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PF2R】《界门行者》  (阅读 1450 次)

副标题: 姐们行者启动!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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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座拱门之谜·二:阴森森心慌慌
« 回帖 #10 于: 2024-07-17, 周三 14:53: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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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座拱门之谜·二:阴森森心慌慌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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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8:枯瘦之地与无尾之鱼
« 回帖 #11 于: 2024-07-17, 周三 14:59: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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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8:枯瘦之地与无尾之鱼


审问博兰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所以他的特异能力是什么?”菲娅娜拉用手戳着满脸是血污,依旧昏迷不醒的博兰,很是好奇的样子。
<史黛拉> “不知道,只知道他擅长融身入树,最后像被熏出来的蜜蜂一样被我们合力打败了。”史黛拉摇了摇头。
<凤蝶> “即便是在战斗里,也没有看到他使用特异能力。嗯……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只是我没有看出来。”
<拉瑞蒂·克柔> “看起来,他的头发似乎可以一直保持直立。”
<海达> “我猜他的能力是让自己的脑袋保持不清醒才对。”海达还对这个人致使自己被(自己的)子弹打中耿耿于怀,没好气地嘲讽一句。
<GM> “怎么说,你们想好问什么了吗?”
<GM> 菲娅娜拉失望的坐回了自己旧潮的凳子上,那个凳子看上去是用某种柳条编织的,你们甚至能看到小昆虫在柳条间爬行。这里是七拱镇的外围,虽然不属于德鲁伊议会的直接管辖,但由于距离不远,所以很多生活用具都有着浓浓的德鲁伊风味。比如说这里的人比起铁锅更爱用石质的。
<史黛拉> “我们不是来...接你的委托去向他询问艾厄达拉以及‘消逝时刻’的情报吗?”史黛拉也震惊地坐到了一把椅子上,被菲娅娜拉的这一出问题给整懵了。
<GM> “拜托?是你们自己想要知道消逝时刻的事情,我想知道的艾厄达拉的东西我已经搞定了。七拱镇真名应该是‘假七拱镇’,无趣,真的拱门在黑森林里散落着。我想知道的已经满到溢出来了。”菲娅娜拉之后还喃喃自语了不少东西,什么这届学生简直是博士带过最差的一届……诸如此类的。
<拉瑞蒂·克柔> “嗯……知道了之后呢?不打算去找一找那些真正的拱门吗?”她转头看看博兰,“我想这里的人应该都想问问他在消逝时刻发生了什么,只是不确定他会不会回答。”
<GM> “打算,但不急。反正我的寿命长着呢,等过段时间危险过去了再去也来得及。”菲娅娜拉边说边从桌子上的盒子里取出了一个看上去像是某种卷烟一样的东西,用手尖的火苗点燃后,她猛地咳嗽了两声。“没有品味的德鲁伊,这是我抽过最差的烟。”
<史黛拉> “这么说来...博兰的追随者们还在剩下几个艾厄达拉那举行所谓的精灵贤者的降临仪式。”史黛拉蹙眉道:“实话说我不太相信我们的同胞会去搭理这帮德鲁伊,并且试图在当地培养教团...”
<史黛拉> 说到这史黛拉忽然呛住了,感觉这确实还是有一定可能性的。毕竟像精灵这种长寿种,在漫长的生命里总会有一些人一拍脑门干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GM> “精灵贤者?什么东西?我还以为我们精灵都是一群自视甚高的自大狂。”菲娅娜拉显然不知道你们在冒险旅途中获知的东西,“虽然有点意思,但和我的论文题目不是很相关,创新点在哪里?总之,我帮你们把他叫醒?”
<海达> “一个声称自己是精灵古祖的【贤王】,似乎和这位博兰在门的那一头进行了一些【沟通】,并让他认同了自己的能力与观点。在之后,这名博兰先生就开始尝试一些仪式去召唤这位贤王先生……至少在我们看来他的仪式相当黑暗,甚至于他的一整个教团都极度排外而血腥……而博兰和他的口号甚至是修复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我至今搞不懂这有什么因果。”
<凤蝶> “就是这群德鲁伊在追寻的存在。”她皱着眉想了想,“博兰也是受那所谓贤者的指引……吧。”
<拉瑞蒂·克柔> “麻烦了,谢谢你。”
<GM> 菲娅娜拉的眼里闪出了一丝兴奋的光,然后开始在房间床上的旅行背包里开始翻找,各种各样的东西从包里被翻了出来……其中一些怪异、危险地让你们瞠目结舌。“这个?不行,可能会死人。这个?好像口径不太合适……”
<GM> “啊……就这个吧。”菲娅娜拉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类似头盔一样的东西,将它安在了博兰的头上。“你们谁来叫醒他?”
<夜蛾> “该怎么做?”她看着博兰,“给他一巴掌?”
<GM> “用手指弹一下就行,记住,一定要轻!理论上……应该不会有事。”菲娅娜拉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夜蛾> “理论上。”她伸出两根手指,指尖扣在一起,对准他的额头,“我理论上会放轻力气。”
<海达> “用一些更简单更高效的办法不行吗?例如往他的大腿上开一枪……或者两枪。”海达耸了耸肩,她还在想伺机报复。
<GM> “到嘴的实验品!可不能放弃!这年头自愿的人可少太多了。自从你们的博士长大之后……就不再配合我进行实验了,哎,世风日下。”
<拉瑞蒂·克柔> “我总觉得史黛拉应该趁现在把医疗工具包拿出来。然后我们人手一件手术刀、止血钳……总觉得他一睁眼就可以起到非常伟大的拷问效果。”
<夜蛾> “要拿拷问工具趁现在。”她像弹一个很远很远的小弹珠一样,对博兰的额头弹了下去。
<GM> “当——”你确信自己的力气已经用到几乎最小了。但巨大的回声还是瞬间震得你们所有人耳膜抽痛,当你们看向菲娅娜拉,只见她早就已经捂上了耳朵,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实验结果——像僵尸一样瞬间弹跳起来的博兰。
<海达> “我新买了一个机械火把,手摇式驱动,我们可以把火把头抵在他的胸口或是屁股上,然后轮流转把手。这种电量不会致命,但是很痛。”海达掏出一个滋滋冒光的电棒然后开始摇上面的把手,电棒的声音和光亮更大了。
<史黛拉> ...怎么话题一个比一个可怕了!
<史黛拉> 史黛拉听着大家的讨论,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和无奈:“等等,等等,怎么我们的话题突然间变成了实验小白鼠和拷问的讨论了?”
<史黛拉> “我就不加入你们了,淑女是不会——”史黛拉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震耳欲聋的响声打断。她猛地停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迅速捂住耳朵,身体微微一颤。
<凤蝶> “……”博士还不是最怪的那个,而且现在看来那些性格缺陷不能说完全没有实验的影响,也许。她好奇地看着夜蛾、头盔和博兰脑袋以外的部位,结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差点原地跳起来!
<拉瑞蒂·克柔> “氛围自然而然就到这儿了——”她及时地用虚构幻术——她没放出去,这声音直接把她吓得坐在了地上。
<史黛拉> “群星在上!”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脸上带着被吓到后的余惊,“菲娅娜拉,你就不能事先提醒我们一下吗?这声音简直要把我的耳膜震破了!”
<史黛拉> 随后史黛拉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抬起头,用略带不满的语气质问道:“以及这个发出巨大噪音的该死的实验装置到底是什么东西?”
<夜蛾> “你醒了。”夜蛾在声音响起时也很平静,她揉揉自己发疼的耳朵,掩盖住一丝龇牙咧嘴,“手术看起来很成功。你已经成为了新的人。”
<GM> “真相头盔,理论上除非世界上真的有榆木脑袋。不然能提取出一切真相!只需要轻轻的一个脑瓜嘣——你看。”博兰确实醒过来了,而且很明显惊魂未定,眼神有些迷离。
<拉瑞蒂·克柔> “你你你你醒醒醒醒了了了了——”她觉得自己说话都带着回音。
<凤蝶> “那……那他现在是算醒了?还是没醒?”凤蝶上下端详着弹射起来的博兰,恍惚间感觉自己回到了家乡——就好像正在墓地里打扫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僵尸……什么的。
<GM> 【理论上】,他确实醒了。
<GM> “有什么想问,开始吧。如果他说假话,你们就弹一下。省力,好用,这个是我在4632年发明的,时隔百年,今天终于有机会实践了!至于那些个电棒什么……先收起来,多少有点不成器了。”
<海达> “我这个其实也很好用,我上次用它的时候还在霾都撬开了一个植物人的嘴——电流疗法总是这么有效。”海达被迫收起了自己炫酷的火把。
<拉瑞蒂·克柔> 你们精灵真是太可怕了。拉瑞蒂默默无言地看向史黛拉,用眼神传达这样的话。
<夜蛾> “你在穿过艾厄达拉后见到了什么?”她迫不及待地问,“那里有什么?”
<史黛拉> 【这就是为什么我远离了我的同胞,去和你们这些短生种一块玩的原因...】无言地和拉瑞蒂进行了眼神交流。
<GM> 博兰沉默了一会,环视了你们一圈,但最后他像是认清现实一般,闭上眼睛突出了五个字。“我不记得了。”
<夜蛾> 这是真话吗?夜蛾向菲娅娜拉确认,手指已经又放在了博兰的额头上。
<GM> 菲娅娜拉回以了一个无辜且兴奋的眼神,“肯定是假话!”她的手已经把耳朵捂上了。
<史黛拉> “既然你们要负责审问的话...等等先别弹!”抬起手用魔法技俩变出了两块蜂蜡塞在了自己的耳蜗里。
<史黛拉> 呼——现在世界清净多了。
<凤蝶> “那要怎么分辨真假呢…不会只有你能看出来吧,菲娅娜拉小姐?”她嘀咕着看看头盔上有没有能显示什么的部分。
<GM> 很遗憾,这个头盔唯一的功能就是提供省力的震荡服务。让你们的刑讯逼供变得绿色,可供任何年龄阶段观看。
<史黛拉>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尽情地弹了。”已经没有耳鸣之忧的史黛拉现在摆出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声音里透着一丝揶揄和兴奋。
<夜蛾> 借我一块,她向史黛拉要块蜂蜡。
<史黛拉> “哦,差点忘了你们了!”她迅速从包里掏出几块蜂蜡,递给了夜蛾。
<夜蛾> 她眼疾手快地塞进自己耳朵里,再眼疾手快地弹下去!
<夜蛾> “真不记得了?”
<GM> 这一次,你们感觉只是听到了一枚炸药在屋外爆炸,勉强还能接受。至于博兰,他就不好说了,大概十多秒后,他似乎是终于回上了气。“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记得穿过门后究竟遇到了什么……但只是第一次……在回来之后的当晚,又一扇门向我打开了,虽然光芒不及之前那一扇璀璨,但它们有着类似的气息……”
<凤蝶> 她也适时地捂住了耳朵。这样真能奏效吗?被害人啊不受害者——嫌疑人真的不会先被震傻?她用眼神进行了无声的质询。
<GM> 菲娅娜拉虽然肯定地点了头,但你觉得真的很难说……
<史黛拉> “实话说我感觉这个真相头盔的开发用途可能还有别的。”她看着博兰痛苦地喘息,略带同情地摇了摇头,然后将目光转向菲娅娜拉:“这个噪音大小...完全可以用来做音波杀伤武器了。”
<海达>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毕竟打枪的天天听的噪音比这个大多了。”
<海达> “等一下,你的同事说你在门后见到了精灵的祖先,但你说你对门后一无所知。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什么所谓的贤王,以及教团……还有那些教义本身都是……你伪造的?”
<史黛拉> “...你们阿肯斯塔人真惨,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我那些奇奥尼同胞反对你们整出的重工业技术了。”默默在旅行计划里给阿肯斯塔打了个×。
<GM> “不是……我见过他。来自上古时期的贤王,他的存在甚至要比星陨之灾更加遥远。”虽然嘴角还有一些白沫,但提到贤王的时候,博兰的眼神瞬间变得坚毅了起来。
<夜蛾> “这第二扇门在哪里?”
<GM> “它只会在王需要我的时候存在……我没法呼唤它,是它在呼唤我……”
<史黛拉> “嗯?另一扇门?你在那扇门后看到了什么,你那所谓的贤王?”
<GM> “没错,比你我,甚至比我们脚下的土地更加古老的存在。”
<拉瑞蒂·克柔> 她想了想,“我听说你的手下已经在森林里同时举办了七场仪式。把这样一位贤王带回现世,就只是需要那么简单吗?”
<GM> “不是把他带回来……他本就存在于这里,只是有时以及不时。他游弋于界门之间,既在这头,也在那头……而我所需要做的,只是让他存在的那一部分,更加地……存在。”
<史黛拉> “星陨之灾前,最早的那批移民者……还是卡斯卓韦上的?”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那精灵叫什么名字?同为精灵,我或许曾在族里的藏书里见过他。”
<GM> “卡涅颇……”他虔诚地呼唤着那位存在的名字。
<凤蝶> “你见到他了——他是什么样子的?……你又怎么知道他是谁?”
<GM> “岁月已经磨平了他精灵的模样,但他说出自己真名的一刻,这些信息就如同真理一般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你们难道会疑惑1+1为什么=2,抑或是为什么世界存在太阳吗?”
<海达> “也就是说他!一个你以为的精灵古祖,甚至可能!大概率!相当有机会的!不是一个精灵?”海达差点跳起来,而后用一种厌恶又同情的复杂眼神看向面前这个疯子。
<史黛拉> ...?听海达这么一说史黛拉感觉微妙地不太对了。
<史黛拉> “现在这听起来像极了假冒我族之名造谣行骗的骗子,而这家伙就是被骗的一个傻子,”她厌恶地看了博兰一眼,声音中充满了鄙视,“这种新闻我没少见过,之前苍翠岛也有那么一帮人被外星上的月光花给忽悠瘸的,最后那代价简直不忍直视。”
<GM> 凤蝶,就在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明显感觉到周围的魔力突然出现了一丝扰动,那种感觉,就像你们之前解救独角兽时所遭遇的阴影空间的震荡。
<GM> 而夜蛾,你敏锐的察觉大家的影子竟然在主体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出现了一丝颤动。就仿佛是在畏惧着什么一般。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十分玄奥,他一定告诉了你不少事情,也许甚至还非常赏识你呢。”她用平常的口吻这么说,“我们对他实在一无所知。可以告诉我们一些他说过的话吗?比如在数千年前,德鲁伊和精灵的合作?”
<夜蛾> “我们有办法被你的贤王召唤吗?我想见见他。”
<GM> “我所需的,他会赐予我。但我不能贪婪,无论那是知识、财富、还是权力。当他需要我,我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我不能奢求自己时刻仰视他的尊容。你们不会被接受的,你们不是被需要的人。”
<凤蝶> 她本来静静地听着博兰的讲述,然而在那个名字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时骤然提起警觉,立即抬眼开始左顾右盼,“……等等,周围的魔法——不太对劲。是有什么东西…?”
<史黛拉> “菲娅娜拉,你有听说过卡涅颇这个名字吗?”她看向一旁的菲娅娜拉,“这傻子说他是星陨之灾前就出现的精灵大贤者,这要是真的,那绝对会记录在我们精灵历史的史册里。”
<拉瑞蒂·克柔> “他不会就在这里——吗。”
<夜蛾> “影子……”夜蛾忽然盯着所有人的脚下,“你们的影子自己在动。”
<海达> “哦……我想这个不能通过射她一枪解决,很可能是这个疯子的特异能力。”海达在夜蛾的提醒下警觉地看向自己的影子。“这种情况通常会怎么样?影子会把我抓去什么影子世界吗?——还是说一会儿我就会多出一个影子版本的自己?”
<史黛拉> “影子...影魔法?”史黛拉看了眼自己脚下那晃动的影子一眼。
<史黛拉> “这种类似影魔法的存在通常都是和阴影领域相关的。我们精灵可从来不和这种脏东西沾边, 做这些手脚的通常是那些操控阴影的黑暗存在的手段。”
<GM> “他不需要你们。”博兰只是重复这句话,你们暂时应该是没有危险?
<GM> 菲娅娜拉摇了摇头,“卡涅颇?这个名字也太拗口了,应该不是近现代精灵语的常见词。不过好消息是,我有翻译器!”菲娅娜拉从背包里又不知道捣鼓出来了什么东西,她手里捏着一个类似于鼻涕虫一样的活体,“额……但我不想翻译?你们谁来?”
<拉瑞蒂·克柔> “不会要把它吃下去吧。”拉瑞蒂谨慎地看着鼻涕虫。
<GM> “你很有潜力,要不要成为我的学生?”菲娅娜拉满意地看着脑回路和自己一样超凡脱俗地拉瑞蒂,赞赏地点头。
<凤蝶> “……但是他在听,是吗?”凤蝶眯起了眼睛,还是有点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围,最后目光落到了……鼻涕虫上。
<GM> “不需要听。影子不会说话,在他的大同世界里,无需言语,没有彼此,也没有虚伪和欺骗。”
<夜蛾> “我不知道。可能,你们的影子会自己脱离自己,很快你们会见到另一个自己。”
<海达> “那你怎么办?镜子里的你也有影子,到时候会出现四个夜蛾吗?天哪,简直可以去女团出道。”
<夜蛾> “我已经是影子了。”她不耐烦地说,“懂吗?镜子里的影子和我互为影子,所以只会有两个。”
<GM> “感觉你们说的越来越哲学了,所以,谁来翻译?”菲娅娜拉甩了甩捏在手上的鼻涕虫。
<凤蝶> “所以这个要怎么用?”她先谨慎地问一句…
<GM> “拉瑞蒂已经教过你了,吞下去,然后把你想翻译的话念一遍,不需要太精准,有口音也可以,怎么样,很厉害吧。”
<拉瑞蒂·克柔> 她不由得看向了……看向谁好呢,她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六面骰。
<拉瑞蒂·克柔> “我看我们今后想必还会遇到许多这样的事,不如就这样决定吧!”她爽朗地说。
<史黛拉> ...等等那样摇到我可就麻烦了!
<史黛拉> “凤蝶你要来试试吗?这算我们精灵特色文化,刚好也方便你来学习感受我们的异族风情了!”史黛拉微微一笑,故作热情地对着凤蝶怂恿道。
<凤蝶> “……我、我试试看吧?”期待着菲娅娜拉会给出别的答案的自己真是想多了。她犹豫着看了看一脸真诚的史黛拉,又瞄了一眼鼻涕虫…干脆眼一闭心一横,伸手!
<拉瑞蒂·克柔>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这里有一些调味粉……”
<海达> “我想如果你变成某种鸟类……例如猫头鹰或是啄木鸟什么吃虫子的,或许不会在这种时候这么挣扎,也许口味也会好一点……我猜的。”
<GM> 凤蝶,你将鼻涕虫丢进了嘴里,它过于滑溜以至于直接顺着你的喉咙滑了下去,让你忍不住想要咳嗽。但你的咳嗽声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却都成了,“这是咳嗽声。”
<GM> “总之,虽然我不理解你们为什么不让博兰吃吃看,但既然你吃了,试着说出卡涅颇吧。”菲娅娜拉的眼神里透露着失望,还是那种,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的表情。
<史黛拉> ...那当然是因为,看同伴吃这种东西很有意思呀!史黛拉心虚地看了凤蝶一眼。
<凤蝶> 然而此时她可没有心情再去顾及其他人的目光了!凤蝶干呕了两声(伴随着“这是干呕”的声音),试着把刚刚听到的名字重新说出口。
<GM> “征逆将军”在“这是干呕声”后从凤蝶的嘴里冒出。但是还没结束,“指,讨伐反贼或者说革命者,被任命为将军头衔的人。在不同的文化中有不同的头衔……”
<史黛拉> “说来这个翻译器的生效时间大概会持续多久,之后我们的小凤蝶她...不会一直都这样了吧。”
<海达>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热爱和平的家伙的名字,但是讨伐逆党……他讨伐的是谁?这是一个问题。”海达开始沉思。
<GM> “额,我们的小虫子在胃酸里活不了多久,也就一年半个月……”菲娅娜拉心虚地看着凤蝶,“好消息是,咱们还是能把它吐出来的,不是吗……?只要用点力……”
<拉瑞蒂·克柔> “精灵的历史中有这样出名的将军吗?”
<史黛拉> “一年半个月啊...那确实不长。”
<凤蝶> 你们在说什么啊!她只能用眼神进行无声的抗议。
<GM> 夜蛾你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说过,但凤蝶的翻译器吵得你实在想不起来了。不过这个时候海达的脑子突然蹦出来了一条知识。
<GM> 海达你曾经听说过很早很早之前,艾厄达拉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封闭起来的,传说中,曾经精灵们能够通过传送门自由地来往于各地,甚至进行大宗商品的运输。但在星陨之灾后,这一切就变了。如果真的有所谓的“征逆将军”,很有可能就是在那之前。符合博兰所说的有关贤王年龄的描述。而作为坐拥七座拱门,从远古时期一直流传到现在的七拱镇,或许会有类似历史的记述。
<海达> “原则上,星陨之灾后的精灵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形势——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个人,有关他的事迹确实可能在这之前,恐怕他还真没在对方的年龄问题上欺骗我们。”海达的眉头蹙起,用金属指节轻轻敲打着脑袋,“七拱镇的拱门是从远古时期传下来的,没准这里会有记载。”
<夜蛾> “这个翻译器像鼻涕虫一样乱喊。”她抱怨,“我什么也听不清。……好像是有这么件事,去查查?”
<GM> “确实,你别看七拱镇现在这个破烂模样,你们想不到它其实历史非常久远吧?虽然几经易手,但其实它也有数千年的历史,有学者认为是阴霾诅咒庇护这个小地方逃过了历史上的各种世界级灾难,但没人能够肯定。还有学者认为这个地方甚至历史也可以追溯到星陨之灾之前。当然,只是猜想。”
<拉瑞蒂·克柔> “原来真有这样一个人。这些资料会在谁的手里呢?图书馆?还是那些橡树家宰?”
<史黛拉> 她稍稍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但是我们的艾厄达拉都是靠那位精灵英雄雕塑者坎德莱恩制造的,也是因为他的失踪导致传送门这边出了很多问题。不过那位大人是典型的乌托邦式的理想主义者,如果博兰说的是真的话,那这征逆将军难道和他有关?” 说到最后,史黛拉几乎是在自言自语,她疑惑不解地挠了挠头。
<GM> 虽然你学术不精,但是鉴于这个地方几经易手,所以如果真的有这样远古的资料存在,也只可能存在于不动产(图书馆)而不是可动的执政团体手中。
<凤蝶> “…这么说来,阴霾诅咒多半也是这个征逆将军搞出来的?”她努力排除鼻涕虫的干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GM> 说不定呢?你也不知道,一切就像是个谜。
<海达> “图书馆!禁书……禁书区?”海达一下就想到了朋友之前观察到的情报,“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东西,那只能在那里了。”
<拉瑞蒂·克柔> “震颤书架?”她好不容易从破破烂烂的记忆里扒出这个名字,“但是那里不反光——如果能丢个小玻璃珠进去……”
<夜蛾> “我讨厌那个地方,所有走廊墙壁和书本都散发着一股霉味。……没有碰壁,我走得很正常,没有撞墙。”
<史黛拉> “啊我记得这里!”她突然眼前一亮,忍俊不禁地看向夜蛾,“之前夜蛾你好像在那边碰了壁!”
<史黛拉> “刚好我也有东西要查……准备好后我们马上便可以出发了。”
<凤蝶> “以及现在我是不是可以把鼻涕虫吐出来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和喉咙。
<GM> “你们帮帮这个可怜的姑娘吧。”菲娅娜拉离得远远的,看上去是不想被你弄脏。“说起来,如果你们还想回七拱镇的话,可以把博兰一起带上。说不定橡树家宰那群榆木脑袋,会给你们一些款待。”
<拉瑞蒂·克柔> “我可以为你加油鼓劲。”她真心实意地说。
<夜蛾> “张嘴。”夜蛾说,从图书馆的话题立刻撤离,把手掌在凤蝶的背上方高高举起,“低头。”
<凤蝶> 她看着夜蛾的动作,已经大概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有了一点猜测——但还是照做了!
<GM> 就在你们聊天的时候,博兰突然自顾自开了口,“你们不会想要忤逆他的,无论是对你们还是对这个世界,不要试图这样做。”
<史黛拉> “我不太懂你那所谓的贤王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正值精灵的叛逆期。而且,你现在的话已经明显惹恼了我。”她稍稍停顿,回以博兰一个挑衅的笑容,“所以,我的回答是,我偏要去做。”
<夜蛾> “想象你要把胃吐出来。”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狠狠拍下去!然后又是一巴掌。
<GM> 一个白色胶状的鼻涕虫从嘴里飞到了地上,有些不淑女,但绝对很有力量。
<海达> “呃……其实我有……”海达在看到夜蛾巴掌下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催吐药。”
<海达> “不过你这也行。”她向来是很开明的。
<拉瑞蒂·克柔> “如果朋友的爱好……算了。”
<拉瑞蒂·克柔> “我会努力给你多找点能,呃,这么做的人的。”
<史黛拉> “其实我也可以用魔法技俩变一个出来...抱歉,请原谅我这个长寿种的反应速度。”绝对不是故意现在才说的。
<凤蝶> 比起胃里的翻江倒海,现在更痛的是她的脑袋……和心。下次再也不会再吃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了,她眼前发晕但还是遵循本能擦了擦嘴角的唾沫,暗自发誓道。
<夜蛾> “这还能再用吗?”她用手帕包着,把鼻涕虫再捡起来,找一个小玻璃瓶放一下,“……或者你还有吗?”
<GM> “理论上是可以的,虽然被消化过一次后可能会出现故障,等等,你们不会想要……”菲娅娜拉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没……没了,呕……”
<海达> “我想不会有人想吃凤蝶吐出来的东西吧……除了……”海达的眼神怪怪的,“她自己。”
<凤蝶> “呕……不不不,我自己也不想吃。”
<夜蛾> “她自己。”很有道理,“既然没了,就留着以防下次需要。”
<海达> “没事,等我攒够钱,我们很快就能买上阿肯斯塔最炫最酷的新款翻译棒了。当然……”海达怪怪的眼神落到凤蝶身上,“你要是忘不了这口,我们也可以省下这笔钱。”
<拉瑞蒂·克柔> “我稍微会一点按摩,如果你需要的话。”看看凤蝶的脑袋,说起这个,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GM> 现在是你们战胜博兰的当夜。确实也是休息的时候了,你们简单商议了一下明天的安排,就各自入睡去了。感谢菲娅娜拉,她没有收你们房租,还为你们烧了洗澡水洗去疲惫。
上交邪教头子
劇透 -   :
<GM> ————第二天————
<GM> 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如果我们把博兰交给橡树家宰,他们会让我们进入禁书区吗?”这种事当着博兰的面说还是不太好,所以她第二天起来再说。
<拉瑞蒂·克柔> “还是说,我们偷偷溜进去?”
<GM> 菲娅娜拉打着哈欠,看上去被叫起来让她不是很高兴,“鬼知道,反正我肯定不让你们这些早起的倒霉鬼进我的书房。”
<GM> 在菲娅娜拉的低声咒骂中,你们绑着博兰去寻找了橡树家宰。乐玛对于你们击败博兰的壮举非常惊讶,但她显然在交接的时候有些犹豫。直到你们都快打算走了,她才开口道:
<GM> “那件东西,也在你们身上吗?”
<海达> “那件东西,也在我们身上吗?”海达一下子没想起来是什么东西,转身询问其他人。
<史黛拉> “...坏了,我们好像忘记问了。”史黛拉小声地和其他人咬耳朵。
<拉瑞蒂·克柔> “嗯……”她彻底忘了这件事。
<GM> 你们想起来,菲娅娜拉曾经提及过,博兰的叛乱不仅仅这些个阴谋,他还偷走了一件对于橡树家宰来说非常重要的“神器”。
<史黛拉> “不在。”
<史黛拉> 她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咳咳!博兰说那东西的下落只和你们这群橡树家宰的人说,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亲自把他押送到你面前的原因。”
<GM> “乐玛,你不该和这些人打交道的,你知道那个疤脸女人是精灵吗?”被押解的博兰幽幽地对着乐玛嘲讽着。
<GM> 乐玛显然也有些惊讶,但她思虑了一番后,显然决定忘记自己刚刚听到的东西。“既然如此,我们会派人去寻回来的。”
<凤蝶> “我看你也不是精灵啊。但也没干什么好事。”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海达> “噼里啪啦……”海达默不作声的抽出机械火把电棒,当着博兰的面在他耳朵边摇起来。
<史黛拉> “你还想再试一试那个真相头盔吗?我是不介意再给你脑袋上安一次的,少嘴硬转移矛盾了,快交代!”她让精魂变出一条藤蔓鞭子,不轻不重地在博兰头上拍了一下。
<GM> “哼,妄想,秘钥早就回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一位真正值得掌握它的人。”博兰语气里满是讥讽,惹得乐玛都无视了你们施加私刑地行径,她变出一只熊掌狠狠提溜住了他的脖子,动作有些不协调地将他提走了。
<GM> “虽然我们这里没有多少的流通货币,但我们这里的所有地方如今都向你们开放。”她从腰间取出几枚叶子式的勋章,别在了你们的胸前。
<拉瑞蒂·克柔> “走了啊。”拉瑞蒂目送他远去,“包括那些原本不开放的部分吗?”
<GM> “包括。但这座城镇非常古老,有些地方甚至非常危险。如果某些地方被我们封锁了起来,大概率是为了保护,而不是隐藏。所以,请务必谨慎。”
<史黛拉> “那些非常危险,被封锁起来的地方有哪些?”
<拉瑞蒂·克柔> “谢谢,我们不会惹出什么大麻烦的。”
<GM> “很多地方,我不负责这方面的工作,相关的事情你需要去找有关部门咨询。”乐玛耸了耸肩,她说的是实话,她只是负责裁判庭相关工作的德鲁伊,这种危险管控与她无关。
<夜蛾> 她们一定会去看看的。
<海达> “我想着这大概无所谓。”海达耸了耸肩,“我和我的姐妹们涉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时候她们就爱玩点刺激的,例如生吞一整只鼻涕虫。”
<凤蝶> 但是这个有关部门又是哪里呢…她想了想就放弃思考了,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并且摆出镇定的表情假装不是自己吃的鼻涕虫。
<GM> 告别了乐玛,你们接下来打算?
图书馆时间:枯瘦之地、叠加位面、无尾之鱼
劇透 -   :
<GM> 图书馆依旧和之前见到的没有什么变化,就和所有集权政体管辖的图书馆一样,也有表层和禁书两区。这里平时没有多少人,看上去大家对读书没有什么兴趣,更别提……其中很多还是用石板记录的简录。
<海达> “我想我们不必要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里的表层找有没有那本书了——哪怕是最烂的图书馆,也不会把几千年的文物放在人人都可以摸到的地方的。”
<史黛拉> “难怪这里的德鲁伊那么迂腐守旧,缺乏文化之人的思想观念往往是非常落后的。”史黛拉环顾了一圈,低声嘀咕道。
<夜蛾> “你想直接去禁书区?”
<海达> “是的,我们要调查的东西姑且不提,万一里面有什么神奇的禁忌知识呢?例如让镜子里的你自己比原本的更好看?”海达对着夜蛾眨了眨眼睛。“哪怕是可以随便换发型呢?”
<海达> 她本来想说万一可以长高什么的,但还是忍住没说。
<拉瑞蒂·克柔> 她看看图书管理员在哪儿,准备给她看看勋章,“我想进禁书区看看。”
<GM> 你找到了她,这是一只母棕熊,戴眼镜的母棕熊。她眯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看着你,扫了一圈后看到了你胸口的叶子勋章。
<GM> “*****?”这是德鲁伊语,但几乎是在同时,你的耳朵里出现了通用语的翻译。“新来的德鲁伊?”
<拉瑞蒂·克柔> “我和我的朋友帮了橡树家宰一个大忙,他们允诺这里的任何地方都会向我们开放。而我们想要寻找关于……”那个名字叫什么来着,“一位贤人的资料。”
<GM> “不管那些德鲁伊允诺了什么,你要知道,这里是我们猎鲑家世代管理的地方。来了就要遵守规矩,不要大声喧哗,不要破坏藏书和任何档案,每天天黑之前就要离开。你们能遵守吗?”
<凤蝶> 凤蝶则对周围的书籍很是感兴趣,只不过现在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让她畅游整间图书馆了,还是正事要紧。她跟上了拉瑞蒂,“嗯,我们会遵守这里的规矩的。”
<拉瑞蒂·克柔> “我们会的。不过,禁书区里会有什么……呃,危险吗?比如会咬人的书什么的。”
<GM> 她点了点头,带你们来到了一扇用德鲁伊语写着的大大的“禁区”二字的石门前。棕熊将熊掌放在了门上的一个凹槽里,随后石门边自动旋转了起来。
<GM> “我只开一次。”
<史黛拉> “没问题..天黑之后这里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GM> “我会吃人。”管理员不耐烦地回应你的问题。
<海达> “好吧,我们有五个人,希望你的胃口不是那么大?——应该吧?”
<拉瑞蒂·克柔> “……您会最先吃哪个?”这就是“我不需要比熊跑得快,只需要比队友跑得快”吧。
<海达> “不,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你的镜影是什么味道?口感像玻璃糖吗?我们下次抹点糖霜在表面骗人呢?”
<夜蛾> “通常从最大只的开始。”她评估一下,“……爱吃人的生物会喜欢糖霜?”
<海达> “熊嘛!”海达点了点头,比了比对方的长相。
<史黛拉> “不要把我的魔宠作为开胃菜吧...星仔快跑呀!”将魔宠抛了进去,然后跟着一溜烟似地钻到了石门后。
<GM> 棕熊女士看上去从没见过你们这种无厘头的人,她发出野兽(般)粗粗的喘息声,仿佛在催促着你们赶紧进去。
<拉瑞蒂·克柔> “好,好,这就进去。”她立刻走进门里。
<拉瑞蒂·克柔> ……这该从哪儿找啊?她眯起眼睛,看看书架上有没有贴着什么索引标签。
<凤蝶> 好像再不进去她就要立刻吃人了!凤蝶立刻风紧扯呼。
<GM> ————尝试一次图书馆检定和克苏鲁学识————
<史黛拉> 双星战争...虽然我不曾听说过其存在,但那遥远的星空上的同胞们呢?史黛拉闭上眼帘,决定将自己的内心完全交付于那神秘的指引来寻找那能指向其秘密的书籍。
<GM> 等你们从各自的书山卷海中抽离出来时,时间已经到了傍晚,马上就要到熊女士吃人的时间了。你们也不得不放下手上的资料重新聚到了一起,凤蝶,你只感觉头脑有些昏涨……
<GM> 你听到其它人给你打招呼,你下意识地回复了他们。但回应你的只有其它人诧异的眼神,很快你意识到了为什么。刚才你在说什么?一种你自己都没有听说过的语言,你甚至没法重复刚才的声音。一种类似于长吟或是回声一样的腔调。
<GM> 而拉瑞蒂,当你再次见到你的友人们的时候,你只觉得自己的内心萌生出了无穷的感想,见到这些熟悉的人让你激动到无穷复加,你开始止不住地流泪,嬉笑,甚至是怒骂,颤抖。直到三四分钟之后,你才能勉强能控制住自己。
<GM> 发生了什么?剩余的三人似乎没有奇怪的现象……
<GM> 时间快到了,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先离开吧。”在停止了这种好像被反复挤压的状态之后,她说。
<海达> “明天再买糖霜好了。”海达合上书,点了点头。
<凤蝶> 她反复摸了摸自己这一天似乎经受了太多的嘴巴,有些困惑地确认了它大概真的没有出什么问题之后才转向了其他人,“确实不早了…我们走吧。”
<史黛拉> “啊,时间要到了吗?”史黛拉恋恋不舍地放下了书。
<GM> 【信息】:--海达--翻看了一下橡树家宰主政以来的当地警务记录,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有一片被七拱之国的公民们称作枯瘦之地的地方,是自古以来的夜餮精袭击中心。坐落于欺诈之森东沿与提蒙的边境之间,那片迷雾萦绕的孤寂沼泽中零星散布着湿地农场与村庄。
<GM> 奇怪的是,这片地区在十几年前几乎每年都会有一到两件失踪事件。但大概在十五年前,失踪事件不再发生了,取而代之的是愈发频繁的夜餮精袭击。
<GM> --史黛拉--你找到了一些曾经此地的旅行者手札,这位见识颇广的旅行者似乎提到了某种叠加的位面,七拱镇附近的区域时常会出现一些生物或物品失踪,但过段时间又重新出现的事件,前后的区别就是重新归来的物品失去了颜色,而重新归来的生物,不,没有重新归来的生物。他怀疑这片地区可能叠加着某个异位面,或许有某种方法能够打通前往那里的渠道。
<GM> --夜蛾--你虽然收集了许多流言,但这里的东西实在看得你头脑发涨,直到你看到一件让你有些胆寒的诗句。
引用
。”
<GM> 诗句的旁边画了个符号,像是一条鱼?身子很大,几乎没有尾巴的鱼。
<GM> 熊女士用很凶的眼神看着你们离开,而你们回忆了一下找到的线索,能直接用上的似乎并不很多,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海达> “我查到那些夜餮……也就是那些狗,它们好像并不完全都是由那些德鲁伊召唤出来的,它们分布的中心应该在这个叫枯瘦之地。早年这里动辄发生失踪案件,但是近年来失踪案件停止了,反倒是这些黑溜溜的狗越来越疯。我觉得那些失踪的人可能是被抓去完成了什么……这些狗背后也应当有人组织。”
<史黛拉> “唔...我找到了一份手札。里面说七拱镇似乎叠加着某个位面。里面失踪的人和物,回来后都会失去颜色,虽然到目前为止能回来的只有物品。”
<史黛拉> “我想这个位面应该和海达你说的枯瘦之地脱不了关系了。”
<夜蛾> “曾经,宇宙是白色的。直到它向我们走来……曾经,宇宙是白色的。直到它向我们走来……曾经,宇宙是白色的。直到它向我们走来。”
<海达> “夜蛾,清醒点。”海达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那只是句怪话:你不确定它的起源会不会是哪家颜料公司的宣传标语,也可能是儿童水彩笔什么的。”
<凤蝶> “那么……去打听一下这个枯瘦之地在哪里?如果那里有夜餮出没的话,也有很大可能与我们要调查的有关。”
<GM> 旅行者的手札里有简易的地图,上面确实也标注有这片区域,区域的外围画上了一个圈,然后用斜线填满了圈。“没有白昼的地方,没有色彩的森林,但物产却意外地丰饶?”
<史黛拉> “...夜蛾你这样有点吓人了,看书不要太着迷。”史黛拉叹了口气,用魔法技俩变出了一颗薄荷糖交给了夜蛾,“来吃颗薄荷糖清醒清醒一下吧。”
<拉瑞蒂·克柔> 她看了看夜蛾,又看了看她发梢上的紫色,“我还挺想去看看的。”
<史黛拉> “不过这个提示还是有一定挂钩的...你看如果一个事物它失去了所有的颜色,那是不是就只剩下黑与白了?”她若有所思地回忆着那些资料,“总之,我们先去那枯瘦之地看看吧。”
<夜蛾> “……。”她猛地抬起头,对海达说,“无尾之鱼。
<夜蛾> “……呸。禁书区会和你一样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吗?”
<拉瑞蒂·克柔> 她试图在前去之前搜集一些失踪者的资料,也许能找找规律。
<GM> 你收集了一些姓名,但它们彼此之间很难说有什么勾连。只是一些空白的资料的话很难侦破背后的秘密,最近的一位失踪者是十五年前的帕贝·莫塞比,描述是一位有先天疾病的中年男人。
<夜蛾> 她拿着这颗薄荷糖,对上面的绿色发呆了一会儿,“如果一开始一切都是白色的,那么你所说的失踪的物品不过是回归了本源而已。”
<海达> “如果真是……我是说如果一条鱼能为一个宇宙带来色彩,那么这种证明一件事,它的肚子里装的都是颜料——你可以想象一下拉瑞蒂上次画的,一头鲸鱼喷出七彩的水柱,我觉得还挺可爱的。”
<海达> “但是如果一头鲸鱼要把它喷出来的颜料收回来……”海达耸了耸肩,“我觉得这事儿像把擤掉的鼻涕往回吸一样,那它还挺怪的,也许爱吃鼻涕虫。”
<夜蛾> “这个世界可不是由什么可爱的家伙创造的……”
<凤蝶> 她被一条鱼的说法逗笑了,“噗……可能它也会觉得恶心吧。”
<拉瑞蒂·克柔> “也许爱吃鼻涕虫。”她深以为然。
<GM> 你们决定明日启程前往枯瘦之地,菲娅娜拉听说了你们的计划后也大吃一惊。但踌躇了许久,她能说的也就只剩下,“保重”几个字。枯瘦之地自古以来就是一片“被诅咒”的地方。在那里,你唯一的永远不会分开的旅伴,只有危险。
<GM> 好消息是,在前往那里之前,你们还有充足的时间进行准备。而菲娅娜拉,也决定掏出自己的家底支援你们。
<GM> ————save————
« 上次编辑: 2024-07-18, 周四 23:30:27 由 欣诺 »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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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9:怪梦、逃亡、病村,这里是COC片场吗?
« 回帖 #12 于: 2024-07-22, 周一 10:38: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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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09:怪梦、逃亡、病村,这里是COC片场吗?


怪异之梦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史黛拉,你醒了。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了,从艾巴萨罗姆远航至此,你们已经经过了许多日。里塔森博士给你们了一份信封气球,他说只要把信封放飞,它就能一路领着你们找到那位接头人,菲娅娜拉。
<GM> 希望今天的路程不要这么泥泞吧,你心里这么想着。
<GM> 你总觉得周围的同伴们怎么有些安静,一二三四五六,人齐了,七拱镇应该不远,出发吧,接下来你打算?
<史黛拉> 前往七拱镇的旅途并不漫长,但却有些单调。史黛拉漫无边际地和繁星交流,希望能从中获得些许未来的启示。然而,天上的星星似乎对这次任务保持着沉默,就连身边的同伴都静默着…奇怪。
<史黛拉> “呼啊——早上好,怎么你们今天都那么安静?尤其是拉瑞蒂,这不太像你往常的作风,是没睡醒吗?”史黛拉抬起手在几位朋友眼前晃了晃,关切地问候了几句。
<GM> 看上去拉瑞蒂的心情不太好,她自顾自地走着,向前走着。就和所有其它人一样。
<GM> 等等,一二三四五六?好像有些不对劲。你们有这么多人吗?
<史黛拉> “欸,欸,不要无视我嘛!你们几个怎么都那么赶呀!”耳朵沮丧地垂了下来,连忙迈开步子追赶其他人。
<史黛拉> “……”
<史黛拉> “...咦,海达、夜蛾、凤蝶、拉瑞蒂,还有我一共是五人来着?我们这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她一一数过同伴们的名字,眉头微微皱起,感觉有些不对劲。
<GM> 点兵点将,你一个个将手指从人身上点过,确定了他们每个人的身份,直到……你的手指指向了一位身着西服的背影。等等,他的头上好像长着四根犄角? 你想不起ta的名字了,应该是你的同伴吧。这好像不太重要,你要去七拱镇,找到菲娅娜拉,那里最近发生了一些怪事。一个诅咒的消失。你打算?
<史黛拉> “嗯...”史黛拉的眉头更加紧锁了,她轻咳几声,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慢慢地走到了那位西服身影旁边,用试探性的语气询问道:“这位朋友,你是同我们一道前往七拱镇的朋友吗?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来着。”
<GM> 西服身影停了下来……但让你不安的是,所有其它人也都同时停了下来。拉瑞蒂、海达、夜蛾、凤蝶……还有风、草、云、太阳、周围的一切,甚至,包括你自己。除了,那个身影,ta慢慢转了过来。
<GM> 你首先看到的是大量白色的毛发,但好像……沾满了红色的血液,你看不太清。你想动作,但你的手脚却没有一点反应。
<GM> “想起我了吗?”你看不出ta的性别,ta的声音也没有一点特征。ta用你能想象到最冰冷的语调向你发出了询问,然而奇怪的是,你总觉得似曾相识。
<GM> 你只觉得这位存在的头似乎不协调得大,与传说中的怪物牛头人相当,但身材似乎只和普通的成年男性差不多。
<GM> ta没有继续说话,但你似乎从他黑漆没有颜色的眼洞中感受到了一丝……失望?
<GM> “继续。”ta说话。
<史黛拉> “我....应该认识你吗?” 史黛拉被那位存在的话语和视线冻住了,寒意从脊椎直达脑海,她张了张嘴,想要回应,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成形。
<GM> 史黛拉,你想说话,但是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我应该,我应该……等等,你的嘴没有动,身体却在运动,并且还在不断加速。你和你的同伴们继续向前,信飞向了前方,撞向了一个背对着你们的精灵,“我叫菲娅娜拉……”声音不断加速,以至于你根本听不清话。
<GM> 你自己的动作也像是被加速的视频一样,不断运动,重复着过去的所有行动。然而你的灵魂却远远没有跟上,你只觉得成为了自己肉体的旁观者,你只确定了一件事情,看到自己的肉体被人击伤,比感受这种痛苦,更加恐怖。
<史黛拉> ...真是怪事了!难道是自己体内的精魂强行附身自己了?挣扎无果后史黛拉只能顺其自然,任由着自己的身体行动着,在心里默默祈祷群星能听到自己的祈祷将自己摆脱这诡异的束缚。
<GM> 在这个一切都加速的世界里,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位长有四个犄角,头上长有白色毛发,比例极其不协调的身影。ta旁观着这一切,直到你向你的队友,说出那句已经快到听不清的:“晚安。”
<GM> ————————
红螳螂来袭
劇透 -   :
<GM> “快醒醒!”一阵急促的催促声把你们所有人叫醒,海达睡得最浅,早就和声音站在了一起。菲娅娜拉一脸焦急地敲醒了海达你的门,还把你拉着一起去叫所有人的门。
<海达> “发生了什么?”海达简单地理了一下衣物,脸上依然挂着疲惫和疑惑,但是她感受到了菲娅娜拉奇怪的状态,故而还是严肃的点了点头,跟着她去叫醒其他人。“好吧,但是要是她们谁犯起床气,到时候就是你背锅。”
<GM> “先别问了,快把所有人叫起来。事态紧急!”菲娅娜拉情急之下还敲错了不少门,毕竟她不知道你们究竟在哪几个房间,但海达知道。
<GM> 你们所有人被急促的人声闹钟唤醒,聚集在了破落小客栈的走廊里,大家战胜了博兰找到了下一步的线索,给自己小小放了一天假,看上去都精力充沛……除了……你们看到史黛拉有些惊魂未定地推开了房间的门,脸上挂满了汗珠。
<GM> 至于史黛拉你自己,你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梦的内容却记不太清了。你记得你梦到了一个长角的人,你想不起来ta长什么样了?那是谁?
<凤蝶> “——怎么回事?”被突兀叫醒的凤蝶还有点迷糊。她晃晃脑袋,稍微用了点力捏了一把自己的脸,才看向状态明显不太对劲的菲娅娜拉和史黛拉,“没睡好吗?昨天确实是太累了……”
<拉瑞蒂·克柔> 她揉着眼睛爬起来,确认大家的四肢和五官都还在原来的位置上。
<拉瑞蒂·克柔> “……史黛拉?”她走过去碰碰她的额头,“你发烧了吗?还是做了噩梦?”
<海达> “是夜里有蚊子吗?你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听到蚊子的声音就会变得疑神疑鬼的。”
<史黛拉> “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出现了一个长角的人……灵性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位非常重要的存在。毕竟,从神秘学的角度来看,梦境往往会预示着些什么。”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到往日的从容和冷静。
<凤蝶> “长角的……人?”她皱着眉头,试图在记忆里搜索这几天有没有见过此类人等的印象,“嗯,应该没有见过…是某种征兆吗……”
<拉瑞蒂·克柔> “原来史黛拉这么喜欢长角,以至于做梦都会梦到。”她若有所思地说,“我知道了。”
<史黛拉> “哈哈,可能是因为拉瑞蒂你先前变形成独角兽的身影太过帅气了吧,以至于我在梦里也梦到了长角的生物。”史黛拉眨了眨眼,努力像往常一样开个小玩笑来缓解先前的紧张气氛。虽然她的话语带着一丝调侃,但语调显然没有往日那么轻松。
<GM> “先别寒暄了!”菲娅娜拉急切地拉着你们把行李都收拾妥当,“虽然还有时间,但是越快越好,不重要的东西就别管了,收拾好了就赶紧跟我来。”
<拉瑞蒂·克柔> “嗯。”她没什么行李,很快就跟在了精灵身后,但这次挽住了史黛拉的手臂,一直也没有松开。
<海达> “我倒是没什么要准备的……不过到底发生什么了?这里的德鲁伊被下了诅咒,第二天就会变成一群张牙舞爪的暴龙?还是说他们改了饮食政策,除了树皮以外的所有食物全部都要销毁?”
<夜蛾> “长角的人?魔裔吗?”夜蛾的侧脸从史黛拉额角的汗珠飞快地闪过,随后她从窗户飘了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凤蝶> 既然如此那也不敢怠慢!她迅速收拾好东西卷铺盖一路小跑着跟上,“所以是什么情况?”
<史黛拉> “...难得看到菲娅娜拉那么急,平时她都是悠悠哉哉的才对。”史黛拉小声地咕哝了一阵,经对方这么一喊心思也不在那古怪的梦上了。
<GM> 你们跟着急匆匆的菲娅娜拉的背影,在早起人异样的目光中,衣衫不整地离开了客栈,离开了村落,进入了森林中。一路上,菲娅娜拉都没有回答夜蛾、凤蝶以及你们所有人的问题,只是神情紧张地看着周围的环境,每一个拐角,每一棵树的影子,每一个石头的夹缝……
<GM> 一直到森林中一个远离村落的空地……
<GM> 她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看上去这样的急行军确实让她劳累。但跟劳累的是……史黛拉,从起床开始你就觉得身体异样地不适,就好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那样疲惫,是没吃早饭低血糖吗?你竭尽全力跟上众人,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好像若即若离,有些虚幻……
<GM> 好消息是,终于停下来了。看上去菲娅娜拉不打算带着你们继续跑了……她还在大喘气,你们打算?
<海达> “喂,给我等等,没看到史黛拉撑不住了吗?”海达有些不悦的看着菲娅娜拉,如果她这会儿再不停下,海达可能就要先一步拽住她了,“你总得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GM> 菲娅娜拉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丁点儿,“如果不跑,她只会死得更快……”
<拉瑞蒂·克柔> “这附近没有什么危险了吗?”她警惕地看看四周,扶着史黛拉找块石头坐下。
<凤蝶> “呃、呼……是闹鬼了吗?”凤蝶也跑得有些气喘吁吁,但好在平时也有在锻炼身体,她只深呼吸了几口气便调理好了气息,暂且停下了脚步开始张望周围,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看向了菲娅娜拉和史黛拉。
<GM> “实话说,我不知道……”菲娅娜拉摇了摇头,“不过,应该可能至少,现在是安全的,所以,史黛拉,你还好吗?接下来我说的话很重要,你能听清吗?”菲娅娜拉拿手在看上去接近虚脱的史黛拉眼前晃了晃。
<史黛拉> ...这种运动对像自己这样上年纪的精灵而言实在是太为难了。
<史黛拉> 史黛拉停了下来,扶着一棵树直喘着粗气,声音虚弱地回应道,“我……这时候说还好肯定是骗人的,我感觉我的命快去了半条。但还没严重到当场昏迷,完全听不进话的地步。”
<史黛拉> “所以请说吧,我也很好奇我们到底在急什么。”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GM> “那就好,我就长话短说了。”菲娅娜拉神情变得凝重,“总共就两件事,第一,博兰死了。”
<拉瑞蒂·克柔> “……怎么回事?第二件呢?”
<海达> “死了。”海达点了点头,“我觉得他那样子早晚得被人做掉。”
<GM> 她似乎老毛病犯了,看着你们等待着回应,不过突然意识到现在好像不是适合师徒情深的时间,于是赶紧补上了第二句,“应该是红螳螂刺客杀的。”
<GM> “第二件事就是,虽然我不保证一定,但我觉得,你们会是下一个目标。”
<史黛拉> “死了?!好吧,也在意料之内。应该是被那些家宰派的灭口了,但是这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等等,红螳螂?”
<史黛拉> “为什么我们会成为目标?无论是从违法角度,还是上仇恨名单那来说我们都不至于会被这组织盯上吧。”
<凤蝶> “红螳螂——为什么?怎么会盯上我们?”听到这里她也有些坐不住了,语气不由自主地变得急切起来,“我们是招惹到什么人了吗?……”
<拉瑞蒂·克柔> “因为什么精灵贤王吗?”她努力思考,“还是因为我们都穿过了那道门?”
<GM> “我知道,但也不知道。”菲娅娜拉皱起了眉头,“我知道是因为拉瑞蒂的猜想或许是对的。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知道这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GM> 菲娅娜拉向前两步,有些突然地拉起了夜蛾的手,露出了上面的界门行者印记。
<夜蛾> “我不觉得那群德鲁伊和红螳螂有关……”她皱眉,“红螳螂中也会有穿过那扇门的人吗?”
<夜蛾> “什么——”她也看向自己的手。
<GM> “可能有,可能没有,我不知道。但重要的是,他们似乎和你们这些人很不对付。”她继续说道,“我先问个问题,除了彼此还有里塔森之外你们还认识其它界门行者吗?”
<海达> “红螳螂?那群杀人疯子只因为这些界门行者标记就要对付我们?可是……凭什么?”
<拉瑞蒂·克柔> “我们可以戴上手套或者围巾什么的。还是说,”她发出电波的声音,“穿过门的人能够感应到另一个人吗?”
<GM> “你们能吗?我不知道啊,你们是界门行者,我不是啊。”菲娅娜拉急得都有些生气了。“我不能保证刺客和他们头上的红螳螂没有别的手段,所以我才这么急着把你们拉过来。橡树家宰那边很生气,他们虽然不怀疑是你们干的,他们想要把你们留下来进行调查。一旦被留在七拱镇,就意味着你们和一位在暗的刺客同处一窝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去死。”
<夜蛾> “那我们把这层皮切了不就好了?”她直接拔出凤蝶的长刀,“伤口让史黛拉来愈合。”
<史黛拉> “……那样做很痛吧,你真的要这么尝试吗?”史黛拉皱起眉头,显然对这种方法感到犹豫,但又隐隐之中藏着某丝期待。
<拉瑞蒂·克柔> 她若有所思地说,“……就像我当年在马戏团的时候,团长会告诉观众们其实我们是个有128人的巨大团队。”
<拉瑞蒂·克柔> “但其实只有6个人。”
<拉瑞蒂·克柔> “总之,好像没见过其他的人。”她试图感应一下周围的人。
<GM> “里塔森那个小子在做什么?总之,你们这个组织确实人还不少,像你们这样想要弄清发生了什么的人到处都是,他们都被召集到了里塔森的门下。.我认识其中几个人,他们的死讯前几日其实我就已经收到了,当时我以为只是普通的事故,但现在博兰的事情发生,我就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了,这就是我为什么觉得红螳螂可能会选你们成为下一个目标了。”
<凤蝶> “哇啊等等——如果戴上手套之类的能遮挡一下就不用切掉了吧!”她被突然拔刀的夜蛾吓了一跳,“那我们现在是不是……是不是应该赶紧离开这里?”
<拉瑞蒂·克柔> “谢谢你,菲娅娜拉,至少现在我们也在暗处了。”
<海达> “我觉得这东西很可能……清理不掉,即使割去皮肉,再生长出来时也不会消除。”海达有些担忧地看着试图做切割的夜蛾,“它的出现就是如此无缘无故,又怎会这么轻易的被去掉……红螳螂们也不会选择一个能如此轻易被消除的标记来敲定他们要杀的人。”
<夜蛾> “一群人戴着手套也很奇怪吧。……我的确想试试,它对我们的影响到底有多少。”她用刀尖抵住手背,试着把画着拱形的那层皮肤掀开。
<史黛拉> “等等,那……好吧,凤蝶,你也知道夜蛾的性子,她认准了事情就难以阻止。行动之前先吃下这个吧,是止痛药,至少这样切割时会稍微减轻痛苦。”史黛拉用魔法变出几片糖果味的止痛药,递给了夜蛾。
<夜蛾> “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会发生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她的确用吃药的神情把糖果吃了,然后切了一刀。
<GM> “海达说的没错……”但她还是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忍地看着夜蛾的行动,虽然有些痛,有些残忍,但,皮肤上的印记好像……确实一起被剥掉了?竟然这么简单?
<海达> “如果痛就喊出来哦。”海达眨了眨眼睛,强忍住背过身去的想法。
<凤蝶> “……”都说到这份上了!凤蝶有些担忧地看着夜蛾的动作,说到底,她其实也挺好奇会发生什么的。
<史黛拉> “咦,居然真的只要割掉这层皮就去掉了?我还以为这个印记会渗入体内,无论怎么挖它都会如影随形着....”史黛拉瞪大了眼睛惊叹道。
<GM> 印记被血液染红,随着皮肤一起掉落到了地上。豆大的汗珠从面无表情的夜蛾的脸上掉落,史黛拉和拉瑞蒂连忙施展治疗的法术恢复伤情。
<夜蛾> “不痛。”她面无表情地说,把流着血的手背亮出来给其他人看一眼,随后把自己的皮捡起来,“……如果植皮的话,说不定可以伪装嫁祸给其他人了。”
<GM> 等等……海达,在夜蛾说话的时候,你好像在她的嘴里看到了些什么,黑紫色的什么东西……
<海达> “不……它好像回来了,在你的口中。”海达张了张嘴,用手指点了点口腔的位置示意给对方看,看向夜蛾的神情多了一分……绝望,但是她还是第一时间掏出绷带靠向夜蛾那边,帮助她止血,“史黛拉,先别管那么多了,帮夜蛾治好吧,麻烦你。”
<GM> 夜蛾张开了嘴,是的,印记仍然在,这一次,在口腔内壁。一个有些邪恶的想法突然萌生在你们某些人的心头,如果烧成灰呢?它会去哪?
<夜蛾> ……她用自己的镜子照照。
<拉瑞蒂·克柔> “……怎么还会到处转移的。”
<凤蝶> “这……”她感到一阵不寒而栗,“看来没办法隐藏起来了。”
<史黛拉>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啊……”史黛拉微微叹了口气,“看来这印记并不会轻易被清除掉。不管如何,它似乎总会以某种方式重新出现。”
<史黛拉> 她抬起手,一圈圈精魂的幻影在空气中舞动,围绕着夜蛾转动,渐渐编织成一顶美丽的花环,轻柔地套在夜蛾的头上。复原的能量波从花环中心释放出来,给夜蛾的伤口进行了治疗。
<史黛拉> “不过至少这个印记目前的位置还算隐蔽。我想红螳螂的人不太可能会丧心病狂到把过路人的嘴巴都敲开来看看。”
<海达> “起码不是在原处……或许我们能通过这种办法让它转移到一些隐蔽的位置,但是我觉得……这对于红螳螂的刺客而言并无所谓,哪怕印记长在你的指甲盖里面,他们也有办法搜出来。”
<夜蛾> 剥离下来的皮肤上还有印记吗?她检查一下。
<GM> 有,虽然因为细胞失去活性而有些暗沉,但确实原来的皮肤上还有。
<GM> “海达说的没错,如果说之前你们只是为了找回记忆解开谜团而前进。那么恐怕你们要更努力一些了,如果这件事情引出了红螳螂,那它一定不简单。总之,从现在开始,你们要为了活下去而去解开谜团了。这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GM> 说罢,她翻找起背包,给你们每个人塞了些物件。还把一个小一点的公文包掏出来放在了海达手里。
<GM> “当作是我告别的礼物吧,公文包里是你们之前和我说的下一站的一些资料,你们提到过的失踪人员的名单什么的。我也要去避避风头了,乐玛虽然还算开明,但她恐怕很难扛得住其它家宰的压力。我也不想就这样被人卖了。”
<夜蛾> 也许可以拿去骗骗不够熟悉印记的红螳螂,她将皮肤又用一个小袋子装起来,和之前的鼻涕虫小瓶一起挂在奇术师的腰带上。
<拉瑞蒂·克柔> “那么,我们的原定计划要改变吗?”
<史黛拉> “不,我想枯瘦之地还是要去一趟的。既然那名‘精灵贤者’会出现在艾厄达拉之后,并开始试图离开此地降临于世间,那我想他肯定会对‘消逝时刻’了解些什么。”
<史黛拉> “只希望红螳螂那帮人会惧怕这地方不来靠近,虽然我想这概率很小...”
<海达> “我们的计划不会因为一群想要杀我们的人而变更——如果他们是因为这些界门行者的标记而想杀了我们,我们就更需要搞清楚其中的原因了。”海达深吸一口气,默默地将几发更昂贵的魔法弹药提前填入弹匣中,“放心吧,我也不是没见过那些人,我保证我们会安然无恙的,亲爱的。”
<海达> 她说谎了,纯粹只是为了安抚一下大家,她认识的所有和红螳螂扯上梁子的人都已经死了。
<凤蝶> “如果解不开这里的秘密,接下来我们不就只能四处逃亡了吗?……至少要去那里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雇佣那些红螳螂的人很有可能是不希望我们再继续调查下去……”她注视着手中仍沾染着丝丝血迹的刀刃,叹息着拭净血珠,收刀入鞘。
<GM> “可能吧,总之,万事小心。”菲娅娜拉郑重地向你们点头告别,“如果事情发展到没法收拾,就去找里塔森吧,那孩子打小聪明,一定有他的办法的。”
<夜蛾> “只要行动得比他们更快就好了。快走吧,记得多遮住印记。”
<史黛拉> “...我们还不知道博士去哪了,他也秘密去做某种任务。希望他能安全吧。”
<拉瑞蒂·克柔>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回七拱镇吗?那些橡树家宰发现我们被带走了,不会缠着你吧?”
<GM> “肯定不啊,可能继续向北吧。天寒地冻的地方还有一些艾厄达拉可以研究,哦,对了,那个公文包里还有一些解乏的书籍,探索者协会的冒险刊物,言情小说什么的。无聊的时候看看也挺好的。”
<海达> “你也小心,那些家伙保不准会对你进行拷问——你的那个什么……呃,电电头盔?最好还是找个机会销毁比较好,不然没准你会在自己身上做产品测试。”
<拉瑞蒂·克柔> “我们有什么联系方式吗?”
<GM> “嗯……我想想,……该死,我的包也没收拾。不对,我想起来了。”菲娅娜拉掏出了几张像是符箓一样的东西放在了你们手里。“这个只能用一次,要联系我的时候,就这样,啪嗒一下贴在自己的脑门上,脑子里想着我脸的模样,再大喊我的名字。”
<海达> “我其实有办法可以联系远方的人——但是像博士那种太远的就没办法了,给你送点讯息还是没问题的。”海达看着菲娅娜拉的眼神不无担心,但是此刻她更需要担心自己和同伴的安危了。
<凤蝶> “我记得之前博士和我们提到过他在东边……你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吗?”
<GM> “不知道,自从他长大了,他就对我保留了很多秘密。五个月前昏迷苏醒后更是变了个人似的,好个把月才恢复正常。”
<拉瑞蒂·克柔> “谢啦,嗯,我们保证在重要的时候联系你。”她接过符箓,给每个人分一张。
<史黛拉> “....苏醒后变了个人,这个说法怎么那么熟悉呢。”史黛拉小声嘀咕道。
<夜蛾> “博兰那群人也这么说过。”
<GM> “别多想,他从界门回来之后还是很正常的,他消失了好像就只有一周,比你们短得多,估计影响也更小。不过后来他突发意外昏迷了过去,好像是特异能力的反噬。哎,所以我说你们这些能力可能根本不是什么馈赠,只是定时炸弹罢了。”
<海达> “我一直都这么觉得,不过我这个人的命运,哪怕没有特异能力在其中拉扯也已经是烈性炸药了,现在多了个定时功能简直是谢天谢地。”
<凤蝶> “失忆了……”她想起来一些天夏很流行的烂俗小说剧情,然后又摇摇头把这些繁杂的思绪抛开,接过了自己的那份符箓,“我们恐怕要快点行动了。”
<GM> 说到特异能力……史黛拉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止不住地跳动……你已经差不多从苏醒之后那种疲惫感里恢复了过来,直到现在,你才发现,自己好像……多了一些什么……你感觉自己的能力好像产生了一些变化……?(你的特异能力觉醒一级)
<史黛拉> “至少现在它可以用来作为我们自保...咦奇怪。”史黛拉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神情一愣下意识抚向了自己的胸口。
<GM> “总之,天空海阔,一路保重!”
到访病村
劇透 -   :
<GM> ————为了活命,去调查真相吧!————
<GM> 你们冲着目前已知的唯一的线索追查而去,枯瘦之地,一片传说中的危险之地,那些黑暗中的大狗似乎在那里异常频繁地活跃。根据橡树家宰的资料,目前那里的村长,是一位叫做“莎琳·莫塞比”的三十岁女人。
<GM> 拉瑞蒂,等等,两份资料突然联系在了一起,还记得你先前翻查过的失踪人口清单吗?大约十五年前,最后一位失踪的村民,是一位名叫“帕贝·莫塞比”的患有先天疾病的中年男人。
<拉瑞蒂·克柔> 她把这件事低声地告诉朋友们,“是亲人?”
<凤蝶> “这里真的还有居民吗?”她表示深刻的怀疑,“一样的姓氏,那也许是妻子?还是女儿……?”
<史黛拉> “妻子...十五年前的话,呃,那有点太变态了。我想应该是亲人吧,比如父女什么的。”
<GM> 随着你们继续向前,周围的树木不断变得干瘦,空气的颜色都仿佛变得阴暗了下来。天空不知和尚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调,浓的就仿佛散不开的墨晕。森林失去了颜色,地面也开始泥泞了起来。
<海达> “这里的环境真的很不好——但是和霾都一些炼金厂子旁边的居民区比起来还算是宜居……吧?”海达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色彩显然不大可能是自然气候造成的,肯定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史黛拉> “我很惊讶居然会有人在这种地方定居。”史黛拉环顾了一圈四周,“我想要是把一个侏儒放到这地方,恐怕不到一周他就会得褪色症,像褪色的布料一样变得毫无生气了。”
<GM> 史黛拉,根据旅行者手札的描述,这里的环境似乎和枯瘦之地的描述非常得符合。除了……干瘦的树木?根据那位十几年前的旅行者的记录,虽然枯瘦之地终日阴霾不散,但是土壤却异常得肥沃,植被和农作物也非常茂盛(虽然没有多少颜色)。
<史黛拉> “不过奇怪…这里和手札描述的枯瘦之地有很大的不同。”她继续喃喃自语,似乎在试图理清眼前的异样现象,“根据记录,虽然这里终日阴霾不散,但土壤却非常肥沃,植被也应当茂盛,只是缺乏色彩。”
<史黛拉> “但是眼前的景象却完全不符合标准。”
<海达> “没有颜色的农作物吃起来是什么味道的……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味同嚼蜡?”
<夜蛾> “……乌斯塔拉夫有很多这样的地方,但是,侏儒不会这么轻易地褪色。”她严正地声明道,“即使在这样的地方,许多人仍然能够找到乐趣。虽然现在我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海达> “是的!夜蛾可没那么容易褪色,我相信她!”海达也不知道侏儒褪色是个什么样的流程(在她看来可能和一些炼金药水兑漂白剂的感觉差不多),她只是跟着接了一句壮壮她的士气。
<拉瑞蒂·克柔> “夜蛾吃起来会是什么味道的?”
<GM> 就在你们聊天的时候,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简易的土路,透过干枯的森林,你们似乎隐约看见一大片空地和一些建筑物的影子,会是你们要找的那个村落吗?
<凤蝶> “不能吃吧……”她有点困惑,不过很快又把注意力挪回了面前的道路上,“我猜,应该就是这里了。”
<夜蛾> “……我已经褪色了。”海达能不能少说两句。
<夜蛾> “你有吃侏儒的爱好?”
<海达> “真的假的?我还以为你……唔……本来就是这个发色,我觉得其实挺可爱的。当然,如果你需要一些亲肤持久的炼金染料,我很乐意哪天为你去找点,然后我们花点心思换个造型。”
<拉瑞蒂·克柔> “我没有,我只是好奇。”她小心地靠近。
<夜蛾> “别掩饰了……”她停顿一下,“炼金染料?用来染什么地方?”
<海达> “大部分地方都可以,头发,皮肤或是衣服什么的,听说有些奇怪的家伙会把自己的舌头染成绿色,我还见过一个小孩把眼睛染成一边红一边蓝,见人就说自己觉醒了谁谁谁家的术士血统,让别人赞助他一笔钱去上玛甘比学院。”
<海达> 但其实玛甘比几乎不招术士。
<史黛拉> “我听说未褪色的侏儒的色彩是五颜六色的,我曾经也和侏儒同行过。不过这种色彩要是放到小夜蛾身上实在有点难以想象了...不过要是你好奇,哪天我可以先用魔法技俩为你临时染个色。”
<GM> 你们顺着土路继续向前,直到离开树林,你们才发现大片的空地似乎是这里的农田,不远处是村落的入口。在你们附近,农田里还有一些耕作的身影,天空格外的阴郁,但更让你们感到不适的是农田里零星农人异样的眼光。
<GM> 史黛拉,你发现这些农人似乎都有些偏瘦,而他们的作物也是一样,干瘪得好像将死的老人。不过在这灰暗的色调中,你似乎听见了什么。你看到有一位瘦削佝偻的老妇人看到你们的到来后,似乎在做着什么祈祷的手势,念念有词了起来。你们打算?
<GM> 夜蛾,你发现在村落的入口,你发现有一个看上去相对年轻的男人正靠在村落牌坊的柱子打鼾,他也很瘦,但并不是那种病若枯槁的瘦,更应该被称为精瘦?他身着简陋,但不是农人的打扮,虽然腰间别着镰刀,但似乎并不是将其作为农具,而是武器。
<史黛拉> “..啊不过现在先不聊染发的话题了,你们有没有感觉这个村子不太对劲?”史黛拉谨慎地看向那名老妇,她在向什么祈祷?
<凤蝶> “染上去也还会褪色呀……”但在看见那些仿佛活尸的农人之后她适时地住了嘴,开始小心翼翼地四下张望。
<夜蛾> “是的,不用了,我还不想和拉瑞蒂一样——太多颜色。”她有点警惕地收住了话,藏起自己的印记来。
<拉瑞蒂·克柔> “太多颜色。”她重复了一遍,径直走向那个老妇人,能听懂她在说什么吗?
<海达> “很奇怪的地方。”海达一边对这个村子的景象表示疑惑,一边观察着同伴们的反应。
<GM> 史黛拉,祷词内似乎没有提及神祇的尊名,祷词的内容大概是祈求指引,保佑丰收。根据她看向你们的眼神,你觉得她似乎把你们当作了某种救星一样的存在?
<海达> “为什么她这么崇拜我们?要说我们和他们的不同,就只有……”海达打量了一下两边的情况,皱了皱眉头,“身体状况和身上的颜色?”
<凤蝶> “要不要去问问她这里的情况?”她小声地和其他人商量。
<史黛拉> “我想或许可以,你们看她的眼神似乎是把我们当救星了,至少我们不用担心他们直接把我们轰走了。”
<夜蛾> “那个人没那么病入膏肓。”她指了一下年轻男人,“不是本地人?我去问问。”
<海达> “我们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拯救一批素不相识的人……而且我们后面还跟着……”海达出于忌讳,没有把红螳螂的名字念出来,只是用手比了个勾起来的镰刀手势,“没准等他们过来,这里整个村都要陷入危险,这就是他们的作风。”
<史黛拉> “不过我想至少可以给他们一点希望,既然他们这么看待我们的话...”说着史黛拉便大步向那妇人的方向走了过去,在她所经之处一朵朵繁花和绿草沿着她的足迹绽放了开来。
<史黛拉> 这样也算给他们带来适当的丰饶了吧?这地方确实太单调了点,该添点色彩了。
<凤蝶> “只是了解一些情况的话……”听着海达的话,她也觉得有点心虚了,转而跟上史黛拉,“我们还是尽快搞定这里吧,离开的时候最好不要留下什么痕迹。”
<拉瑞蒂·克柔> 她跟着夜蛾一起过去。
<GM> 史黛拉和凤蝶一起走向老妪,而其它三人则更直接地走向村落入口。
<GM> ————农田当中————
<GM> 老妪看到你们向她走来,嘴皮子念得更快了。但其它农人,则有些避之不及,刻意背过身来地躲开了你们。
<GM> 即便你们走到她的身前,她却表现出了一丝紧张,连祷词都念得结结巴巴了起来。
<史黛拉> “别紧张,我们只是过路的旅客。”史黛拉微微一笑,试图用柔和的语气安抚老妪的情绪,“刚刚看到你在祈祷,于是想来这里了解一下情况。”
<凤蝶> 凤蝶则默默地跟上史黛拉,她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老妪微微点头,以示自己没有敌意。
<GM> “客,客人,你们……你们是来拯救我们的吗……?”老妪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你们。
<史黛拉> “..我们会尽力帮助你的。”史黛拉想了想,还是给予了对方一个虚假的承诺,“所以可以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大家看起来都那么疲惫,这里的庄稼都那么干瘪?在来之前我是曾听闻这片土地曾异常丰饶的。”
<GM> 老妪先是露出激动的神情,但又很快紧张地压抑下来,她牵着史黛拉你的袖子,想将你们二人引进麦田里来。
<史黛拉> “我们跟上吧。”小声和凤蝶说道,随后点点头跟上了老妪的步伐。
<GM> 麦田里似乎没有除了泥巴没有什么别的讨厌的东西。不过你注意到,老妪似乎时不时在看向村落入口睡觉的那个男人,一副很紧张害怕的样子。
<凤蝶> “……还是小心点。”凤蝶没有否认,但是她还是稍微留了些心眼观察麦田里面的情况,确认没有大碍之后才慢慢跟上。
<GM> “求求你们了,把我们从莫塞比那个坏姑娘的手里解放出来吧。”老妪沧桑的声音不断地颤抖着,“他们不让我们吃饱,还用武力限制我们的自由。求你们了,让我们回到自由、丰收的岁月里去吧。”
<凤蝶> “莎琳·莫塞比?她不是这里的村长吗,为什么……”她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我们能做点什么?这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史黛拉> “莫塞比那个坏姑娘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史黛拉继续轻声问道,“我会来帮助你们的,不过你也需要给我们一些情报才行。”
<史黛拉> “所以...那位是什么情况?”她将声音压低了下来,指了指那村门口的男人,“我注意到你对他似乎很紧张,他也是莫塞比的人吗?”
<GM> “是的,莫塞比和她的混混小子们。他们挥舞着棍棒打破了每一家的窗户,让所有人都必须听他们的。他们……他们甚至还杀了上一任的村长,就在十几年前!从那之后,我们所有人都活在这样一日不如一日的生活里……”老妪开始抽泣起来,语句里还夹杂着小声的咒骂。
<史黛拉> “这样啊...交给我们吧。”史黛拉郑重地点了点头。
<GM> 就在老妪说到这的时候,一只小鸟飞到了你们的肩头。等等,是海达前段时间在七拱镇收养的受伤小鸟。(上面是一些警告的信号)
<凤蝶> “啊,这是海达的。”她刚想再向老妪问点什么,就听到了扑扇翅膀的声音。凤蝶伸出一只手去接住小鸟,取下它口中衔着的糖果,上下端详之后放入口中,“嗯…是讯息。那边不对劲,有可能要动手。”
<史黛拉> “真是赶巧啊,我们刚发现那边不对头,海达那边也发生了情况...”
<凤蝶> “好,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她面色凝重地点头,“婆婆您也要小心,不要暴露了……”
<史黛拉> “...那么我们先告辞了?” 说完史黛拉便将自己变成了一只松鼠一跳一跳地朝拉瑞蒂她们的方向赶了过去。
<GM> ————村落入口————
<GM> 你们向村落入口走去,年轻男人似乎正在偷懒睡觉,根本没有注意到你们的存在,哪怕你们距离他已经只有七八步的距离。
<拉瑞蒂·克柔> 她在这个距离停下,朝年轻男人打个招呼,“你好?”
<夜蛾> 她走向年轻男人……先是眼神交流了一下,“你不是本地人?”万一他就是红螳螂的线人——
<海达> 海达跟在拉瑞蒂和夜蛾两位的后面,她不是很擅长这种在陌生环境下获取情报的对话,故而干脆守在同伴身后,装作打量远处风景的样子,实则偷偷观察着男人的状态。
<GM> 男人有些迷迷糊糊地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向你们,“你们是……?”他努力看清你们的脸,但很显然,距离彻底弄明白这里的一切,还要一点时间。你们打算?直抒胸臆还是做些小伎俩?
<拉瑞蒂·克柔> 她暂时没有使用什么小伎俩的打算,但在说什么之前她先看看夜蛾——是说这个男人真的不是红螳螂的线人吧。吗。
<拉瑞蒂·克柔> 他其实真的是吧。
<GM> 拉瑞蒂,红螳螂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他们的锯齿剑,镰刀显然和它相去甚远,但万一他们有什么藏起武器的办法呢?
<拉瑞蒂·克柔> 她决定立刻给夜蛾一个符文武器。
<GM> 你们没有回应男人的话,男人也彻底清醒了过来。你们注意到,他的眼神也紧张了起来。“你们不是村里人,外乡人,你们来这做什么?”你们注意到他的手放向了腰间的镰刀把手,但似乎还没有动武的打算。
<夜蛾> “我们来这里找一个人。”她悄悄地握紧了剑,“莎琳·莫塞比。我们来解决这里的麻烦。”
<海达> 海达无疑是注意到了一些男人的小动作,她看似漫不经心地将手搭在了背后,往自己的枪械摸去……
<拉瑞蒂·克柔> “我们听说这里有非常频繁的夜餮袭击,而我们之前也遇到了不少类似的情况,可能还干掉了不少。现在我们想看看这里是不是源头。”
<GM> “你们是橡树家宰的人?之前村长不是已经和你们谈判好了吗,我们照常交税,这里的事情就由我们村卫队自己负责。不管有什么伤亡都和你们无关,这对你我都好。”
<GM> 海达和夜蛾,你们注意到男人在和你们说话的时候似乎正在东张西望,就像是确定你们究竟有多少人似的。你们距离离队的史黛拉和凤蝶大概有一百多米的距离。你们乍一看没发现他们的身影,他们去哪了?不过很快,你们就发现了他们,他们似乎正站在麦田当中,和当时那个奇怪的老妪交谈着。
<海达> 海达皱了皱眉头,她取出一枚放在兜里的,像是普通的薄荷糖一样的有着白垩色外壳的糖果,那实际上是通信糖果,可以在其中录入一些讯息,只要咀嚼就可以听到——她在心里偷偷录下了“村口有问题,很可能要动手,快点过来”这么一段话,然后让藏在自己枪管里的啄木鸟魔宠小蜕叼着糖果去找剩下的史黛拉和凤蝶。
<海达> “我差点忘了,到我的小鸟吃零食的时间了——它就喜欢叼着糖果到远处慢慢吃。”她实在不是很擅长骗人,这么说着的时候,已经将枪顺势拿在手中了。
<拉瑞蒂·克柔> 给夜蛾上过符文武器之后,她试图看看男人有没有什么传讯的意愿——手势或者口哨,或者其他什么的,然后阻止他。
<GM> 男人东张西望着,他似乎对小鸟没有什么兴趣,但拉瑞蒂的口哨显然让他心烦意乱,“可以麻烦你声音小一些吗。”他的语气很是不耐烦,但让海达长舒一口气的是,他显然没有发现背后正在与当地村民聊天的二人。
<拉瑞蒂·克柔> “不好意思。”她说,“抱歉,我们应该想到你是村卫队的,那是不是不该在这里打扰你?给我们介绍个其他人来解释下情况吧。”
<GM> “不需要其它人,我就够了。村长和我们都通过气的,你们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解答。”男人看见拉瑞蒂不再吹口哨,脾气稍微放缓了一些。
<夜蛾> “我们的任务是和莫塞比村长聊,有一些新的事情。放心,我觉得是些好事。”她尽量展现出放松的姿态,“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带我们去找她。”
<GM> 男人看着你们,又看了一下你们胸前的翠叶胸章,看上去又再确认了一下你们的身份。他思考了一会,说道“如果你们橡树家宰继续像现在这样多事,其它村落迟早也要不耐烦的。好吧,我可以带你们去找莫塞比,就你们三个是吗?没有其他人了?”他再一次东张西望地最后检查起来,你们打算?
<海达> “如果我的小鸟也算的话。”海达耸了耸肩,抬起金属手臂接住盘旋回来的魔宠,摸了摸它的头来嘉奖它出色的完成了初次任务。
<史黛拉> “吱吱吱!(久等了!)”松鼠史黛拉摇摆着她蓬松的大尾巴,迅速跑到了大家身边。她用爪子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瞪大了黑溜溜的眼珠子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
<史黛拉> 随后,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噼啪声和浓浓的烟雾,史黛拉迅速恢复了她原本的精灵形态。不过,她在变形之前启动了那顶劣质易容帽,将她的尖耳朵隐藏了起来,毕竟像树家宰的德鲁伊可不会容纳一个精灵过来的。
<夜蛾> “还有我们其他的德鲁伊伙伴。”一脸正常地假装和松鼠讲话,“……呃,吱。你们回来了。”
<凤蝶> 而跟随着史黛拉变成了鹰的凤蝶也扑扇着翅膀飞了过来,在身体一阵扭曲之后,她也变回了原本的样貌,朝男人礼节性地点头——姑且就算是混过去了!
<拉瑞蒂·克柔> “两个德鲁伊朋友。现在来了。”她说。
<GM> 看到从小动物形态变回人形的史黛拉和凤蝶,他显然被吓了一跳。“
<GM> 过了几秒才接上拉瑞蒂的话茬,“说的好像你自己不是德鲁伊似的。”
<GM> 虽然有变形能力和翠叶勋章的佐证,但你们的着装打扮显然和古板的橡树家宰有些出入。村口门卫显然被你们糊弄了过去,之后会不会有风险就说不定了。
<海达> “橡木家宰这些天听说来了一批红螳螂的刺客,宣言不知道要杀哪里的德鲁伊——所以很多人都在尝试改变着装,毕竟谁也不想走在路上被锯齿刀捅了。”海达随口编了个谎话,试图安抚一下这个多疑的守卫。
<GM> “还有这种事?”门卫显然大吃一惊,看上去格外信服。或许他之后会把这样的小道消息暗中流传开来,你们的身份也许会得到进一步地坐实?
<GM> 无论如何,你们现在得跟着这个男人前往寻找莫塞比了。村子并不算大,村子里的建筑倒和农田里萧索的场景有些不同,农户们的家宅倒都是修得板板正正的,窗户、门也都完好无损,虽然有些单调,但绝对安全、看上去应该也还算舒适。和史黛拉听过的那些话有些出入……不过
<GM> 不过也不全是这样,你们路过了几户人家,或者只能算得上“废墟”了,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窗户碎了一地,屋顶坍塌,墙壁都倒了个七七八八。经过这些地方的时候,你们能感觉到男人的脚步隐隐快了一些。
<史黛拉> “这几个地方是怎么回事?”史黛拉忍不住多看了这几个地方两眼。
<GM> “没什么,就是一些手脚不干净的坏村民,被赶出去了。”男人说话的时候眼神左右飘忽不定,就算是啄木鸟来了,都能看出他在隐瞒些什么。
<海达> 在这种地方被赶出去的人多半是要死的——那样算起来或许还不如就在这里“除掉”他们,说不准男人口中的这些村民已经全部遇难了。海达默不作声的听着,心里却开始盘算……但是为什么要除掉他们?担心他们叛乱?还是担心他们想办法联络外面?
<史黛拉> ...是反对你们的统治被暴力制裁的可怜人吧。
<史黛拉> “这样啊,我能理解。最近我们橡树家宰这边也出现了一些手脚不干净的德鲁伊,叛逃出去说什么要背弃自然去信奉所谓的‘精灵贤者’,让议会的人可头疼了。”她笑了笑,状若无意地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闲聊了起来。
<凤蝶> 所以剩下的人也只能在心里反对他们吧。凤蝶思索着环顾周围——顺便记下这里的路线。
<GM> 你能注意到在你说这话的时候,男人明显愣了一下,以至于本来落在他身后的凤蝶和海达都超过了他。直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劲来,三步变两步重新领起头来,并附和道。“是啊,有些人就是不听劝。总要去做些坏事……额,就在前面了,我们到了。”
<GM> 你们注意到,他指向的房屋和村里的其它房屋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他带你们来,恐怕你们也根本不会知道这里就是村长的住宅,“莫塞比就在里面,我在外面等你们。”
<史黛拉> “...”对精灵贤者有明显的反应啊,不知道是哪一边受到了那位的控制。史黛拉意味深长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又看了看面前的建筑。
<拉瑞蒂·克柔> “谢了。”她走进去。
<海达> “明白了。”海达点了点头,“我们完事就出来。”
<凤蝶> “谢谢。”她虽然这么说着,眼神却一刻没闲着,立刻开始观察村长住宅外面的布防和守卫情况。
<GM> 凤蝶发现村长住宅的外面似乎没有什么布防,但细心的史黛拉却注意到,村长的住宅似乎并不是独栋的建筑,在主屋的侧面还有一个类似于柴火房用土砖垒起来的小屋。小屋的木门被用一把大到夸张的铁锁给锁了起来,窗户也用木板密密实实地封了起来。
<夜蛾> “你会一直在外面等着我们吗?”她留意着这附近还有没有其他的村卫队成员。
<GM> “嗯,到时候我送你们离开,免得你们迷路。村里路不好走。”男人随口回复着。而夜蛾确认这附近应该没有其它村卫队的成员,但在你们来时的路上,确实看到这个男人和一位路过的精瘦女人打招呼。那个女人也相对年轻。
<拉瑞蒂·克柔> 她对男人察言观色一下,这里真是村长住宅吗?
<GM> 看上去他没有说谎,你们半信半疑地推开了村长家的大门,门后等待着你们的是……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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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0:病村疑云,哪方才是真?
« 回帖 #13 于: 2024-07-23, 周二 23:48: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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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0:病村疑云,哪方才是真?


和村长套话..糟糕被钓鱼了!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等待着你们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些老旧的大餐桌,以及一位正站在餐桌前,低头看着什么的女人。你们身旁的卫兵声音没那么趾高气昂了,小声地汇报道:“莎琳,橡树家宰那边又来人了。”女人回过头,你们看到的是一个面色偏黄,眼睛上涂着浓厚眼影的女子,她的袖子一直勒到了肩膀,露出了本应藏匿其下的健硕的肌肉和……几道有些刺眼的疤痕。
<GM> 女人转过头第一件事却不是开口,而是看了一眼你们身旁的卫兵,又凝重地看了一眼你们。大概五六秒的沉默后,她皱了皱眉头,说道:
<GM> “前段时间,税款已经交给那个叫特莫那的德鲁伊了,根据我们的协议,你们不应该频繁地来我这。”女人的面色有些不悦。
<GM> 凤蝶注意到,当莎琳提到“特莫那”这个名字的时候,站在你们身后半步位置的村卫兵表现得有些疑惑,似乎有什么话在嘴边,但碍于场面没太敢说。
<史黛拉> 居然还涂抹眼影,不愧是和永恒玫瑰重名的人,我以为像这种僻壤的小乡村的人都是素颜打扮.....史黛拉的脑海里忽然脱线地蹦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史黛拉> 特莫那又是谁,协议又是什么...不行,完全不记得。
<GM> 史黛拉,在图书馆的时候,你并不负责查看档案,对于橡树家宰那群榆木脑袋,你根本一无所知。
<海达> 听起来她好像和橡木家宰中的某人有着一笔不浅的交易……看这里的状况,她是和橡木家宰中的某些烂家伙狼狈为奸了?还是说橡木家宰本身就是一个烂透的地方?
<海达> 不论如何,特莫那这个名字是闻所未闻的——这会是她的一次试探吗?海达握紧了手中的枪管,但是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做。
<拉瑞蒂·克柔> 她看看凤蝶,又看看村长。
<凤蝶> 真的叫莎琳啊……她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依然感到有些缺乏实感。凤蝶的视线偏向一侧的那个卫兵,心生困惑,最终还是开了口,“我们抓到了一个橡树家宰的背叛者。他说他追随着一位精灵贤者——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
<史黛拉> “我知道,但是我们这次不是来问税款的事情的。”史黛拉微微一笑,努力让自己的面容保持和冷静,“事实上我们是来询问精灵贤者和这里重叠位面的事情的。”
<GM> 最先开口的凤蝶没有回应莎琳的苛责,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感觉莎琳的面容好似舒缓了一些,嘴角甚至都带上了一点温和的笑意。
<GM> “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这位背叛者或者这个精灵和我们村子有什么关系吗?”
<海达> 她的态度转变的也太奇怪了……海达顿时觉得对方的笑有些让人毛骨悚然,是同伴的话语有什么破绽吗?还是说她们意外提起了什么不该提起的东西?
<海达> 早知道应该再收集会儿情报,如此鲁莽地来到对方面前,现在只能被牵着鼻子走了。
<史黛拉> “因为根据我们的审问,那个叛徒在转变的时候曾到访过枯瘦之地,并且他背后的精灵贤者显然和阴影位面、夜餮精有重度挂钩。而在七拱镇,这里可是袭击的中心,并且关于重叠位面的传闻让我们无法忽视。”
<史黛拉> “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叛徒把那该死的红螳螂给引过来了,导致对方开始无差别杀害德鲁伊,这严重影响到了我们七拱镇。”说到这史黛拉的眼神冷了下来,声音开始变得冰冷,“我看出来莎琳女士你有所隐瞒,在提到精灵贤者的时候你和你的守卫都有明显的反应。我是出于协议没有在一开始提出来,但是这次事情非常紧急。”
<史黛拉> “要是你们不配合我们橡木家宰的调查工作的话,很遗憾恐怕到时来拜访的就不是我们这几位,也不是这么友善的和您面对面一起交流了。”
<GM> 史黛拉你发现在莎琳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特别是在谈到精灵贤者的时候,她明显知道些什么。不过,这并不是她表情变得温和的原因。
<GM> “夜餮精只是个传说,只不过是一些被猛兽袭击的村民的胡言乱语罢了。至于重叠位面……嗯,什么是位面?一种要纳税的新款式的面条吗?”对一个农村人来说,位面这种概念或许真的有些高深?
<GM> 等听到红螳螂的时候,她的表情露出了适当的惊讶,“我还以为红螳螂也是传说呢,竟然真的有这种人存在吗!??”
<GM> 她总是在以合适的话语回应着史黛拉和你们所有人的问话,但史黛拉最后咄咄逼人的话语终归是给予了她不小的压力。虽然表面仍然带着微笑,但你们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她的表情有些僵硬了。
<海达> “你一直在用问句回答我们的交流——女士,明明我们才是来这里询问状况的人。”海达皱了皱眉头,“这并不是茶话会或是什么联谊活动,我希望我们的沟通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变得更加有效一点。”
<海达> “越快越好。”海达最后抛出去的话很简短,但是声音却很有力。
<凤蝶> 听着对方过分圆滑的回应,凤蝶不由得皱了皱眉。不知道位面却也知道红螳螂吗?……尽管她有些缺乏对于一个农村人究竟应该明白到什么程度的认知,但她仍然感到有些奇怪。
<GM> “那我该怎么做呢?”莎琳沉默了好一会,等她再开口,她已经把笑容收了起来。“如果你们真得想要会话变得有效,那你们应当先说明自己来的缘由不是吗?你们想要得到什么问题的答案。”
<拉瑞蒂·克柔> “让这个家伙出去吧。”她忽然说,示意屋子里的那个守卫,“接下来的事可以局限在我们之间。”
<GM> 她冲门卫点了点头,你们身后的村卫兵很有默契地离开了屋子。海达注意到,卫兵并没有像之前约定的那样守在屋外,你听到他的脚步越行越远不知去了哪里。
<史黛拉> ...我好想念菲娅娜拉的真相头盔,真想给这个女人的头上来上这么一下。
<凤蝶> “那还要再重复一遍吗?”她也少见地感到有些恼火了,“我们的问题一开始就说过了。您是在顾虑着什么?还是有不打算让我们知道的理由?”
<拉瑞蒂·克柔> “我想,您一定是不会把自己搭上的。”她说,“那么就换个问题好了。”
<GM> “你们说的精灵贤者,夜餮精,都不过是这里古老而愚昧的传说而已!至于别的问题,我在顾虑什么?”她的眉头重新又皱了起来,“我在顾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如果你们真的是德鲁伊,就不会不知道特莫那是德鲁伊语里的狗屎。”
<海达> 那些守卫确实走了,海达松了口气,但是表情还没有完全缓和,毕竟对方的步调听起来有些奇怪,她们时间紧迫。
<拉瑞蒂·克柔> “我们看起来实在也不像什么德鲁伊,是不是?不过这听起来不是更好了吗?至少不会牵扯到一些麻烦的庞然大物。换个问题吧,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这里为什么一直有人失踪?”
<史黛拉> ....暴露了啊,原来特莫那是德鲁伊语里的狗屎。史黛拉默默在《格拉利昂脏话词库》里再添上了一名嘉宾。
<GM> “十五年前我还是个小女孩,你们问这个做什么?你们是历史学家?”她反问道。
<史黛拉> “根据我们的调查,十五年前曾有一名失踪者名为:帕贝·莫塞比。”史黛拉静静地瞥了莎琳一眼,“真巧啊不是吗?居然和女士你同姓。”
<GM> 当史黛拉提到帕贝·莫塞比的时候,莎琳明显变得激动了一些。但没几秒,她就成功压制住了自己那些意料之外的情绪。“所以呢,是的,是有那么一位莫塞比。我的族亲。”
<凤蝶> 感觉学习一门语言的时候最先学到的往往是脏话。凤蝶的思绪短暂地飘离了一瞬间,很快又回到了与莎琳的对话中,“他是上一任村长吗?”
<GM> “不是,他只是个先天残疾的可怜人。”她开始变得面无表情起来,冷冰冰地回复着你们的问题。
<拉瑞蒂·克柔> “我们确实被夜餮袭击过,无论你认为那是不是传说,而这里似乎被夜餮袭击了十五年,我们自然会想要到这里来看看。我不清楚你们为什么——”她忽然说,“是因为献祭了那些失踪者,土地才变得肥沃吗?”
<GM> 就算是小孩来了都能看出来她明显不信任你们,她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似乎又在等待着什么。“没有这种说法,我们这里的村民都是遵纪守法的人,做出那种事情的人不论在哪里都是要掉脑袋的。”
<海达> “是的,我们亲眼见证过召唤夜餮的法术和仪式——那无疑是一种邪祟又残酷的魔法。”海达耸了耸肩,“要是让我在这里看到谁在尝试那种东西,我会毫不犹豫地毙了他。”
<GM> “如果你们是想来问法术和仪式的,我真的很抱歉,就像我说过的,我们这里的村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更不可能有相关记录的留存了。不过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认识几位法师,虽然他们住的比较远,但或许对此有所涉猎。”她显然把海达的话理解成索要法术和仪式方法的问句了,毕竟海达说“毙了他”的时候,真的很邪恶。
<拉瑞蒂·克柔> “我们确实暂时没什么能够取信你的东西。或者,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用什么能够博得你的信任?”
<史黛拉>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们,正如我们先前不信任你们一样。”史黛拉无奈地笑了笑,“我就这么说吧,我们对这个村庄并无恶意。我们来此地的目的正如我们先前所说:调查枯瘦之地的异常,曾经的失踪案,以及那群夜餮。”
<史黛拉> “这些存在牵扯到了我们的个人安危,啊就是那帮红螳螂,所以我们才想来此地进行调查,如果可以再顺道解决了。”
<GM> 拉瑞蒂和史黛拉的真情流露比不礼貌的问话更能撬开普通人的心防,但她显然不算是普通人。但你们在她的脸上看出了明显的犹豫,一直到她说出:
<GM> “你们的问题我并不了解,我也没有什么需要的,虽然你们以骗子的形象出现在这里,但秉持着好客的精神,我不会阻碍你们进行任何想做的调查。此外,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知道村里有几间空房子你们可以住下。”
<凤蝶> ……凤蝶看着她的表情,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她和其他人使了个眼神,然后安静地退到门边,无言地推开一点缝隙,向外面看去。
<GM> 凤蝶,你看到村落土路的那头,似乎有一群十来个人正在朝这里小跑着走来,而领头的……正是你们之前见过的门口的村卫兵。
<凤蝶> “…有人过来了。”她从刚刚起就没有放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凤蝶立即回头小声告诉同伴们她看到的,“有十几个。说不定这村里所有的卫兵都在这了。”
<GM>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她冷静地询问道。
<海达> 现在就撕破脸皮恐怕不是上策……海达尽量稳定住自己的心神,虽然不知道对方在犹豫什么,但是这里似乎还有旋斡的余地,“行吧。”她叉着手闭上眼睛。
<拉瑞蒂·克柔> “暂时没有了——谢谢。”她也冷静地说。
<史黛拉> “就这样吧。”有的时候逼得太紧恐怕会适得其反。史黛拉摇了摇头,反正她的时间还有很多,不介意再慢慢周旋一番。
<GM> “那么请离吧。”她走到门前替你们推开了门,“之后我会叫罗比,就是刚才带你们来的那个男孩,替你们找个地方住下。”
<凤蝶> 这算不算请君入瓮?……凤蝶也不知道这个天夏成语放到这里算不算合适,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准备和其他人一起离开。
瓦尔纳的邀请
劇透 -   :
<GM> 踏出门,凤蝶你看到远处那群人也看到了莎琳送你们出来的画面,他们慌乱地找树、找石头、找篱笆藏了起来。但很显然他们都没经过什么特别的军事训练,那架势基本上就是一群村里的年轻混混。
<史黛拉> “...噗。”史黛拉忍不住笑了出来,抱歉这个场面实在是太好笑了,她没忍住。
<海达> “虽然我不觉得我们对上这些人会有什么危险……”海达嘴角稍稍扬了扬,“但是现在还是稍安勿躁吧,这里的谜团太多了,我们要做的事情也是一头雾水。”
<凤蝶> “……明明刚才还挺气势汹汹的啊。”她有些无奈地感叹道。虽然貌似都是些不入流的混混,但是她也很难判断他们十几个一起上的话自己这一行人胜算是多少。
<海达> “然后怎么做?姐妹们?这里是别人的地头,不宜久留,但我们好像确实也没什么清晰的目标了。”
<GM> 总之,你们假装自己没看见离开了村长的主屋,大概没一分钟,那群人也化作鸟兽散消失在了你们视野里。不过……“嘘,嘘————”你们听到侧后方传来一声幼稚的口哨声,方向大概是……村长宅侧面那个被紧缩起来的土砖房的墙边。
<拉瑞蒂·克柔> “先住下吧。也许年长者会知道十五年前发生了——”她停下来,看向口哨声传来的地方。
<史黛拉> “你们听,那边有口哨声。”史黛拉的尖耳朵一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凤蝶> “谁?”她立即看向声音的来源,同样压低了声音问话。
<GM> 你们转头望去,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光头,光头男孩的年纪最多不超过10岁。
<拉瑞蒂·克柔> 她悄悄地凑过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GM> “瓦尔纳爷爷听说了你们,老婆婆说你们会帮助我们的,所以他就派我来找你们来了。”小男孩说话很小声,还不时望向主屋,看莎琳会不会有动静。
<凤蝶> “瓦尔纳爷爷?”她好奇地重复道,一起凑了过去,“啊,是之前见到的那位婆婆吗……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说话?这里不够安全。”
<GM> “婆婆就是婆婆……”他神情尴尬了起来,就像很多小孩一样,他并不知道爷爷奶奶辈的人的姓名,知道一个瓦尔纳已经算顶天的学识渊博了。
<史黛拉> “我们对这个村子并不熟悉,有什么不容易被打扰的地方你可以带我们过去吗?”史黛拉也将声音跟着放轻了。
<GM> “去瓦尔纳爷爷家,他在那里等你们,我带你们去。你们动作小一点儿,爷爷说不能叫巡逻的发现了。”
<海达> “奇怪的小家伙。”海达眨了眨眼睛,打量着这个小男孩,“好吧,那就听你的,我们一起过去。”
<GM> 显然,你们几个大家伙走不了小家伙的路。谁能钻只有半米高左右的篱笆洞啊?无论如何,你们不仅弄得满身泥泞,而且还显然被几个混混模样的精瘦青年给看在了眼里。他们没对你们做什么,只是皱着眉头恶狠狠地看着你们。
<海达> 海达稍稍有些在意地看着被弄脏的衣物,她也同时注意到了那些混混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了回去,还抬了抬自己手上的枪杆子示意,也不管对方认不认得火器,反正气势上不能输。
<凤蝶> “啊……疼疼疼……”她揉了揉被低矮的篱笆角刮出血的额头,也没心思再去管什么小混混的眼神了,比起那些事——更不能掉队!
<拉瑞蒂·克柔> 头发甩甩大步走过小混混!
<史黛拉> “我的裙摆,我的头纱——”史黛拉欲哭无泪,她心痛地用魔法技俩清理着身上的污渍,希望能将其恢复往日的整洁。
<GM> 你们一路跟着小男孩来到了一间矗立在一个小土坡上的土房子门前。墙壁上挂着许多晒干的花花草草,看上去可能是某种草药。这间房子没有登门入户的小台阶,取而代之的只有一个平滑的坡道。
<GM> “爷爷就在里面,嗯……我先走啦!!”小男孩说完也没等你们和他再见就顺着土路跑开了。
<凤蝶> “跑得好快啊…”她叹了口气,随手打理了一下狼狈的衣服就开始打量周围了。
<GM> 凤蝶,你在长久失修的篱笆墙上,看到了一些什么。一个被长满了黑灰色青苔的木质门牌?上面似乎写着什么,土屋的门半掩着,似乎已经恭候多时了。你们打算?
<凤蝶> 她过去看看门牌先。
<GM> 你用手擦开了门牌,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字迹,记录着房屋主人的姓氏,莫塞比。
<海达> “到现在为止,这个村子里的人做事总让我觉得没头没脑的……”海达撇了撇嘴,“我们要直接进去吗?”
<拉瑞蒂·克柔> 敲敲门,然后把门推开,“打扰了。”
<凤蝶> “莫塞比?”她一字一句地念出门牌上的字,语气有些惊诧,“这其实是她家的老宅?”
<GM> “啊,是我期待的那几位外乡年轻人吗?”一个有些沧桑的男人声音从土房里一个亮着火光的房间里传来。“请先自便,我马上就来。”
<史黛拉> “什么什么?”将衣服清理干净的史黛拉也凑了过去,在见到门牌上的字时也跟着惊讶了些许。
<史黛拉> “也可能是瓦尔纳·莫塞比,不过这些我想应该进屋后就能得到答案了,希望这次的交流能顺畅一些。”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标牌一眼,随后跟着进入了屋内。
<拉瑞蒂·克柔> 她走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您好?我不想假设您在期待的事,但我们确实有些事情想问,十分感谢。”
<海达> 听起来对方的语气还算缓和。海达也跟着走进去坐下,就坐在拉瑞蒂的旁边,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凤蝶> “嗯……”她跟着进入土屋,找了个位置坐下,总之先问候一下,“打扰了。”
<GM> 房间里传来了一些咳嗽声和火焰吞噬柴火的劈里啪啦的声响,他似乎没有听见拉瑞蒂的发言,正在忙自己的事情。土房一进去便是一间不算大的客厅,紧靠着壁炉的地方摆放着木制的座椅,餐桌,柜子上只有零零散散一些物件。你们打算怎么做?坐着等他处理完屋内的事情,还是直接去找他,亦或是有别的什么想法?
<拉瑞蒂·克柔> 她决定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然后换一只手。然后再换一只手。
<海达> 海达决定好好欣赏拉瑞蒂换手!然后在心里偷偷补上一句哎呀真可爱,但是表情上还是要做的平平静静,毕竟这是别人家里。
<史黛拉> “...”史黛拉坐在位置上发呆了一会,但最终还是耐不住这折磨的等待,于是她开始召唤起精魂开始种花种草,然后再‘残忍’地把它们扯了下来来编织花环。
<凤蝶> 凤蝶开始打量屋子里的陈设,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或是能代表屋主身份的物件。
<拉瑞蒂·克柔> 给海达涂个指甲油吧。
<GM> 凤蝶你在柜子上找到了一张泛黄的黑白老相片,摄影者的技术和设备明显非常粗糙,大概属于艾巴萨罗姆三四十年前的水平。相片上有三个人,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二十多岁的白肤男人,一个差不多大站在一旁的黑肤男人以及,夹在二人中间的一个年幼的女孩。
<GM> 就在凤蝶欣赏着照片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了你的身后,“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你回头看去,一个坐在轮椅上五十岁左右的黑肤男人端着一盘粗茶来到了你们的面前。
<凤蝶> 而没有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的凤蝶过去捡起了那张照片,正专注地辨认着照片上的三人…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本能地开始道歉,“啊,不好意思……刚好看到了您的这张照片……”
<GM> “没事,无妨我也喜欢听别人讲述过去的故事。总之,欢迎你们来到我们的村子。我听说你们和老艾莉在村头很聊得来。”
<拉瑞蒂·克柔> “哇——谢谢。”她把那个盘子帮忙端过来。
<海达> “是吗?”海达礼貌性地浅笑一下,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落到史黛拉和凤蝶那边,“也许是吧,您的消息挺灵通。”
<GM> “毕竟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善良的人必须要学会帮助彼此,不是吗?”他慈祥地笑着,转着轮椅来到了更靠近你们的身旁。
<拉瑞蒂·克柔> “十五年前不是这样吧?”
<GM> 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那个时候我们要过的好得多。”
<史黛拉> “嗯...”史黛拉解消掉手里的花环,接过茶,默默地抿了一口,“你来邀请我们是需要我们做什么?”
<GM> “让这个村子回到十五年前的模样。”瓦尔纳比处处谨言慎行的莎琳说话畅快的多,“当然,我不会奢求你们的帮助,我能够看出来,你们来这也有自己的目的?或许我能帮到你们,来作为交换。”
<凤蝶> “既然答应了要帮艾莉婆婆,那就不能食言了。”她回到了桌边,和其他人一起坐下,“这十五年里一定发生了……很多事。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GM> “说来话长了,自从那个孩子叛逆起,这个村子就再没有过安宁了。”你们注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看向来了柜台上的照片。
<海达> “也谈不上目的……我们到这里来也只是出于一些模糊的线索,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在展开调查罢了——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精灵贤者?”
<GM> 他直接说出了你们期待的答案,“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传说中的卡涅颇,但他是精灵吗?传说里还真没讲过。”
<史黛拉> “那个孩子,你是指...?”
<凤蝶> “莎琳?”她试探性地问道。
<GM>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更多指责的话,反而回到了上个话题。“你们是来找那位传说里的贤者的?”
<拉瑞蒂·克柔> “他就在这里吗?”
<GM> “他就在这里,但也不在这里,他在这里的每一个地方,但你却永远也找不到他。这是这里每一个老人都知道的故事。”他的说法和之前博兰提到卡涅颇的时候颇为相像。
<海达> “我还以为你是指他被人打成骨粉埋在了这里的土里呢。”
<拉瑞蒂·克柔> “我们不知道这样的故事,可以告诉我们吗?”
<史黛拉> “...据说这里叠加着某个异位面,或者说通往其他世界,关于这个你有什么眉目吗?”
<凤蝶> “听起来他并不像一个具体的人,更像是一种概念,或者已经……超脱了凡物?”飞升成仙?她思考着有没有什么更合适的说法,“我不太清楚…据说他存在于门之间的世界。”
<GM> “他的世界肯定比我们更加高远。而他的故事我们可以之后再聊,更重要的是……”而听到史黛拉的话后,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你们所想的就是去那个属于却不属于这里的地方?或许,我们真的可以做成一笔交易。”
<史黛拉> 有多高远,直达群星吗?史黛拉在心里吐槽了几句,显然完全没把这所谓的贤者放在心上
<海达> “那就提吧,看来你很清楚我们这边需要什么,那你只需要把自己需要什么讲清楚就好了。”
<史黛拉> “算是吧,你有办法让我们过去?”
<GM> 他点了点头,“我或许真的有办法,而我的条件是,我希望你们能帮我们把莎琳赶下台。”
<GM> 他用深邃的眼神看向你们,期待着你们的回应。
<史黛拉> “莎琳对这里做了什么?”史黛拉疑惑道。
<GM> “她把每一个不服从她的人驱逐了出去,她纠集一帮没有爹妈的孩子收缴了村里所有的可作武器的铁器,她杀死了上一任村长篡夺了这个位子,她……”说到这,他的语气变得失落了起来,“她打断了我的双腿。”
<海达> “这件事不难办,但是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我看来她并不是一个完全无法沟通的家伙,否则刚刚那会儿你就能在村那头听到我开枪的声音了。”海达紧盯着面前的老人,“她显然不是个疯子,她应当有自己的动机才对。”
<凤蝶> “……她到底想干什么?”沉默良久后,她摇了摇头。
<GM> 他看向柜子上的照片,叹了一口气,“她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从小和父亲一起长大。十五岁那年,她的父亲失踪后,她就偏激地看待这个世界。把她父亲的失踪迁怒于所有安分守己的村民身上。”
<海达> “所以她父亲的失踪确实和村民【毫无干系】吗?这是我最在乎的一点。”海达在这一刻将视线慢慢移动到对方的露出青筋的脖颈上,观察他的呼吸。
<GM> “你们也看到了这个地方的森林没有一点儿色彩,你们应该也遇到过各种野兽的袭击。在这么古怪的地方,人是最不古怪的事物了。”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所说的无非就是,和村民们无关。
<GM> 然而,海达却总感觉他似乎在隐藏着什么秘密。
<史黛拉> “说起来我听说这片土地曾经很丰饶的,但是现在肯定是和这个词挂钩不上了。这件事也和莎琳或者失踪案有关吗?”
<海达> “你的言谈有很大的逻辑漏洞——这个村子并不是在这一天两天里变得毫无色彩的,有关夜饕的袭击失踪事件也是在近年内增多,这显然是因为某种人为的因素导致的,而且大概率不是那位莎琳小姐所为——她的父亲也在失踪之列。”
<史黛拉> “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很好奇这个土地衰败的原因是什么。”史黛拉开始认同拉瑞蒂先前的猜想了。
<拉瑞蒂·克柔> “这里的土地突然从丰饶变得干枯,总不会也和她有关。”
<GM> 他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是的,这十五年里的故事很长。但就像我所说的,在这么古怪的地方,发生什么都不算奇怪。而我所没说的,也是你们想听的。有关卡涅颇的传说。”
卡涅颇的传说
劇透 -   :
<GM> “传说中,有四位妖魔横行一方,让这里的土地寸草不生。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怪物,这片土地上不存在任何其它生命。直到……卡涅颇的出现。”
<GM> “卡涅颇将四位妖魔拖入了属于这里却又不属于这里的地方,让妖魔再也无法扰乱这片土地。”
<凤蝶> 这听起来就像是什么救世主。经常会出现在神话里的那种……?她听着老人的讲述,歪了歪头。
<GM> “但,他只有一个人。他的力量是微薄的……”他看向了窗外没有颜色的树叶,“很早以前这里和世界上的其他所有地方一样充满色彩,即便是卡涅颇的大战之后,仍然是如此。但是有一天,一个没有肤色的孩子诞生了,然后更多其它的东西也失去了颜色。”
<GM> “情况愈发严重,树木开始凋零,作物开始枯萎,人们开始患上奇怪的疾病,失忆,失去意识,甚至……失踪。直到……直到人们走入森林之中。是的,卡涅颇只有一人,传说中,他仍然在那片属于却又不属于这的地方和妖魔进行着永恒的战斗。他需要人们的帮助。”
<GM> “人们走入森林,却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而在那里卡涅颇正在为他们流血,于是他们举起剑加入了他的战斗。而不久之后,外面的人便发现,虽然没有颜色,但土地恢复了肥沃。”
<海达> “一个问题,色彩的流失或许和卡涅颇的战斗存在关系——但我认为有两种解释,一是他没有成功取胜,致使一些存在夺走了那些色彩;另一种……”海达顿了顿,用两节金属手指互相摩擦,“他在通过掠夺他人的色彩取得更多的力量,来完成他所谓的战斗。”
<GM> “我不知道……”他摇了摇头,“但那孩子的父亲,便是那一年自愿加入永恒之战的勇者。但,也是最后一位……”
<GM> “莎琳因为父亲的消失而迁怒于村民,她用暴力控制了村落,让一切按照她的想法发展。但正如你们所见,野兽袭击的报告越来越多,土地变得越来越贫瘠……人们正在变得瘦弱,失去活下去的力量。”
<史黛拉> “...打扰了,插播一个问题。”史黛拉举起了手,“你们的传说里有没有提到双星战争这个名词?”
<GM> 他摇了摇头,“从没听说过。”
<史黛拉> 唉...难道到时真得拐去隔壁奇奥尼问问那些未曾谋面的同胞?她叹了口气,放下了手,眉宇间浮现出些许失望。
<凤蝶> ……所以,那就是界门吗?凤蝶听得有些入神了,但是同样穿越了门扉的自己为什么并没有看到什么永恒战争?难道是我踩进去的姿势不对?她犹豫了一会,“问题在于我们该怎么见到他?……我想,而且还要先解决莎琳的问题。”
<拉瑞蒂·克柔> “这里的年长者们都知道这个故事,是吗?”
<GM> “我还记得出征仪式的方法,你们可以前往那片战场去寻找你们的答案。前提是你们答应我之前所说的条件,把她赶下去,让村民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史黛拉> 听着瓦尔纳继续讲述,史黛拉的思绪却渐渐飘远。她对于这个所谓的卡涅颇和祂的传说充满了怀疑。虽然故事听起来像是一个伟大的英雄牺牲自己拯救了这片土地,但她心中始终有个声音在提醒她,或许真相并没有那么美好。
<史黛拉> .....这所谓的“出征仪式”听起来更像是一种献祭,而不是一场荣光的战斗。她心里默默想着。
<海达> “不论如何,听上去我们都需要见一见这位卡涅颇。”海达很快就从这些扑朔迷离的情报中抓住了重点,“我们会和莎琳小姐谈谈,看看能不能完成你的交易——但是我们不会杀死她或是让她受到太多伤害,至少在我们彻底搞清楚她在这其中遭受了怎样的苦难前,我不会给她一个不公平的结局。”
<GM> “她不会听你们的,但如果你们觉得这是更好的办法,没问题。莎琳把所有坚韧的铁具都收缴到了她房子旁的谷仓里。至少,把它们还给村民们。”
<海达> “掌握这些铁器和你们推翻她的统治有必然联系吗?”海达警觉地看了看对方。
<GM> “如果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而你的手里空无一物,你是什么?”你们能从他和蔼的笑里看出一抹无奈,“村里的年轻人不多了,而你们不会一直都在,不是吗?”
<海达> “刀在谁手上我并不关心,但是我希望它最后架在真正的恶人头上。”海达无视了对方的争辩,耸了耸肩,“我们会想办法让她和她的手下失去作恶的能力,但是在我们调查清楚之前,我不会盖棺定论地让哪一方任人宰割。”
<海达> “以及,通常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人不会有好下场。”海达甩了甩自己黄铜铸造的手臂,“我会打断他的鼻子,再对着他的掌心开两枪。”
<GM> 他没有继续和你辩论下去,他用眼神在等待着你们的回应。你们同意这场交易吗?赶莎琳下台,或至少,把坚韧的铁具还给村民们,让他们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力。
<GM> 而作为回报,他会把村中老人间所流传的十五年前以及更久之前的仪式的方法教授给你们。
<凤蝶> “……至少我同意试试。”她沉思了一会,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但愿事情不会落到最坏的那步田地。”
<拉瑞蒂·克柔> 她只是点点头。
<史黛拉> “嗯...我们会试试,不过在那之前先给我一些消化的时间吧。”
<GM> 你们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答应他,或许还有更多的秘密甚至更多找到卡涅颇的方法?你们也不确定。不过有一点你们是确定的,无论怎么样,你们要抓紧时间了,这个村落距离七拱镇并不算遥远。红螳螂的威胁还在你们身后如影随形。你们需要找到卡涅颇,知道界门行者以及消逝时刻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以及它为何会给你们带来这样多舛的命运。
<GM> ————save————
« 上次编辑: 2024-08-01, 周四 08:44:57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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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14 于: 2024-08-01, 周四 08:50: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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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1:流连过去之人与迈向未来之人


潜入柴房、诡异的仪式道具和古书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或许是没有色彩的树木影响了你们对光线的判断,离开瓦尔纳家宅后,你们才发现天色已晚。不过就在你们推开破旧的篱笆门后,身后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而当你们回头看去,是之前带你们来这儿的男孩。“瓦尔纳爷爷说,希望你们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中午,你们要给出答案。”
<GM> 他看上去很不习惯和你们这些“大孩子”对话,说完这句后便没礼貌地转身逃走了,甚至没给你们说再见的机会。
<史黛拉> “明天?这么急,唉...这地方已经被困那么久了,也不急这几天呀。”史黛拉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奈地感叹着短生种的猴急劲。
<GM> 史黛拉你抬头看了看天,现在大概是晚上八点,正值夏日天色晚的会暗一些,但在这片枯瘦之地,白天与夜晚的区别只有黑得深一些或是浅一些罢了。
<史黛拉> “晚上八点了啊…” 她轻声自语道,静静地望向夜空
<史黛拉> “小夜蛾已经很久没说话了,应该是已经睡了。我们要一道回去歇息吗?”
<海达> “事实上,我觉得今晚就能敲定这件事。”海达眨了眨眼睛,看向四周黑黢黢的环境,“还记得吗,我们在别人的地头上,而且他们这里的矛盾还相当复杂——越是久留,越是犹豫,事情对我们就越不利,更何况我们的身后还跟着红螳螂。”
<拉瑞蒂·克柔> “你是说,我们——”她把手在脖颈前比划了一下。
<海达> “是的。我们——”海达跟着在脖颈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但是不能……”她用一只手比出一个小人,用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枪的手势,然后抬抬手指开枪,左手构成的小人翻腾一下倒下去。
<海达> “不能这样,所以实际上我们也不能——”她又比划了一下脖颈。“对,也不能这样。”
<凤蝶> “……嗯,我也认为这里的事情已经复杂到没办法用语言解决了。”她叹了口气,“而且他们没有理由听一群外乡人的话,除非这些……呃,外乡人能把他们直接打趴下。”
<史黛拉> “啊,海达你的意思是,我们直接化身第三方势力,把每一方势力都打服,然后强行让他们面对面和解,是吧?”史黛拉掩嘴笑了笑,眼底闪过几分兴致。
<史黛拉> “有意思,我是不反对的。不过别把自己弄得太狼狈,那样我会很苦恼的。”史黛拉打了个哈欠,继续仰头看天。
<夜蛾> “我们没有必要关心这个村子的命运,像这样的矛盾太多了。如果你想帮助每个地方都圆满解决,在抵达门扉之前,你就死了。”刚睡醒的夜蛾冒出一个头来说话。
<史黛拉> “呀,小夜蛾你终于醒了?不过我能理解,这里的天色确实让人昏昏欲睡。”这次夜蛾从哪里钻出来了?她四处张望,试图找到这位神出鬼没的伙伴出现在哪个反光面。
<拉瑞蒂·克柔> “为什么人们非要住在这里不可呢?”她环顾四周,说:“也许我们可以去和——她叫什么来着,莎琳,谈一谈,告诉她我们会去找到精灵王的真相。无论那是一个真实的英雄故事还是一个谎言。”
<夜蛾> 她的面孔从海达那两根用于开枪的金属手指上浮现出来。
<GM> 正如海达所说的,这座村子似乎正处在某种特别的紧张关系之中,你们每一步的行动都仿佛在一根即将崩裂的弦上走动,这不,你们没离开多久。远处便迎来了一个身影,看他的打扮,应该是村卫兵。
<GM> “找你们好久,你们不该乱跑的。”他表情有些不悦,“大姐让我带你们去晚上住宿的房间,村里没有照明,为了你们好,晚上不要随意走动,容易摔跤。”
<史黛拉> “但是你们的莎琳不是允许我们随意走动调查吗。”史黛拉瘪瘪嘴,下意识便先反驳抗议了。
<史黛拉> “而且我是精灵,黑夜于我而言和白昼没什么区别来着?并且我只需要4小时的休息就足够了,这个点对我来说太早了。”
<GM> 村卫兵没有理会你们的反驳,看上去他并不喜欢你们这些外乡人。
<GM> 在有些气氛紧张的沉默中,你们跟着村卫兵来到了晚上的住宿地方,由于村里的空房并不集中,你们每个人住的地方都有一定的距离。房屋里的物件也不太齐全,看上去是临时搬运进来的,也只有客厅和卧室稍微打扫了一下,其它地方都积攒了浓厚的灰尘。村卫兵嘱托了几句后边离开了你们,而这之后,夜晚便降临了。你们是打算休息?还是抓紧时间继续你们匆忙的调查,毕竟,距离明天中午也不剩多少的时间了。
<拉瑞蒂·克柔> “如果我们今晚要去调查,那么要调查什么?”她边想边说,“从其他的老人口中问问他说的话是不是真实的吗?还是听听其他的年轻人怎么说?还是去瞧瞧这里那些老房子之类的?”
<海达> “我们听到的是那位老人的一面之词……”海达皱了皱眉头,“虽然我觉得大部分可信,但是我们确实没有从莎琳口中得知任何关于这个村子的详细信息。”“所以核心的问题在于,莎琳恐怕根本不愿意告诉我们她所知道的……只能从她经常在的场所入手了。”
<史黛拉> “这里的村民真讨厌,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喜欢逼人赶人。”史黛拉幽幽地目送着那村民远去,语气因为被人催促而开始闷闷不乐起来。
<史黛拉> “我是不相信那瓦尔纳的。实话说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太热情逼紧人也很可疑,并且我很好奇为何那位瓦什么纳那么急,你看莎琳那边就没催促我们做决定!”
<凤蝶> “还真是好久没有外乡人来过了啊…”她挥挥手试图驱散面前的灰尘,虽然在这样的房间里实际上也只是起到一些心理作用而已。凤蝶沉吟片刻,“但是莎琳看起来不想多说。或者我们现在再去试试看?毕竟白天的时候我们还对这里一无所知……”
<夜蛾> “去他们的房间里看看,物品总是比话语更可信。”
<拉瑞蒂·克柔> “所以,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去莎琳的房间里期待一本日记什么的?”
<海达> “如果她真的写了日记,通常里面的话几乎都不可信——就像朋友到你家做客时,你装作不在意的将自己拍的大头贴露出来给他看一样,其实已经是计划的一部分了。”
<史黛拉> “我很好奇那个被锁起来的柴房,虽然那老头说那里面只锁了武器,但是找不准还藏着什么大秘密呢。夜蛾,你说如果我把水顺着门缝泼进去,你能从这水洼里出现在门后吗?”史黛拉回忆了一下前不久在莎琳的屋子看到的场景,“而我就变成蚂蚁从里面摸进去。”
<夜蛾> “……日记也是写下来的话。”她勉勉强强地反驳,“如果有信件更好一点。”
<夜蛾> “我们试试,你小心点,不要变成一只被淹死的蚂蚁。”
<海达> “蚂蚁服用水下呼吸药剂是不是能一瓶当几十瓶用?还是它其实会先被水下呼吸药剂淹死?”海达已经开始思考未来发展的可能了。
<史黛拉> “我会在淹死前先变回原型的。”史黛拉吐了吐舌头。
<GM> 在简单的讨论后,你们决定在夜色的掩蔽下前往莎琳的房子进行调查。村里的晚上也有卫兵的巡逻,但这些乳臭未干的毛孩显然没有你们的本事高明,你们很轻松就避开了提着提灯巡夜的卫兵,来到了莎琳家宅的围墙外。围墙高约两米,围墙上有一些简单的玻璃作为阻碍翻墙的阻挡,大门紧缩。你们踩着石头往里头张望了一番,主屋和柴房没有一点光亮,你们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莎琳应该是睡下了。你们打算?
<夜蛾> 然而这些作为阻碍的玻璃对她而言完全是——一份热情的邀请函。她立刻跃到玻璃上。
<凤蝶> 左顾右盼的凤蝶看向了那间小屋,她把声音放得很轻,“那边?”
<史黛拉> “需要在开锁前我或夜蛾先去探探路吗?也许那门只是从里面反锁的。”
<拉瑞蒂·克柔> “我不太会开锁。把玻璃珠扔进去从里面开?”
<海达> “我可以试试。”海达取出腿上绑缚着的盗贼工具包,“但是门后的状况怎么样——夜蛾?”
<GM> 在众人还在讨论的时候,夜蛾就已经借助自身的特异能力,钻进了镜子里。她小心地攀住围墙的边缘,避开了玻璃锋利的侧面,轻声地滑落下去。
<GM> 而她给海达的回复便是:一扇“吱呀”打开的大门。
<GM> 大门的锁是老式的木闩,从外面很难处理,但是从里面只需要轻轻向上一抬就能解决。
<拉瑞蒂·克柔> “啊,夜蛾已经进去了。”
<史黛拉> “咦?”史黛拉这时才注意到夜蛾已经从海达的手指头上一晃来到了玻璃上。
<海达> “看吧,我就说我的手指开锁很有一套,事到如今它们甚至都不用亲自动手。”海达笑了笑。
<拉瑞蒂·克柔> 她忍住不笑出声,然后闪身进门。
<凤蝶> 她轻手轻脚地和其他人一起摸进门里。
<GM> 围墙内的空地上杂乱地摆放着一些杂物,主屋有两层,柴房只有主屋一半高,两间屋子的房门都紧锁着。主屋的锁是通常的门锁,而柴房的则是一个大到夸张的铁索。你们动作很轻,没有人听见或发现你们,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柴房的门下有足够一个玻璃珠通过的空隙吗?
<GM> 很遗憾,虽然这间柴房比较老旧,但门下也并没有那么大的缝隙,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或许可以人造一个?毕竟这扇门只是木质的。
<拉瑞蒂·克柔> “破开门的声音太大了。”她低声说,看看史黛拉。
<史黛拉> “唔...我先变成蚂蚁进去吧?”话音刚落一道黑影笼罩在了这名精灵身上,待黑影散去留在地上的只有一只几乎看不见的小蚂蚁了。
<夜蛾> “小心蜘蛛。”这旧房子一看就有蜘蛛,“和蜘蛛网。”
<海达> “小心别的蚂蚁。”海达耸了耸肩,“我听说有的蚂蚁会抓同类去打工,工期还很不合理。”
<凤蝶> “小心……”她想了想还有可能会有什么东西,“蛇?”
<拉瑞蒂·克柔> “我会在你进去半分钟之后传讯给你,有危险的话就喊我。”她说了自认为最实际的话。
<夜蛾> “小心我们。”她面无表情地说,“你看起来很容易被踩到。”
<史黛拉> “哇夜蛾,这还是我第一次得俯瞰你!”小蚂蚁摇晃着触须道。
<夜蛾> “…………太黑了,踩到你别怪我。”她刻意移动了一点位置。
<GM> 作为一只蚂蚁,进入这种地方简直是再容易不过,不过是四五秒的时间,你便出现在了门的那一头。不过正如其他人所提示的那样,屋子的角落蜘蛛网遍布,你最好抓紧时间,别让这些坏家伙发现你这个美味的小甜点。你打算?
<史黛拉> 马上它们就要变成我的小甜点了!进屋后就没必要变形成蚂蚁的形象了,于是史黛拉摇身一变再度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拉瑞蒂·克柔> 史黛拉,你不会真的想拿蜘蛛当小甜点的,是吧。
<拉瑞蒂·克柔> 她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无声地向史黛拉传讯:里面怎样?
<史黛拉> “里面黑不溜秋的,有非常多蜘蛛网!”虽然史黛拉没听到拉瑞蒂发起的谈话,但是她非常有默契地让星仔在地上书写了一行大字。
<史黛拉> “凤蝶你能从门缝里看到我,然后像上次德鲁伊之家一样次元突袭到我这边吗?”星仔再度写了一行字,可怜的小魔宠快累趴了。
<GM> 紧邻着外界的部分隐约能射入一些月光,因此你们能看见些朦胧的景象。但是房间更深处的地方由于建筑物的阻挡,只有一片漆黑,哪怕是拥有昏暗视觉的史黛拉也无法看清里面究竟有些什么。
<拉瑞蒂·克柔> 摸摸可怜的小魔宠。
<夜蛾> 夜蛾透过门缝往里面投射了自己的镜影,这样至少还能多一个人帮忙杀蜘蛛。
<凤蝶> 她凑到门缝边努力往里看了看,“嗯……我可以试试看。”
<拉瑞蒂·克柔> “只要我们把窗户挡上,是不是不会有人看到里面开了灯?”
<GM> 就像你们一如既往的作风,大伙正在低声交谈办法的时候,突然你们听到身旁传来“咔塔”一声,不知何时,海达的手里多出了一个铁疙瘩,而门上,则少了一个。虽然不知道喜欢使用奇技淫巧的史黛拉会怎么想,但这扇门确实是开了。
<海达> “我解决了。”海达扬了扬手上的挂锁,“它比霾都大部分银行里的好搞定。”
<夜蛾> 她飞快地和镜影交换了位置,还是这样快。而且能少走一点路。
<GM> 推开门,月光便顺着照射了进来,尽管还是看不太清晰,但好歹是能看见些轮廓了,但也只是轮廓罢了。
<史黛拉> “..吓死我了,刚才门忽然自己开了我差点以为什么怪来了。”史黛拉明显被这忽然的光照和打开的门吓了一跳!
<拉瑞蒂·克柔> 那么她悄悄地溜进去。然后从背包里翻出床单遮住窗户,等着会放光亮术的人放一个光亮术,看看这里究竟有什么。
<GM> 拉瑞蒂的办法确实不错,三下五除二,整个房间便被封闭了起来,比黑洞还能锁光。
<凤蝶> 本来都已经准备好跨越空间的凤蝶见状也紧跟了进去,然后轻抚刀鞘释放了一个光亮术。
<GM> 而在光亮的照耀下,你们看见了大批铁器,包括一些已经有些生锈的武器、农具,还有锻造用的工具。此外还有一些挽具、棍棒之类的东西。
<海达> “还真没说错,他们把一些武器收缴在了这里,我想我们可以借用一些,哪怕是基础工具也行。”
<拉瑞蒂·克柔> “我们身上装得下吗?”她看了看这些铁器,在得到回答之前自己先摇了摇头,“全部肯定是做不到了,但是……”
<史黛拉> “这个借用是指100年后再还回来吗?”史黛拉蹲了下来开始四处翻找寻找里面是否有有价值的小东西。
<GM> 细致的史黛拉很快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你推开错落的柴草、物件,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些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些蜡烛、装着奇怪东西的瓶瓶罐罐、一些装着奇怪物品的盒子(比如说鹿角、头发、已经干涸的不知名动物的心脏等……),以及……一本被撕掉了一半的奇怪的厚皮书籍。
<夜蛾> 她四处走动看看,这仓库里有没有什么隐藏墙壁。
<史黛拉> “等等,别寻宝了。你们看,你们看。那角落里的东西...是不是很像拿着邪典的仪式道具?”她指了指角落里的那几个格格不入的存在。
<凤蝶> “一百年之后这座村子还会存在吗……”凤蝶的遐思又飞向了天外,不过她很快就回过了神,“这些看起来可和工具无关。倒更像是会组成仪式的那些材料……?”
<拉瑞蒂·克柔> 她在搜寻的时候时刻警惕着外面的动静,“太奇怪了。我们要留下一件最奇怪的做证据吗?”这里有文字资料吗?
<海达> “你们还记得夜饕吗?就是那群咬伤过我们的狗——我记得它们就是由那些德鲁伊召唤出来的。而这里的夜饕袭击事件是周边之最……我觉得有一些联系……”海达打量着这些东西思考起来。
<夜蛾> “看起来像德鲁伊的东西。我们能带走一部分吗?”
<史黛拉> 被撕掉的书...史黛拉望向那本厚皮书,伸出手将这本书捡了回来摊开将里面的内容分享给其他人一起看了看。
<凤蝶> 凤蝶一起上前去翻了翻那本书。
<GM> 书本上的主体内容是用一种奇怪语言书就的(DC25),不过注释的部分,似乎是用某种极为潦草的通用语字体写成的(DC17)。史黛拉和凤蝶觉得这种奇怪语言一定是某种古老的矮人语,而海达补充道,根据周围的农具和铁器,这应该是记录着某种锻造的技艺。而夜蛾认为这一定是某个异位面的变种矮人语。
<GM> 翻书花费了你们不少的时间,从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少的时间。距离午夜越来越近了。
<拉瑞蒂·克柔> “带走,还是抄下来?”
<史黛拉> 这奇怪的语言太难读了,史黛拉这次决定看向那段通用语。
<夜蛾> 抄下来需要多久?没有太多时间了,她大概率会选择直接拿走。
<GM> 史黛拉恼怒地又抢走了奇怪的文本,皱起眉头看起了上面的潦草注释,翻阅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后。你发现这本书似乎是记录着某段历史的历史典籍,注释中暗示到这本书似乎富有着奇特的能量,不过现在不完整的状态你们根本感觉不到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此外,有一个东西吸引了你们的注意:
<GM> “小心冒险者,这种卑鄙的家伙从古至今都是老鼠一样恶心的东西,总是在你最不想见到他们的时候给你最痛的一击。记住卡涅颇的悲剧,伟大总是输在渺小之处。四个自诩正义的臭虫,呸。”
<GM> 书本上的注释似乎和瓦尔纳的讲述有些出入,毕竟在瓦尔纳的故事里,卡涅颇才是那个英勇的冒险者,而他的对手,是四名行走在人间的邪魔。
<海达> “不需要拿走,那些人很警觉,最好不要打草惊蛇。”海达取出一瓶书贼酿,“给我一张纸,一分钟的时间就能拓印走上面的全部内容。”
<拉瑞蒂·克柔> 她又听了听门外的声音,并递给海达一张纸,“太可靠了。”
<海达> 海达摇了摇瓶子,从中流出一些宛如软泥一样的物质,然后轻轻按在在书上,顷刻之间就将上面的文字摘下,然后复制在拉瑞蒂递过来的纸上。
<海达> “完事了,唯一的问题就是上面的文字是翻转过来的,不过夜蛾可能会觉得很亲切,镜子里看书是不是就是这样?”
<夜蛾> 她点点头,“镜子里看你们也是翻转过来的。”
<海达> “翻转过来的人会不会显胖哦。”海达将纸张小心翼翼的卷起来。
<史黛拉> “这书上说冒险者是臭虫和老鼠,真是有趣的比喻。”但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史黛拉只是津津有味地复述了一遍上面的内容。
<夜蛾> “谁是冒险者?”
<史黛拉> “应该就是那传说里的邪魔吧,这村子的矛盾处也太多了。”
<史黛拉> “不过真有意思,明明他们在外面是把冒险者比喻成正义的一方,邪魔被打入邪恶的那方。而这里却反了过来。”她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看来卡涅颇更像破防的邪恶势力啊,噗,他不会是被前任冒险者给封印了吧。”
<凤蝶> “对着镜子看就好了吧。”她看了看那张誊满文字的纸,“也就是说……先抛开各自的立场不论,卡涅颇和四个人对峙这件事应该是确有发生过的。”
村子的真相、仪式的办法
劇透 -   :
<GM> 不知不觉,你们说话的语气里都带上了一丝困意。你们没有多少的时间了,是打算回去休息,还是强撑着继续调查?
<海达> “休息吧。”海达看着渐晚的天色,“再调查下去恐怕也不会有更多的结果了。”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表示赞同。
<凤蝶> 充足的休息才是保持前进的关键!……她也决定早点回去睡觉。
<史黛拉> “睡吧睡吧,女孩子熬夜可不好,皮肤会变皱的。”史黛拉打了声哈欠,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准备回去睡上一觉了。
<夜蛾> “……”她倒是还没那么困,毕竟刚刚睡了几个小时,但也只能不满地和同伴们一起回去了。
<GM> 你们决定先行休息,警惕地把所有东西放归原位并重新给柴房上锁后,你们蹑手蹑脚地退出了房子。夜蛾负责在围墙内重新上好门闩,并利用自己的能力很轻松地回到了众人的身旁。
<GM> ————第二天————
<GM> 如果不是高昂的鸡鸣,你们都不会意识天色已亮,灰色的天空实在是提不起你们的激情。但为了活下去,你们也不得不起床凑到一起。昨晚你们发现莎琳的柴房里似乎藏着一些奇怪的东西。距离中午只有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了,接下来你们打算?
<海达> “我觉得的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和那位莎琳小姐没有什么沟通——尤其是那间柴房里的仪式用品,很值得拿出来说道说道。”
<史黛拉> “我赞同。上一次会面的谈话实在不怎么愉快,我们和她之间的沟通完全是无效交流。”
<GM> 天气看上去不好,本就灰色的天空上多了一些深黑色的色块,那是积满了雨水的云团。空气里充斥着潮湿的味道,虫蚁慌乱地归巢。你们决定用早上的时间去和莎琳聊一聊,现在你们掌握了更多的信息,甚至掌握了一些“证据”?你们轻车熟路踏过泥泞的村路,来到莎琳家的门口,看上去她起得很早,大门是敞开的。她正在庭院里维修着木质农具。
<拉瑞蒂·克柔> “早啊。”她走进去,打个招呼,先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昨天的年轻人,“我们调查到了一些事,想和您聊一聊。”
<GM> 她抬头看向你们,虽然不理解你们为什么来她这,但还是礼貌地给予了回应。“早。来我这有什么事?我猜,不会是告别?”
<海达> 海达总觉得这时候由自己进行问询会变成拷问一样的场面,于是她把目光投向其他队友。
<史黛拉> 我们要上来直接摊牌把那些重量级的话题抖出来吗?史黛拉用眼神向其他人询问道。
<拉瑞蒂·克柔> 她也和队友们眼神乱飞:来都来了!
<凤蝶> 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她回以肯定的眼神!
<拉瑞蒂·克柔> “我们去和瓦尔纳聊了聊。”她决定以这句话开场,“他告诉我们一些这里的历史,并答应告诉我们该怎么找到那个卡涅颇。但我们毕竟也是年轻人,老人家的话嘛……”她耸了耸肩,“谁知道他们说的时候会隐瞒什么呢?我还是更喜欢和更年轻一点的人说话。”
<GM> 你们看到她的眉毛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呵呵,那个老不死的还是喜欢给大家讲故事。所以呢?你们相信他了?那你们来我这干什么,跟着那个老东西走下去不就行了。至于年轻人……”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个村子哪还有什么年轻人,都是些快死的家伙。”
<GM> 她没好气地刺了你们一句,随后继续干起手上的活计,只是这一次,看上去更加用力了。
<史黛拉> “我不完全相信他,或者说我不相信和卡涅颇沾染上关系的存在。”史黛拉平静地回应道,“而且凡事不能听一面之词不是吗?”
<拉瑞蒂·克柔> “毕竟他们活得太久,已经太顽固、太无法见到那些真实的东西了。但我想你或许会不一样——我想知道在你的视角里,对这件事是怎样看的。我想这些事情对你来说总也不那么好过,但平时你能够和谁说呢?那些和你同龄的人吗?我们可能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和求助对象了——毕竟,我们探寻过真相之后,可能很快就会离开。”
<史黛拉> 唔...活得非常久的史黛拉耳朵抖了抖。
<拉瑞蒂·克柔> “史黛拉未来还可以活很久很久——你现在可能理论上来说还没有我大呢。”
<GM> 拉瑞蒂你真诚的话语似乎是触动了莎琳封闭的心门。她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彻底停了下来。她看向你们,说道:“不要相信瓦尔纳那个骗子,他害死了我的父亲,不管他想要做什么,让他冲我来,上一次我打断了他的腿,这一次,会是脖子。”
<海达> “别紧张,我们有充足的能力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海达面色平静的将一瓶晶莹的记忆共享药水提在两指之间,透过小瓶子看向莎琳。
<海达> “人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但是我可能需要根据同伴们的诉求来决定截取哪一段。当然,我向你保证它无痛无害,喝下这瓶药水的也是我们,只需要一点小小的配合,你就能取得我们完全的信任。”
<GM> 至于海达,莎琳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你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你显然看明白了她的意思:拜托?奇怪的药水?谁会信任你?
<拉瑞蒂·克柔> “就算你打断了他的脖子,他难道会真心为自己做的事情悔悟吗?他不会的。他告诉我们你的父亲最后走进了森林,和那些英雄们一起加入了永恒之战,是这样吗?如果我们能够弄明白永恒之战的真相是什么,拿出证据,他说不定就会明白的。”
<史黛拉> “更何况,这村子里仍有卡涅颇的残党。就算你杀了瓦尔纳,还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传说依然根深蒂固,就证明这里的人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既然你认为卡涅颇的传说是骗人的,他们所做的是错误的,不如干脆将这一切摊牌出来?””
<史黛拉> 她微微一笑,带着几分狡黠:“我们作为外来人,其实没有什么立场偏向。你若将这一切托付于我们,我们或许可以将这一切罪恶的开端:卡涅颇解决了呢?”
<史黛拉> “毕竟,迷信这种事是很难根除的。”史黛拉无奈地摊了摊手,“只要卡涅颇在,就仍会有愚昧无知之人盲从。但如果他死了——”
<史黛拉> 她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眼神忽然冷了下来:“那就迎刃而解了。你看,奥罗登当年不是也被无数人追随吗?但是在他死后,人们也慢慢淡忘了对他的信仰。”
<史黛拉> “这个不入流的卡涅颇怎比肩得上活神奥罗登?所以最终,卡涅颇的名字会被遗忘,他的影响力会被抹去,而你们,也许能迎来一个新的开始。”
<GM> 她给海达一个白眼后,看向说话的拉瑞蒂和史黛拉,她似乎被二人真诚的话语打动了,眼神有些摇晃。“真相?”她喃喃自语……哎——
<GM> 在一声漫长的叹息后,她说道:“很久没有人在乎真相了,他们在乎的只有自己的收成,碗里的饭,和地下室白花花的银子。”
<夜蛾> “你说他害死了你的父亲,但他说你的父亲只是失踪。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亲还可能……活着?”
<GM> 她摇了摇头,“虽然我很希望是这样,但十五年过去了,当我见过那许多怪物后,我就不会奢望这种可能性了。你们应该已经见过那些怪物了?双眼黑洞的夜餮精……我的父亲……没有可能在那些怪物的嘴里活下来。”
<拉瑞蒂·克柔> “但是你在乎真相,不是吗?”
<凤蝶> 凤蝶则一直在静静地聆听其他人的交流,“但如果你的父亲……已经离开了这里呢?他也许不会遭遇那些怪物——”虽然有可能会陷入更曲折的境地,但她识趣地没有继续说下去。
<GM> “跟我来。”她起身走向主屋,“如果你们真的想要真相的话。”
<海达> “那就快点吧。”海达在药水被对方拒绝后的表情就一直不是很高兴,轻轻哼了一声,用靴子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这方圆十里也没有我们以外的人关注所谓的真相了。”
<拉瑞蒂·克柔> 她跟着过去。
<GM> 你们跟着她一路过去,看见了客厅大桌上摆放着的一面地图,上面画着许多的大叉,“那些是夜餮精出没的地方……危险的地方。跟上”
<GM> 她继续带领你们走向二楼,一直到她的卧室中。她心事重重地取出了一本简单装订起来的破旧本子,摊开放在了你们的面前。
<GM> 这不是日记,是名录。
<GM> 最后的名字,属于莫塞比,而更之前的一些和你们之前在橡树家宰那看到的失踪人员名单大部分都可以一一对应。不过这一份更加详细……
<GM> 这些失踪者大多都是些身患疾病比如莎琳的父亲,或者是孤苦无依的人比如莫塞比前一位的孤儿少女。
<GM> “你觉得他们会是适合战斗的人吗?”她的眼神里逐渐沾染上了一丝怒意。
<海达> “献祭。”海达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在这里……的某些地方看到过类似德鲁伊的仪式用具,而老弱病残在【这样】的地方看来无疑是最容易被淘汰的一批。”
<史黛拉> “果然是献祭啊。”早有预料的史黛拉释然地笑了笑。
<GM> “或许吧,甚至有的时候我希望是这样。”听到献祭二字的时候,莎琳苦笑了一声,“事实是,这群蠢货从来都不知道他们希望朝拜的究竟是何方神明,又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只知道当有人消失在那片森林里后,很长一段时间村庄都不会有怪物的袭击,农田会丰收,他们的粮仓会满满当当。”
<海达> “我猜猜,这群蠢货在用老弱病残喂养夜餮精——认为这样能平息那些扭曲的精类生物的怒火?哪怕他们并不知道是什么产生了夜餮精,也不知道那些人的下场,是这样吗?”海达顿时觉得这件事情的思路都畅通起来。“甚至根据我们的猜想,那些夜餮精背后很可能有人在指挥或是操纵,这里村民的【习俗】很可能在对方看来只是现成的肉票,只需要用最基础的方式,糖和棍子,就能无条件的让对方献上活人。”
<史黛拉> “嗯...并且我想那幕后主使就是这所谓的政逆将军、精灵贤者:卡涅颇。”史黛拉若有所思地开始把玩起了垂在她肩头的发丝:“哼,我想他所谓的代称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看博兰相信精灵就冒称自己是精灵贤者了,真是反了天了居然敢抹黑我族的风评。”
<GM> “是的,至少这么多年的调查下来,事实接近于此。但我的看法更加悲观……”莎琳叹了口气,“那群野兽根本就没有什么规律,我不觉得他们有智慧。村民的死根本就毫无意义,他们不过是短暂了填饱了这群怪物的肚子,后面甚至没有什么邪恶的意志或是阴谋。”
<拉瑞蒂·克柔>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GM> “他们只不过是把跑的慢的人扔给了老虎……”
<凤蝶> 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做的?第一次失踪的时间……”
<GM> “从很久以前,在我和我父亲的更多更多代之前……”她叹了口气,“当一件事情成为了传统,你就很难将它破除了,不是吗?”
<史黛拉> “而且根据我们之前所看到的旅者手札。”史黛拉直接用魔法技俩展示出她当时看到的重叠位面的那一页:“我想卡涅颇就躲在那里,而这群夜餮就是从那释放出来的。”
<海达> “我保持我的看法,莎琳女士。”尽管头脑一直在思考,神情也没什么变化,但是海达在听闻这样的事情时,心中依然有些波澜,“我们见识过夜餮精被德鲁伊召唤出来的场景,它们恐怕不是纯粹的自然造物,只要它们有源头,这一切就能处理好。”
<GM> “希望吧,只是无论如何,凭借村里现在的青壮年,根本没有精力去为这件事情做出牺牲。哪怕是为了应付夜餮精的袭击,我们都已经拼尽了全力。”说罢,她看向你们,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听你们的语气……你们似乎和这个所谓的贤者,很不对付?”
<史黛拉> “哎呀,这不是我一开始就说了的吗?我想把他……揍一顿。“史黛拉话忽然一顿,想起之前海达和对方不快的交际,于是默默将“杀了”这个危险的词替换成了相对温和的词语。
<史黛拉> “毕竟这卡涅颇在外头可是冒着精灵一族到此造谣行骗,这传出去都不知道外头怎么看我这边了。”她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悦。
<夜蛾> “一切都和他有关,我们必须见到他。但是,除了瓦尔纳的出征仪式,还有什么办法?”
<海达> “如果那些夜餮精真的有主人,那大概率就是那位卡涅颇,或者与他有关的人。因为只有他有如此悠久的历史——并且我现在还有另一个猜想,这些失踪在那里的人恐怕并非是为了喂养夜饕精,否则对方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将一个村落建设成自己的养殖场,他很可能在用那些失踪的人施展仪式——就像他让那些德鲁伊做的一样。”
<拉瑞蒂·克柔> “辛苦了。”她说,“我是说,结束这个传统一定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GM> “我只是辛苦,但有些人为此失去了性命。哎……”她叹了一口气,“即便是这样,我们也没有彻底根除这样的劣习,还记得我说的猜想吗?我说这一切的背后可能根本没有意义。因为根本没有所谓的仪式!瓦尔纳所说的出征仪式根本不是必需!”
<海达> “别灰心,莎琳女士。”海达轻咬了一下自己的黄铜手指,“如果这个仪式的周期足够长,那些失踪的人可能会被软禁起来,而不是立刻杀死,无论是你的父亲还是其他人,都有存活的可能。”
<GM> “所谓的仪式,不过是让村民喝下药水,陷入半昏迷的迷幻状态,然后步入那片灰色的森林之中……再然后,他便会消失在阴影里。就是这么简单。甚至是在森林里睡觉,都可以满足这个所谓的仪式的条件,无数的旅人都因此消失在这里。”
<海达> “幕后黑手甚至很担心祭品保留清醒的状态,看来他非常心虚自己做的事情被人发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破坏他的阴谋很可能并不困难,哪怕是一个清醒的正常人都可能做到。”海达呼出一口气,保持长时间的思考并不容易,但是她还是希望将一切的讨论引导向一个更积极的方向。
<拉瑞蒂·克柔> “村里的老人们都知道这一切吗?还是……算了,过去那么久,他们肯定多多少少有猜到吧。”
<GM> “哪会不知道?你知道我这些年烧毁了多少草药原料吗?有个愚蠢的家伙甚至把药喂给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如果不是被村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拉瑞蒂·克柔> “那就让我们去看看吧,如果是真的没有意义,那就告诉他们至今为止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之后就不会有人因此失去性命了。”
<GM> 她摇了摇头,“我已经不抱这样的希望了,有的时候等一个人老死比教化一个人更加容易。我劝你们也不要抱这样的希望,如果你们真的需要这么做,恐吓比劝说更有意义。”
<凤蝶> “……那瓦尔纳怎么办?”她提出了一个有些在意的问题,“丢下他不管了吗?”
<海达> “我没意见。”海达用指节轻敲自己的后颈,然后伸了个懒腰,“至于瓦尔纳,他的话甚至都不具有完整的思路,可信度很低——不过,既然对方只绑票没有意识的人,或许我们可以利用他做点手脚。”
<史黛拉>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那小老头的话,不过我想他说的今天中午应该是关键的时间点,不然他也不会要我们必须赶在今天中午前给他进行答复。”史黛拉点了点头,“不如我们中午就去那森林看看吧,也许那所谓的跨越位面界限的大门只需要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段就能进去了。”
<夜蛾> “他看起来的确挺老的。我们为什么不干脆不要搭理他,直接进入森林呢?”
<拉瑞蒂·克柔> “既然不需要什么出征仪式,那我们就可以前往森林。不过……”
<GM> “你们是要去森林里?”她眼神里出现了一抹从未有过的情绪——担忧,“我知道你们想做的事情我根本阻止不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慎重考虑,毕竟……从来没有人从那片森林里回来过。”
<海达> “如果你很关心我们,我更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物质上的支持。”海达伸出手来搓搓两根手指,面无表情的盯着对方。
<GM>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打上了七八个补丁的长裙,苦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能为你提供些什么呢?不过,我的仓库里应该还有一些收缴上来的制成药剂,你们可以拿去用。这些药能让人进入迷幻状态,触发‘仪式’条件。如果你们担心保质期的问题的话……也可以尝试去森林里睡觉,那样应该也行,不过那样恐怕不能保证你们消失的时间是否统一。”
<夜蛾> “我们去了就有了——如果那些失踪的人还活着……你会有什么话想说吗?”
<凤蝶> 仪式啊……她注视着自己的手掌,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谢谢你,莎琳女士。”
<GM> “祝你们好运……”除了祝福,她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了。
<史黛拉> “嗯...回到出神的状态吗?这个我熟。”史黛拉若有所思地看向柴房的方向,“拿一些来吧。”
<拉瑞蒂·克柔> “麻烦您了。我们会带着答案回来的。”
突发变故、村口械斗
劇透 -   :
<GM> 莎琳主动打开了柴房的大门,取出了一些蒙灰的瓶罐放在了你们手里。在最后一次祝你们好运后,她挥手告别了你们。在你们离开后,本就阴暗的天空彻底昏沉了下来,雨滴开始落下,让泥泞的道路变得更加难走。你们顺着来路,踏上了离开村庄的道路。只是……
<GM> 夜蛾似乎察觉到了村庄似乎不太对劲,下雨天,农人们理应从农田返回,但回村的路上没有看到任何人……更奇怪的是,在你们离开的地方……莎琳家的方向,似乎升起了一道黑烟,雨天的火?那片“传说”与“传统”中无色的森林就在不远处,你们打算?
<夜蛾> “……有火。刚走就着火了,看上去像我们放的。”
<海达> “我作证,不是我或者夜蛾放的。”海达抬起了枪,“但是我想我们得先回去一趟,如果村落已经变得一团糟,哪怕我们救回来再多人也没用。失去父亲的女儿和失去女儿的父亲都不是一个良好的结局。”
<史黛拉> “应该是瓦尔纳的人行动了?”史黛拉抖了抖耳朵。
<史黛拉> “虽然我有一个精魂特别喜欢纵火,但是我管教的很好,这绝对不是它干的。”
<凤蝶> “不,这显然不是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问题——但是莎琳她还在家里吧?”她心里一咯噔,“她说不定会被烧死……!”
<拉瑞蒂·克柔> “回去吧。”她说,开始朝那个方向赶去。
<GM>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秉着内心的直觉,你们还是决定中途折返,查看莎琳的情况。还没等到莎琳家,你们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情况,雨中、路旁躺着年轻的村卫兵,他们似乎没死,但陷入了某种晕阙的状态。无论怎么摇晃都无法清醒。更糟糕的是,在靠近莎琳家的位置,你们听到了嘈杂的喧闹声,还有钝器打砸的动静……那里起码聚集了不下十人。
<史黛拉> “虽然我和她的几次碰面都算不上愉快,但是看在她确实挺惨的并且给了情报的份上,我还是想帮她一把的。”说着史黛拉便调头往村庄的方向走了回去,“并且我很讨厌卡涅颇的人,所以我可不想错过这给他找不快的机会!”
<海达> “看上去蓄谋已久,再加上那个老头的口风,时间完全对得上。”海达毫不犹豫的撕开扇子形状的羽符,一把由羽毛构成的巨大扇子就出现在她手上。
<夜蛾> “起义了?”她听听这些人在吵些什么。
<GM> 声音非常杂乱,但勉强还是能听到“打倒杂种,还我自由”之类的口号。你们距离莎琳家门口的小广场只有两三个拐角的距离了,没有人发现你们,现在离开还来得及。你们打算?
<史黛拉> “啊,海达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形象很像天夏故事里的‘铁扇公主’。”
<海达> “没听过这号人物,铁扇公主的手臂是铁做的吗?还是说扇子是铁做的?——不对吧?扇子怎么能是铁做的呢?那可能确实和我差不多。”
<夜蛾> 瓦尔纳在这里面吗?她已经握住了剑。
<拉瑞蒂·克柔> 她远远地看看哪个家伙是领头的。
<GM> 拉瑞蒂,你现在所处的位置看不到莎琳家门口的情况。你只能看到仍然有三三两两的村民正在朝那个方向涌去,大多都是些中老年的村民。他们没怎么在意你们这些外乡人。
<凤蝶> “……真的很像呢,可惜不是铁扇子。”她看着海达的气势抿了抿嘴,轻松一刻就到此为止,凤蝶看看那些人群里有没有熟悉的面庞,同时一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上。
<海达> 海达远远的隔着街区,抬着扇子快速奔跑,“这东西能瞬间灭火,但是我们动作得快,情况看起来并不妙。”
<GM> 你们决定趟这一波浑水,推开面前小巷挡路的村民,你们一行人冲进了混乱的现场。此刻,你们终于看清,原本安详宁静的小广场此刻已经被喧闹的人群挤满,多数人正围在外围作为看客看着中央发生的一切:七八个中年人正在冲击莎琳家的围墙,封闭的木门已经被泼上了油着起了火,看上去即将垮塌。
<GM> 而在那群中年人的中间,有一个你们熟悉的坐着轮椅的身影……瓦尔纳。
<拉瑞蒂·克柔> “来都来了。”她又说。
<海达> 海达皱了皱眉头,将手头比人高的羽扇高高举起,对着房屋的方向重重一扇——尤其是瓦尔纳的方向!
<拉瑞蒂·克柔> 她远远地站在外围,在瓦尔纳身上施放一个虚构幻术——夜餮的模样。她现在做这个还挺熟练的。
<史黛拉> “现在我难得和莎琳达成了小共识,当时她不该打断他的腿,该打爆他的头的。”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史黛拉忍不住蹙了眉。
<夜蛾> “所以我们在为了救莎琳掺和进这些麻烦中……和耽误时间,好吧。”她叹了一口气,“至少我们知道瓦尔纳中午的计划是什么了。”
<史黛拉> “这就是...所谓的自诩正义又爱多管闲事的小松鼠吧。”史黛拉眨了眨眼。
<夜蛾> “小心别再被蚊子咬了,我听说蚊子就喜欢富有正义感又爱多管闲事的血。”
<史黛拉> “所以这次我要把这群吸人血的‘蚊子’全部拍死。”
<拉瑞蒂·克柔> 给海达和夜蛾上一个符文武器。
<凤蝶> “看来她没完成的工作只能让我们来了。”她轻声叹息,随即拔刀出鞘。
<GM> 意识到可能会有暴力事件发生后,你们决定“见义勇为”一番。你们借着人群的掩护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然后海达掏出巨大的铁扇后,用力一挥,巨大的风瞬间吹翻了中间的瓦尔纳和前方两个正在朝里面投掷石块的暴民。以风为号,一切似乎就要爆发。
<GM> “是谁!!!”瓦尔纳愤怒的声音借助扩音术传达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而毫无疑问的,你们的存在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海达> “我。”海达举起枪对着空中放了三枪,压过瓦尔纳的怒吼,然后熟练的对准了对方,她的神情看起来毫无波澜,但是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总算是找回点在霾都叱咤风云的感觉了。
<海达> “举起双手!然后在墙边蹲下!从现在开始,不经过我和我同伴允许就活动的,我不介意在他的脑袋上开个洞。”
<史黛拉> “是我们哟?你邪恶计划的破灭者。”谁不会点小魔法呢,史黛拉摸了摸自己食指上的戒指,释放出【腹语术】将自己的声音四面八方全方位的广播了出去,让每一个在场的人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GM> 人群被枪响惊动,你们附近的村民瞬间让开了一条道路,但仍然许多人叫嚷着口号围在周围,而你们从他们的话语里并没能听到什么对你们偏袒的好词。
<GM> “是你们……?”用双手勉强撑起上半身的瓦尔纳扭头看到了你们,他的眼神不复往日的慈祥,转而是阴狠和愤怒。“这就是你们的答案?”
<GM> “既然你们一定要挡在我们追求自由的路前,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动手。”在他的指挥下,周围的暴民瞬间朝你们围拢了过来……
<海达> “敬酒不吃吃子弹。”海达冷冷的道了一声,“刚好省的我们进行事后清算了。”
<史黛拉> “哎呀,那也别怪我不留情面了~”她的笑容变得甜美而危险起来,一股炙热的能量在空气中凝聚,逐渐形成了一个高大的火元素精魂出现在她身后。
<凤蝶>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她一言不发,只以寒光闪烁的剑刃作答。
<GM> ————进入遭遇————
劇透 -   :
“喜欢纵火烧人是吗?那就让我给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纵火狂!” 史黛拉手指轻轻一挥,火元素精魂在她的指挥下,开始向瓦尔纳为中心的暴民群投掷出强烈的火焰,刹那间焰光四射,热浪滚滚。与此同时,拉瑞蒂勇敢地冲上前去,抬手变出一把闪耀的武器,挥向暴徒们。然而,缺乏近战经验的她这一击却挥了空,雨水混合着泥泞险些让她失去平衡。凤蝶紧随其后,她一把扶住拉瑞蒂,随后抬起手,召唤出一把锋利的太刀,猛然斩向拉瑞蒂身旁的暴民。刀光一闪,那暴民的头颅应声落地,鲜血在雨中迅速被冲刷,场面瞬间陷入了恐怖的寂静。
但这片刻的寂静之后,紧随而来的便是人群愤怒的叫骂声。
“杰克——”
“该死,这群卑鄙的外乡人果然和邪恶的暴君勾结在了一起。”
“我们上!不能让杰克的血白流了!”
围观的人群被愤怒所点燃,瞬间涌动起来,六七个暴民愤怒地加入了这混乱的漩涡。雨水拍打在他们的脸上,混合着泥泞和愤怒,空气中充斥着怒吼和咒骂。
“不要惊慌!他只是回到了我们伟大的贤者卡涅颇的怀抱,灵魂得到了升华!”瓦尔纳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纵使火星仍灼烧着他的衣裳,他依旧面不改色,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坚定地指引着暴民们。他高举双手,口中念出神秘的咒语,释放出一道诡异的法术。地面上的影子在他的咒语下蠕动,黑暗的灵魂聚集起来,逐渐凝结成形,化为一个幽影微灵。幽影迅速向凤蝶扑去。它的幽影触须如黑暗的鞭子般迅速伸出,狠狠抽向了她。凤蝶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猛地一震,试图闪避,却难以摆脱。幽影微灵几乎在瞬间附身到她的身上,刺骨的寒意如冰冷的手掌般迅速蔓延开来,令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寒冷。紧接着,幽影微灵的阴影从凤蝶的身上抽离,迅速游动,划出一条黑暗的轨迹,挥向了一旁的拉瑞蒂,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伤痕。
“我都说了,不经过我和我同伴们允许擅自行动的,我就给他开个洞!” 看到凤蝶和拉瑞蒂受袭,海达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瞬间贯穿了瓦尔纳的脑袋,将他击毙。瓦尔纳临死前脸上依旧挂着那诡异的笑容,嘴里喃喃自语:“为了阴影的拥抱……我们将永生……”
他的疯狂话语和殉道者般的姿态激起了暴民们的狂热,人们悲愤地喊着他的名字,“瓦尔纳!瓦尔纳!” 他的死非但没有让他们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他们的信念。暴民们的愤怒和悲伤交织在一起,化作狂热的呐喊声,像潮水般涌向这群外乡人。其中一个暴民捡起石头便重重地朝史黛拉的脑门砸去,但是所幸她反应及时抬起手变出一堵泥墙将这攻击挡了下来。
…不行啊,再这么下去越来越多人可就麻烦了。史黛拉苦笑一声,躲在泥墙后大声喊道:“别再靠近了!你们所追随的只是谎言!真正的善神不会拿回奴役人的灵魂来继续作战!”话音未落,她再次挥动手指,火焰再次从她的手中飞出,朝暴民们投掷而去。紧接着,她被精魂裹挟着,迅速跳到了远方,离开了战斗的中心,试图寻找一个更加有利的位置来应对这场混乱。
“确实,正如史黛拉所说,你们还请回去吧,别再进行无意义的牺牲了。” 拉瑞蒂一边躲避着暴民们的袭击,一边大声呼喊着。她的话语穿透了暴民们的愤怒,触动了一些人的恻隐之心。一些暴民停下了攻击,脸上露出犹豫和动摇的神色,最终选择离去。尽管仍有一些暴民被狂热和愤怒驱使,但拉瑞蒂的话确实削弱了他们的势头,为其他人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战斗的紧张气氛略微缓解,但危险依然未曾完全解除。夜蛾挥舞着刃巾,刀光闪过,一名暴民的头颅瞬间被割了下来,血洒长空,头颅重重地砸在远处的瓦墙上。海达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神器装置,迅速变出一匹骏马,利落地骑了上去。她指挥着骏马向前冲,骏马一脚踢飞面前的暴民,随后扬尘而去,让海达躲在远方,以更好的角度进行精准射击。凤蝶也在奋力举刀格挡着其他暴民的攻势,刀刃与武器相击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格外刺耳。战局似乎逐渐倒向界门行者,暴民们的士气明显动摇。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喊叫:“我从那邪恶的暴君柴房里抢来了武器!” 一名村民气喘吁吁地抱着一摞镰刀跑了过来,将手中的武器分发给了众人。有了武器的暴民们,斗志再度被点燃,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他们握紧镰刀,发出愤怒的吼声,朝界门行者们猛扑过来,战斗再度陷入白热化阶段。
眼见情况开始变得棘手,界门行者们不得不无奈地向莎琳发出求援,希望她能来援助。听到她们的呼喊,村长家的大门应声而开。莎琳推开门走了出来,当她看到门外的惨状时,脸上露出震惊与悲伤的神情。
“你们……下手可以留情一点,不要将他们杀了,只是打晕就行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村里人……”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虽然明白眼下的局势无法完全劝阻,但她依旧希望尽可能地减少伤亡。说完她拿起一根粗重的木棍,加入了战场。只不过她挥舞木棍时,手里的动作都尽力避免致命打击,只是将那些被愤怒和狂热驱使的村民打晕。莎琳的护卫也紧随其后,团团将她围住不让这群暴民伤她分毫。“我们尽量……”听到莎琳的话,海达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架着马匹再度朝暴民群冲了过去。在闯入人群的瞬间,她迅速在地上安置了一个地雷,随即马蹄重重地落在地雷上,引发了猛烈的爆炸。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四溅。拉瑞蒂和海达心有灵犀,在地雷引爆的瞬间,她便灵巧地闪身躲避了炸弹的冲击。海达也在爆炸中受到的伤害不大,而那群暴民则被爆炸的冲击波重创,惨叫声此起彼伏。见计划得逞,海达骑着马准备继续跑向远方,然而暴民们很快反应了过来,挥舞起镰刀将那匹骏马砍倒在地。海达因此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被怒火中烧的暴民们团团围住。尽管她奋力反击,但人数上的劣势让她难以支撑。最终,在暴民们的围殴下,海达被打晕过去,倒在地上。一旁苦苦坚持的凤蝶也最终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战局急速恶化,但所幸那群暴民们也已强弩之末,体力和士气都几近枯竭。
拉瑞蒂见势不妙,举起闪耀的武器,对着人群大声威胁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不要再让更多的生命在无意义的冲突中丧失了,再不撤退,就等着加入地下的人的下场吧!“她的恐吓奏效了,疲惫不堪的暴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心中升起了恐惧和退意。尽管心有不甘,但他们也明白再继续下去只会徒增伤亡。暴民们纷纷低下头,默默地放下手中的武器,逐渐退散离开。
<GM> ————遭遇结束————
<GM> 在拉瑞蒂最后的恐吓之后,剩下奄奄一息的三个中年村民更加没了斗志,抛下手上的武器咒骂着逃进了人群里。畏威而不畏德,或许这才是这里人们之所以永远看不清真相的原因。莎琳喘着粗气来到晕倒的凤蝶和海达身边,大喊着让两名卫兵过来帮忙治疗。
<GM> 雨水冲刷着地上的鲜血,原本无甚色彩的地面被染成了黑红的血色。瓦尔纳和几个丧生村民的尸体睁着眼睛曝尸在广场之上,战斗结束了,但这个村庄恐怕更难恢复平静了,下一次暴乱会在多久之后呢……?
<GM> 在处理完你们的伤情之后,莎琳喝退更多围观的村民,又转身对你们说了声抱歉,在做完这一切后,她马不停蹄地领着两名村卫兵开始检查村里的情况,之前你们看到的街上昏迷的卫兵,应该是被瓦尔纳精心炮制的昏迷土药水迷晕了过去,没有性命危险但也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夜蛾> 脖颈、腹部、脊椎、头。锋刃分别插进四个人的四个部位,又四次拔出。她站在尸体旁边,佐证拉瑞蒂的威吓。
<凤蝶> 凤蝶的手指颤了颤,然后是眼皮。随即猛地睁开眼睛,在一片天旋地转的视野中苏醒过来——她一手拄着刀撑起身子,从嘴里吐出两口带血的唾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这算是……结束了吗?”
<海达> 海达手上还拿着准备引爆的火焰地雷,睁开眼睛紧张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最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依旧是躺在雨血混杂的地上,静静地再度闭上眼睛。“我休息一下,晕马了。”
<史黛拉> “呼,真是惨苦战啊。”史黛拉擦了擦额角的鲜血,苦笑着看着地上的这一片狼藉:“被仇恨和信仰所蒙蔽双眼的盲目痴愚之人真是麻烦。”
<GM>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莎琳一个人回到了你们的身旁。“抱歉……让你们经历这一切。”
<拉瑞蒂·克柔> 她现在是已经渴到就算是昏睡药水也想喝下去的地步了,她掏出水袋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夜蛾> “我们需要一些补给,和休息。”她看向莎琳,和她身后被火焰灼烧过的房子,评估房屋的受损程度,“这些暴民还会来吗?”
<拉瑞蒂·克柔> “我想会的——想个办法吧。”
<GM> “短时间应该不会了,那些小子没有防备被摆了一道,醒着的他们能压住这群蠢货。至于之后……”莎琳叹了一口气,“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拉瑞蒂·克柔> “那就好。”她仰头把水袋里的最后一滴水倒进嘴里,“我们明天再出发吧。”
<凤蝶> “也只能拖一段时间。”她擦去脸上的血迹,咳嗽了两声,“不过去森林里的计划只能暂缓了……”
<史黛拉> “瓦尔纳死了,在新生的头目诞生之前他们应该短时间不会再发起总攻了。”
<海达> “还不如在刚刚的混乱中将他们一并除掉——改革都是需要牺牲的。”海达闭着眼睛,将手指摸向自己的枪,这样能让她安稳一些,“现在我不知道这个村子会怎样了。”
<GM> 莎琳摇了摇头,“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邻里,是某个人的父亲、母亲、儿子或是女儿……”
<史黛拉> “但是刚刚他们对你们下手的时候可没这么想哦?我看他们都准备直接把你烧死在屋子里了。”
<GM> “不用再劝了……我们还是聊聊下个话题吧……”莎琳不打算听取你们的建议,虽然相处得不那么美满,但几十年共处的时间总会让人产生特别的感情。“补给的话……村子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或许可以拿些草药去(5瓶次等治疗药水)。”
<拉瑞蒂·克柔> “我们在这里歇一天就好。”她想了想,“我要吃冰镇葡萄。”“没有的话烤鸭也可以。”
<拉瑞蒂·克柔> “没有的话米布丁也行……”
<海达> “我需要阿肯斯塔冰酒,二十年份以上!”随着伤势的痊愈,海达闭着眼睛的神情从痛苦逐渐变成平静,跟着耍赖。
<GM> 莎琳说不出话来,许久,“我们这里还有不少黑面包……”
<史黛拉> “黑面包…”史黛拉眉头皱了皱,但很快便舒展了开来欢快地提议道:“黑面包也没什么。我可以用魔法技俩制造一点烤鸭味的面包,只要它吃起来像烤鸭,那它就是烤鸭了。”
<史黛拉> “其他的同理!比如冰酒味的白开水……”
<夜蛾> 耽误的时间远比预想的还要久,她又叹口气,“等你们从森林出来再想这些吃的吧,或者现在去睡一觉,梦里肯定有。”
<拉瑞蒂·克柔> “行吧。”她说,“我这里有柑橘果酱。我们可以彼此分享一下。——我觉得很有道理!就这么办吧,烤鸭味的面包!”
<拉瑞蒂·克柔> “我也会给你带一份的,夜蛾。”
<凤蝶> “好怀念故乡的手握寿司啊。”被其他人的话题勾起回忆的凤蝶喃喃着,抬头看向阴暗的天幕,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
<史黛拉> “怎么你们忽然都开始怀念美食了。”没有太多美食追求的史黛拉对这个话题不是太理解。
<拉瑞蒂·克柔> “值得怀念的不是美食,是战斗结束后和同伴的惬意时光啊!——以防万一,我只是觉得这里应该升华一下主题,我觉得美食是至高无上的。”
<夜蛾> “我要先洗个澡……烤鸭加柑橘,你们确定吗。”
<拉瑞蒂·克柔> “手握寿司?那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凤蝶> “是天夏……明海的传统食物,把鱼肉之类的食材放在握成小份的米饭上。”她顿了顿,“有机会的话…一起去吃吧。”
<GM> 莎琳也被你们逗乐了,无奈地笑了笑。虽然天空仍然阴暗,但此刻,至少人心是光明的。
<GM> 你们在村庄里休整了一夜,无事发生。当持续了一天一夜的大雨终于停下后,第二天的清晨,莎琳带着村卫兵凑出来的20gp送到了你们的手里,你们简单在村里进行了一些补给后重新踏上了旅程。你们旅程的结果或许会决定这个村庄的未来,看来,你们的解谜之路又多了一个理由。
<GM> ————save————
« 上次编辑: 2024-08-01, 周四 22:10:34 由 欣诺 »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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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2:林中黑影
« 回帖 #15 于: 2024-08-07, 周三 18:04: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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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2:林中黑影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来到了森林中的一片空地,这里看上去足够安全。你们手中还握着足以致幻以“进入”此地重叠位面的另一层。你们准备好了吗?如果是的话,你们可以开始祈祷手里的药水足够美味了。
<史黛拉> “如果你们担心手里的药水不够好喝,我可以用一些小魔法为你们调味。无论你们喜欢甜的、酸的,还是带点辣的,我都可以搞定。”史黛拉举起手里的瓶子,轻轻晃了晃。
<拉瑞蒂·克柔> 她凝重地盯着手中的药水,那看起来一口就能喝完的液体在小瓶子里变幻出各种各样的颜色——最终停留在看起来就很危险的荧光紫上。
<拉瑞蒂·克柔> “好,现在我可以喝了。”她宣布,“谢谢你,史黛拉,如果其他人也需要调个色的话……”
<海达> “我其实……带了一些【味道更好】的致幻物……只是可能略有点少儿不宜。”海达面色古怪地从一个小包裹中取出一些白白的可疑粉末,略有点慌乱的解释道,“这不是我的兴趣!我来自阿肯斯塔,又是一个枪手,身上没点这个就不正常了!”
<夜蛾> “别解释了……你这东西有什么用?”
<海达> “壮胆和临时强化体质——建立在让人神志不清的基础上。”
<凤蝶> “嗯……但是不尝尝的话也不会知道好不好喝啊。”她盯着瓶中的液体一阵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做出了老实人发言。
<史黛拉> “哈哈,凤蝶你还是那么直率。”听到凤蝶的反应,史黛拉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史黛拉> “放心啦,我只是开个玩笑,想缓解下气氛。如果你们不需要,那我就只给自己动手调味了。”她对凤蝶眨了眨眼,手中的瓶子闪烁了一下,里面的液体逐渐变成柔和的粉红色,散发出淡淡的莓果香气。
<GM> 看起来你们做好了准备,你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药剂瓶盖的动作多少显得有些沉重,更别提你们如同壮士断腕一般的仰头。随着药水顺着你们仰起的喉咙直直地进入你们的体内,你们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GM> 一开始你们怀疑药水是否过期,毕竟你们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变化,但等到海达开始把夜蛾喊作自己死去的丈夫的时候,你们确信,药水确实过期了……不对,没过期?过期……过期是什么意思?…………
<GM> 你们感觉自己的影子在和自己跳舞,树木开始扭曲,旁边的同伴变成了或陌生或熟悉的模样。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你们心底的信念告诉你们,你们要去一个什么地方,但……为什么你们还在这里。
<GM> 你们晃晃悠悠地向前前进,等等……凤蝶一个踉跄向下摔倒,但摔倒的过程却格外漫长……一秒,两秒……十秒……二十秒,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摔倒到地面……等等,你稳住了身体,但等你抬头,你的同伴却消失了……
<GM> 至于其它人,你们的症状较轻,你们看见……就在正前方,空气如同幕帘一般自行分开,在位面上撕裂出一道宽阔,边缘皱起的伤口。从伤痕当中浮现出一片暮光中的森林,其间的黑色林木单薄得如同立体书中弹出的卡纸一般。这片阴沉压抑的景象看起来被抽干了颜色,仅仅有灰度的变化。虽然你们的理智已经模糊了……但你们的直觉却仿佛感受到了一些……好似在被邀请的感觉?
<GM> 你们追着凤蝶向前进入那道裂隙……你们所感到的感觉各不相同。但最终,但你们的药效逐渐消退的时候,你们确信,自己来到了重叠位面的另一层……真正的,枯瘦之地……
<史黛拉> “海达她在做什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们俩个搞在一起了。”史黛拉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抱成一团的两人,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夜蛾> “………………所以你老公在哪,你之前也提过一次。”
<GM> 拉瑞蒂,你发现这里的空气似乎会汲干这个位面里一切事物的颜色,甚至你们自己的颜色都在缓慢地流失。狂风恒久不息地呼啸着,地面在周期性的轰鸣中起伏,随之涌现的或是一道道山坡破碎崩解,或是新的林木从地面伸出,肆意生长飞速成熟,但它们并没有绿叶,或许说,它们不需要绿叶。你们能看到周围的植物和古老建筑的废墟中零星分布着腐败衰朽的痕迹,而这所有一切都笼罩在如同黑暗一般的阴影之下。如果不是你们勉强有着黑暗视觉,你们恐怕无法看到彼此的位置。
<拉瑞蒂·克柔> 她望了望四周,唯一色彩鲜艳的地方就是她们本身,但这可怜的一点颜色就像是被投入海中的颜料那样迅速地消失,这让她生出不详的预感。她向前伸出手,仿佛要握上那只在虚空中邀请她们的手似的——接下来该向哪里走?向前吗?
<海达> “……”脑海中一丝与现实的割裂感突然出现,而后被羞耻的情绪快速放大——海达猛然惊醒,快速松开抓住夜蛾肩膀的手,然后在瞬息之间克制住自己的表情,装作非常在意的打量周围的环境。
<海达> “首先排除这里,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妙,我这套衣服的炼金染料可要花不少钱,现在全漂白了。”
<凤蝶> ——这里是……她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的颜色没有像天夏的魔幻故事里流传的那样变得更加鲜艳,反而只余下了褪色的灰白:虽说有所预期,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不免惊讶于此。深陷于惊诧而忽略了海达异样的凤蝶看向自己的手掌,有些茫然地确定了一下自身的存在,“枯瘦之地…?”
<夜蛾> 她低下头来看看自己,发梢最后的紫色似乎也在飞快地流走。她把发尾捧在手心里。
<史黛拉> “这点海达你说的很对,确实不是很妙。”史黛拉不再打趣这位队友了,她捧起星仔看着手里的星星的颜色渐渐褪去,从深蓝色慢慢地过渡到了浅蓝色....
<史黛拉>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漂白效果倒是挺别致的。”她耸了耸肩,放下星仔,用手指轻轻捻了一下自己衣角的一部分。“也许我们以后可以开个染坊,把这种意外收获变成生意。”
<GM> 海达,等你擦干眼泪,看清面前的夜蛾并非自己的亡夫之后,你却发现自己仍然没有摆脱一种……失落的感觉。你仔细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内心,你发现,失落感源自于在另一位面进入传送门前那种【被邀请】的感觉,现在,它不见了。你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这个世界仿佛在排斥你……你……没有受到邀请。
<GM> 而史黛拉,你则感觉到一阵恶寒,那种感觉就像是半夜睡觉的时候,一个人站在你的身边,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身影。只是死死地盯着熟睡的你……你……【被监视】着……
<海达> “我们被这里排斥着……对,这里就像是另一个位面一样,但是我们在这里存在的形式很奇怪,就像位面本身在想方设法把我们挤出去一样……可是这是为什么?”
<史黛拉> “...”这种不好的感受甚至上升到了恶寒,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夜蛾> “让我们往前走吧,就算不知道方向,待在一个已知会伤害你的地方并不是好事。”
<拉瑞蒂·克柔> “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吗?”她用讲鬼故事的语气说。
<史黛拉> “你们有感受到吗?”她迅速地环顾了四周,以试图找到那监视的源头,随后将声音压低了下来幽幽地继续说道:“有一双眼睛,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监视着我们。”和拉瑞蒂完美组合成了鬼故事组了呢。
<GM> 凤蝶,你感受到了和海达类似的感受,你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想,根据之前的传说以及此处的位面性质,这里或许并非是一个完备的位面,而是一个不稳定的半位面,它会排斥一切和它本源相斥的存在。比如……拥有颜色的你们。不过……颜色只是表象,你们能感受到自己还有更多的东西在流失……一点激情……一点理智……更多说不出的东西。你们要抓紧时间了。
<凤蝶> “这次我们是……真正的外乡人了。这里像是个未完成的半位面…”她的语气有些怅然,“你们感觉到了吗?不只是颜色,还有其他的…情感,记忆和知觉……”
<海达> “我们在失去点什么,我能感觉到。”海达突然严肃起来,皱起眉头,“而且偏偏是我最不想失去的东西,我们的动作得快点了。”
<GM> 在海达的催促下,你们审视起周围的环境,附近除了干枯却反自然生长的树木,没有任何能够作为标识的地标建筑或存在,除了……你们脚下一条有些泥泞的小路。
<GM> 然而奇怪的是,这种泥泞不是因为它潮湿。实际上土壤无比干涩,但是土壤上仿佛盖着一层类似胶体一样的黑色幽影物质……而你们的颜色,正流向那里。更准确地说,周围的一切都覆盖着这种存在,而现在,它们好像在慢慢爬上的脚。无论你们怎么踢脚,都驱散不开。
<拉瑞蒂·克柔> “之前的那些人都是从这里走过来的吗?还是说……”
<海达> “我想起瓦尔纳死前的遗言——虽然那时候我耳边都是开火的声音,但是我确实听见了,他说自己是**【影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显然指的就是这里了。”
<史黛拉> “他还提到了‘阴影的主宰’……” 她蹲下身,手指轻轻触碰地上的黑色物质,微微皱眉,“你们看,地上的这层黑色物质,正是我们颜色流向的方向。我想,那里可能就是一切的源头。”
<GM> 黑色物质仿佛没有实体的存在,你的手指和它触碰没有任何感受……但是等你把手指拔出来,你发现你的手指明显褪色了几个等级,和剩下的部分出现了明显的色差。
<拉瑞蒂·克柔> “不知道收集起来有没有意义——好吧。”
<海达> “凤蝶,你要不要尝尝这种不明的黑色物质?我感觉有助于我们研究它——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中只有你可能会感兴趣尝一下——没别的意思,也绝对不是我想看没有颜色的舌头是什么样的。”
<史黛拉> “真有趣,在我触摸到那黑色的物质后我的手指开始褪色了。史黛拉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自己的手指,随即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灵光。
<史黛拉> “这样的话我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如果这个黑色物质能被控制住的话,它绝对会是一款无敌的美白化妆品!试想一下,只需轻轻一抹,就能从黑皮肤瞬间变成白皮肤。”
<凤蝶> “……没有这种兴趣!我不要再上当了。”她果断地回绝了,“是不是我们应该沿着这条路去寻找它的源头…?”
<夜蛾> “难道他是来自这幽影之地的人?还是说,受到了召唤,自认为是这里的人民。”她看看这条小路流向哪里,一脚踩上去,“沿着这条路就能找到他们的老窝咯。”
<史黛拉> “走吧,走吧,至少也比在原地干愣着好不是吗?”
<海达> “那就去看看好了,任何人敢从我身上拿东西走,就要做好我送他几颗铁瓜子吃吃的觉悟了。”海达默默的将两枚火元素弹药塞进弹匣,“嗯,草莓辣椒口味的。”
<GM> 你们决定跟着夜蛾顺着小路前进,周围的尽管从不重复,但也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没有空地,没有小屋,没有悬崖,没有河流,你们甚至希望撞见墓地,但显然在你们行走了整整一个小时之后,道路依旧在向前,该死的不适感依然阴魂不散,而周围的环境仍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
<GM> 你们好似听到了枭的叫声……狗的低吠……树林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是生物吗?周围的环境太过漆黑,你们看不清任何东西。
<史黛拉> “不会那个夜餮又出现了吧...不行,这种情况下,还是需要些光亮才行。”听到周围的动静,史黛拉皱了皱眉,抬起手一点点光芒自她的指间浮现,逐渐凝聚成了一个光球将周遭的黑暗驱散开来。
<海达> “感觉很像,那种东西黑漆漆的就像沥青一样,和这里倒是很搭,而且之前的调查也显示这里有很多夜餮的目击报告。”
<凤蝶> “我们没有走到别的岔路上去吧?”她有些不安地环顾周围。
<拉瑞蒂·克柔> “太好了。”看到光球,她松了口气。
<GM> 新的光球出现的一刻,你们迅速检查了一些周围的环境。你们发现枯树的枝桠间闪动着一些模糊的身影……类似犬类的生物……以及……古怪的停在树枝上的大鸟。而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在于……它们漆黑如同黑洞一样的眼睛,正在死死盯着你们,它们已经忍耐不住了……
<GM> 怪物在光线出现的一刹那,便迅速行动了起来,疯狂地向你们扑来……
<GM> ————进入遭遇————
一头大鸟从树枝上腾空而起,展翅飞向你们。就在它接近的一刹那,似乎从它的双眼中射出了一道不可见的幻觉冲击波。那冲击波在你们周围爆发开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怖涌入所有人的心头在那一瞬间,你们的视野边缘开始出现令人作呕的幻象。就在你们挣扎于这片恐怖的幻象中,一头漆黑的猎犬从枯树间窜出,直扑凤蝶,锋利的牙齿咬向她的影子。凤蝶顿时感到自己的影子似乎被扯住了一般,一股强大的拉扯力从影子传来,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撕裂。不过她还是忍住了疼痛,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面对那扑向她的漩影猎犬。她迅速拔出了腰间的太刀,同时另一只手中幻化出一把虚幻的打刀,毫不犹豫地向猎犬发起反击。太刀与打刀同时挥下,带着凌厉的风声。猎犬根本来不及反应,两把刀锋几乎同时刺入它的躯干,将它彻底贯穿。最终猎犬在痛苦的惨叫声中逐渐失去了生命力。它的身体在剧烈的挣扎中开始扭曲,最后化作了一滩漆黑的暗影物质,散落在地面上。
“好样的!”海达见凤蝶一举解决了猎犬,欣慰地露出了笑容。她举起破障炮,瞄准空中的大鸟,猛地开了两枪。炮口的火光照亮了夜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寂静的环境中回荡。两发炮弹准确命中大鸟的身躯,大鸟被击中后踉跄了一下,巨大的羽翼受到了显著的伤害,几片黑色的羽毛在空中飞散。然而,大鸟的身躯却依然坚挺着,仿佛受到的伤害并不足以让它失去战斗力。见此海达眉头紧锁了起来,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低声喃喃自语道:“这怪鸟怎么那么皮实?比阿肯斯塔那些安保机器人还硬。”
没等她们得意太久,另一头漩影猎犬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扑向了史黛拉的影子,它迅猛的动作令史黛拉来不及反应。她的影子在猎犬的攻击下被撕扯,带来了剧烈的疼痛。与此同时,另一头大鸟俯冲下来,张开巨大的翅膀,目光如同深渊般恐怖,向众人发动了幻象攻击。黑暗的气息再次笼罩了整个战场,幻觉的冲击波扩散开来,侵袭到每一个人。海达和凤蝶在幻觉的影响下痛苦不堪,无法抵抗这股强大的精神冲击。海达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她的身体摇摇欲坠,最终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压力,晕厥了过去。凤蝶也难以支撑,身体变得虚弱,眼神迷离,最终也倒下了。
“麻烦了啊....本来还想用镜子替身来抵御伤害的,但这下只能改变计划了。”史黛拉苦笑了一下,扑到海达的身边,开始进行急救治疗,将她从昏迷中唤醒。随后,史黛拉转向凤蝶,施展了另一道治疗术,帮助她恢复生命力。于此同时,夜蛾也迅速出动。她挥舞着手中盘蛇剑,迅捷如风,每一次挥舞都带来一阵流光溢彩的剑影,精准地切割着漩影猎犬,剑刃划过的地方,暗影物质被迅速撕裂。猎犬在盘蛇剑的攻击下,身体的暗影逐渐变得不稳定,最后化作了一滩漆黑的幻影物质。而一旁的拉瑞蒂也开始施展她的魔法,她的手掌中浮现出淡蓝色的光芒,一层层微弱的护盾在她们周围形成,抵御着周围的黑暗力量和幻觉冲击。这些护盾如同星辰般闪烁,带来了一丝安宁的光芒,让凤蝶和海达能够暂时得到保护。随后她抬起手,开始为史黛拉进行治疗。柔和的光芒在史黛拉的伤处流淌,那些微小的光点如同繁星般闪烁,迅速修复她的创伤。
战局再次扭转了过来,在拉瑞蒂的防御魔法和史黛拉的治疗魔法作用下,众人开始向这群生物发起了反攻,最终将这些生物一一击杀。
<GM> ————遭遇结束————
<GM> 经过一番血战,诡异的枭猴和阴影的猎犬被你们打散成了之前你们见到过的那种幽影物质。你们大口喘着气,血液掺进水里让你们难以呼吸……然而正当你们以为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
<GM> 你们听到了更多的声音……枭叫……口吠……虫鸣……更多你们甚至没有听过没法形容的恐怖声音,正在朝你们袭来。你们惶恐地看向周围的四周,你们才意识到……黑暗不是因为周围光照,而是无数怪物的眼睛吞噬掉了一切的光线。不是成百上千……而是万、亿、兆……
<GM> 然而……就当你们或绝望或奋起反抗或开始祈祷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萌生在了心头……那是……【被邀请】的感觉……?
<GM> 你们击败这些夜餮的表现,似乎赢取了某些存在的认可?
<GM> 周围那种惊悚的包围感逐渐消失……而在一个眨眼之后……你们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你们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唯一能看见的是在这座大厅的中央……一个奢华至极的宝座……以及上面坐着的精灵男子。
<GM> “你们……很有趣。”他看着你们,眼里带着戏谑的轻蔑。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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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3:装逼人必须死...很多次!
« 回帖 #16 于: 2024-08-27, 周二 18:00: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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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3:装逼人必须死...很多次!

面见卡涅颇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男子扫视了你们一番,目光停留在你们身上的血迹,看上去有些不悦。他抬起手轻轻一挥,无数黑色的粒子突兀地出现在你们的身体周围,而等片刻之后,血迹和你们身上的伤势就已消失不见。
<GM> “给你们一个开口的机会,派个聪明人出来和我说话。”男子打了个哈欠,不知是无聊还是发困。
<拉瑞蒂·克柔> 她不禁把目光投向凤蝶——可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一颗异域的新鲜脑袋都是个不错的选择,大概吧,真的吗?
<海达> “聪明人……”海达下意识掉头看了看,目光轮流在几个同伴身上略过,直到落到凤蝶身上时,她回想起凤蝶之前生吞鼻涕虫的事迹。“聪明……聪明吗?应该对吧?好像是聪明的。”她几乎是强迫自己的点了点头,然后嗯了一声。
<史黛拉> “卡涅颇?”史黛拉小声地自言自语道,看向宝座上的男人的眼神明显带上了几分戒备和警惕。
<史黛拉> 不管他的身份是谁,我可不想和居住在这寒酸之地,有辱我们精灵一族风范的人说话,晦气。她在心里默默想着,没有进行更多的表态。
<凤蝶> “……你就是卡涅颇。”这不是一个疑问,而是肯定句。她咬咬下唇,向前一步抬起头看向他。
<GM> “既然知道了我的名讳,为何还不跪下。”他轻蔑地一笑,手上甚至没有什么动作,凤蝶你就感到一股莫大的压力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GM> 而就在所有人的面前,凤蝶就这样彭地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她勉力用一只手撑住上身,才没有以头触地。
<GM> “很好,这样才够礼貌。那么聪明人,你们来本座面前,是为何故?”精灵男子说话间总夹杂着一股没来由的古言古韵,让你们听得很是费力。
<海达> “麻烦告诉我,你只是刚刚被治好有些腿软,凤蝶——你没必要向陌生的男人跪下,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必要。”海达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想搀扶起自己的同伴。
<拉瑞蒂·克柔> “因为强迫每个陌生人都向自己下跪的家伙没有任何值得尊敬的地方。”她说,“你个○○。”
<史黛拉> 史黛拉目光一沉,看到凤蝶跪地的瞬间,脸上的那抹笑意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怒视。
<史黛拉> “真是毫无风度。”她冷冷地看了卡涅颇一眼,语气里明显带上几分嘲弄之意:“用这种低级的手段来显示你的权威,只会让人感到掉价。”
<GM> “大胆。”卡涅颇一挥手,一股突如其来的的飓风猛地出现在厅堂之中,若不是海达你们反应得快抓紧了地面,你们甚至怀疑自己会像一只蚊子一样被拍死在墙上。但即便你们勉强撑过了第一波风势,余下的劲风也仍有力得像要把你们的灵魂吹跑似的。
<GM> “呵,倒是有些丑角的天赋。”卡涅颇没再正眼看海达和其他人,只是看向了地面上跪着的凤蝶。
<海达> “谢谢,但我毕竟不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真正小丑,即使我需要这样的环节,也没必要给自己找这样一把过气的破椅子。”海达怒视着面前的卡涅颇。
<GM> 海达你发现,风过之后,你说出来的话竟然发不出一丝的声音。仿佛是……演哑剧的小丑。
<海达> “比我想象的肚量还小……水肿的脓包……脑子还和风干的工业饼干一样渣……”海达冷笑两声,即使发不出声音,她也保持着口型,向着对方做了个阿肯斯塔方言的“白痴”嘴型。
<凤蝶> 混账。无法违抗的凤蝶一阵咬牙切齿,抠进地里的手指陷进了泥土,但忍一时而并非忍一世——她努力地想要抬起头来,“……为了……枯瘦之地……”
<史黛拉> ....呼。冷静史黛拉,没必要像这种人发火。她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保持平静。
<史黛拉> “还有消逝之夜的真相,以及那把钥匙,我们需要这个。”史黛拉愈发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上了理塔森的贼船了,但是现在已没回头之路,她只能继续惦记着这让她陷入倒霉的深渊的工作。
<GM> 史黛拉,你开口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你就像是……小丑旁边的某个义正言辞的配角。
<GM> “枯瘦之地……?”卡涅颇露出一番疑惑的表情,约莫三四秒后,他嘴角扬起了一些,像是想起了什么,“哦——想起来了,我的草场。”
<拉瑞蒂·克柔> 她用传讯术和史黛拉说一声,“那真是个——感谢海达让我学了句阿肯斯塔脏话,*白痴*,你有什么想告诉凤蝶的吗?”
<史黛拉> 怎么还不让人说话的!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史黛拉瞬间破了功。
<史黛拉> “嗯...我想和她说待会站起来,一定要记得把他揍地跪倒在地,牙齿碎满地祭给牙仙?”她瞪了卡涅颇一眼:“但不是现在,呃,绝对不是觉得目前我们打不过。”
<GM> “倒是有趣,许多年不见那里送料来了,这一送,便是件取悦人的好礼。有趣得紧。”卡涅颇的笑声很古怪,尖锐得让你们感觉脊背发凉。“这会你们想要讨要些什么,你们弄得卖力,我自然有闲心下赏。”
<凤蝶> “……还有界门。”要冷静。她如此一字一句地告诫着自己,身下的地面已经被她抓出了五道深刻的指痕,“我……不要东西……我只想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GM> 凤蝶在你提到界门的那一刻,你能明显感觉到你身上的压力莫名增重了三分。卡涅颇沉默地看着你,你不知他想做什么,直到他再次开口:“你们不是喂狗的饲料,你们找界门做什么。”
<拉瑞蒂·克柔> “我的意思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动手了——好吧,等待时机。”她等史黛拉回复结束又说。
<凤蝶> “……呵呵。我把你的狗都杀了。”她戚戚地冷笑一声,“我们穿过了界门。然后就有什么变化发生了……这些事和你有关吧?”
<GM> 他耸了耸肩,没有先回答你最关键的问题。“我看到了,所以我才把你们叫进来,斗兽场里表现好的奴隶从来都是要得到嘉奖的。不然狗儿们就没有上进的动力了,难得有几条好狗,我得珍惜才是。”
<史黛拉> 这人的说话方式好讨厌啊!我们精灵族怎么出了这么个东西。被迫禁言的史黛拉只能继续用阴恻恻的目光瞪着这男人。
<海达> “他一定是个老处男,一辈子都没女人喜欢……以至于童贞都长了螨虫,就和一块发霉的奶酪差不多,所以现在没事做在这里发癫。”海达瞥了瞥嘴,在心里臭骂。
<GM> “你们想要真相?”他笑了笑,“鉴于你们表演得好,我可以告诉你们,界门的事情与我无关。不过……和我的一位老友很是相关。事实上……”
<GM> 他伸出指尖朝空中一点,之前最刺头的海达突然就被悬空提到了他的跟前。
<GM> 尽管海达尝试挣扎,但毫无作用,她无力地感觉到身体被肆意摆弄,头发被无形的力量掀起。界门行者的印记出现在所有人眼中。
<GM> “虽然这纹路我不太识得,不过这里头的味道。我却熟悉得很。”他突然又打了个哈欠。“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不过你们既然来了,那便是与我有缘了。”
<GM> “替我办件事,我可以实现你们一个愿望。”他手一挥,海达又被抖回了原地。他看向凤蝶,等待你这个聪明人的回复。
<史黛拉> 许愿让你跪下来求饶把东西献给我们也可以?史黛拉的目光如利刃一般射向了对方,身后的火精魂也开始随着她的怒火时隐时现了起来。
<史黛拉> 呼...淑女不和这种没礼貌的人动气,这样会折寿的。她深呼了几口气,脸上的敌意消失殆尽,只留下面无表情的神色。
<凤蝶>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这家伙的头挂在城门上……她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尖松开了,像是进入了某种怒极反笑的状态,“……哈。你的老友?又要我们办什么事?”
<拉瑞蒂·克柔> 她感觉自己虽然没有什么预知未来的能力,却也预见了某种未来,于是她暂时放空思绪,开始专心致志在自己的调色能力上。
<海达> 就连阿肯斯塔二手市场的地沟油蜡烛都没面前的这个男人让她作呕,至少它们好的那部分没有被人烧光。海达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取下枪管上附着的匕首,对着刚刚被卡涅颇摆弄的长发割下去——她从长发变成短发,没好几个月肯定是回不到之前的模样了,然后她用长靴踢了踢地上的散发,继续看向这个恶心的家伙。
<拉瑞蒂·克柔> “这看起来会让对面更高兴。”她在海达割头发的时候传讯说,耸耸肩。
<GM> 准确来说,卡涅颇根本没在意你这里的小插曲。你的表演根本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注意。
<海达> “他高不高兴关我屁事——但是我有洁癖,有时候有,比如这种时候。”海达冷冷的顺着传讯术回答拉瑞蒂,而后她深吸一口气,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头发,“抱歉,小拉瑞蒂,我是不是凶你了?”
<GM> 他似乎并不想多提及有关老友的话题,只是自顾自讲着自己的事情。“数千年前,本座在此闭关。前不久方才结束入定的状态,可你瞧,千年前的我是多么稚嫩而平易近人,以至于犯了一个下民才会犯的错。”
<GM> “总之,因为一些小小的缘故,我不慎将自己关在了此处,虽然假以时日我自然能出去,但呆在这还是有些无聊,快一些便是快一些。如今我已寻见了先前忘却的钥匙,但不曾想,这儿的门锁却生了锈。”
<GM> “我先前派出的几个下人办事不力,至今未归。你们替我出去把锁滑上一滑,等我出山,荣华富贵或是权势无双,任你们挑选。”
<拉瑞蒂·克柔> “我是奥罗登!急需5000gp助我从棺材板下面复活。”她又开始和史黛拉说起小话。
<史黛拉> ?谁问你了。史黛拉听着在心里直翻白眼。
<史黛拉> “怎么感觉这种话术自己在哪听过呢....啊对,就是拉瑞蒂你说的这个。不愧是千年老古董,都不知道这种话术早就过时了。”耳朵微微动了动,开始和拉瑞蒂咬起了耳朵。
<海达> “我不和没礼貌的老处男做生意。”海达不知道这句话说的说不出口,但是她的眼神已经表明了这个意思,即使在酒吧看到醉汉在木桶里吐得五颜六色时,她也没露出过这种眼神。
<凤蝶> “你出去之后呢?”她仍然锲而不舍地追问。
<GM> “这就不是你们需要关心的事情了。”卡涅颇笑了笑,比了个嘘的手势。“如何,出去替我寻几只独角兽,我传你们仪式的法门,替我松动界门的锁芯。”
<GM> 看上去卡涅颇比初见时更加困了,他连绵打着哈欠,仿佛方才说的上一句话用尽了他全部的精神。“快些决定,你们已经变得有些无聊了。”
<凤蝶> “……听起来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她从未像今日一样痛恨自己的无能,“最后一个问题。我们怎么把独角兽给你带过来……就像现在一样?”
<GM> “我从没这么说。”卡涅颇耸了耸肩,“不用,循着仪式的法门在外面杀了它们就行,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你们要时刻让它们深陷绝望和恐惧中。总之,循着法门做就行,像你们这样的蠢货也能做好。”
<GM> 说到这,他手指一弹,一道灵光钻进你们的脑海,你们瞬间明晰了仪式的所有脉络。这让你们所有人脸色一变。因为里面所叙述的方法……实在是过于残忍,之前你们在七拱镇黑森林中所阻止的还只不过是活剖马腹,留其生机的第一步……像这样的步骤后续还有十三道……
<GM> “行了,滚出去吧。做好吩咐你们的事情,我不会亏待你们的。”他大手一挥,你们感觉身上的压力消失不见,既能自由行动,亦能说话了。
<拉瑞蒂·克柔> “——你这个傻○。”她说,揉揉凤蝶的手肘,是说揉膝盖有点奇怪。
<凤蝶> 凤蝶只感觉自己的手脚变得有些陌生,奋力一撑才站起身来。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怨毒地深深看了一眼王座上的精灵。
<海达> “希望你五百年后还是坐在这里,像一个没写地址的信封——像一个奥罗登生下来时就沾沾自喜入手的古董,最后直到他时死都没卖出去的赔钱货——我连啐你都怕脏了我的吐沫。”
<史黛拉> “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给你一个惊喜的。”她勾了勾嘴,脸上划过一抹危险的笑意。
<史黛拉> “不过我也确定了一件事,你只是个被困在此地发烂发臭的可怜虫,只能摇尾乞怜等人将你解放。我真遗憾当初那帮讨伐你的四个冒险者居然留了你一命...”
<GM> 你们说话的时候,他手正在向前挥,然而挥到一半,又停在了空中。
<GM> “是的,我想起来了,之前你们三人表现得颇为不敬。本想把你们直接送出去,但那样不够有趣,这样,你们怎么样来得,便怎么样滚出去。放心,我会让我的小狗们嘴下留情的。”
<GM> 史黛拉,你的话才说到“不过我也……”,而海达,你的话也才到不知所谓的“奥罗登……”,他的手便已经再次挥了起来,你们感到五脏六肺一阵搅动,神魂恍惚间,自己已出现在了先前所处的枯林道路之中。
<GM> 看上去他没把你们当回事……
提灯人
劇透 -   :
<史黛拉> …说不过就禁言的家伙!话说一半被呛住的史黛拉只能气鼓鼓地进行个瞪,眼底的鄙夷之情都快溢出来了。
<拉瑞蒂·克柔>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骂人所需的是简短有力。
<海达> 或者告诉我们的是骂人需要提前准备词汇——海达早年在阿肯斯塔酒吧一直骂不过别人,之后她就自己整了一套小册子,时时记诵。
<GM> 你们还没来得及对编撰小队的骂人经,先前那阵压力便又席卷而来,周遭黑暗里那种虎视眈眈的感觉再次传了上来,更糟糕的是,仿佛有更多更恐怖,比所谓狗、枭猿更加庞大的东西正等待在更深的黑暗中……
<GM> 你们屏息凝神,准备迎接挑战,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GM> 道路的远处,竟然隐约出现了一丝光亮,而且,似乎正在朝你们走来,前方是未知的连向现实的黑暗,而后方则是同样未知,但不知有何居心的光芒。至于上下左右,则埋伏着无数的危险。接下来,你们打算?
<凤蝶> “……天夏有句老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沉着脸的凤蝶还没完全从刚刚的愤怒中缓过神来,但那闪耀的光芒让她忍不住回头去看。
<海达> “走吧,离那个男人远点——说实话,当他闭着嘴时看起来像个傻子,开口后我才确认他就是个傻子。”
<拉瑞蒂·克柔> 她说,“它正在靠近我们?”
<史黛拉> “...啧,就只会捂嘴。看来我们这位‘老爷’的心脏真是脆弱,连几句话都受不起。”史黛拉愤愤不平地往天上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才将情绪收了回来。
<史黛拉> “我们往那光亮处走?至少先离开这黑漆漆的地方,我已经受够卡涅颇和他的狗了。”
<海达> “提到狗,我想起一句话,史黛拉,起源是霾都的某句俗语,远看一条狗,近看……像什么来着?对了,近看卡涅颇!就当它是这么说的。”
<史黛拉> “海达你这样打比方还是有点抬举他了,至少乖狗还是让人看得顺心不是吗?”
<GM> 光芒仍在靠近,周遭黑暗里埋伏的野兽却仿佛等不及了。已经有一些怪物忍不住欲望超你们冲了过来,你们勉强格挡了第一波的某些袭击。
<拉瑞蒂·克柔> “看起来我们需要先处理好它们。”
<海达> “我现在火气正大,小姐们,放心走吧,我保证不管来什么都赏它几枪。”
<凤蝶> “回去扎个和他长得一样的稻草人吧,我听说在丑时三刻扎的针都会变成诅咒。”
<GM> 这阵袭击也让你们的脚步快了一些,顺着拉瑞蒂的意思,你们且战且退,朝着光芒的地方靠去。出乎你们意料的是,当你们接近光圈的时候,怪物的攻势仿佛无形之中被什么所阻止,不仅频率下降了不少,力度更是大大减弱。
<GM> 而等怪物全部被阻拦在光线之外,你们可算有了闲心看向光芒正中的身影。一个拎着提灯、佝偻枯瘦、犹如丧尸的人形。
<拉瑞蒂·克柔> 它活着吗?她遥遥地看向那个人形——哦,当我没这么想。
<GM> 你不是很确定,直到那人形开了口,干枯沙哑的嗓音里勉强还能听出些男人的音调节奏。
<GM> “我没在村里见过你们……”
<拉瑞蒂·克柔> “你好。——你在村里的时候是哪一年?”
<海达> “村里?不管如何,谢了。”海达没有因为这个男人的外貌而感到惊恐,更多的是疑惑。
<GM> “哪一年……?”他脸上的肉没有一丝动弹,就仿佛他的时间静止了一般,大概半分钟后,他才重又开了口。“我想,应该已经过去十四五年了罢……”
<凤蝶> 是光驱走了那些怪物吗?……她定睛看向那个干枯的人影,面露惊讶之色,“请问你是……?我们从村里来,但是在那里……没有见过你。”
<史黛拉> “我想问下这位先生你的贵姓是...?”是莎琳的父亲?还是过去被献祭的其他村民?几个猜想从史黛拉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GM> “莫塞比……”他的声音里隐隐多了一丝悲伤,“帕贝是我的名字,我是十五年前来到这的……看你们的模样,当初是哪家的小孩……?你们长得如此白嫩,村子里……日子是过得好些了吧?”
<海达> “……你确定自己姓莫塞比……是吧?算了,对不对都一样。”海达听闻此言深吸一口气,而后看了一眼男人,“你女儿很好,告诉我们出去的办法,我们来带你出去。”
<拉瑞蒂·克柔> “辛苦你了,”她说,“等回去之后就不需要你自己想方设法计算时间了,只要问一下你的女儿,她就会告诉你。”
<拉瑞蒂·克柔> “我们受你女儿所托来把你带回去,她现在过得不错。”
<史黛拉> 果然是他啊。史黛拉的脸色舒缓了不少,微笑着点了点头:“嗯,我们是受你女儿来的。她甚至当上了村长,我想这个消息对你而言应该挺惊喜吧。”
<凤蝶> “……也许吧。”作为外来人,她实在没有资格对这偏远小村的生活质量置喙,于是只是含糊其辞。
<GM> “好就好,好就好……莎琳……”他喃喃自语了很久的时间,言语里囔囔嘟嘟的是些对不起之类的话语,如果他还能流泪,你们或许能看见他的泪滴,但他便说便摇着头,“还不能出去……”
<拉瑞蒂·克柔> “为什么?”
<GM> “还有事情没有了结……”他摇了摇头,“大家的愿望……还没有了结……你们……不能出去,留一人提上这灯罢……”
<海达> “我们来帮你了结它。”海达没等面前的男人说完就答应了,“我们会帮你了结它,无论是什么事。”
<凤蝶> “你留在这里是为了……愿望?那是怎样的愿望?”
<史黛拉> “什么愿望?”
<拉瑞蒂·克柔> “这灯有什么作用?除了驱赶怪物。”
<GM> “你们能了结它……?”他的眼里突然多了丝叫做希望的光芒,“真的能行吗……?这么多年了……”
<海达> “你说出来,我就能办。”海达平静的回答,态度自始至终都很坚定。
<拉瑞蒂·克柔> “试试倒也不会更坏吧,是说已经很坏了。”
<GM> 他沉默了一会,随后嘴唇颤颤巍巍抖动了起来,“这个灯,来自先我一年来这的小姑娘……我见到她的时候,一如你们见到我的模样……”
<GM> “时间太久了……我比他们所有人都要站的久,我就要站不动了……”
<GM> “如果能了结……那就最好不过了……最好不过……随我来罢……”他提着灯,一路走,一路向前引导你们走向一个方向。
<凤蝶> “所以,你留在这里是为了守护……?”她跟上了那曾经是男人的枯瘦人形的脚步。
<GM> 你的问题在随后的旅程中得到了解答。他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讲述了自己和更多来到此地的人的故事。来到这儿的无不是村里最不受欢迎的一批人,先天有缺的病人,不服管教的少女,总想闯荡一番的刺头青年,老到没有劳作能力的老妪。
<拉瑞蒂·克柔> “大家全都*心甘情愿*地站在这儿,真是令人感动。”
<GM> 如果村里流传的故事是真的,那他们或许还有希望,但正如你们所预料的那样,故事是假的,这里没有什么英雄和永恒的战场,只有黑暗里的怪物,和被同类送来这里徒增笑料和饲料的边缘人。
<GM> 直到帕贝的前前前前的某个人,那个人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寻见了卡涅颇的宫殿,看见了那一尊被阴气笼罩的半人马……传说中的四尊邪魔,盖世英雄卡涅颇永远的敌人之一……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没想到当半人马的刀刃即将落到他头颅上的时候,刀停了,他看见阴翳从半人马的脸上退去了半分。
<GM> 半人马用含糊不清的话语说自己是将卡涅颇拖入此地的古人,但在漫长岁月的此消彼长下,她以及他们逐渐被侵蚀了意志。半人马用残存的理智做了一盏提灯送到那村民的手里,让他每次听到三长两短的马蹄声便进来为她照亮身子,而她则保证他在这里活下去……
<史黛拉> “啊..看来当时讨伐卡涅颇,也就是我们的前人失败了,然后被扭曲意志作为卡涅颇的仆从了?”史黛拉若有所思地从包里翻出先前在柴火间里偷来的那本古书。
<史黛拉> “我想我们该见他们,寻找剩下仍保有神智的那些,集结他们的经验和力量来打败这讨厌的卡涅颇。”
<海达> “很好,我们要去见那位半人马,问问他有什么办法,我已经等不及要把拳头揍在那个臭屁男脸上了——我是不是得先做一副一次性手套?”
<GM> “是的,萨兰队长……”他点了点头,看上去对这位半人马格外尊敬……接下来的故事是关于后面那十来年数个进来的人的……上一个小女孩接过提灯的时候只有十岁,而他自己则在这里行走了十五年……他本以为这一切都要迎来终止了,十五年了没有人再进来,虽然卡涅颇醒了,但如果这里死寂没有变数的话,就让他们都作为被遗忘的人埋葬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坏事。
<GM> 直到一个德鲁伊,以及你们的出现……
<凤蝶> “……”她静静地听着故事,直到话音落下,“嗯…虽然他们失败了,但是现在也并非全无希望。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至少先去见见他。”
<GM> “卡涅颇醒了……外面的人又重新进来了……时间已经不多了……”你们看到正前方多了一座硕大的,高耸入云(如果天空中黑蒙蒙的雾气算云的话)的城堡。“队长说提灯里的火焰能够唤醒她队友的灵智,他们可以将卡涅颇拖入地狱一次,那么也必然可以第二次……”
<史黛拉> “这么说来,那传说里的‘四邪魔’剩余三人的样貌你们清楚吗?不然我们也没办法寻找到他们。”
<GM> “他们不是四邪魔……他们是人,和我们一样的人……”帕贝语气很重地提醒了这一点,“见不到,我们根本无法深入城堡的内部,队长被一个眼球时刻监视着,她不能轻举妄动……我们在等待一个变数……必须一击致命……没有徐徐图之的机会……如果你们不行,就留下一个人,接过这提灯,等待下一个机会……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史黛拉> “咳咳,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抱歉啦,用了这么不尊重的词汇。”
<史黛拉> 好吧和老人家还是得严肃点,史黛拉吐了吐舌头将自己的言语纠正了:“我明白了,可惜没办法直接掌握他们最基本的样貌,这下只能两眼一抹黑的寻找了。”虽然冒险者的打扮应该在城堡里挺明显的,史黛拉想了想感觉这件事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
<海达> “在城堡中找到那四位英雄的残躯,再用这提灯里的灯光唤醒他们,我就能把那个狗一样的男人揍一顿了对吧?好的——成交!”海达爽快无比的答应。
<GM> “是三位……每一个人的牺牲都让队长的理智恢复一分,我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清醒了……”对海达其它的话,他并没有否认。
<拉瑞蒂·克柔> 她点点头,“所以是要潜入城堡内部是吧。”
<凤蝶> “这样伟大的英雄,应该在见到他们的时候能够辨认出来吧。妖魔与人终究还是有分别……”她如此推测着。
<史黛拉> “...也就是其他人都已经死了吗?”史黛拉的心头微微一沉,沉默地叹了口气。
<GM> “嗯,我带你们去见队长……”恍惚间,你们竟然已经走到了一扇十人高的巨门前,门上没有一点纹饰,黑漆漆的覆盖了一层你们之前见过的像是影子一样的物质。
萨兰的考验
劇透 -   :
<GM> 推开门,你们进入了城堡的入户大堂。这座房间里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布满了一拳大小的管道,像是被蠕虫钻出的孔洞。在靠近南侧墙的方向立着一根活木形成的立柱,其上刻印着一尊可怖却不失威严的雕像……你们对此非常熟悉,正是卡涅颇的模样……
<GM> 帕贝比了个“嘘”的手势,耳朵贴到房间深处的另一扇门上,你们中学着这样做的人能听到房间里有马蹄踏地的声音也有……类似昆虫扇翅的动静……
<史黛拉> 说来既然那位半人马被眼球盯着...那么待会又需要拜托小拉瑞蒂你的传讯术登场了。史黛拉眨了眨眼,用眼神和拉瑞蒂交流道。
<海达> “这雕像真没品……”海达在心里念叨一声。
<拉瑞蒂·克柔> 她回给史黛拉一个眼神,轻微地点点头。
<凤蝶> 她在看到雕像时移开了视线,只觉得仅仅一瞥都是脏了自己的眼睛。房间里的动静应该是……那位半人马英雄和那个监视眼球了?
<GM> “稍安勿躁……不要出声……”他用非常小的声音提醒你们保持安静,自己则一直贴在门后听着声音。
<GM>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就算是没有贴门的你们,都听到了马蹄的声音。“哒——哒——哒——”“哒哒”
<GM> 帕贝又等待了一会,大概一分钟后,他挥了挥手,“随我进来吧……”
<凤蝶> “现在可以了吗?”她把声音放得很轻,蹑手蹑脚地跟进去,生怕惊动了什么。
<史黛拉> “不知道这位队长长什么样...”史黛拉一边咕哝着,一边跟了进去。
<GM> “嗯……”帕贝推开了门,而顺着灯光,你们看见门后是类似宴会厅的场所,一个硕大无比的半人马,正在房间中踱步。
<GM> 房间里,一条长长的木制餐桌摆放在这座有着20尺高天花板的巨大房间正中央。在南面,一间粗制的食品储藏室内装满了巨大的厚肉块。随机安放在墙上的壁龛中陈列着无数类人生物的头骨,每具头颅中都爬满了发出微光的蛆虫,形成一盏盏令人毛骨悚然的壁灯。
<拉瑞蒂·克柔> 她跟在帕贝后面进去。
<GM> “抱歉,只能在这种地方见你们。”半人马女性的声音偏向中性,或许是因为她硕大的身躯让声道比寻常类人生物更加宽一些。
<海达> “没关系,想必你也不认可这里的建筑风格——对吧?”海达稍稍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然后就看向面前的半人马,“很高兴认识你,等到我们打扁卡涅颇之后,想必我们会更高兴。”
<GM> “我必须学会装作喜欢。我叫萨兰,见到你们我却说不上高兴,反而更多是遗憾,这里不是活人该来的地方。”名叫萨兰的半人马长叹了口气。
<凤蝶> “很高兴能见到您。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不由得叹息,“但我们还是来了。也许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不是我们……不,还是只考虑现在吧。”
<史黛拉> “嗯...毕竟我们也没更多选择不是吗?”在看到这个房间的建筑风格时,史黛拉眉头明显一皱。
<史黛拉> “为了我们彼此都不必留在这个鬼地方,将你这边的看法说说吧,比如如何解决那所谓的征逆将军。”
<拉瑞蒂·克柔> “你好。”她说,简单地说了下自己和其他同伴的名字,“让我们省去那些多余的话吧,我们是来唤醒您其他的同伴,终结这里的黑暗的。”
<GM> 听到这话,她的眼神有些惊异,“我能看出来,你们和之前的那些村民不太一样。只是……”
<GM> “抱歉,我不能让你们白白送死,这里已经有太多亡魂了……”
<史黛拉> “放心我们还是挺珍惜自己小命的。”史黛拉瞥了萨兰一眼,有些无趣地摆弄起自己的发丝:“但是你也清楚要是我们就乖乖束手就擒的话才是真正的等死不是吗?”
<GM> 就在史黛拉以及其他人以为她要拒绝你们的时候,她突然话锋一转,“在让你们尝试之前,我必须先试试你们的本事。你们能接受吗?”
<拉瑞蒂·克柔> “您能告诉我们其他人在哪儿,城堡里有什么就最好了。不能也没关系。我会说或许您该相信某些类似于缘分的东西。”
<GM> “如果你们得到了我的认可的话。”她的话斩钉截铁,看上去没有斡旋的余地。
<海达> “我没意见——你这里有靶子吗?我比较适应移动靶。”
<GM> “现在没有,过会就来了。”她眼神扫了扫东南方向的储藏室,“卡涅颇派了个眼球时刻监视我们的动静。你们必须在它出现的一瞬解决它。”
<凤蝶> “也许我们见过卡涅颇却没死也能说明一些……不过,我同意。如果这能帮您解决一些麻烦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拉瑞蒂·克柔> “不得不说听起来比‘我们打一架吧!’要好太多了。”她忍不住说。
<GM> “很遗憾,这只是第一场试炼,我的每个队友身侧应该都有这些眼球监视着,这还只是最简单的一步……”她语气变得沉重起来,“数千年前,我是他们的队长,我深知他们三人的本事,他们每个人都有不亚于我的本事。如果你们连留手的我都打不过,最好还是不要白白去送了性命。而这便是第二场试炼,和我打一场。是的,你猜对了,孩子。”
<史黛拉> “好吧,我也没意见。不过你这边有治疗的办法吗?不然这场试炼只会平白无故折损我们的力气。”
<GM> “这无需你们担心,虽然我的本领不如某个戴眼镜的家伙,但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海达> “我非常乐意帮这么一个小忙,尤其是在这个关口——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指射你一枪,而是说如果能射到那个臭男人的臭眼珠子。如果他会因此感到痛的话就更好了。”
<史黛拉> “你应该不介意我们进行点战前准备吧。”在说话的同时史黛拉已经摸出了一张【符文武器】卷轴。
<GM> “没问题。但你们要知道,他们不如我有理智,你们对上他们可没有多少准备的时间。而且,他们的手段比起我只会更加阴险。”
<拉瑞蒂·克柔> “我们有可能因为在和眼球的战斗中表现的足够出色而省去第二场试炼吗?”
<GM> “不太可能。”她斩钉截铁地否决了你的想法。
<拉瑞蒂·克柔> “那就当做陪您解解闷吧。”
<史黛拉> “你说的戴眼镜的家伙是...?”
<GM> “一个喜欢讲冷笑话的没品的家伙,你们目前还不需要认识他……嘘,眼球要来了……”她退后了几步,似乎是准备看你们的表现。
<GM> 而在东南侧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扇翅扑打的动静。
<GM> ————进入遭遇————
一颗巨大的眼球悄然从通道里飘出,似乎在小心翼翼地探查房间的动静。它缓慢移动,似乎准备来房间检查情况。然而,还未等它完全探出头来,一声枪响划破空气,一发子弹准确无误地射穿了它的中心。眼球顿时炸裂开来,腐臭的液体四散飞溅,洒满了地面。
紧接着,凤蝶闪电般地跃出,手中的打刀裹挟着熊熊烈焰,几道凌厉的刀光划过,将残余的眼球切割成了数块,眼珠在火焰中迅速焦化。
然而,还未等众人松一口气向萨兰队长报喜,一股凶猛的气势骤然逼近。只见半人马萨兰手持巨剑,猛地朝史黛拉冲来。巨剑如雷霆般劈下,直接贯穿了她的肩膀。“等等!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试炼二不是应该先宣布开始吗?”史黛拉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迅速捂住肩膀,连连后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萨兰闻言,暂时停下攻势,略带歉意地看了史黛拉一眼,“抱歉,但你要明白,我的那些伙伴在战斗中可不会讲究什么战场礼仪。”
“听你这么说,你们这些冒险者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史黛拉无奈地吐槽着,同时迅速撕开【符文武器】卷轴,为海达的枪施加魔法增幅。
....然而,就在她完成施法的瞬间,一把剑毫无预兆地重重击中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直接击晕在地。“在敌人身旁施法?难道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有教你战斗常识吗?”萨兰默默收回长剑,冷静地对着倒地不起的史黛拉说道。
“史黛拉她作为精灵,可能根本没有上过魔法学校吧……”拉瑞蒂低声说道,目光带着些许担忧,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史黛拉,随即施展了治疗法术,温暖的光芒瞬间覆盖了史黛拉的伤口,将她的伤势迅速治愈。接着,拉瑞蒂又施放了一个护盾,将她保护在内。
与此同时,经过史黛拉强化的海达也开始行动。她指示魔宠在枪上装上了绳球弹,然后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子弹精准地击中了萨兰。虽然萨兰及时举起了盾牌,减轻了部分伤害,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将她掀翻在地。
“很不错的枪法,但还不够。”萨兰点了点头,表情依旧镇定。然而,她的话音未落,凤蝶已经行动。一瞬间,她发动次元突袭,闪现到萨兰身旁,手中的刀闪电般劈下,在萨兰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作为回应,萨兰躺在地上,握紧巨剑进行一次扫荡,试图反击凤蝶。然而,凤蝶以惊人的敏捷性迅速躲开,萨兰的剑锋仅差毫厘擦过她的身侧。
“犯规啊,一直挡在我这边……那这次试试看呢?”趴在地上的史黛拉慢慢悠悠地恢复了意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默念咒语,召唤出精魂为自己施加了一个诡秘的法术——诡徒之镜。随着法术的施展,她的周围逐渐浮现出几面扭曲的镜子,反射出模糊而混乱的影像,使她的真实位置变得难以捉摸。
镜子的光芒微微闪烁,史黛拉缓缓站起身。萨兰看见她重新站立起来,毫不犹豫地挥剑朝她劈去:“不能在敌人身边随意走动,这个你也忘了吗?”萨兰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巨剑直指史黛拉的本体。
然而史黛拉却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当然没忘,只是萨兰队长你似乎也忘了一句话——不要把后背留给其他人啊。”
话音未落,萨兰的剑准确无误地穿透了镜像,击中了史黛拉的本体。然而,就在她即将倒地的瞬间,史黛拉最后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什……?”萨兰猛然意识到不对劲,急忙回头。下一刹那,海达的枪声如雷般响起,子弹重重击中了萨兰。凤蝶紧随其后,刀锋闪烁,再次狠狠劈向萨兰。
萨兰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而史黛拉在拉瑞蒂的治疗下又一次恢复了意识,躺在地上给了萨兰一个挑衅般的笑容:“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作为回敬,萨兰挥动起盾牌,猛力砸向躺在地上的史黛拉,试图将她彻底击倒。然而,诡异的镜子效果干扰了她的攻击,盾牌毫无预兆地穿过虚幻的影像,未能命中目标。她随即尝试擒拿史黛拉,但史黛拉却灵活地躲闪了开来,使萨兰的动作再次落空。
趁着这短暂的间隙,史黛拉再次召唤出一面镜子,增加了自己的防御。她从地上迅速爬起,身形一晃,躲到了凤蝶的身后,抓紧时间为自己包扎伤口。
有了先前的教训,萨兰这次没有贸然阻止史黛拉的行动。她稳住身形,调转巨剑,准备发起下一次进攻。然而,正当她蓄势待发之时,海达的枪声再度响起。子弹撕裂空气,直奔萨兰而去,这一次,即使有盾牌格挡,也无法完全抵挡住攻击的力量。
中弹的萨兰被重重击退,意识到再战下去无益。她微微点头,承认了众人的实力,收起巨剑,沉声说道:“你们完成了挑战。”
<GM> ————遭遇结束————
<GM> “不错的配合。”萨兰一边甩着手腕,一边夸赞你们的表现。看上去刚才的子弹确实给她打痛了一点儿,但也只是皮肉伤而已。“对不住了,小姑娘,很多年没动过手了,一时间下手有些不知轻重。”她从自己兜里取出一些草药,俯下身子涂在史黛拉受伤的肩旁上。
<海达> “阿肯斯塔进口的野生犀牛,身上穿着炼金皮革甲的那种,如假包换,塞在小小的一颗子弹里。”海达挥了挥手上的枪械,先是有些得意,而后颇有些不悦的看着对方,“我倒是觉得你刚刚战斗的时候还挺了在其中的,不是吗?”
<史黛拉> “我该荣幸自己备受你的‘关照’吗?”史黛拉从地上爬了起来,埋怨地看了萨兰一眼。随即她解消掉了身上的法术,环绕在自己周身的镜子如同星辰般散落,逐渐褪去光芒,融化在了空中。
<GM> “要知道,我的队友都是成熟的冒险者,他们会挑你们队伍里最薄弱的环节下手。如果你还想从这个城堡里出去,就不要把后背露给你的敌人。”没多久她就给史黛拉上好了药,旋即又没心没肺地拍了拍你的肩膀,让你吃痛不已。
<GM> “哎……这些草药本事上一次去偷袭卡涅颇的时候随身带着的,没想到等了几千年才用上。它的保质期出乎我的意料。”萨兰笑呵呵地看着兜里的草药,看上去她之前也不太确定这些黑泥一样的草药到底还有没有咬性。
<史黛拉> “疼疼疼!萨兰队长你的手劲太大了——”史黛拉肩膀一颤,像见瘟神了一般飞速地推到了房间的角落。
<凤蝶> “从您的实力就能窥见一二了。”她甩去刀刃上的灰尘,小声感慨道,“我们之后还要打三个……?”
<拉瑞蒂·克柔> “打三个。”她轻声说。
<海达> “如果严苛来讲,你的队友都和你一样的水平……我的弹药应该刚刚好好,勉强够剩下三个……前提是不出什么幺蛾子。”
<GM> “是的,他们各有各的本事。但这么许多些年,说实话,我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竟然想不起他们的本事了……我只记得我们是谁,以及和卡涅颇的最后一战,至于其它的,竟然都已记不起了……时间抹去了我们的存在,如今看上去连我们对自己的认识也要抹去了。”萨兰惨笑一声,你们大概能猜到,她还能想起的恐怕都是这几千年里浑沌失智时期的各种举动……她不曾提起这些,但你们从她的表情里看得出来。
<凤蝶> “嗯……”她看着刀尖上黯淡的反光陷入了短暂的深思。“好吧。那我只能祈祷……我们的运气不要太坏。”
<GM> “希望如此。如果这番举事能够成功,或许我们能完成千年前没有做完的事情……”她笑了笑,用力掰了掰手上的盾牌,竟然把那被子弹打得坑坑洼洼的盾牌,活生生掰正了回去。
<史黛拉> “这样我也能完成工作,回去找博士交差了...”史黛拉鼓了鼓嘴:“我回去必须要求加工资!我们一路走下来不仅白干活,甚至还要倒贴!”
<GM> “我还需要做一些准备……卡涅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祝愿你,祝愿我们工作顺利。你们向城堡深处去吧,这里除了我们和那些讨人厌的眼球,应该没有别的存在。切记要第一时间摧毁这些监视者,一旦让他们通风报信……我恐怕卡涅颇会有动作。”她嘱托你们最后一句后,转身带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帕贝走出了城堡外。
<海达> “谢谢,我们会努力做掉……我是说唤醒你的那些老朋友的,记住我们的约定,把那个叫卡涅颇的揍一顿,能多狠揍多狠。”
<凤蝶> “到时候我们把他的脑袋摘下来,挂在城门上……啊,这样好像太残忍了。”已经消了一些气的凤蝶苦涩地笑笑,“祝我们都顺利。”
<拉瑞蒂·克柔> “做掉。”她轻声重复了一遍,“也把那家伙做掉吧。”
<史黛拉> “不不,凤蝶,你对他的惩罚实在太轻了。要我说呢,得让他尝尝自己的苦果,重走一遍他曾加诸他人身上的路。啊,不过再说下去我们可就真的像坏人了呢。”史黛拉掩起嘴,咯咯一笑。
<史黛拉> “可惜小夜蛾睡着了,错过了今天的事。希望明天她醒来的时候,不会被我们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GM> “到时候我可不会让你们的。”她哈哈大笑了一声,一抬手将帕贝甩到了自己背上。看上去古代的半人马并不是很讲究被人骑这种事情。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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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4:蝴蝶的凋零
« 回帖 #17 于: 2024-08-28, 周三 22:42: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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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4:蝴蝶的凋零

奇怪的壁画
劇透 -   :
<GM> ————开始冒险————
<GM> 萨兰离开之后,独留你们四人在宴会厅内踌躇……当啷当啷,随着史黛拉口袋里的玻璃珠晃荡一下,一个灰漆漆的脑袋从里头冒了出来,是睡了许久的夜蛾。宴会厅只有一条可见的道路,通向北边的两扇殿门,一扇往左,一扇往右。
<史黛拉> “啊,小夜蛾你醒啦!你可错过了好几场大戏...啊,错过或许也是件好事。不然得平白生气了。”史黛拉眼睛一亮,将玻璃珠从口袋里捧了出来。
<海达> “也挺好,我其实还有点担心如果你在场会不会直接和那个男人打起来。”海达耸了耸肩,一颗颗的把新准备的子弹往枪膛里填。“或者咬他一口?我其实比较想看后者。”
<夜蛾> “我听见你们骂人了。”
<海达> “你听见了?……哦,那可真是抱歉,好在我本来也不算什么温柔体贴的形象。”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我们表现得很出色。”
<拉瑞蒂·克柔> “真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奥罗登复活了这个世界会少了多少乐趣。”
<史黛拉> “因为我们遇到了一个讨厌的老头!那个人真的让人讨厌透了。就拿个比方,你好端端地准备通过镜面传送到某个地方,结果他偏要恶作剧似的,把你所有的反光物体都变成木头!这种恶趣味他还乐此不疲地来了好几次,简直就是专门找茬。”
<史黛拉> “拉瑞蒂你好惦记奥罗登啊哈哈,虽然我也感觉这个人神很幽默就是了。”
<凤蝶> 只是想想之前的景象就让她露出了吃了一斤苍蝇的表情。但已经不再愤怒的凤蝶只感到一阵忧郁,“原来这是阿维斯坦流行的笑话吗……”
<夜蛾> 她从玻璃珠里跳出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什么?那你们居然真没跟这个狗娘养的打起来。”
<史黛拉> “我们打不过他……唉,说到这个。”她的尖耳朵沮丧地耷拉下来,仿佛失去了精神。
<史黛拉> “好啦,好啦,咱们该选接下来的路了。至于你睡着的时候我们都经历了什么,让我在路上慢慢告诉你——”
<海达> “没想到你骂人比我想象的可爱得多,夜蛾,像……像……”海达刚想说你骂人像撒娇,但是眨了眨眼睛,只是笑眯眯的盯着夜蛾看了看,“我不好说。”
<GM> 两扇门似乎完全相同,上面都覆盖着浅黑色的阴影物质。当你们用手碰触它们的时候,它们便会悄无声息地钻入你们的皮肤,让其逐渐失去色彩、生机。你们很难想象如果十五年都呆在这个地方,你们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是否会变得和帕贝一样。
<拉瑞蒂·克柔> “看起来倒是都一样。”她看了看,“不然我们——”她熟练地掏出一个硬币,然后抛了一下,看了看手背,“我们走左边吧。”
<凤蝶>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下次再看见他……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小声嘀咕着的凤蝶站到了左边的门前。
<史黛拉> “可以,就听硬币的好了。”
<拉瑞蒂·克柔> 她试图把门推开。或者拉开。
<GM> 推开门的时候拉瑞蒂多少有些紧张,但等门缓缓打开,背后的场景却让你放下了心里的石头。面前是一道漫长的走廊,走廊内没有任何敌人,墙壁上是用未知漆料涂上的壁画,诡异的是画中展现的人物似乎在一段又一段情境之中无声地反复切换。走廊的尽头有另一扇门在等待你们。
<史黛拉> “那个老头在建筑设计的造诣上也让人不敢恭维,怎么有这么多门!”
<海达> “这个走廊的意义是什么,拉长这里的纵深好让这里的布局更接近他空空如也的脑壳吗?或者利用这张丑陋的壁画像所有路过的人揭示他那比一捆垃圾袋还糟糕的品味?”
<拉瑞蒂·克柔> “不敢恭维。”她点头认同,用阴森的口气说,“总感觉现在很适合讲鬼故事。”
<凤蝶> “看起来好像原始人留下的……”她仔细辨认着墙上的壁画。
<史黛拉> “拉瑞蒂,你想讲什么?鬼打墙,还是无尽回廊?不过我得提醒你,我可不容易被吓到哦。”
<拉瑞蒂·克柔> “……精灵在漫长的生命中是不是其实积累了无尽的鬼故事?”
<夜蛾> “漫长的生命之后还会害怕鬼故事吗?”
<史黛拉> “呵呵,是啊。毕竟活得久,总得找些乐子嘛。不过,如果不搜集点鬼故事来丰富生活,那我们精灵可就容易变得像卡涅颇那种发霉的老家伙了,永远困在自己的阴暗小世界里。”
<史黛拉> “当然还会怕啦!不过你知道的,时间长了,经历地多了,心脏也就跟着变大了。”她微微一笑,“不过,正因为活得久,见过的怪事多了,有时候反倒更容易吓自己。所以我也是很脆弱的不要听完就尝试吓唬我。”
<GM> 壁画的主题似乎非常宏伟,你们看到了星图,看到了两颗被特别放大如同姊妹一般的天体,无数条丝线联络在两者之间。众多类门的符号环绕在两星周围。
<GM> 画面还在继续变化……它变得越来越详细,但你们也越发看不清晰,模糊中你们看到两个人影,一个头戴王冠,一个背后是庞大的黑影。你们继续往前走着,人影只剩下了一个。庞大黑影前的那人如今正踩着王冠。
<史黛拉> “当然还会啦,不过我确实也练就了个大心脏。”
<拉瑞蒂·克柔> “——卡涅颇会不会其实有什么双胞胎?”她突然说。
<史黛拉> “双子星……”史黛拉的目光从壁画上游移下来,指尖轻轻划过那些象征着星辰和天体的符号。她的思绪从刚才的玩笑中渐渐转移到画中的深意之中,“这让我想起我在图书室里翻到的一个名词,‘双星战争’。”
<史黛拉> “这些画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信息,或许是我们现在还无法完全理解的真相……”她的手指停在壁画的某处,试图感受隐藏在背后的奥秘:“可惜群星沉默,不然此刻能得到些启示该有多好。”
<拉瑞蒂·克柔> “双星战争。”她努力地回忆,思考,“——很多人名。”
<海达> “他的双胞胎名字会叫什么?”
<夜蛾> “卡颇涅。”
<拉瑞蒂·克柔> “卡、卡……对!卡颇涅。”
<史黛拉> “等等,打住打住,你们的关注点都跑到哪了!”经同伴这么一打岔,史黛拉也不在这壁画上较真了。
<GM> 恍惚间你们未曾察觉自己已经来到了尽头,让你们有些起鸡皮疙瘩的是,不知为何,壁画的最后被全部涂成了黑色,没有星辰,没有人影,没有任何事物。你们可以想象到当时,或许某个疯癫的人正在用手沾满了黑料胡乱涂抹这堵墙壁。
<凤蝶> “起名字的品味也好差。”本来这个发音对她来说就已经不简单了,现在又来一个听起来很像的,晕晕。
<夜蛾> “在这城堡里的都是什么人?打不过卡涅颇的囚犯么?”
<海达> “是很快就要打赢卡涅颇的同伴才对。”
<GM> 你们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面前仅剩一堵与之前无甚相异的宫门,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她在被涂成黑色的壁画前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去打开下一扇门。
<凤蝶> “双星……”没有印象呢。她站在了门前,紧张地等待着拉瑞蒂开门。
<史黛拉> “不知道门后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只希望不要再是半人马这种战士了。”史黛拉凝重地从虚空中拉出了一面镜子如星体一般环绕在她身旁。
<GM> 你们小心谨慎地做了一套杂技,嘴里念过七八个神名,又说出五六道咒语,等到万事俱备的时候,你们怀着紧张的心情看着拉瑞蒂慢慢推开了房门。坏消息是……门后什么也没有。
<GM> 被拉长的颜料罐和帆布排列在这间画室的墙上。在房间的中央是摆放着一张半成品画作的支架,靠在西墙边上是个由毛毯堆成的小窝。通往东方与南方开有两扇门。
<拉瑞蒂·克柔> “莎琳诅咒卡涅颇。”她面无表情地说。
<拉瑞蒂·克柔> 她看看那半成品画作是什么。
<GM> 画作显示的是卡涅颇坐在一张树叶茂密的木王座上,而未完成的草稿部分能粗略看出是一群垂死的精灵,匍匐于他的脚下痛苦地蠕动着。而在垂死精灵的旁边,一个身着华丽的身影倒在血泊之中,地上落着一顶王冠。画作下面还有一串用通用语写下的画作名《卡涅颇,格拉利昂与卡斯卓韦的征服者》。
<拉瑞蒂·克柔> “这一定就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了。走进房间就做出了严密的推理,不愧是我。”她面无表情地说。
<凤蝶> “所以双星战争是说格拉利昂和卡斯卓韦。精灵们的故乡……”她凝视着那副半成品,“这是他在卡斯卓韦屠杀的记录吗……但是谁会画下这样的画呢?”
<史黛拉> 当看到画作上的场景时,史黛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的目光从卡涅颇那张傲慢的脸上滑过,最后停留在那些垂死的精灵身上,眼中透出了一丝痛苦和愤怒。
<史黛拉> “这个混蛋……”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里透出一股压抑的怒火,“他竟然还敢把手伸向我的母星?!”
<拉瑞蒂·克柔> “不过他要是自己画了这些未免也太自恋了吧。”
<海达> “他用暴力与杀戮在支配精灵……他的王位是篡夺来的,是这个意思吗?”
<GM> 凤蝶,你注意到画作的地上散落着……两个调色盘与两支画笔。而细看画作本身,你注意到画作的笔触有些奇怪,那种感觉就好像这幅画是由两个人同时完成的……不,不对……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两只手同时完成的。
<史黛拉> “精灵一族可不是那种容易被奴役的种族。”史黛拉冷冷地说道,“如果卡涅颇认为他能通过这些暴力和屠戮来支配精灵,那他一定是大错特错了。他的结局必定是失败惨痛的。”
<海达> “洛瓦古格的故事告诉我们,就算是拥有无尽神力的暴君,也会有对应的人去治他——更何况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小丑,恐怕早上光荣登基,下午就被人砍了脑袋。”
<凤蝶> “…”她俯下身,拾起一支画笔仔细观察。“是一个能够两只手同时作画的人留下的?他还会在这里吗…”
<拉瑞蒂·克柔> “他落败已然是事实了,否则就不会被困在那种地方,我想它还会终结在一个精灵手上。”她拍了拍史黛拉的手背,“两只手同时作画?真奇怪。”
<史黛拉> “我想应该还在的。从卡涅颇的反应来看,他似乎不会随意杀掉那些在他领土上出现的人。”她皱了皱眉,继续分析道,“否则他就失去了乐趣。不过,关于这幅画的奇怪之处——两只手同时作画?这是不是意味着作画者有多个胳膊存在?”
<海达> “两只手同时作画……会不会是证明绘画者有着双重心智,能够一心二用……比如说……”她默默看向夜蛾。
<夜蛾> “如果他没输,最后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方。”她鄙夷地说,“比如说他的双胞胎兄弟就寄生在他的另一只手上?”
<海达> “听起来是非常老套的设定,就像某种二流的言情小说一样,某位凶暴的帝王其实有一个非常纯情非常不谙人事的善良人格……霾都之前热门的漫画寄生手就讲了差不多的故事。”
<凤蝶> “或者作画者拥有不止两只手。”她开始遐想,“怪兽造型……?在我家那边还挺流行的呢。”
<拉瑞蒂·克柔> 她边说话边移动到东边的门前,等话题告一段落后打开门。
一刻也没有为凤蝶的死感到悲伤,立刻赶到战场的是....凤猴
劇透 -   :
<GM> “咔挞咔挞”……你们边说边走,之前你们有多小心谨慎,现在就有多么马虎。拉瑞蒂推开门后,你们瞬间感觉到两道目光的注视……一道来自正在磨牙的类似虫类的直立生物,一道则来自正飞在空中的眼球。看到你们,意味着,要杀了你们。
<海达> “先打破那个眼球。”海达拉动枪栓,“我想我们打完之后可以慢慢讨论画的问题……”
<夜蛾> “想简单点,也许他就是真的两边都是利手。”她拔出了长剑,“我真的迫不及待想戳瞎什么东西了。”
<GM> ————进入遭遇————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像图书馆一样的地方,里面存放着无数的卷轴和书籍。房间的中央伫立着一个看似虫类的类人生物,它的身边盘旋着一个怪异的眼球状生物。
看到眼前的景象,经过其他人叮嘱知道眼球会透风报信后。夜蛾悄然召唤出自己的镜像,站到了虫人身旁以便待会可以同时打击到眼球和虫人。与此同时,海达毫不犹豫地举枪,准确无误地朝着眼球生物开了一枪。子弹飞速穿过空气,直击眼球怪物。虽然虫人在注意到海达的子弹时,创造了一团迷雾在眼球身上试图干扰海达的判断,但是仍有一发精准地穿透了眼球。
在受到攻击后眼球怪物立刻反击,它用那恐怖的凝视扰乱了夜蛾的心神。随即,它如旋风般疾速移动,瞬间扑向凤蝶。在移动过程中,它的身体高速旋转,身上的锋利刀片划过了拉瑞蒂、夜蛾和凤蝶。夜蛾敏捷地躲开了致命一击,而其他人则被刀片划伤。见到眼球靠近,史黛拉背后浮现出一名火焰精魂,它的火焰在空中凝聚,猛然砸向了眼球生物。火焰连续爆炸,重创了敌人。旁边的拉瑞蒂也迅速施法,将夜蛾的武器魔法强化,而凤蝶则在眼球靠近的这一刻抓住机会,挥刀将眼球怪物一刀两断。然而,虫人并没有将这些袭击者放在眼里。它冷静地施展了镜影术,为自己制造了数个幻象。看到史黛拉和凤蝶擅长火焰,它随即施放了元素火焰吸收,准备迎接下一波攻击。
看到同伴们解决掉了眼球怪,夜蛾迅速指挥着她的镜影扑向虫人,但在敌人重重叠叠的幻象干扰下,她的攻击无法命中,刀锋在空气中划出无效的痕迹。与此同时,海达冷静地举起枪,准备与虫人进行一场命运的赌局。她特意换上了一颗特殊的子弹,这颗子弹在命运诡异地偏转它的轨迹时会在击中她自己后消解,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然而,命运之力往往出人意料。子弹偏离了预定轨道,击中墙壁时,一颗小石子被激飞,像子弹般直接贯穿了海达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另一边,尽管虫人施展了元素火焰吸收术,试图减轻来自火焰的伤害,史黛拉依然果断选择继续用火焰攻击虫人,虽然伤害被削弱,但仍对虫人造成了些许伤害。拉瑞蒂则迅速施法,为海达施加了神导术,强化她的下一次攻击,同时为凤蝶加持了一道护盾术,以增强她的防御。
看到众人的举动虫人冷笑着,挥手间在图书馆的门口竖起一道荆棘墙,厚实的荆棘将夜蛾、凤蝶和其他人隔断在了房间的两侧。接着,它一个跃迁步跃上了平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的凤蝶和夜蛾。而见虫人逃跑,凤蝶毫不犹豫地选择追了上去,她一个次元突袭,瞬间出现在虫人身边,然而幻象再度干扰了她的攻击,使她的刀锋落空。夜蛾紧随其后,召唤镜影到平台上,试图再次攻击。虽然这次她依然未能命中虫人,但成功击碎了幻象,削弱了对方的防御。
看到虫人制造的荆棘墙,海达无视疼痛直接穿了过去朝平台上的虫人发动袭击。一发犀牛弹精准地射在了虫人的身上,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你这丑陋的臭虫,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真和虫子一样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了?”史黛拉冷眼怒骂一声,让虫人心头一颤是,随后继续丢石火给对方造成一点小伤势。拉瑞蒂则抬起手,大量旋转变化的色彩从她掌心喷涌而出,彩虹喷洒在虫人的脸上,让它感到目眩。然而就在这时,虫人汲取好先前在史黛拉精魂残留的元素力量,与它的魔法能量结合,制造出有极强破坏力并卷动着色彩的能量波砸在了凤蝶身上,将其重创。接着虫人两臂一交合,一个双切把凤蝶打晕了过去。看到凤蝶倒下,夜蛾愤怒地让镜影挥舞起盘蛇剑一剑挥下去直接斩断了虫人的手臂,接着尝试将虫人推下去但是失败了。
看到虫人制造的荆棘墙,为了追敌的海达不顾肩膀的剧痛,毅然穿过那些刺人的荆棘,直奔平台上的虫人而去。她抬起枪,一发犀牛弹精准地射向虫人,子弹穿透了它的外壳,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你这丑陋的臭虫,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真和虫子一样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被荆棘墙阻挡在外的史黛拉冷眼怒骂道,她的声音冷冽而刺骨,让虫人心头猛地一颤。趁着对方失神的瞬间,她再次施展石火术,虽然伤害有限,却依然让虫人感到不适。而拉瑞蒂则抬手施法,大量旋转变化的色彩从她掌心喷涌而出,彩虹般的光辉喷洒在虫人的脸上,刺眼的光芒令它一时目眩,行动迟缓。然而,虫人很快恢复,它汲取了史黛拉精魂残留的元素力量,并将其与自身的魔法能量结合,制造出一股极强的能量波。那波动着多彩光辉的能量猛烈地砸向凤蝶,带着摧枯拉朽之势将她重创。凤蝶几乎瞬间被打倒,紧接着虫人双臂交错,一个强力的双切重击使凤蝶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看到凤蝶倒下,夜蛾的眼中燃起怒火。她指挥着镜影挥舞起盘蛇剑,怒不可遏地一剑挥下,直接斩断了虫人的一只手臂。鲜血四溅,让虫人痛苦地嘶叫起来。随即夜蛾试图指挥镜影将虫人推下平台,但在最后一刻,虫人挣扎着稳住了身体,没有被推落下去。
海达继续扣动着扳机,枪声不断回荡在房间中,子弹一颗接一颗地击中虫人,带走了它不少生命力。史黛拉看到凤蝶倒下,立即施展治疗术,温暖的光芒包裹住凤蝶的身体,愈合了她的大部分伤势。而拉瑞蒂也迅速跟进,施展了初步的治疗,将凤蝶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在众人的帮助下,凤蝶逐渐恢复了意识。她依然躺在地上,但心里的战斗意志仍不减退。她趴在地上用尽全力狠狠地砍向虫人。利刃切入虫人的肉体,虫人痛苦地扭曲着,口器发出咔哒咔哒的摩擦声,显然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局势开始好转时,虫人的手中忽然凝聚起一道灰色的能量,猛地向凤蝶扑去。那股灰暗的力量瞬间抽走了凤蝶体内的生命精华,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生命的活力似乎被瞬间抽空。她的身体开始无力地抽搐,双眼逐渐失去光彩。紧接着,无数黑暗的影子从四面八方涌入她的躯体,凤蝶的身体如同空壳般瘫倒在地,生机彻底消散。片刻后,一道由影子和灵魂构成的幽暗身躯从凤蝶的身体中缓缓爬出,漂浮在空中,似乎是凤蝶的灵魂。完成这场举动后,虫人悠然地从平台上降落,稳稳地落在了众人面前,身边的魔法能量开始凝聚环绕,似乎准备施展最后一击,用强大的魔法攻击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目睹了凤蝶被残忍地杀害的过程,夜蛾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她手中的盘蛇剑狂怒地挥舞着,重重地砍向虫人。然而,就在刀刃即将命中时,虫人的身上忽然浮现出一道虚影,那虚影似乎就是凤蝶残留的灵魂和生命力,它稍稍削弱了夜蛾的攻势,让虫人逃过一劫。
然而,虫人还来不及得意,陷入复仇怒火中的海达毫不迟疑地举枪瞄准,扣下扳机。一颗子弹呼啸而出,直击虫人,将它身上的阴影物质彻底轰碎。虫人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然后重重倒在地上,生死未卜。只留下余下的四人面面相觑,悲伤地注视着凤蝶的尸体。
<GM> ————遭遇结束————
<GM> 致命的子弹穿透蚁人的身体,一个硕大的孔洞出现在蚁人的身体之上,与此同时,无数灰黑色的阴影物质从蚁人的身体内喷涌而出,弥散在空气里。虽然你们目前的状况很是良好,但……当你们火急火燎地上去检查凤蝶的状况时,一个悲惨的事实出现在了你们的面前,凤蝶的肉体已经失去了生机……然而,奇怪的是,这个位面似乎游离在骨园的轮回之外,因此在此处丧命的生命似乎不会立刻被勾入轮回之河当中。无数阴影物质裹挟着一个半透明的凤蝶呆立在尸体的一旁。这是……她的灵魂吗?
<海达> “这是你应得的。”海达怒视着虫人倒下的身躯,她刚刚的一枪直接瞄准了要害,完全没有留手,对方是死是活全凭运气。
<海达> “无论你是古时的英雄还是十足的恶棍,都没有资格这样对我的姐妹——没有——”
<史黛拉> 史黛拉在看到凤蝶的肉体已然失去生机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悲痛,但很快,她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
<史黛拉>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凤蝶……她的肉体虽然已经失去了生机,但她的灵魂似乎还留在这里。这些阴影物质和她的灵魂都是她未能轮回的证明。”
<史黛拉> 她将目光重新集中到凤蝶的灵魂上,轻声说道:“我会尽力将她的魂魄稳住。作为灵媒,我可以尝试与她的灵魂沟通,也许她能给我们一些线索,也能让她不那么快进入轮回之中。”
<夜蛾> “你要把死去的她做成你的精魂吗?”她将地上的打刀捡起来。
<史黛拉> “嗯…确实,作为通灵师,我们有时会让逝去的灵魂以某种形式继续陪伴在身边。”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神略显躲闪,“但凤蝶的情况还没到那个地步,她的灵魂仍然完整,只是暂时脱离了身体。”
<拉瑞蒂·克柔> 她默默地去把凤蝶的,呃,身体扶到一边去,默默地抬头对她的,呃,灵魂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还能弄明白——噢等等,灵媒有什么特别的沟通技巧吗?”
<史黛拉> 她点了点头,轻声回答:“是的,我可以和她沟通,灵魂和我之间的联系比一般人要紧密得多。”她看向凤蝶的灵魂,柔声说道:“凤蝶,你感觉如何?还能感知到我们吗?”
<凤蝶> 她低着头看向倒在地上的躯体,茫然的目光中透露出困惑。凤蝶——准确地说是她的灵魂——只是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不……知……”
<海达> “凤蝶的状况怎么样?史黛拉,这里只有你最清楚了——麻烦了。”海达深吸了好几口气,直到她看到凤蝶半虚半存的灵魂,才逐渐冷静下来。
<史黛拉> 史黛拉看了海达一眼,尽力平静地解释道:“托这个特殊位面的福,凤蝶的灵魂还在,只是需要一个能够承载她的身体。只要找到合适的容器,她还有机会恢复过来。”
<拉瑞蒂·克柔> “我们下一步是不是需要给她找一具新的身体。”
<拉瑞蒂·克柔> “或者,现在她是不是也需要一个凭依的地方之类的……”她左翻又翻,翻出她的招魂者面具,对凤蝶招了招手,“能进到这里来吗?”
<夜蛾> “这种情况不能战斗吧。”她伸出手试着把灵体拽下来塞进它的肉体里,“变成精魂的话我们就减员了。”
<GM> 这具肉体看上去没有很强的活力,虽然强硬塞进去的凤蝶的灵魂能够勉强操纵那只手四五秒,但片刻后只要凤蝶一放松控制,尸体的手就会脱离灵魂滑落在地上,就像一件没有裹紧的衣服,一个没有系带的披风。
<海达> “我问一下,只要是……呃,比较像肉体的东西就可以……对吗?史黛拉?”海达从包里一次掏出两个发条生物小玩具,一个猫头鹰样貌的发条鸟,一个手持铜锣的发条猴子。
<海达> “本来是考虑到一些特殊的用途准备的,图便宜就买了……虽然这个要时不时上发条还挺麻烦的。”
<史黛拉> “理论上是可以的,只要是具备一定结构的物体,都能成为她的临时容器。”
<史黛拉> 随后她唤出星仔,平静地补充道:“她甚至可以附身在星仔身上。”小星仔一被唤出,就立刻意识到危险,吓得小小的身体缩了起来,连忙躲进书架里,瑟瑟发抖。
<GM> 你们试了一下,凤蝶确实可以进入这些物体的内部,虽然操作感有些奇怪,但勉强能动。面对众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灵魂态的凤蝶颇有一种正在抓周的奇怪感觉。
<凤蝶> “……”她低头看了看那两只发条小动物,然后选择了那只莫名看着更顺眼的发条猴子,像钻进被窝一样滑了进去。
<夜蛾> 她从墙上折下一根尖利的树枝,拿刃巾削成打刀的形状,塞到猴子的铜锣之中,“这个给你。”
<拉瑞蒂·克柔> “这代表着孩子将来会变成一个……呃,敏捷的,并且可以狂挥乱敲的人。”她宣布。
<海达> “哦,挺适合你……哦,我不是说你像猴子,只是……嗯……天夏是不是有很多关于神话猴子的故事?有空给我们讲讲吧?”海达先是憋不住笑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地上小猴子的脑袋,“总之,欢迎回来,凤蝶小姐。”
<GM>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发条猴子似乎莫名大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被凤蝶的灵魂给撑大了。凤蝶还尝试了一下自己的特异能力,不知道是不是她目前奇怪状态的原因,她尝试变回自己原来的样子,但始终无法塑造出一身血肉之躯,然而,当她尝试变成构装体的时候,却格外得顺利。(特异能力只能变成构装体,但生物等级+1)
<海达> “你现在是一只铜头铁臂的猴子,你还会七十二变,我想起来了,你是天夏的那个……那个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史黛拉> 看到凤蝶选择了发条猴子作为临时容器时,史黛拉忍不住轻轻笑了笑:“没想到真的可以……看起来你还适应得不错嘛,凤蝶。”
<史黛拉> “总之,能回来就好。等我们找到更合适的办法,再让你恢复原本的模样。”
<凤蝶> “感觉——很奇怪——不过我终于又能动了——”她说话的语调就像唱歌一样,还带着些金属质感,“天夏的猴子?……你说的,是不是、孙……啊,叫什么来着……总感觉脑袋有点锈住了……”
<夜蛾> “我们要怎么处理她原来的身体?带上?烧了?你们觉得饿吗?”
<史黛拉> “等一下!小夜蛾你不会在考虑把凤蝶的身体……炖了吧?”听到夜蛾的提问,她顿时紧张地瞪大了眼睛。
<夜蛾> “炖了?我还没想过做法呢。你想的真够快的。”
<史黛拉> “好吧,我可能想得太多了,但……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食用智慧生物在任何文明社会里都是大忌,伦理上更是绝对不允许的。”史黛拉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用一种半是科普、半是劝说的语气继续说道:“不论怎样,我们还是尽量尊重凤蝶的身体吧。无论是带上还是安葬,这都比……其他处理方式更合适。”
<史黛拉> “所以,咱们还是别考虑这件事了,好吗?”
<GM> 勉强解决了凤蝶的问题(虽然夜蛾还在思考到底要把凤蝶做成什么菜),你们有些表情复杂地看向了地上的蚁人。虽然其人确实杀死了你们的一位队友,但他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帕贝提灯中的火焰之前在你们这里留下了火种,按照萨兰队长的说法,只要将火种放入这些失去理智的队友的嘴里,阴影的侵蚀应该就能被驱散大半。
<GM> 你们有些犹豫,但无论如何,都要好好休息一阵了。特别是正在给关节润滑的凤蝶。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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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18 于: 2024-09-04, 周三 21:59: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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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人的情报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虽然对凤蝶的现状你们有些无奈,但在确认其灵魂没有大碍后,你们转而看向自己被托付的任务目标。蚁人的身体没有任何起伏,无数的阴影在他的身体上缓慢地流动,你们甚至不知他究竟是否还活着。寄托着火种的提灯正握在拉瑞蒂的手中,而根据萨兰的描述,你们需要让火种接触他的身体。你们打算?
<海达> “……要我说,他死了活该。”海达皱了皱眉头,打量着地上虫人被打出的一地残渣,而后掏出箱子羽符——从虚空中召唤出一具大箱子,将凤蝶的尸身轻轻摆放里面,此刻这款具有阿肯斯塔金属风格的箱子更像一具款式艾巴萨罗姆新颖的水晶棺,她叹了口气,将钥匙反锁上,箱子随之消失在虚空中。
<海达> “收好了,异空间中没有微生物感染,大概。”
<史黛拉> “看来现在是该处理这虫子了吧。”史黛拉不耐烦地看着地上昏迷的蚁人,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善。
<拉瑞蒂·克柔> “你们想烧哪里?”她杀气腾腾地说,查看这虫人的身体,“头发、鼻子?脚后跟?”
<夜蛾> “要倒油吗?”
<史黛拉> “不,我们还需要他做些事情,直接弄死似乎不太划算。留着他干活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提到“压榨打工”,史黛拉的语气立刻变得活跃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还没体验过支配他人的快感呢!
<拉瑞蒂·克柔> “那就不倒了。”她遗憾地说,“我觉得凤蝶比较有权烧一下这个家伙以解心头郁气。”
<凤蝶> “谢谢,海达……”凤蝶还在熟悉自己的新身体,梆梆硬的感触让她感觉很是陌生。在她终于厘清了现状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躯壳,最后视线落到了昏倒在地的蚁人身上,一阵无言。
<史黛拉> “顺便说一句,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图书馆那边有不少书籍和卷轴。”她指了指一旁的书架,目光开始转向那堆书卷,“也许我们能找到些有用的物资。不如你们继续处理这虫子,我去那边翻翻看?”
<GM> 史黛拉你找到了一些卷轴,但它们不是被阴影所侵蚀,呈现出诡异的流体状态,就是已经腐坏得不像样子了。好在是一堆垃圾中尚有几卷能用的道具……但仍然有一个问题……你能感受到上面的法术能量,但卷轴上的文字均是你从未见过的样式。你无法正确地使用它们。
<拉瑞蒂·克柔> “一直憋着是很不好的。”她试探地把提灯递给猴子……递给凤蝶。
<海达> “揍他就是了,我那具棺材……不是,我那个箱子大得很,别说多他一具尸体,就是把我们都塞进去……呃,我是说,空间很大。就算你把他搞砸了我们也能运回去让那个半人马小姐看看,高阶冒险者总得有点复活的招数。”
<拉瑞蒂·克柔> “我和你一起,我一张卷轴都不剩了——哎,小心点。”她小心地张开手,是说发条猴子应该更擅长保持平衡吧。
<凤蝶> 金属猴形态的凤蝶踮起脚接过了提灯,晃晃悠悠地走到了蚁人身边。让火种接触到,那就是……她试着打开提灯的灯罩,把蚁人的一只手直接粗暴地塞进去了!
<GM> 凤蝶你打开提灯灯罩的时候,本以为提灯的火焰会让你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但不知是你的新躯体对温度不太敏感,还是这个火焰有一些奇特。里面的火团感觉起来就仿佛人类的体温一样,不会让人灼痛。
<GM> 而当你将蚁人的手放入灯罩内后,提灯内的火焰就像活过来似的,一点点吞噬起蚁人身上的阴影。而当最后一缕黑暗被消灭。覆盖周身的火焰瞬间凝聚成一小团停留在蚁人的心口处。
<GM> 这时你们才发现,他的心脏早已不知去处。火焰慢慢地落入空洞中,而随着火光被新生的血肉遮掩,蚁人的复眼慢慢睁了开来。
<海达> “我也只剩最后一组弹匣了,如果再来一个难缠的敌人,我们就真的……弹尽粮绝,字面意思。”海达瞥了一眼之前激战打出的一地弹壳,嘶了一声。
<史黛拉> “都是些破烂啊....难得一些有用的也是我没见过的语言。”她苦恼地将这堆卷轴抱了下来,将其展示给其他人看。
<GM> “对……不起……”蚁人躺在地上,长叹一口气后对你们说了声抱歉。看上去他并没有忘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他有些勉强地撑起身子,询问道你们的来历。“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吗?”
<海达> “你杀了我最好的其中一个姐妹,这可不是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海达看到对方苏醒,原本稍稍平复下来的心情又有些恼怒起来,她咬了咬青铜手指泄愤,“先记住她的名字,她是凤蝶——我是海达·艾佛利,用外界的话说,我们是界门行者。”
<GM> “如果你们要我的性命……我也没有理由反对……”蚁人又是一声叹息,看上去有些认命。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你的脑子已经补丁摞补丁了。”她蹲在旁边说,“如果你记得在来到这里之后的每一件事的话。”
<GM> “我不太理解你这句话的意思……‘补丁老补丁?’……从很早之前我就不太懂你们的话……”你们能感觉出来蚁人的通用语说的有些别扭,带点奇奇怪怪的口音。“至于我的记忆……我没有太多记忆……我只知道过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蚁人能活这么久。”
<凤蝶> “嗯……嗯……”她实在很难原谅杀掉自己的凶手,但是如果要在这里要了他的命,自己就更是白死了,于是发条猴子只是发出了有点气恼的哼哼声,听起来就像真的猴子一样,“那你更应该……将功补过!”
<GM> “将功补过……?”他看了看你们,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或许知道我能做些什么,但我必须先询问一句……你们见过萨兰了吗?……一个高大的半人马。”
<史黛拉> “ “哼...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让我原谅你?那未免也太轻描淡写了,凤蝶的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翻篇的。”史黛拉冷冷地看了蚁人一眼,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史黛拉> “不过,我也不会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你这个被人操控的可怜虫身上。”她略微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所以,既然你想要将功补过,那就得有个让我们满意的表现。”
<史黛拉> “总之,我叫史黛拉。”史黛拉语调一变,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就是你的‘债主’。你叫什么名字?在问别人的姓名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这可是最基本的礼仪呢。”
<GM> “不好意思……我又疏忽了,在我们蚁族……没有姓名的必要,信息素里包含了一切需要知道的信息……我在你们星球的代号叫做科洛尼塞……是萨兰给取的。”
<GM> 史黛拉,你能知道在精灵语这串词指代的是长有复足的昆虫。
<史黛拉> “首先首先!你能帮我看看这些卷轴上的文字吗?”她毫不客气地将卷轴丢给了蚁人,“我需要知道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史黛拉> “至于你问的问题……我们见过萨兰。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现在可能不会这么幸运。火种正是她给我们的,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对你如此宽容。”
<海达> “见过,现在,回答史黛拉小姐的话——”
<GM> “她还好吗……”他说到这,摇了摇头,不知是不是觉得内心有些愧疚,他决定先回答你们的问题。“这是蚁族的文字……是古精灵文字传承到蚁族后的变种……”
<凤蝶> “她还清醒得很呢。”发条猴子在地上蹦了蹦。虽然已经比起小玩具的模样大了一圈,但她仍然比起其他人要矮一个头,现在和夜蛾差不多高。
<GM> 他简单帮史黛拉解读了一下,这几份幸存的卷轴倒是勉强有些用处。
<拉瑞蒂·克柔> “不错的名字。”她说,“我不知道半人马能活多久,但她想必也和你一样度过了漫长而艰难的时刻。好消息是你们都撑到了现在。嗯……但你们应当还有两个同伴,告诉我,他们是什么样的?”
<史黛拉> “嗯嗯..原来是蚁族语啊。”她开始从漫长的时光里提取有关这段语言的记忆。
<海达> “几张卷轴可不足以抵我们之间的帐,对了,为了防止之后出现这样的意外……把你剩下几个同伴的信息都告诉我们,我们估计要和那些人都打个交道。”海达将“打”这个字咬的很重,而后瞥了瞥地上的一堆弹壳,“而且我们的补给也快耗尽了。”
<史黛拉>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她玩弄着卷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在被博兰……呸呸,卡涅颇洗脑时,都在做些什么?我看你之前在门口画了不少亵渎的画像,这些画是他的指示吗?”
<GM> “博兰?……那是谁?”他疑惑地开合了一下复眼上的眼膜。“嗯……卡涅颇……洗脑?”他像是自嘲地笑了笑。
<GM> “他甚至没有做什么……我们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科洛尼塞站起来身来在书架上四处翻找起来,“至于你的问题(他看向的是海达),或许也在这里……”
<GM> “漫长的混沌岁月磨灭了我太多的记忆,但我仍然记得那次战役的最后一幕。我们四个齐力保住卡涅颇的躯体,将他撞入了失控的界门之中……”蚁人取出了几个像是画卷一样的东西在你们面前摊开,“我们勉强封印住了他的即将爆炸的躯体,但我们却没法彻底杀死他冤魂不散的灵魂……好在是……在被撞入界门时他的意志因为失去了躯体的束缚而弥散了开来……”
<GM> 他用一只肢体沾起了地上的一点阴影,“这便是他的灵魂,界门之间本空无一物,而你们在这里看到的尽是他灵魂与意志显化后的存在,而最基本的单位……便是像这样的东西。”
<GM> “我和我的队友们没能找到办法逃出去……于是我们做了最后的打算……完成我们最后的使命,彻底地杀死他……”蚁人在这时又叹了一口气,“但……我们不曾想……在我们利用其无主意志的时候,他也在利用我们……”
<GM> “我们用他意志所化的物质进行了一系列仪式魔法的实践,但也被他的意志所侵入、分割、剥离。他用我们的灵魂重塑了自己的躯体……但我们的灵魂太过弱小,根本不足以支持他的思考……”
<GM> “于是他一只如同幽魂一样游荡在这片界域里,而我们也变得和他一样……”
<GM> “那些画像是我尚未因灵魂的缺失丧失神智前的记录……那个时候我已经忘记了语言和文字了……”
<GM> “至于补给的问题……如果是法术卷轴的话,如果你们能在此地找到……或许还能用……但其它的东西,我确实没有什么存留……”
<凤蝶> “那……那些壁画上画的是什么呀?”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脑袋里的零件在努力回忆时弹动的嘎巴嘎巴声。
<海达> “所以结论是,在这种时刻——除了一些卷轴,你并没有办法给我们提供一些所谓的援助?哪怕一点详细的信息都没有?”海达咂咂嘴,最后抿着双唇,长出一口气,“很好……这就是过去的英雄。”
<史黛拉> “我记得有一张画作对于我们精灵族来说极其亵渎——卡涅颇骑在精灵头上,逼迫我们俯首称臣。”她厌恶地看了一眼门口的壁画:“那该死的卡涅颇和我们精灵之间过去有什么过节吗?”“以及以及!在我们唤醒你剩余同伴的时候,你能来搭把手吗?”
<夜蛾> “你们找到了能彻底杀死他的办法了吗?”
<GM> 他点了点头,“我这里确实没有更多的补给了……但我知道哪里有……至于你说的办法……很遗憾……我们没能找到……我还需要时间。”他的牙齿开始打起架来。“抱歉……你们的问题太多了,我实在不擅长用通用语回复……我能给予你们具体的信息……但……请让我慢慢来。”
<拉瑞蒂·克柔> “他被泼得到处都是,嗯,有点恶心。”
<GM> “首先是你的问题……”他看向海达,“如果萨兰已经恢复了神智,那你们应该还没有见过蕾可和通览先生。前者是我们团队里刺客,而后者则主要负责后勤。”
<GM> “蕾可擅长在阴影里背刺她的敌人……如果你们遇到她,不要让她藏进黑暗里。我可以教你们一些光亮的法术……或许能派上用场。”
<GM> “至于通览先生……他从来故弄玄虚,甚至到最后我和萨兰队长都不知他的真名……只有后来和他相爱的蕾可知道他的秘密。”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我们确实应该先去找蕾可。”
<史黛拉> “嗯……‘和他相爱的蕾可’?这真是有趣。”她挑了挑眉,显然对小队八卦产生了兴趣
<GM> “第二个问题……你是……精灵?你们已经不记录历史了吗……?卡涅颇曾经在精灵王发动的双星战争中担任总将军,但在战争进入僵持阶段,精灵王意欲谈和的时候,他发动了政变,给两个世界带来了无尽的苦难。”
<海达> “很好,你们的小队甚至有内部的恋爱关系?哦……那可真是……你们在冒险旅途中就不会尴尬吗?比如他们调情的时候?”
<GM> “他们一般会背着我们,但是他们在一些夜晚散发的信息素确实会比较刺鼻……”他认真地回答你们的一切问题,“我一般会努力遮盖住我的接受器官。”
<史黛拉> “这个历史对我们来说确实已经太久远了,久到几乎被历史抹去。”
<拉瑞蒂·克柔> 她露出不太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的表情。
<凤蝶> “那这里的环境对于刺客来说真是如鱼得水呀。天夏的忍者也非常擅长藏身于黑暗中……”她皱皱眉头,还是决定先学法术了!
<GM> “搭把手……?”他摇了摇头……“我现在的状态没法对抗她,但我能教授你们或许有用的法术……”
<GM> “此外……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完成……如果你们真的能够唤醒我的其它队友的话……我需要提前准备好对抗卡涅颇的手段……我能感觉到……他和之前的那种混沌状态大不一样了……”
<GM> “祝你们好运……还有……你们同伴的事情……或许通览先生有办法……他一直很有头脑……”他目送你们靠向下一扇门。
<GM> ————————
面具鬼影
劇透 -   :
<GM> 在这座庞大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边缘刻有排水槽的脏污木制手术台,其上有无数皮革绑带。在西侧墙壁上,满满陈列着一整面支架,盛放着洁净的外科手术用具,在对面的东侧则摆有纸和笔。地面上雕刻着复杂的集合图纹。这里似乎比之前的任何地方还有阴森一份……阴影仿佛在这里格外浓厚……
<GM> 拉瑞蒂和史黛拉,你们注意到阴影之中似乎隐约有一团白色的物质……它好像被一团……人形的更加浓厚的阴影所包裹着……等等……拉瑞蒂提灯所照射出的光亮竟是被反射了回来!不好!是刀刃!
<海达> “这里很不对劲,简直像是某种制作炼金怪人的地方……什么东西!小心!”
<GM> ————进入战斗————
见此史黛拉一挥手,一团炫目的彩色火焰从她的掌心涌出,照亮了黑暗中的刀刃。随后她召唤出一团镜像般的精魂替身,将自己的身影映射出数个虚幻的影像,以防止被这躲藏在暗处的敌人偷袭。现在,在史黛拉的光照下所有人都看清了袭击者的真容:那是一个戴着面具的鬼影,手握锋利的刀刃。在史黛拉的光辉下,夜蛾将镜影投放到黑影的身旁,迅速划出一刀,留下了一道伤口。然而就在这时黑影的身形突然扭曲,瞬间从她身上窜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替身,让人难以分辨哪个才是真正的敌人。海达见状立刻丢出一个地雷,并主动引爆,试图一网打尽这些分身。只可惜,黑影反应迅速,准确地躲闪开来,地雷只炸开了空地。与此同时,拉瑞蒂也施放了妖火术,照亮了周围的一片区域。发条猴子凤蝶则洒下了显光尘,将替身们全部照亮,使得这些黑影不再隐匿于黑暗中。
就在众人在做好准备,不让敌人藏在暗处时,鬼影也动了起来。一个鬼影突然跃到史黛拉的身旁,挥出一刀。然而,由于镜影的干扰,这一刀打了个空。史黛拉一惊,立刻召唤水精魂投射冰柱,试图将敌人打退。但狡诈的鬼影利用了这一间隙,再度挥刀,直接将史黛拉砍倒在地,生死未卜。
夜蛾看到鬼影竟然对她的同伴下手,果断挥出一剑,攻击鬼影。海达则迅速举起枪,发射生命子弹,子弹击中史黛拉,将她的伤势部分治愈。拉瑞蒂也急忙对史黛拉进行了治疗,并为自己施上护盾术。鬼影注意到海达的存在,闪身过去,一刀重创了她,随后迅速躲入黑暗中。发条猴子凤蝶继续挥刀,成功砍掉了一个鬼影的替身。
苏醒过来的史黛拉勉强一笑,权衡了一下情况,决定先治疗受伤的海达,然后再次释放镜子替身,以确保自身安全。夜蛾则紧追鬼影,气势惊人地朝鬼影猛砍。感到不妙的鬼影突然瞬移到史黛拉身旁,先是一刀斩向她,但在镜子替身的干扰下未能击中。见自己一刀未中,鬼影干脆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再轻举妄动,我就杀了她。”
就在众人被鬼影的威胁感到紧张不安时,一旁的海达灵机一动,将缩小弹装入枪中。随着枪声响起,鬼影瞬间错愕,以为海达直接杀了人质。然而,海达的枪只是将史黛拉缩小到蚂蚁大小。失去踪迹的史黛拉让鬼影无从下手,只好转向海达准备开刀。然而,还没等她动手,发条猴子凤蝶迅速跃起,一刀将鬼影的身影打散开来,化成了一滩阴影物质。
<GM> ————遭遇结束————
<海达> “呼——呼——抱歉,史黛拉,刚刚情况紧急,没办法对你开了两枪。不过说实话,我一开始是没想到把缩小弹药……呃,用在同伴身上的。”
<海达> 海达先是观摩了一下同伴们的伤势,而后饶有兴致打量了一圈只有巴掌大小的史黛拉,笑了笑,“不得不说,这样还挺可爱的。”
<史黛拉> “没关系,我其实还挺喜欢现在的样子。”迷你版的史黛拉仰头看向周围,显得十分适应这忽然变大的世界:“说实话,要是你当时没开那一枪,我也打算变成小蚂蚁自己解决问题呢。”
<GM> 戴着面具的鬼影被凤蝶一刀砍散,而当面具哐啷落地之后,一时间你们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正担心着自己是否失手杀死了萨兰的队友,眼尖的海达发现面具下又开始凝聚起了一些影子。面具慢慢被重新凝聚的影子托举起来,海达你谨慎地观察了一会后,判断其应该没有威胁了,目前处于生死未卜的迷离状态。
<夜蛾> “你还有能留在卡涅颇身上的缩小弹吗?他可不能就死得漂漂亮亮的。”
<海达> “刚刚是最后一发缩小弹……话说回来,这个家伙的影子重新凝聚了,很可能是某种影民出身,她应该没有大碍。”
<史黛拉> “嘿,你说接下来的战斗要是每次都变成这样,那我们可得考虑组个‘人偶行者’了。”她一边打量着眼前体型比她大不少的发条凤蝶,一边开玩笑道,“说真的,我现在甚至觉得自己跟这个发条小伙伴差不多高了!”
<凤蝶> 刀刃划开阴影,见那蠢蠢欲动的黑暗已然收敛,她这才暂且放松了警惕,可不能再让悲剧重演了。在四处找了一圈之后,她看到了变成只有玩偶大小的史黛拉,拿自己的身高和她比对了一下…“那、那还是不要了!不过不知道这副模样能维持多久……”
<海达> “只有一分钟……所以不妨趁现在多看两眼。本来我是想对着那个白毛蠢货的脑袋开一枪的,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真的只有蚂蚁一样小。”
<夜蛾> “乌斯塔拉夫有这样的故事。最后一位没有变化的人得到了全部的奖品。”
<GM> 正如之前科洛尼塞所说,鬼影是典型的刺客角色,虽然刀刀致命,但身板并不坚实。遗憾的是,你们的史黛拉也不算坚实。你们可以看到除了她脸上显眼的伤疤外,此时脖子上也落下了一道还沾着血迹的凄惨伤口。
<拉瑞蒂·克柔> 她把迷你史黛拉捧起来,和凤蝶摆到一起,然后拿起面具,研究一下能不能塞得进提灯——塞不进去的话就只让火焰接触一下那影子。
<GM> 拉瑞蒂,你发现火焰的温度似乎和人体的皮肤相当,更神奇的是,当你用手指触碰它的时候,它甚至如同实体一样能被抓握。那种质感……让你莫名地联想到弥散在此地的那种阴影物质
<拉瑞蒂·克柔> 她取出一些不像是火焰的火焰,试图用它们把那些努力在面具下凝聚的影子黏合起来。
<GM> 你如同一个泥匠修补陶器一般,用奇怪的火焰弥合着无数碎裂的影块。出乎你意料的是,你的手段似乎特别有用。大概十分钟后,影子重新凝聚了起来,不同的是,影子里少了不少的戾气,你能够在它的流动中感受到……“理智”的存在?
<拉瑞蒂·克柔> “你好。你可以说话吗?——蕾可?”
<GM>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将自己的手缓缓抬了起来,点在了你的眉心。
<GM> “你好,能听到吗?”
<GM> 声音直接出现在你的脑海里,是个很年轻的女声。她的礼貌让你有些措不及防。
<史黛拉> “她是不能说话吗?”迷你版的史黛拉跳了跳,尖耳朵灵敏地动了动,试图捕捉到蕾可和拉瑞蒂之间的心灵对话。
<海达> “心灵感应?倒是挺酷。”海达好奇的眨了眨眼睛,也凑过来看一看那位影民流动的身躯。
<凤蝶> 凤蝶好奇的视线在拉瑞蒂和蕾可的影子之间徘徊,“唔。她是那种不能出声的类型吗……?”
<拉瑞蒂·克柔> “太神奇了!”她忍住没有把脑袋左摇右晃,开口说道,“我能听到她在我的脑子里说话。我得说我也想学这个——现在我只能这样感觉到别人的情绪而已。”
<GM> “很遗憾我没法教你,我的手段……有些难学。”女人的声音微微颤动了一下。“我叫蕾可,你们是?”
<拉瑞蒂·克柔> 她说,“我明白啦。总之,现在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你们的队长拜托我们带来这火种,把你们重新唤醒,现在只剩下被称作通览先生的那一位还没有被唤醒了。”
<GM> “我大概理解了,很抱歉之前对你们出手,那不是我的本意。”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歉意,“只剩阿南了?”
<GM> “你们看上去很强,让我想起了很久之前,我刚入行的时候见到的那些让我遥不可及的冒险者团队。”蕾可继续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没人能认出来了,就算阿南也……”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悲伤。
<史黛拉> 好吧,看来现在到了女孩子的密话时间。听八卦无果的史黛拉有些失望地垂下了耳朵。她轻轻一跳,像一片轻盈的羽毛飘落在星仔的身上滑降到了地上,随后开始在房间里寻宝,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GM> “我听到你旁边那个姑娘在哭喊弹药什么的?”她的影子抖了抖,“很遗憾我没法帮助她,不过你可以告诉她阿南那里有很多这种东西。他之前最喜欢做这些奇怪东西了。”
<拉瑞蒂·克柔> “既然我们能认出你,那么对方想必也可以。”她立刻转向海达,“——她说通览先生那里有很多弹药。不过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呃,我想我不用问了。”
<海达> “……嘿,虽然我确实只剩最后一把弹药了,但是我不喜欢别人乱读我的心……除非你是个对我胃口的俊小伙……好吧,即使那样也不行。”
<海达> 海达耸了耸肩,而后有些遗憾的审阅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弹匣。“但是你说的确实是真的。”
<GM> 蕾可看上去有些疑惑……“读心?啊……我没有呀。不是她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只有最后一个弹匣……没有弹药了我死定了……’什么的吗……我以为这对她很重要。”蕾可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委屈。
<拉瑞蒂·克柔> 她一边同声传译,一边笑出了声,“不管怎么说,我们确实很需要一些补给了。”
<夜蛾> “等唤醒他们所有人后,他们会见面吗?”
<GM> “帮我回答那个姑娘,肯定会的,我相信萨兰队长一定有她的安排。其实我们经常遭遇这样的情况,不过每次她都能带领我们走出去。告诉你们个秘密,其实我这不是第一次死掉了!我之前就被萨兰队长和他们几个复活过……虽然出了些差错,不过结果是好的!”说到这,她突然灵机一动,“等等!我好像找到办法了!看我心灵广播!”
<GM> 噗呲————你们突然耳朵里出现了一丝噪音,随后听到了一个女子的问好声。“喂喂喂,大家听得到吗?”
<史黛拉> “密话时间结束了?”史黛拉挑了挑眉。
<拉瑞蒂·克柔> 她不禁看向凤蝶,凝重地想了想,“——什么样的差错?”
<GM> “额……我本来其实是半身人来着……但他们几个请了个不靠谱的牧师,搞错了转生术的咒语,把我变成了半肉半影的影民。”她的口气里还有些埋怨。
<凤蝶> 虽然发条猴子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凤蝶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现在的状态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疲惫——不过,她还从来没有过这种灵肉分离的感受,某种意义上说还蛮新奇的。正好这时她和拉瑞蒂对望,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差错?”
<海达> “那差的还挺大,我突然觉得发条猴子有点可爱了,这样也不错。”
<拉瑞蒂·克柔> “呃。”她又凝重地看了看凤蝶,决定把这个话题按下不表。
<GM> “说起正事,如果你们接下来要找阿南的麻烦的话。记得先想办法摘掉他的眼镜,那个眼镜坏得很,能够同时看到四面八方的情况。让人根本偷袭不了!”她语气愈发兴奋,“还有还有,下手的时候记得重一些!这么久没给我发消息,必须得教训一下。”
<海达> “你这里房间的布置和你的口气……让我有些怀疑你们小情侣平时都在玩些什么……算了,我会帮你的,我其实还挺擅长这个的。”
<史黛拉> “...你说什么?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了。“史黛拉疑惑掏了掏耳朵,随后露出了个我懂的眼神。
<GM> “啊……?没有没有没有。”她羞恼地回应道:“我们是很正经的冒险者情侣!”
<拉瑞蒂·克柔> “懂了,想办法摘掉眼镜。话说有没有什么词是喊出来就会让他停顿一下的?”
<夜蛾> “我们会的。”
<夜蛾> “比如他的真名之类的。”
<GM> “额……你们这个年代还流行这种小说剧情啊。那你们是不是还看那种‘冒险结束就回去结婚’这种情节。哎,我突然不想回到现实世界了,好绝望的文学荒漠。”
<凤蝶> “可是……”真名确实是存在的!她敢肯定以前听师父讲过,但是听了蕾可的反应,她决定还是不说了。“那就打掉他的眼镜就好了吧,我明白。”
<拉瑞蒂·克柔> “真爱之吻。”
<夜蛾> “那你们订婚了吗?”
<GM> “那倒没有,我们非常注重避讳的,绝对不在冒险的时候说这种晦气话!”她郑重点了点头。“可惜我没法去现场替你们加油助威,我之前脑子犯抽,剐光了自己的肉,现在这些影子一被打散就得好一会才能凝聚。恐怕你们是指望不上我了。”
<海达> “唉唉……结婚……”海达突然有些怅然若失,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发条发饰,而后找了个墙边靠着。“要我说也挺好,至少你们还有办法团聚不是吗?哪怕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垃圾宫殿里。”
<史黛拉> 她怎么能这么平静的说这么恐怖的话!史黛拉开始严重怀疑起了萨兰的招人水准。
<GM> “说的也是,谢谢你的祝福!”她看上去非常不会读空气,根本没听出海达语气里的遗憾。“祝你也早日找到男朋友!女朋友也行!”
<海达> 海达下意识的拉响了枪栓,而后又尴尬的笑了笑,将保险按回去,只是整把发条枪被她搓的噼里啪啦响——“哎呀,真是,这枪到了这种鬼地方就是容易出问题,没准还会走火,我可得小心点。”
<GM> “阿南应该就在这扇门后面,到时候你们斗法的时候,我就躲着点,免得被你们余波给再打散了。你们要是打不过就大喊我的名字。我一阵阴风给你们偷偷卷走,保你们性命无忧!”
<史黛拉> “...我尽量不让这件事发生吧。”
<凤蝶> “事已至此,可不能退缩啊。”而且自己都已经死了一次了!……现在只能希望那个通览先生能努力想想办法,最起码,转生术的咒语不要烫嘴吧。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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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6:英雄集结,该打响复仇炮了
« 回帖 #19 于: 2024-09-07, 周六 10:13: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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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6:英雄集结,该打响复仇炮了

正义的围殴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准备好了就开门吧——!”蕾可的声音从超级远的背后传来。“替我教训教训那个无情无义的坏家伙!”
<史黛拉> “实话说我还没完全做好准备...我本来就不是战斗人员。”回想起这几天的悲惨经历,史黛拉有些欲哭无泪。
<拉瑞蒂·克柔> “其实我只是个马戏团的。”她同情地说,摸摸史黛拉的耳朵。
<史黛拉> "哈哈哈,别乱摸我的耳朵啦!好痒——" 史黛拉咯咯笑着,耳朵微微抖动了一下,迅速逃离拉瑞蒂的手掌,跳到了一旁。
<海达> “我不是很擅长修理别人家的男人——但如果你执意要求,那好吧。”海达耸了耸肩。
<夜蛾> “都到了这个时候,过了这么久还在说这种话?”她看了一眼两个人。
<史黛拉> “咳咳,其实我的言外之意是我不想当开门的那个。”史黛拉无辜地眨了眨眼。
<凤蝶> 虽然照常理说她该是去开门的那个,但是现在有点够不着门把手。她在地上蹦蹦跳跳努力了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
<夜蛾> “那我来。”在史黛拉来得及把眼睛眨完之前她就开了门。
<GM> 你们推开门,与之前不同的是,没有什么突如其来的袭击。你们勉强借着拉瑞蒂手里的灯光看了看房间里的情况。这座巨大房间分为两个层级。一串宽阔的阶梯连接着房间的西半侧和东半侧,后者比前者高出整整十尺。天花板则比下层要高出四十尺。摆满了书籍,烧杯以及各类怪异试剂的无数工作台几乎铺满了下层。
<GM> 在房间的上层立着两个十尺高的琥珀荚囊,看起来像是空空如也的虫茧,每个都散发出柔和的橙光。一株微小的,生长着白色叶片的灰色树木悬浮在两个荚囊之间的空气当中,它的根系缠绕着两个荚囊。
<GM> 虫茧的面前似乎有个模糊的身影,看上去正在研究什么……?
<海达> “一般来讲,如果是陌生的女人叫他小名,我觉得他很可能会非常警惕,所以交涉一途就不用考虑了。不过既然他现在如此全神贯注……找个方法偷袭他或许是个不错的办法。”
<史黛拉> "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阿南?我们要不要……" 史黛拉压低声音,悄悄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史黛拉> "不过,他是不是靠那副眼镜能全方位看到我们?或许我们得先想办法把那副眼镜弄掉……虽然我自己没有这类法术。你们当中有人会法师之手吗?"
<夜蛾> “他的眼镜不会是从这些虫子的眼睛上摘下来的吧。”
<凤蝶> “如果那副眼镜那么厉害,他肯定能看到我们……吗?”凤蝶试图判断一下高度。“这么说来不少虫子都有很多眼睛耶。”
<海达> “也有可能是从之前那个虫人身上拿下来的?我听说有的虫类会经常蜕皮,所以蜕点眼睛也……还可以接受?”
<拉瑞蒂·克柔> 她摇了摇头,“非常可惜。我们是不是一定得把他按倒了才能把眼镜摘下来?”
<夜蛾> “照着他的眼睛打。”
<凤蝶> “把他的眼镜射下来…?”她说得很小声。
<史黛拉> "其实我刚刚想到一个鬼点子。" 史黛拉灵机一动,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比如说,我可以变成一只蚂蚁,悄悄爬到镜框内,然后突然解除变形,让眼镜直接被撑爆。或者,夜蛾你可不可以在他的眼镜上突然出现,伸出一只手从镜面里直接把眼镜摘下来,或者制造点混乱?"
<GM> 人影还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甚至没有注意到你们的窃窃私语。
<海达> “我这里有一罐辣椒喷雾,本来是阿肯斯塔防狼用平民款……哦,夜蛾,你能带着这个传送到他的眼镜上吗?”海达突然灵机一动,露出某种坏笑,“里面是一些刺激性的胡椒粉,我觉得那位蕾可小姐可能会很高兴看到这个。”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这听起来是个非常好的主意。”
<史黛拉> “不错,我想蕾可在的话应该也会赞同这个方案的。这一下肯定会让他感到很难受的。”
<凤蝶> “肯定很痛。”凤蝶附和道。想到这里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金属眼球——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太神奇了。
<夜蛾> “这个不错。我试试喷雾。但他的眼镜很……奇特。”
<夜蛾> 她拿上辣椒喷雾,经由凤蝶的金属眼球跳到通览先生的目镜前。
<GM> 夜蛾抓住微光照射在眼镜上的瞬间,借由自己的特异功能出现在了人影的面前。男人根本没有防备,从罐中喷射而出的辣椒粉结结实实地将他的脸裹了个遍。
<GM> “什么?”他惊叹一声后,非常迅速地朝着危险的反方向移动了几步……
<GM> ————进入遭遇————
史黛拉从怀中抽出一张卷轴,施放出一道狂笑术,试图让那男人捧腹大笑。然而,男人的注意力完全被被辣椒粉灼伤的双眼所占据,完全没有受到法术的影响。见咒语未能奏效,史黛拉气得狠狠跺脚,随后召唤出火精魂,投射出一股炽热的火焰,试图灼烫男人的双脚。与此同时,海达举起枪,果断朝男人发射了闪光弹药。子弹命中目标的瞬间,男人的身体像被嵌入了一盏强光手电,耀眼的光芒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然而,还未等光芒完全扩散,周围的阴影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将那光束死死压制,最终仅剩下昏暗的微光挣扎在黑暗中。发条猴子凤蝶也抓住时机,猛然挥刀砍向男人,刀刃划过时发出金属碰撞般的清脆响声,男人吃痛,面露痛苦之色。夜蛾见势也准备发动追击,可男人意识到情势不妙,慌忙后退闪避。顾不得从办公桌里拿出什么武器,他急忙从兜里掏出一把小玩意,迅速将其丢向荚囊。
........
落入荚囊的瞬间,荚囊吐出了一只赤狐、一只猴子以及一只秀颈龙。赤狐对眼前的混乱场景显得有些茫然,但在男人的指挥下,立刻朝发条猴子凤蝶扑了过去。然而,凤蝶的金属躯体过于坚硬,赤狐的攻击并未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那只猴子似乎有些无奈地看了凤蝶一眼,像是在默默叹息“这都是命啊,我并非心甘情愿加害同类,奈何身不由己。”它朝凤蝶发起了攻击,但不知是出于同情还是因为凤蝶的动作过于灵敏,猴子的攻击轻易地被凤蝶闪避了过去。
拉瑞蒂见海达的光亮未能完全奏效,于是高举手中的灯快速冲到男人身旁,将自己化作移动光源,驱散四周的阴影。她迅速给自己施加了一个魔法护盾,闪烁的能量屏障环绕周身,为她提供了坚实的防御。秀颈龙看到这一幕,立刻向她扑了过去,尖锐的牙齿直冲护盾而来。然而,护盾稳固地挡住了攻击,秀颈龙的进攻未能奏效。
与此同时,史黛拉冷静地将精魂切换为水属性,迅速指挥水精魂向男人喷射出一道高压水柱。水流如同一记重拳,狠狠砸在男人身上,将他击退几步。随后,史黛拉再次召唤火精魂,一道石火狠狠砸向男人,不仅命中目标,还顺带将旁边的赤狐烧得焦黑。然而,众人惊讶地发现,赤狐并没有变成正常的尸体,而是迅速化作一滩恶心的烂泥。
不过没有愣神太多,很快海达便瞄准时机,装填了一发小魔怪弹药,打算一枪结束战斗。然而,就在她扣动扳机的瞬间,弹药里的小魔鬼突然露头,贱兮兮地对着海达扮了个鬼脸,还不忘比了个中指,接着便变成了一阵呛人的硫磺烟雾消失了。海达被这无赖的举动气得火冒三丈,愤怒中再次扣下扳机,然而怒火影响了她的准头,第二发子弹依然未能命中目标。
就在这时,发条猴子凤蝶及时赶到,不带任何犹豫,挥刀一记重击,准确地砸在男人头上,直接将他打得昏迷不醒,战斗终于告一段落。

<GM> ————遭遇结束————
<GM> 就像所有将军教育的那样,科学家永远不要自以为是地站到战场的前线,带着眼镜的男人甚至没来得及把自己的实验成果好好地展示一番便被你们的乱拳打倒在地。凤蝶的最后一刀竟是径直打碎了他的一只眼镜。而等你们翻过他的身子,你们看到他的眼窝里竟然空无一物……那样子简直和之前所见的夜餮没什么两样。
蝴蝶的复生
劇透 -   :
<史黛拉> “居然就这么结束了?”史黛拉挥了挥手,解消掉了环绕在自己身旁的精魂,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了起来。
<史黛拉> “我本以为我们还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然后历经打倒在站起的过程后才....好吧,这也是好事!我希望接下来应付敌人的时候也能这么轻松。”
<拉瑞蒂·克柔> 她第一时间去保护起了那批珍贵的实验成果,但愿它们之后都能顺利招呼在卡涅颇身上,会的吧。
<GM> 那些小动物似乎并不寻常,它们的叫声格外尖锐,进攻性更是强到天理不容。你还未靠近它们便叫嚷着朝你们扑来,你们不得已将它们打翻在地,但没曾想,它们竟然原地爆了开来,化成一团血雾或是烂肉。
<海达> “事实证明我们的战术有效,唔……这些东西怎么还会爆开,他的这个设计也太不可爱了。”
<夜蛾> 她去查看那些荚囊,“太吵了,那些动物还有残骸吗?扔进来吧。”
<拉瑞蒂·克柔> “所以这地方就是这么脏兮兮的过了这么多年。”她举目四顾,开始怀疑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打了个哆嗦之后才拿着提灯靠近这个发明家,取出一团最小的火苗放进他的眼窝里。
<夜蛾> “眼镜丢进来试试。”她研究了一下那个丢无机物的地方,“不知道你的尸体如果丢进去会怎样……”
<凤蝶> “哎呀,这副眼镜……!”她有点心疼地去拾起那些碎片,在上下端详一阵之后过去抛进了荚囊里,“……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好,这里的实验成果都看起来很贵…。”
<史黛拉> “...也许会诞生一个非常有攻击性,喜欢咬人的凤蝶?并且呃,一碰就碎,这个画面想了想还挺可怕的。”
<GM> 茧状的荚囊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眼镜靠近的一瞬间血肉突然张开,一点点将这死物吞噬进自己圆鼓鼓的体内。之前战斗的时候你们不曾细看,如今有时间,你们才发现它的运作原理是这么诡异。那些枯枝就好像血管和肠道一样,时而搏动,时而蠕动。而不一会儿, 另一端的荚囊开始痉挛抽搐起来,随后吐出了一个……海星。
<海达> “我们需要把眼镜还给他吗?我经常听一些霾都的书呆子眼镜男说……眼镜才是本体什么的……一旦摘下他们的眼镜,眼睛就会变成两个数字3,然后满地打滚。”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如果有什么大盗一夜之间盗走了所有人的眼镜,一定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拉瑞蒂·克柔> “海星。”她指着海星说。
<史黛拉> “...或者吐出个鼻涕虫。”看着地上的海星,史黛拉轻声说道。
<凤蝶> 凤蝶过去捡起那只海星。虽然发条脸上很难展现出什么表情,但她现在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困惑,“真、真的要把我……我自己丢进去吗,要不要把他叫醒过来问一问……?”
<GM> 海星看上去没有什么攻击性,但并不代表它没有攻击的欲望,它不断地用自己柔软的组织挤压凤蝶的铁猴手,但确实没法造成伤害。只不过……大概半分钟后,海星在猴子的手里爆了开来,血肉溅了凤蝶一身。
<拉瑞蒂·克柔> 她把另一团火苗也塞进去,“是不是太少了?”
<GM> 火苗落在了无眼眼镜男的身上,蚕食起他身上的阴影物质,随后它们一点点聚集,朝着空洞的眼窝里汇去……最后凝聚成两颗鲜活的泛着红光的眼球。而当眼球微微颤动之后,男人的胸膛有了起伏。
<凤蝶> “呸呸呸!”她一个激灵,试图甩掉手上炸得稀碎的海星尸块,“攻击性真的很强啊,就和刚才那些小动物一样……”
<史黛拉> “我忽然知道萨兰身上的巨型咬人叶子斗篷是从哪里来的,也许就是在这荚囊里丢了大量落叶诞生的产物。”史黛拉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了一件事的真相。
<夜蛾> “以防万一,问问他吧。……你比较喜欢原来的身体还是猴子?”
<GM> “嗯……我的头……”男人呻吟着在你们中间坐了起来。
<海达> “你的头还在脖子上呢。”
<GM> “我宁可它现在不在。该死,你们下手怎么这么重。”他扭着脖子,但刚一动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拉瑞蒂·克柔> “你好。”她一如既往地说,“——是蕾可要我们下手这么重的。”
<夜蛾> “我们正打算征用你的这项发明。”
<拉瑞蒂·克柔> “这项发明,你不是在说头吧?”
<夜蛾> “是吗?”她平着手伸出去摸了摸男人的脑袋,“这头不像是发明造物。”
<凤蝶> “因为之前你的队友们下手都太重了!”她举起右爪激烈控诉,“如果我不用力,现在喊头疼的就该是我了。”
<史黛拉> “这是应你的爱人蕾可要求的,她说你喜欢被这样粗鲁对待,所以见面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招呼你一顿。”史黛拉无辜地耸了耸肩。
<GM> “啊……队友们?”他的眼里有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就明晰了起来,“对啊,还能有谁。哎,枉我通览先生一世英名,结果每次都是被救的那一个。可恶,天妒英才。”
<海达> “你的爱人说她很想你,所以让我们下手重点——你们平常都这么玩吗?”
<GM>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额……蕾可她还好吗?”
<拉瑞蒂·克柔> “往好处想,其他人现在也是被救的那一个了。另一个好消息是现在所有人应该都醒了,包括蕾可——她是在门外吧?”
<凤蝶> “以前不好,现在挺好的。她还说,你应该可以……”她挠了挠金属脑壳,“帮我们解决一下灵魂出窍的问……”题……
<GM> 就在你们说这话的时候,房门被推了开来,一阵阴风袭来。随后是一个男人凄厉的惨笑。比中了狂笑术还要凄厉。
<GM> “蕾可!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好痒!!快停!!哈哈哈哈哈——”
<GM> 等他笑停了下来,你们看到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身影落在了通览先生的身旁,她的衣服已经洗去了血迹,变得干净而整洁。
<拉瑞蒂·克柔> “原来这就是魔法所不能触及的事。”
<海达> “我收回之前的话,你们平常玩的比我想的都大。”
<史黛拉> “哇...我这个小年轻已经看不懂这些老人家之间的爱情了,原来远古时期表达友好的方式是这样吗?”
<GM> “快,别人托你办正事呢。不准笑,赶紧帮人想办法。”蕾可给了通览先生一个脑瓜子,对自己的行为丝毫没有反思。
<凤蝶> 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八层修罗道地狱之底,痒痒挠地狱?不存在的冷汗从她的额头上冒出。
<GM> 男人看到蕾可的模样先是有些惊讶,但随后叹了声气后还是乐呵呵地应承了下来。“灵魂出窍……我看看……等等,我说怎么眼前这么模糊。我眼镜怎么只有一半了。”
<GM> 通览先生无奈地眯着一只眼看向变成发条猴子的凤蝶,思考了一小会后点了点头。
<夜蛾> “我们正打算征用你的发……荚囊,来做点什么。”她改口道,“另一半变成海星了。”
<GM> “海星??”他露出的半边眼睛里充满了疑惑。“正如我之前的观察结果一样,在这里死去的人灵魂并没有办法得到解脱。但离开了本体的灵魂很快就会失去本来的面貌,变成幽魂野兽。就算寄托在了东西上也会慢慢被同化。好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是需要你们的队友回来?还是想要她彻底适应作为一个猴子的生活?”
<凤蝶> “就是……那个荚囊…”作为把眼镜丢进去那个人,凤蝶忽然觉得有点心虚地压低了声音——但在通览先生开始说正事之后,她还是很快开始认真听讲了。
<海达> “问她自己。我是没意见的,我在阿肯斯塔有很多像发条生物一样的朋友。”海达看向发条猴子体内的凤蝶,眨了眨眼睛。
<拉瑞蒂·克柔> “如果是想要她回来,需要做什么?她会不会从,呃,发条猴子变成什么人鱼,或者虫人之类的。”
<GM> “让她钻进左边的那个荚囊里。之后你们的队友就会从右边的荚囊里出来了……不过额……你们可能要多塞一点东西进去。毕竟物质需要等价。”
<夜蛾> “如果彻底适应猴子,又需要做什么?”
<GM> 让她自己把自己的尸体从右边的荚囊里扔进去,然后把她的猴子身体打碎,把灵魂拽出来后塞进从左边荚囊里弹出来的猴子造物里。
<史黛拉> “这个可控吗?我很担心...凤蝶出来后整个种族都变了。”
<GM> “理论上只要你们这位朋友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很明确的话就可以。如果她内心对自己的种族、性别、身份什么的有迷茫,倒是有一些风险。”
<拉瑞蒂·克柔> “多塞一点东西进去。”她重复,“她原本的身体不够吗?那不是正正好好?”
<GM> “不行,左边的东西只能塞进去无机物,有机物会被吐出来。她的猴子身体是无机的。”他耸了耸肩,“如果塞进去的无机物不等价的话,待会她从右边荚囊里出来的话,可能大小就和这个猴子差不多大,甚至可能更小一些,毕竟有机物的身体更加紧凑。”
<海达> “喂,这猴子可值5个金币!”海达这时候突然在心里庆幸凤蝶没有选择发条啾啾作为载体,不然她们可能还要多损失几块钱。
<夜蛾> “要是那5个金币能一起弹出来就好了。这里有什么东西能生成金币吗?”
<凤蝶> “……”凤蝶低下头,深思熟虑了好一会儿。她最终还是郑重地说道,“我还是想……变回原来的样子。虽然猴子的身体挺方便的,但毕竟不是我自己……!”
<夜蛾>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光是个人类,还是个——替换儿。你要换回来,你确定最近没有听到什么鬼婆的呼唤?夜中的低语?要是心里有波动,希望你不会作为一个鬼婆被生出来。”
<GM> “如果你们愿意把自己的灵魂也分一点出去的话。”他肯定了夜蛾的想法,“这个转换器里出来的东西需要灵魂来维持其存在的本质。这是我后来才发现的原理,因为这里的所有物质都是卡涅颇,如果你们认识他的话,的灵魂所化,所以一时间竟然让我疏忽了这一点。”
<GM> “如果没有灵魂维持,那么有机物将很快瓦解,无机物将迅速朽化。你们朋友的灵魂正好可以维持住她自己的身体。但其它的东西可就没有自带的灵魂了。”
<拉瑞蒂·克柔> “我理解一下,所以,我们还要塞进去*凤蝶-发条猴子*那么多的东西。”
<凤蝶> “自从跨过那道界门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了。我一直以为从那个时候起就是结束,也是新的开始……”她仔细回忆了一番,“如果这里的物质都受他的影响那么深,我希望卡涅颇……不怎么喜欢鬼婆。”
<史黛拉> “还要献祭灵魂??这装置太邪恶了。”
<GM> “哪里邪恶!哪里献祭!这明明是物质转化,你个没脑子的装神弄鬼的唯心主义的通灵骗子!”
<海达> “需要多少?”海达有些惊讶,但是似乎并没有过多犹豫,“实施起来就像割头发一样吗?对凤蝶之后会有什么影响吗?”
<GM> “最好是和她一样重量的。但鉴于黄金等重金属的原子结构更加紧密,如果塞铁啊银啊金什么的,或许可以更少一些。”
<史黛拉> “蕾可我感觉你的阿南还是有点欠教育了,要不要待会我们一起?我可以分享一点外界最新的情趣办法。”史黛拉眼睛眯起了危险的光芒。
<GM> “我们是正经情侣!!”蕾可大喊一声,以正声誉。
<夜蛾> “头发不是无机物,不能放进去。”她重申,“凤蝶,放你的打刀怎么样?”
<史黛拉> “我们背包有三个强酸瓶和两个医疗工具包,已经完全积灰了。价值有19gp...你们剩下的再提供6gp的东西就好了。”史黛拉抖了抖包,将那一大堆瓶瓶罐罐洒了出来。
<拉瑞蒂·克柔> 她从怀里摸出3个金币。
<凤蝶> “丢进去的话很麻烦!这样的刀在阿维斯坦很难买到……”她摇头摇头,开始在自己的包里翻翻找找,找出了一管压箱底的软膏。
<GM> “你们准备好了就可以操作了,记得物质投入的时间不要相差太久。让你们的朋友赶紧钻进去。”
<夜蛾> 她拿出一瓶下等生命灵药(3gp)。
<海达> “咯噔——”海达将她的枪匣整个卸下,而后将里面的子弹倒出来,“这些都是来自于霾都的合金,哦,还有些警察爱用的小玩意。”她转而丢出一个能够监听的小发条装置,之前还准备用在莎琳身上,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是不是够了?”
<GM> “感觉不太够,不过也还行,勉强可以。抓紧时间吧。另外你们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把自己身上没用的东西从左侧投进去,抓住右侧生出来的小东西后再把它丢回去。就可以实现物质的转换了!多么伟大的发明!”
<拉瑞蒂·克柔> “总之,我们可以庆祝凤蝶回归了!”她宣布。
<GM> 看着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被吞进左侧荚囊后,凤蝶自己也有些猴疑地钻进了荚囊之中。凤蝶你的感觉有些奇怪就像是被吞入了生物的体内,经历了奇怪的生理循环,最后被“排泄”出了身体。等凤蝶浑身湿哒哒地从右侧地荚囊被吐出来后,蕾可尖叫着捂住了通览先生的眼睛还有眼镜。
<海达> 海达早有预料的拆开一个捏在手上的次等发烟球,将它轻轻滚在重生出现的凤蝶旁边,用弥漫的烟雾遮挡住一些众人的视线,“谁帮她拿一下衣服?”
<拉瑞蒂·克柔> 把衣服拿过来,“好了好了。不过我会建议你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变化。”
<GM> 凤蝶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和之前有一些变化,不过好消息是……似乎都是顺你心意的变化。比如之前你一直很讨厌的一个痣,如今不见了踪影,你的面容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变得更像你之前以为自己所长的模样了。
<凤蝶> “咳咳咳……”重获新生的凤蝶被烟熏得一阵猛烈的咳嗽。她踉跄着接过衣服草草地披上身,顺便确认一下是不是有哪里发生了变化,“真的……变回来了?我……”
<海达> “欢迎回来。”海达平静的审视了一圈凤蝶,确认她安然无恙,而后对着她伸出一只手,把她拽起来,“下次可别随便死掉咯。”
讨伐卡涅颇大计
劇透 -   :
<GM> 你们借着给凤蝶新生的机会在这个房间休整了一番。在这方世界里你们也分不清时间到底流逝了多少。估摸着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蚁人科洛尼塞来到了你们的房间。他向你们介绍了他拾起的记忆的片段。你们已经知道卡涅颇曾经是主导且加剧了双星战争的甲级战犯,但你们不知道双星战争的起因。曾经在精灵最鼎盛的时期,他们依靠着艾厄达拉穿行于格拉利昂与卡斯卓韦之间,很快就建立起了繁荣的贸易网络。
<GM> 然而,随着卡斯卓韦的精灵王庭对格拉利昂的精灵施予了愈发高昂的税收,格星的精灵逐渐不堪重负最终举起了反旗。很快精灵内战发展成了两个星球的战争,而战争贩子卡涅颇也在这场战争中逐渐风生水起。
<GM> 只是,随着格拉利昂各种族的加入,格星精灵在战场上的劣势逐渐扭转。当形势不再青睐卡斯卓韦。精灵王庭意欲谈和的倾向激怒了指挥官卡涅颇,本来,一个将军的反叛并无大碍,卡斯卓韦王庭有能力清剿叛军,但……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得到了远超乎他的力量。
<GM> 他用诡异的力量改造了他麾下的士兵,又对两个星球上的“背叛”他的精灵施予了必死的诅咒。
<GM> 直到……一只勇敢的冒险者团队将他拖入了界门之间的混沌无界的空间。
<GM> ————————
<GM>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你们身上的诡异能力和当初他麾下的那些士兵有些类似。或许真是卡涅颇干的也不一定。”通览先生似乎对自身记忆的缺失很是不爽,语气很是不和蔼。
<GM>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消灭卡涅颇的尝试吗?”蚁人科洛尼塞用有些难听的通用语说道,“当时我们的计划只差最后一步……但卡涅颇的灵魂早就潜伏在了我们的体内,他对我们的计划完全知晓……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GM> “我们……要去完成我们的计划……如果成功……或许我们能完成那场属于我们的未尽的冒险。”蕾可突然插进话来,“我把我们的冒险命名为《双星行者》!怎么样,帅不帅!”
<海达> “我倒是觉得可以叫灭绝诅咒,毕竟起因是为了反抗一位诅咒整个精灵族的暴君……或许界门叛军或者灰精之年也可以?再比如……覆王者?”
<GM> “啊嘞……感觉还真不错欸,特别是卡涅颇那个大出生确实还挺会诅咒的。”蕾可点了点头,而蚁人有些无奈地插进话来。
<GM> “但我们还需要你们的帮忙……本质上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卡涅颇的灵质所化……所以我们不能保证自己逃脱他的监视……除非……”他看向你们,郑重地鞠了一躬,“你们能够分散他绝大多数的注意力……去见他一面……”
<史黛拉> 听完科洛尼塞的叙述,史黛拉沉默了片刻,蓝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悲伤。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拂过自己的长发,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精灵之间的内战,竟然会引发如此深远的灾难……”她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痛楚和感慨:“我一直以为,母星卡斯卓韦是我们精灵的骄傲,是我们与其他世界和平交流的象征。可谁曾想,这种交流竟然会因为贪婪和欲望变质,最终沦为战争的导火索。”
<史黛拉> “不过所幸大部分精灵都已从迷途中走了出来,只是卡涅颇....”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冷光:“这个发战争难财的混蛋,必须狠狠制裁!”
<凤蝶> “阴影奇旅。”她看了看周围浓重的黑暗,福至心灵,“我们要去见他一面,可他绝对不会只想和我们见一面那么简单的……”
<拉瑞蒂·克柔> “要分散多久?”她问,“——我们是不是该再准备些发条猴子。”
<海达> “我刚刚在重铸物品时把最后的发条啾啾都扔进去了——你怎么不早说?”
<GM> “我给队长传去了心灵通讯,她已经前往最远的爆破节点了。剩下的三个我、蕾可还有大虫子各自负责一个,时间不会太久,全速前进应该只需要十五分钟左右。”通览先生看上去对计划也非常熟悉。在被隔绝在这个世界还未失去理智的那最初的十几年里,他们几乎全身心都投入在这个计划之中。
<史黛拉> “我们还要和那老东西聊天啊....”
<拉瑞蒂·克柔> “十五分钟。”她说,看了看自己的同伴,用一种棒读的语气说,“也许我们可以每个人准备一个故事,然后在讲到结尾的时候告诉他,等五分钟才能听下一个。”
<海达> “要我给那种无趣的男人讲故事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痛快……”
<GM> “这方面……我帮不了你们太多……我不太懂你们的文化和语言……”蚁人说了一通没用的话。“而且很遗憾……到时候我应该在远处……应该也没有办法杀掉你……”他确实是分不清每句话到底那部分是真那部分是夸张。
<史黛拉> “我感觉他会在我们开口到一半就让我们禁言了.....”
<史黛拉> “我们可以假装被他的威压所折服,于是说话非常......断...断...续..续..”史黛拉拉长了声音,将自己的语速变得无限迟缓。
<拉瑞蒂·克柔> 她继续用棒读的语气说,“听起来我们也许可以排练一处十五分钟的断……断……续……续的赞美诗。”
<夜蛾> “你们可以称赞他。听起来他会喜欢听十五分钟的赞美。”
<凤蝶> “唔……”凤蝶感觉到一股恶寒,“把我这辈子读过的所有书叠在一起,我也夸不满十五分钟。”
<GM> “嘿!跳舞怎么样!我可以教你们跳舞,我还有身体的时候可是跳舞的大师。”蕾可的语气还是那么轻松跳脱。“给那个出生来一段坟头舞!”
<拉瑞蒂·克柔> “或者我们可以假装让一部分人前去投降,一部分人负隅顽抗,然后我们在他的面前吵十五分钟的架。”
<海达> “不如这样,我们假装跟他汇报工作时凤蝶难产了,然后我们火急火燎的准备接生,准备个十五分钟,很合理——比如说开始准备热水热毛巾——”海达开始出馊主意。
<史黛拉> “我还挺想学的,作为灵媒我平时也需要靠舞蹈来招引精魂过来。”
<GM> “那来吧!!”她二话不说化作一阵阴风卷起史黛拉,史黛拉就感觉自己被人牵着快速地旋转。很快,你就感觉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蕾可的教育手段可算不上柔和,但确实有一点点用,你倒是囫囵吞枣地用肌肉记忆住了一些基础的舞步……如果那些肌肉不那么酸痛就更好了。
<拉瑞蒂·克柔> “难产了?什么?”
<凤蝶> “……?”这次她可以露出困惑的表情了!“为什么是难产?”
<海达> “因为听着很紧急,大概?”
<拉瑞蒂·克柔> “大概算是吧。”
<凤蝶> “嗯……”她竟然认真地开始思考海达的提议,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行,还是有点太突然了吧。”
<夜蛾> “上次你们见面的时候,他招揽了你们吗?”
<GM> “没有,他更喜欢看我们像猪猡一样被他圈养在这里。”说这话的时候通览先生捏紧了拳头,露出的半边眼睛也狠狠挤成了一团。
<海达> “或者给他讲讲奥罗登的故事?他是不是不知道奥罗登是谁,那样就可以讲很久。”
<史黛拉> “唉……感觉我现在需要休息一下了,腰酸背疼的,真是遭不住了。”她一边虚弱地扶着腰,一边慢慢走向墙角,一瘸一拐着:“你们先讨论怎么应付那个老家伙的对策吧,诶哟……”
<拉瑞蒂·克柔> 她过去扶住史黛拉。
<夜蛾> “别找借口逃了,你不是一直都相当会说。”她拍在史黛拉的腰上,“振作点。”
<夜蛾> “他是不是一直在屠杀独角兽?不过现在我们没有卷轴来扮演独角兽了。”
<GM> “独角兽……被奥尔塞塔眷顾的种族……界门里有一部分逻辑借鉴的就是门女神的神迹……这个主意……听上去倒是不错……”蚁人点了点头。
<凤蝶> “独角兽……的头?”凤蝶感觉有了一些想法,但她不是很确定。“我可以变成头,但不是独角兽的。你们都见过……”
<史黛拉> “好吧,好吧……我来最后参与一下。”史黛拉无奈地叹了口气。<史黛拉“我可以提供幻象造物,可以提供一点幻象。也许还能用魔法技俩整点鸡血在地上洒洒变得更真实一点。”
<海达> “我这里有正宗的犀牛角,和独角兽的角是不是差不多?用砂纸在表面打个光就行了?”海达取出了自己准备的犀牛弹药。
<拉瑞蒂·克柔> “太好了,虽然我不知道独角兽的叫声是什么样的,但是我们的独角兽也可以叫。”
<夜蛾> “那谁来负责向卡涅颇赞美——进贡?”
<海达> “呃呃……这事儿太恶心了,我有点……做不来……”
<凤蝶> “再尖一点应该可以。”她看看海达手里的犀牛角,“我猜卡涅颇也没见过还会叫的独角兽头!”
<拉瑞蒂·克柔> “夜蛾——你上次是不是从头到尾都睡着了。”
<史黛拉> “提醒我了,小夜蛾还没直面过卡涅颇。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个和卡涅颇近距离接触的福利不能错过的。”
<拉瑞蒂·克柔> “以至于错过了赞美伟大的卡涅颇的机会。”
<夜蛾> “……我这次也会睡着。”她退后一步。
<海达> “没事,我有不容易让人睡着的弹药。”海达露出诡异的笑容,举了举自己手中的一颗红黑相间的弹药,“还是说你想在镜子里被打不中的小魔鬼缠上一整天呢?我亲爱的夜蛾?”
<拉瑞蒂·克柔> “这种福气当然是大家都要沾一沾啦!”她大力拍着夜蛾的腰,“振作点!”
<拉瑞蒂·克柔> 为了做出这个动作,她已经蹲了下来。
<夜蛾> 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GM> 看上去除了夜蛾,其他人已经达成了一致。在简单的商讨后,蕾可三人亦向你们做了最后的告别。
<GM> “等一切结束,我会带你们出去的。放心吧,我的阴风保证快的很!”蕾可也蹲下来拍了拍夜蛾的肩膀。但其他两人则沉默不语,只是说了一声各自珍重。
<史黛拉> “真的吗?那我要在走之前狠狠嘴臭他了。让他也体验一下有怒撒不出的憋屈感。”
<GM> “那我的那一份也交给你了!就像打阿南那样狠狠地嘴臭!”蕾可最后一个离开房间。按照约定,你们需要在两分钟后敲开卡涅颇的宫门。
<凤蝶> “到时候我要好好吓唬他一下。看见他那张臭脸就……”她的右手握拳又放松,所有的怨念都化作一口吐出的恶气。
<GM> 你们……准备好了吗?兵已过河,现在是小兵将军的时刻。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