颅上没有任何器官只有透过肌肤暴露的血管和诡异的浅蓝色脉流。
<GM> 它就静静地站在角落,如同一尊雕像一般。
<GM> 另外,你觉得这里的精灵长得都不如你。
<史黛拉> “.....你看到了吗?那个生物。”在看到那怪物的瞬间,史黛拉将声音放低了不少。
<夜蛾> “都有可能。又可能,我们互相看不到对方?……我们似乎还没能完全解开这扇门的秘密。”她已经有些许焦躁了,她看看其他精灵,又看看史黛拉,又看看这个怪物,“——或者这个就是拉瑞蒂。一千年过去了。”
<GM> 你们不确定,你们内心萌生出一个想法,要不要找个方法试试看?
<史黛拉> “我怀疑这一切都是这家伙的杰作,也许我们可以靠近它一下。呃,但是我觉得我们不能以身试险。”于是史黛拉无情地把星仔放到,让这个蓝色小星星在地上蹦跳着往那怪物的地方靠近。
<GM> 很好,一切就像故事预料的那样,大胆的史黛拉试图判断自己和朋友的决定,她们决定让星仔向前走,试探怪物的反应,她们在自己的整个余生悔恨这个决定,不过好消息是,她们也没有多少余生了。不过是一眨眼,怪物便消失不见,等她们再看清怪物的时候,只看到怪物正站在自己站立的无头尸体旁。
<GM>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因为大慈大悲的书记官在她们向前走的一瞬间,抓住了她们的手笔并且捏住了星仔的脑袋。用自己的本领改写了这一切,并把这段话发到了这两个姑娘的大脑里,她们经历过的都没有经历过,而接下来,她们会低下脑袋并惊讶地回头看向她们的救命恩人。
<GM> 这两个小姑娘一点也不知道感恩,她们竟然在心里说自己的救命恩人长得好丑,而且还在说一个听不懂的人名,岸边路伴,他是谁?好不知感恩的姑娘,在牵着我的时候,心里却想着别人的面容。而且她们怎么好像是哑巴,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
<史黛拉> 嘿!怎么有人偷听人的心声,如此的不讲礼貌。说的就是你,不过岸边路伴侣是谁?听着像天夏人。史黛拉在心里大声抗议。
<夜蛾> “……你是?”
<GM> 难道是伟大的书记员听错了?总之现在书记员不觉得此地可以久留,为了惩罚这两个不讲礼貌的小姑娘,书记员和他的朋友们一致决定将这两个坏孩子的朋友留在幻象里迷茫一阵子。以表惩罚。现在书记员不想回答她们的问题,并且加大了手劲,偷偷报复的同时,把两个姑娘牵出幻象。
<史黛拉> “打住,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这种像打破第四面墙的方式进行交流。你是谁?”
<GM> 等她们回头看的时候,就发现原来刚才站着的地方有着无数的骷髅,根本不像看到的那样金碧辉煌。而等她们平复好了心情,观察周围,就会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被各式各样的蘑菇与真菌挤满的洞室,到处是绚烂多彩的颜色,滋养着它们的源头是西侧墙壁上散发微光的盾状表盘。一条一尺深的溪流将房间分为两半,其一头发源自岩壁的裂缝中,并以同样的方式在另一头消失。然后,她们就会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的救命恩人不仅有高超的心灵感应能力,而且还会说话。
<GM> “不用自我介绍了,我已经认识你们了。不用担心你们的朋友,无需狡辩,我知道你们在担心。放心吧,会有朋友把她们二位接过来的。”书记官笑眯眯地看向你们。
<夜蛾> “行吧,我觉得我明白了——喂!”眼前的场景飞快地变换了,她愣了一下,看看书记官,像舌头被烫了一样飞快地说,“谢谢吧刚才那个东西是什么?”
<GM> “意识中的怪物的地盘,它会吃掉一切误闯进来的人。”书记官和书记官彼此打着招呼。它似乎早已看穿了你们的心声,知道了你们的故事。“你们是因为记忆里那扇门而来的是吗?”
<史黛拉> “...谢谢。”听到一旁夜蛾的道谢,史黛拉犹豫了一下也开口了:“好吧,不过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是那传说中的膜生怪吗?”
<GM> 就在你们交流的时候,其他几位朋友也被书记官牵了出来,此地共有三位书记官。它们正笑眯眯地看着你们。
<GM> 海达,你迷迷糊糊地就来到了一片蘑菇地,被几个像少腿蜈蚣的智慧生物看着。它们似乎在问你们来意,它们自诩看穿了你们的一切,但你敏锐地察觉到了一点……如果它们真的看穿了你们的来意,为什么会不清楚你们为何而来呢?
<夜蛾> “这个*意识中的怪物*有办法在现实中被消灭吗?我们还会进入幻象吗?”
<GM> “当然有办法,不过现在不是告诉你们的时候。而且你们为什么要消灭它们呢,你看上去很喜欢杀戮啊。”
<海达> “所以,最简单的问题——这里是哪里,你们是哪位?”海达有些惊异四周环境的变化,但是一群未知的智慧生物依旧让她感到警惕。
<GM> “好没礼貌的客人,竟然反问一句,这像话吗。”跟你们对着话的书记官使了个眼色,一旁两位书记官拿上了像是小鸡毛掸子(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鸡毛)一样的东西靠近了你们,朝你们洒了洒水之后用鸡毛掸子掸去你们的灰尘,还不停上手捏捏碰碰的。“你们这么不礼貌,那我们也得不礼貌一回,麻烦让我们清理一下,你们实在是太脏了。”
<史黛拉> “但...如果我不知道你们是谁的话,接下来的沟通就只能用更没礼貌的:‘喂喂喂,那个谁’了。我想这是为了更好的沟通!”“哦!海达,拉瑞蒂!你们也来了,你们那边都遭遇了什么?”
<拉瑞蒂·克柔> “什么?哇!哇!”她左顾右盼,惊奇地张望,并且试图伸出手,去和其中的一个蜈蚣腿握握手,“噢,你们好——所以,我们现在在哪里?”
<GM> 夜蛾你感觉到在它们清理的时候,一种有意无意的心灵感应就刺入了你们的脑海,就和之前史黛拉经历的一样,它们从不征求你们的同意。但奇怪的是,你感觉到你的体内有一股力量在阻止它们入侵,以至于它们无法了解到全部的内容?书记官还在和你们掰扯,让你们先说明自己的来意,直到……
<夜蛾> “以防我们再次进入幻境——我没有喜欢杀戮。”她恶狠狠地说,“只是为了防止更坏的事情发生。你们就是膜生怪吧?”
<史黛拉> “好吧,我认了。呃,我们是来...这就说来话长了。”老实说掸子落到身上很痒,史黛拉不舒适地抖了抖耳朵:“我们确实是为了那个门而来,但它只是其中的一个目的。”
<GM> 清理工作才做到一半,还差个简瑟尔没有清理,几个书记官听到夜蛾的话面面相觑了一下,异口同声地说道:“你们找我们做什么。”
<海达> “重申一下膜生怪的特征,简瑟尔。”海达皱了皱眉头,“我记得是……什么心灵滴滴,记忆上传,还有读心对吧?”
<GM> 简瑟尔突然被海达问道,还有些一愣,正好这个时候书记官也清理到了她这边。简瑟尔便咬着嘴唇边回忆着说道……可恶啊,好痒,鸡毛掸子让她没法冷静回忆,不过好在是清理工作用不了多久。
<史黛拉> “?”那么史黛拉给了扯衣角的夜蛾一个疑惑的眼神,不过她多少领悟了夜蛾的意思,于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GM> “白色的,emmm,长条的,六只手的蜈蚣状生物。”她非常确定地点了点头,每一个描述都和在场的这几位书记官非常吻合。而书记官还适时地补充道:“请不要用蜈蚣来比喻我们,这很不礼貌。”
<夜蛾> “……”她尝试努力地抬手,扯扯人,先拦住要把目的说出来的史黛拉,“……我们是要这样没完没了地互相询问,还是互相各回答一个问题?”
<海达> “……我怎么记得你很久之前说的是【长条人形】的生物呢?因为这个描述比较暧昧,我还有点纳闷呢。”
<史黛拉> “对的,对的。只有脑组织和表皮组织构成的长条人形生物,以及我再度认真纠正一下,就算是卓尔精灵也不是长这样的。”海达的话勾起了史黛拉远古的回忆,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那段时光是好几个月前了。
<GM> 拉瑞蒂你好像记得是简瑟尔说的这么一回事,而史黛拉则肯定,海达说的没错。说到这,简瑟尔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可能,我当时跟你说的就是六只手的,像蜈蚣一样的……哦,对不起又冒犯到你们了。”
<GM> “没有关系孩子,这个世界上知道我们存在的人已经不多了。你还能记得这种比喻,已经很不错了。你的几位朋友可能看了其它地方的野史,以至于记忆出现了偏差,这很正常。”
<拉瑞蒂·克柔> 她伸手拉住其中一个蜈蚣腿不放,然后对那个蜈蚣腿轻轻地……轻轻地施放一个幻想兵器?还是互换外形?她确认一下队友们的眼神。
<夜蛾> 太可疑了。夜蛾开始思考有没有把这些可疑的小蜈蚣和牛蛙放在一起煮火锅的可能性。她真的不喜欢杀戮。
<拉瑞蒂·克柔> 好吧,她和蜈蚣互换一下外形。
<史黛拉> 我觉得它应该是好的?不过呼唤外形挺有意思的,你可以试一试。史黛拉眨眨眼。
<夜蛾> 她努力感应这些蜈蚣的意图。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
<GM> 啪唧,魔法突然出现在这个不大的蘑菇洞室里。吓了所有人一跳,你们当中眼尖的夜蛾很快注意到,剩下的两位书记官立刻握紧了手中又像鸡毛掸子又像笔一样的东西,握法……就像在握剑,是时刻准备攻击的扑食架势。在意识到法术没有危害性后,它们立刻变了一副脸色。“嘿!你们干什么!不要一惊一乍地吓唬我们。我们膜生怪的神经很敏感,很容易被吓断。”
<海达> “……唉。”海达叹了口气,“所以你们到底要做些什么?说实话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可以在这里耽搁——”不过拉瑞蒂施展的法术让她很有兴趣。
<GM> “孩子,别忘了,我们大人在聊正事,回到你的问题,与其说是我们想做什么,不如说是你们想做些什么,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你们想知道那段历史的秘密对吗?”它们对视一眼,抱歉,和长得像拉瑞蒂的书记官对视还是有些让它们难绷了,它们努力不去看自己的那位同伴。
<拉瑞蒂·克柔> “现在我是书记官了。”她说,“让我来宣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自称书记官的家伙忽然陷入了一阵沉默,他正在思考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怀疑是不是要再加点猛料下去。”
<海达> “…气氛很尴尬,这个书记官决定先开始作诗,那是他小学六年级偷偷为另一头女白色蜈蚣同学写的情诗,他决定复用一下在这里当众朗读出来。”海达跟着拉瑞蒂的样子,学着那些书记官的腔调开始跟着起哄。
<史黛拉> “我们想询问知识,但是你们一直不表态自己的身份——噗,不行。拉瑞蒂我现在看到你和对方互换的样子,就有点想笑。”
<GM> “明明是你们不愿意大大方方地表露身份,就像小偷一样。”它们肯定地点了点头,它们决定不理几个搞怪的家伙。“好吧,看在你们一路上这么辛苦的份上,也该给你们这些苦行者一些回报了。我们可以告知你们历史的真相,但由于我们曾经发誓永远不把它说出口……”
<GM> “所以,我们需要你们把手给我,我们会把历史的记忆写进你们的脑海里。”它们好像讲了一个关于契约的冷笑话,因为不准说出口,所以只能用写的?
<史黛拉> “你们不是说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不用自我介绍了吗?”
<GM> “我知道就代表你可以不说了吗?孩子,你很没有常识。”
<拉瑞蒂·克柔> “它们会发现我们的手已经握在一起了。”她紧紧地用自己的节肢握了握拉瑞蒂的手,“我觉得要分享记忆,有更好的主意。”
<海达> “原来你们管手叫做手?我还以为从你们的文化角度会叫做……呃,节肢什么的。”海达耸了耸肩,继续扯皮似乎也没什么进展,于是她决定先伸出手试试,“机械手可以吗?或者叫机械节肢其实也可以,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年没买那款仿蜘蛛义体,否则我们没准相同点还能更多些。”
<GM> “手是智慧人之所以拥有智慧的原因,这是我们的历史观念。它很重呀,所以值得一个特别的名字。”
<GM> “搞快点,把手伸出来。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浪费,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要准备晚餐了,抓紧时间。”
<史黛拉> “我以为,像你们这旧居此地的生物见到新的生物过来,会很乐意长久的进行聊天的....”史黛拉小声咕哝道,把手搭了上去。
<夜蛾> “我们是——嗯,*界门行者*。”就这样吧。她不想等下去,伸出手,“……你们晚餐吃什么?”
<GM> “吃你。”它一边说着,一边在通过你的手在脑海里书写着。你必须承认,在它说出吃你的那一刻,你的内心有一些警铃大作的,但好在是它似乎只是在开玩笑……吗?
<夜蛾> 那么总之今天一方会成为另一方的晚餐。
<拉瑞蒂·克柔> 在她伸出手的时候,她让那瓶记忆共享药水滚落到他们的手心里去。
<GM> 书记官正在给别人手上写字呢,根本没功夫理你的小小贿赂。
<GM> 海达,你看到了完整的过去的历史,正和你心里想的丝毫不差。果然,你猜到了一切吗?你内心里的一切猜想都被证实了,原来你真的是天才!你越来越沉浸其中,就像是造物主沉迷于自己的创造。
<海达> “所以卡涅颇真的是卖沟子上位,然后为了掩饰他在精灵中的丑闻所以举行了种族大清洗,直到知道他卖沟子的精灵全部灭绝了?”“我靠,这也太劲爆了。”海达心中想了很久的剧情在此刻被证实,让她都不由得爆出粗口。
<GM> 但另外两人,显然察觉到了不对劲……一开始他们给你们呈现的内容还相对正常,关于卡斯卓韦,关于精灵往事。尽管有一些细节让你们有些奇怪,但鉴于你们都没读过本地历史书,所以也还算说得过去。直到……等等,你的祖先曾经是膜生怪的忠实仆人,膜生怪不是白色长条人形,而是六手蜈蚣状,几千年来你的家族都在搜寻着膜生怪的踪迹,而到了你这一代,你终于成功了!你实现了几十代人的共同溯源,你是你们家族最伟大的人!而现在,你要把自己的后半生都献给伟大的膜生怪,成为几千年后它最忠实的仆人!永远,永永远远!等等……这都是什么和什么??说好的历史的秘辛呢。
<史黛拉> “...我怀疑有丑八怪书记官在尝试洗脑我们。”史黛拉眉头皱地更深了,默默地尝试将手抽回去。
<GM> 你们二位对视一眼,然后看向海达,发现她的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噙满了泪水。海达,你突然知道了一切,原来,你的丈夫是一位潜藏在人类社会里的膜生怪,但是腐败的阿肯斯塔政府不允许他和你的不伦之恋,并且派出了盾勋执法官来处决你们。他为了你的安全不得已离你而去,自己独自逃亡到异星球来保护你的生命安全,在没有你的这些日子里,他每天都在向神明祈祷,希望能和你再次相见。终于,你们再见了。原来,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卡斯卓韦处。你感动地潸然泪下,决定在这里和他再续前缘,共度余生。
<史黛拉> “海达她怎么了?她的表情像看了某些十八流垃圾爱情小说并且还信以为真的小孩。“
<GM> 书记官听到你们的话,皱起了眉头,那表情比史黛拉的眉毛信息量还大,仿佛在说:纳尼,难道失败了?
<夜蛾> 她拔出了盘蛇剑。晚餐烹饪时间。
<拉瑞蒂·克柔> 她伸出去的手上已经握住了一把幻想铸造的长剑,听到史黛拉的声音便将剑刃挥下——同时恶狠狠地说,“正在尝试洗脑别人的丑八怪书记官会发现自己的蜈蚣脚很快就要齐刷刷落下去了!”
“夫妻”反目成仇是为何?
<GM> “该死!真的失败了!!动手!老婆!”书记官对着海达大喊一声,然后战斗就开始了,在这场战斗,海达为了爱情不得已和昔日的同伴对决,对不起了,哪怕是你们,我也对你们痛下杀手了。她很快杀死了自己这些叛逆的同伴,原来,她们都是卡涅颇派来的盾勋执法官间谍,是故意来阻挠自己与丈夫相聚的,而二人在这间小房子里共度了余生,拥有了美好的故事结尾。《界门行者》完结。当然,这些都是书记官书写的历史。和现在的情况没有什么关系。
<史黛拉> “等等海达,你那眼神。你不会相信那是真的吧,就算阿肯斯塔的突变体长得再丑,也不会丑到这样吧。你信那六手蜈蚣是你的老公,还不如信之前你抱着大哭的夜蛾,或者拉瑞蒂是你老公。”
<海达> “你等我捋一捋,别急!”海达现在脑里一片混乱,在这种状况下,她选择……先拉开保险,一会儿到底射谁另说。
<拉瑞蒂·克柔> “老婆!”拉瑞蒂在同一时间喊出了声,“我才是真正的老公啊!”
<史黛拉> “...是啊,别忘了,海达……是我和大家一起,让你丈夫的灵魂回来过。对,他的灵魂附在我们之中。”史黛拉有点想笑,但是她忍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牵起拉瑞蒂的手:“就是她。她才是你真正的老公。”
<GM> ————进入战斗————
虽然拉瑞蒂嘴上喊着“老婆”喊得煞有其事,但行动上可一点不含糊。她迅速发动钥匙能力,使自己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接着像一团快活的烟雾蹦到一边,边跳边对书记官怪物大喊:“听着,你这冒牌货!不要冒充我的身份使唤我的老婆!”然而,海达的眼神瞬间寒冷如冬日的风暴,一瞪眼就让拉瑞蒂立刻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另一边,书记官也不含糊,立刻挥动羽毛笔对着拉瑞蒂涂涂写写,墨水如鬼画符般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字迹,每一笔仿佛刀割:“那个黄头发的笨蛋居然想吃掉旁边的蘑菇,真希望她能中毒身亡!”话音未落,书记官慌忙一跳,躲到了海达身后,声音高八度地嚷道:“我亲爱的老婆,快保护我!击退这个邪恶的魔女吧!”另一个书记官更是夸张,对着海达大喊:“别怕老婆,我来了!”然后冲到史黛拉身旁写了几笔,喃喃道:“快用尽全力跑到河边去吧!”

顿时史黛拉只觉脑中忽然蹦出一股奇怪的冲动——“跑!河边!”话不多说,她立即释放出治疗花园,月光花在四周炸开,飘飘洒洒地治疗着拉瑞蒂的伤口,然后一跃跳到了河对岸。书记官趁势高呼:“天啊!那可恶的死灵法师竟用伤害法术治疗她的骷髅执法官!”“嘿!你在胡扯什么呢!”回过神来的史黛拉瞪了他一眼,干脆又跳回来继续给拉瑞蒂施放治疗花园。

这时,海达的怒火也彻底烧了起来。她猛地举起枪,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这怪物居然敢冒充我的丈夫?找死!”话音未落,枪声响起,两发子弹飞快地命中拉瑞蒂,将她直直打倒在地。看到拉瑞蒂倒下的那一瞬间,海达的心仿佛被扯成了两半。手中冒着黑烟的枪颤抖不止,她意识到自己竟然中了怪物的诡计,错手打倒了自己的同伴!

就在海达还在懊悔时,站在一旁早已看不下去的夜蛾已经不动声色地挪到了书记官面前,根本懒得听它们再讲什么乱七八糟的“夫妻”鬼话,直接一刀砍向书记官握笔的手。这一刀几乎把书记官的手剁下来,但终究没能完全砍断——可把书记官吓得一边抱着手一边狂喊:“老婆救命啊!”

不过显然,书记官已经意识到海达的枪法非同小可,它惊慌失措地高喊:“嘿!你们怎么没控住她?”接着挥舞羽毛笔,在海达身上写下几行字:“善解人意、护夫狂魔的海达毅然决然地捍卫她的真爱。于是她坚定地举起枪,抱着‘先打奶妈’的打团原则,对着那脸上有疤的死灵精灵法师射击!”而另一个书记官仿佛完全沉浸在戏中,半哽咽着自语:“不……海达,我的爱,你怎么能就这么离我而去。”悲情演得如此投入,它居然忘了写字,只能胡乱对史黛拉发射魔法飞弹。史黛拉一个闪身,轻松地躲过魔法攻击,随即不耐烦地喊道:“群星在上,你们能闭嘴吗?”她试图用手遮住脸上的疤,假装自己是个无辜的旁观者,但显然骗不过海达的眼睛。

意识到这计谋不灵光,史黛拉索性反手一个水流冲击,对着最近的书记官一挥。巨大的水流将那家伙冲翻在地,仿佛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扑腾。而海达的枪声紧接而来,一声脆响中,子弹贯穿了史黛拉的肩膀。惹得史黛拉吃痛低呼,海达则在这一刻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又中计了。“可恶!”她懊悔地垂下枪,随即恼羞成怒地怒吼:“谁是你老婆!”一发子弹精准地爆掉了那个书记官的脑袋,周围顿时弥漫着纸屑般的黑墨。

夜蛾则保持着一贯的冷静,挥刀追击另一个书记官,冷不防地在它身上留下一道伤口,还顺手在地上种下一棵防护树。被打得手忙脚乱的书记官看见倒地的拉瑞蒂,狡黠地一笑,急忙提笔写道:“拉瑞蒂,待你醒来,你决定保护大家免于小魔怪的毒手。于是你先给海达的‘前夫’施加护盾术,接着恶狠狠地训斥一下那银发小魔怪。”接着,它鬼鬼祟祟地挪到一旁站着发呆的凤蝶身边,准备继续搞事。

与此同时,另一个书记官又把目光锁定在海达身上,提笔写下:“海达羞愧地发现自己背叛了心爱的丈夫,于是决定举枪自裁谢罪。”而此时,海达居然真的把枪口对准自己,但在最后关头求生欲战胜了渣男书记官的PUA。枪声响起的一瞬间她猛地偏头,子弹擦肩而过,然后海达怒不可遏地瞄准了书记官,狠狠开了一枪,将它打得惨叫连连。

目睹这一切的史黛拉简直要扶额叹息,只得向倒地的拉瑞蒂释放治疗术,赶紧把她拉回现实世界,然后躲到一旁默默包扎起肩上的伤口。拉瑞蒂被治愈后迷迷糊糊地站起来,似乎记不清各种指令,只是照着刚才的书记官吩咐对它释放了护盾术,然后给自己加了更强的护盾,似乎怕被再对方的技俩控制。

另一旁的夜蛾瞥见那个偷偷摸摸的书记官,冷着脸召唤出镜影,两刀齐下。那冷淡的神情,像极了正义纯爱战士惩治负心人一样,把书记官哐哐哐劈成了三段。

眼见自己成了场上唯一幸存的书记官,最后一只书记官当机立断,立刻在拉瑞蒂身上写道:“待会儿若有人射我,你就给那人一个深情的拥抱!”然后撒腿逃跑。

“喂!别跑!”史黛拉展开治疗花园跳跃追击,朝着书记官射出一发冰柱……但稍微歪了点,击中了旁边的石头。她落地时恰好在拉瑞蒂旁边,后者脸上露出迷离的神色,张开双臂:“来,给我一个拥抱!”结果被史黛拉毫不留情地推开:“别乱来!”

这时,拉瑞蒂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抬起手对那逃跑的书记官释放了真正的魔法飞弹,狠狠击中对方。而海达也拿出看家本领,一枪穿透书记官的身体。然而特异能力的副作用竟让子弹诡异折返,返身击向海达!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夜蛾事先种下的树此时起了作用,将子弹挡了下来。

而作为我们全场最冷静的夜蛾,她成功收了书记官的人头——便见夜蛾大步追上去,挥起盘蛇剑,如同剥龙虾一般将这怪物壳肉分离,终结了它的生命。
<GM> ————遭遇结束————
<GM> 好在是史黛拉治疗手段丰富,才让拉瑞蒂没有被海达的子弹夺去性命,除了这个,你们还确信了一点,那就是这群蜈蚣精绝对不可能是膜生怪,而他们说的那些历史,更是狗屁。问题来了,那么真正的膜生怪,是否还在洞穴的更深处,真正的历史又是否被他们掌握呢?
<GM> ————save————
主题: log25:祂的名讳不可知
作者: 欣诺2024-11-21, 周四 00:24:58
NOTHING MATTERS
NOTHING MATTERS
NOTHING MATTERS
NOTHING MATTERS
NOTHING MATTERS
NOTHING MATTERS
引用
log25:祂的名讳不可知

再度跨过拱门
<GM> ————冒险开始————
<GM> 坐在被做成小龙虾套餐的书记官的尸体旁,你们为自己的暴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疑惑自己是否错杀了好人。当然,这只是书记官临终之前的最终幻想。事实上,你们确实是在思考,但思考的问题除了膜生怪是否在洞穴的更深处外,还有之前你们所经过的曾经像是“会议室”一样的幻境。
<GM> 你们仔细检查了周围的环境,发现之前幻境所在的位置竟然摆满了骸骨……但这乱葬岗并非是这里最奇怪的点。最奇怪的是,这些骸骨的头颅上竟然没有眼窝的开孔,他们身体结构的每一个部分都像极了人类或者说精灵,但是……没有眼睛。此处的骨架足有上千具。如此庞大的族群为何会葬身在此地,他们又和膜生怪有什么关系?
<GM> 说到这,你们也大概猜出了之前书记官众众奇怪的举动究竟意欲何为,它们似乎是想将你们改造成自己的仆人,它们拥有特殊的依靠触摸阅读记忆的能力。但……在消逝时刻之后的记忆,他们似乎读取不了。某种更高阶的力量阻止了他们,因此在他们的“洗礼”进行到简瑟尔之后,他们方才得知了你们到此的目的,以及该如何哄骗你们继续他们的游戏。好了,复盘就到此为止了,毕竟书记官的血肉也快要发臭了。前方似乎是最简单的一本道,这个蘑菇洞室的东侧有一条通向未知处的甬道。你们不禁开始怀疑,这个地下洞穴是否是自然生成的,它简直就像是某些人一条心挖到底的矿坑,或者说,一个不断向前的终点。
<海达> “……头好痛。”海达还没有完全从混乱的记忆中恢复过来,但是她注意到了被自己射伤的拉瑞蒂。注视着对方的伤口,她扶着额头,神情相当愧疚,“抱歉……我有点太沉溺于过去了。”
<史黛拉> “这场荒唐的戏码总算是落幕了。”她叹了一口气,走到海达面前,纤细的手指在海达眼前晃了晃,带着几分关切:“怎么样,现在能区分现实和幻觉了吗?不会再胡乱开枪了吧?”
<史黛拉> “不过说真的……”安慰完海达后,她转身将目光投向洞穴深处那些诡异的骸骨,语气半认真半调侃:“这些骨架倒是挺有趣的,看着就像艾巴萨罗姆某些豪华服装店里的人体模型,尤其是没有眼窝这一点。你们不觉得吗?真有种被丢进废弃回收站的感觉,只不过这些‘模型’不太可能会被修复重用了。”
<夜蛾> 她同时还在思考如何在这里生火,也许应该采集一些植物作为燃料。
<拉瑞蒂·克柔> “我以后再也不——好吧,我也不能不保证自己以后就要眼睁睁放过把别人叫做老婆的时机。”拉瑞蒂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宣布道,她握了握海达的手,“我也提起了你的伤心事,我们扯平了。”
<凤蝶> 被那些野史震撼了好一会的凤蝶终于回过了神来。她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确认自己是否清醒,“啊啊,镜花水月,尸横遍野……不过,还好没真的中它们的计……”
<GM> 这里确实存在有奇怪的形象各异的卡斯卓韦生物,书记官似乎以真菌为食,因此这里还有大量蘑菇。
<夜蛾> 这些骸骨上还有残留什么东西吗?
<拉瑞蒂·克柔> 她观察下那些骸骨,它们是随意地死在这里的,还是被人摆成了什么形状?能看出死因吗? {1d20=19}
<GM> 夜蛾并不是什么眼力超群的侦探,也没有特别跳脱的思维。至于拉瑞蒂,你并非前者,但你确实拥有后者。你们看到拉瑞蒂竟然走到了骸骨中,戳着那些不知死去多久的尸骸,甚至有一种想要邀请它们共舞的冲动。或许她做了,或许她没做,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发现了这些骸骨虽然没有什么奇怪的特征,但如果你把它们当作活人来看的话,它们的分布就很有特点。它们似乎在有礼貌地避开彼此,不,我是说……至少在生前是这样地。就像大象或者是某些能够预知自己死亡的生物,他们似乎有意识地来到这里,为自己挑选一个位置,然后面对自己的终点。
<GM> 但其中也有一些不太和谐的,他们的骨头上有断裂或被锤击的痕迹,尽管如此它们的尸体也被某些人或生物规整地摆放在了这里。
<拉瑞蒂·克柔> “他们似乎事先就知道自己的死亡,决定来到这里迎接它们……但有些人并不愿意等死?虽然反抗可能失败了。”她牵起一只化为白骨的手又放下,同时不动声色地用脚跟把刚刚不小心碰歪的肋骨蹭回去,“并且它们分得很开。”
<夜蛾> “献祭?是书记官的受害者吗?它们看起来没有那么聪明——至少从刚才来看。膜生怪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蝶> “可能是一样被书记官欺骗了的受害者们……?”她蹲下去翻翻那些骸骨,好奇地把几个头骨摞在了一起……最后还是推倒了。
<GM> 凤蝶,你不认为这些砍头似以及重物锤击的痕迹,会是那帮子六只手的蜈蚣精能做出来的动作。当然,它们的死法更像是有秩序的行刑,把人的脖子夹在石头上然后一刀砍下去,或是一个石头砸下去那种。好了,为了你的心理健康,不要再心理侧写了。
<海达> “预先就知道自己的死亡?所以这是一个种族的坟场吗?但是很难想象智慧种族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更何况还是在这些书记官的地盘上。”
<拉瑞蒂·克柔> “他们会不会一直生活在洞穴里,所以不需要眼睛?”
<GM> 这些问题没有答案,你们的知识储量并不能支持你解答穴居人是否能长成这样。但海达可以确定,这些骸骨应该是出自同一族群的。
<夜蛾> “也许前面会有东西知道答案。”她看向规整的深处,“那要休息一会儿吗?”
<凤蝶> 这个可不能给小孩子看啊!她腾地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那就稍微坐一会儿吧。”
<GM> 你们可以在蘑菇林里稍事休息,书记官是有一定文明的生物,它们这里有简陋的生存设施,足以让你们心安理得地霸占。冒险者嘛,都这样的。
<拉瑞蒂·克柔> “为什么我不能钻进谁的玻璃珠里?”她迈动双脚,准备走向前方的深处,“好啊——”
<海达> “等我的炼金工艺更厉害点,我可以尝试把你塞进一枚子弹里,然后嗖——的射出去,你就可以在那个时候大喊,拉瑞蒂飞弹!什么的……”
<史黛拉> “我完全同意,毕竟这种时候换换口味也是必要的,该和干粮说再见了。”她看了看夜蛾手中的蘑菇,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书记官尸体:“虽然这个‘主料’可能不太讨喜,但谁知道呢,也许它的味道能成为今晚的惊喜。”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还挺酷的。”她若有所思地说,驾轻就熟地拖走书记官的尸体……拖到夜蛾面前的时候诡异地停顿了一下。
<夜蛾> “那得是多大的子弹——这个尸体先别急着拿走。放那里。”她开始切蘑菇,然后做书记官甄选蜈蚣牛蛙真菌炖菜。
<海达> “小魔鬼弹里又没有一整层的地狱,犀牛弹里也没有草场……拜托,夜蛾。”
<拉瑞蒂·克柔> “我们真的要走上吃智慧生物之路了吗?不是说我反对。”她轻轻地说。
<凤蝶> “我以前看过一本家乡的漫画,里面好像有个叫……人间大炮什么的……噗嗤……”搜集燃料的凤蝶刚刚用戏法点燃了篝火,她想象了一下拉瑞蒂飞弹的场景,忍不住破功了。
<史黛拉> “如果需要香料的话,不用客气。迷迭香、茴香草、百里香都有——” 她说着,优雅地抬起手召唤出精魂。随着一阵细微的灵力波动,地面上几株不起眼的草迅速生长开来,变成一丛新鲜的香料。
<夜蛾> “他们没有智慧,都是你的想象。是假的。”她笃定地说,“就像镜子一样,反射出的是你的智力。别想了。”
<海达> “我没有意见,我在老家做饭的时候经常和砧板上的鱼对话,有时候它们还会有两张嘴——或者直接是两个头,无非是些不要杀我什么的……我们管这个叫饭前垃圾话环节,习惯了就好。”
<夜蛾> “谢谢。”她把这些香草剪下来全部扔进锅里。生火、加调料、洗净焯水、放食材、盖盖子、焖……出锅。然后她给每个人都打了一碗,放在面前。
<拉瑞蒂·克柔> 她以一种全新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伙伴们。然后轻轻地把碗端起来,吃。
<GM>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吃精魄拌蜈蚣,说实在话,至少样子还是说的过去的。你们整备了一下武装,休息了一下肉体,接下来,前方的道路似乎只剩一条了。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原路返回,就像某些过分成熟的冒险者会做的那样。
<拉瑞蒂·克柔> “好,我已经准备好吃掉下一个向我们冲过来的智慧生物了。”休整之后,她说。
<凤蝶> “此事在另一本漫画里亦有记载……”凤蝶忽然觉得自己老家的文艺产业还挺丰富的,她端着碗不由得如此感慨。至于食材的原貌,天夏有句古话——可能也没有那么古——叫闭上眼睛就是干,干就完事了。
<GM> 虽然书记官肉的味道很难评(其实挺香的,但有些人心理膈应不过),但这番庖丁解牛确实让夜蛾发现了一些或许有用的东西,还记得海达的老公吗?那位迷人又忠诚的男性角色?你或许知道它为何这么迷人了,它的壳相对其它书记官确实特别一些,不仅坚硬而且还闪闪发光的有着迷人的斑纹。(视作一面迷神小圆盾,可原价出售50gp)
<夜蛾> “你老公。”她把壳完整地卸下来,还擦了擦,放在海达面前,“你老公品相不错。”
<史黛拉> “噢噢,它的壳好漂亮,这应该是上品书记官吧。难怪碗里有几块肉的味道各位的好,海达你的老公真棒。”
<海达> “我没有老公。”海达面无表情的回答道,“阿肯斯塔的夫妻结婚登记需要每三年重新登记一次,所以我现在原则上算单身。”“而且我从来不用盾牌,我连掩护都懒得找,我唯一的掩护方式就是火力掩护。”
<史黛拉> “真的?所以你们还没成亲就已经开始老公老婆的叫上了。真亲热。”
<拉瑞蒂·克柔> “天哪。”
<海达> “怎么了——刚刚也有人喊我老婆呢,这就翻脸不认账了,真是无情。”海达故意对着拉瑞蒂眨了眨眼睛。
<凤蝶> “节哀顺变……”只有她在真心为海达死去的老公哀悼。“看来它变得真的很像诶,怪不得是高品质。”
<史黛拉> “百年好合。”
<拉瑞蒂·克柔>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品相。
<拉瑞蒂·克柔> “我应该也是上品吧!”
<海达> “仙品。”海达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在开玩笑。
<GM> 一点儿血腥幽默的玩笑话后,你们继续向前,甬道的后方是一个礼堂大小的洞室,虽然大部分已经风蚀脱落了,但你们还是看得出来这里特殊处理过的石壁上进行过精雕细琢,在南面还立着一座双开金属门,其上蚀刻着无叶树的标志。这让你们一度以为自己又陷入了某种幻境之中。不过,似乎这里并不是。你们发现这里似乎是某种图书馆一样的地方,石头制成的架子竖立在洞室中,破碎老化的羊皮纸和竹简摆放在石台之上。
<GM> 这里没有任何活物的迹象,甚至没有危险,这让你们感到有些寂寞。
<拉瑞蒂·克柔> 她非常得意地以一只仙品的左脚踏进图书馆,又用自己仙品的手矜持而谨慎地看看这里的书籍资料。也许还有完整的?
<史黛拉> “来了,这是第几扇门了?你们有人计数吗。”
<夜蛾> “第五扇。前面分别是牛蛙门和蜈蚣门。”
<拉瑞蒂·克柔> 居然真有人计数啊。
<GM> 你惊讶地发现这里的古老文献,竟然是用多种语言写成的,大部分是精灵语,但也有许多其他的,甚至有你们熟知的格拉利昂通用语。文献上的内容似乎是各种各样的文学或艺术作品,但都没有署名。
<凤蝶> “膜生怪呢?”虽然没有拔刀,但凤蝶环顾四周,心生茫然。“我们是不是可以改名叫万门行者了?”
<史黛拉> “棒。马上就要达成七拱门的成就了。”说着她大跨步进入了这图书馆。
<海达> “我听说有的地方会专门有那种偷门的贼——不入室盗窃,只是把你的门偷走卖了,就像偷井盖一样,感觉这里是他们作业的好地方。”
<拉瑞蒂·克柔> “翻译成各种语言的文艺作品。这里的人是想保留下来一些文化遗产之类的吗?”
<夜蛾> 她直接去看看这扇无叶树之门。这个标志能让她想起什么来吗?
<凤蝶> 凤蝶也一起去看看那扇门扉,琢磨一下这个无叶树的标记是否代表着什么。
<GM> 你们俩不确定它们是否有某些政治学或神秘学意义,但你们能明显看出,上面图案似乎是重新凿刻出来的。有人抹去了原本的图样,一凿子一凿子地重新刻出了树叶的形状。
<史黛拉> “毕竟这之前有一群自称书记官的存在,也许这里面有不少是它们的杰作呢。”史黛拉跟着走到资料前,开始翻阅里面的资料,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内容。
<GM> 史黛拉,你确实找到了一些奇怪的卷轴,它们虽然写着诗歌,但文字和音律的排律组合竟然起到了神奇的功效,类似于魔法里的符文。(你找到一张3环卷轴和三张2环卷轴)
<夜蛾> “说到这里,我们确实没有问出来书记官它们为什么会生活在这种地方。”
<海达> “我听说牛蛙死后碰碰它们的神经还能接着动弹,那些蜈蚣住的地方离牛蛙很近,没准习性上差不多,有没有消化能力差的打开肚子问问它们。”
<GM> 这里会是大战前最后的平静吗?你们也不确定。这个房间看上去格外地表里如一,你们甚至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在这地底的深处凿出了这么大的空间,只为了放一些连他们自己都不愿意好好保存的文字。
<夜蛾> 门可以打开吗?她迟疑了一会儿,转头说,“我要开门了。”
<史黛拉> “这里的文献资料没什么太多有意思的,我们去和夜蛾她们一起看看门吗?”将卷轴塞进了包内,随即牵着拉瑞蒂的手一起走向那扇门前。
<拉瑞蒂·克柔> “真难想象啊。”她也过去看看门。
<凤蝶>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书记官把这里改造成这样的。”她曲起手指,叩叩门板。“里面有人吗?……应该不会有动静吧……”
<海达> “我已经被这里的门整过好几回了……拜托,这次能不能来一位志愿者主动上去牺牲一下?”海达看向史黛拉抱着的魔宠,“我觉得首先有五只手的种族最适合这项任务。”
<夜蛾> “我正在牺牲呢。”她说,“握好你的枪。”
<史黛拉> “嘿,魔宠保护协会要表示抗议了。”史黛拉护住了怀里的星仔,而可怜的蓝色星星则泪汪汪地用一种委屈幽怨的眼神表示控诉。
<海达> “格拉利昂的保护协会追不到外星球上。”海达将枪械托举好,注视着逐渐靠近那扇门的夜蛾。
<海达> “只要你一会儿不喊着老婆老公什么的冲上来,我保证我会看好你的。”
<夜蛾> 她翻了个白眼,“——让我们看看谁看好谁吧?”她打开门。
面见膜生怪、漫长的话疗
<GM> 在所有的冒险故事里,门的背后或许是无量的财宝,或许是古老的巫妖,或许是梦想的王座以及任何光耀夺目的事物。但这一次,这扇门让你们失望了。门的背后,是宽阔而昏暗的洞穴,是空中倒吊的钟乳石,是一片低矮无叶没有多少生机的树林。一个呆坐在树木中间的憔悴无发的类人生物,以及它面前躺倒的同类。
<GM>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回头,但心灵的涟漪就像海浪一样涌入了你们的脑海。首先是一句叹息。“哎……”
<史黛拉> 智慧生物出现了....!不知道为何史黛拉的脑海里忽然飘过面前的生物作为菜肴端上来的画面。一定是先前那顿饭导致的。
<拉瑞蒂·克柔> 这……不能吃光头吧。
<拉瑞蒂·克柔> 她试探地在心里回应,“你好?”
<凤蝶> 凤蝶的一只手都已经按在刀柄上了,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迎面而来的是如此衰败的景象。“啊,呃……你是……?”
<GM> [在把我做成菜前,请允许我先回忆一下该如何变得体面。]它有些晃悠悠站起身来,这时你们才发现它似乎全身赤裸。而它起身的同时,一把石质的匕首哐当掉落在了地上。史黛拉,你的同伴们都很紧张,但你知道它似乎确实没有恶意。它蹒跚地走向不知哪一个树木后,捣鼓了一阵子后,穿上了一条裤子出来。
<海达> “夜蛾——这个先暂定不能吃。”海达倾听着面前不明生物的话语,默默注视着其状态。“织裤子的手艺不错。”她很关心对方穿裤子时有没有顺便拉上拉链。
<夜蛾> “我哪有什么都想吃——”她反驳着,但也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老人的一举一动。
<GM>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它的裤子破得吓人,但至少比裸体体面一些。它的脸上没有眼睛,肤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它抬起一只手,你们发现它的手心中长着一只眼睛。你们对它的警惕是有道理的,因为在它起身后,你们才发现它那位躺着的同伴,胸口正有一个伤口向外慢慢躺着暗紫色的血液。看上去,它死了,而作案的匕首先前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拉瑞蒂·克柔> “久等的意思是现在准备好做菜肴了吗——呸。无意冒犯。”
<夜蛾> “意思是这条裤子是它现做的。”所以这里的植物不错,同时兼具做菜和做衣服两项功能。
<史黛拉> “那为什么不把上衣也做一下?”她小小声地说。
<GM> “这里的物资很匮乏,希望你们不会觉得这件衣服的款式落伍。”你们突然意识到它能很流利地说格拉利昂通用语,比你们见到的任何卡斯卓韦人都要标准。“时间过去了太久了,大部分衣物都坏掉了。”
<史黛拉> “等等...这个形象,打扰了我想问下您是否就是真正的膜生怪?”
<GM> “你的发音很不标准,流浪的精灵。”它笑了笑,但说实在话有些恐怖。“灭森是我族的族名,在你们精灵的语言中,意思是奇怪的老师。我们很喜欢这个称呼。”
<海达> “你的同伴死了——为什么?”海达注视着尚且流淌着血液的尸体,“你杀了它吗?”
<GM> 它没有回答你这个问题,呆呆地立着。
<凤蝶> “这里发生了……什么?”她看向那具新鲜的尸体,“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吧。”
<GM> “外面那群小蜈蚣曾经还时常来拜访我们,但上一次……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拉瑞蒂·克柔> “……我们坐下说话吧。”她找了个树桩坐下,“我有预感我们会说上挺久的。”
<GM> 它礼貌地把尸体旁一个干净的空地让给了你们。
<夜蛾> “……你之前是格拉里昂的人?你不是一直生活在这里吧。你之前穿过裤子……也穿过上衣。”
<史黛拉> “简瑟尔,你的发音很不标准。”史黛拉把这个锅转到了最先提出这名词的同胞上。
<海达> “至少这个【美森】的形象符合具体描述——请接着说吧,先生,我其实很好奇,根据我们得知的情报,你们应该是很神通广大的种族。”
<GM> “何以见得?我们比大多数的生物都要怂弱,我们甚至打不过十岁的精灵幼童。在生物物理的角度,我们一族是失败的。”
<史黛拉> “嗯....那么老师,你们为什么要隐居?”
<GM> 他停顿了一会,眼神突然出现了迷茫、空洞。直到一分多钟后,它才重新开了口。“这个问题,以及你们想要得到的那个答案,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们。”
<史黛拉> “..在这个问题上是有什么避讳吗?”
<GM> “我们来讨论一些别的吧。我们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访客了。”它热情地用手掌对向你们每一个人,用手中的眼睛努力记住你们的外形。“艺术、数学、物理、化学、奥术、天文……不,天文学不行……还有诗歌、绘画、石刻……我知道很多东西,我很乐意分享给你们。”
<凤蝶> 所以这就是膜生怪。凤蝶陷入了思索,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想过很多可能性:泥怪、虫子、血肉组成的不可名状,但亲眼所见才能知道是这样一种弱不禁风的生物……她摇了摇头,“可是我们就是为了这个问题而来的,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我们也没人可问了呀。”
<拉瑞蒂·克柔> “我们有好多好多个为什么。”她叹了口气,“为什么越来越多,怎么也问不完。”
<史黛拉> “我有听说过一个很哲学的话,一个生物知道的越多就越无知。所以问题越来越多是很正常的。”
<夜蛾> “……为什么不能说?会影响到什么,命运?我们可没有时间来讨论这些。我们为了界门和双星而来,如果你不能回答,这就是浪费时间。”她有点焦躁地说。
<GM> “很抱歉浪费了你的时间,是我不够体贴,我们已经这样做了太久了,以至于已经忽略了其它族裔对此可能产生的感受。”
<拉瑞蒂·克柔> “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她忽然问,“离开这里吧?” {1d20=1}察觉 {1d20=16}英!!
<海达> “事实上我还挺想学一些新的炼金物的配方的——好吧,不过你们说得对,时间上稍微有点紧迫。”
<GM> 你们可以注意到……在拉瑞蒂说出“离开这里”的时候,膜生怪的表情(面部皮肤的褶皱,嘴角的颤抖)出现了剧烈的变化。尽管它的外貌与寻常的类人生物大不相同,但你们还是感觉到了它的恐惧、抗拒、以及……悲伤。而最后那种感情,在它看向身边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时,明显变得浓烈。你们感觉到它的情绪似乎产生了变化,是物理意义上地感觉到,膜生怪就如同传说中的那样具有强大的心灵能力,以至于在它们悲伤的时候,你们的刀刃上甚至已经产生了一些霜露。而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沉重,你们还是头一回在这个富氧星球感觉到呼吸困难。
<GM> 你们意识到,或许你们需要一些或卑鄙或真心的话语,来从这位只有嘴巴的老师嘴中,得知自己想要的真相。
<拉瑞蒂·克柔> “……离开会发生什么?比死还要可怕?”
<GM> 它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但却永远无法变回初见你们时的样子了。“我们不该离开的,这就是我们在这里的目的。”
<史黛拉> “那就来聊聊无尾鲸鱼吧。”史黛拉突然闪过还在七拱镇的发现,她喃喃道就像夜蛾之前陈述当时的诗句一般朗诵道:“曾经,宇宙是白色的。直到,它向我们走来....你是否有听说过这句 诗?”
<GM> 它微笑地对你说:“或许是某地的少儿读物?在你们精灵的幼稚时代,时常会创造类似的图腾。”
<夜蛾> “……你的同伴,它想离开吗?所以你……”
<GM> 夜蛾,先前海达也试探过这具尸体的事情,当时膜生怪做出任何回应,但现在……它愿意开口了。“它……它不愿意接受它……我们的命运,我们的……惩罚。”
<拉瑞蒂·克柔> “我不知道在这么漫长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你现在看起来还是非常、非常悲伤。那么,为什么不和其他的同伴一样——一样选择死亡,却还是留在这里受着煎熬呢?”
<GM> “说实话……我……我也不知道。”在涉及这些话题的时候,它的语气开始变得不再那么自信。“我们族群的心灵能力强大到难以度量,当一人死去,它的全部知识、记忆和情感就会灌注到那些存活者的大脑里。我……我是最后一个……我不知道……情绪太多了,记忆太多了。它们在说话,你们能听见吗?它们一直在说话。”你们可以注意到它的情绪明显变得混乱了,周围开始刮起奇怪的风,甚至有人的眉毛莫名其妙地燃烧了起来,元素变得混乱而无序。膜生怪的情绪防线被进一步击溃。
<海达> “幼稚时代……冷静点,那我们就来聊聊科普知识。”海达倒是从膜生怪的言语中捕捉到了些什么。
<海达> 既然膜生怪是近乎拥有无限寿命的生物,或许这应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被古老的精灵捕捉下来……
<海达> “所以宇宙中会有鲸鱼吗?”她抛出了个看似不相关的话题,“白色的?或者不是白色的?……不对,假设它是黑色的。”
<海达> “它的身形足够大,所以即使坐在地上,也可以看到它在星河里游动的身影?它的身形遮天蔽日,就连原本白色的空间都能被占据……让一切呈现出其他色彩?”
<GM> 它仍然不愿意回答海达的问题,它的回答也开始变得语无伦次。“鲸鱼是生活在陆地上的不是吗?孩子,你记错了。你小的时候我还抱你去看过鲸鱼,你忘了吗?那么大,抬起头也看不完。就像狮子一样……”
<史黛拉> “嘿,冷静冷静。天,你现在展示的可不是一个10岁精灵能做到的。”史黛拉连忙给这即将暴走的老师一个【安定心神】以防止现场划向某个不可控的地步。
<GM> 史黛拉,你的魔法毫无作用,你的心灵法术落在它的身上就仿佛是一滴水落在了大海中,或许你确实安慰到了它……的某一根脑神经,你拼尽全力施展的魔法,甚至只能撬动它的一个细胞而已。
<凤蝶> “所以,你们一直留在这里,是为了……守护?纪念?但看起来,现在的一切都消失了。”
<史黛拉> “那这个童话还挺让人不安的。”史黛拉抱怨地咕哝了一声:“那么继续回归正题吧。你说的惩罚是....因为你们教出了卡涅颇这样的学生,还是你们触犯了什么故而招致了这样的命运。”
<拉瑞蒂·克柔> “我明白了——你自己才是真正的图书馆。”她走过去,握住膜生怪的手,将自己的情感传递过去,试图帮助他,“亲爱的,对于一座图书馆来说,你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也许你会需要几位图书管理员来梳理它们,保护它们。请务必珍惜自己,珍惜在你身上活着的所有人——这么久以来都辛苦了。”
<海达> “如果你有足够的知识,或许可以把自己的记忆提取出来,放在某些地方。”“然后在自己没事干的时候像看电影一样的把它们翻出来看一阵,我认识好几个炼金术士闲得无聊会这么做。”
<GM> 它摇了摇头,“不,它们都该死,我也是……我不需要图书管理员,我需要……刽子手。”它热情地看向你们,用手。“这是我们的惩罚,我也要迎来我的惩罚。”
<海达> “你是需要刽子手,还是,柜子,手。”海达总是喜欢讲不合时宜的笑话。“柜子的话我们可以想办法给你搞一副,手的话你已经有了,上面甚至还有个很漂亮的眼睛。”
<GM> 说到这,你们意识到话匣子又打开了一份,但你们还是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问题,它就像一位精神科的病人,只有旁敲侧击到最终的关卡,作为医生的你们才能得到最后的答案。
<拉瑞蒂·克柔> “该怎么做?要用那一把特殊的匕首吗?”
<GM> “用石头,用石头就可以。”它随手捡起一颗石头塞到了拉瑞蒂的手里。然后把自己的脑袋伸到了拉瑞蒂的面前,“我现在状态很好,趁我还没有想起,快,对,就是朝这里,狠狠地砸下去。用力。”
<海达> “……拜托,我才刚刚把这位的注意力从死生的事情上移开点。”海达叹了口气,这下又得想新的破烂冷笑话了。
<凤蝶> “这块石头有点太小了吧。”凤蝶凑过去看了看,试图理解这个奇特生物的思维。“但这里好像没有更大的咧……”
<史黛拉> “好吧,死亡确实是一个逃避的方式。如果你需要审判,我们可以给予你解脱,但是这需要条件。毕竟哪怕当一名刽子手,也是需要付工资的不是吗?”“而且作为审判者,我们也需要知道你犯下什么罪才能进行审批不是吗?那么告诉我吧,你犯下了什么罪?罪人。”
<GM> “我不能告诉你们,你们也不应该知道。快点动手,趁我状态很好……”
<拉瑞蒂·克柔> 她接过那块石头,重重地砸向他的肩膀,“这是你想要的处罚吗?你目前所做错的事只值得这样一点疼痛而已。”
<GM> “砸,砸歪了!”疼痛也是一种情绪,周围的地面突然剧烈的震动,如同地震一般。
<夜蛾> “如果你真的能读到我们心里想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我们经历了多少才抵达了这里……为了见你。有人在追杀我们,我们的时间不是那么多了——”她有点难以忍耐,
<GM> “时间是没有意义的。我们把自己放逐到了这里,徒手挖出了这里的洞穴,多少年了?很抱歉,我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只要让自己忙于某件事情,你们就会忘记自己身后追杀的东西,以及自己犯过的错误。所以放心好了,找个工作做做,你可以麻痹自己的。”它一边伸着脑袋让拉瑞蒂杀了自己,一边语重心长地让夜蛾不要再做无业游民,整个画面开始变得十分诡异。
<海达> “你看,其实这位是法莱斯玛的招魂使,她已经审判过你了——用你心仪的这块石头。”海达面无表情的托举双手展示拉瑞蒂的仙品石头攻击,“你现在没准已经在骨园了,或许我们可以聊点你的遗言,呃……活言?因为你等会儿可能会转生。”
<凤蝶> “……噗。”活像一个在求死的老爹,凤蝶突然被这怪异的场景逗笑了。“我发现老师你还挺有幽默感的!”
<GM> 拉瑞蒂一边砸着,你们一边用各种话术拷问着它,简瑟尔都有些于心不忍地拉了拉拉瑞蒂的袖子。毕竟除了脑袋,这位“老师”的身上已经血流成河了。
<海达> “拉瑞蒂,它都没有皮肤的,我怀疑它全身都是敏感带。”海达挠了挠脑袋,“你下次少和夜蛾学,小手没轻没重的。”
<夜蛾> “天啊,这根本就是在奖励他。”她受不了了。
<史黛拉> “你不告诉我们,我们怎么知道为什么不该知道。好吧,我懂了,他需要自己的状态不好才能乖乖说话,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
<拉瑞蒂·克柔> “天啊。”回过神来,她目瞪口呆,丢开石头,“——刚刚是卡涅颇干的。”
<史黛拉> “那把钥匙还是影响到你了...”
一切的真相、奥索约、虚无的终末
<GM> 海达,你看向拉瑞蒂身旁的年轻精灵,你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们来此地的目的或许是为了得知自身以及某些人邪恶阴谋背后的秘密,但是她,却有着别的想法。她历尽千辛万苦跟随你们来到这里,是为了拯救她罹患阴霾疫的母亲。如果威逼、理智和谎言都不能做效,试试同理心呢?虽然……这样好像确实有些卑鄙,但如果成功了,那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海达> “简瑟尔——来,交给你个任务。”海达对着一旁沉默许久的小精灵招了招手,“这家伙心灵感应很强,而且还不怎么拒绝和外界沟通,没准直接上情绪更好。”
<海达> “抱着他哭,有多狠哭多狠,然后问问他你妈……你母亲的事情,用泪水淹死它。”
<GM> 简瑟尔有些诧异地看向了海达,她没有想到这个一只手的大姐姐竟然如此卑鄙,卑鄙到利用她这个年幼的精灵。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她确实很想知道解决自己母亲的办法,她有些犹豫了,毕竟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还是有些丢脸了。也不知内心下定了什么决心,你们就看到简瑟尔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慢慢走向了浑身紫血淋淋,正在求死的膜生怪。
<海达> “别看我,我已经过了多情伤感的年纪了——我是个成熟而独立的女性。”
<GM> 也就是这个时候,膜生怪又叹了一口气,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在内心里。他用手膀子抹了抹脸上溅上的血液,仿佛恢复了理智般挥手拒绝了简瑟尔的靠近。
<海达> “好样的。”海达松了口气。她其实刚刚在想如果简瑟尔哭不出来,她们要不要尝试恐吓拉瑞蒂……比如装作唆使夜蛾说要烤了她什么的。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背后一凉。
<GM> “所以故事的结局,还逃脱不了精灵吗?”你们意识到,哪怕你们不让简瑟尔哭泣,其实膜生怪早已知道了她内心所有的想法,之前只是装作毫不在意罢了。“你的母亲没救了。”它的话语里带着叹息,但言辞却很冰冷。海达没做到的,它只用了七个字就成功让简瑟尔暴风哭泣。
<史黛拉> “你把这小女孩弄哭了。”
<GM> “很抱歉,但我也没有办法,我确实没有办法拯救她的母亲,就像这颗星球已经这篇星域的所有星系一样,我没有办法拯救它们其中哪怕任何一个。”
<史黛拉> “是啊,你逃脱不了精灵,逃脱不了这命运。既然如此,你还遮遮掩掩些什么呢?”史黛拉不耐烦地抖了抖耳朵,哪怕作为长生种此刻她的耐心也快耗到极限了:“我们想知道真相,而你想寻求一个解脱。我想这是个很划得来的交易。”
<拉瑞蒂·克柔> “能够拯救星球的也并不只是一个人,一个种族。”
<海达> “麻烦说清楚点——这位没脸皮的先生。”海达一把越过哭鼻子的简瑟尔,按了按她的脑袋,觑向面前的膜生怪。“是,你压根不知道办法拯救她的母亲;还是你知道办法——但是你根本做不到?这是两码事。”
<GM> “我们曾以为只要将自己放逐在世界的角落,就不会有人记得它。但你们,竟然还是凭着蛛丝马迹找到了这里吗……哎,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宿命。”
<拉瑞蒂·克柔> “……那个‘它’是被听到就会毁灭什么东西吗?”
<夜蛾> 她真的开始想把他烤了,但她怀疑死亡反而是对他的奖励。于是她保持平静的皮笑肉不笑,礼貌地倾听。
<凤蝶> “唉。节哀……”哪怕知道凶多吉少,被亲口宣判死刑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她抱了抱暴哭的简瑟尔。“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吗?听起来这很严重。”
<GM> “我不应该把这些告诉你们,就像我所有其它的同族做的那样。”他叹了一口气,看向了一旁的尸体,“曾经,我们各自继承了一半的族群记忆。那个时候我以为正确的是我。”他苦笑了一声,你们意识到,现在整个族群记忆都汇聚在了他一人的脑海里,这意味着它能够完全地没有偏差地得知整个族群的想法。“所以最终,膜生怪还是在不停的后悔吗?后悔自己的过错,后悔自己为过错做出的补救。”
<GM> “如果知道真相能让这位姑娘好受一些的话,告诉你们或许也无妨吧。”它重新坐了下来,用手指在地上画着没有规律的图案。“起初,宇宙是白色,直到它来了。多好的一句诗。”
<GM> “一切的秘密早已藏在了这里。接下来我要说的,是神明都不敢回忆的隐秘,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加速这颗星球以及你们星球的死亡。”
<史黛拉> “他让我想到一些格罗图斯的信徒,这套话我听过不少....”
<GM> “曾经,你们所说的卡涅颇,以及他的敌人,称祂为‘奥索约’,意为冷寂。”
<海达> “如果我记得没错,冷寂是一个天文学上的名词:意味着宇宙中一切的能量形式都被燃烧殆尽,也就是正能量都变成负能量。”“比如拉瑞蒂变成一动不动的僵尸拉瑞蒂——夜蛾变成食尸鬼夜蛾——”
<GM> “可以这么说,祂是这个宇宙的终点,一切的活动都将归于0的静止。你们睡觉时闭上眼睛,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什么?是所爱之人,是发光的长方形物体,不,是黑暗。”
<凤蝶> “哇哦。”她立刻坐正了,开始认真听讲。“睡前看到的如果不是一片漆黑我就睡不着啊……”
<GM> “而黑暗,是属于意识的颜色。你们所有的梦境,所有的想象,所有的意识,都不可能发生在恒星的光芒,聚变的辐射下。它只发生在这里……”它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在黑暗的最深处。”
<GM> “而这也是属于祂的颜色。祂是物质宇宙的对立面,纯粹由意识构成的存在,一切物质的活动都是祂扩大自己的食粮。而祂将毫无保留地吞噬掉行进路线上的任何事物。”
<海达> “祂是……一只鲸鱼吗?”海达想了想那副壁画,“或者说形状对祂没有意义?”
<GM> “不,鲸鱼是精灵们的集体想象。形状对祂确实没有意义,但大小却有。你们或许会将祂当作像洛瓦古格一样的行星蛀虫,但洛瓦古格在祂的面前真的只是蠕虫。两颗星球上最强大的神祇在祂的面前也不过是如同蜱虫一般的存在。祂甚至不会在意他们的存在,就像一只真正的鲸鱼,无意识地吞进了磷虾,以及磷虾肚子里的细菌。请不要误会,我说的磷虾指的是我们所在的整片星域。”
<夜蛾> “……卡涅颇和这样的东西作战过?”
<海达> “听上去并不像主动招惹的样子,可能是卡涅颇搞出了什么东西主动吸引了祂——之前霾都有科学家提出过什么黑暗小树林法则,在无穷无尽的宇宙中,只要暴露自己的位置就等同于死亡,因为无尽的宇宙中肯定会有比你强悍的文明,也肯定会有比你强悍且热衷于摧毁你的文明。”
<凤蝶> “嗯——嗯……我猜卡涅颇不是祂的对手。”
<GM> “是的,卡涅颇不敢与他为敌,但他的疯狂让他选择了与祂合作,或者说,狐假虎威。”膜生怪认可了海达的说法,继续说道:“正如我之前所说,奥索约是纯粹意识的集结,物质的一切就如同食物在它的面前,彼此之前没有任何区别。但,意识不是。如同宿命会将人的缘分牵引到一起,意识也会。在一片物质的海洋里,意识就如同光炬一样耀眼。”
<史黛拉> “卡涅颇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更低了。”
<海达> “此事在霾都通俗科幻小说,《二十面体》中亦有记载,这种行为我们俗称为,球奸。”
<GM> “而你有没有想象过,当萤火虫亮着光芒摆出你的名字,你会不会想要过去一探究竟?”
<史黛拉> “...那我们的记忆,既然你能读心那你应该也能知道我们的记忆有一大片是空缺的。这个是祂的杰作吗?”
<GM> “是的,你们已经被奥索约所污染,一如这位孩子母亲。唯一的区别是,她是肉体被奥索约所慢慢吞噬,而你们,则是意识,你们正在加入祂,或者说,同化。”
<凤蝶> “我好像听过这样的名词,叫做……什么污染来着?所以通常拥有这样名讳的存在会成为一些不可言说之物。”她开始回忆。
<海达> “模因污染,但是我们通常只用来指代一些没品笑话,还没捕捉到现实世界存在的情况。”
<GM> “可以这么理解,越多意识‘意识’到奥索约的存在,对于奥索约的吸引力也就越大,越是强大的心灵,越是如此。”它陷入了悲哀的沉默中,“而我们,这些本应该成为老师的人,就这样成为了行走的病原体。”
<史黛拉> 听到这史黛拉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霾:“好吧,我或许能知道为什么忽然冒出一帮追杀我们的人了。是避免更多的知情者是吗?”
<史黛拉> “原来我们才是穷凶极恶的感染源,而那帮红螳螂是正义使者。这真相确实够讽刺。”
<海达> “考虑到祂的量级——我想光是我们五个人,哦,算上简瑟尔和她的半斤鼻涕眼泪,至多六个半人,这样的规模应该影响不大。”
<夜蛾> “所以你不能说——”她好像理解了,“可那个奥索约,既然有名字,就应该有……存在。有没有办法在意识之中找到……在梦里?会不会是我们梦中见过的……”
<凤蝶> “应该不止我们几个,不然……又是谁来追杀我们呢?”反正听都听过了,现在再忘也晚了。凤蝶突然感觉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GM> “不,你们还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意识就像宿命,它有着自己的目的,而实现目的的手段就如同蝴蝶效应。”你们竟然从它的手中的眼睛里看出了悲哀的情绪,“你们还没有意识到吗?你们之所以来到这里,向我问出这些问题,真的是你们的自由意志,还是……奥索约的影响。”
<海达> “祂在作用于我们的潜意识——让这一切传播的更快,实际上我们在得知祂的存在的那一刻就已经是祂的仆从了,你是这个意思?”
<GM> “我不知道,在我们一族对祂有着足够的了解之前,我们就已经禁止了所有对祂的探寻。我唯一能确定的是,祂的意识,祂的能力,以及祂的赐予,一定有着自己的目的。而你们很有可能在无意中,正在不断逼近实现它的那个地步。显而易见的,你们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知晓祂的存在。”
<凤蝶> “我也不知道。”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摇头。“我就觉得刚才的蜈蚣牛蛙火锅挺好吃的,不知道祂有没有这种闲情逸致……”
<夜蛾> “我们要战胜一个我们不能研究、不能了解、甚至不能知道的敌人。”
<GM> 膜生怪欣慰地看向了夜蛾,“曾经的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将自己流放到了这里,世人会忘记,但我们不会,这就是我们永远无法摆脱的原罪。我们将自己流放到世界的尽头,用一切西西弗斯式的无意义劳动来消磨自己的意念,去忘记祂。我们一度很成功……但死亡以及对死亡的恐惧是所有生物都无法战胜的。当亡者的记忆和情绪涌入生者的脑海,我们一度就要失败,但讽刺的是,死亡也阻止了死亡将要导致的失败。你们应该经过了那个房间?那就是我们的故事。”
<夜蛾> “这就是为什么你劝我去找个工作。”她又偷偷地想翻个白眼,“……你看,你这不也没成功。”
<海达> “不,有时候我确实也觉得你应该找个班上,夜蛾,而不是每天至少有二十个小时泡在玻璃珠里。”
<海达> “……但是最好不要当厨师。”
<史黛拉>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上班。”史黛拉挑了挑眉:“只不过,这份工作没薪水、没保障,还充满了致命危险。我想你们应该都还记得,我们亲爱的博士是如何拍拍手就把我们撵了出来,连个体面的装备补贴都没有。一路摸黑打滚,才到了这么个鬼地方。”
<史黛拉> “不过我们现在回去,恐怕也没法交差了吧?考虑到‘奥索约’的危害性....呵,这算来自命运的先见之明了吗?”
<凤蝶> “原来我们现在就在上班吗?”
<夜蛾> “……为什么,我做的你老公难道不好吃吗?”
<海达> “既然聊到了这个话题。”海达被提到了这一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神情也严肃起来。
<海达> “界门变动的那天如果是这位奥索约干的,那失踪者应当也……不是失踪而已吧?他们已经被冷寂掉了?”
<GM> “我不知道……不过,这确实很奇怪。尽管当时精灵王庭做出了最大的牺牲阻断了奥索约的污染,但那些被卡涅颇投放到格拉利昂的存在应当没有被消灭。”膜生怪陷入了深思之中,“当时你们星球的极北之地已经出现了大片的冷寂显象,寒冷永远地笼罩了那片地区,但……你们的星球竟然存活到了现在,而且竟然对相关的真相没有一丝一毫的认识。这十分异常,完全违背奥索约意识的扩张和吞噬本能……”
<凤蝶> “界门也不完全是在……吃人?”她依然盯着自己的手掌,“至少我们都是穿过界门之后依然存在的人。呃,也许这里其实是奥索约的肚子里,但我们都不知道……”
<海达> “世界之冠那里有什么东西在遏制祂的扩张,尤其是它的边缘地带,这是最可能的推论了,对吧?”
<GM> “我不知道界门是怎么了,但我觉得这个独臂的姑娘说的或许有道理。”它思考了一会后,继续说道:“如果说你们记忆里的‘消逝时刻’激活了这片星域自我毁灭的过程,那么或许,曾经拯救过你们一次的方法,还能拯救你们第二次。以及……”它看向了躲在你们身后的简瑟尔,尽管经历了这么多个千年,膜生怪仍然如同当年做“老师”一般,不会忘记重要的事情,“这孩子母亲的性命。”
<夜蛾> “所以奥索约就是界门的源泉吗?所以我们找了这么久,最后的答案就是不找反而更好。回去找个班上上,等世界毁灭的那一天。”她恶狠狠地说。
<GM> “这就是我们想出的解法,而我们已经为此奉行了无数的岁月,直至我这最后一人。”看上去它很欢迎你留在这里和他一起徒手开凿石窟。
<海达> “那么我想这个事情就相当简单了。”
<海达> “如果它吃掉了我的东西,我就揍到它吐出来。”
<海达> “如果它已经消化掉了,我就宰了它陪葬。”
<海达> 海达的虽然思维缜密,但是思路一向大道至简,这就是阿肯斯塔人的完美素养。
<海达> “我会去极北之地看看——如果这会导致整个宇宙毁灭,那就毁灭好了,我不在乎。”
<史黛拉> “听起来,我们又得踏上一次漫长的旅程了。”史黛拉轻叹道,目光落在远方,看似无意地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发出轻微的响声:“好吧。我还没去过极北之地,就让它作为旅行的下一站挺不错的。”
<史黛拉> “其实在我看来,奥索约……兴许祂并不是一个敌人,而是某种反映我们自身局限的镜子。它扩张,它吞噬,它在我们思维的每一个角落植下印记。但究竟是祂的本质如此,还是我们的意识在为祂开辟道路?谁又能说得清?”
<史黛拉> “不过,或许也不需要搞清楚。就像那些早已化作白骨的族群曾经做出的选择一样,我们总是会用某种方式试图对抗不可知的命运,哪怕明知道可能是徒劳。”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扬起,却没有笑意。
<史黛拉> “毕竟,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走去看看这个所谓的‘终末’到底长什么样。就算结局早已注定,但我们的每一步,都是我们自己的,这就足够了。至于这场旅途是否有意义,已经不重要了。”
<GM> “希望这不会是一个错误,或是……奥索约意识的阴谋。”它苦笑了一声,是啊,当你无论做什么都有可能落入陷阱的时候,最正确的选择难道不是什么都不做吗?你们有些理解这个族群这数千年来所做的一切(或者说所没有做的一切)了。
<夜蛾> “我可还没有你这么老呢!”
<夜蛾> 说出这话之后,她感觉自己的手指间奇异地冒出了一点被气出来的颜色。
<夜蛾> “不对,既然做什么都不对,那就做什么都可以了。”
<凤蝶> “可是都努力了这么久,总不能现在就放弃吧。我听说世界之冠那边也有一条连通阿维斯坦和天夏的商路……”她搓了搓手,看起来有点紧张、有点期待。“不管怎样,去看看就知道了!”
<海达> “是不是错误无所谓,没脸先生,这世上又不止我们这么一批界门行者,在这里玩泥巴最多也就多活个一年半载的,还不够你新给自己挖一个房间。”
<海达> “我亲爱的夜蛾,你说的对,当一张试卷你无论如何都会答错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丢在地上随便踩一脚。”海达将堪堪长过脖颈的头发顺了顺,然后露出一丝笑容,“那就让我们一起发疯吧?希望五个烧昏的脑袋能烫死那条鲸鱼。”
<夜蛾> “——我们一定要烫死他。”她一抬下巴。
<GM> 它说不出“祝你们好运”这样乐观的话语,但你们知道它内心一定是这样想的,因为在它的背后,那株没有叶子的树,长出了一支新芽。
<GM> ————save————
主题: 眺望星空之人·一:冰雪世界大冒险
作者: 欣诺2024-11-27, 周三 00:42:22
引用
眺望星空之人·一:冰雪世界大冒险
主题: log26:格拉利昂,我回来了!
作者: 欣诺2024-12-04, 周三 12:57:55
引用
log26:格拉利昂,我回来了!

未来的抉择、出发回家
<GM> ————冒险开始————
<GM> 之后的故事在真相的映衬下显得是这样无趣,你们和膜生怪就其它的话题又进行了不少的交谈,而其中一个最重要的主题就是:你们该如何回到格拉利昂。膜生怪表示它或许能为你们开启一扇艾厄达拉将你们传送回去,但岁月已经在它和界门之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它也无法保证这趟旅程一定一帆风顺。
<史黛拉> “啊,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本来都做好怎么来就怎么回去的打算了。”史黛拉松了口气,但是在听到后面的时候眉头一皱:“嗯....具体有什么风险?至少我们可以先做个心理准备。”
<GM> 至于简瑟尔,这个孩子很想和你们一同前往格拉利昂,尽管她很擅长在战斗的时候逃跑并且躲起来,但你们也无法百分百保证她的安全。无论如何,决定权在你们的手上,至于那些讨厌的精灵大人,别管他们。
<拉瑞蒂·克柔> “我们还有冲击泡沫底盘吗?”来到这里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这次不会又要经历一次自由落体吧?”
<凤蝶> “也就是说降落在哪里都是无法确定的……?”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简瑟尔,非常怀疑如果定位不准落在了火山口或者海平面上会出大事。
<海达> “我这次准备了气球羽符。”海达耸了耸肩,“如果再出现坠落的事故,我们可以慢慢落下去——你们甚至可以沿途拍照。”
<GM> “这倒不会……”膜生怪往凤蝶你的脑海里传送了一幅“简易”的传送门原理公式图,好消息是,你一点儿也看不懂。“按照你们之前对于消逝时刻的描述,那大概率奥索约的力量就是通过界门传输到了世界各地,就好像水渠和水一样。”
<GM> “而我们……你们,可以利用这一点。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痕迹的,我可以顺着它力量的残留,将你们送到浓度最高的地方……”膜生怪突然停了下来,手上的眼睛看向了地面,片刻后,“但这也就意味着,你们很有可能会进入污染最严重的地区,在那里,你们遇见什么都不会奇怪。”
<拉瑞蒂·克柔> 她看看简瑟尔,在目光的对视中达成了共识——那些讨厌的大人谁管他们啦!她热情洋溢地说,“既然想来就一起走吧!我保证你不会受到像我们来到这里时那样的围观噢。”
<拉瑞蒂·克柔> “虽然听不太懂,但听起来非常有道理。”
<史黛拉> “你要来格拉利昂吗?没问题呀。”很快,她也注意到了简瑟尔的眼神暗示,不由地轻轻一笑:“嘿,这倒成了一个巧妙的对称。我在格拉利昂的时候总想着去卡斯卓韦看看,而现在,在这里却轮到你们想来我的星球了。”
<史黛拉> “不过,这可不是一件能随意决定的小事。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一旦你踏上这条路,就很可能再也回不到母星了。你是否已经下定决心,把这看作是一场永不回头的旅程呢?”说到这,史黛拉的语气随即一转,变得柔和而认真。
<史黛拉> “毕竟格拉利昂的大部分艾厄达拉要么报废,要么失落,远没有你们这里这么发达。虽然我很高兴再多一位旅伴,但这并不是一时冲动能解决的问题,你明白吗?”
<凤蝶> “喔喔。”虽然她看不明白,但是凤蝶还是懵懂地点点头。“那这么说的话污染最严重的地方是……”
<海达> “拜托,别说的那么夸张。既然我们能来到卡斯卓伟,她就肯定有办法能从格拉利昂回来。”海达耸了耸肩,“最多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不过我觉得对于精灵来讲这应该不算问题,看她自己怎么想咯。”
<GM> 简瑟尔犹豫了起来,毕竟她的母亲还在卡斯卓韦,她很像亲自参与拯救母亲的冒险,但……
<GM> 她好长时间没有说话,但等她抬起头,你们读懂了她内心的想法:
<GM> 1: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拯救了母亲之后总会有办法回来的!
<GM> 2:我想……我还是陪伴在母亲的身边吧。她醒来的时候会希望我在身边的。
<GM> 3:母亲这种生物,果然还是负担……还是杀了试试看吧。(GM不赞成)
<夜蛾> “我们可是进入了幽影之地才能来到卡斯卓韦的。”她提醒道,“难得多。这边也遇到了膜生怪才能回去。”
<史黛拉> “所以说我们得把两边的情况都讲清楚,不然回头后悔了可就完了。”
<史黛拉> “不过,说实话,我倒更倾向于你来。好吧,实话实说——我还挺期待有一位长寿的旅伴呢。”说到这,史黛拉语气轻快了些许:“而且,身为精灵,我们的人生如此漫长,怎么能不尝试点新鲜的事呢?”
<海达> “如果你们拿不准主意,可以玩一把我们阿肯斯塔经典俄罗斯轮盘赌,如果她赌输了就不用跟我们走了……哦,我没让她射自己的脑袋,我的意思是射墙壁或是别的什么的。”
<拉瑞蒂·克柔> “我这里有一个骰子。”她把骰子摊开在手掌上,“哎哟,英雄所见略同。虽然我是觉得,前往异星的机会说不定一生只有一次呢!”
<凤蝶> “不过留下来照顾家人也很重要呢……”她想了想,“我觉得也是,如果实在犹豫不决的话,就交给命运来决定吧。”
<夜蛾> “那就走吧。”她想立刻做一个决定,然后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GM> 当内心的想法得到了你们的认可,尽管忧思重重,但能够亲自踏上拯救家人的冒险,仍然让她激动了好一阵子。嘴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自己要准备些什么,“氧气面罩……听说格拉利昂氧气含量没有卡斯卓韦高……美瞳……听说格拉利昂妖怪会吃纯血精灵小孩……还有……”
<史黛拉>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你准备一下吧,有什么想和你这边的亲朋好友要说的就寄个信吧。都搞定后,我们就出发咯?”
<GM> 膜生怪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举起手打断了这温馨的一刻,“虽然我很欣赏你们不辞而别的果断,但……这附近并没有艾厄达拉。最近的艾厄达拉在散答……洛斯恰鲁亚的城郊。”洛斯恰鲁亚以前并不叫这个名字,但膜生怪在你们的记忆里阅读到了这一信息。
<史黛拉> “什么?我以为你会直接把艾厄达拉搬到这儿的。”那不是还要再怎么来就怎么走回去!史黛拉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海达> “我猜猜,那个传送门是不是还被某种强大的生物看守着,并且没办法沟通,因为我们属于是偷渡?”
<拉瑞蒂·克柔> “什么,我还以为现在就是一个足够好的气氛了!”
<史黛拉> “那不就是——我们来的那扇门?”
<GM> 它点了点头。“理论上,是的。”
<海达> “拜托……你们偌大的一个星球就一扇传送门?明明就连艾巴萨罗姆周边有的小农村都有两个火车站。”
<史黛拉> “...就连格拉利昂一个叫布雷克屯的小山村,都有6扇活跃的艾厄达拉。”好吧,必须离开这穷乡僻壤之地了。该死,自己之前怎么就着了迷似的想来这星球?一定是那什么黑色大鲸鱼蛊惑了自己。
<凤蝶> “原、原来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凤蝶抬头看看周围,“但我们要怎么回去?我们来时遇到了很多的……呃,情况,要原路返回恐怕有点不可能。”
<史黛拉> “那...你有什么魔法可以帮我们代步,或者快速移动?”
<GM> “在精灵的鼎盛时期,他们建造了无数的艾厄达拉,但平摊到整个星球乃至整个大陆,仍然是杯水车薪,只能作为枢纽而非驿站。”膜生怪一本正经地讲述着历史。
<GM> “从没有在过往的档案中听说过这个地方,应该是仿造的劣质品。”它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拉瑞蒂·克柔> “好吧,好吧。不过既然你要——你要顺着它力量的残留,将我们送到浓度最高的地方,是不是也要和我们一起走?”
<GM> “不,我不会穿越那扇门,如果奥索约的力量真的在里面有残留,它会立刻察觉到我的存在,这就像往火堆里扔柴。而且,我还有别的打算……”它看了看你们身旁的简瑟尔,继续说道:“在我们上万年的历史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我们都在作为老师,但现在,我们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太久了。既然决心要离开这个洞穴,那么我想或许是时候重新成为学生了,看一看这个世界几千年来发生了什么改变。”
<海达> “所以你现在是那种退休的老师?你要成为在学校里的小卖部把两块钱的汽水标价三块钱的那种人?”
<GM> “这是我要学习的内容之一。”它谦虚地低了低头。
<凤蝶> “所以你会和我们一起去找那扇门吗?……那也好,我觉得我已经记不得怎么回去了……”
<拉瑞蒂·克柔> “这算不算是一种……扮猪吃老虎?”她若有所思地说,“至少如果路上碰到什么河童或者地精强盗,应该就不用我们自己动手了吧!”
传送事故、这给我干哪来了?
<GM> 之后的旅程大概就是膜生怪带你们走出了洞穴,或者也不能说是走,更像是爬。因为等膜生怪解除了心灵屏障的桎梏,你们才发现之前来时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竖井,你们下来是意识只是一瞬间,但清醒着回去却遭了老罪。膜生怪勉强用心灵能力让你们以为自己的脚下又一个个向上的平台。而在他人的眼里你们就仿佛是踏空而行,但对于你们自己而言,爬山的个中苦楚难以言表。
<GM> 回到了洛斯恰鲁亚,简瑟尔交代好了后事,就是她离开之后的事,还为你们争取来了一笔安保投资。“请保护好她。”简瑟尔很肯定地转述了她便宜叔叔的交代,但你们看她递给你们的宝石和锦绣,怎么看怎么像偷来的。
<GM> 再然后,你们又经过了之前那个被发狂小动物们围攻的巨坑,简瑟尔告诉你们,这是双星战争末期卡涅颇叛乱时被魔导炸弹轰炸出来的陨坑,中间的运兵塔因为有魔法结界的保护没有被炸毁,这也就解释了这里的地形为何这么奇特。
<GM> 再然后,就到了现在。
<史黛拉> 但史黛拉已经不再是当时那弱小的存在了,现如今已经掌握火球术的她面对兽潮,毫不犹豫地进行了一番狂轰乱炸——烧烧烧!
<GM> 光线随着折射不断指向天空中各处不同位置。周围的景色开始迅速模糊飘移,除了艾厄达拉和脚下的石基外一切都在变化。外星与异界的景象——雪中的巨龙,棉花糖般云层中的凝胶团,布满繁星的太空中翱翔的纺锤状天使——不断飞速闪现,难以一览全貌。你们站在艾厄达拉之中,整个人仿佛被扔进了水桶里来回颠倒。
<GM> 符文不断溅射出魔法的辉烬,而你们也是头一次看到了汗水从膜生怪苍白的肌肤上落下。
<海达> “它有汗腺吗……”海达还是没忍住抛出了这个问题。
<GM> 有可能是幻觉,毕竟在艾厄达拉的门中,你们仿佛吃了菌子一样看到了很多扭曲的场景。
<GM> 画面不断闪现……膜生怪的影子消逝在背景的色块中,而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四周出现了冰冷的红色沙漠,被纤碎的岩石与峡谷的峭壁分割破碎。拱门废墟如今屹立于一座谷口,峡谷之底躺着一架精巧的装置,看起来像是装有帆布翼的昆虫。
<史黛拉> “这里是....?”史黛拉疑惑地往外探了探头,辨认下眼前的地理环境属于格拉利昂的哪个地区。
<海达> “希望别是法力废土……格拉利昂的沙漠地貌本身就不是很多。”
<史黛拉> “我听说法力废土那边释放魔法十分混乱,经常引发奇妙的反应。比如说忽然!拉瑞蒂你的裙子就像被颜料盘洒了一样,变得五颜六色了起来——”像是为了绘声绘色表演那景象,她开始用幻象在拉瑞蒂的衣摆上变出各式各样的七彩图案:“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凤蝶> 她已经做好从天而降的准备了,不过看来这次的传送要温和得多。凤蝶晃晃脑袋站了起来,“这……”
<GM> 史黛拉,情况不对。话语消失的片刻,你感觉自己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这里的空气稀薄地难以想象,整个星球的大气就像那个装置一样……死了。界门传送来的少量氧气几乎在几秒内消散。你突然有点意识到这里可能是哪里了……悬挂在夜空的红色星球,阿基顿。
<拉瑞蒂·克柔> “看起来我之后要想办法去一趟法力废土了,不过,我以为我们会降落在一个覆满白雪的地方——咳咳!等等,简瑟尔,你的氧气面罩呢?!”
<夜蛾> “……我们真的抵达了格拉里昂吗?……这个传送门不止建立在双星上?”
<史黛拉> “...呃,还真。等等,那无脸光头好像把我们丢到红星阿基顿去了!”
<GM> 你们隐隐约约看到四十尺外的沙丘后方,出现了一个仿佛蜥蜴一般的生物,而生物的背上似乎坐着一个鼠族似的智慧生物,它用难听的嗓音叫嚷着你们听不懂的话语。而你们则第一次为头晕感到清醒,因为你们眼中的世界又开始扭曲起来……
<GM> 黄绿色雾气激荡起的云层从沙漠上掠过。沙地就这样消失不见,变成了海绵状的,渗出的水泡堆积成的血肉山丘,其间散布着装满黑色粘液的深池和像是毛囊形成的树丛。从附近的一道像是巨大筋脉的山脊之巅,一头无眼的黑翼生物正振翅凌空。
<GM> 你们很确定,这里还不是格拉利昂,而那头黑翼生物也注意到了你们,冲着你们直飞而来!该死!不,还好,开始扭曲了。
<海达> “啊欧——史黛拉,你的老乡好像把火车站修的比较多元,有点太多元了。”
<史黛拉> “打住!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间了!那怪物要来了!!”她抬起手已经准备释放一道墙尝试阻挡了。
<GM> 很快,那片怪异的活体风景闪烁不见,你们的身边多了半截因错误传送而被截断的诡异翼爪,它甚至还在蠕动。尔等你们定睛一看,之前的场景已被一片由焦黑多孔的石头铺成的死寂平原所取代。曾经高悬头顶的剧毒天际变成了静默的黑色星空。附近,破碎的骨骸凌乱地散落在建筑废墟的地基上。在远处,一座精巧的宫殿从岩石上拔地而起,它的墙壁由巨大的骨头融接而成。狂风从四面八方怒号着扑向拱门。而在宫殿的台阶上,一头古冢尸妖坐在建筑的废墟当中,对着它早已死去一堆死寂遗骨喋喋不休。
<GM> 不用说,除非这里是死坟末土,不然包不是格拉利昂。
<史黛拉> “这是夜蛾你的老家吗?”她看了看眼前那一片漆黑的孤寂景象,又踢了踢地上的爪子,最后将目光放到了夜蛾身上:“就是那个...乌斯塔拉夫?”
<拉瑞蒂·克柔> “什么?”她迷茫地戳一戳巨大的爪子,“我觉得这玩意儿的主人应该和我们一样迷茫,而我们是更幸运的那个。”
<海达> “夜蛾的老乡还挺骨感的——这句好像不是那么好笑,看来传送门的混乱影响了我的幽默感。”
<夜蛾> “是啊。那个巫妖就是默语暴君。”
<GM> 话不多说,随着又一次剧烈的震荡,世界再一次转换——界门里现在充斥着一道白雾形成的薄纱,从中能隐约看到一座石制房间。这一次,你们随身携带的秘钥突然迸射出劈啪作响的火花,诡异的黑色迷雾仿佛血液从白雾中渗透出来朝钥匙集聚。
<凤蝶> 凤蝶已经准备应战了,但面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完全称得上应接不暇。她困惑地收起了刀,眼神茫然地乱飘,最后落到了面前的拱门上,“如果这里是格拉利昂,或者不是其实也没关系……我们是不是刚刚完成了一次…环球旅行什么的?”
<史黛拉> “等等,这又跑哪了?这个列车的停靠时间也太短了。”
<拉瑞蒂·克柔> “挺好的,我真无法想象如果我们在每个地方停下来,然后……”她又戳戳爪子。
<GM> “然后就会像一本二流作家写的低俗冒险小说。”简瑟尔干呕着吐槽道,看上去星际旅行还是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GM> 好消息是,界门似乎不再运作。从卡斯卓韦到格拉利昂的星间穿梭之旅的终点给人的感觉像是掉入了一座五彩光芒织成的隧道。随后,骤然一闪,光辉崩解,重返现实。四周看起来是一座宽阔无窗的圆形房间,它的中央几乎完全被一台巨大的机械天文望远镜所占据了。望远镜的远端从一道宽大的方形裂缝伸出穹顶之外,探向夜空中的千百颗星辰。
<GM> 但你们还来不及确认自己所处的情况,一阵惊呼声就把你们从震惊中唤醒了过来。
<GM> 在望远镜的近端则连接到一块隆起的平台,一位穿着厚厚冬衣的少女正抵着被木棍闩住的双开大门,大门外传来阵阵巨响。她显然注意到了你们,但似乎你们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有了角色。“噢,赞美群星,我的祈祷起作用了!”女孩的脸色非常难看,看上去已经在门后支撑了很久了。“救命,我现在需要援手!”
<GM> 你们百分百确定,这是格拉利昂通用语,虽然带着一股子东北味(指阿维斯塔的东北)。
奇怪的部落少女、博士的来信、重返格星
<史黛拉> “你是?”史黛拉揉了揉额,还没从眼花缭乱的快速旅行中缓过来。
<海达> “太好了,是人话!……我的意思是,格拉利昂通用语。”很多天没有听到正常语言的海达顿时觉得有些亲切,“很高兴认识你,我们是宇航员,已经退休了的那种。”
<拉瑞蒂·克柔> “没错,”她说,“我们就是从遥远群星上应你的召唤前来前来的魔法少女——魔法打手——魔法宇航员打手。”
<凤蝶> “……你是谁?这是哪?你在做什么?”凤蝶在颠三倒四的旅途中已经被晃得脑袋晕晕,此时忽然被搭话——还是格拉利昂的通用语——只能遵循混沌的本能提出灵魂质问,“又要我们做什么!”
<史黛拉> “让我理一下情况...所以我们是从一个望远镜里出来的,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艾厄达拉有这样的造型的。并且现在还像那种被召唤的神使一般降临了?”她开始用带着卡斯卓韦口音的精灵语和其他人交头接耳。
<拉瑞蒂·克柔> “那么你需要魔法宇航员打手们做什么?打开大门把外面的家伙杀个干净?”
<史黛拉> “好吧,看在你貌似也是喜欢天文以及星空的份上。就帮你一把吧,说什么事?”话说到这,史黛拉又忽然意识到一旁的简瑟尔应该一个字也没听懂,全程在状况之外。于是想了想,给这位异星同胞拍了一个【通译语言】。
<GM> 很快,你们就见识到了这位少女的特别之处,不同于一般冒险故事里的求救村民,她并没有哭嚎着祈求你们帮助,也没有倒打一耙对你们道德绑架,反而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用平生最快的语速,回答完了你们的所有问题。“我叫萨夸琪阿米纽特雪狼部族的少先知很高兴见到你宇航员我是萨夸琪刚才介绍过了这里是冰霜峰的观天镇门外有坏人我在挡坏人我要你们帮我该死我咋知道怎么办魔法宇航员你们做什么都行别让我被他们打死就行杀不杀都可以什么事就是这件事!以上!”
<史黛拉> “她说话居然不断句!”史黛拉根本没听清面前这少女在说什么,但她读懂了要帮忙打架这层意思。
<拉瑞蒂·克柔> “好!”她大喝一声,非常欣赏这种态度,于是准备一脚踹开大门!
<海达> “看来我外星话听太多了,现在脑子转译普通话都不太正常了。总之……收到!”
<夜蛾> “你要我们打死他们。”她对一下人命的账。
<GM> 少女眼力可尖着,看着拉瑞蒂气势汹汹地冲来,连忙闪身躲开,但躲到一半她显然后悔了。“完了!忘了告诉你了!这门是朝里开的!”
<拉瑞蒂·克柔> “……”
<海达> “你需要一条金属假腿吗?我认识一个好医生。”
<凤蝶> “……”好在凤蝶此时的晕眩感已经消失了,即便如此,她也只把少女的话听了一半——指后半,“那就是出去揍人对吧,这个简单!”
<史黛拉> “我可以帮你治疗一下,呼,幸好我在旅行的时候还学过正骨这门技术。”
<GM> 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拉瑞蒂一脚踹在了大门上,然后哐地一下被弹了回来。随后,失去了人柱力支撑的大门砰地被人从外面打开……寒风裹挟着冰雪从外界涌入。刚从热带星球回来的顷刻就被糊住了眼睛,然而就当你们以为即将迎来一场和大地精强盗的恶战的时候……
<GM> 周围却寂静地可怕,你们用已经有些生疼的手擦了擦眼上糊上的冰霜,很快看明白,门外一个人也没有。但奇怪的是,之前大门外确实传来了撞击的巨响,难道是刚传送来耳鸣了?
<海达> “敌人呢?难道你会回答我们的敌人是这片大地本身?就像很多二流小说会用的宏大叙事一样?”
<GM> 萨夸琪也愣住了,随后猛地反应回来双手高举,“我发誓,我句句属实!门后真的有戴狼面具的坏人的,额……至少之前是这样的。”
<拉瑞蒂·克柔> “我现在也需要援助。”她镇静地说,向后面伸出一只手,“我需要一个能给我披上大衣的人。”
<海达> “大衣恐怕没有。”海达顺手给拉瑞蒂丢过去一个微缩的小火堆模型,“你用过这个,有空拿去烤烤火吧。”“但是别拿它点火柴,也别对它许愿望,这样不吉利。”她下意识看了看拉瑞蒂的身形。
<史黛拉> “可能她是被困到这片雪原了,于是来求援助。老实说我之前也计划过来观星镇的,但是没想到....这里会那么冷。”
<凤蝶> “天夏那边有很会正骨的大夫,但是师傅没教过我……呃……拿这个凑合一下。”她觉得一个小火炉不够,凤蝶把自己的羽织外套解下来,给拉瑞蒂披上。
<拉瑞蒂·克柔> 她哆哆嗦嗦地捧着火堆单腿蹦到史黛拉身边。
<拉瑞蒂·克柔> “谢谢你,我对天夏人的耐寒能力有了新的认识——谢谢你!”
<史黛拉> “可怜的小拉瑞蒂,虽然我这里没有厚皮大衣,但是帮忙烤个火是没问题的。”史黛拉‘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几只散发着温暖的火焰的煤球精魂从她身边浮出开始围着拉瑞蒂四处打转,偶尔洒下几粒轻盈的煤渣:“好些了吗?”
<史黛拉> “你觉得我们像是从正门或者其他正规渠道来这里的吗。好吧,我大概懂了,是不是刚才我们开传送门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外面的劫匪给塞进去了。就像刚刚那试图吃我们的大怪物一样。”
<海达> “我还有几枚火元素弹药,谁要是还觉得冷我可以帮帮她。”海达平静的打量着门外的状况,在确信看不到什么之后,她对自己栖居在枪管中的魔宠下令,让它通过回音效应试图定位一下周围是否有什么隐藏的东西。
<夜蛾> “那些人是什么——之前是多久之前?”她注视着黑暗,裹了裹自己的刃巾,此外对风雪和寒冷就再没有什么反应,“这是什么地方?北地天文台?”
<GM> “就是在你们开门前啊!你们没听吗,哐哐地撞门,把我手都撞紫了。那动静可不是风能造出来的!我就是被那群坏人赶到这里的。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犬匪(指哈士奇拉雪橇作为机动工具的马匪)之类的,总之不是什么好家伙。”
<凤蝶> “一般我们都靠一身正气的……阿嚏。”然而刚解下外套就感到一丝激寒,她搓搓手,在指尖燃起一簇火苗吹吹,才终于感觉好了一点。“他们跑得这么快?”
<GM> “可能是……额,感知到了你们的淫威?”萨夸琪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在周围捣鼓起来,帮你们生火。
<拉瑞蒂·克柔> “谢谢你!”她捧住一只煤球,思考道,“难道这是一种被我们观测了就会消失不见的怪物?那……”有了各种各样的温暖,她鼓起勇气,做了一件一直想做的事,那就是把门重新关上。
<夜蛾> “那太好了。我们解决了,他们现在在和巫妖王还有蜥蜴鼠打架呢。”
<GM> “感觉……之前我们和那群强盗打照面的时候,应该没有这么诡异……”萨夸琪挠了挠头,说到这,“说起来,还没有正式认识你们,恩人你们是?”
<海达> “我是宇航员海达,主要负责射击太空中的东西。”海达想起一些正在阿肯斯塔流行的宇宙打飞机的小游戏。
<凤蝶> “说是宇航员没什么问题,因为我们真的刚从外星回来——不过,也没有那么重要。”她坐到了火堆边伸出双手,“说得凄惨一点,是一群在传送门里乱跑乱撞的无业游民……”
<夜蛾> “我们正在为一个目标在星球间来回。你部族的其他人呢?他们为什么没有保护你——”
<史黛拉> “但是现在我们来了,一切都会诡异起来了。不要疑惑为什么,这就是我们身边的不详之运。”“我吗?”史黛拉将一缕本撩在耳后的头发又放了回来,因为这里有点太冷了:“叫我史黛拉就好了。”
<GM> 夜蛾倒是说到了重点了,萨夸琪明显激动了起来,你们能看出她激动中还有些尴尬,“其实这就是我想拜托恩人们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帮我找一找失散的同伴。你们放心!我保证尽可能地回报你们,我的几个同伴那里还有一些散金,到时候全部凑齐了送给你们。”
<史黛拉> “....我们确实挺缺钱的。”本不打算一口回绝的史黛拉忽然有些犹豫。
<海达> “但是我们的时间是不是有点……紧迫?字面意思。”海达考虑了一下那个什么奥拉星吞噬世界的速度,顿时觉得头痛起来。
<夜蛾> “是啊。”她点点头,“这附近有没有一扇……巨大的门,类似的东西?”
<拉瑞蒂·克柔> “你们是被那些东西追得失散了吗?”
<GM> “你们几位要去哪里?”她发出了灵魂的拷问,你们突然意识到,膜生怪让你们随缘而行,因为奥索约的意识会互相吸引,无形之中你们总会走上靠近危险中心的道路,但至于那条道路究竟在不在你们脚下,其实你们自己都说不准。
<史黛拉> “不知道...也许是世界之冠吧。”史黛拉含糊其辞道:“先说说你们这的情况吧?你和你那些同伴来这里是做什么,遭遇了什么而分散的?”是啊,一切都在奥索约的指引下前进。也许面前这位少女也是命运里关键的一环?史黛拉眯了眯眼,这也是她没立刻拒绝的原因。
<凤蝶> “有报酬是很好啦……”凤蝶说到这里卡壳了,因为她也意识到了那个膜生怪一直在当谜语人,并没有给出任何明确的地点。“……你们之前发生了什……嗯?”
<GM> 话刚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儿……门外突然又传了一阵骚动,像是鸟类拍打翅膀,啄击大门的声响。萨夸琪非常迅速地和简瑟尔一起躲到了你们五位的身后,那一刻,她们仿佛心有灵犀。
<海达> “有鸟,我觉得很可能是企鹅。”海达听着门外的动静,“我知道你们一直很想收养一只,这可能是最好的机会。”
<GM> 海达你听见门外的鸟似乎没有离开,似乎落在了地上在啄门,听动静应该只有一只。
<拉瑞蒂·克柔> “如果我们现在再拉开门,它们——它还会消失吗?”
<凤蝶> “你觉得企鹅会吃人的可能性有多大?”确认声音是从门外传来,凤蝶谨慎地凑到门边,和拉瑞蒂肩并肩准备迎接凛冽的寒风——和别的什么。
<海达> “阿肯斯塔里只要出现企鹅,通常都是会吃人的那种——因为它们只有在被作为实验材料时才会被送来。”
<史黛拉> “谁再当那位自告奋勇的开门英雄?”
<夜蛾> “刚才听起来是一群人,结果什么也没有。现在听起来是一只鸟,打开门可能是一队杀人企鹅。”她说,“准备一下。”
<拉瑞蒂·克柔> 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这次用十分温柔的力道拉开。
<GM> 拉瑞蒂,拉开门后,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眼前这个丑陋的小动物还是把你小小惊吓到了。这一只长着四个脑袋的像是鸽子一样的鸟,其中三个的嘴里叼着纸张一样的东西,而空的那只则负责哐哐啄门。
<史黛拉> “它嘴里叼着东西...信使?”
<拉瑞蒂·克柔> “呃。”她停顿了一秒钟,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拿下口中的信,“呃。”
<GM> 拉瑞蒂拿下一份信后,鸽子的脑袋砰的炸成了一团血雾,或者委婉地说,消失了一个。然后剩下几个脑袋朝着空缺地位置挤了挤,很快补齐了空位。
<GM> 拉瑞蒂你手里的这封信已经非常破烂了,看上去已经风吹雨打了很长的时间,打开后,纸张上的墨迹都糊成了一团。信上写着:“我发现了重要线索,速回艾巴萨罗姆。——爱德华·理塔森。”
<海达> “哦,看来是动物信使一类的?”海达看到小鸟的脑袋炸开,顿时理解了对方可能是魔法造物,“反正它有四个头,炸了三个也无所谓吧?”
<凤蝶> “什……”凤蝶则取下了另一份,翻开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GM> 凤蝶的是第二份:“你们去哪儿了,怎么没有音讯,看到请回信。——爱德华·理塔森”
<海达> “这是什么……看起来好可爱!”审美观早就被霾都扭曲了的海达看到怪东西格外亲切,走过去几乎想要抱抱它。
<夜蛾> “我倒是用得上一只小鸟或者什么。”她停顿了一下,“帮我拿卷轴。喔,送信鸟。”她也拿下最后一封信,然后敲了一下负责敲门的那个头看看会不会一起消失。
<GM> “如果你们活着看到了这封信,请把信交给信鸽。等我消息,千万别回艾巴萨罗姆,危险。——爱德华·理塔森”
<拉瑞蒂·克柔> “……呃!”
<史黛拉> “它的创造者可真够有恶趣味的...原来是博士寄来的,那不奇怪了。“
<拉瑞蒂·克柔> “原来他叫爱德华?”
<史黛拉> “谁是爱德华?噢,博士。”
<海达> “谁是博士?哦,紫皮光头先生。”
<史黛拉> “嗯,那个拖欠工资的黑心老板。”
<凤蝶> “诶,我还以为博士都把我们忘了呢。怎么回啊,这冰天雪地的,写了也送不出去吧。”她反复看了好几遍,撇撇嘴。
<拉瑞蒂·克柔> “难道艾巴萨罗姆又被丧尸围城了?”她说,“好吧,回信上写什么?”
<海达> “感觉和我们没什么关系……难道是艾巴萨罗姆的星石试炼终于被坏人偷走了?”
<夜蛾> “你是怎么我们一落地就找到我们的?”她盯着鸽子拷问它.
<GM> “咕咕”只剩下一颗脑袋……等等,为什么是只?好奇怪。总之鸽子咕咕的叫着,猩红的眼珠子有些僵硬地盯着问话的夜蛾,一个新的成语就这样出现了,对鸽问话。而在你们身后,简瑟尔对于格拉利昂人吃精灵的传闻更加深信不疑了,就连信使都这么恐怖,她有点儿后悔来这里了。
<史黛拉> “你们扯的有点远了,应该是那些红螳螂刺客找到我们的总部了。所以他怎么不给我写一下现在该去哪汇合?”
<拉瑞蒂·克柔> “我想写‘我们已经了解了世界的真相和虚无的本质,即将踏上对抗遗忘的黑暗之旅程’。”
<海达> “夜蛾,最好不要用它做鸽子汤,万一变成血水我们就只能吃血水煮雪水了。”“拉瑞蒂,你的主意不错!但是我想在结尾补一句老娘很忙别来烦我。”
<拉瑞蒂·克柔> “除非给钱。”
<凤蝶> “星石真被偷走的话,格拉利昂是不是要变天了啊。”她抬抬头看向天空,“虽说冰天雪地也算是变天……先不说这些,你们不觉得博士这两封信前后矛盾,难道他患上精神分裂了吗?”
<史黛拉> “再补充一句是什么正事?没事勿扰。”
<海达> “他本来就挺病态的,我是说……至少从形象上,一个冒着紫气的大光头,整天研究着世界各地的拱门,感觉患上点精神病只是时间问题。”
<拉瑞蒂·克柔> “这些信前后是不是隔了一段时间?”
<拉瑞蒂·克柔> 她开始动笔回信:
<拉瑞蒂·克柔> 我们已经了解了世界的真相和虚无的本质,即将踏上对抗遗忘的黑暗之旅程。
<拉瑞蒂·克柔> 老娘很忙别来烦我,除非给钱。
<拉瑞蒂·克柔> 是什么正事?没事勿扰。
<拉瑞蒂·克柔> “凤蝶,夜蛾,你们要补充什么?”
<GM> 从信封的破损程度来看,确实是这样。
<夜蛾> "我听说有一种做法,可以将血凝固。"她说,“只要加上盐,也许一点点酒。”
<凤蝶> “也对啦……”她把“其实我们也没有多正常”的话咽了下去,凑过去看拉瑞蒂的回信,加了一句:这里好冷,我想念温暖的被窝了。
<拉瑞蒂·克柔> “加上盐?”她在信上洒点盐粒。
<夜蛾> “不是信是这鸽子。”她加上……不,她原先想加什么来着。
<海达> “目前看来我们这封信也挺病态的,看起来和紫皮博士不相上下了,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海达> “猪血冻我知道,但是鸽子血冻有点……哈哈,我们还是聊聊企鹅的事情吧,好吗?算我求求你。”
<GM> 一封充满着热忱情感的五言信件就这样被塞进了鸽子的嘴里,尤其是最后的“不是信是这鸽子。”堪称意识流写作的巅峰,整片文章的点睛之笔。
<GM> 而接过信后,你们很快就后悔没有离远一点了,因为你们立刻明白了为什么这个鸽子能够这么快找到你们。传送门太原始了!音速飞行才是高科技!音障巨响在雪地之中,整个建筑都震动了一下,而离得最近的你们瞬间被震了开来,耳膜都隐隐发痛(当然,没有头盔拷问器那么痛)。
<GM> 一回到格拉利昂,老板就给你们发来了工作问询,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初识的部落少女渴望着你们的协助,异星的精灵女孩正在绞尽脑汁不被邪恶的格拉利昂人吃掉。无论如何,你们都可以大喊一声:“格拉利昂,我回来啦!”
<GM> ————save————
主题: log27:逃离观天迷城
作者: 欣诺2024-12-04, 周三 13:45:27
引用
log27:逃离观天迷城

出发找物资
<GM> ————冒险开始————
<GM> “说起来,你们有人见到我的星仔吗?”在读完信后,你们也和这位叫做萨夸琪的部落少女熟络了起来,然而此刻,当她问出这样的问题后,你们多少都有些诧异。
<史黛拉> “什么,你也有一个叫星仔的魔宠吗?”史黛拉微微挑眉,显然没想到这个少女的取名偏好竟和自己意外相似。
<GM> “什么,你也有一个叫星仔的魔宠吗?”当少女的爱好出奇的一致时,下意识的反应往往是诧异的惊呼和捂住自己嘴巴的表情。
<凤蝶> “你们都有一个叫星仔的魔宠吗?”凤蝶把这个少女的长相和史黛拉进行一个对比——她没有尖耳朵,史黛拉也不太像人类啊,看来世界线并不会因为穿过传送门产生变动。
<史黛拉> “是啊,你看就在这里。”史黛拉轻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起手轻轻一招,一个小巧的蓝色星星应声而落,优雅地停在她的掌心之间。
<GM> “但它其实不是魔宠……好吧,从术理逻辑上,和魔宠也没差。在我们多莫拉族的传统里,它是我们每个人的向导。”她很郑重地做了个双手合十的手势,随后说道:“我听说南边有些人,甚至会引爆魔宠来当作炸弹,简直太可怕了。”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它不应该离开你太远才对。是在外面失散了吗?”
<海达> “我早就说了,这个名字比较大陆货。”海达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当初就该听我的叫蓝皮星星,形象生动。”
<凤蝶> “蓝皮猩猩。”凤蝶有点口音,念得不是很标准。
<史黛拉> “.....是啊,真是太可怕了。”史黛拉装作附和地点点头,目光有些心虚地移向一旁,耳朵不自然地抖动了两下。
<史黛拉> “不行,‘蓝皮星星’实在太糟糕了!你看,就像凤蝶念错的那样,听上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猴子。”
<GM> “四个字的名字确实挺少见的。”萨夸琪咯咯笑了笑,但她脸上的担忧却是抹不去的。“打从出生起,我们多莫拉人和自己的精魂向导灵魂相连,但是我方才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也得不到它的回应。明明在你们来之前她就在我的身边啊。真是奇怪。”
<海达> “想开点,没准它魂飞魄散了,如果是精魂的话……大概挺常见的。”
<GM> “啊……”她听了倒也不担心,“不会啦,魔宠……不是……向导是不会死的,就和所有的精魄一样,当它和世界断开最后的联系,就会重新变回‘孤魂’飘散回自然之中。就像莱西一样,如果肉……植物体坏掉了,它内心又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执念的话,就会放弃记忆,回归到世界中。”
<史黛拉> “精魂突然失去了联系?这不应该啊……”史黛拉听到这个词,眉头微蹙,瞬间把目光锁定在萨夸琪身上,“等等,你刚才说的‘精魂’?你们部族的人……都是灵媒吗?”
<史黛拉> “这么说来,我和你们在某些地方还挺像的呢。我也能和自然界的精魂进行沟通,说不定还能帮上忙。你家的星仔是什么模样?如果我们路上遇到,我可以帮你留意一下。”
<海达> “我觉得听起来更像是女巫,有的女巫冒险者甚至会特地把魔宠塑造成家禽的模样,这样外出露营时晚上还能加餐。”
<拉瑞蒂·克柔> “它长什么样子?”她又问,这完全出于某种“我们的到来是不是类似于某种巨大冲击波直接把人家的向导冲散了”的心虚。
<凤蝶> “会不会是在先前的追杀中被吃掉了?”虽然她并不知道魔宠——或者说精魂这样的生物到底能不能真正吃到嘴里。
<GM> “一只瞳孔里有着星星图样的,冰蓝色的鸮。”她摇了摇头,“不太可能,它没有实体啦。”
<夜蛾> 原来这个地方也能长莱西。她看了看这冰天雪地。
<夜蛾> “我们出现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吧?比如巨大冲击波。”
<拉瑞蒂·克柔> 她心虚地看了夜蛾一眼。
<GM> “额,把我吓了一跳应该不算吧?”她笑了笑,看到你们也没有主意,也只能作罢,“算了,可能它就是飞出去玩一会,我其实倒不担心她的安危啦。向导不会有事的。”
<海达> “一只会飞的蓝鸟?好吧……这冰天雪地的估计是不好找了。”海达稍微打量了一圈外面的景色。
<海达> “它肚子饿了会自己飞回来吗?”
<GM> “额……它没有实体。”
<海达> “所以它甚至是半透明的?你认真的?这怎么找?”
<海达> 海达揉了揉脑袋,“那只能期望它是闲的没事干出去逛逛了,最好不要过几个月给你带回来一窝精魂小鸟。”
<史黛拉> “一只瞳孔里有星星图案的冰蓝色鸮?嗯……无实体的话,确实挺难找。不过不用太担心,我的能力可以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说不定能发现它的踪影。”
<史黛拉> 像是察觉到了萨夸琪脸上的为难,史黛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帮这位人类少女接过话茬:“毕竟不是每个鬼魂或精魂都能凝聚出实体。大部分时候,它们都是无形地徘徊在我们四周啦。”
<史黛拉> “老实说,这种能力刚出现时带来的麻烦可不少。你能想象吗?走在路上突然出现好几个漂浮的虚体,分辨它们是实体还是虚体简直让人抓狂。”她轻笑了一声,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让对方放松些许,“不过,时间久了,我也渐渐习惯了这些‘随处乱飘的朋友’。”
<GM> “她……还真是半透明的。”她愈发尴尬了,只好赶紧转移话题,“那就麻烦精灵姐到时候帮我留意一下了,总之,我们出发吗?听你们的意思,你们应该还要在观天镇这里待一阵子等你们的领导回信?正好和我一起去问问路,寻寻人?”
<拉瑞蒂·克柔> “他实在不算是我们的领导,算是我们的债主——不,我们是他的债主。我们走吧?”
<凤蝶> “也不知道他要多久才能回信……可以哦,我还没怎么来过这么冷的地方呢。”
<史黛拉> “走吧,反正在等博士回信的时间我们也没事干。就当放放假,旅个游。”
<GM> 你们一同走向之前因为太冷,被掩起来只留了一条缝的大门,大门外还不时有雪花被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钻进来,呲得本来布料就不多的你们浑身麻麻的。简瑟尔的鼻子上甚至已经开始挂起清水了。
<GM> 然而就在你们准备打开门的时候,之前提议出门的萨夸琪却停住了脚步,眉头紧皱驻在原地看着海达面前不到两步远的大门。
<海达> “这门有问题吗?”海达在卡斯卓伟的时候已经被门整过太多次了,下意识地回头望向那个神色古怪的小姑娘。
<海达> “你们北方人总不至于在门上安装一些冰魔法陷阱吧?”
<史黛拉> “我想改变一下前面的提议了,也许我们的第一步该是找一件厚衣服穿....嗯?怎么了?”
<GM> 海达的感觉很敏锐,尽管背对着萨夸琪,但射手的敏锐还是让她察觉到了队伍成员的脱节。听到海达的问题,萨夸琪的表现就好似从一场睡梦中惊醒,“啊?什么?哦,门。不是……是……emmm,很奇怪啦,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总感觉我是不是不应该出去的。这种想法。”
<拉瑞蒂·克柔> “我听过一些来自天夏的鬼故事……一般情况下,当人们生出强烈的不祥预感的时候,往往是身体在提醒你不要看。”一般情况下人们就会发现自己已经死了很久,会看到自己的尸体。“我们可以先出去瞧瞧。”
<夜蛾> “……在今天之前,你经常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直觉吗?”
<史黛拉> “我也听说一些鬼故事,比如地缚灵传说.....你说,你会不会已经——”话音一转,迅速靠近萨夸琪,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变成阿飘的一员了?”
<GM> “哇,你们不要搞得这么严肃啊,我就是说说而已。”很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深冒险者的杀意感知能力的,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奇怪就单纯只是奇怪而已,不意味着门后可能有眼魔、夺心魔或是任何恐怖的存在。“别在意我,就是一瞬间的,可能是冷风吹的。”
<海达> “任何人生来都不属于任何地方,也没有人应当在某个地方被关禁闭。”
<海达> 海达皱起眉头,“史黛拉,要不确定一下?我可不希望打开门就看到有人在我面前魂飞魄散。”
<凤蝶> “是喔。在产生不安预感的时候,有可能其实我们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凤蝶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头瞧瞧门。“但是没关系,鬼也是可以驱的。”
<拉瑞蒂·克柔> “你可以先留在这里,我们出去探探路?”说着,她看看同伴,又看看那扇需要推——拉——哪个方向来着的门。
<GM> “啊……”这下轮到萨夸琪犯难了,她真的只是突然来了下感觉,结果自己刚认识的几个同伴突然这么严肃地说自己出门可能会魂飞魄散。就算再迟钝的人,都能看到萨夸琪脸上掉下了豆大的汗珠。“我……应该……额,不是地缚灵。嗯。百分之八九十,嗯……”虽然天很冷,但她还是抹了抹汗,她已经被你们的严肃震慑到汗流浃背了。
<史黛拉> “当然啦。”她收回手,站直身子,语气放松了几分:“这只是开玩笑,毕竟从触感来说嘛,你还是活生生的,起码百分之百是温热的,嗯。”
<史黛拉> “总之先出去吧。再糟糕能比遇到卡涅颇那家伙更糟糕吗?”
<夜蛾> “我们遇见了很多门。”她淡淡地解释了一句,“然后学到这世上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小心对待任何可疑的门。”
<凤蝶> “所有的规矩都来自前人的经验教训。”她对此深有同感。
<拉瑞蒂·克柔> 她默默地拉开门。
<GM> “你们的冒险故事一定很精彩……哈,哈哈……”她有些尴尬地承认地,眼睛却看向了打开的大门后,看上去她自己也很奇怪,现在明明什么感觉也没有。刚才……是怎么了呢?
<GM> 无论如何,拉瑞蒂,过一个意志豁免。
<GM> 拉瑞蒂,打开的门的一瞬间,寒风呼啸着朝你袭来,你双手还放在门把手上,脸上也没有护目镜之类的防护,以至于冷风里夹杂的冰晶刺呼呼地往你眼睛里扎了去。虽然没多大紧,但你总感觉有些难受,你下意识地用手抹了抹眼睛,看向了门外……等等,远处怎么感觉糊糊的……
<GM> 疑惑只出现了一瞬间,下一瞬间,远处的景象重新映入了你的视野。但那种诡异的感觉却仍旧在你的心头停留了片刻,就好像……远处的景象“慢了一拍刷新出来”。
<GM> 不过除了这点不算异常的异常,门外除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什么也没有了。而在建筑物的门口,正如你们之前检查的一样,萨夸琪口中的强盗,除了你们也听到的撞门声外,什么也没留下,雪地里连个脚印都看不到。
<拉瑞蒂·克柔> “有点奇怪。”她收回正要踏出去的脚步,说,“感觉就像是……我们正走在一幅未完成的画作之中,远方的景色直到我推开门时才堪堪完成。”
<海达> 海达相信拉瑞蒂的判断,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跟着扫视了一圈外面的景象。
<GM> 海达,你的视力很好,你甚至能看到远处雪山高处的旋角羊巢穴,你没有发现一点儿拉瑞蒂所说异常的痕迹。
<凤蝶> 凤蝶闻言也好奇地向外张望。“你的意思是——我们真的进入里世界了?”
<海达> “从场景上来讲,这里还挺……真实的。”海达觉得如果是幻境,应当不大可能做到这种逼真的程度。
<史黛拉> “...这话一出来,我倒觉得已经不是‘有点’这种程度了。”史黛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警惕地走了出去:“嗯,看来我们真的是进到另一个世界了,像是某些烂俗的恐怖故事里常见的那种转移。也许这能解释,为什么我们这位萨夸奇小姐突然和精魂失联,还找不到其他同伴——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位面。”
<GM> “那咋整?你们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处理?”在场唯一的“普通人”萨夸琪被你们说的心里直发毛,有些瑟瑟发抖地询问你们的意见,至于简瑟尔呢,在见识了膜生怪的幻象大阵后,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很强大了,甚至还有心思拍拍萨夸琪的手臂安慰她(是的,她拍不到萨夸琪的肩膀,只能拍到这儿了)。
<拉瑞蒂·克柔> “是吧?”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就像投石问路一样,对着面前的世界施放一道心灵法术,看看这有没有奏效。
<海达> “先做好抗寒准备吧,起码这些风雪是货真价实的。”海达随手从背包中取出几瓶巫狼灵药,给其他人一人分了一瓶,“一瓶管一天,明天到我这里拿新的。”
<海达> “喝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影响不大的副作用——比如牙齿变得尖尖的、指甲变得尖尖的,耳朵变得尖尖的,脑袋变得尖尖的,很快就好了。”
<GM> 萨夸琪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下了海达你的药水,“我们住的旅馆里还有一些我从部族里带来的特色药,等之后我也拿一些给你们。包治百病!”
<凤蝶> “一般来说,只要抓出是谁在搞鬼就行了。”她煞有介事地说道,双手接过了药瓶,“……至于怎么抓到嘛……还要再看看情况。”
<史黛拉> “嗯,来见打。谁出头捣乱,就打谁。”
<史黛拉> 她眯了眯眼,又转头望向萨夸琪:“你们旅馆有厚衣服吗?我记得我们这里有一位同伴可是从……类似芒吉莽原那种地方来的。”史黛拉用手指指了指简瑟尔,“突然传送到这片冰天雪地,多少有点为难了。”
<GM> “有的有的,就是不知道你们穿不穿的习惯,都是我们路上打猎剥下来的兽皮临时缝的,本来是打算拿到镇子里卖了做继续前行的盘缠的。”她一拍大腿,“要不干脆我们现在去吧,那几个憨货可能回旅店等我了,虽然不知道镇子里发生了什么,但他们都是聪明人,一定会想办法集合的。”
<拉瑞蒂·克柔> “呼……那就先去旅馆吧。”她赶紧接过药水,“就算感觉上不冷了,瞧着这样的冰天雪地,我也想穿暖和点。”
<海达> “我现在的炼金技术还不足以给你炼出一套衣服来。”海达眨眨眼打量了一下拉瑞蒂。
<海达> “主要的目前炼的还不大好看。”
<拉瑞蒂·克柔> 如果能炼金出一整套衣服,衣服还是衣服吗?是不是应该直接称呼它作盔甲?不对,盔甲好像是铁匠的活计。她暂时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史黛拉> “至少比现在穿着单薄的衣服在这冰天雪地里跑好不是吗?”她接过药水,眨了眨眼:“没问题,刚好我们还可以在路上找找看可疑的源头在哪里。那还请萨夸奇小姐为我们带带路。”
<凤蝶> “旅店离这里应该不会太远吧。”凤蝶相信她不会迷路。
空荡荡的镇子、逃跑计划
<GM> 没问题,萨夸琪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地带着你们向前走,她那野猪皮毛缝出的雪地鞋在建筑前的雪地里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脚印。等你们走远了一些距离,回头看,才终于发现你们之前所处的是个什么建筑。在周遭一溜北地简陋平房当中,它简直鹤立鸡群。巨大的天文望远镜从屋顶直插出去,风格不像是北方人的粗犷手笔,倒有种鼎盛时期切利亚斯的建筑风格。
<夜蛾> “如果这是个假的世界……会真到连这些东西都一一模仿吗?”她思考着。但只有立刻走过去才知道了。
<GM> 夜蛾,你很想一探究竟,但,萨夸琪突然又停了下来,就在你前面几步远的距离,以至于你差点撞上了她。你们能看到她的脑袋左右张望着,牙齿咬着嘴唇,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拉瑞蒂·克柔> “怎么了?”她也和萨夸琪站到同一个位置,“有时候感觉冒险生活实在给我们每个人都留下了一些疑神疑鬼的特质。”
<凤蝶> “撞到……什么了?”她伸手戳戳面前的空气。
<GM> “额……没事。”她的语气里充满着不自信。
<海达> “你的表现很奇怪,你真的没事吗?”
<史黛拉> 咱们的危险感知雷达这次又侦测到了什么?史黛拉挑挑眉,也跟着停下了脚步:“又有什么奇怪的预感了吗?”
<夜蛾> 她猛地把自己刹住,“是不是有地方和你记忆里的不对?”
<GM> “好吧,我承认,我好像确实有点儿事。”她深吸了一口气,回头有些尴尬地看向你们,“首先,我向你们保证,我绝对不是地缚灵,其次,我好像忘记该怎么回去了。不……更准确地说,我知道旅店在什么地方,我记得它周围的街道布局。但……我一点儿也不记得我是怎么到这个……额,天文馆的来的了。之前因为太紧张,我都忽略这件事情。上一秒,我明明还在准备去拜访一位镇子里受尊敬的贵族。下一秒我就出现在雪地里被人撵着屁股追了。”
<海达> “等一下,我们先厘清一点。”海达平静的看着霜雪从大家的脸上拂过。“你是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天文馆,对吗?这个天文馆之前存在吗?还是说……它是临时出现的?”
<史黛拉> “嗯....然后你就逃到了天文馆里?还是说你在逃跑的过程中又出现了记忆的断层,再睁眼就来到这建筑里了?”
<凤蝶> “你之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天文馆吗?”她回头看看这个就好像突兀地插在雪地里的大望远镜。
<GM> “应该是存在的,我进镇子的时候有看到过那个大望远镜。我们当时还说打算来玩一趟呢,就当逛逛旅游景点什么的,毕竟我们来城里的机会不算多,只是头几天时间比较紧张,还没来得及。”
<拉瑞蒂·克柔> “所以,在来到天文馆之前,你最后的记忆是……唔。你还记得那位贵族住在哪里吗?”
<GM> “啊,这个我真知道!”终于,天底下有一件萨夸琪知道,并且保证能说对的事情了。部落少女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好吧,根本没流泪。
<海达> “无意识的进入某个门后,没有中间阶段的记忆……这让我不禁想起一些往事。”海达笑了笑,对着身旁的同伴们使了个眼色,“应该是那位干的,它还在注视着我们。”
<夜蛾> “听起来像是一个梦……你不是说是被人追到这里的吗?”
<GM> “对啊,我印象里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我向前走了一步,晕乎乎地差点要摔倒,等我回过神来,屁股后面已经追着几个倒霉的强盗了。舞刀弄棒的,可吓人了。”
<凤蝶> “现在看来……可能性最大的解释,也就只有这一个了。”她赞同海达。“然后那几个强盗也突然不见了?”
<GM> “额,我有点儿不自信了,那我们现在应该去哪里……去敲门问问看住在这里的镇民旅店怎么走?还是我先带你们去贵族那里。”她把手伸进厚帽子里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头痒还只是为了缓解尴尬。
<拉瑞蒂·克柔> “先去旅馆拿衣服,还是去贵族家看看?还是……”她看看海达。
<海达>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既然我们在他人的逻辑之中,那就不要用逻辑思考了。”如果这是奥索约潜移默化的影响,倒不如由对方帮忙思考,这样才能离祂越来越近。
<海达> 海达脸上的笑意越深,她盯着面前萨夸琪的眼睛,“这位妹妹,你想让我们去哪里?”
<GM> “不是……怎么传回到我这儿了……”她的语气惊讶中带着一丝害怕,毕竟你们五个人,冰天雪地里的要是她被投了不信任票,那么别说和队友汇合了,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会是个问题。
<史黛拉> “我比较赞同拿衣服,找贵族,这几个地方应该还是比较容易找到的。我可以变成飞鸟到镇子的上空看一看,嗯....到时先发现哪个,就去哪个吧。”
<GM> 听到史黛拉的话,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赶忙连连点头赞同,“确实,你们穿的这么少,还是先保暖比较重要。”
<史黛拉> “如果兜兜转转还是找不到,就干脆尝试离开这诡异的镇子了。如果真只是错觉,那离开了也没损失。但要是有人从中作祟,我想那对方肯定会尝试阻止我们离开的,这样它的狐狸尾巴肯定会露出来。”
<GM> 大冬天的街道上没有路人,你们带着心中的疑惑靠近街道两旁的民宅,但……接下来所看到的让你们愈发地心中不安。房子里没有任何人,每一间,都是这样。有些房子甚至没有拉上窗帘,透过窗帘往里看,你们看到的是茶几上凉掉的喝了一半的茶水,烟囱里看上去已经燃尽了可能超过数十天的炭灰,以及墙边柜台上隐隐已经积了一小层的灰尘。房间的主人似乎是有急事突然离开的,并且数个月都没有回来。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房子都有这样的症状呢?
<海达> “合理。”海达点了点头,“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了,我们在什么【东西】里面。”
<拉瑞蒂·克柔> “简直就像是所有人在数十天前的某个瞬间忽然……蒸发了一样。”
<夜蛾> “如果这里不是某个幻境,而是未来的某个时点——当然,这样就复杂多了。”
<海达> “与其说是所有人都蒸发了……我觉得这里更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的人的现实剪影。只拷贝了现实,但不把生物带进来。”
<凤蝶> “难道说这里……我们现在是在一个雪花球里?”她想起了那种精美的小工艺品,但是想到在里面的是自己,凤蝶又觉得有点郁闷。
<GM> “嘶……”萨夸琪和简瑟尔不约而同地吸了一口凉气,自从遇见你们之后,她们也算是见了世面了。
<海达> “我猜只要我们尝试直接离开这里,我们就会重新回到这里的某处……一般而言都是这样的。”
<GM> “要不试试?”这是简瑟尔的意见。
<凤蝶> “这座镇子的边界在哪里?”她开始左顾右盼,“我猜如果真的是这样,这里的时间也是停滞的。”
<拉瑞蒂·克柔> 她不禁觉得两位少女十分可爱,说,“总不会所有房子都一样,我们或许可以先转一圈,看看哪里会有不同?”
<GM> “我和我的族人是从西面的大路进来的,至少一直往东走应该就能出去。”
<史黛拉> “回到我先前的提案了?那就试着直接离开吧,看看到时会不会有什么神秘力量阻止我们。”
<海达> “很好,那么我需要在这里留下……”海达用枪上附着的刺刀,在旅馆的门上刻下一个“X”。“一个记号,希望我们只是被关在了一个有边界的镜像空间里,而不是嵌套的那种。”
<史黛拉> “如果是镜像空间的话,那夜蛾是不是可以尝试离开了?”
<夜蛾> “确定了异常之后……我们还是应该更有目标地前进。也许是你在探访那个贵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她敲了敲门上的X。“我并不这么觉得……”
<GM> “感觉当时挺稀疏平常地,我们是听说了扬妮·索托瓦是位著名的天文神秘学家,正好和我们的部族传统有关,还有可能帮上我的忙,我才想去见见她的。”
<凤蝶> “这座镇子是在格拉利昂的哪里?”又是一个没听过的名字。凤蝶挠挠头,感觉她自己走得越远,没见过的东西就越多。
<GM> “格拉利昂哪里?”你看上去确实考住她了,她一辈子没离开过山里几次,顶多知道观天镇在部族聚居地的东边,其它则一一概不知了。
<史黛拉> “如果是索托瓦的话,多半是布雷斡这一带吧。不过也可能那儿的大贵族有人突发奇想,去别的地方度假了。”史黛拉感觉这姓氏怎么听,怎么熟悉了。
<夜蛾> 无论如何,她还是尝试化进弹珠里,进行移动,并看着镜外的世界有没有什么变化。并且刚好省掉了这段不断的徒步路程。
<GM> 夜蛾,镜外的世界没有任何变化,看上去再正常不过了。
<拉瑞蒂·克柔> 在这一刻,她和凤蝶共感了。天下居然有这么多的人,真是让人惊奇。
<海达> 海达就这么听着她们聊天,但是时刻注意着她们经过的路线,以及周围的景色……关注着有没有什么变化。
<GM> 你们边走边讨论着,街道两旁的景色不断变换着,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你们一路走到了一条结冰河流的东岸,北面不远处就横跨着一座石桥。因为河流的原因,这里的街道比较逼仄,道路两旁的建筑几乎挡住了你们的大部分视线。
<史黛拉> “视线被遮挡了...不行,我想升空去看看。”史黛拉皱了皱眉,抬起手召唤出一头雪鸮模样的精魂附身在自己身上,“你们在下面接应我一下,如果我被打下来了记得接住我。”
<史黛拉> 她一边说,一边轻巧地跃起,随着一阵风声,洁白的猫头鹰迅速出现在了大家面前,长啸一声,便拍打着翅膀直冲云霄,开始侦察下方的建筑。
<凤蝶> “小心别撞到脑袋!”她还是觉得这里很像一个雪花球,抬头遥望风雪中的史黛拉。
<拉瑞蒂·克柔> 她觉得这句告诫有种说不出的哲理,于是她也严肃地重复,“小心别撞到脑袋。”
突如其来的怪物、热气球逃跑计划
<GM> 你们看着史黛拉顶着寒风呼哧呼哧地扑棱着翅膀向上飞去,可能是因为风阻的原因,它保持平衡得非常吃力。而就在她向上飞的过程当中,你们有些无聊地在地上等着她的消息。
<GM> 时刻保持警惕的海达总感觉周围的地面有什么东西让她很在意,但却始终捕捉到它的蛛丝马迹,你摩梭手中的冰冷的枪管,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上的一片学派……等等,为什么,表面上的雪,好像飞起来了一点。就像是……被震起来的灰尘。
<GM> 而问题的答案你无从得知,但对于半分钟后的史黛拉,却昭然若揭。在海达观察到异常的半分钟后,史黛拉已经飞到了高空之中,一开始周围再正常不过,小镇看上去边界并不很大,但一种异样的感觉促使你转动转动鸟头,看向背朝的方向,有那么一瞬间,你突然对自己的视力产生了深深的质疑。为什么,为什么在刚才,你没有看到它,那庞大如山峦,足有两栋房子叠起来那么高的巨大的猛犸象,它就在道路的那头,一步一步地朝你朋友们所在的位置行进着。
<史黛拉> “噶嘎嘎!(有大象!)”猫头鹰惊慌地叫了两声。
<凤蝶> 她在呼啸的风雪中也听到了高空中传来的惊叫——虽然凤蝶听不懂猫头鹰语,但她能听得出史黛拉很急。“她发现什么了…?”
<史黛拉> 【猛犸象!朝你们靠近!】贴心的星仔再度在地上划拉文字。几乎没有停顿的瞬间,史黛拉急速地降落下来,瞬间变回了人形,慌忙踏回地面,迅速地将状况报告给大家。
<拉瑞蒂·克柔> 什么?哪里?她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抬头大喊,“哪个方向?”
<海达> “又是无形的生物?这次轮到大象了?”海达扫了扫四周,感受着哪里可能有不一样的震动。
<凤蝶> “猛犸…象?”她看星仔一笔一划地写,看到最后不禁瞳孔地震——频率几乎和周围越来越强的震动同步,“在哪里!”
<GM> 并不无形,海达你几乎可以确定,猛犸象就在你们背面,建筑物挡住了你们的视线,但地面的震动正是猛犸象脚步所造出的动静。至于萨夸琪,则惊呼:“不可能啊,这里明明距离猛犸象的栖居地有两三个国家那么远!”
<史黛拉> “为什么镇子里会出现这么大的猛犸象?该死,我现在投涂鸦世界一票了。也许这是观察我们的人随手捏出来的生物。”
<海达> “在建筑物对面……应该没问题吧?它很难跨过街道来到这里。”
<夜蛾> “你们之前怎么能没有感觉到——”她立刻跃了出来,“象附近有什么人吗?”
<拉瑞蒂·克柔> “我总觉得它可能也非常迷茫。”
<GM> 大象附近似乎没有什么人……不过……水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小巷里似乎也有奇怪的窥视。
<GM> ————进入遭遇————
街道的寒风呼啸,一片寂静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逐步接近的猛犸象身上。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咆哮从巷子里传来,紧接着,一头全身覆满雪白皮毛的冬狼缓缓走了出来。它如同寒冬的化身,眼中闪烁着冰蓝的冷光。狼停下脚步,昂首发出一声尖啸,张开巨大的嘴巴,一道刺骨的寒冰吐息直冲而出。寒气霎时笼罩了众人,除了站得较远的史黛拉,其他人都未能幸免。萨夸奇首当其冲,寒气瞬间冻结了她的身体。他瞪大了眼睛,神情还停留在惊愕的瞬间,而后整个身体僵硬,化作一座晶莹剔透的冰雕,灵魂仿佛脱离了躯体。冰雕的萨夸奇看起来毫无生气,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依然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不像一般濒死之人那般停止呼吸,或者上下起伏。
然而不给众人更多的思考时间,因为她们发现那头猛犸象正在慢慢朝她们靠近。虽然看似没有直接的敌意,如果任由它继续靠近,不仅是冰雕萨夸奇的,所有人都将面临被踩成肉泥的风险。
最先反应过来的海达迅速举枪,对准那头“冬狼”扣下扳机。枪声在寒风中炸响,可她却震惊地看到,那头敏捷的冬狼身形一闪,子弹竟被它轻松躲开。而它回头一吐,又是一道寒冰吐息,直接将射出的子弹冻结成了一小块冰,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这种完全违背常识的场景让海达感到不可思议。她意识到近距离作战不利,果断选择撤退,敏捷地跳到河对岸重新调整位置,顺道躲避猛犸象的碾压。凤蝶紧随其后,一记斩击直逼冬狼。然而,这狡猾的狼灵巧地躲开,身形如冰雪中的幻影。夜蛾则冷静地观察着冬狼的动作,借助她的技能洞悉了冬狼的弱点。随后,她迅速召唤出镜影,灵体化为一柄虚幻的利刃,精准地划开了冬狼的皮毛,一条深深的伤口随即出现,鲜血顺着狼毛滴落在雪地上。
然而,夜蛾尚未来得及为自己的出色攻击感到得意,一个席卷着冰风暴的身影从冰河下骤然跃出——那是一头浑身散发寒气的巨大冰猫!它如闪电般扑向夜蛾,锋利的爪子在她的身上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紧接着,它灵活地一个翻滚,落到拉瑞蒂面前,显然准备与冬狼联手夹击她。
观察完眼前局势的史黛拉终于开始行动。她跟着海达一起跑到河对岸,双手一挥,星辉般的魔力从她手中流淌而出,召唤出两条虚幻的精魂绳索。精魂化作一道道银色的光芒,缠绕住萨夸奇与拉瑞蒂。下一秒,绳索猛地一收,河对岸的两人同时腾空而起,惊呼着被拉到了河对岸的安全地带。拉瑞蒂只觉脚下一轻,整个人瞬间腾空而起,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安全地站在了桥对岸。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拉瑞蒂感激地看了史黛拉一眼,吟诵起咒语为对岸的夜蛾释放【安抚术】。随着轻柔的魔法落到这位侏儒朋友身上,夜蛾身上那道巨大的撕裂伤开始慢慢痊愈。
战斗的局势在迅速变化。冬狼见夜蛾有些棘手后,突然转身,露出它那锋利的獠牙,一口狠狠咬住了凤蝶的大腿。凤蝶只觉一阵剧痛,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被冬狼扯了个跟头,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随后冬狼得意地甩了甩头,转向了另一目标——夜蛾。它迅速扑过去,与其同伴的冰猫一道,准备包抄夜蛾。但就在它们接近时,猛犸象终于缓缓迈开步伐,朝着这边走来。那庞大的身躯犹如巨山般压迫着一切,见河流旁的桥梁太窄,猛犸象迟疑了一下,最终决定选择巷子作为通路。就在它踩上这条狭窄的巷道时,冬狼突然感觉到一股阴影笼罩在头顶。它反应迅速,急忙躲开,狼尾扫过地面,幸运地避开了猛犸象的巨大蹄子,却也因此丧失了包抄的机会。
海达看到这一幕,心生一计,迅速举枪并开了一枪,射出【垫脚石子弹】。瞬间在她面前的空气中裂开一道缝隙,两座浮动的桥梁出现在夜蛾和凤蝶的面前。“快上桥滑过来!”她大声喊道,“没事,这桥你走过去会坍塌的!”
凤蝶瞥了一眼面前的桥梁,忍着伤痛立刻模仿企鹅的滑行方式,肚皮贴着桥面快速滑过。夜蛾则猛地一刀砍向冬狼,逼得它后退两步,趁机迅速迈步走上桥,一跃而过。然而冰猫依然紧追不舍,凭借着它那异常灵活的身形,迅速掠过水面,猛地跃向凤蝶,张开大嘴,咬住凤蝶的手腕,锋利的牙齿让她再度感到剧痛。
这时,史黛拉忽然感受到一丝异样的气息。她猛然回头,发现萨夸奇的冰雕身上竟有一缕幽暗的影子缓缓渗入,仿佛是某种灵魂重新回归肉体的现象。这一幕连她身边的精魄伙伴们也露出困惑的神情。见情况诡异,史黛拉也不再犹豫,凝聚起一股疗愈的能量,施放了【治疗花园】。顿时,几朵璀璨的月光花在空中绽放,温柔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瞬间治愈了在场每一个人的伤势,包括凤蝶的手臂和夜蛾的伤口,以及化为冰雕的萨夸奇。
战斗的节奏已越来越急促,海达深知这场战斗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和体力了。她看了一眼战场,决定采取更加迅速的应对措施。她再次举起枪,朝天开了一枪,这次是为了解决眼前的困局。随即,天空中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热气球,冰晶与冰渣如雪花般洒落,纷纷砸向大地。几秒钟内,风元素凝聚,气球悬浮在半空。海达大喊:“快,大家上热气球!”
夜蛾和凤蝶负责断后,用刀与镜影协力挡住冰猫和冬狼的攻势。拉瑞蒂拉着刚恢复意识、仍有些迷糊的萨夸奇跳进热气球。夜蛾则利用自己与镜面世界的联系,直接出现在了拉瑞蒂口袋里的玻璃珠里。史黛拉也凭借精魂之力化为一只小鸟,飞速飞入气球。
只有,凤蝶依旧留在地面上,她最后一次面对冰狼和冰猫的追击。眼看着冰猫紧追不舍,犹如鬼魅般快速爬上墙壁,准备再度扑向气球,凤蝶迅速裁定好了计划。就在冰猫靠近气球的边缘时,凤蝶一个【次元突袭】蓦地出现在它身后,一刀切向冰猫,锋利如寒冰,迅猛地斩断了它的爪子。冰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猛然失去支撑,直接掉落到地面。然而,奇异的事发生了——它的身体没有如常规生物那样摔成一团血肉模糊,而是如同泥塑般砸在地面后,迅速融化成一团灰尘,渐渐渗入地下消失不见。只留下冬狼在下方愤怒地嚎叫,但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脱离。
脱离险境后,热气球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萨夸奇轻轻揉了揉头,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她眨了眨眼,看向周围的队友,轻叹了一声,缓缓开口:“猛犸象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它们距离我们有两个国家的路程,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这个小镇?而冬狼和冰猫,这两种生物,都是传说中的荒野精怪。我们平常在最深的山脉里,才可能见到它们,但今天怎么会同时出现,而且这如此大规模……”
她顿了顿,显得有些不知从何说起:“说不定……你们的猜测没错,这一切,或许真的是一场幻梦。”
说到这里,萨夸奇忽然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似乎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语气变得急促且有些痛苦:“不……不行……我……我感觉……有些不对……“话音未落,她的头再次低下,显然已经无法继续谈下去了。
<GM> ————遭遇结束————
<GM> ————save————
主题: log28:这里是梦还是真实?请给我一个醒来的办法!
作者: 欣诺2024-12-11, 周三 23:5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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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8:这里是梦还是真实?请给我一个醒来的办法!

少女的恋爱、真相的深入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有些狼狈地“搭乘”着热气球在空中漂着,寒风冻得你们脸颊通红,嘴唇都因为失温而隐隐有些发紫。但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飞到空中的你们确定了之前部分的猜想。现在还是白天,可是远处本应该是连绵雪山的地方,却是一片漆黑,就仿佛神明在这片地区开了个玩笑,将它从世界里剖了出来,塞进了一个不见天日的口袋。而哪怕是这么一个口袋,你们都无法走到边缘,随着你们的热气球向着一个方向不断飘去,底下的街道却不断重复地延伸着,就像一场永远也没有终点的梦。但是,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一点……
<史黛拉> “虽然纬度差异确实会导致昼短夜长,”史黛拉一手轻扶着热气球的护栏,另一只手随意地拨弄着耳边的一缕黑发,“但这天黑得未免有点太任性了吧,像是哪个画家没创作完作品就被腰斩匆忙收工的模样。”
<海达> “我现在有一个猜想……”海达皱起眉头。
<海达> “萨夸琪之所以联系不上她的魔宠,不是因为她的魔宠走丢了,而是……我们走丢了。”
<拉瑞蒂·克柔> 她暂时没有说话,因为她在研究这一系列的怪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所经历的幻象已经可以凑齐一副哈罗牌了!
<海达> “拉瑞蒂,你还记得自己刚刚推门出去的时候,你觉得世界有点奇怪吗?恐怕就是那个时候……我们误入了什么地方。”
<海达> “我不太懂,但这很明显是魔法上的现象,我们应该在一个和现实类似的镜像空间里。”
<史黛拉> “半位面、幻境、梦境……都有可能,这就是我们先前的猜想。“史黛拉低笑一声转过头,不再看向无趣的“风景”,而是以一种闲散的姿态倚靠在护栏上:“不过,将我们关在这里的造物主显然品味堪忧。说真的,如果这是个梦,至少也该编织得更精致些——来点飞龙、盛宴、迷人的舞会,这样或许我会勉强考虑多留一会儿。”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都怪里塔森博士。”她忽然说了一句,然后对海达点点头,“确实应该是那个时候不错,好在我们不是第一次碰到了。”
<凤蝶> “呃……”凤蝶本来还有点恐高,但在看到那单调不变的街景之后感觉连恐惧都消失了。“那我们再回到最开始的地方,会不会就能从这里离开了?”
<海达> “估计很难,我现在还有一个……呃,大胆的想法。”海达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萨夸琪,接着说道。“<海达>凡是进过门后又回来的人,他们没有门后的记忆,但是会……觉醒某种特异功能,每个人各不相同。”
<海达> “像夜蛾的能力就是镜面空间,所以如果说这位是塑造差不多的东西……”她冲着萨夸琪努了努嘴,“这可能也解释了这个梦不够好的问题。”
<GM> 你们处理着先前战斗留下的伤口,直到一旁昏迷着的萨夸琪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呜咽,你们才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们已经不再为受伤而感到恐惧了,“一个治疗术的事”这句话让你们渐渐麻木了对疼痛的感知,在你们的前方,人生还有比喊疼更重要的事情。但对于别人,可能并不是这样。简瑟尔一脸担忧地看着萨夸琪,伸手碰向了她的额头,“好烫!”
<GM> 海达你的心中突然有一个不太礼貌的想法,所有的界门行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界门的标志,它存在于你们每个人的身上,而有些人的标志存在于特别私密的地方……而正好……萨夸琪正昏迷着……
<拉瑞蒂·克柔> “她发烧了?”她的第一反应也是给一个安抚术,冒险生活真是使人异变!但是她心力解放一下给萨夸琪回点血,“我们要不要就去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贵族的屋子里?”
<拉瑞蒂·克柔> 扬妮·索托瓦,她在路上找找有没有这个门牌。
<史黛拉> “发烧...好遥远陌生的存在。”作为脱离普通人行列很久的史黛拉,她已经很久没被疾病所困扰了。
<海达> “不太可能,她服用了冬狼药水,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感冒……除非……”
<海达> “除非是异能的副作用?”海达越想越觉得对,“我们要不要检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那种,就是那种标志?”
<海达>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颈,被头发挡住大部分的界门行者标志。
<凤蝶> “在这种时候发烧?”关键时刻,此事必有蹊跷,凤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直觉,她凑过去看看萨夸其现在露在外面的部位(虽然没有多少)有没有什么迹象。
<史黛拉> “她之前不是被那冬狼变成了冰雕,当时的脸色可吓人了,不禁禁是脸色。”史黛拉开始召唤精魂,开始在其他人面前表演起萨夸奇灵魂脱壳又重新附体的离奇场面:“这种现象我还是第一次见过!”
<史黛拉> “好吧,如果你们要去那个贵族的屋子,我没意见,只是....”她努了努嘴,朝外面那片灰蒙蒙的景象示意了一下,“我们还在这鬼打墙的境地,恐怕连方向都搞不清楚,就算贵族的屋子真存在,找到它之前,恐怕得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拉瑞蒂·克柔> 她撩开萨夸琪的头发看看后颈。
<GM> 凤蝶你简单检查了一下,在你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任何标志的影子,包括拉瑞蒂你也是。萨夸琪好像真是一个“普通人”,会发烧会感冒,这种词汇离你们已经都有些遥远了,“冒险”都已经把你们变得有些刀枪不入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普通人,真的会遇见你们吗?你们有些不敢相信。
<夜蛾> “就算说要想办法,我们现在也没有任何方向。那个贵族的屋子至少是个地方。”
<GM> 事情似乎没有了进展,热气球正在逐渐变冷,飞行的高度正在不断降低,周围似乎没有危险,至少像横冲直撞的史前大猛犸暂时是没有的。为了不要撞上建筑物人仰马翻,你们在海达的指挥下,找了个稍大一些的市内广场迫降了下来。
<GM> 等你们收拾好里里外外的烂摊子,才发现萨夸琪不知道何时已经扒在热气球的筐边。她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时不时还咳嗽两声,但看上去已经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GM> “这里是……,我们到圣约翰广场了?”她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有些勉强地从篮子里翻了出来。
<史黛拉> “圣约翰广场?”史黛拉挑了挑眉,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趣:“既然你对这里有印象,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在来到天文馆之前,曾经经过这里?”
<拉瑞蒂·克柔> 她伸手按了按萨夸琪的额头,把她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
<GM> 温度还是有些高,看上去高烧并没有退去,只是出身部落的她看上去身体素质比较好,如果高烧的情况下能够说话能够走路也算的话。
<海达> “为什么猛犸大王国的地名会取得这么……我还以为会叫得更朴实点,比如叫二里屯。”“好了,你现在状态不太好——你知不知道这周围有什么适合过夜的地方?”
<拉瑞蒂·克柔> “你发烧了,”她说,“小心不要着凉。但是你的身体看起来还不错,不像是会因为受这么点冻而发烧的人……”
<凤蝶> “这听起来就到天夏郊外了。”谢天谢地,终于落地了!凤蝶不由得松了口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刚刚好像烧得还挺厉害的喔……”
<史黛拉> “其实,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治疗。”史黛拉踱步到萨夸琪身旁,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停留片刻,仿佛在确认什么。
<GM> 她并没有回应你们的关心,反而是史黛拉的问题让她愣了一愣。她婉拒了拉瑞蒂的好意,只是将身上的兽皮袄子裹得更紧了一些。
<史黛拉> “嘛,别担心,不需要什么报酬。既然我们已经成了一路的旅行搭子,照顾一下同行的人,总该是分内的事。”她没有等待萨夸琪的回应,手指间开始汇聚柔和的光芒,伴随着低声的咒语,那些围绕她的精魂开始散发出清凉的能量缓缓渗入萨夸琪体内。
<GM> “不,不是到天文馆前……”她看向了你们,眼神里充满着迷茫,“还记得我说过我当时正在去扬妮家的路上吗?我确实来过这里,但是……是跟扬妮一起,在我第一次见到她那天的一个月后……”
<史黛拉> “而且让一个发着高烧的病患去回忆细节,多少有些不近人情了,不是吗?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海达> “很正常,夜蛾,想想你发作的时候……”海达现在越来越怀疑她遭到了异能的反噬。
<GM> 史黛拉你能感觉到她的高烧正在缓慢地退去,但是她的表情却仍然痛苦,看上去这种疼痛并不源自生理性的原因。
<GM> “我知道……但……”她看上去正在努力回忆着,但是剧烈的头疼正在阻止她这样做,“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是一个没有雪花的下午,阳光衬得她真的很好看……”
<GM> “我们聊的很开心……有很多地方我们都持有共同的见解,特别是关于头顶上的星空。”当然,现在是白天,头上没有一颗星星,“我本来就讨厌部落里的规矩,还有萨满婆婆们念念叨叨的使命……扬妮让我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夜蛾> “你讲的这个故事越来越支离破碎了……”她顿了顿,把海达的脑袋拉过来给萨夸琪看,“晚些时候,你可以检查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这个标志——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史黛拉> 【不止是生理上的疾病……奇怪。】史黛拉眉头微蹙,将手从萨夸琪的额头上移开。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带着隐晦的信息与其他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GM> 她有些不解地点了点头,“我第一次知道生活可以这么有趣……除了抓鱼,打猎,学习巫术……人还可以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可以去追求……”
<夜蛾> “现在这个扬妮也越来越可疑了。”
<史黛拉> 另个世界...听到这,史黛拉的表情瞬间变得警惕了不少。所以这里有可能就是那位杨妮女士的杰作?“我觉得你猜的很对。”点点头,对夜蛾的话表示了高度的赞同。
<GM> 看上去史黛拉和夜蛾没有什么恋爱经验,但是海达听出来,这孩子应该是见世面了,并不是真的去了另一个世界。
<海达> “呃,她说的可能不是一个意思……但是可能……呃……只是个比喻。”海达咽下去一口气。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你们过得非常开心。”没谈过恋爱的未成年说。“她一定是个令你印象深刻的人。唔,她有没有向你打听过什么事情,或者提过什么请求呢?”
<GM> 是的,虽然身体不适,但是谈起扬妮的时候,这个多年来被风雪刮得皮肤粗糙的少女的脸上还是不自禁地扬起了温暖的笑意。
<GM> “不,她很尊重我,她从没有向我要求什么,除了那些我们部落里的遥远传说,比如说和小山一样大的猛犸象……会从冰面下飞出咬人胳膊的冰猫……以及在最贫瘠的年代,从雪山最深处率领族群掠食的冬狼……”
<凤蝶> 凤蝶听着听着,感觉好像依稀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她露出吃了一颗酸柠檬的表情。“呃……这,好吧。她有没有给你看过什么……超级大开眼界的东西?比较神秘的?特别奇怪的?”
<GM>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眼里却莫名流下了泪水,她自己甚至没有发现,只是仍然用平淡的语气回答着你们的问题。“我……我没法回答你们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怎么了,我究竟是怎么了,在我的记忆里这里是一个人口兴盛的小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冷清清。”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我们刚刚遇到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从你的回忆里取出来的那样……嘿,别哭啊!”她赶紧擦擦她的脸。
<夜蛾> “……我们现在该不会在你给扬妮构建的世界……或者是你自己的世界里……”即使感觉到了什么,夜蛾也毫不关心,直到看见她的眼泪——这是该哭的事情吗?她有些迷茫。
<海达> “我更倾向于这是她的梦——她的异能在无意识的作用。”
<史黛拉> “应该就是这个情况,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过了一定边界后世界就归于黑暗之中了。因为她想象不出来更外面的世界。”史黛拉小声附和道。
<GM> “?”她看上去也没发现自己正在流泪,听到提醒后也有些惊讶地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我没有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为什么总感觉内心有挥之不去的悲伤……”她看上去对于自己这么感性的发言有些害羞到了,以至于有些粗鲁地推开了拉瑞蒂的手后,尴尬地遮掩了起来。
<凤蝶> “……啊……所以这里才会这么冷,还有突然出现的猛犸。”她一拍手,“因为是你想象出来的世界,这里都是你熟悉的东西。”
<海达> “好了,小妹妹,在你为感情哭泣的时候,我们该想一想怎么离开这里了,我的发条气球可没有第二艘了。”
<GM> “事实上,我或许有一些想法……”她咳嗽了两声,没有陷入回忆的她似乎并不会头疼,“虽然,我可能没有那么多有用的线索,但我一个多月在这里不是白玩的,我几乎逛遍了这里每一个街道。而且如果这里真的和扬妮有关的话,我知道一个地方,或者说一个东西,或许会很重要。”
<GM> “怎么说,跟我来吗?我先去给你们找几件衣服保暖。”她其实还是很惊讶于你们这些冒险者竟然穿着单衣就可以在大雪天里畅行无阻。
<史黛拉> “嗯...看来热气球的这段航行帮你理清了不少思路。嘿,至少现在比最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小镇闲逛好多了,那就拜托了大导游。”
<海达> “我从一开始就想要让你来决定行程了。”海达耸了耸肩,对其他人露出一副“我说什么来着”的神情。
<海达> “走吧,起码现在你还挺清醒。”
<拉瑞蒂·克柔> “当然,我们一起去。”
<凤蝶> 所谓真气护体,就是如此。凤蝶忙不迭地点头,“太好了!那我们快点出发吧,还好你想起来了,不然我们就要冻死在这里了。”
<夜蛾> “无论是哪里都快点走吧。在这里待得越久,越容易无法离开。幻境总是这样。”
<GM> “包的。”她回归了之前那种大大咧咧的样子,甚至还自来熟地捎上了和之前的她一样没有见过世面的简瑟尔在前头走着。
<GM> 一路上她到处“打家劫舍”,很快给你们塞满了满满一堆东西,当然,你们多么希望这些东西会是一种被古代人称为“LOOT”的神秘宝藏,但当你们看到怀里满满当当的是皮袄子、热茶、甜品、好看但估计不会很贵的挂饰之类的东西时,你们还是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不像是来冒险的,像是来扫街的。
<GM> 大概走了十来分钟后,萨夸琪朝着街道的深处给你们指了个方向,“喏,我们到了!”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你们看到了一个类似这开放式商场的地方,市场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卵石街道相连,你们便是从南面的街道走来的。
<GM> 木制的商铺店面环绕在商业广场边缘,在广场中心立着一栋一层高的木楼,房门也是木制的。在西边,一座干涸的喷泉正迎着广场东侧散布的帐篷与马车。
<海达> “嗯哼,一个不错的景点——你有什么要解说的吗?这位导游小姐?”海达扫了一圈广场的环境,除了稍微有些震惊北方还会有喷泉以外并没有什么感触。
<GM> “这是我在这儿住的地方,扬妮给我们租的小屋。”她热情地领着你们往深处走去,走的时候还不忘随手从路边的橱窗里掏了几片饼干塞到你们的手里。
<海达> “又是她吗?”海达苦笑一声。
<海达> 她心中突然一悸,一个疑似界门行者的人,因为消逝之夜的事情忘了自己失踪的爱身处何方,不断追寻着对方的踪迹,这简直是……
<GM> “事实上,我有点理解你们的思维了。”她一边走着一边自信满满地介绍着,“我很怀疑,我和扬妮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然后,总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和其它人就啪的一下不见了,最后只剩下我了。无论如何,我和她,都很关键。”
<GM> “而如果事情是这样的,那么有一件东西,我觉得很有可能就与此相关。”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到门口开始开门了,她很流畅地从门边栽着耐寒植物的盆栽里取出一个沾满土渣子的钥匙插进了锁孔里,只是看上去门锁不是很好用,她憋着劲使劲捯饬了几下才勉强打开。
<史黛拉> 史黛拉捧着热茶,轻轻吹开漂浮的热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与寒冷的雪原形成鲜明对比的温暖饮品让她感到一种难得的舒适感。而甜点的存在则更像是一种奇妙的调剂。至于为什么这种地方会出现热茶和甜点?反正都是虚构的世界,便不需要深究了。
<史黛拉> “没想到她还为你租了房子。”她好奇地探头瞧了瞧,接过了饼干:“什么东西?”
<凤蝶> 但能在无人的街道上畅通无阻地零元购还是蛮爽的,她从善如流地嚼嚼饼干。“现在这个世道,能像你这样坦诚地面对自己的人实在是不多了。但能搞成现在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是该说你们天赋异禀吗……”
<拉瑞蒂·克柔> 她也嚼嚼饼干,评论,“怎么感觉说到不可告人的勾当的时候你还挺高兴的。”
<GM> “额,一个礼物……扬妮送给我的。”也不知道是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有些伤感,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敢看向你们。“如果我的记忆真的很重要的话,那么它应该会很关键。”
<夜蛾> 萨夸琪好像边走边长大了。就好像她不断地拾起了自己的记忆。她把一个挂饰的宝石单独拆下来。
<凤蝶> “这要看看才知道,记忆也是会骗人的。”她把手上的饼干渣掸掉,往房间里瞧瞧。
<GM> 她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会后,推开门,站在两三步的台阶口,转过头看向凤蝶。“其实之前你们有一件事情或许真的猜对了……那一天……她告诉我,她为我们订了特别的船舱……”
<GM> “她有一个计划……一个很大,很重要的计划……但……我想不起来了。”她的表情又开始有些痛苦了,“我的记忆就停留在这里了,我只记得她把船舱的钥匙交给了我,而我把它藏在了房间柜子的最深处。”
<海达> 这个故事现在越听越耳熟了,海达开始深呼吸好几次平复心情,“是不是带你离开北边,前往新生活什么的……”
<GM> “我不知道,但我也有这种猜想……事实上,我现在也很矛盾。在我的回忆里,我和她非常要好……就像是……”她看了一眼你们几个人,但总觉得不太对,你们之中好像暂时没有哪一对要好到她们的成都,“总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但现在的我回忆那段时间,就像一个旁观者或者局外人,根本不会感同身受,甚至没法回到当时的那种感觉里去。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让人很难受。”
<GM> 尽管这么说着,她还是为你们扫开了因为推门而落下的积雪,随后带着你们走进了房间,熟练地点起了壁炉,为你们在一团乱的床上摊开了一个适合坐下的空间。
<拉瑞蒂·克柔> 难道说是让人情不自禁心生好感的法术?不得不说她也心动了那么一秒。
<史黛拉> 史黛拉静静地听着萨夸琪的话,蓝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的思索。那种情感的疏离感——陌生却熟悉,似乎触动了她内心某些被时间湮没的回忆。
<史黛拉> “嗯……时光的确会抹平一切激情,无论曾经多么刻骨铭心。”她叹了口气,走到萨夸琪身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我这样的长生种,过去也有不少交好的朋友。但随着他们的离去,岁月如潮,冲刷了记忆的锋芒。如今回顾往昔,也只剩下一层模糊的影子,像隔着厚重的玻璃。”
<史黛拉> “所以,别太在意了。这种感觉虽然难受,但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GM>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一种我好像不是我了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总之心里空落落的。”她叹了口气,片刻之后又摇了摇头,努力回到了之前那种没心没肺的状态。“总之,我先去把那个钥匙找出来。”
<GM> “说不定我就能想起些什么,也有可能扬妮会变成什么冰女巫突然跳出来阻止我拿到它也说不定呢?”她嘿嘿笑了笑,然后就蹲到了墙边的柜子前开始翻找起来。
<凤蝶> “也许是你被夺舍了。”她摇摇头,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多情自古伤离别啊。“加油哦,实在找不到我们也可以来搭把手的。”
<夜蛾> “如果你是一个侏儒,这种感觉就是褪色的开始。我们对它并不陌生。”而褪色是死亡的开始。但她没有接着说。
<拉瑞蒂·克柔> “冬女巫早就倒台了!”她说,忽然出手如电,又拔了夜蛾一根头发。
<海达> “也许是……”海达脑海中闪过一个名词,“也许是被冷寂掉了……”
<GM> 难得来到了一个没有什么危险可以好好休息的地方,你们不由地松了口气,甚至开始聊起夺舍啊、侏儒褪色啊、倒台的冬女巫之类不着边际的话……然而……
<夜蛾> ……虽然对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太大情绪但对被拔头发的疼痛还是有感觉的。她反射地捂了一下脑袋,“你做什么?”
<拉瑞蒂·克柔> “我总觉得我很久之前应该也拔过你一根头发,也许是我记错了,但如果是记错了就从现在开始。”她若有所思地说,“每当我想起来就拔上一根,做个颜色比对。”
<海达> “需要做成标本吗?我可以帮忙——比如夜蛾渐变色展览什么的,等到它灰度足够的时候,我就帮她染发。”
<GM> 夜蛾,你的眼神比别人都飘忽得多,壁炉里刚旺盛起来的火星照得大家的脸都红红的,还有萨夸琪也是……等等,那是什么……一个巨大的黑影沿着萨夸琪面前柜子后的墙壁不断延展着,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像是要把萨夸琪整个吞下!
<夜蛾> “你不要自作主张,我没有授权你这么做,拉瑞蒂。”她说,“你也会和别人说‘每当我想起来就砍上你一刀’吗?——你什么时候兼职理发师了海达?”……她说着说着,忽然盯住了萨夸琪身后,然后把萨夸琪往自己身后一拉。
<GM> “啊?”
<海达> “小时候没饭吃,干过很多事情——”海达向前一步,试图拦在萨夸琪身前,“比如说保镖。”
阴影来袭,柜子也疯狂!
<GM> 说时迟那时快,黑影猛地向前一吞,但是萨夸琪被夜蛾给拽了回去,以至于黑影只囫囵将整个柜子给咽进了肚子里……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柜子还在你们的面前,但黑影不见了……只是,柜子好似长了脚,站了起来,抽屉时外时里,就像是一个饥饿的食人魔在活动着自己即将饱餐一顿的大嘴。
<史黛拉> “杨妮平时还和你分享恐怖故事?”史黛拉警惕地抬起手,一道浑身燃烧着火焰的精魂瞬间飞了出来挡在身前。
<拉瑞蒂·克柔> “嗯,嗯。真是对不起——”她露出虚心受教、屡教不改的表情,向后跳了一步。
<凤蝶> “想起来的时候会不会砍一刀我不知道,但现在看起来得砍点什么东西了。”她腾地站起身来,拔刀出鞘。
<GM> ————战斗开始————
那道黑影正准备扑向萨夸奇,然而就在它即将吞噬她的瞬间,夜蛾猛地一拉,将萨夸奇拖到了一旁,黑影扑了个空。愤怒的黑影随即附身到了旁边的柜子上,桌腿变得如同怪物的脚般伸展,开始四处蠕动。见此,海达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但却惊讶地发现,柜子竟然出奇的坚固,他的子弹毫无反应。凤蝶挥刀砍下,发现同样被某种硬物阻挡了。
萨夸奇惊慌地藏在后方,迅速施下护盾术,骄傲地说道:“这是我们部落的特殊能力,能给别人施加护盾,外面的人可做不到。”然而,她并不知道,拉瑞蒂不仅会这个技能,而且做得更好。察觉自己被萨夸奇抢了风头,拉瑞蒂冷静地为自己施上了灵能武器,刀锋一闪,砍向柜子。
与此同时,史黛拉施展了大地之怒,将一团火焰狠狠砸向柜子,而后在地上种出了一棵参天大树。柜子被火焰击中,剧烈地摇晃了几下,紧接着,它猛地拉开了一个抽屉,企图咬住凤蝶。幸好,史黛拉的树木突然抽动,猛地挡住了抽屉的攻击,树干被咬掉了一大截。众人纷纷意识到,如果凤蝶被咬住,恐怕就麻烦了,柜子恐怕会将她吞入腹中。
就在这时,柜子的抽屉再次拉开,一瓶药水飞射而出,直奔拉瑞蒂。她机敏地躲开,药瓶砸在地上,碎裂开来。萨夸奇痛心疾首地低语:“那是扬妮给我买的药水……”而夜蛾则趁机冲上前,给了柜子一个狠狠的刀击。树木继续用它那坚韧的枝条抵挡着,逐渐削弱了柜子的结构。随着最后一击,柜子终于被打得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的黑影。
然而,还未等黑影有所动作,凤蝶迅速挥刀,瞬间将其一刀两断,战斗终于平息。
<GM> ————遭遇结束————
<GM> 随着侵占柜子的黑影被凤蝶一刀两断,警报暂时解除,萨夸琪深呼了一口气,简瑟尔则世面见得多了,安慰道:“放心,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往她们身后一躲,包安全的!就当看戏一样,很快乐的。”
<史黛拉> “我怀疑简瑟尔也是异能者,每次遇到麻烦她忽然就隐形了...”这位同胞是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史黛拉百思不得其解。
<海达> “你这样说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啊?——要不要明天早上五点起来,我给你开个小灶,教你打枪?”
<GM> “五点?”简瑟尔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夜蛾> “这个世界是不是都在阻止你想起什么?”她把盘蛇剑收回去,“你们还是小心点吧,有些狗最喜欢从身后靠近了。”
<GM>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因为扬妮,还是因为部落里交给我的使命……说实话,我其实只是想要过一个平凡的生活,不要有什么冒险,不要有什么诡秘,更不要有什么要命的危险。哎……但为什么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呢?”
<海达> “你怎么每次都这么一段一段的想起来……好吧。”海达捂了捂额头,“但是现在很明显和平凡的生活无关了。”
<史黛拉> “使命?所以你来这里是有目的的...说说吧?”
<GM> “没有!我之前就和你们说过我是带着使命来的!你们自己不感兴趣,现在来怪我没给你们讲!”
<史黛拉> “啊,是这样吗?但想想看,如果没有这些冒险,你恐怕现在还在某个无名的小湖边抓鱼,打猎,日复一日地过着毫无波澜的日子。”她抬手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正是这些意外让你遇见了扬妮,也让你遇见了我们,不是吗?”
<凤蝶> “其实遇到危险的时候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是一种强大的本领……”细数最近砍过的东西,似乎都没有什么实体,她吹吹刀刃上的灰尘,把它收回去了。“也许当你认识扬妮的时候,就已经和平凡的生活无缘了。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会把周围的一切都拖入漩涡里。”
<GM> 她叹了一口气,那意思就像是:可是她真的很好看,而且有趣,而且善解人意,而且很大方……。好像想偏了。她摇了摇头,边从柜子的残骸里翻找着东西,边给你们唠起有关使命的嗑来。
<拉瑞蒂·克柔> “好吧,好吧,使命,你该不会是下一任部落首领之类的吧?”
雪人传说与邪教疑云
<GM> “不是啦,是部落里的嬷嬷派我出来找一种叫做苏门卡尔的神圣雪人,说这件事情关乎世界的安危。”她吐了个舌,“可是我从五岁起就不相信那些传说故事了,天知道萨满婆婆们选我是为什么,还逼我学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仪式,可把我脑袋给涨破了。”
<史黛拉> “如果我说,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拯救世界你会信吗?”她眨了眨眼睛,带着和往常一样轻松的口吻,但蓝色眼眸中的目光却透露出一丝严肃。
<海达> “聊聊这个雪人。”海达眨眨眼睛,她总觉得这东西好像和她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有关系。
<拉瑞蒂·克柔> “怎么感觉这个世界上关乎世界安危的事越来越多了?也许在和我们的同一时间,也有七八支小队正在拯救世界。”
<凤蝶> 她不禁回想了一些听过的风言风语,暗自感叹格拉利昂的命运总是会被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影响……“很有可能世界比我们想象得还要脆弱噢。”
<GM> “部落里的萨满婆婆说苏门卡尔曾经拯救过这个世界一次,是我们族群的大恩人,他们在最蛮荒的雪地里和邪恶的黑暗永生永世地搏斗着,而当封印的坚冰破裂的那一天,我们多莫拉人就要履行古代的诺言,前往世界之冠的尽头,和苏门卡尔并肩作战。”
<史黛拉> “我感觉这个苏门卡尔和我们的目标很可能是殊途同归。”
<GM> “坏消息是,我现在连个雪人毛都没看到过!嬷嬷们教的法术也根本用不上!施法那么慢,一点儿用也没用!”
<夜蛾> “但是每当世界面临危险时,总是会有人站出来——所以,说不定这也是它的运转机制之一。”
<海达> “想开点,没准不是找不到,而是它们已经死完了。”海达话虽这么说着,心里却若有所思。
<史黛拉> “如果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那它也就不配称为传说中的生物了,不是吗?”
<凤蝶> “但我们要是被困在这里的话,也没办法出去找雪人呀。”她皱着眉头听,“……话是这么说,要是那么好找的话,大概也不需要特地派人出来寻觅啦。”
<史黛拉> “不过,其实我们正打算去世界之冠。这件事,在我们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就已经提过了。或许你可以与我们同行?不是为了寻找什么雪人,而是为了旅途的乐趣。听说极北之地的极光如梦似幻。”
<GM> “确实。”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耸了耸肩,不过她看上去也不是很上心族里的任务,不然也不会在这个镇子里停留这么久了。“或许吧!不过我其实是打算把这次使命当旅游的,边走边玩,使命吗……害,那都是骗小孩的,到时候回去和嬷嬷敷衍敷衍就好了。不过你们竟然要去的话,就也帮我留意一下流言传说之类的?比如说长有六只角的白毛巨人之类的。”
<拉瑞蒂·克柔> “是噢,就当公费旅游吧!不过,那仪式也可以和我们说一说吗?还是只有你找到了才算数?”
<GM> “挺麻烦的!我根本不想复述!大概类似于给你一巴掌把你唤醒那种作用。”她叹了口气,看上去这位部落精神小妹是真的很不爱学习。
<史黛拉> “啊,那就说定了,既然你把使命当作公费旅行,我们自然也乐于助人为你留意任何与六只角的白毛巨人相关的流言....等等,六只角的白毛巨人?”
<史黛拉> 梦里那白毛怪人的身影忽然又出现在了史黛拉脑里,她将目光放到同样和自己做过同样梦的夜蛾:“你之前梦里见过的那个生物,是不是和它有几分相似?”
<海达> “就是你们在梦里之前看到的那个?——你们不是说那个可能是卡涅颇的毛兄弟吗?”
<史黛拉> “没有!他只是比较关心....我们的经历?似乎想从我们的记忆寻找到什么线索,现在来看只是在关心敌人的下落?”
<夜蛾> “长着角的西服怪人和被操控的时间。……我觉得它不是雪人。也许他就是那个卡涅颇的大敌,奥索约。”
<GM> “嗯啊,嬷嬷们说它就长那样。”说到这儿,她突然高高举起了手!“找到了!!!”你们看到她高举的手里捏着一把看上去很是精致,钥匙孔里还系着白紫色的绸缎。
<拉瑞蒂·克柔> “它还在真是太好了。”并且没有变成什么怪物。她松了口气。
<凤蝶> “猜猜也不要钱嘛,而且卡涅颇那么欠揍,随便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怀疑到他头上也是正常的。嗯……?”她看向萨夸其手里和这个地方的格调截然不同的钥匙。周围有没有产生什么变化?
<GM> 找到线索,萨夸琪也很是激动。不过看上去她的脑袋又开始隐隐有些作痛了,不过这次是还能承受的住的程度。她把手里的钥匙放到你们的手心,深呼了一口气,又用指关节钻了钻自己的太阳穴。
<史黛拉> 史黛拉猛地缩回手,并没有接住这个钥匙,而是不断警惕地往后撤。有了卡涅颇钥匙诅咒的先例,她不太敢贸然接触任何钥匙制的物品了....群星在上,天知道这上面会不会也有让精灵一碰就成灰的邪恶魔法。
<GM> 周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萨夸琪看上去没有之前那么开朗了。“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真希望自己没有找到它……哎……”
<海达> “这把钥匙……是用来打开哪里的?总不能是你们的秘密小窝吧?”
<凤蝶> 她上前去接过了钥匙,仔细端详。“为什么?是因为你找到钥匙就必须离开了吗?”
<夜蛾> “你还记得你们打算用那艘船来做什么吗?”
<GM> “我想起之后发生的事情了,虽然不是全部,但……总之不是什么开心的记忆。”她看向夜蛾,点了点头,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怀疑……扬妮信了邪教。”
<GM> ————save————
主题: log29:雾纱止水
作者: 欣诺2025-01-11, 周六 22:06:56
引用
log29:雾纱止水

新的记忆解锁、杨妮的去向、雾纱湖
<GM> ————冒险开始————
<GM> “其实我也不太知道这个故事该从哪里说起。”萨夸琪有些无奈地朝后一坐,砰地压在了被你们拆的四分五裂的成精的柜子上。“我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经历那一切的人不是我一样。这些失而复得的记忆让我感到陌生。”
<GM> “之前你们问我我的身上有没有那种印记……就是和纹身一样的那种。”她指了指凤蝶暴露在外的界门行者印记。“我确实没有……但是……扬妮有。”
<GM> “而且自从那个印记出现之后,扬妮变得不一样了……”萨夸琪皱着眉头像是在努力回忆对比着她记忆中扬妮的变化。
<海达> "她有你没有?等等……这样的话事情就很奇怪了,那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是……谁创造的?”
<GM> “你的问题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现在究竟是什么状态,这里又究竟是不是真的,它的每一座建筑都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但它却又无处不透露着不真实的感觉。”
<拉瑞蒂·克柔> 她盯着那个四分五裂的柜子,觉得坐在上面一定不会非常舒服,于是她默默地去给萨夸琪找了个垫子,“她也失去了什么记忆吗?”
<GM> “她消失了三天,她完全不记得那三天发生的事情……但,她多了一些特别的能力。”
<史黛拉> “听起来杨妮也进入了那扇门,并且被蛊惑了。”史黛拉摸索着下巴猜测道。
<GM> “蛊惑?”她的语气并不是质疑,反而像是在扪心自问。
<史黛拉> “是的,蛊惑。门后有个大坏蛋喜欢忽悠人为他干事,嘿!就在不算特别远的七拱镇那我们就处理了那么一帮被蛊惑的邪教徒们。”
<海达> “最惨的一种可能,这里是她幻想出来的——连你也是。”海达打量了一眼萨夸琪,似乎是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不像活人的地方。
<GM> “感觉像是奶奶会讲的故事。”萨夸琪无奈地笑了笑,但她确实对现在的境遇一无所知,你看得出来,至少现在这一刻,她和你们一样真实。
<凤蝶> “我们也都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界门印记,又瞄了一眼萨夸琪,“她回来之后就……大变样啦?”
<拉瑞蒂·克柔> “既然你说她可能信仰邪教,那个邪教是什么呢?”
<史黛拉> “不过如果一个人单纯变得奇怪是不会让人怀疑皈依邪教的,杨妮在那之后做了什么奇怪的事让你确定了这份猜想?”
<GM> “啊……其实那是个比喻。修辞手法……修辞手法……”她嘿嘿挠了挠头。“是这样的,还记得我之前给你们讲过我去见她的故事吗?那天我确实见到她了,在她的家里。不过奇怪的是,就算在家中她也戴着面纱,遮挡着面部。”
<GM> “我后来知道,那是因为她得了一种叫做蝴蝶疮的疾病,一旦她照射到太阳,她的脸上就会逐渐泛出红色的斑疮,瘙痒和刺痛让她不敢出门。她看了很多医生、萨满,但那些人都给不出什么答案。一个从阿肯斯塔来的游方炼金术士说这是什么免疫疾病,好不了。不管怎么样,因为这个怪病她白天几乎很少出门,就算出门也会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只有每天晚上,太阳下山之后她才会出去,她最喜欢的事情是看星星。”
<GM> “是的,这就是我之前说想见她的原因,她是这片地区闻名遐迩的大占星师、大天文学家。在这周围能遇到同好简直是比拿到超强潜力符文还要幸运的事情!”
<海达> “史黛拉,你……好吧,我只是觉得听起来有点像。”海达下意识地瞥向同样蒙面的精灵,耸了耸肩,心照不宣的用食指摸了摸枪把,“反正你懂我意思。”
<史黛拉> “我猜到你想说什么了。”史黛拉给了海达一个无奈的眼神:“但我只是单纯的时尚,顺道挡一下脸上的疤痕。在七拱镇那会我不是天天摘着头纱闲逛吗?”
<夜蛾> “我们出现时那个天文台,听起来是她会经常待的地方。”
<GM> “是的,她消失前被人见到最后一面的地方,就是在天文台。”她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疑惑,对于你们的疑惑。“后来,她也是在那里重新出现的,就和你们一样。”
<拉瑞蒂·克柔> 她思考起来,“所以,既然她生了病,戴头纱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那么奇怪的事究竟是什么呢?”
<凤蝶> “嗯……”凤蝶想起了某些不死生物的习性,但她没有说出来,实在没必要让她更伤心了。“我听说如果一直凝视星星的话,有很小很小的几率会被星星带走。不过黛丝娜女士保佑……大部分时间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GM> “不,带走她的不是星星女士……”她叹了一口气,眼神里流露出悲伤和一丝恐惧。“而这就是我要说的奇怪的事情,之后的事情。她带着那个印记重新回到我们的身边,一开始一切都正常,但很快,她发现自己能将灵魂附身在外物之上,一枚硬币,一个玩偶,一具盔甲。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自由。”“她再也不担心受怕地裹着厚厚的面纱了,她可以自由地和我一起在白天地集市里闲逛。虽然……嘛……好吧,我承认和一具盔甲手牵手确实很奇怪啦。”
<凤蝶> “也没有那么奇怪啦。有些人穿上盔甲之后也和活化盔甲差不多的。”
<史黛拉> “说得我也想见一见她了。”她碰了碰耳垂上的星型吊坠,眼底闪过了一抹兴趣:“我也有观星的爱好,不过我是喜欢与天上的星星进行交流,再借助星辰的力量给予帮助。”
<海达> “你上一次见所谓的【星友】是什么时候?是交换了两个月书信然后发现对方是40岁失业兽人复员老兵的那次吗?”
<史黛拉> “老实说我现在也不知道那些与我进行沟通的星辰是什么了,卡斯卓韦那些精灵并不像那些陪我度过孤独的夜晚的朋友们。也许...也许那所谓的星星只是那条鲸鱼的眼睛呢,毕竟我第一次和群星构成联结也是在我踏入那扇门之后。”史黛拉自嘲地笑了笑:“但也无所谓啦。”
<海达> “很多布莱的信徒说有的星星上住着一些智慧机器人——有的是车子变的,有的是飞艇变的。想开点,星星上的朋友也可以很酷。”
<史黛拉> “这听起来又有点像夜蛾的能力了,这么说来小夜蛾她是又睡着了?”她翻了翻口袋里的玻璃珠,又碰了碰耳垂上的挂坠,躲在哪个地方呢?
<GM> 她的话语愈发详细,想必也是想从有着同样境遇的你们口中得知更多有关于扬妮情况的消息。“但是开心的日子没有几天,最开始,天文台值班的老玛丽病倒了,没有人在意,以为只是正常的遭遇。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越来越多的人患上了怪病。先是缓慢失去记忆,然后是意识,紧接着他们如同植物人一样的身体开始不断枯萎,最后像灰烬一样调零……一碰就碎……”
<史黛拉> “阴霾疫...只不过这次波及的范围不止是精灵了,不过卡涅颇的那个诅咒本就出自那生物之手,倒是不奇怪了。”
<海达> “嗯哼,这倒是符合预料。但是很奇怪,在我听来,这个故事里好像没有传播这种疾病的……媒介?”
<GM> “……”说到一刻的时候,萨夸琪沉默了。“是扬妮……”
<夜蛾> “我在说话呢!”史黛拉的身后发出闷闷的声音。一只冰凉的手碰了碰她的脖子。
<史黛拉> “!?”史黛拉被吓得猛打了个激灵,差点把手里的珠子扔了出去了。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确认来源对象后松了口气:“吓我一跳,小夜蛾....下次还是不要突然触碰人的脖子,那样很像闹鬼哦?”
<拉瑞蒂·克柔> “所以,”她想起城市中的异状,“到最后事情会发生的更快……扬妮?你为什么确定是她?”
<GM> “我不记得更之后的事情……我的记忆停留在扬妮离开的那天。”她叹了口气,“而我之所以确定……是因为扬妮曾试过附身活物,但活物的意识会抵抗她的附身,但她发现,有一些不被身体接受的事物却可以。比如……肿瘤这样的东西。扬妮曾经用自己能力帮助几个病人恢复了健康,你懂的,就是附身在肿瘤上,然后蹦蹦跳跳地从切口中跑出来什么的……嗯……大概是这样。”
<GM> “我发誓我们没有恶意,但后来我的调查显示……最先出现这些症状的就是那些被治好的人,而等那些人散掉……瘟疫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扬妮的族人把消息压了下来,但她却没有原谅自己。”
<凤蝶> “果然,听起来所有和扬妮有接触的人都染上了那种疾病,接触得越多就被侵蚀得越快。但是你……”她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萨夸琪,“看起来挺完整的,没有枯萎也没有化成灰。不过考虑到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许现实中的你也不是我们看见的这副模样……”
<GM> “希望我出去的时候,能认出化成灰的你们,或者能把你们分开来。”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尽管很努力,但她的表情却仍然凝重。
<史黛拉> “嗯...说来还有个事你还没分享给我们,我们来这里不是寻找船舵的钥匙吗?那艘能带我们逃离一切的船在哪里?”在夜蛾冰冷的手的刺激下,让史黛拉又猛地想起另外一件事了,我们本来的目的好像是别的来着。
<GM> “而她对自己的惩罚就是那艘船……”她叹了口气,“怪病在城市中蔓延,最糟糕的是今年的北地刮来了诡异的暴风雪,持续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停息,那些试图逃走的人不是被迫回来,就是消失在雪地里杳无音讯。而有一天,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暴风雪中出现,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但他带着和你们一样的印记。他称自己为神的使者。”
<夜蛾> “我没有在装神弄鬼。”她说,“是你忽视了我的存在,你认为我消失了,才会觉得闹鬼了——”
<史黛拉> “好吧,抱歉抱歉,下次我不会忽视你的。”她双手合十,歉意地笑了笑,接着转过身摸摸夜蛾的脑袋:“但你看,正是我关心你才会去找你不是吗?”史黛拉无辜地眨眨眼。
<夜蛾> “我刚刚说话了。”她阴沉地对扮无辜的史黛拉说。她之前怎么没觉得史黛拉这么高,“……可以了。现在还是弄清情况比较重要。”
<海达> “你没有理由怀疑一个对你足够好的人——而她自己也没有。当然,就事论事,这相当可疑。”海达皱了皱眉头,嘀咕道,“也许是能力的副作用。”
<凤蝶> “他在你们这里做了什么吗?”一般这种人才是真的在装神弄鬼,她顿悟。
<GM> “没有,他没有办法治愈疾病,但他说带来了治愈疾病的方法。他说在雾纱湖的深处有一座缓慢移动的岛屿,岛屿的中央有一眼泉眼,如果扬妮想要弥补她犯下的过错,就要找到它,饮下它,结束这一切。”
<史黛拉> “雾纱湖....”她低声重复道,开始回忆这片湖——它是格拉利昂哪片地方的?
<GM> 史黛拉你知道你们现在所处的观天镇正位于雾纱湖的南面,这片湖上永远弥漫着如同面纱一样的雾气,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而雾沙湖位于阿维斯塔的东北方向,再外北就是冰雪所覆盖的永霜冻土。
<拉瑞蒂·克柔> “然后她没有回来。”她说出这个结论。
<海达> “你就这么放任她去了?唉……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海达挠了挠头。
<凤蝶> “感觉好像骗子哦。”她小声地嘀咕。“这种地方应该都会有什么很强大的守护者吧。”
<GM> 她摇了摇头,“不,一开始我说服了她。但那个男人说等到晚上,他再告诉扬妮更多的真相。那一天我陪扬妮等了一夜,到最后我们都睡着了。而再醒来的时候,扬妮收回了前一天对我的承诺,男人消失了,而她也开始着手组建船队。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她究竟遭遇了什么……”
<海达> “你看,你让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把你的女朋友骗走了,甚至愿意远走他乡。”海达煞有介事的分析道。“——这就属于很严重的感情事故。”
<GM> 她叹了一口气,“总之,后来城里的情况愈发糟糕,扬妮想要邀请我一起去,但我觉得比起去找虚无飘渺的传说之地,不如好好研究瘟疫的原因,所以后来我们很少再见面,我一直呆在天文台和我的几个朋友……”你们想起来,之前还没有恢复记忆的萨夸琪之所以和你们一起同行,就是为了寻找那些和她一同来到此地的朋友们。
<GM> “和我的几个朋友研究死去人们的尸体……或者说碎片。”
<GM> “直到她启程的那天……这是我记忆里最后的一个画面。如果说扬妮和我们周围的一切脱不开干系,而且观天镇的陆路完全走不出去的话,我能想到的唯一出路,恐怕就只有扬妮离开的那个方向了……雾纱湖。”
<史黛拉> 什么?女朋友,萨夸奇甚至没有否认!百岁老木头精灵大震惊。
<GM> “这就是这把钥匙让我想起的全部记忆了,画面在这里中断了。我现在感觉很奇怪,我的内心莫名地在抗拒这些回忆。”
<海达> “我也觉得很奇怪,这个故事里还是没有你为什么会失忆的理由,还有这里的人失踪的原因,再比如那些莫名出现的野兽……很多事情都没有由头。”
<GM> “是的,尽管瘟疫当时很严重,但人们的内心还没有彻底绝望。镇子里还有很多人没有患病。可为什么现在这里变成了这样?我真的不知道。”
<凤蝶> “说不定是扬妮不愿意让你想起来,而这里是她的梦里——精神世界,诸如此类的地方。”她开始不负责任地胡乱猜测,反正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的话,也许去雾纱湖那里就能知道当初发生过什么了。”
<夜蛾> “是啊,这个故事里真是什么都有。”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也许你见到新的东西,就会想起新的记忆了。这也许也是某种设置吧,让你失忆的人不忍心让你一下子想起来所有的事,于是把它一点点放出来,让你慢慢接受。”
<GM> “感觉就像是一个提供线索的约尔节老人。”约尔节是一个北地民族的传统冬季节日,约尔节老人会爬烟囱把礼物送给那些听话的小孩。
<拉瑞蒂·克柔> “是吧?他现在应该就把礼物放在湖边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GM> 就在你们兴致冲冲地打算前往湖边的时候,你们却发现萨夸琪愣在了原地。当然,并什么诡异的现象,比如被遁影魔附身什么的。只是……她似乎在犹豫。
<史黛拉> “我有不详的预感,待会是不是又要跳出什么来阻止我们继续深入了。比如说旁边的床板会变形成咬人的大恐龙,对我们发起猛烈的进攻。”史黛拉心里一咯噔,每次萨夸奇突然愣住的时候往往不会有什么发生发生。
<GM> “我不知道……我其实不怕那些……我担心的是……”她皱起的眉头把刘海都夹在了中间。“我担心的是……万一我找回的记忆让我没法承受怎么办……邓妮姬、伊努玛、尤里库库、扬妮,还有观天镇的大家……如果他们真的回不来了怎么办……”
<史黛拉> “所以你就打算选择逃避吗?也许他们中的一些人还有救,但如果你就这么弃之不顾那真的是彻底永远失去他们了。”
<凤蝶> “在我的故乡,人们都说只要一个人没有被遗忘,他就不算彻底死去。”她宽慰地拍拍萨夸琪的肩膀,“现在你还能站在这里思考这件事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拉瑞蒂·克柔> “让你想起这些回忆的人,可能也是害怕你承受不住,才会这样慢慢吞吞地解开封印的。而那个人可能还活着,你要去快快地找她呀。”
<海达> “如果真是最坏的情况……就算你不找回记忆,他们就会自己回来了吗?”海达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那样的话,你只是在找个借口逃避责任罢了,这么差劲的女人可没人爱哦?”
<GM> 你们的话有的温柔,有的残忍却不无道理。你们能看到萨夸琪的眼里噙着泪水,但她还是在深吸一口气后迈出了脚步。“好吧,那还是让我们往好的地方想吧,希望到最后我会发现这一切也许只是一个捉迷藏的玩笑。”
港口、故人重逢....?
<GM> ————港口————
<GM> 你们一路向观天镇的北面走去,而在寻找港口的过程中,你们就隐隐有了这样的猜想:或许,萨夸琪的想法确实没错,雾纱湖也许是最后的出路。周围的景象仍在变幻,却不像之前一样重复。大约四十多分钟的步行后,你们从集市走到了临湖的港口,一个建在河流凹处的港口。河流一路向北延申进雾纱湖,而冲积口的周围都是松软的沙质湖岸,这也是为什么港口建在河中而非湖边的原因。
<GM> 幸运的是,湖边停靠着一艘船只,不幸的是,只有一艘。“当时,他们几乎把镇子里所有的大船都开了出去……”眼前的景象是不是意味着最后船队回来的只有一支?
<GM> 顺着河流再往北看,离你们现在所在位置大概不到一千米的地方,竖立着一座石制结构建筑,再外北一千米左右就进入了雾纱湖湖面。建筑东侧架设有横跨河流的通行闸门,在寻常日子里,这里应该就是观天镇的关税所。如今,闸门松垮地垂落到河面,因此就算你们面前的这艘船确实能开,也得先打开了闸门才能继续向北通行。至于现在要做什么,则取决于你们自己,你们打算?
<凤蝶> “好安静啊,大街上也没有什么人……”虽然之前一直都待在这样的环境里,但是到了空旷的湖边这种感受就更加强烈了。她看看船,再遥望闸门,“我们应该先把它打开吧。”
<史黛拉> “嗯。”史黛拉严肃地点了点头:“你们准备了水上的道具了吗?我有预感此次航行不会那般一帆风顺。”
<史黛拉> “我带了水中呼吸的卷轴,虽然它可以让五个人同时享受但是我只有两张。”她眨了眨眼:“希望我们不要遇到不幸坠湖这种境遇,好吧,真遇到的话我可以变成一头鱼来把你们顶上来。”“海达你的枪除了变热气球,还能变出船吗?”
<海达> “水边用的上的设备,准备倒是准备了——但是只有我自己的份。”海达掐了掐手中的泡泡鳞。“没关系,至少我可以处理好我自己。”
<海达> “天鹅船羽符要150多GP。拜托,我是很讲性价比的。”海达平静地回答。
<史黛拉> “这么贵。”史黛拉不说话了。
<拉瑞蒂·克柔> “我们是不是得把阀门打开?这玩意儿应该怎么打?”她到处看看有没有一个按钮什么的。
<GM> “是闸门。”很久没有说话的简瑟尔幽幽地开了口,就和夜蛾一样。
<GM> 船闸塔或者说关税所离你们还有一千米左右的距离,所以你们当前位置的周围当然没有什么按钮。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她露出不学无术的表情,“哎呀。”
<凤蝶> “通常来说是有个机关的。鉴于这里的情况,不排除需要靠人力硬开的……情况……”既然如此那就走过去靠近看看!
<拉瑞蒂·克柔> 靠近关税所看看!
<GM> 观天镇的船闸管理所是城市东北边界的一座石制结构建筑。管理室内部的机械装置能够开关一扇横跨小冰霜河的沉重铁闸门。曾经把持这里的守卫能控制任何藉由水路出入城市人。这是一座三十尺高的石塔,坐落于居高临下俯瞰旁侧河流的人造土堤上。一条十尺高的石坡向上通向锯齿状的基座。管理室唯一的入口是一扇没有标识的木门。两扇敞开的窗户——一扇朝西开向城区,一扇朝东监视河道,每扇窗户三尺见方,开在离基座上方十尺处,繁茂还长有耐寒冬花的常青藤蔓爬满了西墙,甚至一路从窗户探入了室内,
<夜蛾> “这里有人会开船吗?”
<史黛拉> “嗯...我不会。”
<史黛拉> “但我感觉我们中肯定有人会,比如说萨夸奇,比如说简瑟尔....”
<海达> “我会开船……上的火炮。”海达用手比了个圆墩墩的空气炮台。
<夜蛾> “那开了闸门之后,我们要怎么——”
<GM> “没事,我会一点。”萨夸琪露出略懂一点的骄傲神情。“我还会训练狗拉雪橇。”
<史黛拉> 这两好像不是一回事。但是史黛拉不想打击萨夸奇的自信心,于是她选择沉默。
<拉瑞蒂·克柔> 她小心地靠近木门,轻轻地推一下又拉一下。
<GM> 由于整个建筑坐落在土坡上,因此基座的四周建有防跌落的矮石墙,而这也就让走廊的空间十分逼仄。不过塔楼的木门似乎没有上锁,拉瑞蒂你很轻松就打开了它。
<拉瑞蒂·克柔> “你真厉害,”她说,探头瞧瞧里面,如果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就走进去。
<GM> 船闸管理室内部分为两层:地面层与一个隆起的铁架步道。铁制爬梯连接着二者。步道横跨房间两头,使得立于其上的人可以俯瞰窗外瞭望。在地面,建筑的后部有一个55尺的深坑,里面塞满了绳索,滑轮以及其它机械装置,想必是用来升起闸门的机械结构。而在靠近大坑的墙壁上有一根显眼的操作杆。
<史黛拉> “我们是不是把那操作杆拉下就行了?我不太懂机械相关的学问。”
<夜蛾> “是啊,很显然。简直就像陷阱。”她评价。
<夜蛾> 并且决定稍微检查一下附近。
<史黛拉> “太顺利了,所以谁愿意来试探一下风险?”史黛拉选择躲在后头拿出了一瓶药剂吨吨吨喝了下去。
<凤蝶> “……要不还是我去吧。”她在深思熟虑后举手。“如果脚下的地板突然被抽走,我还是可以想办法飞回来的。”
<GM> “额……格拉利昂的官员都会给自己的办公室布置这样的致命陷阱吗?”简瑟尔对格拉利昂的刻板印象又多了一个。很难想象在三十年后,她所著的《简瑟尔·波罗游记》中,格拉利昂会是一个怎么样恐怖的地方。
<海达> “我在门口把风。”海达端起狙击枪,靠在门口的拉夸琪旁边。“至少霾都的很多官员确实会这么做,他们还很喜欢给自己的办公室搞个自爆按钮。”
<拉瑞蒂·克柔> “真是可怕的格拉里昂。”
<GM> 你们秉持着一如既往的谨慎在房间里四处检查着,而凤蝶则负责前去拉动操纵杆。然而,就在你的手放上去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市内的空中出现。“你不能拉它。”这是一个历经沧桑的男性声音,紧跟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声响。“阿萨,你应该劝劝你的朋友。”
<GM> 你们抬头望去,才发现不知何时,你们的头上多出了五个人,三男一女,除了一个男性穿着着常见的佣兵服装外,其它三人均穿着和萨夸琪一样的多莫拉传统服饰。
<拉瑞蒂·克柔> ……第五个人呢?
<GM> 你眼花了,明明是四个人。(不可能是GM打错了字)
<GM> 萨夸琪看上去也很惊讶。“邓妮姬,伊努玛……等等,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以为你们不见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海达> “你朋友?老的那个算什么?忘年交?”
<史黛拉> “你失踪的那几位?”
<GM> “可以这么说吧……他们都是我的族人啦……嗯最那边那个不是,他是我们路上雇的向导。”
<凤蝶> “你是……不对,为什么不让我们过去?”
<GM> “你们不能打开那道闸门。”伊努玛冷冰冰地出言制止你们。而邓妮姬则努力用柔和地话语调和着气氛,“很抱歉,阿萨你不该跟着这群陌生人离开这里。让他们走吧,和我们一起留在这,这次我们不会再离开了。”
<GM> 萨夸琪看上去陷入了纠结,“这……”说回来,就像之前所说的,之前她之所以和你们一起行动,真的只是为了找到她的同伴,而如今,他们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劝自己留下……她该怎么做?
<史黛拉> “你们甚至没回答萨夸奇的问题,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史黛拉皱了皱眉:“上来就要求人留在这里,更是不尊重。”
<海达> “看你,我从来不帮别人做决定。”海达相当开明地看了看萨夸琪,“但是闸门我们得开,我从来不准别人帮我做决定。”
<凤蝶> “……我只想问问,她有不能离开这里的理由吗?”凤蝶戒备地盯着这些人,生怕他们突然动手。
<GM> “她是我们的族人,她属于我们。”尤里库库挑起雪盲眼镜的一边,审视了一下你们。
<拉瑞蒂·克柔> 她非常赞同海达的话,但她决定说得更开明点,意思是她决定不和那四个人多说话,只劝劝萨夸琪,“我知道你很想找到他们,但是想想这些缺失的记忆,如果事情没有真正的解决,就算和大家在一起,不还是只能和大家困守在这里吗?还是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吧。”
<GM> 萨夸琪听到拉瑞蒂的话,内心明显出现了动摇,或者说,已经有了方向。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和突然出现的故友们交谈:“拉瑞蒂她说得对,我不能允许自己就这样浑浑噩噩地会你们回去。我需要知道扬妮到底遭遇了什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我……她比我的使命更重要!”
<史黛拉> “那为什么你们不一起跟过来?我们陪着她也是因为我们和她的朝圣还是追随之路是一致的。”史黛拉也仰起脑袋审视了一下对方。
<海达> “把闸门拉开,凤蝶,我倒要看看今天哪个倒霉鬼敢触我霉头。”海达给枪上膛,用很像龙套恶霸的语气说道。
<凤蝶> 而且他们到底为什么站在上面?凤蝶一头雾水,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她一手压住刀柄,一手放在了闸门的拉杆上,直接动手!
<夜蛾> “他们甚至可能不是真的朋友,是吧?”
<GM> 史黛拉你们的问题没有得到答复,不知道是海达和凤蝶的果断还是萨夸琪坚定的话语刺激到了这几位“梁上君子”。伊努玛冷酷地回应道:“不,你不能离开,你必须留在这里。”
<GM> 邓妮姬则做了个遗憾的手势,说道:“抱歉了,阿萨,我们不能让你走。”
<GM> 就在邓妮姬说话的时候,一旁的雇佣向导特纳,不知何时已经把手放在了弩的扳机上,而等话音一落……弓弦已松,箭已出膛……射向“蛊惑人心”的拉瑞蒂。
<海达> “大家都看到了,是他们先开火的。”海达怒喝一声,立刻施以交火还击!
<拉瑞蒂·克柔> “——我也没说我是她老公啊!!!”
<GM> ————进入遭遇————
雇佣兵们开始低声耳语,似乎在劝说萨夸琪回到他们身边。这让她满脸困惑,痛苦地抱住头,倚在旁边的门框上。
随即,雇佣兵们将攻击目标锁定在了下方,一个壮汉举着巨锤从天而降,狠狠砸向拉瑞蒂,重重地将她撞向背后的墙壁!与此同时,屋顶上的敌人开始向下方射击。重伤的拉瑞蒂咬牙忍住剧痛,挣扎着想为凤蝶施放加速术,然而那名男子迅速反应,一记重击顺势挥出。幸运的是,史黛拉及时施放了庇护法术,保护住了拉瑞蒂,使她得以暂时稳住身体。
见形势不妙,拉瑞蒂决定暂时退出主战场,迅速跑到了海达身后,寻找暂时的安全。
这时,海达举起手中的枪,瞄准了那名男子。一声巨响过后,枪口喷射出一道耀眼的火光,那名男子的身体瞬间被击穿,将其打得血肉横飞,留下一个巨大的窟窿。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男子的身体竟然化作了一朵洁白的花朵,飘落在地,原来他竟是花幻化的存在!
随着这一发现,战局顿时变得轻松许多。凤蝶挥动带着火焰附魔的刀刃,迅猛地斩向那些怪物。与此同时,史黛拉不时扔出石火,炸得敌人狼狈不堪。拉瑞蒂则用魔法飞弹做最后的收尾,补刀一般击败了剩余的敌人。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交火,那些敌人被一一击退,战斗终于结束。
<GM> ————遭遇结束————
<GM> “邓妮……”虽然什么都没有做,但是萨夸琪看上去已经有些精疲力竭了,她落寞地跪倒在地,叹着气捧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花瓣。
<凤蝶> “但他们都是这花假扮的!”凤蝶搓搓还留有余温的指尖,转向了萨夸琪。
<史黛拉> “别太难过,它们都是花变成的假物而已。”史黛拉从海达身后走了出来,安抚性地拍了拍萨夸奇的背。
<GM> “其实,我也猜得出来,只是不愿意承认。”萨夸琪又是一声叹息,随后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烬,以及史黛拉的法术在她身上烧出的洞。
<海达> “你的朋友本来就都是植物人吗?还是说他们背着你偷偷做了植物人手术?”海达收起枪弹,扫了一眼地上狼藉的花瓣。
<拉瑞蒂·克柔> 她也蹲下来捡了一片,“这究竟是什么花?你们听说过吗?”
<海达> “不知道,没准叫好朋友花。”“但是考虑到这些朋友似乎也并不好,或许可以叫它坏朋友花。”
<拉瑞蒂·克柔> “坏朋友花。”她赞同地说。
<GM> “不,我的朋友们当然不是花!”萨夸琪努力维护着内心里最后一丝的念想。“但这些花我确实见过……白天的它们平平无奇,长在路边甚至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但一到了晚上,它们的花粉就会随着晚风飘散开来,就像飞舞的萤火虫一样,折射着月亮的光辉。”
<凤蝶> “能在这种冰天雪地里存活的花,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她对好朋友花的称呼表达了质疑,“所以这里究竟为什么会出现花……?”
<史黛拉> “...”她心虚地移开目光,用魔法技俩帮那破了洞的鞋子缝补好。
<拉瑞蒂·克柔> “它们原本就长在这里吗?”
<凤蝶> “会不会也是扬妮的力量把它们变成这样的?”凤蝶也走过去,捡起其中的一些花瓣仔细端详。
<GM> “它们一直都生长在这一片……扬妮曾带给过我一朵……”她点了点头,“看上去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不是吗?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是在阻止我们发现真相。一定有什么秘密是她不想让我们,或者说让我知道的。而随着我们找到正确的方向,她越来越着急了。”
<海达> “如果是路边的野花,按理说没有可能像这样具有伪装成他人的本事才对……还是这个环境下的某种效应在作祟吗?”“如果是这样——萨夸琪,你觉得谁会阻止你?”海达平静地提问。
<GM> 在你们的内心其实一直有答案不是吗?你们仿佛是置身一本二流言情小说的穿越者,在两位女士的故事里颠来倒去地无助地乱撞。不过海达你的问话还是起到了作用,如果说之前萨夸琪还有一些犹豫的话,在目睹了同伴的形象被利用,被用来阻止她接近真相后,萨夸琪更坚定地同你们站在了一起。
<拉瑞蒂·克柔> “扬妮带给过你一朵……听起来,你应该还挺喜欢它的。虽然只有花瓣,但是带上一点也没有什么坏处。”她又收集了一些花瓣。
<GM> “谢谢……”她接过花瓣,“我会亲眼把这些花瓣交给她,如果真的还能见到她的话。”
<凤蝶> “嗯……”她陷入了短暂的深思。“也就是说她还在这里。至少她会知道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史黛拉> “那你可能需要一些特殊处理,将它们制成干花了。”
<海达> “希望你的女朋友别是个妖精或是冬女巫什么的,那可就麻烦了。”
<GM> “希望吧,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她指了指在战斗前就被扳下来的开关以及窗口外缓缓升起的闸门。是的,通向雾纱湖的道路如今畅通无阻。
<史黛拉> “如果是冬女巫的话,那我感觉会是如镜子般的冰变成的...我听说伊利森那里有个执法官还很喜欢人偶,啊,不过这和我们这里应该没什么关系。”史黛拉忽然想起自己以前旅行看到的一本旅行童话书。“走吧,走吧,这一路上被耽搁的有够多了。”
<拉瑞蒂·克柔> “来吧。不过什么时候变成女朋友了?”她准备离开这里了,前往雾纱湖,“啊……我也想去伊利森。等这里的事情都结束了,说不定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别处旅行呢。”
<GM> “等这一切都结束了,也把我带上!”萨夸琪恢复了以往大大咧咧的形象,和你们一同踏上了湖上之旅。
<凤蝶> “能相遇也是缘分呢……好啊,人多一点才热闹!”
<史黛拉> “当然没问题。哎,回头我可以带你们去我老家转一转。这么说来天夏我也很想去一趟呢,不知道之后有没有机会去凤蝶你的家乡看一看.....”
前往雾纱湖、史黛鲸出击!
<GM> ————雾纱止水————
<GM> 虽然前途很“光明”,但路程很艰辛,你们很早就意识到你们当中没有人会驾驶一艘正儿八经有桅有帆的大船。好在是萨夸琪和简瑟尔凭借着驾驶过木筏和读过漂流记小说的经验担当起了这一重任。好在观天镇和雾纱湖的水文地貌并不复杂,只需要成功将船启动就能顺着水流飘入湖中。
<GM> 然而,就在你们一切将如计划的那样一帆风顺的时候……掌舵的萨夸琪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似的,大叫着让你们聚集过来!
<凤蝶> 她早早抱紧了桅杆。虽说这湖上不像有强风的样子,但湖水里会有什么就不好说了……直到萨夸琪的一声大吼,她才像被烫了一下似的松开了手臂,“怎么了——!”
<海达> “这里雾气很大,吵吵闹闹的可不太好,没准就被什么人盯上了。”海达往萨夸琪的方向凑了凑,跟着看向远方。
<GM> 是的,正如海达所说,雾纱湖的水面上始终覆盖着浓浓的雾气,能见度极低。但即便如此,你们顺着萨夸琪遥指的方向看向北方,仍然知道她所指的究竟是何物……
<GM> 一个男人,以及他那副可怖的白毛面具。那个曾经出现过你们每个人梦中的形象,每一次你们醒来都忘却的形象,如今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你们视野的尽头。
<拉瑞蒂·克柔> “——现实里居然真有这玩意儿??”
<史黛拉> “啊?那不是之前夜蛾梦里对着卡涅颇上下其手的——”史黛拉震惊地撑着栏杆站了起来。
<海达> “这里可能不是现实……不过,好吧,这或许是个好机会。不管是跟它把一些事情搞清楚还是给他拍两张照片回去卖给报社。”
<GM> “就是他!”萨夸琪激动又愤怒地从围挡边冲回船舵前,她用力甩动臂膀,将圆形的船舵转的嘎吱作响。船只在她鲁莽的操作下发出与波浪齐呼的悲鸣。
<史黛拉> “等等,萨夸奇冷静一点,小心我们的船!”
<凤蝶> “我现在应该没有在梦里……不对,他为什么在这?”
<GM> 对于这个问题,你们的内心并没有解。尽管不愿承认,但你们都知道萨夸琪的行动是最符合逻辑的寻找答案的办法。追上他,抓住他。就是这么简单。
<GM> 在简单的劝阻后,萨夸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她开始放缓转向操作,配合着船帆和风向开始缓慢将船头掉向白毛男子所伫立的水面的方向。
<GM> 然而,越是接近那个身影,水域就愈发寒冷刺骨。汹涌的浪涛不断撞击着船身,而在吐气成霜的空中大雾亦愈发浓厚,令目力难及外几码之外。湖面的波涛似乎在将木船朝不同的方向不断推搡,几乎要将它撕成碎片。
<海达> “今天我没准备冬狼灵药。”海达感受着汹涌的波涛和刺骨的雾气,轻轻用肺部过滤着寒冷。“小心点,在这里掉进水里可就真的冻个半死了。”
<凤蝶> “她还在……拒绝我们……”凤蝶裹紧了外套,虽然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牙齿打颤了。
<史黛拉> “没事,如果你们冷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烤烤火。”煤炭精魂环绕在史黛拉身旁,它散发的暖意足以驱赶周身的寒冷:“或者来我这挤挤也行。”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这是阻拦在我们面前的最后一个东西……了吧?”她和大家缩成一团。
<史黛拉> “出于某种直觉我感觉这更像一种指引....不断消失破碎的鬼影,将船只驱使向未知之地。”
<GM> 如果说在这之前平稳的水域中萨夸琪和简瑟尔的半吊子知识还能勉强开动船只的话,在这样危险的情形中,她们的能力已经不足以应付了。船身摇晃的幅度不断加大,甲板上没有固定牢靠的木桶被摔得粉碎,你们勉强抓住栏杆才没有被甩出船外,但糟糕的事情接踵而至,不知道是不是撞上了什么东西,船身的下部突然发出巨响,随后是巨大的水流涌入的声响。
<海达> “船舱漏水了。”海达皱了皱眉头。“有人懂修这个吗?——或者有人带了修补工具吗?不行就让我来。”
<GM> 是的,而且你们绝对撑不到原路返回海岸。
<凤蝶> 凤蝶被震了一个踉跄,好在反应够快,没有直接从边上翻出去。她搓着冻僵的手指努力让自己回暖,“我懂一点木工……可以试试?”
<史黛拉> “哎!我就知道....可以,我再种点树把漏洞堵上好了,这下我们旅途中还可以顺道再欣赏一点罕见的绿色了。”她拍拍手,一只叶莱西跳到了肩膀上。莱西张开嘴用力一个吸气吐气,数枚种子落在船上开始长出藤蔓和枝干开始填补船身的破漏。【守护灵树】
<拉瑞蒂·克柔> “我对它们一窍不通——不过,”她开始在自己的行李里翻翻找找,“也许可以凑出能补船的东西——哇。”
<拉瑞蒂·克柔> 她转头看看叶莱西,戳戳她的叶子。
<史黛拉> 莱西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伸出光滑的藤蔓绕住拉瑞蒂的手指,轻轻摇了摇。
<GM> 你们注视着史黛拉给她注入了无尽的勇气,然而船体实在过于颠簸,海达不放心史黛拉松手一个人过去,她掏出爪钩枪将史黛拉和自己绑在一起。二人对了个眼神后,等到船体稍微平稳的瞬间,一齐冲了出去。然而,就在他们距离船舱入口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海浪突然拍上甲板,将她们二人卷入其中,等你们再次看见她们身影的时候,她们已经如同投石索或者说如同钟表的时针和分针一样,被绳索捆着围绕着船桅在半空中做着双星运动。
<史黛拉> “哇啊啊——!”本来还在专注指挥自己宝可梦的史黛拉被海达这么一拉,反应不及差点踉跄在地,待她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起飞了!
<海达> “好吧,史黛拉,我想我们之间的体重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感谢饮食管理……”被悬在半空的海达叹了口气,对着下面的人摆了摆自己的手臂,“谁来救救我们?”
<拉瑞蒂·克柔> “天。”她目瞪口呆地看看蜘蛛,给蜘蛛上个神导术。
<凤蝶> 这样下去怎么行!本来在下面观察情况的凤蝶见状实在坐不住了,她深吸一口气——随即人形的轮廓消失了,一团蛛丝从已经变成了巨大蜘蛛的凤蝶体内喷出,直接拦截上方旋转不止的两人,把她们捆住、卷起,一把用力扯了下来。
<GM> 凤蝶眼疾手快,立刻变成巨大的蜘蛛,在神导术的加持下,一团蛛网从凤蝶蛛的屁股急射而出,尽管她很努力地想要将两人同时拽住,但她并没有办法在一瞬间分泌那么大量的蛛网出来。蛛网成功命中了空中飞旋的海达,然而随着凤蝶用力一拽,脆弱的平衡被破坏,两个人瞬间向下跌落,而史黛拉因为惯性被甩向船外,凤蝶此时就如同一个甩鞭子的人,而鞭子从内到外系着海达和史黛拉。
<GM> 史黛拉,海达的安危暂时得到了保障,你呢?该怎么办,如果绳索足够坚韧的话,你或许在吃几口水之后就能够被队友们拽上船。但如果绳索的韧性不够……
<史黛拉> 受不了了!史黛拉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决然和愤怒,她几乎毫不犹豫地念出咒语,顿时她的身体开始膨胀,最后变成一头巨大的鲸鱼。鲸鱼猛地一跃,跳入湍急的水中。像是感应到这水中巨兽的召唤,水流的力量被它所引导,鲸鱼的身躯强硬地撞击到船底,直接将整个船顶起。
<GM> 水面发出巨大的响动,船身被史黛拉变身的余波晃得几乎就要翻倒。贝斯玛拉保佑,在一阵波浪过后,除了破碎更加严重之外,船身倒没有侧翻。但这样一番闹剧之后,船身恐怕更难修补了,你们甚至能感觉到吃水线正在不断下降,情况紧急,你们打算?
<海达> “我时常有一种感觉——这里是不是只有我没变成过动物了?”海达眨了眨眼睛看着船上的大蜘蛛和水里的大鲸鱼。
<海达> “史黛拉,张嘴,啊~别吐舌头,看起来像狗一样。”
<拉瑞蒂·克柔> “我们也许不那么需要船了,是吧……?”她谨慎地说,随时准备弃船就史黛拉。
<拉瑞蒂·克柔> 至少它的嘴巴里看起来一点也不冷……好吧。她坐回船上。
<史黛拉> “呜——哦——”听到海达的话,她微微转动了巨大的脑袋朝船上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张开了嘴巴,露出了一排宽平的鲸须。
<凤蝶> 现在的凤蝶也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不过特异能力的效果很快就从她的身上褪去了。重新变回人形的凤蝶扶着船舷,转头看看摇摇欲坠的船,又看看水里的鲸鱼史黛拉,“要不……我们跳进去,就不用修这艘破船了!”
<海达> “我没意见。”海达刚准备下去,像是想到了什么,“史黛拉昨天吃的什么来着?”
<拉瑞蒂·克柔> “我会努力。”她叹了口气,“但是,如果你们可以把我绑在谁的身上就好了。”
<史黛拉> 【....那我岂不是要一直变成鲸鱼的模样了?】鲸鱼巨大的眼睛流露出了一抹惊恐。
<凤蝶> “我们昨天吃东西了吗?……先不管了,拉瑞蒂,你可要抓紧一点……!”凤蝶努力回忆了一下。自从进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她就不记得自己吃过什么东西了。她定了定神,瞄准鲸鱼张开的大嘴,掌中涌出厚重的蛛丝,和刚才一样如法炮制地捆住拉瑞蒂,带着她一起跳了进去。
<GM> 虽然简瑟尔和萨夸琪有些抗拒,但她们还是在你们的劝说下加入了跳水……或者说跳嘴的队列。史黛拉的舌头就像弹簧床一样将你们稳稳接住,而她巨大的扁桃体就像石笋一样高悬在你们的头顶,不时滴落些粘稠的盐水。
<拉瑞蒂·克柔> “紧得不能再紧!”她开始把蛛丝拆下来,在手上缠成一个小团。
<GM> 虽然心情有些糟糕,但至少你们安全了。休整了大概两三分钟后……萨夸琪突然叫嚷了一声……“好痛……”
<GM> 你们围过来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明显的伤情……“就是一种异物感……那种感觉就像是喉咙里卡了一根刺或是指头里刺入了一段笔芯……”
<GM> 突然她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站起身,开始绕着圈走动……
<GM> 而等她走到西北方向的时候,她突然一个踉跄,就好像是疼痛让她猝不及防一般。“我曾经听部落里的嬷嬷说,有的萨满可以感知千里之外的地震,比如说头疼就是北面地震,脚痛就是南面……你们说……”
<GM> 她的神情显然是对自己非常地不自信。以至于她又转了两圈,但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踉跄起来。
<史黛拉> 鲸鱼舌头弹了弹,像蹦床一般将大家跳了跳。要史黛拉来说,自己现在的异物感更强一点,毕竟嘴里有好几个小人!为此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想把其他人全部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凤蝶> “哇。”凤蝶也跟着跳了跳,看向萨夸琪所在的位置。“你那边是……?”
<GM> 凤蝶你没有任何感受,但萨夸琪的疼痛却表现得很真实,应该不是说谎。
<拉瑞蒂·克柔> “所以,意思是不是我们现在该朝着西北方向过去?”
<GM>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那边可能有东西。”萨夸琪不自信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现在的她对你们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感,毕竟追根溯源,很有可能就是与她相熟的扬妮把你们卷入了这个摸不着头脑的迷宫中。
<史黛拉> 【要往西北方向游吗?】星仔举着牌子代替史黛拉询问道。
<海达> “听她的,史黛拉。左满舵……哦,现在不是左满舵,左满鱼鳍!”
<凤蝶> “那就去!当务之急是我们赶紧弄明白这里发生的事,然后上岸!”
<拉瑞蒂·克柔> 她用自己的超能力在史黛拉的心里说话!“左满鱼鳍!”
<史黛拉> 【太好了,我要憋死了。往左是吧,没问题。】大鲸鱼高兴地回应道,发出悠长的鲸鸣,接着尾鳍一拍,掀起一道道波浪往目的地方向游去。
<拉瑞蒂·克柔> “别在意!”她对萨夸琪说,“如果我们能一起踏上旅程,我们可以把你卷入一万个麻烦。”
<GM> 拉瑞蒂的特异能力确实能将你们所有人的心灵沟通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从来没有被用过的【加密通信频道】不是吗?
<GM> 无论如何,半信半疑下,你们朝着西北方向进发……而诚如萨夸琪所感知的那样,那个方向似乎确实存在着什么……影影绰绰的轮廓从迷雾中显现,而随着你们愈发靠近,船桅和舰体的形状逐渐清晰(对于浮上水面的史黛拉来说),一艘船?不……是很多!史黛鲸能明显感觉到之前湍急的水流开始变得凝滞且寒冷,行进的过程中你不断碰撞着四周不断结成的巨大浮冰,在一块奇大无比的冰层边缘,水体骤然开阔起来,迷雾变得稀薄无比,显露出几十艘半毁船只,形状大小都清晰可见。
<GM> 而在那船队的正中央……似乎有一艘船仍在行驶……
<GM>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