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PF2R】《鲜血领主》  (阅读 4405 次)

副标题: 这是一个关于五位盖布守法坏公民职场晋升的故事(确信)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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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PF2R】《鲜血领主》
« 于: 2023-10-27, 周五 22:43:21 »
《鲜血领主》

引用
在这里,田间由无脑的僵尸进行劳作,人类与漂白的骷髅或饥饿的尸鬼同行,生者与死者住在同一屋檐下。这曾是由女神统治的土地,但今由鬼魂统治,鲜血乃是货币。在这里,永恒有完全不同的含义,它是法则而非运气。这里是盖布,在惊世奇土上因傲慢与杀戮而成立的残酷王国。

这个国家由名为盖布的幽灵王统治(作为其傲慢性格的体现,他将自己的国家以自己命名),不过这个国家真正的管理工作是由大约60名被称作鲜血领主之人所组成的暴躁议会所实行。鲜血领主们大多数是(但不全是)不死生物,并且大多数是(但不全是)死灵法师。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统治了盖布数千年。盖布因将人类和其他智慧生物如牲畜般饲养并食用而臭名昭著,即便是国度中最不具冒犯性的友善场合,也将不可避免地被殖民主义、种族灭绝、战争罪行、独裁政治、人体实验、奴隶制度和根深蒂固的偏见所玷污。

至于你们,问题解决者们,你们将以自身过人的综合实力步步爬升, 成为盖布中异军突起的鲜血领主。

人物简介
劇透 -   :
GM:饺子
尤利乌斯:人类吸血裔炼金调查员(毘陀罗血脉);来自税吏联合(PL:欣诺)
芳涅拉:精灵混沌裔不死血统术士;来自建造者联盟(PL:鲑鱼)
法芙娜•瓦尔芮娜:神圣娜迦裔暴君神卫;来自出口公会(PL:天一鱼)
塔伦:闪鳞腹血裔暴食领域牧师,信仰苍姬;来自圣事司仪(PL:薄荷)第四章暂时离场
阿尔莉丝:辟限猫族命运庇护主女巫;来自圣事司仪(PL:南嘉)第四回出场

目录
劇透 -   :
« 上次编辑: 2024-05-30, 周四 10:49:42 由 欣诺 »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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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楼
« 回帖 #1 于: 2023-10-27, 周五 22:45:40 »
人物楼
引用
“——致我们未来的鲜血领主们。”

尤利乌斯

守序邪恶 吸血裔(毘陀罗血脉)炼金调查员
信仰:诺格巴
所属地:灰悼城   所属派系:税吏联合
背景:格拉利昂葛朗台
引用
自小爹不知所踪,娘死的早,摸黑打滚十几年深深得知有钱有实力才能获得好生活,尤其在经历了盖布007打工人生活后更有此感。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所以没有人可以抢走我的钱jpg,哪怕盖布本尊来了也一样!
税吏联合声望点+1
引用
外貌:鸦黑色的长发垂至腰侧,面色苍白,眼底下有着很浓的黑眼圈
态度:只要你能给我带来利益,我们就是合作伙伴
喜好:金钱,权力,鲜血,美丽的事物
厌恶:被他人压榨和瞧不起,肮脏的事物
背景故事
劇透 -   :
作为一名吸血裔尤利乌斯被生者所排斥,每日的生活就是跟随母亲在各个城镇乡村里飘亡,忍受着他人的歧视与排挤。他的吸血鬼父亲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抛下母子不管了,追问起有关那素未谋面的父亲的事迹只会被母亲用含糊的态度塘塞过去,只得知他是隐藏在盖布国里。
漂泊,流浪,被嘲笑和欺负,永远充斥在怀疑的目光里。这样灰暗的日子贯穿着他整个童年日复一日。为了能生存下来,尤利乌斯因此学会了潜伏与偷窃,以及超乎常人的观察力。他梦想着财富,渴望满足自己的贪欲以过上更好的生活。而这个理念在他抵达盖布国生活的时候更是加深了。
在他的母亲被生活所压垮去世后,对这些肤浅偏见的生者没好感的尤利乌斯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生者的社会,穿过法力废土来到了盖布,并在灰悼城落脚后加入了税吏联合——只为了爬到高位满足自己掌控一切的欲望,以及揪出他的父亲并把他从高位处拉下来。

   芳涅拉

  中立邪恶 精灵(混沌裔)不死血统术士
   信仰:卡莉丝翠
   所属地:灰悼城   所属派系:建造者联盟
   背景:建筑神秘学家

引用
外貌:芳涅拉有着像雨林里的箭毒蛙一样鲜艳的发色和瞳色,昭示着她的艳丽和不逊之于伞形毒菌的危险性。和盖布大部分病恹恹的居民不同,她的皮肤呈现健康的日晒色,这点令一部分亡者同伴艳羡非常(会被“您今天看起来真健康”取悦的那部分同伴),令另一部分嗤之以鼻。而芳涅拉的发尾由粉色逐渐过渡为近似眼斑吐绶鸡尾翎的蓝和橘——这也是其蒙受混沌裔传承的标志。
态度:只工作不玩耍,聪明领主也变傻
喜好:骸骨建筑,雨季,亮晶晶的东西
厌恶:老气古板的穿着,迂腐的行事风格
背景故事
劇透 -   :
芳涅拉在林中看到一面镜子。

镜面光滑平整,不带一丝磨损的痕迹,和周遭的断壁残垣截然不同。她赤足走过倾斜的巨大石块,来到镜前。那镜子比年幼的她高出许多,镜中又升腾起丝丝缕缕的烟雾,襁褓一样将她的倒影裹了进去。在那推搡着彼此的水波中,她不是一个幼小的喀里雅精灵,而是一条蛇。

那蛇身披凤尾绿咬鹃一般平滑狭长的羽毛,又隐隐泛着金属光泽,首尾相衔,如同一顶遭遗弃的镶绿宝石的皇冠,让人落在海边。芳涅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将它捡起。当她的手指触碰到镜面时,海上突然燃起一团大火。火在水上燃烧。火烧着了沉睡的蛇,它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自己被烈焰吞没。它明黄色的竖瞳也被点燃,像是启明星坠落。

这之后,芳涅拉昏了过去。在深沉的睡眠里,她以不符合精灵寿命的速度衰老着,尚未体验过青年,就步入了暮年之中。这无疑是一出悲剧。在蔚为亲厚的喀里雅精灵里,幼子早夭是件值得哀恸之事。她被盛放在藤条和蕉叶编织的摇篮里,生的气息一天弱似一天地衰竭。有鸟忍痛拔下羽毛,装饰在她的棺椁中。

某一日,这生祠也燃起大火。当尘烟散尽,芳涅拉便回到了人世。散逸的火星和她灼灼的目光交相辉映,她告诉为她守夜的族胞,自己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被封在光滑坚硬的蛋壳中。她似乎是一只困顿的巨鸟,又似乎是一条不得不蜷曲起来的长蛇。有人叫她的名字:阿布拉克萨斯,阿布拉克萨斯。于是,她就醒来,用利爪和尖牙凿穿四壁,走了出去。

这就是芳涅拉,或曰阿布拉克萨斯,和死亡相逢的经过。往后,她将和已死与未死的事物无数次地重逢,此处暂且按下不表——我们都知道,在故事开篇就透露结尾,会让读者丧失大部分乐趣。

法芙娜•瓦尔芮娜

守序邪恶 神圣娜迦裔暴君神卫
信仰:宗-库山
所属地:灰悼城   所属派系:出口公会
背景:食品贸易商

引用
外貌:上半身是一个身材丰满,婀娜多姿的女性。皮肤苍白,留有柔顺的黑色长发,绿色瞳孔如同毒液一般迷人。嘴里暗藏着带有毒液的獠牙,能赐予爱人享受麻痹的慢性痛苦。身着凸显身材的漆黑铠甲,上面有着装饰性的尖刺、圆环与皮带,腰间坠着皮鞭之类的折磨人的小道具,那只是享受欢愉的调味剂。背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弯曲剑,这才是赐予亵渎者打击的利刃。下半身则是一条黑曜石一般、强有力的黑蛇尾巴,平时会被黑色长裙遮住,宛如一名人类女性。
态度:优雅,且希望自己处于行事的掌控者,游刃有余
喜好:支配与甜美的惩罚
厌恶:在他人面前失态
背景故事
劇透 -   :
法芙娜是灰悼城的一名年轻又充满野心的新星。法芙娜原名嘉莉,她出身扎摩诔,是古老又神秘的娜迦裔家族的离经叛道之徒。她天生外貌与族人不同,是一条黑蛇,这也让族人视她为不详之女。而族人之中的叛逆分子也会崇拜她,视她为某位邪恶神祇的神选,并选中她作为秘密教会——黑蛇教会的‘圣女’。于是处世未深的年幼嘉莉道德观也慢慢被带偏了,她享受着信徒们为她献上的供养,而在主持献祭仪式之时,她将匕首刺中了那不幸牺牲品的心脏中,那一刹那她感受到了体内觉醒的欢愉。

好景不长,这群离经叛道之徒在娜迦裔的族群中始终无法被容忍,黑蛇教会最终被娜迦裔一族族长摧毁,腐朽的势力被连根拔起,而圣女嘉莉只能面前再信徒的守护下从密道逃离,她别无选择的乘上了一搜开往盖布的商船。

她偷渡来到了梅吉塔尔,却不幸被商船船长发现了,成为了被拍卖的奴隶。接下来的数年是痛苦且漫长的,她作为一名拥有异域风情的奴隶辗转在盖布的各个贵族手中,有时作为仆人,有时作为舞女。然而她从未掩埋过自己的野心,寄人篱下只是暂时的,她通过自己的美色俘获主人的欢心,学习主人的知识,武装自己的头脑。她发现许多贵族有着各式各样的嗜好,而她的强韧的尾巴和疼痛但是不致命的毒牙能给这些贵族带来不同寻常的刺激。她也颇为享受这些行为,每次都能让她回想起了幼年时那第一次快感。

命运终于垂青了她,转机的名字叫奥塔加.缝颅。他是灰悼城宗库山神殿的主管,在一夜欢愉之后,奥塔加对她的资质颇为赏识,也看出了她的野心。于是奥塔加便决定让嘉莉成为自己的副手,为了摆脱奴隶的身份,他收留了嘉莉为养女,并改名法芙娜。法芙娜随着自己的养父皈依了午夜领主宗库山,在空无门槛神殿,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所属之地。她擅长施加痛苦的能力在空无门槛得到了很好的发挥,一次次虔诚又狂热的对午夜领主的献祭让她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她享受成为支配者,赐予者,惩罚者,也给午夜领主吸引了不少新晋信徒。

但是法芙娜的野心不止如此,她希望攀上盖布的更高位,将宗库山的福祉散播的更远。她依旧小心经营着与贵族之间的关系,她运用着自己所学的知识,与出口公会合作,为上流社会提供着美食与娱乐服务。她喜爱举办宴会,尤其是有着宣传午夜领主福祉意义的秘密晚会。在那里,她会为贵族们带来略带毒性的奇珍异味,充满感官刺激的表演,以及充满疼痛与欢愉的独特体验。

法芙娜也维持着数个情人的关系,当然都是私密的。其中有贵族,也有空无门槛的信徒。她喜欢维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让情人讨好自己,然后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奖励。她最偏爱的是一名高大强壮又坚毅的兽人信徒,名为欧瓦。欧瓦外表冷漠,内心却是十足的受虐狂,对午夜领主有着疯狂的信仰。她视欧瓦为自己虔诚的守卫与仆从。


阿尔莉丝

守序邪恶 辟限猫族命运庇护主女巫
信仰:宗-库山
所属地: 灰悼城 所属派系:圣事司仪
背景:魔法实验
引用
外貌:猫族中外观与人类更相似的类型,基本上只保留了竖瞳、猫耳和尾巴这些猫族特征。皮肤白皙、白发水母头、瞳色为红蓝异色。圆脸杏眼、鼻头小巧、笑时会露出虎牙,总之每个细胞都在强调着”我很可爱“。身材凹凸玲珑,因为义父和姐姐的爱好常穿带有巫女元素风情的服装,佩戴有带着尖刺的红色项圈。
态度:傲慢
喜好:虚无
厌恶:用于确定自己存在的痛楚
背景故事
劇透 -   :
阿尔莉丝出生在扎摩诔,小时候她有着金色的毛发。没人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娼馆老板将她留作小厮,因此,她并不像其他猫族一样拥有在族中使用的小名和外出闯荡时的代号。阿尔莉丝是她在娼馆为一些迷信又猎奇的客人做灵媒表演时的花名。

虽然是孤儿,但阿尔莉丝有着幸福的童年,因为长相可爱,她颇受娼馆中的女人喜爱,她就这样在那间装潢华丽、充满脂粉气息的建筑中度过了她生命的前九年。每天她完成了简单的扫洒工作后就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和姐姐们玩耍,偶尔学习些三角猫的神秘学知识,以便在一周一次的以她为主角的灵媒表演上讨客人欢心。如果一切都不发生改变,她会慢慢长大,和那些让她倍感亲切的女人一样成为娼妇,也许会成为千塔之城尼斯旺贸易区的又一件装饰品、也许寂寂无名地老去。

九岁那年的秋天,她一生的轨迹发生了剧变。那天下着小雨,一切都蒙着一层水雾。阿尔莉丝换上巫女服,为一群远道而来的贵宾表演她神秘而精巧的骗术。同样的把戏她早已表演过无数次,语焉不详的话术、模棱两可的解释,再把话题引到身体、精神和灵魂的修行上,一切都轻车熟路。

“遵从您的内心,别惧怕痛苦、阴影和残缺,它们就在您的心中,蕴含独特的美,熠熠生辉……“她用故作神秘的语气说完这一句,正要起身行礼谢幕,一抬眼却撞见一双阴鸷的眸子,正死死盯着她。

那是个光头男人,穿着异国服饰,脸上带着小阿尔莉丝还读不懂的表情。

要是早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阿尔莉丝绝对不会临时改用前一天晚上在某本神秘残篇上看到的完全无法理解但读起来很有韵律的句子作结束语。

次日上午,那个男人就将阿尔莉丝带离了娼馆,他们登上了前往盖布的船。男人没对她作自我介绍,谁会对魔法实验的耗材自我介绍呢?

阿尔莉丝没机会游览盖布的风光,她一下船便被带进宗库山神殿的实验室。那天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阿尔莉丝都没见过阳光,时间在苦痛中被无限拉长,记忆也被拉长得失真模糊,很短暂的清醒时光中,她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离开尼斯旺的那个上午,天降小雨。是否世间只有阴雨天,而阳光只是个梦境?

阿尔莉丝在黑暗、毁灭和痛苦的海洋中沉沉浮浮,她的生命力也在无尽折磨中慢慢耗竭,头发、耳尖和尾巴上的毛都褪为苍白。某一天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因为那个光头男人没有来。实验品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即将赴死时,实验者自然没有理由在场。令她自己震撼的是,当她自苦痛之海浮出时,她竟觉得空虚,那些痛楚和苦难已然成为她存在的证明,是她立足的根本,而此刻,她就像漂浮在空中,难以落地。

昏沉中阿尔莉丝向自己都不知道姓甚名谁都神明祈祷,渴望得到庇佑——“我将献身于您,成为您的器皿,请您赐福于我,将只剩空壳的我重新填充,让我窥见命运之秘。”

她在奇迹发生前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没在实验室中,而是躺在一间教堂模样的屋子里。透过玻璃的阳光让她无法适应得眯上了眼睛。光头男人第一次对她做了自我介绍,他说自己叫奥塔加.缝颅,是灰悼城宗库山神殿的主管,他让阿尔莉丝称自己为“父亲”,阿尔莉丝照做了。

阿尔莉丝正式开始了身为女巫的研习之路。当然,她信仰了宗库山,传播着苦难哀痛,只是她有个秘密,比起成为施虐者,她更喜欢扮演受虐者。

又过了一段时间,奥塔加收养了名为法芙娜的另一个女儿,阿尔莉丝对法芙娜一见钟情,法芙娜让她想起从前那些亲切的姐姐,但法芙娜更美、更有侵略性。她知道法芙娜的野心,也了解她的秉性,她无条件地追随着法芙娜,无论是在午夜的那些隐秘聚会上,还是在向盖布高层攀登的道路上。

“既然法芙娜姐姐要登上盖布的顶点,那我成为阶梯不就好了吗?”
« 上次编辑: 2024-01-24, 周三 01:58:05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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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变节之味
« 回帖 #2 于: 2023-10-27, 周五 23:14: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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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变节之味

“我嗅到了变节的气息,一场有关灰悼城正在阴暗处悄然滋生着,或许灰悼的宁静将就此打破了。”
« 上次编辑: 2023-11-13, 周一 23:32:29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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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来自鲜血领主的邀请
« 回帖 #3 于: 2023-10-28, 周六 09:33: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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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来自鲜血领主的邀请
劇透 -   :
<GM> 盖布——由生者与亡者共治的国度,也是你们度过生命中大部分时间的土地。盖布在惊世奇土与内海沿岸的邻居可能会对经营盖布大部分农场的僵尸劳动力表示厌恶,但其农业效率之高是不争的事实。很少有人能与盖布廉价的僵尸饲养的食物价格竞争,许多人已经开始依赖它。
<GM> 在灰悼,这座坐落在盖布国境内的不起眼小城市中,你们四人一直在寻找着在这片由邪恶律法所统治的国度中步步爬升的方式。
<GM> 贝林·哈多利,这位灰悼城唯一的鲜血领主,掌管着灰悼几乎是唯一的产业:僵尸农场。她一直期望用自己的羽翼荫蔽想在盖布崭露头角之人——因而结识了你们。这天,你们不约而同地收到了她的口信,邀请你们去她的庄园中共享一顿美餐,并有一些“可能对你们有益”的事情告知。
<GM> 这天,你们按约定的时间穿过了灰悼久被雨水拍打侵蚀而显得湿滑的石子路,来到了贝林·哈多利的庄园。她的庄园坐落在毗邻灰悼城旧骨墙南边的庞大绿地中,一堵八九尺高的石墙保卫者贝林庄园的其它三个侧面。
<GM> 与你们一同走向庄园门前的还有其他三名打扮各异的人,你们同时注意到了彼此——不是所有人都会在接近饭点的时候造访鲜血领主的宅邸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将自己打扮的十分得体,她可不想怠慢了一位血领主,或许是一位潜在顾客呢。她瞥向其余几人,虽觉对方的衣品显然不如自己,但还是挂上了虚假营业的笑容。“看来受邀的幸运儿不止我一个~”
<尤利乌斯> “啊,看来你们都是收到尊贵的领主大人的邀请来到这里的?”尤利乌斯环绕了一周,轻笑一声,抚平衣袖,整理仪表,目光在移到法芙娜时停顿了一下,露出了没有什么感情的笑容“我很高兴能再与你共事,法芙娜女士,今天你的气色还是那么的迷人。”
<塔伦> 身着褴褛长袍的青年掐着点儿抵达了庄园的门口,他的胸口别着一枚死蛾徽记的胸针,彰显着他厄加图娅牧师的身份,他银色的竖瞳一一打量着面前的几位同行者,最后露出一个标准的营业性质的假笑:“日安,诸位,想来大家都是前来赴宴的同僚,女神在上,希望我们能共飨盛宴。”
<塔伦> ——税吏联合,建造者联盟,啊,剩下的一个居然是娜迦裔。塔伦勾了勾嘴角,继续保持公示性的假笑,说到;“应当自我介绍一番,叫我塔伦就好,正如诸位见到的那样,我是一名女神的牧师。”
<芳涅拉> 对于芳涅拉想做且必须去做的事而言,贝林·哈多利是一块恰到好处的跳板。她是灰悼城权力的核心,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在盖布,争权夺势以外的都是无关痛痒的琐事。年轻的幻蛇种术士环视众人,算不上傲气,但也称不得多谦卑地抬抬下巴:“初次见面,诸位。既然我们都出现在此时此地,那大抵是为了同一目的而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法芙娜手指勾着头发笑道。打量着尤利乌斯和其余不认识的两人,“没想到领主大人也邀请了你,还以为我是特别备受宠爱的呢....”她吐出了夸张的失落语气。
<芳涅拉> “噢,很抱歉从您那分走了领主大人的一点点关注。我保证稍后就会将它还给您的。”芳涅拉偏偏脑袋。这大概是对方想听到的答案吧?但说实在的,在大门口争宠不如先躲到贝林丰满而令人垂涎的羽翼之下,再说,这天气在石墙根底下闲谈并不雅致。“假如我先迈步进入庄园,也只是因为石板路硌到了皮靴,请别觉得我僭越。”
<尤利乌斯> “我感到很遗憾。”眯起猩红的眼睛,耸了耸肩,没有再搭理法芙娜,目光转向了另外两位新面孔“尤利乌斯,一名药剂师。”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瞧你说的~我可是会靠着自身努力上进的人,不会为了一些良性竞争难过~”法芙娜甩甩蛇尾,又恢复了迷人的笑容。她对两位新认识的说道,“法芙娜•瓦尔芮娜,可不要太迷恋我哦...哎呀,我们可不能让哈多利领主大人久等了。”
<芳涅拉> 她也有一根尾巴。芳涅拉不由自主地投入了少许的关注,只是一瞥。“您可以叫我芳涅拉。”
<GM> 当你们接近作为正门的拱门时,一个穿着精美的食尸鬼役使两名僵尸拽开大门,将你们带入别墅的广阔场地。他等你们停下嘴上的话语,接着自我介绍说是玛卓多莫·麦尔克,贝林的首席管家。
<GM> 别墅的主要建筑是一座以现代风格建造的大房子,肋骨、头骨和股骨突出了它的砖木结构。一些附属建筑——储藏棚、工人住宅等——也围绕着庭院。
<GM> 当你们和麦尔克一起接近住所时,附近的一头僵尸停下了它的脚步,慢慢地将头转向你们的方向,全然不管自己的身子朝向何处。接着远处的僵尸也纷纷将头转了过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觉得备受关注是十分自然的事,双手抱胸的对他们挥了挥尾巴。
<芳涅拉> 原料有些落于窠臼,但样式还算迎合时下潮流。芳涅拉微微眯起黄绿色的眼眸,以某种职业习惯品评着贝林的宅邸——噢,这些蠢东西怎么都看过来了?不过是在心底对领主大人略有小小的冒犯,不至于如此迅捷地招致审判吧?
<塔伦> 为了保持对一位领主的尊敬,塔伦只是用余光扫了扫这些作为灰悼城特产的僵尸们。他稍稍后退了半步,跟在食尸鬼管家的身后。
<尤利乌斯> 微微颔首,慢条斯理地跟在僵尸管家后面,上下打量着周围的景象,像在检视一件件商品,以衡量其中的价值。
<GM> 当僵尸转身时,它咬紧牙关,从撕裂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而漫长的呻吟。
<GM> “吱嘎——”骨头门打开发出的尖锐切断了刺耳的声音。一个中等身高、中等年龄的半身人此刻正站在别墅的前廊上。
<GM> 她穿着一件黄色的荷叶边连衣裙,一件橙色的斗篷,兜帽向后甩开,露出她棕红色的卷发和散发着奇怪魅力的项链。她拿着一根粗糙的黑色法杖,上面挂着一块猪头骨。她向僵尸走了几步,同时轻敲门廊的木栏杆,以保持僵尸的注意力。
<GM> 她笑着对你们点了点头,管家麦尔克对你们鞠了一躬后退回庄园的大门口。
<法芙娜•瓦尔芮娜> 想必这位就是哈多利领主了,法芙娜十分做作的行了一个礼。“哈多利大人,收您邀请真是十分荣幸。”
<芳涅拉> “久等了,哈多利大人。让您前来迎接实非我愿。”多和蔼可亲的一张脸。芳涅拉也甜甜一笑,就像这里是阳光雨露滋润的青翠牧场,而非骸骨和鲜肉供养的死之丛林。
<塔伦> “女神在上,哈多利大人,能参与这样的一次午宴,实属在下的荣幸。”塔伦对这位领主行了一礼,说到,“女神会祝福这场盛宴的。”
<尤利乌斯> “久等了,哈多利大人,我很荣幸能接受您的邀请来到这里。”优雅地低下身朝对方行了个庄隆的礼
<GM> 她笑着摇摇头,接着像大多数外国人呼叫自家的活体宠物一样叫了这头穿着保存完好的仆人衣服的僵尸的名字:“格洛琳萨——”那头僵尸依次向贝林、麦尔克和你们四人鞠躬。
<GM> 她轻打响指,穿过你们身边,带着这头僵尸回到了它预设的工作岗位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心想哈多利大人调教的奴隶也不赖,虽然比起僵尸,自己更喜欢活人的反应。
<芳涅拉> “您的仆人是如此懂得进退礼节,这一定仰赖您调教有方。”芳涅拉说着不要钱的讨人欢欣的话。她噙着笑容,保持着落后半步的距离跟在哈多利身后,不逾距,也不疏离。
<GM> 贝林发出一声回荡在前廊中的大笑,接着示意你们跟着她一起进入她的住所。
<GM> “你们也等得很久啦,小家伙们。”她一一叫出你们的名字,并与手杖上的猪头骨同步向你们颔首致意。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毫不客气走(爬行)在队伍最前面,“感谢您的邀请,领主大人~我真是太受宠若惊了~”
<塔伦> “没想到您能记住在下的名字,真是荣幸之至——我以迫不急的,期待看到今日的盛宴了,领主大人。”塔伦再度躬身行礼,跟在半身人的身后说到。
<GM> “再等等,再等等——那边是餐厅,你们过去坐着等我吧?我们的餐点马上就好。”她把手杖靠着墙放了下来,接着指了指前廊边上的一处入口。
<芳涅拉> “当然。劳您费心了,我想即将端上餐桌的一定是华美绝伦的飨宴。”“恕我多问,还有什么事是值得您费心操劳的呢,可否让我这个受招待的客人也略尽绵薄之力?”芳涅拉在走廊上站定,背起手,笔直地挺起脊背。一个到哪也寻觅不到的忠心耿耿的形象。别管她心里怎么想的,面上是做足了。
<塔伦> 塔伦露出稍有些惊讶的神色:“您不与我们共同入席吗?”
<GM> “我吗?那我们就没饭吃了塔伦小子——”她洪亮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原来是领主大人亲自招待?何等的荣幸....”露出了夸张的诚惶诚恐表情,随后又用笑意掩盖,“我想他日必须要用一些出口公会的美味食品回馈给领主大人了,不然我会过意不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随后法芙娜优雅的划过宴会厅的瓷砖地板,找一把离主位最近的椅子,尾巴盘在椅子腿和坐垫上。
<芳涅拉> “呀。既然有这样的福分,再自告奋勇是不识好歹了……您真是事必躬亲,这种小事明明交给仆役去做就可以了。”如此,芳涅拉略行一礼,就依言进入宴会厅等待。
<塔伦> “——!没想到,竟然是由领主大人亲自招待。”塔伦露出一个浮夸的惊讶与崇拜的神色,“这更让人期待,接下来呈上的是何等规格的盛宴了。”
<GM> 餐厅中图案复杂的彩色小骨砖装饰着大部分墙壁和地板。大部分家具都是由木材和抛光骨头混合而成的。长而软的长凳排列在墙角,大量的靠垫,地毯和毯子围绕着许多矮桌。虽然这里有着其他通道通向相邻的房间,但贝林要求你们暂时留在餐厅;一些仆人正忙着打扫卫生,这意味着他们需要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指挥的僵尸身上。
<尤利乌斯> “这可真是令人受宠若惊。”默默地瞥了眼周围的几位同僚,他们可真够殷勤谄媚的,但是不太擅长这种拍马屁讨好场合的自己只能进入宴会厅拉把椅子,端正地坐下,双手放在膝上,姿态优雅得体,时刻注意着仪表和言行以免露出任何怠慢之处。
<芳涅拉> 说老实话,比起像个假人一样钉在长凳上,芳涅拉更想在柔软舒适的地毯上席地而坐,抑或是盘着。但在一位鲜血领主的家中解放天性并不明智。机械化地复诵那些阿谀奉承,有助于你在盖布节节高升。她挑了个隔长桌正对哈多利的位置,以便更好地观察这位领主的神情。
<塔伦> 进入宴会厅,塔伦犹豫了一下,挑选了一把不与任何人相邻的椅子拉开坐下,正襟危坐,对着面前的餐盘与刀叉开始祷告。
<GM> 几乎是在你们刚刚坐定后,贝林自己——以及听从她发出的声音指令的骷髅——端上了美味的盛宴。主菜是甜咸鸡肉、鸡蛋和杏仁派。她还提供一碗蒸熟的谷物,配上焦糖洋葱、葡萄干和炖蔬菜;番茄黄瓜与奶酪的沙拉;羊肉、胡萝卜和土豆的丰盛炖菜;还有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硬皮面包。
<GM> 然后她招呼所有仆人和不死生物们从餐厅中离开,并掩上了餐厅的门。
<塔伦> 无论菜品如何,塔伦对此都甘之如饴,他虔诚的像女神祈祷,并准备开始享受由鲜血领主亲自准备的盛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感觉到蛇信子蠢蠢欲动,竖着眼睛就想盯着那些美味的鸡蛋看,如果他们是生的那会更好。“哦,您的手艺真是令人惊服~”
<芳涅拉> 她驱散了所有的仆从,是要说重要的事了。芳涅拉挑了挑眉毛,持刀叉的手停下动作,看向哈多利,摆出真诚而专注的侧耳倾听的姿态。
<GM> 信子浓度2/4(?
<尤利乌斯> 只有这些农产品吗?也是毕竟是赋生者那边的人。
<尤利乌斯> 有些失望地看着面前的菜品,比起面前的食物尤利乌斯更愿端着装满鲜血的高脚杯慢慢享受生牛排。但是给鲜血领主的面子还是要做的,所以脸上还是露出惊叹满意的表情,一边持着刀叉意思意思摆弄一下菜品,一边摆出洗耳恭听的态度看向哈贝利。
<GM> 贝林搓了搓手,自己拿起一块硬面包干嚼:“吃吧吃吧大家,来这就像到了母亲怀里一样。”她咽下嘴里的那一块面包后紧接着又拿了一块,“所以在讨论严肃的事情之前,先享受丰盛的饭菜填满肚子吧——或者你们想吃点别的吗?我也有给亡灵客人常备的各种食物...从鲜活的脑子到温热的血液,以及刚取下的骨头...我不会让各位食欲大减吧?”接着她又发出一声大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在领主与宾客面前还是要注意礼仪的,在得到了领主的许可之后,法芙娜也翘着手指拿起了一些鸡蛋菜肴。“哦~它们看起来都美味极了!”
<塔伦> “无论是何种食物,都是女神的恩赐,失礼了,请容许我在听取您的教诲之前先行享用今日的美食。”塔伦对主座上的领主欠了欠身,“老实说,若不是这具躯体无法消化特质的食物,我还真想尝一尝您提到的那些……特殊的菜肴。”
<芳涅拉> “呵呵!您精心准备了这样的美味佳肴,再倒回去茹毛饮血就辜负您的手艺啦。”芳涅拉快活地眨眨眼,轻易从骨头上剔下炖得软烂的羊肉,以最享受的样子咀嚼着。
<尤利乌斯> “领主大人准备的每一份对我来说都是珍馐美味,不过若能来一些温血就更好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没有办法尝到哈多利大人亲手制作的美味真是可惜,法芙娜有些惋惜的看着无法享受此份鸡蛋愉悦的可怜吸血裔。
<GM> 于是贝林叫了个仆人为尤里乌斯取来装在银质呃是不是不能银质啊吸血鬼.jpg
<GM> 于是贝林叫了个仆人为尤里乌斯取来装在醒酒器中的新鲜血液。
<尤利乌斯> “真是劳烦您了。”没有客气礼貌地接过醒酒器,注意到法芙娜的视线后举起容器,将盛满新鲜血液的酒杯朝她敬了敬。
<GM> 贝林饶有兴致地往自己的盘子里添进各式各样的菜肴,同时也不忘把她亲手制作的格式菜肴送进你们的盘子。“你们...”她指了指你们四人,“你们都见过啦?感觉你们还挺熟的。”
<芳涅拉> “只是在您的庄园门前交谈了几句。真的吗?”芳涅拉故作惊诧地看向另外几人,“那,说不定我们还挺投缘的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瞧你说得这么生份~可别太拘谨了,精灵女孩~”法芙娜摇摇尾巴,“这是午夜领主赐予我们的缘分~我想我们会在合作过程中享受许多欢愉的。”
<塔伦> “虽然我们只在您的庄园面前简略的交谈了几句,但我想很快我们就将成为亲密无间的搭档——只要这是您的愿望。”
<GM> “那看来我不需要让各位再自我介绍一遍了...——那我很乐意做我自己的自我介绍:贝林·哈多利,少数选择不在梅吉塔尔度过自己一生的鲜血领主,灰悼唯一的鲜血领主,赋生者的一名代表。”她用手里握着的面包皮当作帽子浅行了个礼。
<芳涅拉> 芳涅拉以手按胸,矜持地回以一礼。“您的威名无人不晓。”
<GM> “哈哈哈哈哈啊——得了吧小姑娘!”她看起来不是十分在意一些饭桌上的恭维。
<芳涅拉> “好吧好吧……我也觉得这样太过了!”芳涅拉像是稍有些不好意思地碰碰自己的尖耳朵,调整策略。看来对方是更喜欢和下属打成一片的上位者,在这种领导面前,你就得充分满足他们自己是多么和蔼可亲的想象。她以更随意、放松的姿态坐着,手撑在长凳两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您这一次呼唤我们几个前来,是有何要事呢?我本以为您想让我和尤利乌斯来举办一场盛大又独特的宴会呢~”
<GM> “吃饱啦,法芙娜小姐?”她清了清嗓子,呼叫外面的仆人们进来将桌子上自己面前的那一片区域清理干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虽然我还想再品尝一些您的美味,可惜再也填不下啦...”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塔伦> “感谢您的款待,今日的午宴,并不逊于万疫大教堂中每日供应的圣餐。”——当然,此乃恭维之言,“不过,您有召唤我们来此,究竟有何要事呢”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一直端着杯子,低头抿着酒杯里的鲜血,见这场折磨的社交场合终于要结束后才放下酒杯抬起脑袋,用手帕轻轻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松了口气,比起弯弯绕绕的进行各种恭维,他还是更喜欢进行一些明码标价直爽的交易。
<GM> “我呢,是觉得...嗯。若干时间后,这桌上会多出四名鲜血领主来。所以我很有兴趣让各位成为我的盟友——起码在各位在盖布的权势能与我头上的这个鲜血领主的名 “所以我想为各位提供一些可执行的事务,来逐步赢取你们想要的东西,让更多人,包括盖布大人本人看到你们。”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哈多利大人,您可太恭维我了~”法芙娜掩嘴笑道,当然,她确实认为她会成为下一位血领主,“不敢辜负您的期待呢~”
<芳涅拉> “您请吩咐。”芳涅拉的眼睛亮了一瞬,如同遮蔽住夜空的乌云短暂地移到了别处。
<GM> “所以——再一次感谢各位今日的赴宴。我相信各位都很享受这顿饭吧?...毕竟如果不是如此的话,我们永远保有那个把大家变成僵尸的选项——僵尸可没那么挑剔。维持僵尸的‘生命’只需要很少的东西,对吧?”
<塔伦> “啊,这可真是至高的赞誉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只希望能多传播女神的教义与福音。”
<塔伦>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令人满足的盛宴。”再一次,塔伦夸赞了这顿午宴。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无可挑剔的美餐呢~”法芙娜也表示赞同,“哦,您别开玩笑了~变成僵尸那我的感官会丧失敏感的,可享受不了那么多欢愉了....无法享受痛苦可真是不幸~”
<尤利乌斯> “感谢您的赏识,我会努力证明您的投资是没有错的。”将已经喝完的空空的醒酒器放了下来,开始搬出自己应酬时同事恭维领导的说辞“今晚的盛宴令我印象深刻,我想我之后遇到的每个食物与女士您今晚所筹备的食材相比较都会黯然失色。”
<芳涅拉> 芳涅拉已经将盘中餐一扫而空。她低头瞥了一眼空餐盘:“无论是您的厨艺,还是农作物的品质,都完美无缺。我会怀念这一餐的。”
<GM> “嗯——关于僵尸,也不全对。这其实也是我叫我亲爱的盟友们今日前来的原因。我是个死灵法师,同时我还是盖布的一名鲜血领主——所以基本上来说我就是个同时肩负了许多文书工作、许多责任与许多竞争的玩骨头的老家伙。”
<GM> “由于我也与赋生者关系密切,我负责抚养和维护灰悼城农场的亡灵劳动力们。我们在盖布种植了许多植物,不仅是为了土生土长的盖布人,也是为了盖布在内海的贸易,我相信这件事不需要我多说。”
<GM> “——我说的是真正的人食物。我是指,呃,活人的食物,而不是活人食物。后者不是我的具体业务。”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粮食出口对于盖布来说是不可或缺的,您的工作十分重要。”连声符合。
<GM> “所以僵尸农场就是我的业务。僵尸不经营农场,他们只是在我的负责人的指导下在农场工作。这是一项艰巨而危险的工作,但通过正确的技术可以将大多数僵尸变成相对温顺的生物。领班——或者管家什么的领导者可以防止僵尸在他们工作的地点附近逡巡过久。事实上,大多数农场的领班本身就是僵尸,但以一种方式保留了他们的个性和记忆。他们做得很好。”
<塔伦> “当然,这可是向外传播女神的福音的重要的渠道,容我冒昧……是您的农场需要一些新的、辛勤的员工了?”
<GM> “不,不不不,不。不需要,盖布遍地都是死去的血肉和骨头。不。事实是,在过去的几天里,我得知其中一个为灰悼人民提供食物的农场遇到了一些麻烦:老埃尔加的农场。”
<GM> “它建在某种古老石头住宅的基础上,可能与灰悼本身一样古老。嗯...我这样说好了——农场错过了一些物流窗口。我派了一些工人去调查,但他们不能靠得太近——到处都是僵尸。我无法想象任何在我手下工作的农场负责人会玩忽职守,更不用说一座农场里的所有人了,因而我怀疑可能有一些违背律法的事情发生。或者,起码是一些不那么好的事情。”
<GM> “哒!这就是你们需要踏足进入的地方。我想让你们靠近、进入、调查老埃尔加农场,把那地方重新调整到能进行正常生产工作的程度。从那些工人们的话里来看,僵尸造成了相当大的破坏:破碎的围栏,铰链扳断的门,被践踏的庄稼,以及可能被杀死的负责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您的意思.....可能有人对您的农场造成了损伤?”
<塔伦> “这么说,有人损害了您的财产——更为严重的是,有人或许采用了一些……不符合律法的手段?”塔伦调整了一下表情,正色说到,“无论是从哪种角度,这都是改被严肃对待的重大事宜。”
<GM> “所以——你们得去修复能修复的东西,恢复任何还值得吃的食物,并确保没有一头僵尸能对盖布的财产造成更进一步的损失。”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无论是谁做的,那可真是胆大包天~”法芙娜一如既往的夸张语气,“我会尽我所能的挽救您的财产的,让这些美味粮食被糟蹋了可真是太可惜了~”
<芳涅拉> “听起来只是愚蠢的行尸走肉发了狂。”芳涅拉抿唇,立下保证。“它们不会耽搁您治下的农业生产太长时间的。”
<GM> “那最好了。更重要的是,我想让你们查出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并向我回报。你们可以去找布拉德克——他是掌管那座农场的人。呃,真的是人。他是农场里唯一的活人,并且还是我的远亲。他很容易被认出来的,他像我一样光着脚,并且头发是红色的。如果你们找不到他,就翻翻农场的犄角旮旯,看看你们能找到别的什么。”
<尤利乌斯> “所以女士你怀疑有某些小老鼠在暗地里破坏女士您的牧场,操纵这些僵尸进行破坏?而我们的任务就是负责将这些不知死活的老鼠们就出来。”猩红的眼睛眯了眯询问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别太掉以轻心~”对芳涅拉说道,“能给领主大人造成困扰的肯定不会是普通盗贼。”
<芳涅拉> 典型的半身人做派。“啊,您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不管背后藏头露尾的鼠辈是何许人也,操纵僵尸拆几个围栏,拔掉点萝卜缨子,他们也就这点本事了。想要动摇哈多利大人的统治,它们还得再卖力些才行。”
<GM> “比起你们届时的发现来说,我的怀疑没那么重要。”她摊开手。
<GM> “作为回报,我会签署一座已被荒废的大宅的资产赠送协议——作为未来鲜血领主们的资产与落脚点。它最近才落于我手,并且...我想不出有任何去处比送给我认真服务的朋友们更好的了。”
<塔伦> ——这是个好机会,各种意义上。塔伦心想,于是他的笑容多了几分真情实意起来:“无论是为了您的农场,还是为了女神的教诲,在下都会竭尽全力,为您调查这一重大的恶性事件。”
<尤利乌斯> 比起租房,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宅子肯定更讨尤利乌斯欢心,但是一想到要和一群人分享这栋住所,他的心情又不是非常美妙了。算了生者寿命短暂,就当这短暂的共享时光是在养一群仆人吧。
<芳涅拉> 年久失修的宅子?这倒是寄托芳涅拉艺术追求的好处所。尽管要和这些人共享,但他们只能决定内里添置的家具,而她,新晋才华横溢的建筑设计师,才能从外貌上定义整栋宅邸的灵魂!芳涅拉是真有点动心。
<GM> “我猜我得提醒你们,关于对付僵尸——它们是无脑的,和格洛琳萨一样,直到他们被下达了指令,或者被什么东西引导去做一些事情。目前埃尔加农场里的僵尸就已经挣脱了负责人的束缚,你们懂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一座荒废大宅,听起来改造一番,会成为法芙娜未来的城堡。以及.....她环视一圈其余三人,他们作为仆人也不赖。
<GM> “所以还有一条附加的需求...或是请求?我希望各位不要伤害僵尸,除非它们先展现出进攻性行为。毕竟那都是我精心挑选的精壮小伙...的尸体。”
<塔伦> “当然,我们将遵从您的请求——僵尸也应当听从女神的福音。”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些僵尸们当然也是重要的财产~我们会尽量保存他们的工作能力的,农场今后还要继续经营不是?”
<芳涅拉> “那就容我发问:您有什么更为温和的手段约束它们吗?一段施行即可恢复掌控的咒语、契约之类的?”
<GM> “没有那么神奇的东西。在会这门技艺的人面前,被惊醒的无主僵尸需要相当一段时间的引导与培训才能被训练到适合掌控的状态——除了那些暂时支配僵尸的咒语以外,僵尸基本上就是对血肉有更多渴望的痴呆野兽。”
<芳涅拉> “既然如此……”芳涅拉短暂沉思,“用饵料诱导,转移只知盲从本能的僵尸群的注意,或许能派上用场。也给布拉德克阁下一个喘息的机会,让他露头与我们碰面。”
<芳涅拉> “我想请求调用老埃尔加农场内储存的饲喂僵尸的食物的权力,望您准许。之后的事就交给我们来做吧。”
<GM> “好呀姑娘,这算生产过程中正常的消耗。”她眨眨眼,“只要问题解决,饲料不是问题。”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GM> “好啦小伙子们小姑娘们,准备好就动身吧?僵尸可以永生,但是贝林哈多利女士可不会!”她干笑几声。
<GM> “...除非我改变主意变成吸血鬼。”她一刻不停地讲冷笑话。
<芳涅拉> 芳涅拉侧目,看了眼席间的吸血鬼朋友。“那您的性情恐怕会变得冷淡许多了。”调笑过后,她也动身。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可不希望哈多利大人也变得那么无趣~”那么动身吧!让领主久等可是失礼。
<塔伦> “事不宜迟,这可是干系到生产的重要事项。”笑眯眯的起身,对诸位同僚说到,“请让在下能尽绵薄之力。”
<芳涅拉> “又或是突然变得口不择言:我可听说,有些吸血鬼很喜欢写传记夸夸其谈来着……”
<GM> 在庄园门口,贝林将老埃尔加农场的方向指给你们,并向你们道别。
<GM> ...了吗?“顺便——小心头牛莫斯古塔,那是我亲手赋生的一头...牛。”她打量了一下大家的细胳膊细腿细尾巴,“它个头很很很大,并且基本上...是不可能被杀死第二次的。”
<尤利乌斯> 默默瞥了眼芳涅拉和法芙娜,其实他也算认同她们的话,吸血鬼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怀疑这两位再借此事内涵自己的话。
<塔伦> 吸血鬼倒是女神的眷族,……但是税吏联合的吸血鬼,想来天生就是品性不佳了。虽然没有发表言论,但塔伦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GM> “如果它也‘挣脱’了束缚,那它会相、当、危、险。”
<法芙娜•瓦尔芮娜> “棺材睡多了可是会骨骼僵硬的~我想你没有偷偷睡吧,尤利乌斯?”法芙娜尾巴晃动前进着,一边调侃。
<尤利乌斯> “请恕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是个吸血裔,并不是那些长时间泡在棺材里的吸血鬼,没有那么死板,还是有基本的情趣爱好的。”比如在税吏联合盘点那些闪闪发亮的金子。
<芳涅拉> “一头……牛。我记下了。”被那东西顶飞一定是场灾难。芳涅拉暗自下定决心,留意农场内一切长角的动物、哞哞叫的动物、长角且哞哞叫的动物。
<塔伦> “——牛,感谢您的指点。”塔伦默默的将这一点记在心中,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看向自己的临时同僚们,“看来我们需要注意的事物又多了一项。”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会当心的~”心里将哈多利的财产从一打僵尸变成了一打僵尸加一头牛。
<尤利乌斯> “牛啊....”真是出人意外,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这条情报。
<GM> 于是你们按她指出的方向出了城,走向远处的那座农场。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的‘情趣’爱好总是那么的无趣....你知道的,我可以让你体验一次真正的属于午夜领主的欢愉~”路上爬行的时候,法芙娜对尤利乌斯的发言打哈欠道。
<尤利乌斯> “这个欢迎还是留给女士你的那些客人吧,我对那种特殊服务并没有什么兴趣。”被法芙娜的话呛住,没好气地应了回去,别过脸埋头走向农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死板哦~令我心碎~偶尔也需要一些放松。”法芙娜说道,“那这位英俊的先生呢~”尾巴朝着塔伦的方向撩一撩。
<GM> 贝林口中的老埃尔加农场位于灰悼西南约16英里处,位于破碎山脉最低的山麓,更远处是一片荒凉。它相对靠近灰悼,使其成为为数不多的直接为城市居民提供食物的农场之一。
<GM> 在前往老埃尔加农场的路上,你们经过了灰悼郊区其他农场和庄园的石墙和骨墙。道路蜿蜒在几座低矮的山麓之间,然后通向坐落在宽阔平坦山谷中的耕地。一个大的岩石露头主宰着山谷的中心。一堵古老的高石墙包围着露头西北角谷底的一个大院。
<GM> 老埃尔加农场的主要作物包括那些最容易种植在该地区相对宽阔的低山丘之间的宽阔田地中或山丘表面的梯田上种植的作物:谷物(主要是小麦和大麦),块茎,豌豆和扁豆。人们已经做出了一些努力来种植椰枣和橄榄——这些美食在灰悼的居民中很受欢迎——但目前,田间种植的作物比拥有一群无意识僵尸照顾的树木更容易管理。
<塔伦> 作为第一次来到灰棹城的外来者,不免对这样的景色喷喷称奇,在即将靠近农场的时候,塔伦停下脚步,远远的眺望远处的农场,是否有什么异常之处?
<GM> 周围的山麓覆盖着岩石露头和坚硬的灌木。这种地形非常适合防止僵尸在徘徊时走得太远,也遮蔽了山麓更远处的景色。
<芳涅拉> 从这里起,就要留意嶙峋巨石背后是否有迷途的僵尸流连忘返了。当然,芳涅拉也没忘记那头牛。她扒开挡在眼前的枝条。
<GM> 老埃尔加农场大部分地方都像其他僵尸农场一样散发着腐烂的肉臭味。农场中饥饿的僵尸农民的存在阻止了活体动物在这个地区徘徊。偶尔会有一只秃鹫在头顶盘旋,但很少有人认为它饿到敢于冲进充满僵尸的大院去吃一点腐肉。
<GM> 几座没有窗户的建筑组成了封闭在旧墙内的大院。这些是简单,不优雅的砖结构,有10英尺高的天花板和尘土飞扬的石头地板。看起来农场的主人最近升级了这里的大门:建筑的大门都由用铁加固的崭新木材制成。
<芳涅拉> 对于秃鹫来说可望而不可即的美食们,正在山脚下生机勃勃地活动着……而把这些家伙赶回围栏,就是他们的任务了。芳涅拉着重找寻着红头发的农场主理人。倘若他真的值得贝林交付信任,就该知道如何在绝境中明哲保身才是。
<尤利乌斯> 拿出短弓,警惕地观察四周的动静。
<GM> 你们脚下的路通向埃尔加农场所在的低矮的山谷,那里到处都是麦田。尽管气候恶劣,但庄稼健康而充满活力。狭窄的小路从主干道分支到田野,但道路本身通向一个坚固的锻铁门,在二十英尺高的风化红石墙上。几座低矮的石头建筑静静地矗立在大门外一个被践踏的院子周围,这里躺着两具穿着脏兮兮、衣衫褴褛的人类尸体。一只面朝下趴在泥土里,另一只胳膊垂在大门上,头笨拙地卡在铁门之间的一个小缝隙上。
<GM> 尤利乌斯你注意到这两具尸体似乎不单单只是面上这么普通。
<塔伦> “这样看来,祸端是否是出自农场内部?”塔伦若有所思的说到,“看来这里有两具……食物。”
<芳涅拉> 芳涅拉用鞋尖挑起埋入泥地里的尸体的脸。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有两个不乖的小家伙准备出逃了呢~”法芙娜朝着两具尸体靠近看看,但是不想接触碰到上面的血污。
<尤利乌斯> “...注意一下,这两具尸体不太对劲。”猩红的双眼眯了眯提醒同行道——但好像已经迟了,于是举弓开始戒备。
<GM> 而当法芙娜和芳涅拉靠近时,挂在门上的尸体口中发出了一声微弱而悠长的嚎叫——正如名叫格洛琳萨的那头仆人僵尸一样。
<塔伦> “您好?”彬彬有礼的对这具尸体发出一声问候,“容我们冒昧来访了,您能带我们去见一见农场的主人吗?”
<GM> “呃嘎——”埋在地里的尸体把脸抬起来,四溢的口水与血液表示着他大概率不是活人,并且现在很饿。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别忘了哈多利大人的嘱咐,这些僵尸现在失去了控制,可怕的很呢~我可不想被咬一口~”
<芳涅拉> 啧。芳涅拉补上一脚,重重地将地上那只僵尸的后脑勺按进泥地里。肮脏的家伙!
<GM> 门上的僵尸踉跄着把手从栅栏中掰出来,随着它的动作,大门吱嘎一声晃开了。地上的僵尸也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站立起来,以一种蜗牛见了都屈居倒数第二的速度朝你们四人冲来。
<塔伦> 塔伦耸了耸肩说到:“只是为了保持必要的礼貌,既然已经宣告了,那么失礼的就不是我们了,朋友们。”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过我想哈多利大人也不会在想要脑袋镶嵌在门里的家伙了~先处理掉也算是一种给鲜花修剪枝叶~”法芙娜不紧不慢的掏出镰剑与盾牌。
<尤利乌斯> “肮脏又愚笨....”不屑地笑了笑。
<尤利乌斯> “以它们的表现来看,这种蠢笨缓慢的僵尸也不适合做哈贝利女士的员工,它们留着也只是浪费粮食。我们所作的就当是为哈多利女士裁员了。”没有感情地举弓对准正在扑来的僵尸的脑门。
<塔伦> “真遗憾啊……他们本来可以贡献更多的口粮,为女神传播福音。”一边说着,塔伦一边取出了镰刀,“既然如此,只好让你们回归女神的怀抱了。”
<塔伦> 塔伦掏出了镰刀,对准面前的僵尸——经过女神祝福的镰刀就像割稻子一样,将僵尸的头、四肢、躯干,轻而易举的割成一段一段,血肉飞溅而出。
<GM> 刚从土里倒立爬起来的僵尸想用沾满泥土的指甲挠破塔伦的皮肤、啃食他的血肉,但都被他一一躲过了。
<塔伦> “哎呀……”塔伦笑眯眯的说到,“既然没法作为员工,为女神效力,那么以另一种形态回归女神的怀抱,对诸君而言,也算是不错的终局呢……”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面无表情地站在僵尸农场中,手持短弓,猩红的眼睛盯着前方蹒跚着靠近的腐烂躯体,似乎在计算距离与行动的失手率【出谋策划】,在把握好时机后猛地拉满弓弦,伴随着箭矢破空之声,朝仅存的那只僵尸射上两箭。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是为我所留的军功嘛,尤利乌斯?真是感动~”法芙娜见尤利乌斯箭下依旧还在蠕动的僵尸笑道,她轻快的抬起剑,一刀就干净利落的给了这个家伙一个痛快。
<尤利乌斯> “我只是不想为这种东西浪费太多我的精力罢了。”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将留在僵尸体内的箭矢拔了出来,用布将留在上面的液体抹去,重新回收到箭袋里。
<GM> 随着法芙娜的最后一击,你们精确而无声地解决了挂在门口上的僵尸。
<GM> ---战斗结束---
« 上次编辑: 2023-11-13, 周一 23:33:41 由 欣诺 »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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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老埃尔加农场
« 回帖 #4 于: 2023-10-29, 周日 20:22: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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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老埃尔加农场
劇透 -   :
<GM> 你们精确而无声地解决了挂在门口上的僵尸,开始环顾农场。在老埃尔加农场吱嘎作响的铁门内,是错落有致的几座长方形地基的农场房屋——其中的一座已经倒塌、几座圆形地基的谷仓,农场中被低矮的木栅栏围起的不知什么作用的场地以及远处农田边通向山崖内一处洞穴的入口。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试图推一推这扇铁门,看看这里是否被下面的僵尸卡住了。
<GM> 吱嘎一声,铁门打开了,并同时将铁门下的那具僵尸尸首分离。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她小心翼翼的滑进铁门之中,悄悄看一眼里面农场的情况。
<塔伦> 跟在法芙娜身后,打量着农场里的近况。
<尤利乌斯> 面不改色地跨过脚底的尸体,经过先前的教训尤利乌斯仍持握着弓保持着谨慎的态度,跟着法芙娜进入农场
<芳涅拉> 布拉德克……布拉德克……躲在哪呢?芳捏拉留心着周遭,像是掩埋着废墟的稻谷,又或是遥远洞窟的入口。
<GM> 你们西边这座低矮的砖砌建筑的南北墙完全倒塌了。在建筑的北面,一具身穿深灰色斗篷、身穿皮甲的小尸体被一根三尺长的牛角刺穿在外侧石墙上。它的斗篷破烂不堪,腿上的肉大部分都被啃掉了。干涸的血液和血腥在它的尸体边上流淌,尸体的脚悬在半空。在建筑物内,十几个皮革马鞍状的装置,每个都有无数的带子和扣子,在倒塌的墙壁的瓦砾中被压碎并纠结成一堆。——或者说这幢建筑已经没有里和外的区别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看起来那里有个小倒霉蛋儿~”法芙娜在泥土地上滑行,几乎毫无声息,她悄悄的朝着那具尸体的方向爬去。
<芳涅拉> 那根牛角也留在墙上了吗?那么这场遭遇战像是不分胜负。一边丧命,一边断角。
<天一鱼> 等等,有没有遮蔽物,可以隐匿一下,我悄悄爬
<GM> 而哪里让你们...尤其是目光敏锐的尤利乌斯觉得不对劲呢?那一定是他光着的脚,以及红色的头发,以及并不是很高的身高。他是...
<芳涅拉> “——布拉德克。他死了。”真该死。芳捏拉皱皱眉。这样杀死一个人可算不上精通杀戮的艺术,他残破的尸体甚至无法为那座建筑添砖加瓦,只能作为废料扫进垃圾堆。
<尤利乌斯> “看来这个不久前发生了一场‘盛宴’。”笑了笑,然后马上进入职业状态走到尸体前开始着手调查现场的情况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来是血领主大人的亲戚,真是太令人感到难过了~”法芙娜露出浮夸的惋惜之情,“不过能让他死成这个惨样,也真是令人胆寒的冲击力呀....”
<塔伦> “哦……这可真是此前未能料想到的情况呢。”塔伦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女神的徽记,“女神在上,他以己身献与一场盛宴,想必会被迎往女神的国度。”
<GM> 从他的皮质甲胄、他强壮的肌肉以及他残破不堪的脸上与身上留下的陈旧伤疤来看,他在接手农场之前...或者的时候,一定是一位技艺精湛的战士,但他依然不是杀死他的东西的对手。
<尤利乌斯> “看来委托发生了一些变故...呵这个牛角,看来那头牛已经脱逃了?”尤利乌斯将手伸向了尸体开始调查他的致死因是什么,顺便顺手翻翻他身上有什么财产——这个绝对不是主要目的。
<芳涅拉> “他远远没有领主大人描述的那样聪慧。”芳涅拉评价道。她并不避讳什么,上手去翻找此人遗躯。比起邋里邋遢地带着一具吃剩的残渣回去,总得有什么信物能证明他的身份。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要是把他带回去,哈多利大人也许还能让他继续效忠厄伽图亚~我们也可以向领主大人请求更多的奖赏了。”
<塔伦> “当然,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礼貌的对法芙娜点点头,“很快,他就可以享用另一种形式的‘盛宴’了。”
<塔伦> 塔伦一边说着,一边绕着这具残躯转了半圈,研究一下之前那场盛宴是如何发生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在同伴检查尸体的时候,四处张望一下,看看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否还在周边,如果是这样,那可要警惕起来了。
<GM> 尤利乌斯发现了一块撕裂的红布,它被紧紧握在布拉德克僵硬的手中,上面沾满了泥土、干涸和半凝固的鲜血。
<GM> 草草清理之后,尤利乌斯在这块红布上发现一个用米白色线绣着的小符号:一只少了一根手指的手,剩下的四根手指向外伸出。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过....这个符号看起来并不寻常?”接过红布看看,能否宗教之类的
<芳涅拉> 所以那是什么符号?芳涅拉辨识着尤利乌斯扯出的一尺红布头。
<GM> 在法芙娜的眼里与耳中,农场十分寂静,除了南边时不时传来的牛的低鸣声。
<塔伦> “哦……嗯……勇敢,勇气值得嘉奖。”塔伦抿了抿嘴,轻轻鼓了鼓掌说到,同时也去分辨一下这个符号有什么特殊含义。
<尤利乌斯> “....红布,看来他死前曾天真地想扮演一名牛仔?”将布扯了出来,注意到上面的符号后感觉事情或许又不一定是那么简单,于是在脑内回想这个符号相关的知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听声音我们的牛魔王在更南边呢...有没有人愿意像布拉德克一样英勇呀。”
<塔伦> 露出一个假笑,不动声色的退了半步。
<尤利乌斯> “我可不想节外生枝,哈多利女士可没有委托我们将她农场的财产毁灭殆尽,那我们也没必要去当那个清洁工。”
<尤利乌斯> “但若女士你想换个可以征服的目标的话,这头牛我想确实是值得你玩很久的调教对象。但事先声明一下,我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去掺和。”没好气地假笑了一下。
<芳涅拉> “这不是勇敢,而是愚蠢。能找到更好的办法的前提下,最好还是不要。”芳涅拉停下来倾听。如果不是必要,她决定绕开那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只是活跃一下气氛~我可不想让队伍里有什么减员呢。”法芙娜摇摇尾巴笑道。
<芳涅拉> 那么基于自己对盖布的了解,芳捏拉尝试将徽记本身和某个组织、某一类人联系起来。
<塔伦> 塔伦思考一下这个符号是否有一些神秘学上的含义。
<尤利乌斯> 神灵相关的就交给那几位从事宗教工作的家伙了,尤利乌斯决定将这个符号与某些神秘事物进行联系看看能否产生挂钩。
<GM> 法芙娜基于自己在宗库山神庙内工作积攒下来的对诸多神灵的了解,并没有发现这个符号和你已知神灵的任何联系。
<法芙娜•瓦尔芮娜> “据我所知,并不像是盖布的神系呢~不会是外邦来的异教徒吧?”
<GM> 芳涅拉则断定,在盖布范围内至今还没有哪个出名的组织或个人在用这样的图样当纹章的。如果它当真属于哪个组织或个人,那他一定平时做事足够低调。
<芳涅拉> “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组织。”芳涅拉摇摇头。虽说在盖布,光明正大这个词汇恐怕更趋向贬义。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就先收起来,让哈多利大人鉴别一下吧~”法芙娜没有在这上面多留心思,反而指向农场西边,“那边听起来还算安全,要不要先过去看看?”
<尤利乌斯> “是吗?”比起这位才见过几次面的人,尤利乌斯更信任自己的调查能力,不过眼下也确实不是和一块布较真的时候,于是将它收了起来
<GM> 这个标记有什么魔法上的效力吗?很明显没有。它的装饰作用以及对某种事物或组织的指示意味就是它唯二的作用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至少没有那头恐怖的大牛~”
<塔伦> 耸了耸肩,说到:“看来只好先将它带回去了。”同时点头表示同意法芙娜的提议。
<芳涅拉> “那就先过去吧。在这停留久了,那头害了疯牛病的畜生会不会冲过来,拖走它吃剩的半截猎物也说不好。”芳涅拉往西面去。
<GM> 你们走向农场的西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驾货运马车。它们的车斗空空如也,看起来应该是在老埃尔加农场出事前运来的最后一批载货马车。
<GM> 而...马车的马呢?你们看到在马车的周围倒着几具不是很新鲜的人形遗体,在它们的身上趴着两匹僵尸马与一条僵尸犬,在大快朵颐那些尸体残留下的东西。
<芳涅拉> “……这里整个就是一场流水席,是吧?”芳涅拉小声嘀咕。人吃动物,动物再反过来吃人,很公平的内循环。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被主人拴好的狗可不是好狗~”法芙娜摇摇手指,“我想悄无声息的绕过去也有些费劲儿,不如就教训他们一番?”
<塔伦> “不打断用食可是良好的礼仪。”塔伦看了一眼面前的场景,“不过,也许对这样不讲理的宾客,适当的运动更有助于他们消化。”
<尤利乌斯> “看起来这帮家伙不会给我们添堵,我可不想将自己的箭用在这些垃圾身上。”厌恶地皱了皱眉,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决定绕开这些僵尸。
<GM> 那两匹马用自己坚韧的下颌将尸体的骨头嚼得嘎吱作响,狗则是兴奋地跟在它俩身后撕咬骨头上的肉。它们吃得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丝毫没有听见你们的交谈声...或者说就算听见了,眼前的盛宴也比没到手的美食更有吸引力。
<芳涅拉> “它们根本得意忘形了,教训一顿倒也不错。”芳涅拉眯了眯眼,“但我还不想在这弄脏自己的衣服。我看我们可以先绕道过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好吧~”法芙娜有些失落的耸耸肩,“那就先绕道吧~”
<GM> 你们贴着农场的墙根绕过了马车边进食的二马一狗,面前是四个粮仓,每个直径二十英尺,由坚固的木板建造而成,矗立在农场大院的西北角。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三具腐烂的人形尸体,每具尸体上还抓着已开始腐烂的农具。东北筒仓的舱口是敞开的,大部分粮食已经洒在地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里还有几个小可怜虫~”法芙娜检查一下尸体和敞开的谷仓,看看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芳涅拉> “其实很难判断这些农人是遇袭后发烂发臭的,还是作为僵尸就替贝多利大人效劳了,是不是?”芳涅拉踱到东北筒仓的门前观望。
<GM> 法芙娜发现几圈坚固的攀爬绳索和软垫抓钩藏在谷仓和农场北面的墙壁之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僵尸们还没有敏捷到做一些刺客的活儿。”法芙娜将绳索和爪钩也作为证据收集起来,“还有不速之客造访了农场呢~”
<塔伦> 走过去检查一下粮仓的缺口,可以看出来这缺口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吗?欣诺尤利乌斯>(三次元临时有事。我先弧弧了。就让小尤无了但他的必有蹊跷还是可以留下(什)
<欣诺>(三次元临时有事。我先弧弧了。就让小尤无了但他的必有蹊跷还是可以留下(什)
<GM> 而芳涅拉呢,芳涅拉在谷仓中陈列的谷物上注意到了一种奇怪的粉灰色粉末,它该存在在这里吗?
<天一鱼> 我尾巴拍打尤利乌斯
<饺饺饺> 乐得 好噢
<饺饺饺> 让你发现有蹊跷的时候拽拽队友衣服
<薄荷> 乐死了
<芳涅拉> 芳涅拉抓起一把谷物,在手指之间碾了碾。这些粉尘是……?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了?遇到难解的问题了?叫一声法芙娜好姐姐我就来帮你看看。”法芙娜检查完之后再爬到芳涅拉旁边看看。
<GM> 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芳涅拉的脑内回荡——就像是什么东西住在了你的脑子里。
<塔伦> “这些东西看起来……”研究一下这些粉尘,他们会是一种食物吗?
<GM> 但法芙娜和芳涅拉都很清楚,那只是无关的心理作用而已。这种粉末没有任何的毒性,唯一的作用就是可能导致一阵温和的头痛。
<芳涅拉> “这些谷粒……沾了些让人头痛的粉末。兴许是花粉?”芳涅拉为这轻微的偏头痛晃了晃辫子,却没有松手,让它们从指尖流泻回地上。
<天一鱼> 天老师的骰运大家也知道...
<GM> 这些粉末是后撒上去的,无论从现场的痕迹还是从如此做的动机上来看都是如此。
<GM> 这是一种你尚且不知道制备工艺的粉末,但你通过对它性状的分析判断可以得出结论,它除了让人轻微头疼以外没有其它作用了。
<GM> 而塔伦之前对谷仓缺口的调查:你觉得地上躺着的这几位大哥必然没有能力制造这么大的缺口,这只能是某种巨物撞击形成的。是什么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一样两样的,都是谜团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再顺着谷仓,绕开那些僵尸马们,往南稍微走走,能看到远处有牛的身影吗?
<塔伦> “……奇怪?”塔伦摸了摸下巴,“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呢……?不过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芳涅拉> “这总不能是牛撒上去的。”芳涅拉甩了甩手,扭过脸。她觉得自己有点想打喷嚏——这里肮脏而混乱。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也许是用这些爪钩爬进来的‘贵客’们的手笔~”
<芳涅拉> “大概吧。用了什么手段刺激那头牛发狂,然后顺理成章,所有人都完蛋了。”
<塔伦> 耸耸肩说到:“可惜现在这些贵客都已经……看来不能问问他们原因了。”
<芳涅拉> 说到这,牛倒好像成了重中之重,注定要有这么一次巅峰对决。芳涅拉往据说有哞哞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GM> 牛呢?根据牛叫声的大小以及从栅栏中支出来的一根不断晃动的牛角,你们可以判断,那头牛多半是在栅栏围成的那片场地内。
<芳涅拉> 难道非得再找块红布来,像只跳蚤似的蹦来蹦去不可?芳涅拉收回视线,就地找寻是否有一块足够大、足够鲜艳的布料。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里我还看不到牛呢,我想在调查完农场的全部之前,还没必要去与牛共舞~当然,你们要是有这个打算,我也会鼓掌的。”法芙娜指指南边,“那里似乎有些耕种的地方,要不要去看看?”
<塔伦> “盛宴当然是留到最后在享用比较好。”对法芙娜说到,“我们往别的方向看看?”
<GM> 农场中的颜色似乎是经过刻意设计的,为了不引起僵尸们不必要的注意,这里大多数颜色都是黑色或灰色的。真的有一块足够大的鲜艳布料吗?迄今为止它还没有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芳涅拉> 或许是时机未到。最好永远也不要来。芳涅拉迈步前去农田。“那些闯进来捣乱的蟊贼,可真是胆大妄为。”
<GM> 在谷仓的西边不远处是老埃尔加农场的另一扇大门。似乎在上一次被开启的时候,这扇沉重的铁门砸在了一位试图进入农场的人的身上。这具被大门本身钉在大门上的尸体穿着一件暗红色接近黑色的斗篷,上面布满了结痂的血迹。一个皮挎包被大门压在尸体的胸口。
<塔伦> “哦,可怜的。”话虽如此,塔伦的语气里完全没有可怜的意味,他走过去打量着这具尸体的面孔,已经皮挎包里的内容物。
<芳涅拉> 芳涅拉则把他的斗篷拽了下来。反正他也不需要这东西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里看起来另有出口。”看看这一扇铁门能不能开吧,规划一下逃跑路线。
<GM> 这具残破的尸体比起成形的尸体更像骨与肉的混合物。它的面庞已不可辨,而他挎包里装着的是一小瓶在盖布的活人商店里随处可见的抗生素,以及四个小包——但除了其中的一个小包外,其他三个小包都在大门的挤压下破裂了,里面的灰色粉末撒了一包。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一个来偷摸行事的家伙被大门抓了个正着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捡起他的抗生素,先收进腰包里了。
<芳涅拉> 就因果报应而言,来得有点太快了——就像一场安排得恰到好处的闹剧。如果把此人的死法带到贝多利耳边,她一定会被逗得开怀大笑。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再研究一下这个粉尘与刚才看到的有什么不同吧
<芳涅拉> 这次芳涅拉谨慎地没有上手。谁知道原封不动的粉末毒性如何呢……先前在谷仓那头,药效已经渗进了谷堆里也有可能。
<塔伦> “看来犯人找到了?”双手抱胸,看着面前的混合物,感慨道。
<GM> 这种粉末也没有什么危险的效果,但当它被涂抹在肌肉上时可能会造成肌肉酸疼——你触摸挎包内侧的手指是这么告诉你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这种令人欢愉的痛感~如果不是犯罪证据,我都想让我的宝贝们都尝一些了~”法芙娜说道,“不过...看起来也没有让人发疯的效果...难道是只对不死生物有用?”
<芳涅拉> “如果他们只是想毁坏此地出产的果蔬和粮食的声誉,也太大费周章了。”芳涅拉抿了抿嘴,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农田。那些作物有什么异常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或许是赋生者联盟的对手,想要用这样的手段破坏敌人的财产呢~”说着,法芙娜也往农田的方向爬去。
<塔伦> “与其说是有什么坏心思,倒不如说是恶作剧更为明显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放心,盖布可没有什么毫无理由的恶作剧~都是有预谋的阴谋~”
<GM> 各种品种的块茎、浆果和多叶蔬菜被种植在六个大花盆中,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照料了。一辆独轮车侧躺着,潮湿的土壤从它身上溢出到小路上。在花园的西边,这条小路通向一个十二英尺高的拱门,在一个陡峭的二十英尺高的岩石露头的一侧。拱门下方有一根带敞开大门的木栅栏。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们看,这里还有一个拱门~我们进去看看?”
<芳涅拉> “推着这辆独轮车的人也不知道上哪去了。”芳涅拉穿过拱门。
<塔伦> “你说的不错,在盖布,没有毫无缘由的恶作剧。”一边说着一边跟着法芙娜一起,穿过了木栅栏。
<尤利乌斯> “走吧,既然我们此行的目的是调查,那总该每个地方去探一遍的。”耸耸肩,穿过拱门
<GM> 拱门与小路通向的这个粗糙的石室雕刻在山坡上。它的西南角摆着一张厚厚的稻草床垫和几条羊毛毯子。南边的壁龛里有一个支架,上面立着一个闪烁着紫色火焰的火炬。通道通向北和西,但几个沉重的板条箱挡住了通往北方的通道。
<GM> 在板条箱前面的,是两只人形僵尸与一条僵尸犬。它们无脑而持续地撞击着挡住通往北方洞室的板条箱,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有几个箱子挡住了那边,难道说箱子后面还有幸存者?”法芙娜拔出剑来,“看来不把僵尸清理掉还过不去呢。”
<尤利乌斯> “北面箱子后面应该藏着什么特别的存在,不然很难解释这群僵尸为何那么执着的撞击这些箱子。不过首先得将这些挡路的杂草清理掉。”从腰带处抽出一瓶水银突变药剂灌下,然后举弓弓瞄准僵尸。
<芳涅拉> “有幸存者躲在那些箱子后头——嗯?”芳涅拉也抬手。可怜的仆役们,一定藏在里头吓尿了裤子。
<塔伦> “女神保佑她虔诚的信徒。”在胸前画了一个厄加图娅的标志,抽出了镰刀,“各位,是否该活动一下了呢?”
<塔伦> 巨大的镰刀对塔伦来说还稍显沉重,一击得手之后,第二击出乎意料的挥空。他嘶嘶的吐出信子,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僵尸,心想下一次一定要用镰刀把它的脑袋砍成两瓣。
<GM> 丧尸猎犬则是一口咬向眼前的塔伦后就直扑他身后看起来更笨重且有一条多汁蛇尾的法芙娜。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自投罗网的小可爱~可是呢,我不喜欢太有攻击性的狗~”法芙娜反手就劈了猎犬一刀,随后举起盾牌。
<芳涅拉> 这丑陋而愚笨的野兽,怎么敢……!犬类带起的腥风让芳涅拉一个恍神,手中迸射出的光芒稍有偏斜,而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自然是连打结了的狗尾巴毛都不曾碰到。
<尤利乌斯> “哼,放肆。”见僵尸犬逼近,尤利乌斯冷哼一声,眯起眼敏锐地洞悉了它的弱点后,一箭洞穿它的脑袋了结了它的性命。在收割完僵尸犬后,乘胜追击继续朝塔伦旁的僵尸补了一箭,但或许第二下操之过急,羽箭只是擦着僵尸的脸庞掠过。
<GM> 尤利乌斯回忆起,丧尸猎犬在成为不死生物后就失去了原先生前的机敏,因此反应不是很快。(指反射豁免低(?))
<GM> 两只人形僵尸则是对面前送上门的排骨一顿猛抓,但都没有对塔伦造成实质性的影响。
<塔伦> 镰刀划过一个形状漂亮的弧线,像收割稻草一样,将两个僵尸的头颅收割在地。塔伦反手将镰刀收回来,耸了耸肩,说到:“但愿你们早日回到苍姬的圣殿,我的朋友,而至于我主于尘世间的代行——还是交由鄙人来做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潇洒的动作~看得我都心动了呢。”看到塔伦的华丽招式,忍不住笑着鼓掌。
<塔伦> “嘶嘶——”塔伦回过头,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气音。
<尤利乌斯> “杂草被顺利割除了呢。”瞟了眼法芙娜的动静,也意思意思配合地鼓了几下掌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如果你有尾巴的话,那会更好~”那么法芙娜觉得身后的紫色火炬蛮好看的,拿了。
<GM> 这一切都发生得极快,你们身后南边石壁上的紫色火炬依然在冰冷地燃烧着。
<芳涅拉> “是做得漂亮。”那皎皎如月的身法确实值得称赞。适时地赞美竞争对手也是一种彬彬有礼的美德。芳涅拉绕开地上鲜血淋漓的尸体,向板条箱背后喊话:“躲在里面的,是不是哈多利大人的仆从?你们可以出来了!疯狗已经被斩成两截了。”
<GM> 塔伦能看到火炬上微微散发出魔法的标记。
<GM> “他们...死了吗?他们走了吗?”一个沙哑干涩的声音从板条箱后传来。
<芳涅拉> “死透了。再躲着,我就要当你和破坏分子是一伙的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如果你是说,他们是不是毫无行动能力了,是的~不过他们很早就死去了~”
<GM> “好,嘿!”板条箱另一头传来了用力的声音,“帮我推一...不是,拉一把!”
<GM> 然后板条箱对面传来了两声敲击与推动的响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如果你愿意诚信叫一次求求你美丽的法芙娜小姐的话~”法芙娜调戏的说道,随后挥舞蛇尾推开板条箱,“哎呀,开玩笑~”
<GM> “你们是什么...贝林大人的朋友吗?”他费力地从板条箱后爬出来,脸上还带着点犹豫的神色,“我差点就真的叫了,女士。”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是哈多利大人派来的,嗯...也可以算是朋友吧?我不介意和一位血领主做盟友。”
<尤利乌斯> “....真是一如既往地恶趣味。”对法芙娜的行为见怪不怪,将板条箱搬开后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少见的幸存者。
<芳涅拉> “说说你的身份吧。在问别人来头前,先自报家门才是应有的礼节,不是吗?”
<GM> “赛弗各,这座农场的...尸体照料者...之一。”他如此诉说着,而他略微腐烂的皮肤与苍白的眼球则倾诉着他的本质:这名尸倌如今也是一个不死生物。
<芳涅拉> “那你照料得可不怎么出色啊……它们都乱了套了。”芳涅拉略带讽刺意味地哼了一声。“这里的混乱是怎么开始的?”
<塔伦> “哦,终于遇到了一个能喘气的来,”塔伦笑了笑说到,“那么塞弗各……先生?您能为我们解释一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来是这里的工人,还以为你们都已经被那头牛顶撞坏了呢...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尤利乌斯> “果然这种地方还是需要像你这种存在来啊...”考虑到自己周遭的都是活人,而委托自己的血领主也是一名生者,尤利乌斯将后半句生者都太过脆弱了给吞了回去。
<GM> “大家似乎都...好吧。我刚来农场没几年,技巧还不是很熟练。”他搓了搓手——这很明显是一个由生者时期带来的习惯。不死生物尤其是僵尸会尽量避免这种损伤器官寿命的行为。
<GM> “有人袭击了我们,从...谷仓的方向?他们从农场的北墙爬进来,然后袭击了我们那些正在干农活的工人们。他们似乎是对四座谷仓里的谷子做了点手脚然后——管事的大哥们就发现了他们。接着他们就开始逃跑,而管事的追了上去。”
<GM> “他们似乎是把管事的全杀了,接着僵尸就失控了。如果我是僵尸的话,那没有人约束我的行为,周围还有可供吞食的血肉...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僵尸发疯了。”
<芳涅拉> “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它们冷静下来?皮鞭和糖果都行。就算你不是管事的,多少也该见过小头头们平时打理这座农场?”
<法芙娜•瓦尔芮娜> “他们?你认识他们吗?是否是敌对派系派来破坏农场财产的?”
<GM>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然后僵尸渐渐开始发狂,我就把自己堵在这儿了。”他的眼瞳颤动着,哪怕那对瞳孔如今已经涣散无神。
<尤利乌斯> “呵,真是场僵尸盛宴。那些袭击你们的人你认识吗,以及你认得这个符号是什么吗?”将之前搜刮来的红布举給这名尸倌看
<塔伦> “他们?你知道这些不速之客都是些什么人吗?”
<GM> “我不认识他们。但他们都穿着暗红色的斗篷,斗篷上还画着个...呃对对就是这个标志。”他连连点头。
<GM> “我不知道他们具体都是些什么人,但他们的目的似乎就是对那些谷子做点什么。从他们的行动上看,呃...我是说,他们做完这些就走了,所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来敌人把身份隐藏的很好呢~”法芙娜摸摸下巴说道,“目前他们中的一人被卡在了大门那边死去了,也算是为我们留了些线索,不知道给哈多利大人带回去之后还能不能从死尸嘴里敲出些话来~”
<GM> “我不知道该说‘还好’他们被发现了,还是其他的...”
<尤利乌斯> “看来有些小老鼠想给可敬的血领主添点麻烦,不过他们似乎错估了领主仆从的实力,被那群发狂的僵尸反杀了?”回想起路上看到的几具尸体,嗤笑一声语气带上几丝不屑
<GM> “在之前的日子里我尝试过安抚、控制那些僵尸,大多都成功了——如果你们是哈多利大人派来的话,我想你们也可以带着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不过我们已经认识到它的可怕了...我们还在头疼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尤利乌斯> “虽然我们没和它正面交锋过,不过在路上还是见识了不少他的‘壮举’。你有什么方法可以将它约束起来吗?”
<塔伦> “嗯……确实是破坏力非凡的一头野兽。”塔伦补充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安抚她的情绪——我是指,增加一些成功率?”
<GM> “但,噢,哦!你们得小心那个,那个那个...莫斯古塔!我不知道你们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它,它是一头大——牛,布拉德克就像烂透的番茄一样被它钉在了墙上...我可没把握能安抚下她老人家的情绪。”
<芳涅拉> 从他拖长的音调来看,体型是够巨大的。“它也是平时就这么急躁,还是草料里被混入了什么东西,才……?除了打一架,有办法控制住它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是想尽量不销毁哈多利大人的财产~这可关乎我们的报酬呢~”
<GM> “你瞧,控制莫斯古塔本该是我两年后才能学到的东西...但我..呃,我只知道它一般不会攻击其他僵尸,并且在没事做也没人追的时候最后都会跑回那片栅栏圈起来的地里。”
<GM> “在她刚来农场的时候——这是布拉德克和我说的——他们给她的角和身上穿了很多结实的环,用来用绳子什么的固定住它。或许会有用呢?”
<芳涅拉> “听起来只能仰赖它今天心情好。噢……”
<GM> “哦对!绳子!你瞧,我也没什么好答谢各位的...但在僵尸群里行走,我猜一条结实的铁链肯定会在什么时候帮到你们,是吧?你可以用它来发出声音吸引注意,或者当作绳子捆住或者拦住什么东西...”他从身后那个被板条箱遮掩的房间里拽出一根结实而长的铁链。
<芳涅拉> “你可算想起点有用的了,赛弗各。这正是我们需要的——两种用途都很能派上用场。”芳涅拉接过铁链,将它暂且盘起来,以免在不需要时发出叮当碰撞声。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是说....我们要尝试乘其不备,把它捆住?哎呀,我们刚刚捡到的小红布这不派上用场了~!”法芙娜尾巴挥舞了一下紫光火把,让洞穴里众人的影子晃来晃去的
<尤利乌斯> “毕竟那头牛是哈多利女士亲手赋生的,其背后所含的价值肯定和路上这些批量生产的僵尸不一样。”瞥了铁链一眼,继续询问道“那头牛有特别忠爱什么东西吗?可以帮忙转移下注意力。毕竟我们要面对的可不是只会哞哞吃草的奶牛。”
<GM> “她喜欢...把人顶飞,开心的时候用鼻子,不开心的时候用角。”赛弗各好像回忆起了一些岁月往事,“布拉德克大人说她变成不死生物之后改吃肉了,但我不是很明白它要怎么...呃进食。”
<芳涅拉> “恕我直言,它是一头奶牛、肉牛、耕牛?”莫斯古塔不该出现在这,该被派去哪个擂台打拳击。
<GM> “它刚来农场的时候或许是头耕牛——是当地的农户送给哈多利大人用来耕作用的。而哈多利大人...这样说吧,哈多利大人提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塔伦> “是么?看来她能享用更多的美食了。”塔伦点点头,说到,“但愿我们不要成为她口中的食物。”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想必哈多利大人是十分喜爱她了,不然怎么会还要赋生一头耕牛呢~”法芙娜露出了这下事情更难办了的苦恼表情。
<芳涅拉> “我们会牵着它鼻子上的环,一路拎到哈多利大人的城堡去的。”她把玩着手中的铁链。“我看,这就走吧。”
<尤利乌斯> “顶人..你们有人擅长幻象类的法术吗?没有的话只能选一名幸运儿用红布吸引它的注意力了。”
<塔伦> “我可以创造一块红布——不够逼真,不过想来诱惑一下莽撞的母牛应当足够了。”
<GM> 在那几个种着蔬菜的板条箱北方是莫斯古塔名义上的、早已坍塌废弃而不被启用的隔栏。在更北边的地方,一圈有着多处倒塌的低矮的木栅栏围住了一个宽阔的土场,栅栏上所有的大门都打开了。地上的泥土被令人不安的血液和血肉残余所覆盖,而后又被什么东西践踏。大约五具尸体散落在各处,其中大部分被践踏成残缺的肉和骨头。这里是莫斯古塔曾经和现在撒野的天地——如果她还有作为野兽的天性的话。
<GM> 赛弗各看着地上的五具被踩踏的尸体低呼:“管事的!他们都死在了这...?”
<芳涅拉> “也算是尽忠职守。”这片栅栏能关住那神话传说里的怪物才怪了。难道农场负责人没想过修建一座更牢靠的、起码也是钢铁铸造的畜棚,专门关押莫斯古塔吗?
<GM> 而在这几具尸体中无意识地绕圈踱步的那头庞然大物,就是哈多利与赛弗各口中的莫斯古塔,也是老埃尔加农场的头牛。
<塔伦> “我想我们该挑选一个……对我们有利的位置放置诱饵……”塔伦看了看这头牛,吐了吐信子说到。
<GM> 即使在她的种群中比较,莫斯古塔的块头也很大。她的皮是斑驳的红色和白色,尽管她的皮肤和肉大部分都不见了。
<GM> 在老埃尔加农场管事的人辛勤地照顾莫斯古塔,但即使在尸体照料者的照顾下,她身体的大部分也都是骨头而不是肉,这其中包括她的半张脸。
<GM> 正如赛弗各所说,她的骨肉上镶嵌着铁环,铁环是管事人用来系上她的鞍具、辔头或以其他方式用绳索和厚皮带固定她的。
<GM> 她的头上只剩下一根完整的角,另一根角在根部被折断了。
<芳涅拉> 等回到哈利多那,她一定要主动请缨,负责农场的重建工作,至于现在——“这链子,你们谁拿?”她要空出手,在不沾血污的位置以法力制胜。
<尤利乌斯> “也可能还没来得及跑便命丧当场了....哈多利女士的眼光确实不错呢。”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非常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挑选个较为安全的地方观察这头牛,试图从她行动的轨迹中洞悉出一些弱点和习性。
<GM> 小尤没想明白这头牛如今的状态与她生前的状态有什么联系,更不用说她可能存在的习性了。不过你确实印证了一件事情:她同外面的其他僵尸一样都是心智全无的生物。
<GM> 一把带有深色的轴和皮革束缚的握把、在刀刃最厚处刻有闪闪发光的简谱符文的镰刀深深地嵌入在莫斯古塔的侧面,就在她的肩膀上方。它切割得如此之深,以至于这把镰刀的刀锋从她另一侧的肋骨破肉而出。但莫斯古塔似乎没有注意到,更不用说介意了。
<GM> “那是布拉德克大人用...生前用来控制尸群的镰刀。他用刀刃和刀背触碰它们,就像它们是听话的麦子一样...”
<GM> 接着赛弗各沉默地陷入了悲伤中。
<尤利乌斯> 赋生者这边的同僚情谊都那么好吗?更何况作为哈多利的远亲这位布拉德克应该会享有转换成有神智的不死生物的权利,这在盖布反而是一件好事。尤利乌斯对赛弗各的悲伤感到些许不解。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观察一番,牛四周是否有坚固的可以拴住那头猛兽的东西。
<塔伦> “啊,看起来——”塔伦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无奈的耸耸肩说到,“看起来,要麻烦法芙娜小姐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我会好好‘调教’一番这个胡闹的大家伙的~”法芙娜跃跃欲试的接过了铁链,舔了舔嘴唇说道。
<GM> 牛周围的栅栏已经被践踏了好几遍了,显然不能被用来拴住这么大一头牛...或许身边的畜棚或者远处的院墙甚至山洞的石墙可以当此大任?
<芳涅拉> “别让它等急了。”芳涅拉勾起嘴角。同伴信心十足,这是一件好事……接下来,就看这场角力谁胜谁负了。
<尤利乌斯> “还请加油,给被牛践踏过的尸体收尸很麻烦的。”既然法芙娜乐意上前承担风险了,那尤利乌斯也乐得清闲,双手交叉在胸前在一旁看戏
<GM> 赛弗各也从身上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剑,活动了一下干枯的皮肉连接的肩膀:“我会帮忙安抚她的。”
<塔伦> “厄加图娅会祝福我们的。”塔伦一手握持着圣徽,一手点着法芙娜的镰剑,说到,“希望这样小小的帮助不会打扰你的‘雅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你可真是贴心~我都想分享一些午夜王子的欢愉给你了,我亲爱的~”法芙娜一边甩动着手上的铁链,一边举着盾牌跃跃欲试。“来呀!大家伙!”
<GM> 赛弗各轻手轻脚地走到莫斯古塔的另一头,嘴里发出一些奇怪的打击声,似乎是在与这头无心智的牛进行简单的交流。
<芳涅拉> “莫斯古塔!”芳涅拉掷地有声地呼唤那头母牛的真名——鉴于它是一头牛,恐怕也不存在打掩护的矫饰。以往它在牧人的鞭子下如何行事,就该在听到这声疾呼时苏醒同样的恐惧……又或者,它愚钝到对此毫无感触?芳涅拉远观一阵,又从土层之下唤起了一具骷髅。好吧,这牧者也要有个实体。
<GM> 莫斯古塔本在原地踱步,但密集的法术吟唱和盔甲碰撞的声音已经向这不太聪明的脑子昭示了此地新鲜气味的存在。她先将贸然靠近的赛弗各顶飞——一如过去她顶飞赛弗各一样,接着冲向了视野里最显眼的那块东西。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刚刚那下可顶的不轻~”法芙娜见莫斯古塔被吸引向了芳涅拉召唤出的骷髅,便不紧不慢的爬行过去,她仿佛给自己的情人捆绑一样精准的捆住了莫斯古塔的铁环。“哦~接下去你可以要听话些了~”
<塔伦> “法芙娜小姐,不知道这样的客户在不在你一贯的名单之中呢?”塔伦挑了挑眉,手持着镰刀走了上去,与法芙娜并肩——镰刀与公牛的角擦除一连串火星。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我从来没有想过呢~不过与一位强壮的家伙和一位俊朗的男子一起在战场上起舞也着实令人愉快~可惜不死生物不会发出悲鸣...”法芙娜愉悦的说道。
<塔伦> “那可真是遗憾啊,嘶~”
<GM> 赛弗各像一道干枯的闪电一样冲上前去,在莫斯古塔的脸前划了两刀:“希望你还能感觉到痛...”
<尤利乌斯> 僵尸牛刚才那一击让尤利乌斯心生警觉,于是放下悠然看戏的态度,将手持的潜能水晶激活后朝它连射三箭以试图延缓牛的行动。
<芳涅拉> 芳涅拉役使着摇摇晃晃站起的亡者。亡者挥刀相残。这样的交锋有一点好处:两边都无需再有任何顾忌。而其后又是一道射线,不知领主大人偏好几分熟的牛肉呢?
<GM> 莫斯古塔急了——她没有一点心智,但此刻她也摇摇欲呃倒。她找了个好点的角度低下头往法芙娜的方向猛冲!
<GM> 谁料她前蹄一滑没有顶到,甚至还给法芙娜来了个单膝跪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这么快就跪地求饶了呀,我的小宝贝~”法芙娜灵巧的闪过莫斯古塔的冲撞,然后快速的将手中的铁链捆绑在了牛棚的墙壁上。
<GM> 顺着莫斯古塔跪下的劲头,法芙娜用结实的铁链将莫斯古塔绑在了墙上。它此刻处于一个不好发力起身的位置,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在原地发出嘶哑的哞哞叫。
<GM> 身边的赛弗各将被牛顶歪的肩胛骨扶正,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忆着刚刚十几秒钟内发生的行云流水操作。
<塔伦> “哎呀,看起来还是法芙娜小姐的——”塔伦顿了一下,“技艺精湛?连这样威猛的公牛都能束缚的话,想必……也不在话下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样才是乖孩子~无论多么威猛的家伙,都会屈服于午夜领主的鞭笞之下的哦~”法芙娜快活的摇摇尾巴,拍拍牛的脸。
<芳涅拉> 威胁算是解决了,但怎么交差还是个值得商榷的事。“……这头牛交给你就行了吧,赛弗各?我们总不至于还得帮你把农场的地扫了。”
<GM> “呼...剩下的事情应该哪怕各位不继续帮忙也可以解决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修门栓...修谷仓...修畜棚...整理粮食...发货...”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收拾着地上的残余。
<尤利乌斯> “很精彩的斗牛技巧。”收回箭,没什么感情的鼓鼓掌“最大的威胁已经扫清了,剩下留给我们的就是将农场里的事写成报告交给哈多利女士了。”
<芳涅拉> “往好处想,你这可是获得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晋升机会呢。以后这座农场管事的人也只能是你了……”芳涅拉眯眯眼,事不关己地离远了一些单膝跪地、哞哞叫唤的母牛。
<GM> 你们看到他打开一座座你们没有探查过的屋子的房门,用精湛的口技引导着房间内可能存在的僵尸。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尤利乌斯,你怎么总是想着那些枯燥的报告呢~”法芙娜叹了口气,“我们还要把哈多利大人的小亲戚给她带回去呢~他虽然死了,但还需要继续为哈多利大人效力~”
<尤利乌斯> “随你吧,不过农场里的那些‘废品’确实该回收一下了。”没有理会法芙娜的调侃,埋头开始在心里敬职的拟草稿了。
<GM> 不多时,在莫斯古塔面前的场地中就聚起了一群僵尸。它们近乎温顺地站在莫斯古塔与赛弗各的身前。
<法芙娜•瓦尔芮娜> “莫斯古塔身上怎么还插着一柄镰刀呢~它应该留在它归属的地方。”法芙娜用尾巴把莫斯古塔身上的镰刀拔出来。
<GM> 那是一把做工精湛的镰刀,在手握处以皮革与布条的编制品作为手柄。在刀把与刀刃交界处刻着一个粗犷的符文,正在闪闪发着光。
<芳涅拉> “——倒是倘若这座农场要里外里翻修一遍,我不介意为领主大人效劳。”芳涅拉环顾周遭的断壁残垣,如此对赛弗各说道。这次暴动固然有外因,内患也不小。怎么能指望用普通的栅栏困住莫斯古塔这样一头粗鲁野蛮的怪物?连基本的审时度势也不曾归入建筑计划的考量内,这儿原先的工匠干活可真够粗糙的。
<GM> 在武者的眼里,这样的符文能够帮助刀刃破开空气,将刀刃更精准地导引向他们想去的地方。
<塔伦> “啊,看着女神祝福的圣器——”塔伦称赞了一句,“可惜我的技艺还不够精湛,这样的武器还是交给法芙娜小姐或许更有用处。”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真是一块令人着迷的符文~”法芙娜的蛇瞳看着符文发光,“虽然镰刀不是午夜领主最心爱的,不过这块宝石十分美妙。那我就笑纳了~”
<GM> “小姐说得太对了。据说那老埃尔加本身...这么说吧,他开的农场养的不是这种大型牲畜,而是他自己的食物。”赛弗各有些神秘地开口,最后只突出模棱两可的话。
<GM> “我是听其他管事人说的——他们说老埃尔加留下了一幅壁画什么的...神神秘秘的。”他匆匆撂下这句话后指挥着僵尸搬运石块与木梁,先将莫斯古塔的畜棚慢慢修复了。
<芳涅拉> “等等!那壁画在哪?”这勾起了芳涅拉的兴趣,她紧赶几步,非得揪着赛弗各讲清楚了,才肯放他去干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壁画?带我们也去瞧瞧嘛~”
<GM> “在我们相见的那座...嘬嘬嘬嘬嘬嘬乖来这边——的那座洞室的...西边?”他扣着脑壳回忆。
<尤利乌斯> “去看看吧,关于农场失控这件事的谜团还有很多,此行或许也是个线索。毕竟常有言灯下黑?”
<芳涅拉> 既然已经知道了,岂有放过的道理!“没想到这种土气……朴实的地方,还有一件两件艺术品。”芳涅拉意味深长地放轻尾音。她掸了掸颜色鲜亮的发辫落上的灰尘。
<塔伦> “壁画?”塔伦眯起眼睛,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私藏的物品?我还以为这片土地上的一切都是哈利多大人的财产呢。”
<GM> “哈多利大人肯定知道——但老埃尔加的身份又与这间农场的运作没关系,她老人家估计全当这是工人间的闲话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哈多利大人也真是宽容~不过下属们有秘密可不是好事,要是我就会牢牢的他们的心~”法芙娜一边跟着其他人摇晃着尾巴朝着洞穴的方向滑去。
<塔伦> “之前,哈利多大人也许对此并不在意~”塔伦看了一眼四周,“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也就说不定了吗,嘶~”
<芳涅拉> “有人要在这帮赛弗各收拾残局吗?”芳涅拉左看右看,故作民主地、轻快地敲定道,然后迈步。“我是打算过去看看了。”
<塔伦> “这里的事情——”看向赛弗各,愉快的说到,“想来不需要我们插手帮忙了?嗯……还是那副壁画说不定更危险一点,这就走吧?”
<GM> “各位自便!我的工作还有很多,就不陪了。”他跟在一群僵尸身后把莫斯古塔推进畜棚。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可完全没有做打下手的杂活的心情,滑的很快。
<尤利乌斯> 不被人看到的努力不算努力,清理打杂这种费力不讨好也没有任何利益的尤利乌斯果断选择了拒绝,提弓走人。
<GM> 于是你们又回到了这座洞室。在赛弗各口中“西边的房间”中,一块类似于祭坛或桌子的石头延伸了这个房间的大部分长度。它堆满了装满浆果和蔬菜的篮子和罐子——所有这些都枯萎、发霉和腐烂。简单的园丁工具整齐地排列在石板的南端。
<GM> 西边墙上画着一些神秘的花纹,基本上并没有绘出任何画面。——不如说,它比起壁画,更像是以某种书写方式写在墙壁上的文字?
<芳涅拉> 芳涅拉饶有兴致地扫视西面的墙壁。这是她熟识的任何一门语言吗?又或者……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试图回想是否是她熟悉的语言,又或者是从以前哪位客人那儿偷学来的密码学问。
<GM> 法芙娜和芳涅拉都知道,这是盖布在很久很久之前曾通行过的通用语句法。而芳涅拉则读出了这些文字排列的意义:“老埃尔加在此处饮酒吃肉,身旁有朋友与敌人作伴。”
<尤利乌斯> 文字?眼下类似祭坛的环境让尤利乌斯联想到了一些仪式的用语,于是将上面的内容往自己过去所接触的神秘学方面进行回忆。
<芳涅拉> “呵……”芳涅拉的唇边不由得跑出一丝笑容。“这不是什么壁画。老埃尔加用过去的通用语句法留了句话,说是——”寻欢作乐,快意人生。她稍作解释。
<GM> 但塔伦知道,这意味着另一种可能性:彼时彼刻在盖布治下的这片土地,会将朋友与敌人一同邀请至农场用餐的通常只有以活人为食的人。
<塔伦> “哦。”轻轻的哦了一声,“看来这位老埃尔的食谱……有些特殊。”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老家伙还有这种心思呢....”法芙娜噗嗤的笑出声,“他喜欢吃什么?不会与土地里的植物一样爱吃肥料吧~”
<芳涅拉> “难怪说这座农场是他放牧自己食粮的地方。”不知那些倒塌的屋舍里,哪个联通着堆满了人彘的地窖。芳涅拉对此不予置评,活人不在她的食谱上。天啊,人!多么腥臭,多么肮脏。人可比猪的习性还要糟糕,邋遢、叛逆、不服管教……
<塔伦> “那可是最上等的宴席——说来我都有些羡慕这家伙了。”塔伦眯起眼睛笑道,“温热的血,甘甜的肉,苍白的骨,活人的血肉是女神最爱的菜肴之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原来是血肉~真是好胃口呀~希望能在配合一些鞭笞和尖叫,这样才能让宴席更美味~”法芙娜点点头道。
<尤利乌斯> “这座农场确实可以称作是一场宴席,只可惜环境不够雅致。比起扑倒撕碎,我更愿意将其摆在长桌用刀叉划开皮囊,享用跳动的心脏和温热的血。在这里享用多少会有些糟蹋食材了。”听着塔伦的话,摩梭着下巴点评道。
<芳涅拉> “如果只是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芳涅拉挥挥手,好像嗅到从遥远的过去,老埃德加的餐盘上传来的人血的气息,“是否禀报领主大人似乎也没什么所谓。我看我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尤利乌斯> 点点头,收回视线准备打道回府。
« 上次编辑: 2023-11-13, 周一 23:34:44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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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地契以及大宅的修缮
« 回帖 #5 于: 2023-11-11, 周六 23:33: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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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地契以及大宅的修缮
劇透 -   :
<GM> 天色已暗。你们顺着来时的路从老埃尔加农场返回灰悼城。
<GM> 灰悼城外那片由白骨与泥土搭建的低矮棚区中生活着的半身人与人类居民此刻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取而代之的是更多脚步蹒跚的身影与住房棚顶攀爬着的、吐出长舌头的人形。
<GM> 这片棚户区就像这片土地的脊椎,穿破它的皮肤与肌肉,将自己那腐朽、惨白却崭新的亡灵生命力,而这一切——正如它在居民们口中的名字一样——都是鲜血领主的恩赐。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哼着歌拖着(哈多利亲戚的)尸体,心情很好,恨不得高唱我的农场我的家。
<尤利乌斯> 整理好自己的仪表,揣着拟好的报告,尤利乌斯像平常上班打卡一样迈着大步走回哈多利庄园。
<GM> 你们穿过这片为扩张生产而草草搭就的棚户区,走进了灰悼城真正名义上的土地。就如上次一样,找到了哈多利庄园的大门。
<芳涅拉> 哈多利大人交办的第一桩任务……芳涅拉给自己打九分,差在没有抓到活口,平添领主烦扰。不过,在盖布,拷问对象的死活倒也无关紧要。
<GM> 麦尔克——哈多利的那位食尸鬼管家,在为你们开门时毫不掩饰自己风干紧绷的皮肤下钻出来的一丝震惊。“各位,这么快就...这边走。”然后他拍了拍身旁的一只只比他脚踝高不少的暗棕色僵尸犬:“去,告诉主人他们回来了。”
<芳涅拉> “是。还算顺利。”在进门前,芳涅拉便整理好着装,以待觐见。她向管家微微颔首,不卑不亢地跟随。
<尤利乌斯> “呵所以我说过,我会证明领主大人的眼光没有看错。一切都已经顺利解决了。”微扬起头,唇角扬起一个弧度,露出两颗锋利的尖牙,满意地欣赏了下对方惊讶的目光。
<GM> “在盖布,这样的效率可不多见。”他带着你们走了一条与白天不同的路径以避免引起太多僵尸的注意。
<GM> 他扫视了你们一眼,在看到法芙娜身后的尸体时小小吞了口口水,又很快地掩盖住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可别把我们和那些庸才们混为一谈~我可是很能让我的猎物吐出求饶声的呢~”法芙娜摇摇尾巴
<塔伦> “应当感谢女神的庇佑,才让我们如此顺利的完成了任务。”进门前微微欠身,在胸前画出一个女神的徽记,说到,“但愿哈利多大人没有等太久。”
<GM> “哈多利大人肯定爱死你们了。”将你们送到哈多利大宅的门口后,他向你们深鞠一躬后离场。
<芳涅拉> 领主的爱,既是荣耀,也很沉重。芳涅拉深呼吸,进入宅邸,依照上次的路线前去禀报。
<GM> “来啦?咪咪,回去找麦尔克吧。”哈多利的声音从宅子的二楼传来。紧接着,那只暗棕色皮肤的僵尸犬从楼顶一跃而下。
<洄游的大西洋鲑> 这狗为什么叫咪咪
<GM> “来吧来吧!上楼吧!我现在手头有点忙,可没时间下去迎接你们...”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尊敬的血领主大人,我们没有辜负您的期望,将您农场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法芙娜邀功一般的,甜蜜的口吻说道。“虽然....非常为您惋惜,您的侄子已经不幸去世了,不过我想他还会愿意以死者的身份继续陪伴在您身边~”
<GM> “噢噢?这么快?”红发的半身人女性从楼上的一个房间里探出大半个身子,手里拿着缝针,头顶顶着半扇风干的肋骨。
<尤利乌斯> 哪敢让领主下来亲自迎接呢?毕恭毕敬的上了楼,随后将事先准备好的台词缓缓说了出来“尊敬的血领主大人,我们的调查任务已顺利完工,饼将农场的骚动平息了下来,顺道将您的牛安抚了。放心在这过程中它并没有因此受伤。”说到这里尤利乌斯顿了顿,从包里抽出了之前在农场里发现的红布以及药粉
<尤利乌斯> “根据我的调查发现,领主大人您的农场产生骚动是一个组织有心蓄意而成的,这个不自量力的组织符号就在这个红布上。而他们的作案的手段....就是这个药粉。”
<GM> 她听闻自己的亲人去世的消息,眼中不免挂了点悲伤的色彩。这是因为他是家人吗?或者是因为她的精湛技艺?你们心底不禁升起这样的疑惑。
<GM> “一个组织。蓄意扰乱农场的真正运行...真有意思。”贝林的眉头紧皱。
<芳涅拉> 又或者说,是因为有人胆敢挑战她的权威呢?芳涅拉也流露出适当的伤感。“简直无法无天。”她轻轻叹息,“我不介意为您再度奔走,进一步地拨乱反正……让事务回到应有的轨道上,对任何人都是好事。”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过...这个旗帜上的图案和粉末的成分,我们还并不太清楚,还想请教博闻多才的领主大人~”
<GM>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我得做一些更多的挖掘工作。我得拿一撮这个粉...以及这一整块布。”她从你们手上拿走一部分药粉与那片印有标记的红布,“我暂时不比你们知道的更多。很意外吧小朋友们?”
<塔伦> “是的,我想这简直是对您——对鲜血领主的一次挑衅。”塔伦附和道,“这也是对女神的不敬,我愿意为此出一份力,哈多利大人。”
<GM> “不过我会查清的。在这之前,你们也得伸直脖子瞪大眼睛帮我找找可能存在的线索——你们很愿意吧?”
<尤利乌斯> “当然,您的意愿,就是我们的意志。”
<芳涅拉> “求之不得。”
<GM> “那太好了。在这之前,我得让我亲爱的小朋友们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她从一个很有可能是某种生物的胃做成的袋子里取出两样东西:一捆她已然签过名的资产转让卷轴,以及一把钥匙。钥匙的柄是铁制的,并且末端雕刻着一只抓握着红色玻璃的骨手。
<GM> “来吧,在这里签上你们的名字,你们就能拥...”她拍了拍额头,“我都忘了。盖布的资产只能被转让给单个客体——或者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组织、队伍或者其他什么的。你们打算...?”
<芳涅拉> 地契。芳涅拉眼眸微闪。这里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比她更精通如何营造宏伟的殿堂——哪怕这只是一套地基颇浅的老宅,她也有办法改造得焕然一新,蓬荜生辉。经手了如云的宫殿庙宇,为自己打造居所的机会却不多,她早已跃跃欲试。芳涅拉伸出手。“……兴许我们四人能暂结成一个小组,为您效力?”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竟然是这样的一份厚礼!”法芙娜的眼睛竖了起来,要抢先一步伸在芳涅拉之前,“我想我会...我是说,归于宗库山神庙名下会很合理~”
<尤利乌斯> 地契?要想在盖布扎根这正是自己所需的,而我的临时建造者联盟盟友或许可以为自己提供免费的建筑装修....尤利乌斯舔了舔自己的尖牙,眼神微动
<GM> “咿!小姑娘!奥塔加的资产可够多了!”她连连摇手指,表示这对灰悼年轻人的影响不可估量。
<芳涅拉> 扑哧。表露贪婪又有什么用呢?不如展现一点虚伪的谦卑为好。芳涅拉蜷起手指,只看向哈多利。“您觉得如何?追查叛党之事非朝夕之功。”
<尤利乌斯> “这没问题,考虑到我们未来还要协助哈多利女士您一起揪住扰乱农场的老鼠,暂结联盟并有个秘密商谈地是很好的主意。”反正这份土地的所有权会慢慢回到自己的手里,半血裔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耐心。
<GM> “这也是我本来的想法——我不管咯。”她把卷轴随便扔到你们谁的手上,连同钥匙一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虽然我很想占于己有,不过为了今后的合作,破坏团队友谊可不好啦~”法芙娜见哈多利女士拒绝和小队盟友的提案也不再反对。
<芳涅拉> 那就让它落在更识时务的人手上吧。芳涅拉微微眯眼,捡起卷轴和钥匙:“小队的名字,三位认为……?当然,仅仅填写我个人的名号,作为团队的代理也无不可。”
<尤利乌斯> ”我想名字这件事倒不用操之过急,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是吗?“
<塔伦> “哦,真是感谢您的慷慨,哈多利大人——”对这领主大人鞠躬,“当然,我不反对我们有一个固定的协商地点,或许这里可以作为我们共事的基地?”
<GM> “倒是有些传言说,这座久无人居的房子里面如今居住着些奇怪的生物。而我倒可以很开心地告诉你们,上述传言绝无虚假。”
<GM> “毕竟和贝林哈多利共事永远不会是一件无聊的事情——把这当成调味料吧?”
<GM> 芳涅拉看到卷轴上写着这座房子的名字叫瓦拉赫庄园。顺着你的目光,哈多利解释道:“它在我之前一任的主人叫收集者瓦拉赫。——不过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收集的是什么东西。这座宅子能到我的手里是因为在瓦拉赫之后没人继承它,直到如今。”
<尤利乌斯> “房子闲置久了确实会滋生一些事物,我很乐意探寻一番里面滋生了什么。”说不定有一些还可以稍加回收利用。虽然因此要处理很多肮脏的事物这件事令尤利乌斯感到有些不快,但是考虑到其背后的价值这些麻烦就无足挂齿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难道还有流浪者非法入侵了吧~那可违反了盖布的法律~我不介意给他们几鞭子让他们归顺宗库山。”
<芳涅拉> 收集者瓦拉赫。她曾经听过这个名号吗?芳涅拉稍加思索,但也不强求。难道她还能比哈利多更了解灰悼城不成?
<塔伦> “唔,流浪者的话,也许知道一些那些流窜团伙的消息呢?法芙娜小姐,还是先让他们物尽其用,再归顺午夜领主吧。”
<GM> “哈。但不论是什么,都比一伙食尸鬼好太多了——它们可是会吃活人呐。像你们这种活力四射的,就像果冻一样爽口...”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还是塔伦的脑子活络~哦,别担心食尸鬼,谁消灭谁还是个未知数呢~那就让我们去新家看看,拜访一下不速之客吧。”
<尤利乌斯> 活人?那这份担忧便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更何况这些低等的生物也对自己造不成什么威胁。
<饺饺饺> 那你们四人的名字是...()
<GM> “除此之外...”伴随着哐当哐当的清脆金属响声,一口铁锅从门外...走了进来。
<GM> “我前段时间的得力助手,归你们啦。祝你们住得...愉快?”哈多利推了那口铁锅一把。
<芳涅拉> ……一口坩埚,作为乔迁贺礼?思索无果,芳涅拉暂时空着地契上那一栏署名。她很少用坩埚炼制魔药,更多依赖血脉里隐隐蛰伏的暗火。这东西她没接,就看谁需要了。
<GM> “以及,作为赋生者派系的一员,我由衷地感谢各位为维持盖布粮食出口做出的贡献。”她神情严肃起来,“作为谢意,赋生者将为你们提供获得不死仆从的便利渠道。顺便一说,那就是我。”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看到那口坩埚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很是滑稽,忍不住就想笑出声,不过在领主面前还是要保持礼仪,“感谢哈多利大人的慷慨~我想无论是个人,还是代表出口公会,我都会十分乐意和您这样慷慨的血领主合作~”
<塔伦> “感谢哈多利大人的馈赠。”看了面前的坩埚一眼,平静的指示他让他跟在自己身后,“我会善用这样的器具,制作更多呈现给女神的美食的。”
<尤利乌斯> “谢谢领主大人的馈赠。”还真是充满赋生者风格的礼物。其实这个坩埚对自己炼药还是有点帮助的,但是太不便捷了,于是没考虑纳入其中。
<尤利乌斯> ...至于代表税吏联合这件事,考虑到两组织的仇怨在这件事上也不是自己这种小人物可以插足的。默默瞥了一眼法芙娜。
<芳涅拉> “这会对我们打扫庄园很有帮助。我想那里现在一定蛛网蔽结、霉菌丛生,亟需自内而外的大扫除。”芳涅拉将卷轴收起,揣在身上。“能现在就从您这带几个杂役走吗?”
<GM> “...我本来在说别的更有‘肌肉’的东西。不过也可以——我给你们带...一人一只...伏行之手走?”她跺跺地板,从一旁的橱柜里跳出几只被齐手腕斩断的手掌。
<GM> “他们没什么脑子——这你们也看得出来,并且不太擅长家务活以外的工作。或许你们可以从这只手开始,试试看如何与不太聪明的亡灵呆瓜沟通?”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哈多利大人,您可真是太体贴了~”法芙娜对于杂物活当然是一点也不想做,“不过我们对命令僵尸所知甚少,该如何调教....管教它们呢~?”
<GM> “对伏行之手来说...你可以对他们下达单个字词的命令。只要你不厌其烦地说个五六遍,它们总会照着去做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听起来和调教我的爱人们也差不多~”
<芳涅拉> “上来?”芳涅拉看这些没头没脑的小家伙倒觉得有趣。她伸出一只手,试探着下了个简单的命令。
<GM> 一只伏行之手爬上了芳涅拉的手掌与芳涅拉十指相扣,另一只伏行之手爬上了芳涅拉的肩膀试图去捂住芳涅拉的嘴。显然他们对‘上来’的理解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GM> “哎呀。那孩子死的时候嘴里念叨的是他爱人的名字。”哈多利盯着芳涅拉手上的...呃的手。
<尤利乌斯> 刚想说这些手的智力其实也还行的尤利乌斯,看到另一种尝试捂嘴的伏行之手,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芳涅拉> 难道只是和库宗山的人共处一室,就让这些灵智未开的家伙学了些粗暴的手段吗?芳涅拉有些愕然。她打开肩膀上那只,无情地将它掸到地上,顾念着哈利多的馈赠才没有补上一脚,眉毛皱起:“这可要好好驯化一番。”而和她十指相扣的……好吧,相较它的同胞,也算不上那么冒犯了。“我就留下它吧——嗯,他的爱人叫什么?”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颇为可爱呢....”那么法芙娜看到了伏行之手的举动,感觉他们还颇有午夜领主教徒的风范。
<GM> “...我忘记了。”哈多利一副这很不重要的语气。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想我们会相处的很好~”法芙娜蛇尾轻轻拍打了那些手几下,仿佛像是拍打一些小动物,“走吧,我的宝贝们,让我们先去训练你做第一个任务吧~那就是去把我们的新家打扫干净。”
<芳涅拉> “无妨,它也不需要再记着那些前尘往事了。”她掰开扣着自己的指关节,呵斥它乖乖停到肩上。“感谢您慷慨的相赠,哈利多大人。我想我们可以启程了?”后半句是问其他人。无论是旁观还是置身于这场愈演愈烈的闹剧里,都并不符合芳涅拉的审美。等回到无人处,她会好好管教自己的新下仆,什么是得体的礼节。
<塔伦> 退后了一步,看着这些手在地上乱爬(?),笑眯眯的说到:“我想这些小家伙需要法芙娜小姐,教给他们一些……更合适的规矩。”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我会让他们变得非常乖巧的~他们都会学会宗库山的教义。”法芙娜点头表示同意
<GM> “当然。是时候去看看你们的新家了,小家伙们。我不送你们了——还有很多事要忙。”
<尤利乌斯> “不劳领主大人您费心,我们这就出发。”
<GM> 于是你们休息了一会后告别了哈多利,前往地契描述中你们“新家”的位置。
<GM> 你们面前的庄园是一幢单层建筑,由红色石砖制成,镶嵌着突出的骨头。
<GM> 那些骨头螺旋缠绕在建筑物的边角与穹顶,形成了一道高出屋顶约15英尺的圆顶。在那圆顶的顶端,这些密集排列的骨头支撑着一块巨大又畸形的红色玻璃块。玻璃洒下的光芒蜿蜒着穿过骨头与石砖的裂缝,就像一颗巨大的心脏在这座大宅的墙面上洒血。
<天一鱼> 你这个楼挺黑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装潢还算得上精致呢~”
<GM> 当月光照耀在这块玻璃上时,它散发出一种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的红色光芒...诶,除了尤利乌斯。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饶有兴致的环绕着建筑兜转一圈,看看房屋周围的状况,以及除了正门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出入口,在同伴们开锁之际。
<芳涅拉> 芳涅拉不由得摩挲起镶嵌在钥匙柄上的血红玻璃。两者莫非有什么关联?她握紧钥匙,走向正门开锁,心脏也像在跟随泼溅在地上的殷红色怦怦直跳。
<塔伦> “……哦,看起来这做房子的主人还算有些品味。”塔伦也饶有兴趣的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打量着房屋外的装潢,“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样的不速之客?”
<尤利乌斯> “玻璃的设计还算可以。”尤利乌斯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建筑外表的装修,不急于走进屋内,先环绕着屋子外围转了一圈,观察周边的环境。
<GM> 一条粗糙的鹅卵石小路,长满了草和杂草,通向一对沉重的木门,镶嵌在骨头框架中。敲门器是真正的头骨,下颚张开,兼作为门把手。
<GM> 而在宅子的南侧,几块墓碑矗立在人工池塘的尽头。昆虫在藻类、芦苇与更高的杂草周围嗡嗡作响。墓碑倾斜着——其中一块已经倒塌了——每块墓碑附近都有一小堆泥土,对于埋葬与你们差不多尺寸的尸体来说似乎太小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只顾着注意那个池塘了,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芳涅拉> 噢……这设计倒还算有点巧思。不过,锁孔是在哪呢?成年人的囟门可是闭合的,不适宜再插入一把钥匙了。芳涅拉再前门驻足,寻找开启这扇门的办法。
<GM> 塔伦和尤利乌斯看到,在人工池塘边上的杂草中,有一个...身材矮小、脑袋与食肉动物有些相似的绿皮生物在摆弄着她面前掩藏在杂草堆里的某些东西,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着一些没什么意义的拟声词。
<GM> 芳涅拉则发现,大门的“钥匙孔”在两扇大门的中间,只要用钥匙轻轻一划就能打开大门。
<塔伦> “噢。”轻轻的哦了一声,小声说到,“——看来这里的暂住民们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尤利乌斯> “甚至热情到来门口外面迎接我们了。”笑了笑,默不作声地将箭搭好慢慢朝这个生物逼近
<GM> “声音,有声音——”她抓着她面前那堆东西从草丛里露出一只眼睛,“呀——!好多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了?发现我们的流浪者了?”看到队友们在窃窃私语,法芙娜也摇晃着滑行过去。“哦?你是谁?怎么躲藏在这里?”
<芳涅拉> 芳涅拉正欲进门,也听到人工池塘那侧传来的响动。她眯了眯眼,为眼前的造物之丑陋而震惊:“这栋宅子如今有主了。……赶快滚开。”
<GM> “妮玛——妮玛不是人!妮玛是巨魔。妮玛好饿。”她的声音从草丛里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咀嚼某种硬物的嘎吱嘎吱声音。
<芳涅拉> “你向我们讨要食物。”芳涅拉都快听笑了,“那你能提供什么来交换?我想想……这栋宅子前任主人的事,你听说过吗?”
<GM> 她抽了抽鼻子,可能太多生人的气味对她来说是种很大的挑战:“太多人了,太近了!”草丛里悉悉索索传来了她移动的声音。
<GM> “宅子?住...主人?”她用不太灵光的舌头重复这两个词。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们已经是这栋房子的新主人了~如果你愿意做我们的仆从的话,到也不是不能施舍给你一些食物~”
<GM> “仆从。主人。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GM> “噢噢咯咯咯哦咯!食物。食物。有食物?”
<尤利乌斯> 举起弓将锋利的箭头瞄准她的头“我想我们之间保持一点距离进行沟通或许会更好一些。”给了她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么法芙娜想想巨魔文化中关于主人的同义词,“我,大王~你,喽啰~就有食物~明白了嘛?”
<塔伦> “食物,可是要心怀敬畏之心享用的。”撇了撇嘴说到,“而不是——”打量了一下池塘,“再这样的环境里。”
<GM> “知道,知道!你,大王,住..祝..主人。我,妮玛,仆从。”她点点头,拔下自己最尖锐的一颗牙与自己右手大拇指的指甲扔出草丛。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很好,很好~”法芙娜指指那栋房子,“现在作为我们的仆从,跟随我们进入那个房子吧,如果有什么不速之客寄宿在里面,且不愿意归顺的话,他们就会成为你的食物。”
<GM> “啊哇啊哇啦啊哇啦心啊哇啦用。主人大王!他!坏仆从!”妮玛指着塔伦,“妮玛不离开,妮玛的池塘!”
<GM> 她跳出草丛抱着法芙娜的蛇尾指着塔伦控诉。
<法芙娜•瓦尔芮娜> "可是没有努力怎么能获得食物呢?”法芙娜滑溜溜的蛇尾连忙从她怀抱里抽出
<尤利乌斯> “看样子这个生物不愿意进去,把她留下来当看门的?”瞥了一眼和法芙娜难舍难分的妮玛,嫌弃地往旁边退了一步。
<芳涅拉> 芳涅拉退后一步。“……这不是你的池塘,妮玛。这是‘大王’的池塘——‘大王’们。”当然也囊括自己。说实话,收留这个喽啰到底有什么意义?简直是毁坏庄园周遭的景致。任谁登门拜访,对他们的印象分都会在扑鼻的恶臭下大为跌落。
<GM> “妮玛饿...”她用自己的舌头猛舔法芙娜的鳞片。
<GM> 看着她的外表:腐烂发绿的皮肤,不断脱落的头发,刚刚被拔下但已在缓缓再生的指甲与牙齿以及稍有破损的舌头外皮。法芙娜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一只不再活着的小巨魔。
<塔伦> 对法芙娜假笑了一下说到:“看起来法芙娜小姐又有一个新的值得驯化的对象了。”
<GM> 小巨魔——一个自相矛盾的词。你这么想。
<塔伦> 然后把这个小玩意交给自己的半个蛇族同伴,并且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舔法芙娜的尾巴。
<GM> “彩色玩意。也是大王?”妮玛带着征询性的眼神——虽然她的眼睛只有眼白——看向法芙娜。
<芳涅拉> “……是。妮玛的池塘可以变得更漂亮。妮玛不想吗?”和巨魔相处正在飞速消耗芳涅拉的耐心,她啧了一声,全是看在法芙娜的面子上才没对它发难。
<天一鱼> 把塔伦当做饭交出去(x)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法芙娜带着威胁的表情看着她,“我不想要不听话的喽啰,不听话的喽啰只会被我杀掉,那样就不会有饭吃了。所以,跟着我们进入那个屋子吧,任何不听话的东西都会是你的食物,你可以尽情饱餐一顿,且我保证这个池塘在你大快朵颐之后还是属于你的~”
<GM> “妮玛想吗?妮玛饿。妮玛饿——”它摇晃起刚刚被它扔在一边的东西:一具小型动物的骨骼。看起来正是那些过于小的墓碑下本该埋葬的东西。
<芳涅拉> “这里为什么埋着这么多的,呃……”她半蹲下,检视那些骨骼的物种。
<GM> “仆从妮玛听话,仆从妮玛听话!”她将蛇尾当作挡箭牌,缩在蛇尾的后面远离芳涅拉。
<GM> 那些骨骼大多是小型的犬类动物的骨骼,中间还夹杂着几具看起来像是兔子的残损骨头。
<尤利乌斯> “这里曾是宠物墓地?或者前主人收集者的一些收藏?真是个奇怪的癖好。”
<芳涅拉> “像是。让死去的宠物就这样躺在土里,很不盖布。”芳涅拉想道。那位前主人本来有一万种办法让曾经欢畅跳跃的小兽们苏醒过来,用变得冰冷粘腻的舌头舔舐掉他的皮肉。“或许他也是个隐藏起来的叛徒呢。”这略带寒意的猜测被她轻描淡写地说出。
<GM> “妮玛不想进石头群!石头群咬妮玛。妮玛疼。”妮玛低头嘟囔。
<法芙娜•瓦尔芮娜> “石头群?你是指那栋房屋?里面有什么咬你的东西?”
<GM> “反诬...防雾...房屋!”她指着那幢如今名义上已经属于你们的大宅,“房屋咬我!房屋不喜欢我!妮玛不喜欢房屋!”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真是没用~那好吧,那你就在这边帮本大王看守一下吧~我会进去为你打猎一些食物来。”
<尤利乌斯> “就不在这个蠢东西上浪费时间了,让她在门口自生自灭充当个看门的就好了。”没感情地瞥了一眼巨魔,和这种低级生物进行无意义的沟通简直是在浪费时间,而每一分时间就是在让尤利乌斯的金钱。见法芙娜放弃了它,便毫不犹豫地走回了正门口准备进屋。
<芳涅拉> 天啊。芳涅拉迅速收回视线:小巨魔吵到她的眼睛了!在这里多停留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带上钥匙返回正门,真真正正开始探索这栋宅子。
<GM> “谢谢主人大王!谢谢彩色玩意大王!谢谢别的俩大王!”她甩甩舌头,似乎这是一种她表示尊敬的方式。
<塔伦> 塔伦轻笑着跟在法芙娜身后,说到:“看起来法芙娜小姐也有不喜欢的客户?”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不耐烦的甩开巨魔,往门口滑去。“哦,反应太迟钝的家伙我可不太喜欢~我只喜爱那种敏感的,轻轻鞭笞一番就会求饶的可爱孩子。”
<GM> 芳涅拉将大门划开。门后的小门厅两旁摆放着矮凳。门对面的墙上挂着一面破裂的镜子,而在北边的墙上,五英尺宽的骨拱门通向北方的房间。
<GM> 而在北边的房间,一个错综复杂的衣橱在门厅的西墙上敞开着。衣橱门类似于一个巨大的什么生物胸腔——当然只是一种艺术加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尾巴挑开衣橱看看。
<GM> 而在大厅南侧的半开放房间,软垫长凳排列在南墙和东墙上,形成了一个舒适却尘土飞扬的座位角落。长凳上方的墙壁上排列着相框,而经年的灰尘掩盖了它们的内容。
<GM> 衣橱里面是发霉的各式各样的外套、蜘蛛网和灰尘。
<芳涅拉> “用天然的肋骨作为对开的门扉,兼具悬挂衣架挂钩的职能……这设计倒是不错。”芳涅拉喃喃自语,眼中并不是衣橱如今尘土飞扬的破落样子,而是打扫一新后弯曲白骨如玉莹润的质地。“你就留在这洒扫吧。打、扫、卫、生,明白吗?”她吩咐自己那只伏行之手。
<GM> 芳涅拉的那只伏行之手开始对一把扫把施展拙劣的锁喉技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噫.....”法芙娜感到有些扫兴,“还以为能搜刮到几件好看衣服呢~”
<GM> 在大厅正中,穹顶上的红玻璃洒下的血色光芒照耀着尤利乌斯的全身。你在这玻璃光芒的照耀下感觉很舒服,哪怕这光再亮眼个百倍千倍也不会让你有丝毫不适。
<塔伦> “看起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正常的住客了?”打量了衣柜一眼,“至少他们大约不需要用这个衣柜。”
<尤利乌斯> “前主人在某些家具上还算有些品味,尤其是这个穹顶。”尤利乌斯沐浴在猩红的光芒下,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知道领主大人说的不速之客都在哪?除开门口的那家伙,这所屋子倒还算是安静。”
<塔伦> 一边说着,塔伦一边走过去打量着墙上的相框,看看这里都陈设着些什么摆设。
<芳涅拉> ……随它去吧。这里有太多各式各样的蠢货。如果具体地计较它们的愚蠢,芳涅拉的寿命一定会大为衰减。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走回大厅里,尾巴鞭打了一下那些伏行之手,“到你们该干活的时候了~清理干净这些蛛网和灰尘~”
<GM> 在房间的大厅中,石凳和干燥的盆栽环绕着这个房间中央的浅水池。扭曲的骨头拱门沿着高天花板的曲线延伸到嵌入圆顶点的大块红色玻璃中。
<GM> 剩下的手们将蛛网和灰尘捧起,然后抹在地上。
<塔伦> “……咳。”目睹着这些小玩意的行为,默默的将视线投到法芙娜身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啧.....真没用!”法芙娜继续鞭笞,“用水池里的清水把灰尘拖洗干净!”
<GM> 在法芙娜和塔伦所在的长厅摆着许多尘土飞扬但依旧舒适的椅子,两侧是一张长长的橡木餐桌。东墙上的骨瓦马赛克描绘了十三个骷髅兴高采烈地享用彼此的骨头的场景。
<GM> 当你们到达这里时,长餐桌上正有一群老鼠在这里近乎涌动着前往餐桌的另一端。而在另一端是一只伏行之手——不是你们带来的任何一个——在猛力敲着桌子,并将桌上的陈旧餐具扔向老鼠群。
<芳涅拉> 芳涅拉在大厅驻足片刻,略带好奇地感受了一阵令塔伦心旷神怡的血色光芒——似乎对她来说没什么成效,但足够美丽。这部分地冲淡了一天都在和荒唐可笑的低智力生物打交道的疲惫。然后她听到餐厅传来的动静……就不能让她安生片刻吗?
<塔伦> “很有品味的装饰画。”塔伦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里的装束,然后看了看餐桌另一头的生物,“——如果没有这样没有用餐礼仪的家伙就好了。”
<尤利乌斯> “看来门口那只巨魔的食物来了。”在欣赏装饰的同时,用余光瞥了一眼地上的老鼠群“虽然我本以为她至少能帮我们杜绝闹鼠的隐患的。”
<芳涅拉> “别告诉我它的胆子小到会被几只老鼠吓破。那这门卫还能拦得住什么?”芳涅拉厌恶地抬手,意欲终结这里沸反盈天的啮齿类动物。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恶心.....我可不想提起一只老鼠喂给巨人~天啊,这个宅邸居然老鼠成灾了....”法芙娜露出厌恶的表情。
« 上次编辑: 2023-11-13, 周一 23:35:29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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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不速之客
« 回帖 #6 于: 2023-11-13, 周一 23:36: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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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不速之客
劇透 -   :
<GM> 在餐厅,老鼠们正在地板上乱窜,而一只伏行之手正试图通过敲桌子和扔东西来赶走它们。老鼠们尚未能快到爬上墙来逮住伏行之手,而那只伏行之手则是在鼠群涌向它时争分夺秒地爬上嵌满骨头的墙壁。它尝试着用餐盘与餐具伤害一个或是多个老鼠,但这用一句天夏谚语来形容便是杯水车薪。
<法芙娜•瓦尔芮娜> 用天夏谚语来说就是伏行之手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GM> 你们觉得如果想要插手的话,当下应当是最好的时机,那...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真是肮脏的小家伙...把宗库山,我是说我们整洁的家都破坏了~!”法芙娜吐着蛇信子嘶嘶作响。
<芳涅拉> 很明显地看不下去了,揣着法杖前踏一步。“这活让它们去做,一辈子也完工不了!"
<尤利乌斯> “那群老鼠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我是指死了的时候。”猩红的眼睛眯了眯,轻笑了一声举起弓“可以用来当门口那个迷你巨魔的工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我可不想亲手给她端去。来吧!让我拍死你们这些捣蛋鬼~”
<塔伦> “看起来……我们得先做一点额外的工作了。”
<GM> 老鼠们迅速地将注意力转向其他接近本区域的威胁上——也就是法芙娜和塔伦身上。它们像一片灰黑色的潮水一般向餐厅与大厅的交界处涌去。
<塔伦> “女神在上,对偷窃食物之人给予应有的惩戒。”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眯起眼睛拉起弓对准鼠群,但密密麻麻的老鼠数量太多令他一时间找不到瞄准的对象,于是放下弓从腰带处抽出一瓶【水银突变药剂】灌入嘴里,然后开始分析鼠群的弱点与攻击方式。
<GM> 密密麻麻数量太多的鼠群觉得既然有人不让自己找吃的那就吃了这个人吧,它啃,它啃。
<GM> 塔伦感到一阵不适而又有些熟悉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那是腐热症。它没法突破女神对你的护佑,暂时。
<芳涅拉> 唤起沉睡在这栋宅邸周边的尸骸。应该不少吧。
<法芙娜•瓦尔芮娜> “根本不足挂齿的害虫!”法芙娜拔出巨剑,一剑就把所有的老鼠都拍成肉饼。“把我精致的剑都弄脏了!”
<芳涅拉> ……挥手将骷髅重新遣散。难为它大老远爬过来,从墓土女士身边坐起了。
<GM> 这只伏行之手用从它那血淋淋的手腕残肢挤压空气发出的激励话语来给你们加油。见法芙娜很快拍烂了绝大多数的老鼠,它用恶心的口哨声为你助威。
<尤利乌斯> “一群不足挂齿的小东西,也不知道门口那个生物饿了这么久,为何没有注意到这群老鼠。”见老鼠基本已经被法芙娜清理干净了,尤利乌斯将弓收了回去望向她“让你的仆从将这群尸体扫到门外给那头巨魔吃吧,法芙娜。”
<GM> 接着它开始自顾自地打理餐厅,将餐盘与餐具放回原位,扯平虽已脏污但仍旧平整的桌布。
<法芙娜•瓦尔芮娜> "喂~!将这些肉块清理出去,喂给外面那个迷你巨魔,你也不想加入肉块之中吧?”法芙娜开始鞭策伏行之手
<芳涅拉> 有些恶寒。“别把你断腕上的血抹到上面去。我待会要来验收的。”穿过餐厅,走向盘旋向上的楼梯。
<GM> “歼灭者阿鲁浑,请叫我歼灭者阿鲁浑。”它从手腕挤出模糊不清的这样的声音,继续自己整理餐桌的工作。
<法芙娜•瓦尔芮娜> “听话的仆从不需要有这么冗长的称号~从今以后你就是阿鲁了。工作完成的好我会赏赐你宗库山的赠礼。”
<塔伦> “女神保佑。”塔轮检查了一下袍子上的创口,将它整理成更符合女神教义的模样。
<塔伦> “啊,看来我们的法芙娜小姐已经找到了和这些小家伙沟通的正确姿势。”塔轮抬起头,笑了一下说到。
<GM> 它撇撇嘴——手腕上方的断口。“我叫歼灭者阿鲁浑,除非你是这座庄园的主人,否则请不要这样与我交谈。”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便是这座庄园的新主人,也是你的主宰!”法芙娜声音拔高,尾巴不悦的拍地,并将地契拿出。
<GM> “原来是这样。参见主人,歼灭者阿鲁浑是您忠实的顾问与仆人。”恶心的血肉挤压声组成了这样的语句。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还差不多,我喜爱忠实的仆从,快去执行你的第一项任务吧~”
<GM> “我从未听过庄园外面有‘迷你’‘巨魔’一事。我会做的。”他将最后一把椅子推进餐桌下,接着拎起一只老鼠尸体向门外拖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很好~哦,没有什么生物会不愿意被我驯服的,我亲爱的塔伦~走吧,我们继续去看看这座房子里还有什么需要清除的害虫的。”
<GM> “吱嘎——”那是大门打开的声音。紧随其后的是老鼠尸体落地的声音。
<尤利乌斯> 这个伏行之手的智力真的不高,而且办事效率极差。尤利乌斯瞥了这个手一眼,开始怀疑它是否真的能完成要求的工作。
<GM> 法芙娜和塔伦走出了餐厅,回到了中庭那如血般光芒的照耀下。突然...
<芳涅拉> 在这里被清扫干净之前,芳涅拉暂时不想在有碍观瞻的环境里逗留了。她拾级而上,正要上楼。
<GM> 好像是什么东西遮住了太阳透过血石穹顶洒下的部分光芒一样。紧接着的是一阵劲风以及一个白色身影的落地。她手上握着一串绳索,绳索的一头挂在天花板上的穹顶上。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直起身离开餐厅,正准备打开走道上一道关上的门在听到中庭的动静后顿住了脚步,疑惑地往后退了一步回头看看中庭的情况。
<GM> 法芙娜定睛一看,这人你是认得的...
<GM> 那是你的妹妹,无条件信任你的妹妹。
<尤利乌斯> “这家伙是从哪来的?我不记得哈多利安排的仆从有这一位。”不悦地皱了皱眉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定睛一看,发现来着居然是同为宗库山信徒的好妹妹阿尔莉丝。“哎呀~~怎么是妹妹来了呀~”
<芳涅拉> “很抱歉打断你们感人至深的相认环节——但我没听说这栋宅子还有其他的住客?”上楼的脚步停在半道,芳涅拉表露出了些许疑惑。
<法芙娜•瓦尔芮娜> “先别急,也许是空无门槛的老家伙来检查我的工作呢~”
<塔伦> “啊,我想既然是法芙娜小姐的妹妹,法芙娜小姐一定会好好【教导】她的吧。”塔轮笑眯眯的说道。
<尤利乌斯> “哼,那希望你的好妹妹来检查的时候,别来打搅到我们的工作。不然我不介意到时直接把她丢出去。”眯起眼,眼神不善地盯着这位外来者,法芙娜又在算盘一些什么?
<芳涅拉> 脸上写着“我好像没预订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作为客房服务”。短暂地看了一会,摇摇头继续上楼。“别是来分一杯羹的就行。”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平稳落地,慢条斯理地把内脏收回腹部,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径直走向法芙娜:“姐姐不是说过做什么都会带上我吗?为什么自己离开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我自己跟上姐姐就好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不是不忍心让好妹妹遭受危险嘛~只是一些出口公会派出的无聊任务罢了~”虽然法芙娜的心思是不想让更多人来竞争血领主的欢心,不过她随口扯谎道。“既然你来了,那就和大家认识一下吧~他们都是我新的忠实仆从~”她摇摇尾巴。!
<GM> 芳涅拉爬了几层台阶就发现,这台阶原来是下楼的。介宅子在地上只有一层,底下倒是还有个地下室。
<芳涅拉> 向下而不是向上寻求宁静,很经典的设计思路。尽管她还是希望能住在采光更好的地方。
<芳涅拉> 下楼看一眼,停留在厅堂里,听到更多真情或假意的肉麻话,她的头发也要向林子里受惊的鸟儿那样根根竖起来了。
<GM> 楼梯间中央的石阶螺旋下降,其上镶有指骨,提供支撑的栏杆则是一根股骨。
<塔伦> 说着,塔轮打量了一眼阿尔莉丝,微笑的说道:“你好,小妹妹。”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淡淡地应了一声,勉强配合这位同僚。
<GM> “歼灭者阿鲁浑。”搬运第二十三只老鼠的伏行之手突然出声。
<芳涅拉> “……芳涅拉。既然你们的感情这么好,应当是住一间的吧?”幽幽话音从地下几尺的位置飘来。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我们经常同住一间分享宗库山赐予的欢愉~”法芙娜尾巴勾住阿尔莉丝的手,“这是血领主哈多利女士赐予我的新住所,现在来看看吧~”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对这”姐妹情深“的戏码实在没什么兴趣,在应完法芙娜的话后便转身离去走向了地下室。
<GM> 在地下室,立刻吸引住你们注意力的是由远及近传来的某种节肢动物的甲壳碰撞声以及动物骨头相互碰撞的声音。它们由远及近地传来,又渐渐远去。
<芳涅拉> 动了动尖耳朵。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GM> 是从南边方向传来的。尤利乌斯知道,这一定不是一个宁静而没有害虫侵扰的大宅地下室里该出现的鬼动静。
<芳涅拉> “一茬接着一茬。”轻叹道,“哈多利女士的农场能够达到同等程度的丰收就好了。”
<尤利乌斯> “这个宅子里要修理的杂草垃圾可真是多。”赋生者的财产都是这么肮脏不堪吗?任由这栋屋子蒙灰简直是在糟蹋财产。看了眼南边的方向,有些头大地叹了口气“看来又要麻烦法芙娜女士你用你的镰刀将这群杂草收割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可不能在好妹妹面前丢了面子~”法芙娜准备率先朝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害虫
<芳涅拉> 在此之前,芳涅拉注意到右侧还有一扇门。虽然她绝不打算睡在泛滥虫灾的旁边,但总要都清理掉的。
<GM> 一种不知名的多足虫子,“寄生”在一具被它重新组合过结构的骷髅躯壳中。它停了下来,用位于髋部的眼睛扫视着面前的几人。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呦,好恶心~好害怕哦~”
<GM> ...但你们的耳边还有一道相同声音的来源。那是侧边走廊里正踱步赶来的、与它别无二致的它的兄弟姐妹。
<尤利乌斯> “这算新式人骨盔甲吗?”端详了一下面前的虫子评价道。
<塔伦> “嗯……独特的品味。”
<芳涅拉> 很想关上这扇门,躺到棺材里去,等事态平息了再悠哉游哉地出来——芳涅拉扒着门边往外探头。“有两只。”
<芳涅拉> 有一瞬间,芳涅拉甚至觉得哈多利是要等他们勤勤恳恳地打扫完整栋宅子,坐收渔翁之利,把它再收回去了。不然这里为什么这么多……这是什么鬼东西?她想了想驱散的路子。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将姐姐的随从们都认了个脸熟,一一回应过大家的问候之后顺理成章地跟在姐姐身后和大家一起探索着这间古宅。
<尤利乌斯> 寄生在人体骨架上生活的虫子还挺特别的,尤利乌斯回忆了一下这究竟是个什么物种,先从不死生物那边的概念分析起。
<GM> 尤利乌斯觉得这就是普通的骷髅,只不过长畸形了,里面还挂了个虫子。
<GM> 塔伦知道,这是一种被称为活骨魔虫的生物。它会收集骨头碎片,建造自己的“战车”。当在与它的骨头外壳一起行动时,它比独身一虫的状态要耐打许多。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美丽的住宅可不需要这么丑陋的装饰物~”法芙娜掏出剑来,上面的老鼠血还没擦干净。
<阿尔丽丝> 见到姐姐举起剑,阿尔莉丝也抽出镰刀:“真没想到刚刚到这里就有这么刺激的战斗,不愧是法芙娜姐姐选择的道途!”
<塔伦> 根同伴们简单介绍了一下这种造物,随后抽出了镰刀:“好吧,看来大家意见一致。”
<芳涅拉> “从同行的角度,我钦佩它们的奇思妙想……但坦白说,这东西还是丑得有点出奇了。”
<尤利乌斯> “显而易见的答案,我想没人愿意和虫共处一室。”再度举起了弓
<GM> 在芳涅拉的法术精准命中时,活骨魔虫身上的骨片飞快地崩裂脱落,露出了里面的虫子本体。它仓皇而逃...了一两步。
<芳涅拉> “下辈子喜欢点好的。”言语和法术都不留情面地挑剔着魔虫的骨头房子。
<尤利乌斯> 趁着骨片盔甲碎裂的瞬间,尤利乌斯拉动了弓弦精准地给虫子射上了一箭
<GM> 活骨魔虫的本体出奇地脆弱。利箭穿入,造成了比预想中更多的损害。
<GM> 另一只魔虫挥舞着触须操控的骨刺,给塔伦来了一下大的——它活物伪装成不死生物的本质狠狠地刺痛了你的心灵和胸口。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缠手呢~塔伦你可别现在就去将自己奉献给苍白公主呀~”
<塔伦> “唔……”
<塔伦> 塔轮发出一声闷哼。
<法芙娜•瓦尔芮娜> “让我来示范一下吧~处理垃圾的正确做法~”法芙娜一个快速滑行上前将面前的魔虫一剑劈死!干净利落。“要这样清除害虫哦~”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挥动镰刀,接连施放两个法术,不过看起来效果并不显著,她有些挫败地低下头,回忆起刚刚法芙娜的英姿,眼底又亮起了光:“果然,我和法芙娜姐姐还是很有距离的!不过我会努力成为对姐姐有用的人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别紧张~你的实力也不差~”法芙娜挥挥尾巴
<芳涅拉> 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惨败的黑暗渗入活物和死物的骨架之中。芳涅拉轻轻抬手,捏碎了魔虫岌岌可危的庇护。
<尤利乌斯> “啧,真是脆弱啊。”瞥了一眼倒在自己脚边的塔伦,掏出了一瓶治疗药剂拧开盖子,撬开塔伦的嘴将其药水灌进他的嘴里。
<尤利乌斯> “药水的费用被我写入欠款了,记得未来偿还你的债务。”没等重新恢复意识的塔伦说些什么,便再次举起弓搭箭对着面前虫子的头颅就是一箭
<GM> 忠诚的骸骨战车再次脱离了它的驾驶员。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优雅的一箭~没想到尤利乌斯的箭术这么精湛呢~”
<塔伦> “咳咳,我会尽快偿还你的债务的,毕竟我可不想背上高额的利息~”
<塔伦> 话虽如此,虚弱的牧师挥舞起镰刀来讲有些费力。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想这么快就变成苍白公主的造物的话还是躺着吧~我亲爱的~”法芙娜一剑劈中魔虫,终结了它最后的生气。
<芳涅拉> “我们的牧师是不是先保重自身比较好?”远远走来,左看右看。“不然就只能进到那边房间的石棺里安眠了。”
<芳涅拉> “这样的话,你的室友尤利乌斯半夜都能在你耳边喋喋不休债务的事噢?吸血鬼可不需要太多睡眠。”说着进去查看并排放着的四口石棺。
<尤利乌斯> “......”有些愕然地看着塔伦又躺了回去,叹了口气,开始给这位脆弱的生者处理伤口。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看着刚才对自己态度亲切的朋友仰卧起坐,有点吃惊地捂住了嘴,另一只手捏着一个安抚术,准备等那位收高利贷的朋友动作:“如果你没把他救过来的话,我也可以试试看!”
<GM> 四口并排放着的石棺都是空的,他们盛放过许多死者和不死住户,但如今是未被占据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亲爱的塔伦~欠尤利乌斯的债可不是什么好事~”法芙娜一副见到你回来可真好的笑。
<尤利乌斯> “那么恭喜你塔伦先生,你的债务又增加了一份,请记得及时还清。”利索地将塔伦身上的伤势处理好,擦了擦留在手上的血迹,起身俯看着塔伦提醒道。
<尤利乌斯> “以及看在我们短暂共事的情谊,我就提醒你一句在战斗的时候还是记得留点心。除非你是想为我刷业绩?那我不介意当你的专属医生。”
<芳涅拉> “还真的空空荡荡的……这不是哈多利女士留给我们的床位吧。”皱了皱眉,调侃成真的滋味就没那么美妙了。芳涅拉随意拨开结在一角上的蜘蛛网,走出门探向西侧。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这里看起来还有个房间嘛~”法芙娜推开右侧另外一个未打开的房门。
<塔伦> “咳咳。”虚弱的咳嗽了两声,耸了耸肩说道,“债多不愁——不过你们说的对,我会尽快偿清的。”
<GM> 这间房间的东侧列着四口石质棺材。其中的三口开着,里面是空的,但最南侧的棺材紧闭着。
<GM> 法芙娜打开房门的声音得到了这口棺材里面东西的回应:从棺材里传来一阵微弱又疯狂的抓挠声。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好奇地走到紧闭着的棺材前,敲了敲棺材盖子:”里面的先生或者女士还好吗?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要进来啦~“说完她用力将棺材盖向上抬。
<尤利乌斯> “这个棺材里面有东西...最好不要打开后一个僵尸张牙舞爪地朝我们扑了过来。”考虑到沿途遇到的生物,尤利乌斯感觉这也不是没可能。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会又是害虫吧~”法芙娜丝毫不惧,一尾巴掀开盖子,当然,向来警惕的举着盾牌。
<GM> 棺材盖子里又传来一阵挠棺材盖的声音回应阿尔丽丝。
<芳涅拉> 听到了南面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声,芳涅拉抱起胳膊,打了个哈欠。哈啊……就等在这吧,反正会有人替她解决的。
<阿尔丽丝> 听见棺材里传出回应的声音,阿尔莉丝大惊失色,一个后撤躲在法芙娜身后:“哇!里、里面的东西会动!”
<GM> 棺材盖在被打开的那一刻,一个完整的人类肋骨带胸骨从棺材里蹦出来,骨头摩擦着发出凄厉的尖叫,撞到法芙娜的脸上。它没有嘴,但大喊着“别抛弃我”,接着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法芙娜•瓦尔芮娜> 它敢?一尾巴拍落!“不敬的家伙!”
<GM> 肋骨就这样完成了它身为棒球的使命。剩下在棺材中的是烟晶石雕刻成的形似豺狼的一个小雕像摆件。
<阿尔丽丝> “看起来感觉真可怜。”阿尔莉丝交叠双臂抱在胸前,冲着那肋骨投去一个怜悯的眼神,随后好奇地看向刚刚打开的棺材:“里面有什么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是它应得的~在消失之前能享受到来自我的鞭笞算是它赚到了。”法芙娜说着上去捡起雕像摆件,“这是什么呀?”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起来是召唤物呢~太好了,我最喜欢狗了~”
<GM> 一只可以暂时陪伴在你身边的狗。可惜你不知道如何叫它出来。
<尤利乌斯> “看来它已经为自己的冒犯行为而自裁了。”看着碎了一地的骨头耸耸肩,见法芙娜把房间收刮得差不多了便走到另一侧走道上,打开其中一个房门。
<法芙娜•瓦尔芮娜> 检查一下雕像上面有没有名字。
<芳涅拉> “结束得比我想象的要快。”跟在尤利乌斯身后,探头往里看看。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撇了撇嘴:“我可不喜欢狗。”她的耳朵颤动两下,没有再发表其他意见。
<塔伦> “也许你应该给他起个名字?”对法芙娜建议,“就像你们常做的那样。”
<GM> 雕像上没写任何名字。
<GM> 尤利乌斯和芳涅拉所处的狭窄空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狭窄囚室。这些囚室的远门侧墙壁由颅骨砌成。其他墙壁则是由肋骨紧密编织而成,而地板就只是些光秃秃的石块。铁制的镣铐桩被螺栓固定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
<尤利乌斯> “看来这里是关押犯人用的牢房。”先初步检查一下看看牢房里有无可以利用的东西,没有就离开往北面那个大房间了。
<芳涅拉> “噢……藏骸所。”随意打量了一眼,正要兴致缺缺地离开。盖布的哪栋建筑都不缺这么个地方,用来关押敌人,或是前一秒钟的朋友。
<GM> 牢房的门没上锁,但每一道门在外面都安放了一个简单的锁,看大小并不是用大宅大门钥匙打开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就叫他嘶嘶吧~”法芙娜决定一会再研究这个雕像。随后她继续与同伴调查。检查一下北边的房子。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跟在大家身后。
<GM> 牢笼里的二人发现,西边墙上的颅骨不仅是装饰。颅骨背面的墙上被挖出了小孔,与颅骨的眼窝对齐,能让墙另一边的人窥视囚室中囚犯的状态。
<芳涅拉> 凑过去看一眼墙壁对面。
<GM> 那边是比囚室还狭窄的走廊,不过受制于身高,你只能看到对面的另一堵墙。想来是在设计时特意将牢房和窥视间拉开了高度差。
<尤利乌斯> “还算有用的设计。”打量了一眼孔洞,离开了囚室走向北面房间与法芙娜那边汇合。
<芳涅拉> “对侧的人可以居高临下看着这里,真恶趣味……算是目前为止比较亮眼的了。”可圈可点!芳涅拉记下这匠心独具的设计,指不定哪位大人物也会喜欢。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可真是会让人兴奋的设计~”法芙娜觉得宗库山的监牢也许可以像这样设计。
<阿尔丽丝> “一时间想不到是更希望自己在空隙后窥探还是更希望自己在囚室内被窥探了。”阿尔莉丝喟叹道:“真是个好地方。
<GM> 北边法芙娜在的房间里站满了石桌,桌上放着皮带、锁链和其他束缚物。生锈的刃具、夹钳和其他工具挂满了墙壁。在北面的墙上,一幅巨大的油画描绘了一位狰狞大笑的将军,他的一只手插在外套里,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大得令人咋舌的长戟,画下面写着“歼灭者阿鲁浑”。在房间的东南角,垃圾堆积成山,上面有三只大老鼠正对你们龇牙咧嘴。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阿鲁的品味还不错嘛~不过不好好珍惜保养这些工具可是会让午夜领主失望的哦~”
<芳涅拉> “它难道想说自己是这位将军被斩下来的一只断手?顺带一提,这里的老鼠多得让阿尔莉丝小姐的出现都像是命运的安排了。”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在心中回忆这位阿鲁浑是谁。
<尤利乌斯> “又有老鼠,这个地方的老鼠还真是层出不穷啊。”斜眼瞥了眼下面的老鼠,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油画,这个阿鲁浑居然有画像难道他生前在盖布有一些地位?于是回忆了一波自己在收集盖布各个人物信息的时候,是否有听说这号人物。
<塔伦> “我想我们有必要检查一下这栋房屋的某处是不是又个耗子窝了。”塔轮露出一丝嫌恶的表情,对这种偷吃粮食的动物没什么好感。
<GM> 塔伦意识到,耗子窝很可能就在此地——巨鼠们源源不断地生出小老鼠,小老鼠源源不断地爬到一楼去抢占地盘。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好意思啦,刚刚把你们的小孩做成肉饼了,你们也去一起陪它们吧~”法芙娜继续灭鼠行动
<GM> 阿尔丽丝没有听说过歼灭者阿鲁浑这号人物,但你能大致从画中描绘的服装等细节推断,这是许多许多许多年前的一号人物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砍一个!
<阿尔丽丝> “看起来这个阿鲁浑是个老东西,我光是看着这张画都要闻到加龄臭了。”阿尔莉丝皱着眉头捂住鼻子,空闲的一只手抽出镰刀准备灭鼠:“真是杀都杀不完呢,杂鱼真多,杂鱼杂鱼~”
<GM> 尤利乌斯则注意到,楼上自称是歼灭者阿鲁浑的那只手应当是插在外套里的那只,而非握着长戟的那只。
<法芙娜•瓦尔芮娜> “他现在变成外面的伏行之手啦~现在是我的忠实仆从阿鲁~”
<尤利乌斯> “看来他生前没有为自己死后该怎么样做好足够的准备呢,于是最后只能沦落到变成这种最低等的不死生物的下场。”将视线移开油画,重新看向那三只呲牙咧嘴的耗子“速战速决吧。”再次搭起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做我的仆从也是一种福气啦~好了,我们快清理一下这些老鼠吧,本小姐已经疲累了~”
<芳涅拉> “端掉这再想歇着的事吧。不然夜黑风高,床褥和裙子上都要添洞了。”已经作古的英雄人物可不配享有芳涅拉的尊敬,她很快不再关注那幅画,而是全心全意地……想把一整个老鼠家族都送去地狱。
<塔伦> ……总而言之,还是要开始工作了。塔伦这样想着,提起镰刀有些嫌恶的收割着这些不速之客。
<GM> 房间南侧的老鼠对着他们领地的入侵者法芙娜呲牙发出类似猫炸毛的声音,狠狠地咬了两下呃空气。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小家伙们,想要咬中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法芙娜露出獠牙威吓道。
<芳涅拉> 芳涅拉再度将亡者叫醒,为此拆散了隔壁监牢里的一块人骨垒成的墙砖。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向前跨了一步,迅速架箭上弦瞄准那受伤的老鼠。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矢破空而出,正中其的头部,老鼠惨叫一声,在地上打了几圈后便停止了呼吸。
<芳涅拉> “好箭。”芳涅拉眯起眼轻笑一声。任何能加速无穷无尽的打扫工作的努力都是值得称赞的。
<GM> 另一只老鼠也警觉起来,对它北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大个血肉疙瘩狠狠地啃咬,吃了一嘴烂肉。
<法芙娜•瓦尔芮娜> “让我来教教你们什么是真正的捕猎!”法芙娜的长刀在狭窄的空间里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将两只老鼠的身体斩成两半!血浆溅射在墙壁上绘制成了一副艺术品。
<GM> 这间房间很明显属于一个行刑者。但其上的刑具看起来已经有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人使用了。刀具和夹钳的木质把手几乎酥烂,在刚刚战斗的过程中自己便能裂成一地渣滓。
<尤利乌斯> “漂亮的一击。”鼓了鼓掌微微颔首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谢谢各位欣赏我美丽的表演~”法芙娜大方的接受了赞赏。
<芳涅拉> “我看不如这间屋子的使用权就交给法芙娜小姐,作为褒奖?”她环顾四周。左右朽烂的铁处女也没什么好要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褒奖?哦~这可真是太大方了~”法芙娜略带嘲讽的笑了,“这里还有些破旧,比起我平时的享乐所还差些,不过我会让阿鲁好好收拾一番,今后不服从我的人会在这里找到他们应得的。”
<芳涅拉> “库宗山的信徒总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芳涅拉暧昧地回应。
<塔伦> 听闻此言,假笑了一下,说到:“当然,再坐的所有人都相信法芙娜小姐的本领。”
<阿尔丽丝> 阿尔莉丝将芳涅拉的话当作褒奖:“那当然。”
<尤利乌斯> “确实呢,这里作为行刑房我想可以供女士你未来一展身手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如果各位同伴们也行感受一番来自伟大午夜王子的赐福,我也不介意~算是同伴的优惠了~”
<尤利乌斯> “不,恕我拒绝。”没等法芙娜说完尤利乌斯便否定了她的提案。
<芳涅拉> “起码也等您的镰刀磨得更快的时候。我还想要一个痛快呢。”芳涅拉说着踱步回到窥视孔前。有什么办法绕到后面去吗,比如打烂这堵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的刀从来是被痛苦和尖叫打磨的,快速的结束从来是不礼貌的。”法芙娜露出了可惜你们不懂享受的表情,“我想这里的害虫们都收拾干净了?”
<GM> 有吗?不知道。起码在西侧的四间牢房里没有窥视孔背后狭窄走廊的入口,想想也是。
<芳涅拉> “南边还没瞧过。”向深处的黑暗扬扬尖削的下巴,同时抬步。
<塔伦> “感谢您的好意,可惜我已经是女神忠诚的信徒了。”微笑了一下,对尤里乌斯的发言微微点头,轻轻鼓掌说到,“看来,我们的调查员先生还是十分敏锐。”
<尤利乌斯> “这只是很简单地观察就能得出来的结论。”很坦然地收下了赞美。
<GM> 至于地下室的最南边,那里是一间长大厅,其中心有一个 5 尺宽、30 尺长、装满了蠕动内脏的水池。房间的东西两翼堆满了无数的骨头;西侧的骨头堆上满是隧道和孔洞。
<GM> 法芙娜来到了尤利乌斯身侧,霎时间天都亮了。
<GM> 一同活跃起来的除了光,还有西侧的骨堆——一大群颤动的活骨魔虫幼体从骨堆中爬出,向各个方向喷吐酸液。
<芳涅拉> 想必这些胫骨、盆骨和头骨背后,就是窥视孔对岸的观众席了。“……呀。还有几窝害虫在这等着法芙娜小姐收拾呢。”
<阿尔丽丝> “好想踩爆这些虫子。”
<尤利乌斯> “感谢女士你的光亮。”因为强光微微眯了眯
<塔伦> “虽然我不需要这些,不过也感谢您的贴心,法芙娜小姐。”塔伦说着看向阿尔丽丝的方向,“啊不过,阿尔丽丝小姐,我希望您谨慎一下——满地汁液和残肢的地板可是很难清理的。”
<尤利乌斯> “...真麻烦,为了避免未来的隐患这些东西也得清除了。”看着面前蠕动的虫子皱了皱眉
<GM> 同时随着骨堆的颤动,一扇门也显现在骨堆后。根据建筑位置来看,那想必就是通往觇孔后的门扉了。
<阿尔丽丝> “您说的对,还是用杀虫剂吧。”
<GM> 接着,小魔虫们对离巢穴最近的法芙娜喷涂酸性的黏液。
<阿尔丽丝> “看来不管是用脚踩还是用杀虫剂,都得尽快解决掉这些虫子呢。”
<GM> 骨堆纹丝不动——可能是找错了发力方式?不过巢穴里的小虫子们可是急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好惊险哦~”法芙娜灵活的蛇尾晃动,一一躲过,随后一蛇尾试图将骨堆推倒,见骨堆纹丝不动,有些生气反手劈了一剑。
<尤利乌斯> “啧。这是我新买的衣服”有些肉痛地看了看因为强酸腐蚀而导致衣服上的破口,往后退了几步以远离酸液喷涂的范围,随后搭弓放箭给这群恼人的虫群来上一箭。
<GM> 箭扎在骨头上,当的一声。让你想起了天夏曾有位将军在喝醉酒后把石头当成老虎射的故事。
<芳涅拉> 一道耀眼的惩戒光线已经酝酿在芳涅拉手中,她甚至精准地瞄中了能使骨堆坍塌支点上……然而气力在最后关头消散了,就在触碰到蠕虫之前。
<GM> 这是活骨魔虫组成的骨巢——它们用骨头抵御大多数针对它们的危害,最为便捷的方式是将沉重的骨堆推倒,用骨头的重量压死虫子幼体。
<GM> 它或者说它们对突然靠近的塔伦喷酸。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碍眼的小虫!”法芙娜尾巴重重拍在骨巢之上,让它轰然倒地,“你们可别太脆弱了~”
<GM> 在倒下的骨堆中有什么东西在反射火把的光芒——是一块铂金制成的吸血鬼牙齿。这是装饰物,还是...?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法芙娜并在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发现的金牙快速收进包里,好东西呢。
<尤利乌斯> “很漂亮的一击,万物临死前的反击总是最强烈的。”一把扶住往自己这边倒去的芳涅拉——以避免其砸在地上溅起的灰尘沾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从腰包里抽出治疗药水灌到了她的嘴里。然后给自己和面前的精灵初步包扎一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你们看起来可太狼狈了~上去休整一下吧~”
<芳涅拉> 咽下灌入喉中的液体,芳涅拉擦了擦嘴角。“……谁让这座宅子里藏污纳垢的地方那么多?”抱怨哈多利的馈赠显得逾距,她平日不会那么做,但这一路的阻碍还是让她恼火得紧。
<GM> 倒下的骨堆在地板上平铺成了骨片地毯的样子。房间重回了寂静,只有大厅正中的内脏池子还在咕嘟咕嘟地翻涌。看来骨堆边上的门就是要找的那扇门了,你们要——
<塔伦> “哎,看来鄙人还真是不擅长应付这些东西呢……”稍微整理了一下被酸液腐蚀的更为破烂的下摆,塔伦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对法芙娜做了个请的手势,“或许应该由法芙娜小姐领头?”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的好妹妹漂亮的头发倒是没有染脏呢~”环顾了一眼众人的情况后说道,“那边让我来看看吧~”法芙娜去把门打开。
<GM> 法芙娜面前的这条走道的墙壁与天花板由相互交织的头骨与肋骨构成。地面上镶嵌着数以千计的磨损人齿。
<尤利乌斯> “这次的治疗我本该收取费用的,但考虑到我们未来还要长远进行合作,本次治疗费免了就当是我的投资吧。”侧身离开芳涅拉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里还有暗道呢。”法芙娜滑行时鳞片在地上沙沙作响
<芳涅拉> 踩过嘎吱嘎吱响的碎骨头片,芳涅拉比平常更加沉默地跟在后头。“你会知道这是一次明智的投资的。不管怎么说……多谢。”
<塔伦> “我倒不介意治疗的费用——等到下一次我领到了我那微薄的俸禄之后。”看向尤利乌斯的方向,“只是,恐怕得劳您久候。女神的仆役有着漫长的寿命,它们的时间观念与我们有些不同。”
<尤利乌斯> “没问题,不过需要我提醒一下塔伦先生你先前还欠着我两笔债。”尤利乌斯笑了笑,娴熟地抽出药水再度进行治疗服务。
<塔伦> “债多不压身,更何况一事不劳二主。”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先行一步,她可不会多照顾伤者,滑进暗道看看内部有什么名堂。
<GM> 在走廊尽头的宽敞房间,颅骨和其他骨头构成了这个房间的每一寸墙壁与天花板。地板则是光滑的石头。一个石质祭坛靠东墙而立,桌上堆满了头骨,其中有不少还粘着一些肉块。一具身着长袍的尸骸倒在祭坛的基座上。它周围地板上散落的颅骨碎片昭示着遗骸的头骨似乎曾爆开过。
<GM> ——能佐证这一点的是,在这具尸骸头骨的 位置如今坐着一个小小的精类生物。它长着仙子一般的两对翅膀,几乎和传说中的妖精别无二致,但它的头部是一个硕大的、不搭调的颅骨。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这里居然还藏着你这样的小妖精~我是这里的新主人法芙娜·瓦尔芮娜,你是准备臣服于我,还是准备反抗我呢?”法芙娜颇为好奇的问道。
<GM> 它看到法芙娜,尖叫着:“新的头颅!”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来你选择了后者,真是不明智的选择,明明做我的仆从可以获得更多新鲜的头颅~”
<芳涅拉> “你为什么不到外面捡捡?满地都是。”芳涅拉神情古怪。她真希望有人能替自己免去打扫清洁之苦。
<GM> 它有些疑惑:“外面?你是说别的世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
<GM> “你是说,这个世界不止有这么大?”它绕着房间飞了一圈。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那可这个小地方大多了~我将征服灰悼城,梅吉塔尔,成为最伟大的血领主~做我的仆从那就会有无数的美丽头骨收割了~”法芙娜笑着道。
<尤利乌斯> 愚昧又可怜的存在就如同井底之蛙一样。尤利乌斯看这个精类的眼神带上了几丝怜悯。
<芳涅拉> “岂止。盖布有数座圣堂是纯然由颅骨建造。你可以随意把它们拆散,或者据为己有。”芳涅拉打了个呵欠,她感到十分疲倦,余下的力气仅够陪小妖精说说梦话。
<GM> “盖布!这个世界叫盖布吗?”
<GM> “天呐。我得给他们一人找一顶帽子。太好了,平凡的家伙们。通往这个世界其他区域的传送门在哪里?”它的头颅左顾右盼。
<法芙娜•瓦尔芮娜> “你只需要跟在我身后,虔诚的是侍奉我~便能自在的穿梭在这个世界。”
<塔伦> “法芙娜小姐,我很欣赏您的耐心。”塔伦施施然跟在队伍的最后,打量着面前的小东西,“不过此种愚昧的生物是否能明白您话语中的含义?我想也许我们不必多费口舌。”
<塔伦> 这间宅子里的“垃圾”和“废物”也未免太多了,这让塔伦开始失去耐心。
<芳涅拉> “简而言之,从隧道口出去就行。”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只是觉得,一个小妖精比一只腐烂的手要好看多了,我更想要一些好看的仆从。”
<GM> “跟在你身后?你也是只颅骨仙吗?我们或许能找到第三个颅骨仙,组成一个巫团?”它落到法芙娜面前,扑闪着翅膀平视法芙娜。
<尤利乌斯> “我感觉它可以和门口那只迷你巨魔深入交流一下,这两位的共同之处还挺多的。”都一样蠢蠢的不太机灵。
<法芙娜•瓦尔芮娜> “那当然,如果你听话的话。”
<芳涅拉> 芳涅拉回忆着颅骨仙这个名字。是在骸骨营垒的地方就会自发诞生的小东西吗?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顺便检查一下那个祭坛吧
<GM> 是的。在颅骨群集的地方产生精类魔法的波动,就会大概率招来一只颅骨仙。它们把颅骨当成自己的朋友甚于活人。
<芳涅拉> “放着不去管,这东西也会越来越多的。我认为您该谨慎挑选奴仆的质量。”再说它丑得是不是有点不像话了?看看那死胎一样发绿的手脚。
<GM> 祭坛是普通的祭坛,从前被用来向苍姬献祭。可能是由于献祭的原因,上面堆满了颅骨,在墙上还挂着苍姬的徽记。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觉得仆从越多越气派~”法芙娜摇摇尾巴说道,“不过....垃圾不及时清理确实会招来害虫。”
<尤利乌斯> “它看起来还是比那群爬行的手智能很多,用来当打扫天花板卫生的清洁工还算凑合。”看了看这小东西身上的翅膀。
<GM> “甚么仆从?我才不要做有脑袋的家伙的仆从。让我出去,或者把你的颅骨交给我!”它急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只是一只比你强大许多的,善于伪装的颅骨仙~你效命与我也是自然。在外面的世界生存是要这样的。不过你要我拍死你,对我来说也和拍死一只飞虫一般简单,我想你知道怎么选择!”
<GM> “真的?那你得教我这道易容术——就这么说定了,姐妹!”它用头撞撞你的肩膀——这是颅骨仙“击掌”的方式。
<法芙娜•瓦尔芮娜>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好了,和我离开这里吧~”那么法芙娜只和她‘击掌’一次,随后便高傲的滑行出门了。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倚靠在墙边有些无聊地打了声哈欠,看着法芙娜表演哄这只颅骨仙
<GM> 尤利乌斯觉得地上那个死了的家伙有些奇怪。它呈干尸状,与周围的完整的颅骨群不同,它的脑袋粉碎了一地,像被什么东西炸碎了一般。
<尤利乌斯> 注意到尸体的异样皱了皱眉,停止了看戏的姿态,走到尸体面前开始检查。
<GM> 颅骨仙亦步亦趋,亦步亦趋,亦步亦趋。
<塔伦> 塔伦抽了抽嘴角,不过既然有人有余兴,那么也不便打扰他们的休闲时刻,转而看向尤利乌斯的方向——敏锐的调查员发现了什么?
<尤利乌斯> “不要理会这个颅骨仙了,那具尸体有一些值得注意的地方。”蹲下身也摸索起了口袋——只是目的是尸体身上的钱财
<芳涅拉> “你难道想说他死了没三天不成?”那的确不是一桩稀罕事。考虑到外头的巨魔,跑到这鸠占鹊巢的东西的确不少。
<GM> “没三天?地上那个家伙吗?我才刚被他召唤到这里没几周。嘿嘿,他的颅骨又大又空。”
<芳涅拉> 芳涅拉皱了皱眉,摸索起尸体的口袋,想看看他的身份。一个突然跑来的法师?做什么来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听起来像是一个自不量力的家伙~你知道他是谁嘛~?”
<GM> “不知道。但没这个蠢货,我也见不到你这么强的姐妹。”她又撞撞。
<芳涅拉> “既然我们都没有沟通的手段,不如让他先安眠在这算了——迟早有机会唤醒他的。”芳涅拉收回手。“就让惶然猝死的法师当作摆件装点这里,不也不错?”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看来是无足轻重~不值得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法芙娜检查一下那把钥匙,能回想起在这个房子里搜索的时候有什么需要钥匙的地方吗。
<塔伦> “嗯……不论他有什么目的,现在想来都已经付出了代价。”塔伦用镰刀的把手拨弄了一下死者的衣服,漫不经心的说到。
<GM> 大致是钱和两瓶药和那个钥匙和钥匙外面写着死亡与秘密的皮
<GM> 这把钥匙的规格看起来并不适用于民用住宅。它理应属于一扇更大的门,或者说更巨型的锁。
<尤利乌斯> “不过这里是密室,这个小偷是如何知晓此地的?”不管怎么说眼下也没有更好得办法获取进一步的线索,这具尸体也只能先搁置在这里了。
<GM> 拨开死者的衣服后,塔伦看到他裸露的皮肤遍布着无数穿孔、纹身和刻意留下的伤疤。
<塔伦> 检查一下尸体身上的纹身,是否有什么提出含义?
<GM> 纹身的内容无从知晓,但阿尔莉丝看着眼熟——这人很可能拜访过空无门槛,宗库山位于灰悼城的神殿,并且还是个信徒。
<尤利乌斯> “看起来他还是宗库山的信徒。”看着尸体身上的行为艺术轻笑道。
<芳涅拉> “原来宗库山的信徒也会求死无门,潜进别人家的门庭。”她回头看看侍奉同一位残虐之神的两姐妹——现在该说“三姐妹”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居然是我不熟悉的,可要好好问问奥塔加了~”
<芳涅拉> “清理门户的事你们自便,我要休息了。”再说现在也没热闹可看,地上那主儿还趴着呢。芳涅拉迈步上楼,要先占间好卧室。
<塔伦> “哦。”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声音,对那三姐妹的事情不予置评,笑了笑说到,“看起来,我们现在终于把这所大宅清理干净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好劳累哦~今日我已经辛苦太多~”
<尤利乌斯> “应该是,我想不会再有什么东西跳出来拦截我们了。”所以这栋房子只有这些东西?尤利乌斯多少有一些失望,但还是在临走前在这栋房子四处检查了一番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回收拿走的
<尤利乌斯> “以这栋屋子的灰尘量现在可没法睡人。我就先行一步回我的家了,希望下次光临时法芙娜女士你的仆从们能让这里焕然一新。”搜刮地差不多后,捏着鼻子挥走烟尘,然后大步上楼离去出门找僵尸马车搭车回自己的租房了。
<芳涅拉> “‘我把家送给我最忠实的朋友霾烟”……”芳涅拉展开捡到的纸条。这东西就掉在她为自己选定的卧室的隔间里。霾烟和瓦拉赫都是哪号人物?
<GM> 瓦拉赫是这座庄园上一任主人的名字,芳涅拉记得。至于霾烟...他说他将霾烟深埋在地下室。地下室中除了作祟的骷髅、肆虐的魔虫以及老鼠外,唯一配得上霾烟这称呼的恐怕就是那块玛瑙犬雕像。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在监督仆从们收拾家的时候,把找到宝物凑收入囊中,虽然没有太多昂贵的东西,但是她都会物尽其用。
<GM> 但什么人会把自己的房产送给魔法物品?这是下一刻浮现在你脑海中的疑问。
<芳涅拉> 一个缺少朋友的人吧,她猜。他是如此深爱自己的宠物,就像众叛亲离了一样。
<芳涅拉> 走了一圈,这座宅邸的构造她记清了。连带着哪扇窗户的玻璃需要更换,哪的天花板要重做防水,都成竹在胸。芳涅拉抖了抖床上的被褥,决定在这屈就一晚。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现在看起来要干净些了。”再鞭策了伏行之手狠狠干活之后,房间总算是有个可以住的样子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将就一下吧~”
<GM> 阿鲁重复念叨着:工作。工作。其他伏行之手在他指挥下还算井井有条地在干活。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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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只是一条咸鱼罢了
间奏1
« 回帖 #7 于: 2023-11-13, 周一 23:40: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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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奏1
尤利乌斯
劇透 -  休整期打工:
<GM> 在结束了对那间名义上已经属于你们一行人的大宅的探索后,你又一次迎来了久违的休息。不过这段时间对你来说未必算得上休息,毕竟如今灰悼城银行已经倒闭,在真正成为盖布的一名鲜血领主前,你总得做点什么养活自己。
<GM> 正好眼下就有这样一个机会。在你搬回自己住处的第二天中午,哈多利大人那驾四匹丧尸马拉的马车便毫不遮掩地停在了你住所的门口。
<GM> 一名淡蓝色皮肤的小个子先于哈多利下车,手上还提着一个看起来相当有分量的食盒。
<GM> 接着他与哈多利一起站在你的房门前,敲响了门。
<尤利乌斯> 是谁会突然上门来拜访我?自知在盖布没什么朋友不大可能会有人主动找他寒暄的尤利乌斯有些疑惑地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外的景象,在见到来者后惊讶地往后退了几步将凌乱的衣服整了整,然后连忙将房门拉开。
<尤利乌斯> “尊敬的领主大人,请问您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的?”哈多利亲自上门这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GM> “嗨,尤利乌斯。好久不见!”她对你笑了笑,迈过你房门的门槛,对她身边那个小个子扬了扬头。
<GM> 他将手里的食盒就近放在了桌子上。
<GM> “给你带了点吃的,尝尝这次合不合胃口——我本来想去宅子那边找你的,但听说你还是回了自己家,于是特意过来的。”
<GM> 他身旁的小个子打开食盒,里面是锡制的深底容器装着的炽热鲜血,并没有干涩无味的面包或是名为苹果的怪异果实。
<尤利乌斯> “当时宅院还有一些地方需要休整,为了不打扰仆从们的清理工作,所以我就暂时先搬回原来的住所了。”所以她是来问责的,还是单纯地上门来问候?尤利乌斯连忙解释道,并往后退了一步为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尤利乌斯> “我相信领主大人您的品味。”虽然不知道哈多利特意上门就为了给自己送一盒吃食的目的是什么,但尤利乌斯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试探性地配合吃了几口
<尤利乌斯> 除了那杯温血,其实其他都不在尤利乌斯的喜好上,但想到这是来自鲜血领主的恩赐,于是尤利乌斯只能如嚼蜡一般吞咽下食盒里的东西,然后违心地夸赞了几句。
<GM> 哈多利拍了拍身旁的小个子,他的皮肤淡蓝且紧绷,尖锐的牙齿暴露在嘴唇外。“这小家伙是从别的地方来的——梅吉塔尔的死灵法术学院。嗯...现在也算是赋生者的一员。”
<GM> “他想做一个关于吸血裔的研究,但找不到自愿的实验素...实验对象。”
<GM> “他会给你很多报酬的,我猜。如果这不会让你不适的话,我想请你答应下来。”
<尤利乌斯> 梅吉塔尔来的人吗?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权衡了一番后点了点头“我很乐意配合他的研究,在实验上具体需要我为你们做些什么呢?”
<GM> “谢谢您!”小个子裂开了大嘴,笑得很开心,“您可以叫我斯洛普——我的研究主要需要近距离观察您的生活习惯,并且额外需要进行一些访谈。”他搓了搓自己冰凉的手。
<尤利乌斯> “原来如此这没问题,所以接下来几周是需要斯洛普与我共处一段时间以配合他的研究?”居然这么轻松?本以为自己还要躺在实验室被五花大绑被一群人围着进行各种研究的尤利乌斯松了口气。
<GM> “对,恐怕斯洛普只能住在您家里了。”他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头。
<GM> “好好好那便如此!”哈多利开心地大笑,而后朝你们挥了挥手。“等这两三周过去我回来接他的。”
<GM> 而后她迈步走出房门。在经过尤利乌斯身边时,她用极低的声音对你耳语:“如果他打算送你什么东西,可千万别拒绝。否则他不好跟导师交差。”
<GM> 然后她跃上马车,扬长而去。
<尤利乌斯> 猩红的眼眸微微闪了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配合的。
<尤利乌斯> “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屋子太过狭小拥挤。”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廉价租房,侧头和斯洛普说道“那么这几周我们就一起好好相处吧。”
<GM> 斯洛普高兴地点了点头,飞快地将自己披在肩上的厚斗篷展开铺在地上,又整理了一下背包的形状,一副“我就睡在这里”的表情。
<尤利乌斯> “其实这期间您可以睡在我房间的床上。作为吸血裔其实我更倾向白天休眠,晚上活动,并且我不需要太多的休息。所以我想我们可以错开来?”毕竟这位也是哈多利的人,尤利乌斯也不太好让他就在自己家打地铺,还是说这也是实验观察的一环?于是有些谨慎地提议道。
<GM> “不了!我的味道会影响实...您的习惯。”
<尤利乌斯> “味道?”语气里带上几丝疑惑,看了看斯洛普回忆一下他是哪种生物或者死物?
<GM> 你认得出来,他是某种矮个种族变成的食尸鬼。具体是什么种族呢?你觉得很可能是地精。
<尤利乌斯> 食尸鬼?能保留正常神智而没被原始本能支配的食尸鬼不多了,不过从梅吉塔尔来的人确实多少有些独特。尤利乌斯微微颔首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便遵从你的意愿,接下来几周就请您在这里歇息了。”
<GM> 在接下来的三周内,斯洛普对你的观察可谓无微不至。你从睡梦中醒来时,常常能发现他扒着你的床头柜屏住呼吸观察你的胸口与嘴巴,在你愣神看他的时候他又低下头去记录一行行的文字。至于在你进食时他绕着你踱步并询问一些“你是否喜欢老鼠血的味道”之类的隐私话题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不过有一点好处——他确实舍得为自己的观察行为花钱,并且会自己负责自己的吃穿用度。
<GM> 在临走时,斯洛普为你留下了一百四十枚银币作为参与实验的报酬。他还将一只因他的到来而久久盘旋在你住所上空的食腐鸟“温柔地谋杀”——按他的说辞——并重新复活成了丧尸。“这是赋生者一员的谢礼,你们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斯洛普是这么说的。
<GM> 那只鸟人还...鸟还不错,会帮你处理掉家门口偶尔散落的不明出处的血肉块。
<尤利乌斯> 经过这几天的共事,尤利乌斯感觉自己眼底的黑眼圈更浓重了。
<尤利乌斯> “……”沉默地看了眼已经成为不死生物的秃鹫,虽然本能对僵尸这种低等的不死生物表示排斥,但一只鸟的话…就当养一只宠物吧。更何况这是来自哈多利阵营赋生者的礼物,总不能拂了哈多利的面子。
<尤利乌斯> “感谢您的赠礼,我会好好善待它的。”打量着这头已经被转化成不死生物的秃鹫。
<GM> 虽然失去了大多数灵智只保留了野兽的本能,但斯洛普依然教给了你一套与它进行轻度交流并下达指令的方式。它如今是你意志的延伸,并且会随着你能力的提高增长实力,斯洛普是这么说的。
<GM> 这三周后的某一天,你收到同伴们...或者是同事们的消息称大宅已修葺完毕,并且他们于今日清晨收到了一封宗库山神庙负责人的来信。你觉得是时候去见见自己的同伴们和焕然一新的大宅了。
芳涅拉
劇透 -  休整期打工:
<GM> 在清理完大宅后,哈多利派了一群僵尸工人来暂时协助大宅的修葺工作。在你的指挥下,这座宅邸变得如同初建那般完美,甚至更好。
<GM> 你们在大宅中从尸体上找到的被写有“死亡与秘密”字样的皮革包裹住的钥匙,你其实是认得的。这就要说到一件事情:尤利乌斯失业了——这在你们五人中并不是一个秘密的话题。他曾在灰悼城银行就职,而后者在近两年前就已关门大吉。这把钥匙的材质以及制作工艺都指向若干年前竣工而又在两年前倒闭的灰悼城银行。那座银行由建造者联盟承建,而其关门的真实原因无人知晓。
<GM> 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关于未来与过去的事。当下重要的是为即将到来的不知道多长的无聊时间找点事情做。
<芳涅拉> 他的死亡已显而易见,秘密却还暗中藏匿——而这把钥匙就是撬开尘封大门的关窍。芳涅拉回忆着银行遗址的所在,自己是否在研习时阅读过图纸,了解其中的密门和暗道?
<芳涅拉> 他们,这个刚刚建立的小小联合体,需要更多的财富。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份丰厚的遗产可以有效弥补这方面的缺失。
<GM> 灰悼城的人都知道银行遗址的位置,但心照不宣地,所有人都未曾尝试过进入那里,又或者是尝试过的人已经永远地保留了自己的秘密。
<GM> 银行于许多年前竣工,你很难从建造者联盟一个又一个分部中堆叠的一叠又一叠可公开图纸中找到属于灰悼城银行的图纸。但作为建造者联盟的一员,你很清楚,那里一定有由银行的所有者——大概率是其经理——委托建造者联盟留出的一个或多个暗门。
<GM> 在前辈们的传言中你得知,他们觉得,作为银行的建造者,建造者联盟有一定的权利占有它。但其具体条件与细节要么就是被接管银行财物的圣事司仪一并带走,要么就是埋藏在了银行敞开却无人前往的大门后。
<芳涅拉> 人们常说建造者联盟的工作是为他人做嫁衣。精准一些,或许该说“寿衣”。雕梁画栋的美丽建筑从不属于设计它的聪慧头脑,这不能说不是一种遗憾。芳涅拉掂了掂那把钥匙,感到今天是个扭转局面的好的开始,谁说钥匙落在她手中不能算命运的安排呢?
<GM> 灰悼的银行是一座没有窗户的石制楼宇,坐落于总督区的北侧,用铸造成交错的骷髅手与下颚形状的铁条加固。这或许是除了对数钱的渴望之外,身为吸血裔的尤利乌斯能够在白天去那里工作的另一原因。
<GM> 六根漆黑的柱子立于这栋用铸造成交错的骷髅手与下颚形状的铁条加固的花岗岩盖就的楼宇正门口。
<GM> 每根立柱的顶端都是一颗直径三尺的骷髅头,雕刻自和柱子相同材质的黑色花岗岩。每个骷髅都大张着嘴巴,以迥然相异的神态表达同样夸张的诡异神情。
<GM> 银行的入口是一道铁质双开门,镶嵌在一颗形似大张着嘴的颅骨的拱门上。
<GM> 这扇大门通常都是锁着的,但如今其锁已经被破坏,大门打开了一个足够三人并行通过的门缝。
<芳涅拉> 就一栋废弃多年的建筑而言,它工整得不像样,让芳涅拉想要责问常担任施工队一职的僵尸和骷髅兵们,特别是负责拎着油漆桶昭告世人“此地待拆”的那个。……好吧,有如此的工程质量倒也值得前人骄傲一番。她和做着鬼脸的花岗岩骷髅头装饰四目相对了一下,没再往里面走。大门敞着,摆出邀请的姿态,这很好……像所有危险的陷阱一样。
<GM> 你注意到,在大门附近有两个由指骨和趾骨组成的方阵,在大门附近沿着既定的路线徘徊。
<芳涅拉> ——只有脚掌?芳涅拉愣了一愣,看那些骨头在不大的范围里打转。这像是什么生物的骨头?不会是加班加到过劳死的银行职员还在重复生前到点打卡的路线吧。
<GM> 和大多数被用作建材的骨头一样,这其中包含了猪的骨头与人的骨头。你觉得灰悼的银行还不足以雇佣那么多银行职员,因此这两个指骨方阵指不定是谁留下的——是带走了银行大部分财富的圣事司仪?是这两年来前来探寻秘密但却成了秘密本身的倒霉蛋们?
<芳涅拉> 她不禁想到,倘若运气差些,过不久方阵中会多出不少蛇的尾骨。还有吸血鬼的尖牙、猫的耳朵……后者质地太软,估计会在第一年风化成沙子。
<芳涅拉> 贸然进入的后果已经摆在眼前,芳涅拉也不再往前。在不为哈多利大人服务的日子里,她毕竟也是有班要上的人,激动人心的小小冒险可以留到人齐的时候再说。
<GM> 令还活着的芳涅拉心脏不停跳动的遗迹探索很快就来到了尾声,接下来该回归日复一日的工作了——接下来几周主要是为灰悼刮骨区的住宅进行安全评估,并为其中不符合建造者联盟安全规范的部分记录重建日程——虽然这样的日程往往都要过个几十几百年才能落实执行。
<芳涅拉> 平淡的、日复一日的工作。她资历尚浅,履历表不足以支撑起她负责一项诸如营造骸骨大教堂般宏大的工作,只能暂时容忍琐事的磋磨。有时她会掺杂一点私心,让质量还算过关,审美却老气得不成样子的房屋也列入清单……危房坍塌固然有害,住在丑东西里怎么不是一种精神伤害?甚至可以说是正能量的阴谋!
<GM> 三周的工作结束后,你收到了建筑者联盟分部寄来的工资。
<GM> 不过在领工资的早上,与工资一起出现在大宅门口的还有一只骷髅鸫鸟。它嘴里叼着一封信,写着是给“鲜血领主贝林哈多利的诸位朋友们”的,署名是奥塔加·缝颅——宗库山神庙空无门槛的负责人,法芙娜与阿尔莉丝的“父亲”。
<芳涅拉> 油水少得可怜。芳涅拉将那兜钱揣进怀里,无怪乎一只体型不大的鸫鸟都能背着它往返。而信……她往后张望了一下那对姐妹是否在宅邸中,尽管作为“诸位朋友”之一先行拆开也不算失礼。
<芳涅拉> 这倒是个处事圆滑的家伙。谁都知道坦荡表达妒意是恭维的另一副面孔。尽管尚未见到奥塔加·缝颅,她已经在心底建立起了大致的印象——一栋有许多暗门和地道的建筑……芳涅拉将信收好,等早餐(视情况而言可能会是午餐)时知会众人。
塔伦 & 阿尔丽丝
劇透 -  搜寻情报和打工:
<GM> ————圣事司仪们————
<GM> 尤利乌斯的失业对你们五个人来说当然不是秘密...事实上,每个人都知道,在税吏联合与圣事司仪在梅吉塔尔的律法大厅中发生了一系列激烈冲突后,税吏联合不得不将其所持有的资金转移至首都——这次派系间的冲突以圣事司仪的胜利而结束。
<阿尔丽丝> 攻击性拉满了
<塔伦> 对于尤里乌斯先生的遭遇,塔伦表示了遗憾——当然,表面上的,至少目前没有必要揭破小队之间仅存的一点默契。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十分认同梅吉塔尔的举动,金钱流动的管辖权应当交由万疫大教堂来处理。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对于尤里乌斯的了解比较浅薄,但她没少和姐姐讲他的小话。
<GM> 在塔伦还没被派来灰悼城“从基层做起”时,圣事司仪就将存放在银行里的巨量金币与珠宝和不知道一些什么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运走,并大张旗鼓地举行了一场公开游行,以夸耀盖布的财富并向税吏联合展现他们的胜利成果——那大概是两年前。
<GM> 不过那已经是一两年前的老黄历了,如果盖布也有黄历的话。眼下最要紧的是在休整好大宅后做点什么来打发直到哈多利大人下一次来派活期间不知道有多长的无聊时间。
<GM> 那么在休整期kol都做了点什么呢?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抱上了塔伦的大腿,打算获取一些情报,然后,打算再找另一波人迅速地把这些情报转手,赚点快钱。
<塔伦> 两年前的胜利属于圣事司仪,不过,那并非属于塔伦的成功。既然如今他被派到这里进行“基层工作”,那么了解清楚当地情报也是至关重要的——比如,血领主哈多利大人最爱的美食是什么?
<塔伦> {1d20=5}
<GM> 不知道。但你知道哈多利大人热爱美食,且热爱研发美食。
<塔伦> 对于阿尔丽丝的评价,塔伦假笑了一下表示随她去吧,小鬼。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听见塔伦打算探听的讯息,感觉有点疲软,于是她打算探听一下血领主大人最宝贵的物品是什么。
<阿尔丽丝> {1d20=11}
<GM> 大家最多的猜测是身为赋生者派系中有头有脸的一位血领主,哈多利大人最宝贵的物品一定是和死灵法术相关的、或是和死灵相关的。至于它具体是哪一样物件,则没人能给出肯定的答案。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撇撇嘴,有些失望,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她自己躺在床上瞎想的时候也能想出来。
<阿尔丽丝> {1d20=9}
<GM> 不过塔伦也并非一无所获。塔伦所搜集情报的目标虽然对灰悼城唯一的那位鲜血领主的口味偏好不甚了解,但却跟塔伦说了一点...灰悼城独特的风土人情——关于当地的帮派。他提到了骨片帮,“考虑到骨片帮在灰悼城里给人干过活...和背后捅刀的次数,这帮人能那么低调简直离谱。难道他们说自己是窃影鬼的事情...是真的?”他是这么说的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没打探到想要的情报,于是很干脆地放弃,她开始四处探听附近有没有比较大的特殊癖好者聚集地,打算赚点外快。
<GM> 至于其他的去处...你可能需要找找从前的“主顾”了。
<GM> 灰悼的生民一般过着深入浅出的生活。阿尔丽丝知道,如果想要靠这方面赚钱,最好的去处就是自家父亲的神殿。总是有人想在自己体验到痛苦之后将痛苦带给别人的。
<阿尔丽丝> 阿尔丽丝有点失望,不过干回老本行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坏选择,于是她打算抽出一些时间回家“照顾”一下老客人们,顺便问问有没有新的工作场所可以涉猎。
<塔伦> “哦……骨片帮,原谅我刚来到灰悼城,此前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帮派的名号,他们……有什么突出的,值得注意的事迹吗?”塔伦如实询问着。
<GM> “骨片帮吗?灰悼大多数贵族和商人之间不间断的相互倾轧都是靠着他们实现的。他们是个不大的帮派,还常常脚踩两条船地为了新东家打击自己的前东家。按理来说他们应该会很快被从灰悼抹除...他们能活到现在,八成他们真是‘用阴影魔法守卫藏身处’的那种生物吧?”
<塔伦> “哦……”意味不明的摸了摸下巴,塔伦进而追问到,“不知道……我们尊贵的领主,哈多利大人,对此知不知情呢……?”
<GM> “她老人家肯定是知道的吧?毕竟小贵族和商人都能找到的渠道,她没理由对此毫不知情。但哈多利大人又不是灰悼总督,想来是觉得这些事稀松平常吧。毕竟帮派这种东西,拆散了一个就会有三个出现。”
<阿尔丽丝> {1d20=14}
<塔伦> “听起来,他们不介意与人做一些生意,不知道您有没有门路介绍一下……?如果有机会,说不定我们也有一些生意,要与这些人合作呢。”
<GM> “咦!我哪敢啊。我这条小命还得留着死后换一副崭新的肩胛骨呢。”那人露出了惊骇的表情连连后退。
<塔伦> 那么眼见这个人看起来确实对此了解不深,塔伦礼貌的同他道谢过后,试图在城镇里收集更多的关于这个骨片帮的消息
<GM> 以塔伦目前能运用的手段打听到的消息都大同小异。灰悼的普通人大概率是不会以联系骨片帮的渠道甚至想法的,而那些有这样能力的人开出的价码,你们大多也没办法付清。或者说,那些人大多不会为满大街打听骨片帮的人用心开出一个真正的价格。
<塔伦> 耸了耸肩,既然不能作为助力,那看来以后只能想办法给这个帮破泼点脏水了。
<GM> 塔伦将剩下的时间全都投入到圣事司仪派发的宣传稿的案牍工作中了,在为期四周的工作结束后如约收到了工资。
<GM> ...直到三周后的午餐,芳涅拉在大家都吃完饭后将一封信摆在了桌上,信的落款是奥塔加·缝颅,阿尔丽丝与法芙娜的父亲。他希望与你们在空无门槛——他的神庙会面。
<GM> ——————我拉我拉——————
« 上次编辑: 2023-11-14, 周二 00:03:05 由 欣诺 »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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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谜与骨髓
« 回帖 #8 于: 2024-01-24, 周三 00:08: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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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谜与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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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于空无门槛赴宴
« 回帖 #9 于: 2024-01-24, 周三 01:19: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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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于空无门槛赴宴
劇透 -   :
<DM> 在忙中偷闲约莫四周后的某一天,一只骷髅鸫鸟送来了一封信。信件来自奥塔加·缝颅。你们知道他是法芙娜与阿尔莉丝的父亲,也是宗库山在灰悼城的神庙空无门槛的主理人。在这一日午餐时,芳涅拉将这封信拿上了饭桌。在自己住处不知道干些什么的尤利乌斯也破天荒地因为这件事赶回大宅,与他一同归来的是一只丧尸秃鹫。
<塔伦> 看到尤里乌斯——想到他的遭遇,塔轮假笑了一下,说到:“欢迎回来,我们都知道……不过放心,至少哈利多大人赠予的这座宅子不需要租金,也没有其他开销了。”
<尤利乌斯> “哇——哇——”秃鹫凄凉的叫声回荡在灰悼城的上空,拍打着翅膀围绕着建筑盘旋了一圈,最后呼啦啦一声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尤利乌斯的肩膀上。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大步走向建筑,猩红的眼眸扫视了焕然一新的大宅一圈,忽得轻笑一声,“我得承认法芙娜你的调教水准确实了得,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这座荒芜的宅院竟焕发出了新的光彩,或许你可以和芳涅拉一样加入建造者联盟?”
<尤利乌斯> “至于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亲爱的塔伦先生。放心好了,哪怕我暂时歇业在基本的糊口上这个问题上我还是能保障自己的。”听到塔伦的问候尤利乌斯的脚步顿了顿,目光短暂地在这位话中有话的圣事司仪牧师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嗤笑一声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倒不如说时隔多日,您背后的圣事司仪的工资发了吗?你在我这边堆积的账单快赶得上先前堆积在这里的灰尘了,不过它可不会像尘埃一样随着被扫帚拂去而被忘得一干二净。”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是来自父亲的消息呢~看来他是怀念我的陪伴了~”法芙娜接过了信件,摇摆尾巴。
<芳涅拉> 派系间的明争暗斗是事实,偶尔要通力合作,在盖布大人面前显现出欣欣向荣的气象也是。芳涅拉将信丢在桌上,餐刀切割着哈多利赏赐的南瓜和胡萝卜——虽然她严重怀疑自己一行人只是被当成无法销售的残次品农蔬的处理站。“他邀请了我们所有人。除了‘亲情’,最好有别的大事。”
<法芙娜•瓦尔芮娜> “父亲提到了哈多利大人,我想是和我们在农场的发现有所关联吧~也许是来自午夜领主的启示~啊啊,我已经开始怀念神殿里那甜美的尖叫了,等不及邀请你们前往参观了~”
<芳涅拉> “听着就令人食指大动。对了,你那妹妹呢?”话是这么说,芳涅拉却没吃多少东西。在见证残虐手段的上限前,她不想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
<DM> 妹妹呢?哪怕是法芙娜也没有在今天上午看到她的身影,她好像是已经在神庙处理她的“日常事务”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愉悦的切下一块餐盘里的南瓜,用餐刀划出一道道划痕,仿佛在享受折磨一个宗库山信徒。“阿尔莉丝当然会和我们一起...我想她会在神殿等候我们。”
<尤利乌斯> 那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猫没有跟着出现对尤利乌斯来说真是一个好消息,只希望待会前往神殿这位女士还能继续忙着她的“日常事务”别来抢饭碗了。
<芳涅拉> “那可不能让她等急了。”用餐巾擦掉嘴角的酱汁(如果不进行浓厚的调味,素食就像在摧残她的神经),芳涅拉站起身来,前往宗库山的神殿。
<塔伦> 回到餐桌前也开始享用这些蔬菜,无论是何种食物,都要怀着感激的心态来好好品尝其中的美味。至于来自宗库山的邀请……塔轮对此既不期待,但也没什么值得逃避的,他微笑着回应法芙娜:“既然如此,那么我也期待今天的晚饭了。”
<DM> 于是盖布的太阳飞快地沉入山麓后。在生民蛰伏而死者开始在街上游荡时,你们按时来到了空无门槛的...的门槛前。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哼哼~我相信父亲会给我们准备一些美味的肉~”法芙娜心情愉悦的滑行在最前面,来到了空无门槛。
<DM> 空无门槛是宗-库山式建筑的缩影。在盖布,宗-库山信徒不需要像在世界其他地方一样,将他们的信仰藏在僻静的地下室或隐蔽的阁楼里。这座寺庙既浮夸,又巨大,看着还奇丑无比。它所采用的不少有意为之的建筑缺陷和不对称的设计旨在尽可能多的引起美学上的不适感,例如它的大厅和凹室内陈列的龇牙咧嘴的骷髅和扭曲的雕塑。
<芳涅拉> “……”她的未雨绸缪没错。在踏进这座神殿前,宗-库山信徒离奇的审美就率先对她发起了攻击。今夜注定是个寝食难安的夜晚。芳涅拉的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
<DM> 三位助祭于神庙的入口处欢迎你们,两姐妹知道他们的名字,分别是伊格夫卡、罗菲拉和特吉特。每位助祭都身着黑色的皮衣,腰间挂着一把锯齿形匕首。
<DM> 站在中间的伊格夫卡全身都纹满刺青,描绘着遭受可怖痛苦的美丽生物,而罗菲拉和特吉特身上则留着新鲜的伤疤。她们颔首向法芙娜与剩下的三人致意。
<法芙娜•瓦尔芮娜> “看来你们今日也享受了不少欢愉...真是令人羡慕~”法芙娜也朝她们点头。
<DM> “当然,姐妹。”伊格夫卡的手抹过罗菲拉和特吉特身上新旧的伤疤,转身带着你们走进了神庙。
<塔伦> 目睹着这座神殿,塔轮不由自主的将其与万疫大教堂的风格进行比较——最后显而易见的得出结论,还是女神的圣殿看起来更顺眼一些。
<尤利乌斯> 好吧,看起来宗-库山就连神殿也要给过往的人视觉上的痛苦。尤利乌斯努力让自己不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嫌弃的表情,跟着助祭步入了神庙。
<芳涅拉> 丑得惊世骇俗。芳涅拉在心里委婉地评价道。她有一千句刻薄的话可以拿来喷吐毒液,碍于在人家的地盘上,通通无法倾倒出来。宗-库山神殿出离的丑陋,在建造者联盟内部也是人尽皆知的,没少被设计师们当成茶歇时打趣的对象,但她没想到亲眼所见会如此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完全没有发现身后队友的表情,“哦~我知道这些尖刺一样的设计十分美丽~每个不愿顺从的囚徒被带到这里的时候都有享受过它们的爱抚~”法芙娜一边带队一边抚摸过建筑上的凹凸尖刺。
<DM> 助祭们领着你们穿过一个小型洗礼室,然后停下了脚步。特吉特开口:“奥塔加大人的朋友们。我们愿意协助任何愿意进行适当洗礼仪式的人进行洗礼。”
<DM> “这种仪式性的洗礼包括清洗祈求者身上的血迹——这对洗礼是必需的;参加洗礼的人必须让自己或他人流血来获得将以宗-库山之名洗去的血液。”伊格夫卡接过话茬来解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我相信他们都十分愿意~”
<DM> “我们有所需的工具,且如果你们想要找个牺牲者的话,我愿主动献身,享受祂降下的痛苦。”罗菲拉说。
<芳涅拉> “这是赴宴必需的一环?”
<DM> “——不过就像往常一样,这种洗礼不是必须的,完全出于自愿。”伊格夫卡最后补充。
<塔伦> “洗礼?”不由得想到了一些特殊的洗礼的手段,塔轮看向法芙娜和助祭,希望他们能简单介绍一下到底要如何操作。
<芳涅拉> “那么我就暂时不用了。”她摆摆手,努力不显现出厌烦之色。在饭前让自己闻起来像食材,这又是什么创举?
<DM> 罗菲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皮衣下摆的褶皱,将腰间锯齿形的匕首拔出,双手呈递给塔伦。“请您挑选喜欢的位置下手吧。”她一边这么说着,伊格夫卡和特吉特一边帮她卷起袖子、放下领子。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可以拒绝呢~这是一件相当享受的事情~请把我常用的,荆棘长鞭拿过来吧~它比匕首造成的流血更多,但是伤口更浅...能在失血晕厥之前享受更多呢。”
<尤利乌斯> “行,我愿意接受您们的洗礼。所以具体的操作流程是什么,由你们提供对应的工具进行操作放血是吗?”在与斯洛普相处那段时间尤利乌斯已经能坦然接受各种古怪的要求了,只是自残放血这种小事完全不算什么——甚至尤利乌斯脑海内还一闪而过错过吸血裔放血这个画面,那位叫斯洛普的怪人应该会非常失望的念头。
<塔伦> “我想在一座神殿里拒绝以为助祭提出的请求是对神明的不敬,那么我就稍微……”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罗菲拉的躯体,寻找一处位于躯干或是脊背上,没有伤口的位置下手。
<芳涅拉> 大家都很有尝试精神,这很好。芳涅拉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将自己摘出有受虐癖或施虐癖的人群行列。在高烧不退的那数月里,她尝遍了世间最严苛的痛苦,为此死神也要倒欠她一点补偿。
<DM> “当然,姐妹。”伊格夫卡从一旁的架子上将法芙娜的长鞭取了下来,然后乖顺地跪在法芙娜面前棱角分明的地板上,“请赐予我这份恩赐吧。”她开始祈祷。
<塔伦> 1d20=20 宗教
<DM> 塔伦手中的匕首轻缓又有力地划过罗菲拉颈部附近刻画了宗库山锁链的刺青,一路将流线型的伤口划至她的脊背,而后在后腰处刻出锯齿形的伤口。血液在那里汇聚,流在了你握持匕首的手上。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让我们握紧锁链,接受着午夜领主的赐福吧....”法芙娜欢喜的祈祷道,她举起长鞭,在伊格夫卡的后背反复抽打几鞭,尖刺撕裂了皮肉,颇具艺术性的留下了仿佛翅膀被撕下的蝴蝶状伤口,配合着源源不断留下的鲜血,颇具美感。
<塔伦> “身处在神殿之中,想必也是接受了某位神明的感召吧。”塔轮笑了笑,将匕首递给下一个等待的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 “....”倒没想到这位厄加图娅的牧师在这件事上还挺娴熟的,还是说这位人类平日背后没少干这种事?尤利乌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塔伦一眼,接过匕首心不在焉地给自己划拉两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她接着熟练的接下了那些留下的鲜血,一点都不浪费,并让双手浸染在其中。那种熟悉的快感又像是闪电般刺激着她蛇尾的骨髓,啊,赞美伟大的午夜领主...
<法芙娜•瓦尔芮娜> “尤利乌斯也想享受一番吗?我可以帮你....”法芙娜如同醉酒一般,举起鞭子问道。
<DM> 尤利乌斯上次做这种事可能是许久之前了,又或者是根本没做过。他将吸血裔已经不再流动血液的某根血管划开,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血液。
<尤利乌斯> “不,请从我身旁离开。”尤利乌斯没好气地应道。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真是扫兴。尝试一下嘛,说不定你会喜欢。”法芙娜锐利的蛇眼又扫过芳涅拉。
<尤利乌斯> “绝不可能,并且就算要尝试我挑选的对象也绝不可能会是你。”
<DM> 伊格夫卡的嘴角随着法芙娜的动作而不断上翘,直至最后发出了一声叹息。特吉特帮她整理了伤口并重新将袍子覆盖在身上,以一种不会染脏袍子又不会停止痛苦的方式。
<芳涅拉> 看她做什么?难道要让她在这时表现出共同争权夺利的情谊来,接过匕首帮个忙?两个人共用一道伤口,一个经济实惠的法子。“……如果你不介意?”芳涅拉转头看向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凝视着自己的手腕,开始权衡自己继续钝刀割肉会不会显得自己很蠢,然后扭头看了看自己肩头的秃鹫,最后才看向了芳涅拉,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将匕首递给了她。
<芳涅拉> 以艺术家在画纸上留下笔墨的眼光,她打量了一番脸色苍白的吸血鬼。嗯——匕首在空中挽了个刀花,如同在盖布蔚然成风的割皮装饰,芳涅拉在尤利乌斯的前胸刻下一个繁复的花纹……想要达成精致的视觉效果,任何一笔都是不可或缺的。
<尤利乌斯> 这倒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图纹,只是若它不是雕刻在自己的胸口前确实更好了,尤利乌斯用像打量艺术品一眼的眼神看着芳涅拉一步一步在自己身上雕刻图纹。
<法芙娜•瓦尔芮娜> “啊~真是华丽的一刀~看不出来你还颇具天赋,宗库山大人会喜欢你的献礼的~”法芙娜对芳涅拉的手笔倒是欣赏,虽然不能亲手施与痛苦让她感到身体中的饥渴未被安抚。
<芳涅拉> “醉人蜂一样推崇给人欢愉——不过来去自由,两厢情愿才好动手。”即便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吸血鬼不再勃勃跳动的血管也只给出了少得可怜的残余,无法给她描摹出的图样染上理想的颜色,真是遗憾。她抿了抿嘴,看向那法芙娜:“向黑夜王子献上我崇高的敬意。……这一步算是好了吧?”
<DM> 接着助祭们从锡盆里将仪式用的水掸在仪式中出现的伤口处,并用余下的水为你们洗了手。
<芳涅拉> 一枝缠绕着荆棘的玫瑰,被篆刻在尤利乌斯的心房前。芳涅拉用净水洗去手下的血污,感到很满意:现在这座神殿里终于有点让人看得过眼的东西了。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这时倒能理解为什么盖布一些人会钟情于割皮纹身,在优秀的雕刻家手下这确实会描绘出精美的图案,只是这实在是没意义。
<尤利乌斯> ....而且我不喜欢让其他人随意触碰我的身体。沉默地看了心口的玫瑰一眼,将风衣一把拉上遮挡住胸口的疤痕。
<DM> 特吉特留下清理地板上的污渍,而伊格夫卡与罗菲拉两位助祭则是继续护送你们穿过神庙来到奥塔加的宴会厅。
<DM> 这条路线经过了一个通往助祭生活区的黑暗大厅,几个死胡同——在其中一条的角落里还有一位蜷缩并呜咽着的助祭,正全神贯注地进行某种私人形式的崇拜行为——摇摇欲坠、直落入回荡着缥缈的哀嚎声的神庙地下室的阶梯,一间此时空着的大礼拜堂,最后穿过一道隐蔽的门抵达奥塔加的住所。
<DM> 奥塔加,这位空无门槛的宗库山祭司站起来迎接你们。他拥抱了法芙娜,同时示意助祭将他面前的大盘子移走。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则是对这条路十分熟悉了,“父亲~”她热情的回抱了奥塔加,并在他脸颊留下亲吻。
<芳涅拉> “奥塔加先生。”芳涅拉向其致意,眼神追着端走的盘子看了一会。这是晚宴前的试菜工序?
<尤利乌斯> “很高兴您邀请我们,尊敬的奥塔加先生。”尤利乌斯微微颔首道。
<DM> 伊格夫卡用一张布盖住了那个盘子 ——盘子上盛着一只巨大的蛛形纲生物,它颤抖的肢体已和头胸部分离——随后助祭们便离开了。
<DM> “请坐,诸位。坐吧,女儿。”他示意你们在他面前的长桌边坐下。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蛇尾盘坐在奥塔加身边,“看来您有找到了一个有趣的新玩具~它颤抖的样子很是可爱,想必死前享受了不少折磨。”她看向那个被端走的生物笑道。
<尤利乌斯> 这是今夜的料理?虽然吸血裔乐意享用生食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吃一只蜘蛛——这就和问你会吸老鼠的血一样愚蠢且侮辱人。
<DM> “那是它的幸运。”奥塔加先用一块黑布擦拭他用的银勺子,再仔细地将这块布与勺子摆回他的座位前,“各位...诸位朋友们,为何不先介绍一下自己呢?我是奥塔加·缝颅,空无门槛的主祭。”
<芳涅拉> 有一瞬间,芳涅拉怀疑惨遭肢解的蜘蛛会被端上晚宴的餐桌,看来无非是猫折磨昆虫一般的行为。“在您面前,一个外来者礼当保持谦卑的倾听……芳涅拉。来自建造者联盟。”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来自税吏联合,前灰悼城银行的员工。”
<塔伦> “女神在上,我叫塔轮,来自万疫大教堂,因为一些事情,目前在灰棹城公干。”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您亲爱的女儿~我想不用过多介绍了,离开您身边的几日让我有许多挂念呢....”法芙娜不自觉的,欢喜的摇晃着尾巴。
<DM> “当然,当然。”他笑着在每个人介绍自己时不住地颔首,“法芙娜的妹妹阿尔莉丝这两天可没少忙,现在还睡着呢。”他敲了敲椅子的扶手,伊格夫卡进入了房间,宣布晚宴的开始。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哎呀,她错过了刚才的洗礼,真是可惜...”
<DM> “...她这两周可是在大快朵颐呢。”奥塔加这样回应,而助祭们在端上食物后告辞离开。
<法芙娜•瓦尔芮娜> 迫不及待的望向餐盘中,在吃了几天蔬菜之后口中已经清淡无味了。
<DM> 尽管盛在绘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肢解画面的盘子上,但这顿丰盛晚宴依旧美味且份量十足。菜品包括填满了洋葱和香料的鸽子、牛肉糜、烤蔬菜、填馅椰枣、慷慨地淋满了蜂蜜的黄油酥皮饼。奥塔加用摆在一旁茶几上的水壶为角色们倒葡萄酒和麦芽酒,不过他自己不喝,法芙娜知道,那是因为“酒精会钝化对痛苦的感知”。
<芳涅拉> ——也能启迪艺术的灵感。芳涅拉自斟自饮了几杯,杯中酒液腥红如血。“阿尔莉丝小姐的工作成果令人瞠目,难怪辛劳太过。”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我的最爱~”法芙娜直勾勾的盯着那些鸽子,如果是鲜活的鸟类那就更好了,不过这种填满香料的也风味十足,让人食指大动。
<DM> 奥塔加为自己盛着适量的各类食物,一边在咽下食物后的闲暇时刻与你们攀谈。“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去世了,我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在神庙中侍奉的。”他咽下一口酥饼,“他们可能是什么暴力犯罪的受害者,但那与我毫无关系。毕竟生灵的生命是由失去定义的。”在说最后一句话时他望着法芙娜。
<尤利乌斯> 在这点尤利乌斯倒是难得和法芙娜的意见相符了,微微遗憾面前的佳肴虽然丰盛但没有一个是自己最喜好的生食,端着酒杯微微抿一口,比起吃食更多是在侧耳倾听宴席主人的谈话。
<塔伦> “女神在上,这可真是一顿丰盛的晚宴。”塔轮愉快的开始享用起面前的食物,像女神祝祷,感谢她赐予的丰盛的美食。
<法芙娜•瓦尔芮娜> 法芙娜在众人面前还是表现得彬彬有礼,用刀叉切割优雅的吃着肉。要是她一个人早就迫不及待的用毒牙撕扯那块诱人的鸽腿了。
<DM> “你们呢?我想知道你们是为什么来到灰悼的。”
<芳涅拉> “因为死亡是无可逃避的。”芳涅拉回答,语调被回忆浸上几分虚幻飘渺。“我经历过一次。当你徘徊在生与死的朦胧界限间,众妙之门也溘然洞开……而彼岸奥妙无穷。”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是午夜领主的指引,您再清楚不过~您在梅吉塔尔收留了我,带我来到了灰悼城。皈依了午夜领主才让我得到了真正的欢愉。”法芙娜尖牙咀嚼着鸽子骨头,仿佛把它当做磨牙棒。
<尤利乌斯> 尤利乌斯实在是不愿意详谈自己的过往,那段时间对他来说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而当着一群人的面畅谈过往无异于当众撕开自己的伤疤。
<尤利乌斯> 猩红的眼眸闪烁了一下,短暂地闪过警告抗拒的光芒,但是考虑到这是宴会主人的发问,而自己的实力显然还无法支撑自己当场掀桌表示抗拒,于是最后选择出于基本的礼仪摸棱两可地介绍了几下“答案很显然,像我这种身份的人,在活人为主的社会并不怎么受欢迎,而在众多亡者的国度中,前往盖布这个国家我认为是最上策的。”
<尤利乌斯> 至于更深层的原因...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尤利乌斯默默在心里补充道。
<DM> “我明白了。三位还有什么想从我这知道的吗?除了此次邀请诸位前来的原因之外。”
<芳涅拉> 她很想问是哪个天杀的同行主导了神殿的修缮,可这帮怪人很买账,恐怕也听不进去什么装修建议。芳涅拉摇了摇头。“我只想知道,绣在那块红布上的图案……要说别的,我们接手的宅邸的前任主人,您听闻过他的什么事迹吗?”
<塔伦> “承蒙您的邀请,让我们得以赴此盛宴,比起解答我的疑惑……我还是更关心您有什么请求?或许这个答案就能解决一些我们心中的困惑了。”
<法芙娜•瓦尔芮娜> “我倒是不介意直接进入主题....我们之后有许多时间讨论轻松愉快的话题~”
<DM> “这个我不知道...我还没有什么头绪,不过的确是今天这顿晚宴的原因之一。至于你们目前的居所...恐怕我得再老个一段时间才能听说过他们。”
<芳涅拉> “兴许是我们的调查思路也有误。既然召见我们前来,您一定有所收获?”她微微偏头。那是个疑问和探寻的姿势。
<DM> “嗯。”随着他享用完最后一勺菜品,奥塔加闭上了眼,然后文雅地将他的餐巾和调羹放回桌上。他一边有条不紊地整理着它们,一边清着嗓子。他缓慢地按摩太阳穴,拉紧了头部的缝线,而后将手放回桌上,猛地睁开眼睛。
<DM> “我希望你们享受这些食物。之后,我必须为这顿佳肴带给我的欢愉付出代价,”他边说着边瞥了眼他的勺子,“但现在,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讨论。”他看了眼芳涅拉,“我最近了解到了一场明显的阴谋,有人打算把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奇怪的物质——但我猜很难不是毒药——引进盖布的食物供给。这个阴谋涉及的不是什么普通的偏远农场,而是一个供应整个灰悼城、包括这座神庙的农场。”
<DM> “我猜你们都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有件事我要坦白,关于我为何要请你们来这。这个阴谋并非是通过我们共同的熟人,尊敬的赋生者,贝林·哈多利女士传到我这的。”
<DM> “相反,我是从宗库山信徒的会众中的一员那里得知的。”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是否就是那些我们在哈多利农场发现的未知物质一样的东西...?这听起来不像是单纯的针对血领主哈多利个人的阴谋了。”
<DM> “嗯,我就是在说这件事。”他点头,“关于老埃尔加农场。”
<法芙娜•瓦尔芮娜> “不过...我粗鲁看来,那些物质并不像毒药?难道您发现了什么特别之处?”
<DM> “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什么对生民与亡灵居民中的任何一员有利的物质,起码。”
<DM> “——法芙娜知道的,”他接着自己停顿的地方向下说,“我们的崇拜者很难向我们保守秘密。我的助祭们颇为熟练,而且当我们中的谁已经习惯了我们的服务并需要额外的关注时,发掘那些秘密本就不难。”
<DM> “在这种信众中有一位名叫达克拉马特的男人,他同时是一个名叫骨片帮的帮派成员。”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他们很喜欢在享受折磨的时候说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法芙娜笑道,“骨片帮?这我还未听闻过。”
<芳涅拉> “着眼于颠覆整个盖布的粮食供应……莫非,是奈克斯的间谍通过了法力废土,潜入国境线中?”
<塔伦> “骨片帮……?听起来,您对这些徘徊于城市中的老鼠了解也并不深厚?”
<DM> “我们早就知道达克拉马特在与这个帮派工作,但这与我们无关。这是个可悲的帮派,不过是群挣扎求生的混混,不值得我们去关注——我曾经这么认为。但现在似乎这个帮派有了一位新的领袖,按达克拉马特所说,就是此人密谋在灰悼城的食物供给中投毒。达克拉马特从他的帮派的新领袖那里听说了这件事,但由于他不在核心圈子里,即使在高强度的审讯下他也无法提供任何细节。”
<DM> “我们本就不大的会众主要由生者构成,而且整座灰悼城内还有许多其他生民。大规模中毒可不是件小事。——虽然那不一定是毒药。”
<法芙娜•瓦尔芮娜> “嗯....听起来那位领袖也需要一些深入折磨呢....”法芙娜眯起眼睛,“我愿意亲手调教他。”
<塔伦> “亵渎食物,这可真是最严重的罪行——所以,您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女神在上,我必然会全力以赴的。”
<DM> “当老埃尔加农场发生的事情传到我耳畔时,很显然这样一个针对灰悼城……至少是城中的活人居民的阴谋的确存在。我想尽力把我和空无门槛与这种密谋隔开,而且我也希望在这次调查中能得到外部援助。这就是为什么,我把你们带到此处,分享我所知道的东西。骨片帮与已经发生的事情有某种联系,而且若是无人采取行动,可能还会有事会发生。我可以告诉你们他们的藏身之处。尽量别杀死所有人。如果他们有关于这个阴谋的信息,我们应该了解谁参与其中。”
<尤利乌斯> “针对整个灰悼城的阴谋?这种大胆的行动要么这个帮派背后另有人在撑腰,要么就只是愚蠢的找死行为。”城中的活人是生是死并不在尤利乌斯关心的范畴,但这主导者的算盘有可能打到自己身上还是另尤利乌斯感到不悦。
<芳涅拉> “这是自然,他要交代的东西还很多。容我问一句,那个新领袖的名字?”
<法芙娜•瓦尔芮娜> “哦,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杀死猎物~请快告诉我们吧,我已经难以等待了。”
<DM> “无从得知。达克拉马特将他的每一任领袖都称为头儿。”
<芳涅拉> “……有个藏身之处也够用了。”尽管如此,达克拉马特办事的粗糙程度还是让芳涅拉腹诽不已。
<DM> “我会给你们指出他们藏身处的具体位置。我推荐你们休息后再行动,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在空无门槛住下,或者我会为你们安排马车。”
<法芙娜•瓦尔芮娜> “当然~我会让他们像被毒蛇盯上的兔子一样无助~”法芙娜点点头,她几乎要靠在奥塔加身上一样靠近,“请接收午夜领主的好客吧~”
<芳涅拉> “卑鄙小人在日光下将会无所遁形。”芳涅拉点点头,应下了奥塔加的接待。
<尤利乌斯> “没问题。”尤利乌斯权衡了一下自己的小租屋以及哈多利的宅邸,虽然空无门槛的装修不在自己的审美上,但是再怎么样还是比前两者好上一些的。
<塔伦>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想随意拒绝您的邀请也是一种失礼的存在。至于您的委托,我们一定会好好让那潜藏在暗处的无耻之人付出代价的。”
<DM> “伊格夫卡!安排法芙娜和她的朋友们休息吧。”奥塔加唤来助祭,将你们带去为客人准备的房间。
<芳涅拉> 瞧瞧那些刑具。它们血迹斑斑,像是邀约,也像是威吓。芳涅拉的眸光微闪。
<法芙娜•瓦尔芮娜> “怎么了?我还以为今晚能与父亲...探讨更多午夜领主的教义呢...”法芙娜在同伴走后有些失落的看看奥塔加。
<DM> “你需要保留精力,法芙娜。不过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我很乐意看看我的女儿又学了什么新颖的方式来施加痛苦。”他顺着蜿蜒的楼梯进入自己的休息室,并没有拒绝法芙娜的跟从。
<法芙娜•瓦尔芮娜> “...别敷衍我~你知道这种事情只会让我兴致高涨~”法芙娜舌头舔了舔嘴唇,“会让你感受到满足的...我亲爱的....”她蛇尾慢慢缠住奥塔加,獠牙露出。
<芳涅拉> 卡莉斯翠在上,她不是节欲之人,只是更爱蹂躏仇敌胜过朋友。没有胸腔里高歌的复仇欲望,或是别的沉重情感,单是翻云覆雨也索然无味。她翻个身睡下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尤利乌斯> 或许自己该收回先前的判断了。尤利乌斯看着布满刑具的客卧,微不可见地叹了声气,还是认命地钻进了房间内,将秃鹫架在了一个刑具架上,然后便倒床上睡下了。
<尤利乌斯> 至于隔壁房间的动静,早在尤利乌斯和法芙娜进行商业合作时便对这场面见怪不怪了,全然不在意那钻入耳里粘腻的声音。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